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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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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角力的关键之一,就是皇帝。

如果皇帝突然在眼前的紧要关头驾崩,京师局面无疑将会有一场暴风骤雨一般骇人听闻的‘弑君’ 大变。

中土纲常lun理,天地君亲师,“君”为天子,辖制海内,在大义和孝道的正统名分上,‘君’的分量都极为吃重,一般人根本做梦都不敢往这上头去想,目无君上的后果,那是非常之严重的;‘弑君’之事,对天下形势的冲击和震荡,那也将是无与伦比的。

是谁?

出了这么一手狠招?

内廷后党中人?——凶嫌的可能很大,但是后党如今的势大难制,他们又何须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等最招天下人忌恨仇视的事情来?‘弑君’这样前所未有的事件,一旦公诸天下,天下官绅士民哗然震惊是可想见,怕是到时,政局情势会象马蜂窝被捅穿了一样动荡不已,对内廷后党来讲是相当不利的。 后党岂会如此不智,自找麻烦?虽然他们“篡权专政”的恶名,未必就比‘弑君’地罪名好多少。 但二者终究不是一回事,“篡权专政”又怎么比得上‘弑君’之事对天下臣民造成的强烈震荡和巨大冲击呢?

那又会是谁呢?

江南大族?北方豪族?谅也没那个胆!

天下各路诸侯、封疆大吏?不可能吧?

朝中大臣?有可能么?

中原白衣军?有那能耐么?

横天红旗?根本不用考虑!

佛道戒律会?这也没可能的!

鞑靼蒙古?

江湖人?

弥勒教?白莲教?魔教?魔道某一宗门?

……

虽然心中猜测犹疑,乔行简仍然从容不迫,一道又一道命令下达,或收缩兵力,或前出突击,或迂回穿插。 或就地隐蔽,或命人把守要道。 又或潜行暗处设伏以待,复杂精巧的指挥调度,使人从表面上,至少许多外朝的文官大臣根本感觉不到勤王军的兵力在逐次战斗中,已经损耗了很多——朝臣勋贵当中,又有谁的眼力见识,能与久经战阵地宣武公。 文阶而武职的当朝帝王师媲美呢?又有谁能够揣摩猜透宣武公真正地心意呢?

血火刀兵,战事汹汹。

与摆在明处两军对垒的争战杀伐相类似,各种势力在暗中的交锋争斗,也在新的一天迅速迈进了更残酷更激烈的门槛。

土石横飞,地面震颤,夯实的路面龟裂开来,扭曲的裂纹蔓延到很远地地方。

+文+箭雨啸空。

+人+刀光盾影,巨响隆隆。

+书+“杀!”

+屋+剑光翻腾。 漫天森寒。

一条黑色长鞭当头扑攫,鞭影劲气幻作漫天星雨,万千鞭影如龙蛇狂舞。

寒芒一折,冲破劲气,从可怖的漫天鞭影中穿出,从长蛇狂卷。 摧枯拉朽的鞭阵拦截中逸出,剑芒流光,拉出一溜光影,步踏庚金,身如鬼魅,十步一杀,锐不可当的剑芒连续击退敌方两人。

脸上也戴着狰狞恶鬼面具的赵小七,心情郁怒,怎么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刚刚摆脱了一伙多管闲事的和尚尼姑道士的纠缠,却又在这里遭遇不明身分的神秘敌人拦截?

鲜血咸湿。 流过嘴角。 带着新鲜地腥味,身上溅满鲜血。 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劲气狂卷,飞沙走石,剑光森森,宛如从天而降的乍现惊虹,挟着隐隐啸声,电射雷奔。

剑芒飞掠,飞闪斜切,从一名敌人的右腿旋斩而过,剑势犹如凄风冷雨,无孔不入,漫天皆是肃杀森寒的杀意、杀机——这是雷瑾为着酬庸赵小七在谍报上的勋劳功绩,特意从‘落日庵秘传剑诀’、‘畸门剑诀’、‘摇光剑诀’、‘流光剑诀’、‘鹰蛇十三式’、‘诗剑风流’、‘猿公剑诀’、‘越女剑诀’等上乘剑道中撮取各家精妙剑诀,针对赵小七本身地天赋才情和先天秉性,另行参酌变化,连缀而出的无名连环剑诀,剑式轻灵诡变,变化精微细腻,是最适合于赵小七本身天赋的上乘剑诀。 虽然这套连环剑诀并无太多新意,也没有多少招式,赵小七亦是刚刚在不久之前才练熟,甚至都还谈不上多么的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然而这套新鲜出炉的剑诀,在赵小七的手中依葫芦画瓢施展开来,其莫大威力仍是绝对不可小觑的,毕竟是汇聚百家之长,又经过雷瑾这位宗师级的天道高手精心删改,连缀编次,其间脉络亦是凝聚了超凡脱俗的灵智妙谛,又岂是等闲可比?

剑炁锋锐无匹,刃过而腿犹未断。

剑芒忽焉拉伸暴涨,如鹞鹰翻身,翔空回折,流光一闪,如白驹过隙,斜斩前方两名左右夹击之敌

赵小七的身后,半条大腿留在原位,那名被剑芒掠过大腿地敌人这时惨叫出声,他地右腿,自大腿以下,露出森森白骨,鲜血暴涌,本想回身截击劈斩的动作戛然中断,身体轰然倒在血泊当中——大腿从中斩断,身体平衡自然无从保持。

身如鬼魅,赵小七从二敌夹击地缝隙中楔入突进……

两名夹击之敌喉中发出凄厉呜咽之声。 瞬息已至于无,血流浸染,残缺地尸骸抛掷于地。

虽然尚未倒毙,两名阻截赵小七的男子已经快要走到生命尽头,肺腑中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极大痛苦,咳嗽声断,血如泉涌。 触目惊心之至,人却已经手捂胸膛。 歪歪扭扭的栽倒在血泊当中——那血却是紫黑,灰败之色刺目。

赵小七在出剑之前,使用了一种致命的剧毒‘巫药’暗算夹击阻截他的敌人。 那宛如鹞鹰翔空的凌厉剑式,只是虚晃一招,真正的杀着其实是那随剑狂涌却又无声无息地巫药毒粉。

呼哨响起,半途截击的敌人潮水般退去。

一片狼藉地街巷,冰冷肃杀。 血腥惨烈。

地上,有七具戴着狰狞恶鬼面具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其中三具尸体的面具已经破碎,漆成青铜色的面具碎片散落一地,露出用各色油彩描绘着狰狞脸谱的一张脸,显然就算是面具被毁坏,外人也难以在一时间辨认这些人的身分。

四周到处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怪异地焦臭。

赵小七嘴角抽搐。 心中滴血,这几个人都是“鬼面神兵”中的一流高手,本身武技就极为强悍,并不比赵小七差上多少,又有许多阴毒诡异的旁门秘技傍身,现在却被人在短时间内击杀于此。

这显然不是个好兆头——即将面临的敌人实力太强。 已经不是重伤的他以及手下这些‘鬼面神兵’轻易能够应付下来的了!

皇帝失踪了!

准确的说,是先前被几位大臣反复确认了“已经崩殂”的皇帝,他地“龙体”在重重封锁的寝宫中突然失踪了!

不翼而飞!

就这么回事。

皇帝尸体不翼而飞,这比皇帝驾崩更难以令人置信——寝宫内外,出事之后,已经是里外三重,封锁严密,就是说围得水泄不通,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但是,皇帝的尸体还就这样不见了。 失踪了。 这样匪夷所思的奇异事情,就算是杨鹤杨阁老这样沉稳持重的老臣。 都懵了!

完全摸不着头脑,更找不到任何头绪,这个乐子太大了,皇帝死了,至少还有尸体可以向天下人交待,现在死不见尸,这怎么交待?整件事情,就这样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阴森诡异的气息。

事情糟糕到这种地步,满朝地中堂啊、御史啊,尚书啊,侍郎啊,主事啊,郎中啊,都没了主意。

欲哭无泪,欲诉无门,进退皆难,还能让人怎么着呢?

虽然,勤王军若靖难之事可成,外朝群臣至少还可以拥立皇子皇孙,反正皇室血脉、宗室后裔有的是,但是寝宫中伴驾的各位大臣,就没有这个运气了——把皇帝的“龙体”硬生生给看丢了,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知道皇宫的门,朝着哪个方向开吗?还想争功邀赏?没指望了!

皇帝骤然崩殂,至少还有尸可证;倘若这尸身在重重守护的寝宫中都能无故失踪,那岂非太过骇人听闻?

丢什么,也不能把皇帝“龙躯”弄丢不是?这是天崩地裂的大事情啊!

愁云惨雾,笼罩‘行在’。

杨阁老茫然的从雕花窗棂缝隙里观望城中形势,身前竖着两面大盾,严格来说,前中堂杨大学士是穿着护甲,从大盾的缝隙中,用千里镜观望京城的形势。

黄飞熊等几个都察院地大御史、小御史,六科给事中地各科给事中等言官,内阁中的几位中堂,六部中地尚书侍郎,兵马都督府的左都督右都督们,或坐或站,面色凝重如霜,虽然都是一身多年打熬出来的官场功夫——喜怒不形于色,但气氛是如此明显的冷厉肃然,四座寂然。

勤王军还在使用攻城槌进行撞击,硝烟处处,呐喊声声。

隐约可以望见远处内外城墙上的豁口,都是烟薰火燎的黎黑,沾染在城墙上的酱紫色血迹根本就看不出来,残留着的腥臭气息随风远传。

如今是五月里头。 尸体不会很快发臭,再过些时,天气越发炎热,这京城中非闹瘟疫不可啊。

城墙脚下堆积着残骸,也被彼此地火把柴草烧得皮焦骨烂。 护城河中一具具载浮载沉的焦烂尸首,被河水浸泡得浮肿朽烂,不过一日夜的功夫。 已蒸腾出熏人欲呕的恶臭,看那些逐臭成性的蚊蝇此起彼落。 成群穿梭其上,宛如黑云一般聚而复散就知道了。

这等情景,更添杨阁老的烦躁,这现实与预想中的情景差距太大了。

极目远处,号炮轰轰,西南方向有三缕浓黑不散地黑烟,倏然直上天际。 极为显目。

“那里发生了什么?”

杨鹤有些纳闷,他虽然不掌兵事,但狼烟还是认识,看那黑色狼烟的距离,该是外城地方,那里都是穷民聚居地民房,并无重要的衙门官署,更没有什么巨商官僚居住在那。

三股狼烟代表着什么?

七名充当前哨尖兵的“鬼面神兵”高手。 竟然被人击杀在当场!

这是何等的力量?

赵小七虽然还没有感应到强敌的存在,但他非常清楚,半途拦截的敌人当中,肯定有非常可怕的高手,甚至可能是宗师级地天道高手,否则那几个身手强悍的‘鬼面神兵’怎么会在发出警讯之后。 很快就被人击杀?

嗖嗖!

箭矢破空。

前方屋宇街巷,如群鸦乱飞,洒过来一片箭雨。

进步连环,七星步接趟泥步,侧滑变向,虚影幻化之间,赵小七连踏数步,闪过几支利箭。

长剑在赵小七手中化作一片耀眼寒芒,护在身前,疾冲突进。 同一时间他又当机立断。 以手势迅速下令后方的部属,即刻释放出表示“情况紧急需要增援”的狼烟警讯。

在这突进的刹那。 赵小七自然而然地步入“心斋”境界,呼吸节奏循着某种特定节律而变,所有感官处于高度警觉状态。

身旁的部属,前方的敌人,虽在目光所不及之处,他亦了然于胸。

后方狼烟腾起。

前方几支利箭,极其刁钻的向他射来。

同一时间,前方突然闪现十多名披甲武士,迅猛扑来。

长枪嗡嗡,风雷啸鸣,枪势笼罩赵小七多处胸腹要害,时机拿捏,恰到好处,敌人显然力道沉雄,余力绵长,每一个人地功力修为都相当平均,精于分进合击之术——如若闪避,敌方后着应变势必如长江大河,接踵而至,不死不休,他必定难于应付。

赵小七心下懔凛,反手翻腕,长剑回旋,剑气鼓荡,格飞迎面射来的利箭。

数杆长枪便在这时,闪电般刺来。

大喝一声,赵小七鬼魅一般撞入敌阵,躬身而进,长剑左荡右劈,两杆长枪应手荡开。

剑芒如毒蛇吐信,呼啸斜掠。

头颅共鲜血齐飞。

转眼间又有数人中剑倒下,鲜血四溅。

寒芒划空,数口雁翎刀从枪阵的缝隙中迅猛劈来,这些敌人是以某种阵形合击,长枪远攻,长刀肉搏,辅以弓弩,千百次的阵势操练,以致刀枪合击,杀气冲宵。

沉雷般的剑啸骤然响起,一大蓬灿烂剑芒在雄浑剑啸声中,陡然从赵小七身前层叠奔涌,如雨,如雾,如云,如涛,如潮,在早上初升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眩目耀眼地迷离剑光,跃动着狰狞而华丽的杀机。

这一着灿烂夺目的浩荡剑式,其实却是赵小七金蝉脱壳的虚招,借着长剑将东方初升的阳光巧妙的向前折射,他本身其实却在借光而遁,步踏九宫,急速后撤,不管怎么说,都得让“鬼面神兵”的高手先在前面抵挡一阵,他才好腾出手来,收拢部下,方能集中手中的力量迅猛突破,撕开对方的拦截阵形。

赵小七心中稍稍有点后悔,怎么就让手下最为亲信的“隼卫”和“强袭队”走另外一条路线呢?“鬼面神兵”虽然精悍勇猛,终究不如他地直属部下那么好用!

几道身影向前突进。 疾如奔雷。

几名悍勇无比地“鬼面神兵” ,根本不用赵小七下令,就已自动自发的冲锋突击,后方地鬼面神兵则拉弓放箭,箭矢雨点一般划着弧线,向前飞洒。

“放!”

烟雾弹、石灰弹、毒烟弹、手掷飞雷等各式火器猛然集中投掷……

硝烟迷漫,毒烟呛鼻……

惨号、呛咳声中。 如同狭路相逢各不相让的山洪撞在了一起,巨响轰隆。 劲气刀光,流光逸电,尘烟翻卷,一连串的音爆雷鸣,响彻耳鼓。

“鬼面神兵”的迅猛冲击果然奏效,迅速将战线向前推进。

赵小七并没轻松的感觉,在这一次转运出京地人当中。 有一些人物比较‘重要’,譬如前内阁大学士、首辅韩德藻韩中堂,再比如内阁大学士李端、礼部侍郎李一氓等一干儒林大宦,在朝的,致仕地,总有二十几人,再加上为了安抚他们,还要捎带上他们的妻儿。 这事情很麻烦,所以赵小七亲自押阵护送。

而现下这拨敌人显然与此前那一拨和尚尼姑道士不同,笃定就是冲着他们护送的这些人而来,不用说也是跟京师这场血腥争夺有着密切关系,他们既然打算阻截,又那里是那么容易突破拦截。 顺利离京的?

……

“轰!”

屋宇倒塌,烟尘腾空,再也看不清前方厮杀拼斗的情形,金铁交鸣,劲气呼啸,怒吼惨叫,哨音起落。

赵小七此时处在高手随扈的重重护卫之下,此前的冲杀突击,让他受了不轻地伤,短时间内。 他是不可能再与敌方高手直接交手的了。

在令大地都震颤不已的巨响声中。 处在后方的赵小七目光凌厉,旁人就算看不到面具之下的赵小七是什么脸色神情。但是凌厉如刀、森寒如霜的目光也明白昭示出他心底下强自抑制的怒火——敌我双方经过几个回合的拉锯,反复地进行冲击与反冲击、阻截与反阻截的争夺交锋,尽管‘鬼面神兵’勇悍善战,又拥有各种弓弩火器,但敌方的军械兵器也不差,借助民房的掩护,发动一轮又一轮凶猛的反击,仍然紧紧的扼死封锁了赵小七一拨人由此前进撤离京城地路线。 在这个时候,不要说绕开敌方的阻截不现实,就是摆脱敌方的纠缠也都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虽然一腔怒火,赵小七倒也并未丧失理智,经年苦修,花在“心斋”法门上的水磨工夫,可不是白费的,效果便在这个兵凶战危的时刻显现出来。 已经被他磨砺到“洪炉青雪”境界的“心斋”法门自有相当的临战镇静之效,加上京中数年秘谍生涯的历练,这些都让赵小七在盛怒之下也还不乏理智,心绪激荡之下还能维持着冷静。

敌方地拦截非常地坚决,实力也极为强悍,以双方目前已经表现出来的实力,只能是僵持不下,互相拚消耗,谁先撑不住场面,谁就输掉整个局面。

赵小七地手上,现在除了雷瑾一早就交给他节制的‘鬼面神兵’,还有雷瑾从西北陆续征召抵京的人手:一是从西南弥勒教征召而来的高手,有若干的‘天师’‘法师’供他节制调遣;一是从“乌斯藏”“朵甘斯”等宣慰司、陕西的“河陇”、“河西”、“河套”地方陆续征召的佛陀密宗各派喇嘛;再一个就是从云贵苗疆地方征召的巫门诸脉高手;此外,还有通过西北‘赏金会馆’秘密招募的西北各族赏金客乃至西域亚剌伯、波斯、古天竺等地方的色目高手,这些高手亦统统交由赵小七节制调遣,其中不乏西北西南的宗师、名家,譬如白教大活佛那素真吉在去年夏天,就应雷瑾之邀,率二百余密宗喇嘛行脚于塞北草原,并远赴鞑靼蒙古左翼察哈尔万户等处讲法传经,其实却是意在京畿,待命接应,也算是卖了一份很大的人情予雷瑾。

在赵小七看来,平虏侯从西北征召各路高手豪杰到京听用,其用意绝不象表面上那么简单。 仅仅只是因为谨慎的缘故么?他是根本不相信这点的。

也许真是出于谨慎;也许是驱虎吞狼,借敌人之手淘汰、削弱一些地方势力;又也许是为了彰显和炫耀平虏侯府独霸西北西南的威权和地位,等等等等,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当然,那些都不关他什么事儿。

他赵小七平生并不是鲁莽冲动之人,但是这手里边‘兵强马壮’,‘实力雄厚’,心态难免不同,加上此前趁火打劫又没有遇上什么太大的挫折,就是圣贤在世,到此一步境地,自也难免有些大意轻敌;再说,那些弥勒‘天师’、吐蕃喇嘛、云贵巫师、赏金客之类,让他们三五个同门或朋友之间联手合击还成,若是数十上百人的协同配合结阵巷战,绝大多数都不适应,赵小七也根本没指望让这些来历迥异出身不同的高手能够彼此好好配合——这些人,本来就是针对敌方高手而设的机动打击力量,而“鬼面神兵”长于结阵冲杀、编队冲锋,本就是作为先锋前哨和结阵巷战突击的主要兵力,这在运用上并无大错,但是面对超过预算的伤亡以及他自己的“大意轻敌”, 他赵小七重任在肩,责无旁贷,实在难以在此紧要关头迁怒于人,发泄一番,是以极其恼怒和郁闷!

赵小七心里其实很明白,对方还没有拿出压箱底的货色,敌我双方如此艰苦的拉锯争夺,也不过是开场锣鼓之后的楔子戏和头场折子,压轴折子戏还没正式登场。

而对方显然也了然,他们阻截面对的这一伙“鬼面人”,凶悍绝伦,实力出人意料的强悍,也肯定还有藏着掖着的撒手锏没有亮出来,所以正借着眼下僵持的短暂时机调兵遣将,重新指挥部署,务求拿下此獠。

音爆乍停,烟尘被紊乱的劲气乱流席卷而散。

前方隐隐绰绰多出来不少人,杀气汹涌,扑面而来。

显然对目前这种一点点往上添油,正面拼消耗的兵法,敌方不再耐烦,也难以继续承受,意图集中力量一次过的加以横扫。

暴风骤雨一般的折子正戏开锣登场了!

在沉雷也似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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