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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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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瑾环顾四周。 除了自己人之外,已经找不到其他站着的鞑靼人了,但远处仍然有很多鞑靼骑士逼进。

但是危险的感觉,怎么还是这么浓烈?

在痛苦中醒转。

王文仲不会感谢老天有眼,留了他一条残命,这一切都完全归因于他在护卫亲军里面所学到的玄阴僵尸功。

僵尸功是一门诡异的功法绝技,脱胎演化于沙门‘苦行大寂灭术’和巫门‘僵尸炼形术’。 在护卫亲军里面,由‘勇士’进阶为‘猛士’军功爵的锐士。 除了粮饷、抚恤、保险赔付、军人红利、身分地位等利益的增加之外,就是还可以在指定地三种特殊武技中选择兼修其中一种。 由于本身的武技底子很是粗浅,所以王文仲在权衡利弊之后,三者选其一,挑了最为笨拙简单,但也最适合他修练的玄阴僵尸功。

想不到的是。 他居然凭借这门‘玄阴僵尸功’保命,从阎王殿上逃回阳世。 再次逃过一场死劫,他可真是蟑螂命,硬得无可再硬了。

他一个判了绞监侯的死囚,发配军前效命,硬是凭着军功,一点点进阶,从最普通的苦役兵做到军士,再从军士进阶为军功锐士,现在更是升到了军功爵‘猛士’阶。 但是这次连他自己都以为死定了。 然而那个鞑靼骑士所发出的那种阴寒气劲,虽然侵入他的体内。 却并未真正让他致命,因了玄阴僵尸功地特性,反而使他在昏死之后,一缓过气来,便又回气还阳了。

其实就算已经死去,王文仲也不会觉得遗憾,只觉得那是赚回来的。 本该死而未死,多活一天都是赚到的!

听着战鼓隆隆,呐喊不绝,刀枪撞击,箭矢呼啸,王文仲知道战事仍然激烈,鏖战未休。

既然没有失去性命,那么接下来就该是杀敌取命的时候了。

检讨了一下先前战斗的得失,一团诡异的青黑之气,漫过冰冷发青地肌肤,贯注到各处伤口,微微动弹,感觉浑身的伤口不会再次破裂,再次蓄积内元灌溉干涸的经脉,忽然感觉修得小成以后,一直难有进境的玄阴僵尸功竟然突破了瓶颈,阴冷的内元成倍数地壮大起来,汇聚成滔滔大河流转四肢百骸,不但令他不再感觉寒冷,而且似有庞大的力量贯注全身。

王文仲感觉身体的痛苦在减轻,其实在活着的人们眼中,他看上去十足就是一具死透的尸体,无论敌我,都忙于战斗,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一个死人。

没人注意的‘死尸’王文仲重新抓起一杆折断地长枪,转着偷袭哪一个鞑靼骑士才比较好地念头,潜忍待机!

十步,九步……

三步……

在‘死尸’的眼中,一队鞑靼骑士呼啸而过。

就是最后这个!

王文仲身体僵硬而笨拙地一滚,陡然鱼跃而起,半截长枪刺出,对方拖在队尾的骑士成为他的目标。

被‘僵尸’看中的倒霉鬼还没醒过神来,已经被挑下马来。

王文仲双腿夹紧马腹,夹手夺刀,左右劈斩,已是趁人不备又连杀两人,然后策马转向,逃之夭夭。

战士首先要学会生存,保存实力是为了更好的消灭敌人。 久经战阵磨砺的王文仲早已经明白,只有袍泽兄弟集合在一起,齐心协力配合作战的军伍才是有战斗力地。 单人匹马玩命的事,万不得已的情形下或可为之。 现在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的好。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一门心思以军功赎罪并且翼望得到高爵厚禄的锐士,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会选择以敌人的死亡来庆祝自己地未死……

漫天的箭雨追射,密密麻麻如同蝗群,但是王文仲地骑术已经操练得非常的不错,一个突然转向。 再一个骤然加速变向,便甩掉了大部分箭矢。 剩下的箭矢已经失却了准头,又怎能奈何得了他?

被敌方伤兵暴起偷袭,战场上并不少见,平虏军无论是计领战功或者清扫战场都以斩首为准,就是这个道理,这种看似残酷的军规可以尽可能的减少无谓伤亡。 战阵之上,对敌人慈悲就是对自己残忍。 血的教训并不是每个人都会铭记在心,只有严苛的军规和纪律,才能尽可能地降低己方伤亡。

满地的鲜血、尸体,还有凄厉惨嚎。

战事仍然胶着,伤亡仍在增加……

在经过最初的遭遇乱战,交战双方都逐渐收拢了己方的骑队,编伍、指挥都顺畅了许多,随之而来的战事也就越发的血腥和残酷了。

这几乎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恶战。 如果没有奇迹般的变数出现地话。

所有见证和参与了这场恶战的西北幕府少年营‘入选士’都被战争所震撼,战争的残酷令他们更为迅速的成长。

之前,他们多半只是近距离的旁观、体验和印证交战争锋的种种滋味,虽然这也能够令他们获益,但是以往历次战斗地所有收获加起来,也比不上他们自己亲身参战的经验来得更深刻。

这些从少年营遴选的‘入选士’。 被分到各大军团观摩实战,本来是不用投入战斗的,只是这次的遭遇战,确实激烈,在护卫亲军顾不过来的情况下,他们这些跃跃欲试的‘入选士’的‘帮忙’也被雷瑾默认了,跟在护卫亲军的大队人马身边捡捡漏,还是可以让雷瑾稍稍腾出一点兵力以作机动。

箭矢、标枪、弹丸的消耗都很快,在很多时候,只能依赖近距离地交锋来杀伤敌骑。 人员地伤亡消耗想想都令人头大。

嗯。 电光石火的瞬间,一刀毙敌。 作为修练过华山‘五龙蛰’地入选士来说,充分的发挥了自身的特长‘快’和‘猛’,不愧是入选士中的佼佼者。

雷瑾向远处瞥了一眼,将那年轻入选士的相貌记在心里,暗自转念,他虽然策马轻驰挽弓疾射,周围的动静却是点点滴滴在心头,全然在他的念识观照之下,纤毫不隐,那些入选士只要在他附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中心底。

经过生死智慧书的多次冲击,灵台清明一尘不染的状态,雷瑾已经完全稳固下来,即便是在危机四伏的战场也能时刻保持心如冰雪般的心境,而此时那种莫名的烦躁感觉时隐时现,提醒他有强大的敌人隐伏在侧,伺机而动,更是加倍的提高警惕,注意四周的点滴变化,做足防范。

隐伏未出的敌人,非常强大,这是雷瑾唯一掌握的讯息。

只是怎样才能引出隐伏的敌人?这才是雷瑾头疼的问题。

左边那个小子出手太急了一点,久点火候啊。 举枪带马冲锋,变向,横跨十步,都把握得不错,就是气劲吐出的一刹那,时机不对,修练的是‘黑水焱’,应该稍稍迟一息再吐劲,这样可与战马的冲力合而为一,他就还有余力再回枪刺倒他左侧使刀的鞑靼人了。 现在就只能刺倒一人,必须回枪挡格从后杀上来的鞑靼人,这一记长矛突刺不得不防,浪费啊,浪费。

一道诡异的气劲向前奔涌,沿着矛身传导,矛身腾起水雾,一圈圈肉眼可见的螺旋气流闪电般涌上矛尖,闪出隐约的蓝芒。

毒蛇吐信一般,铁矛标射,矛影横空,风雷乍起,雪花如刀,破空疾射。

“轰”的一声闷响,突然冲过近卫拦截的一名鞑靼骑士连人带马做了雷瑾矛下之鬼,当那鞑靼骑士的长枪掉到地上之时,他那匹被雷瑾枪势带动的如刀般锋利的飞旋雪片所击毙的战马,瞬间横卧在地,做了另外一个鞑靼骑士的‘绊脚石’,战马翻倒的瞬间,这名鞑靼骑士恰好做了雷何鼐的刀下鬼,仿佛是伸出脖子让雷何鼐砍一般。

人头滚落,颈血喷溅,雷何鼐彻底被雷瑾的精确计算震惊了。

这样血淋淋的杀人计算,需要怎样坚强冷酷的心灵元神才能做到这般的丝丝入扣,分毫不差,敌我尽在掌握?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深入骨髓,深入元神,再也难以忘却。

雷何鼐就在这一刹那间有点走神,眼角余光瞥见雷瑾手中突兀的出现一枚铁胆,并且挟带着风雷狂啸向他面门飞来。

心中一寒,脑海一片空白。

雷何鼐等到的并不是被铁胆击破脑袋的痛楚,而是一道炙热的气劲掠过头皮。

脑袋上方好象被刀刮掉了一层,后侧突然一声闷响,那是钢甲破碎发出的声音,雷何鼐出塞以来也听惯了的声音之一。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不是骨头碎裂?

雷何鼐瞬间知道自己没有死在雷瑾的铁胆之下,而是一个意图以弓箭偷袭他的鞑靼骑士,被雷瑾脱手飞出的铁胆击破前胸甲叶,贯入胸腔,瞬间毙命。

耳边呼喊声大作,战斗没有完结,雷何鼐有些羞愧的跟上冲锋的骑队,前方是敌骑。

雷何鼐胸中涌起一股熊熊火焰般的热流,有点揪心的痛楚,更多的是滔天杀意,赤地千里的刚猛,焦枯天下的炽烈,如赤阳烈火般熔金化石的杀势凝如实质,罩向敌骑。

他,如一头远古猛兽。

不,应该是远古的凶煞鬼魅,旱魃可不就是?雷何鼐的‘旱魃赤阳诀’竟然在这刻突破瓶颈,得以小成。

眼前的敌骑是那么的清晰。

第六章 大雪弓刀 截杀于途(三)

冲上来的鞑靼骑士,上一刹还气势汹汹,此刻却已经七零八落,被打的全无还手之力。

不是他们当面的敌人过于强横凶悍,而是在他们背后,鬼魅一般,突然出现了几个厉害人物,出其不意地对他们发动了狂野的杀戮。

这些宛如鬼怪一般的人物,以雷霆万钧之势衔尾狂杀,被冲乱了阵形的鞑靼骑兵面对前后夹击的凶猛攻势,便如同雪崩一般溃散。

这是活跃在战场的鬼魔强袭队,与军中跳荡队在正面战场的陷阵突击不同,他们虽然也是以突击为主要手段,却多半选择小队方式,在敌方侧后发动突然袭击,算是战阵奇兵。

雷何鼎手中的精钢手斧,如同远古凶兽的利爪,无坚不摧,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闪动着生命的野性光彩,一条条强悍的生命,在利爪下挣扎,然后陨落。 那把用来投掷的精钢小手斧,给了策马冲杀的雷何鼐最大的震惊——在鬼魔强袭队的手中,连一把小斧头也这么杀气腾腾所向披靡吗?

雷何鼎的底细,作为一起受业于假父雷瑾的同胞兄弟,雷何鼐又怎不清楚?只能说各有因缘际遇,雷何鼎的‘黑虎炼形术’确实适合于这种突袭强击,相比于他的‘旱魃赤阳诀’而言,雷何鼎在未修至大成之前,并不那么适宜两军对阵的正面冲击战法。

几呼几吸,数息之间。 奇正相生的两面夹击,势如猛虎入羊群,将这队敌骑地阵形彻底冲乱,当鬼魔强袭队呼啸而去时,只有几个鞑靼骑士还幸运的活着,但也是伤痕累累。 许多战马在这一幕交锋中倒毙,它们的主人也都死于刀枪之下。 实力的差距不是光凭勇气就可弥补的。

剩下的几个鞑靼骑士败亡亦不过是举手之间,近卫们策马靠近。 包围,举枪,突刺!

血,溅出了一地;

生命在收割中死亡!

突然。

高天之上回响起怪异的声音,似有似无,穿过细小地雪粒,透过翻飞的雪花。 罩向杀戮地战场,传入很多人的耳中。

悠远似不可闻的进军号角这时亦随风传来。

鸽哨!

号角!

汉人与鞑靼人的号角声是不相同的,所有人都能分辨其中区别。

敌对双方都知道这些声音代表着什么东西——那就是平虏军的后续援军就要赶到战场,投入战斗。

吉能与平虏军的交手,大大小小总有十余次,当然知道平虏军对于军鸽、军犬非同寻常地热情和运用方式,一听就知道是平虏军的军鸽飞临上空,再听到汉人的进军号角同时传来。 这意味着什么,根本是不说自明。

军鸽、军犬是平虏军运用得很广泛的两种役用禽兽,尤其是军鸽传信,简直运用得神乎其神,任凭吉囊怎么找高人研究也都没有破解其中奥秘。 最让吉能不明白的就是,军鸽怎么能够在广袤的草原上飞行时找到自己人。 并且从天空飞下来降落,以便让己方的人收取信管。

其实这是吉囊等鞑靼人将这个事想得太复杂,反而怎么都找不到正解,其中关键是在人的控制和运用,而不是追求信鸽如何地优秀,毕竟信鸽训练再好,也不过是信鸽,也只是人手中的工具。

平虏军的鸽驿系统由军府秘谍中的特殊衙门‘传驿局’负责,属于官方邮驿的特殊分支,分内外两线。 内线鸽驿在已牢固占据的地盘上布设。 相邻鸽驿之间地距离从一百里到六百里不等,采取接力换鸽的方式传递军情讯息。 基本上都属于短程,这样可以保证军鸽的良好回巢率和传信准确率,因为单只军鸽飞行越远,越容易丢失和泄密,平虏军中虽然也有需飞行传信超过千里距离的信鸽,但仅占军鸽数量的百分之一都不到,大量讯息传递都是使用短途信鸽接力;

而外线鸽驿则由秘谍在敌区或者战区随机布设,相邻鸽驿的距离大都保持在百里之内,由于路途不远,经过严格训练的信鸽,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适应两个相邻鸽驿之间的对飞而很少出错,因此军鸽从一个鸽驿向另外一个鸽驿的飞行,都是在人地控制之下,向特定地鸽驿飞行。 由于军鸽身上装有特殊鸽哨,能够发出一种似有若无的声音,一般人虽然不会注意到这种声音,但军鸽飞临地区地人若是曾经过专门训练或者感应力过人的话也可以听到,如果听到的人又能够发出一种有节奏的特定声音,就能够将飞临上空的军鸽召唤到低空盘旋,这时再加上特定的旗语,就可以令军鸽降落下来,收取军鸽携带的信管。 一般的,若要向前方的某个军团传送讯息,秘谍就会向某个方向放飞特定信鸽,一程接一程,当然在有的时候还会与传信犬配合使用。 这样一个严密的由人控制和运用的军鸽、军犬传信系统,所花的代价自然不小,但对于军情传递的快速则是很有必要,其威力实在不亚于十万雄师,若是再加上常规的官方水马驿站,威力更是倍增。

隐隐约约的鸽哨和号角声,将一个残酷的事实摆在了鞑靼联军的面前,敌方的援军即将投入战场,战场的形势将出现重大变化。

在两军僵持,战事胶着的时候,平虏军方面竟然还有援军即将投入战场,不用说这战也是没有办法打下去了。

吉能、恩王等鞑靼贵族都已心中打鼓,暗中色变,在这种时候,敌我双方恶战,处于相持胶着的态势,就算对方远道而来地只有五千骑。 哪怕是这么一支不大的生力军投入战场,那么战场的平衡也会马上打破,形势将向有利于平虏军的一边倾斜。

战鼓声声,旌旗猎猎,平虏军士气高涨。

骑在马上的雷瑾冷冷一笑,军府众多幕僚前后推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战前谋划,会是很简单的一回事吗?西北幕府地魁首率领大军北上追击。 还能不多准备几手应变么?孤军深入可不是本侯的个性,这次以身作饵。 诱敌来攻,本侯若没有准备后手,这些年地征战岂不是白吃了几年干饭?这次非得让尔等张狂的鞑靼人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本侯的便宜绝不是那么好吃好占的。

接应潜行的军队是抽调的青海吐蕃领部、青海蒙古部的联军,再加上鲜卑土人部地‘突骑军团’,合共四万余骑。 分四路分进合击,在后接应。

就在见势不妙的鞑靼联军准备撤离,两路先行抵达战场的援军已经从两翼包抄过来,另外两路铁骑亦是向心合围,形势顿时逆转。

杀戮……

冲击……

包围……

割裂……

鲜血飞溅,人头滚落,脑浆迸裂……

只有更残酷没有最残酷……

只有更血腥没有最血腥……

雷瑾的护卫亲军、近卫军团、火凤军团在经历苦战之后逐步收缩休整,后面赶到的援军虽然远道而来。 但未经恶战消耗,也还算是生力军,这时投入战场,势不可挡,有如千仞之山圆石滚落,雷霆万钧。 勇猛无比。

大势不可为,然而鞑靼联军这时就是想退却也难,被后到的四万骑兵死死拖住,无法撤退。

而雷瑾的数万精骑却是收拢起来,开始短暂的休整,但也时刻准备再次突击敌阵。

雷瑾到这时也才没有那么担心,大军不败,则其他自是小事,无足挂齿。

虽然,莫名地危险感觉并未消失。 但雷瑾仍然有足够的信心应付一切。

鞑靼联军在慢慢退却。 战场移动。

冷眼观战的雷瑾倒不担心什么,此次接应的援军。 领军将领都是久经战阵的将领,吐蕃的丹增朗杰、多吉才仁,青海蒙古部地便宜大舅子火儿赤,鲜卑土人部统率‘突骑军团’的慕容野驴,这些外族的英豪,都是刀头吮血,经过无数次战阵洗炼的厉害人物,这等恶战自已是见惯,此时又是生力军,还有大军在后押阵,怎么也是占了大便宜。

蓦然,雷瑾感知到两个极其危险而隐晦的存在。

长舒一口气,雷瑾终于知道危险的感觉是因何而来了,其中任意一个,都有足够的实力干掉他,何况这时竟然一次出现两个?什么时候,鞑靼人也有了本侯不知道的顶尖高手存在了?

雷瑾心中念动,知道危险是什么,所谓的危险也就不那么危险了。

其中一个隐晦存在,给雷瑾的感觉就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另外一个存在,则是无坚不摧地沙尘暴,挟带着惊天动地地威力。

一静一动,各臻极端。

这两个隐晦存在正逐渐接近。

雷瑾跨坐于乌骓之上,眼中闪动冰冷的寒芒,整个昏暗雪原映在心镜,纤毫毕现,这是对佛陀密宗白教大活佛那素真吉地‘大圆镜智观照成就’法门的借鉴,虽然威力没有原版那么殊胜,却也别有所长,尤其是在此时,一丝一毫的敌我动静都直接映在大小随心的心镜之上,可以使念力消耗降至最低,也省却许多麻烦。 灵识外放,全心全灵地观照和锁定广大范围内各种潜在危险,对念力消耗可是不小,战阵之上还是很危险的,若是一个弄巧成拙,为敌方强手所乘,岂非笑柄?

茫茫雪原,一望无垠。

沙尘暴一般的隐晦存在变得清晰,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炙烈躁热,暴虐凶猛,在某种程度上倒是与雷何鼐修练的‘旱魃赤阳诀’有些相似,但这个鲜为人知的存在更象一个威力无匹炙热如焚的沙尘暴。

而那个无底深渊般地存在,却在另外一个方向。 移动相对缓慢一些。

‘沙尘暴’正向战场一隅的雷瑾奔来,雷瑾了悟,对方已经锁定了他的位置,誓要与他一决雌雄。

雷瑾多年以来地位尊崇,惯常所逢敌手又皆为一时雄才豪杰,眼光极高,当世除了少数人之外。 馀子碌碌,皆不怎么放在眼内。 近年更是潜心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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