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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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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和人口,这是控制漠南的关键,争夺的焦点。

“嗯,”雷瑾点点头,道:“独孤先生和司马先生费神了。 现在白衣军已经入浙,江东的情形怎么样?”

“上个月破了绍兴城之后,白衣军转战四方,不过被官军处处围困堵截,战势不利,一路南行。 最近还没有收到江东的消息。 紫绡说,从各种谍报推测,白衣军极有可能由浙入闽。 ”

“南下福建?”雷瑾沉吟道:“多山之地非得开山填谷凿穿道路不可。 看来。 风家要担心了。 ”

“风家担心什么?白衣军白给他们修一条道路还不好?不花钱的路,便宜。 ”

“噫?”雷瑾大笑,很是惊奇:“我们家武痴什么时候也会考虑修路地问题了?对了,丁家粮仓地粮食还有多少,催一催。 要他们雪一停尽快付运。 这场暴风雪来得突然,没有足够粮食支撑的话,我们这次秋猎就等于失败。 给丁爵爷地信发出了?”

阿蛮忙答:“是‘河西会’的信局急足专递。 不会误事。 想必,丁爵爷现在也收到爷的飞鸽传书了。 呃。 火凤城的白骨塔奠基地事情已经弄妥,峨眉派在那里要了一块地建佛寺,广成道在那里要了一块地建道观,密宗白教的活佛据说也打算在那里建个僧院,密宗黄教地活佛们则在城西郊外建喇嘛寺,蒙古大萨满札木合准备在城南郊外建一个祭坛。 ”

白骨塔是祭奠战死亡灵的地方,不分敌我。 只有塔中一块块干巴巴的战争记事碑,有文字和浮雕,记录着曾经发生的战斗。 反正是什么人来看,都觉得这里面别具意味,有一部分人就觉得这是平虏侯在变相宣扬他的武功,炫耀他的战绩。

但至少,火凤城将来有这么一座白骨塔可供祭奠;至少,战死亡灵。 还有些人会偶尔的怀旧回忆一下。

“明天,雪要停了。 ”雷瑾忽然没头没脑地说道,阿蛮也是到了一定修行境界的武者,对雷瑾推测天气的话并不怀疑也不吃惊。 对天地变化的敏感,恰是晋入先天秘境者最拿手的地方。

“那好啊,让公孙大人、司马大人准备准备。 滑雪、打马球,爷不如拿点银子出来作彩头?”阿蛮淡淡说道。

“知道你赌瘾重,老惦记着爷的银子,赌什么?”雷瑾呵呵一笑。

“你说呢?”阿蛮笑吟吟地,笑弯了眼角,眸子中却隐约有一丝忧郁。

雪后初晴。

轮值士兵们除了巡逻,就是在营盘外堆砌积雪,垒成冰墙和雪垒。

其他士兵今天的操练,改成滑雪,在脚上绑上木板。 手持木棍。 “骑木而行”,在雪地里来回疾驰。 也有坐在马拉爬犁上,飞驰射箭,真个是塞北雪晴来往疾,胡床稳坐似云腾。

雷瑾的近卫,向是轮班宿卫,不在班地近卫在早课完毕之后,有一些精力旺盛的家伙又在雪地里玩起了捶丸,虽然工具简陋些,倒也一切做足功夫,似模似样,不比‘夜未央’主持的捶丸赌赛差多少。

这捶丸就是用球棒将木制圆球打起老高,落于球洞内的一种赌赛,赌客下注以博输赢,击球落洞者胜(打法大致与现代高尔夫球有些类似,据说捶丸源于马球,至于中国古代的捶丸与高尔夫球到底有无渊源,则非我所知。 )

近卫们都是武技强横,这打起球来,只见那木球或腾起,或斜起,或轮转,越过“障碍”落入球洞。 护卫亲军的潜在规矩就是打球可以‘作弊’,也就是说打球赌赛,你可以使尽各种‘手段’,设置各种‘障碍’,阻止对手进球,但是不得危及袍泽地生命。 这比起夜未央的正式捶丸赌赛,当然很不正规,很不公平,但却最能磨练人,要想赢球,必需具备各种‘本事’,胆大心细才行。

参与捶丸的近卫或立而打,或跪而击,手段尽出,木制圆球被打起老高,在空中侧旋、内旋、外旋,不时呼啸进洞,这哪里是打球,不知道的还以为生死仇敌在拼命。

旁边也有近卫三三两两起哄、喝彩,吆喝下注。

雷瑾步出军帐,看了看那些正打着捶丸耍子的近卫,吩咐左右一声,和阿蛮在十几个近卫的扈从下,步出辕门,今儿安排了几场马球赌赛,他得出席。

战事暂时终结,需要一些热闹来缓和、纾解将士的紧张情绪,安抚因杀戮而狂躁的心灵,老是操练必然出事,无节制的狂赌、酗酒,抢劫,殴斗,调戏女人,****等恶**件都有可能发生。

溜马、溜狗、歌舞或者赛马、射箭、角抵等赛会,都可能是抚平心灵狂躁的一种方法,只是未免不新鲜,有时再加入一些赌赛,更利于调剂出征将士地情绪。

一张一弛,治军之道。 刚刚从战阵上杀戮归来地将士,需要一种发泄来得到心灵的平衡,慢慢抚平或者麻醉心灵所受地创伤。

在雷瑾的授意之下,已经建造了一个简陋的马球场,就在中军营地不远。

各个军团的将领,还有各车马行及其他商社的商民都临时组建了马球队,准备在未来的几天内一争胜负,夺取最后锦标——一千两银子、两头漂亮而强壮的白骆驼、十匹蒙古战马。

今儿个是第一场比赛。

马球队鱼贯而出,火凤军团的马球队出场时更是惹出围观者的阵阵欢呼、呼哨,谁让她们是唯一的‘母老虎’军团呢。

为首的女子罩着银光闪闪的银面具,女骑士们挥动马球棒致意。

冷风吹过,鸾铃声声,女骑士们纵马从球场中穿越。

马球队在场上奔驰,女骑士们身姿矫健,马球飞舞,惊险刺激,尖叫和呼吸都是那么充满紧张的意味。

阿蛮坐在雷瑾身旁很是兴奋,她可是落了重注的,少不得要为自己下注的马球队鼓劲,对场上变化是满眼的关切。

一个女骑士纵马击球,她手中的马球棒只一击便将要使马球飞进悬空的球洞,忽地对方一骑突出,那球斜飞出去,却是被对方骑士截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另一个女骑士却是不慌不忙,马球棒轻挥,抢断马球,奋力一击,球飞起;穿越球洞,打在洞后的铜钟上,发出悦耳的声响。

女骑士们举起球棒,齐声欢呼。 为首的女骑士取下银面具,笑容灿烂,尽全力抛向看台。

万众瞩目之下,众人的激情似乎都被这名女骑士的热情激发,喝彩连连。

第二章 哥萨克人

大雪后第四日。

日在中天,但不能给人以太多温暖的感觉。

凛冽的寒风如刀,刮过茫茫原野,仅仅具备些微雏形的火凤城甚至还没有城墙,美好的设想大都停留在堪舆署绘制的《城池风水大观图》的纸面上,现在还只是一个围着多重冰墙的野战营垒而已。

不过所有的人都相信,这座城池一定能屹立于漠北草原之上。

因为平虏侯决定了的事情,好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失败的先例。

蹄声如雷,飙举电至,战马已经以袭步奔驰到雷瑾身前二十步。

伫立在冰墙上的雷瑾,一脸的阴沉,眼中寒芒幽深难测,身上只披挂着一札棕红色两当象皮护甲,外罩了一件白骆驼毛纺织的大氅,头上戴着白熊皮风帽,更是将他衬得特别高大雄壮,沉雄冷酷,远远望去,如同万年大雪山一般,高不可攀,寒意入骨,压迫感十足。

附近,一干近卫三三两两的散落在雪地里,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却将雷瑾严密的护卫了起来。

这些从雪原上驰马返来的骑士,都是些十三四岁的少年郎。 当然就帝国法令而言,十三成丁,也已经是可以加派徭役,征收丁税的年纪了。 只是西北不收丁税(人头税)的常例,倒也颇有些年头了。

数十名骑马奔驰的少年郎,宛如云合电发。 飙腾波流,众骑驰突所至,丘陵摇震,声势很是不凡。



除了雷何鼐、雷何鼎两个假子之外,骑队中还有十几名肤色白皙瞳仁异色地异域少年,另外还有十几名一看就知道是蒙古裔的少年郎,这些少年郎目中神光充足。 骑术也相当精良,显然个个身手不俗。

伯颜察儿在早几年。 曾经应雷瑾之请,专门从奴隶贩子手里精挑细选了一大批十岁左右的西域奴隶,而秘谍部也奉命从奴隶贩子手里买了一批十岁左右的蒙古裔奴隶,这些都是资质比较出众的少年新血。

而雷瑾又亲自从这些异族奴隶中,精心挑选了天赋资质最为优胜的少年达数十名之多,将之作为自己的记名弟子,种以‘邪种’。 予以深达心灵元神地无形控制,他们虽然没有雷何鼐、雷何鼎等假子那样超越常理匪夷所思的进境,但比起同龄地少年而言,修为进境仍相当骇人,几乎与弥勒教那些经过洗髓筑基、固本培元秘法改造过的少年新血相当,其潜力则更为深远雄厚;

另有若干异域少年,虽然也被雷瑾收为记名弟子,却是被雷瑾暗中以自炼的‘邪蛊’控制起来。 他们在无形中成了雷瑾的试验品,生死操诸于雷瑾之手,因为雷瑾这参考了巫门炼蛊养蛊之术,揉和‘邪种’精神法门而炼成的‘邪蛊’,其中甚深奥秘连雷瑾自己都还尚未摸透,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 这些少年不是试验品又是什么呢?邪宗之邪,当然是超出常理之外的邪异骇人。

眼见这些小子驰马回营,雷瑾也是高兴,阴沉地脸色有稍稍融化的迹象,虽然他比这些小子也就大上几岁而已,心境却是已经差得太远,完全是上位者居高临下俯视众生的心思。

眼见雷瑾脸色稍霁,周遭的近卫略略松得口气,侍从在雷瑾身边,那种深入灵神的无形压力。 那可不是非同一般的大。 这时才算是消停了些。

策骑走马的这些少年郎,尤其是蒙古裔的那些。 据说三岁便从众驰骋,四五岁已能挟四弓。 稍长,已能驰马疾如迅雷,挽辔控马,左旋右折,轻灵若飞,长骑不疲。 他们虽是年纪尚小,却都是雷瑾争霸天下地本钱之一。

事实上蒙古一般女子,也能如男子一般乘马疾奔,身手敏捷。 大队人马围猎之时,更是来如激矢,去如绝弦,倏来忽往,云屯雾散,那种狂放豪雄的气势,没人可以小觑。

而眼前这些收为弟子的少年,他们的每一点成长,自然都值得雷瑾为之欣喜,不过眼下就仍需磨炼修行。

战马长嘶,少年骑士们勒缰止步,在坐骑减速的同时,齐齐拔刀斜指天空,瞬间回鞘,这是拔刀礼,表达着对尊长的真挚敬意,军中骑士最隆重地礼节之一。

“父亲大人,孩儿回来了。 ”雷何鼐滚鞍下马,疾步走到雷瑾身前,长揖再拜,退在一侧,被种下‘邪种’的他,绝不敢在雷瑾面前有一丝一毫的放肆,这是灵神深处的本能敬畏。

雷何鼐的‘旱魃赤阳诀’,在战场上突破瓶颈,得以小成之后,这几日越发邪异了,那种狂猛炽烈的外放气势,扩散笼罩到了整个火凤城,杀势如燎原烈火,虽然漠北已经是冰封万里,他散逸的狂猛炽烈气息却是愈加予人以炙热如焚的感觉。

幸亏火凤城内外,不是久经沙场的士兵,就是阅历深广的老江湖,能够到漠北之地行商地也无一不是本身有两把刷子地商人,心里藏得住事,也经得住风浪,见怪而不惊,否则非把他当作非人的妖怪不可。

雷瑾皱了皱眉头,凝目注视着雷何鼐,淡淡说道:“被力量所控制地强者,不过是可怜虫。

一切力量的真谛,都是人在驾驭力量,而不是力量在驾驭人,明白吗?

力量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你在利用力量满足自身欲望,纵横无碍的同时,也可能被强大力量蒙蔽自己的心智,聚九州之铁铸成大错,伤人伤己而己心不悟,直到错恨难返之际,虽然心里痛悔无及。 却再也无法挽回。

记住,在你自己的规则下,你可以控制并承担地力量,才是你最可信赖的力量!

舍此之外的其他一切力量,都是诱惑你心灵元神的邪祟心魔。

对力量的约束,对力量的恐惧,会帮助你领会对力量的掌控;对力量地期盼。 会帮助你超脱于力量的诱惑;你只有超脱于力量,而不忘力量。 臻于不离不即,若离若即之境,方算你真正领会了力量真谛地入门之径,找到你自己的本来面目。

否则,你若迷失于力量的强大,遗失本来,将永远不能进窥天道的层次。

唯心唯识。 精微雌伏,玄妙神通,照见本来!记住了!”

雷何鼐闻言冷汗涔涔而下,雷瑾的当头棒喝,令沉迷于力量增长的他猛然警醒,再不作邪妄之想,心里一阵后怕,若无雷瑾一言点醒。 险些已误入片面追求力量的歧途。

由于雷瑾并没有刻意收敛压低声音,周围所有听到这番话地人都若有所思,若有所得。

冰冷的目光流转,从这些少年身上掠过,每一个少年都觉得雷瑾的目光仿佛注视了自己千万年,又仿佛只有一刹那。 那种感觉玄之又玄,却令他们在内心中滋生隐隐的敬畏之心,对雷瑾的敬畏。

雷瑾倒不是有意针对这些少年,这些年来随着他修为日深,已经能够随心所欲的收敛浑身上下所有的慑人威势和冷厉气息。

只是前两日的飞鸽传书令他闹心,因为失踪半个多月地孙雨晴,至今仍然没有找到,心神不守,这阴冷慑人的气息自不免丝丝散逸,迫向附近的各色人等。 令人由然而生畏惧之感。

远在成都的孙雨晴。 在半个多月前,至青城山拜神许愿、烧香祈福。 却是在青城山中再一次的神秘失踪,同时失踪的还有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四人。

这个消息,远在漠北征战地雷瑾在雪停后第二天便已经知悉。

这一次的失踪,可能是孙雨晴逃家历史中最成功的一次,成都方面是在好几天后才确认侯爵夫人失踪,这个问题已经在四川闹翻了天,而且内务安全署动用了不少力量也未找到孙雨晴的去向,想起平虏侯的怒火,所有臣僚都不免心中惴惴。

雷瑾早就防着孙雨晴这正室夫人随军出塞,但仍然没想到,这女子的脾气是这么倔拗,终究还是让她成功的瞒过众多耳目,再次逃家,心里那是一个好气又好笑,虽然一腔怒火也没处发作就是了,丢脸。

想想还有夜合等四位跟随在身边,一般的高手强者威胁不到她们,危险倒是不大。 雷瑾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在这时候,雷瑾倒是没有太多的秘谍力量去追查孙雨晴的踪迹,毕竟在这塞外开疆拓土,将数十万鞑靼人纳入西北幕府地管治,有太多地事情需要秘谍的打探,那里有太多地闲工夫顾着自家的老婆孩子?

战胜攻取,不修其功者,凶!

兵圣的这句话,雷瑾是时时刻刻记在心里,一直奉为圭臬。

出兵塞外,若仅仅是为着抄掠财货,震慑敌人,则一击而中,远扬千里,自然无须顾虑什么;但若是想开疆拓土,这沙场之上的战胜攻取,便不过是如同菜上头几道,酒水一巡席而已,后面跟上的水陆大菜若不见功力,前面的上席菜再做得好,便也是归于白搭。 想当初,国朝用兵南藩安南,有太宗皇帝面授机宜,又有那行伍宿将坐镇指挥,何尝不是横扫千军如卷席,但后续用人不当,民政不修,最终导致交趾布政司不保,只能允许安南成为册封的朝贡藩国,帝国前后数十百年征战,费了数十万将士的鲜血尸骸,不过是得着一个臣服名分而已,真是何苦来哉。

所以,这次蓄谋已久的出塞秋猎,战胜攻取之后的施政,才是秋猎的重头戏,因此赏赐军功,驻军设防,筑城冠名,粮食筹措,设官分职,置驿通邮,收买军心民心,遣使通好,等等诸般政务,虽然都有独孤岳率领一帮儿文官吏员里外操持,却也需要雷瑾总裁其事。 督责官吏,雷瑾自己丝毫不敢懈怠,他明白这行百里者半九十,越是到胜利完全在握的时候,越是不能疏忽大意。 雷瑾深知,鞑靼各部都不是甘于打落了门牙往肚里吞地窝囊角色,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服气。 绝不会善罢干休。 这次在西北幕府手里吃了大亏,鞑靼人绝对会想着法子找补回来。 至少象吉囊的几个儿子,如吉能、切今黄等人,绝非甘心雌伏之辈。 他们的动静,必需严密打探,这时候,雷瑾也顾不了孙雨晴太多了,能下令追查就不错了。

隆冬寒甚。 甘露元年十一月初五,漠北军政事务逐渐走上正轨,大风雪后半月,雷瑾收到了军府秘谍的紧急秘报——火凤城正西偏北方向一千里,白虎北城正北偏东方向七百里,一个瓦剌小部族的冬季草场,潜伏着大约一万骑来历神秘的骑队。

这个秘报之所以引起雷瑾的高度重视,在于发现这个骑队地秘谍和斥候骑队。 都怀疑这一万骑就是在平虏军突袭阿尔秃斯汗廷大营之夜,神秘出现在血火战场,尔后又神秘的从战场消失地那支骑队。

最重要的是,平虏军的斥候骑队,还有军府秘谍小队,都无法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 深入那个隐秘的冬季草场,因为在那处草场,隐藏着来历不明,数量不明的强横武者和异术高手。 谍报称那处草场邻近沼泽,一向少有草原部族将之作为主要冬季草场,而这一万骑都是兵甲精良的骑兵,其用心自是叵测了。

卧榻之侧,绝不容许他人鼾睡。 虽然这支骑队目前并不在平虏军实际控制地疆土之内,然而他们离西北幕府现在的边城太近,而目前的边城城垒仅是草创。 防卫力量都相对弱小。 平虏军的军力也因为分散驻防的缘故,无形中削弱了许多。 这支隐藏潜伏的骑队如果在这时发动一次突袭。 虽然现在的冰天雪地大大限制了他们的军事行动,也仍然是平虏军地潜在威胁和隐患。

在与手下幕僚官佐和谋士们细细商量之后,雷瑾决计先发制人,派遣人马对这支来路不明的骑队予以打击。

命令已颁,刚刚休整过的军伍犹如出柙猛虎,卷旗疾进。

鉴于谍报中称这支骑队拥有众多的强者和异术高手,雷瑾本着谨慎的原则,在猎杀队和强袭队之外,再次征调了若干高手随军进击,并且亲自领军奔袭。

十一月初十。

经过数日雪地进军,准备奔袭神秘骑队的护卫亲军第二军团、突骑军团先锋部队,已经迂回到侧后待机,准备包抄敌营后路。 雷瑾率领护卫亲军第一军团、独立近卫军团、火儿赤地青海蒙古部骑兵进抵临时突进营地。

短暂休整,并重新比对斥候和猎杀队搜集到的谍报,准备发动强力突袭。

雪野空旷,寒风呼号。

当雷瑾率军趁着夜暗,悄然进入攻击发起位置时,距离神秘骑兵潜伏的草场只有二十里,不过中军只继续行进了不到五里,前哨强袭队的秘密渗透,就被对方的巡哨斥候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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