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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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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暗中比较谁更沉着稳重谁更能忍耐,在落座以后相当长的时间里,舱室里没有一个人主动开口引出此行的主要话题。

舱室中的每个人当然清楚此番密会的缘由,但是忌惮于形势时局的混沌未明,都想后发制人,未肯先自出头。这样一来,便形成了彼此互耗之局,且照此情形下去,显然会持续相当时间。

不过,‘义同兴典押’大掌柜秦彝并没有兴趣继续干耗下去。因为他知道,在帝国目前的混沌纷乱形势下,别的商家势力或可观望形势以待时变,但是作为商界巨擘,雄据业内五强的五大钱庄却必须未雨绸缪预先部署,先人一步争取主动,才能在真正的大变乱到来之时,应付裕如,才能使数百年基业不致于遭受灭顶之灾而毁于一旦。五大钱庄虽然家大业大,现时面临的形势却完全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要想在目前纷乱混沌的时势中立定脚跟,屹立不倒,要想在将来险恶艰难的乱世中生存壮大,成就伟业,各大钱庄必须同舟共济,各钱庄的当家人就得携起手来缔结一个相互间互惠互利的共同盟约,这绝对需要主事者具备大智大勇。

眼中隐隐掠过一抹嘲讽的光芒,秦彝终于采取主动之势,放下了手中的精美茶盏,沉声问道:

“白衣军已经离开西江地面,进入南直隶,诸位有什么看法?”

白天勰拍案大笑,说道:“哈哈,还是秦掌柜秉性刚猛,一举打破闷局,痛快!在下愚见,南渡的白衣军已在西江盘桓有日,未尝败绩,士气正当劲悍,粮食军械抄掠已足,这一旦离开了西江,向东窜入黄山山区,徽州府城恐将不保。未来数月,若有消息传出白衣军攻掠大江沿岸的池州府、太平府地方,在下不会有丝毫的惊诧。”

老家就在徽州府的钱谦脸色如常,仿佛白天勰说的事与他完全无关,只是不再品啜香醇甘冽的‘黄山云雾’,不紧不慢地插话说道:“徽州府城即使被流贼所破,也不足为虑。若白衣军流窜池州、太平,白掌柜倒是要警惕了,老夫估计流贼必走宁国府,流窜入浙。白掌柜还是担心一下浙江地面的天宝分号,及早为计的好。”

“呵呵,”王蕹笑道,“钱总管事此言大有深意,可有说道乎?”

王周鼎微微一笑,“大江沿岸,命脉所系,尤其太平府芜湖米市,地近南都,南直隶西江总督岂容流贼染指?流贼是否入浙,端看顾军门麾下兵将能否在池州府、太平府击退流贼;贼若败退,必寻去路,原路西返必然于贼不利,贼众当以东向流窜的可能为大。钱总管事想必是听说了顾军门调兵遣将的消息,所以才如此肯定。以钱总管事的谨慎,下此判断,定有所本,诸位最好信之勿疑,及早为计!”

“敝人并不怀疑钱总管事此说,只是——”王蕹呵呵一笑,“事关钱庄生存,不得不详问着实尔!”

战事蔓延,道路阻滞,商旅萧条,钱庄、银号、当铺、典押、印局、帐局这等与银钱流通周转借贷汇兑相关的商号店铺难免大受影响,生计唯艰,一旦歇业倒闭更使商贾铺户军民人等无处通融,商贾买卖困于流通,军民日用匮乏难以周转,亦是生计攸关。再者钱庄、银号、典当有大宗银钱往来出入,向来最怕抢掠偷盗,钱庄银号乱世生存的头等大敌之一便是兵匪之祸,若是被溃散不受军纪约束的官军或土匪流贼抢掠了银钱,导致亏赔倒帐破产倒闭等情事,却是没处说理,只有自认倒霉。

王蕹虽是年轻,对此却已有深彻体会,深知钱庄银号生存于乱世何等不易,必须时时密切关注时势动向,妥当运筹,小心经营,所谓危墙不立其下,危邦不入其国,凡是战事可能波及的地方,钱庄分号是暂时歇业还是继续营业,都是需要及早为计早作打算的,以便将可能的人员、银钱和产业损失降到最低,这才是钱庄长期生存壮大的根本之道。

如此这般,皆事关钱庄生死存亡,王蕹不得不慎重起见。

何况放眼帝国境内,白莲、弥勒等邪教纷纷趁势倡乱意欲改朝换代;各地流民造反、戍守士兵暴动亦此起彼伏;中原之地横天军薛红旗渐成气候;白衣军铁骑纵横于中原江淮之间所向披靡,今春又有白衣军偏师十万南渡就食,扰乱江南,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中央朝廷威权削弱,对地方的控制心有余而力不足,已显出力不从心的颓势,日趋软弱,尤其在四境边远之地,朝廷政令更是鞭长莫及,地方割据自雄的倾向日趋明显,帝国分崩离析之势不断加剧。

帝国内忧如此深重之际,边墙之外又有酋夷不臣,塞北蒙古鞑靼诸部屡屡叩关南犯,更有辽东伪金叛虏叛逆朝廷屠戮辽东士民黎庶一心与帝国朝廷为敌,辽东边事之急迫,虽村俗匹夫亦知也。

当此帝国内忧外患分崩离乱之世,救亡图存迫在眉睫,每个人都得在这翻覆乱世中沉浮挣扎,以求占得一席容身之地。对于经营钱庄银号的商人们来说,虽然财势雄厚,也同样要为自身的乱世生存而奋力拼搏,故而白天勰、秦彝、王周鼎对王蕹‘事关生存’之言均是心有戚戚焉,颔首赞同,连‘德兴隆’的总管事钱谦也有同感,叹息道:“圣人云,定于一,不是没有道理啊。天下离析,为商不易,信然也!”

秦彝大笑,接口说道:“孟尝君门下弹铗要鱼吃的冯驩有‘狡兔三窟’计,我等为商不易,故此也须商量个乱世立身的妥当之策才行,虎狼当道,狡兔三窟,亦是不得不尔!”

“正是,正是!”白天勰一向挂着笑容的胖脸显得非常严肃,“力不能胜当用智!咱们还是闲话少说,直入正题吧。”

“哗啦!”王周鼎自袍袖中取出一柄描金香折扇,轻轻扇动,“此次我等五家商议,早已定下商榷事项,就是针对信局联盟、银钞纸币、金银铸币这三大项会晤商议,其他需要商议确定的琐碎事项亦有二十余项,鄙人就不一一列举了。鄙人意见,我等先确定当此乱世之秋,这三大事项还可行不可行?如属可行,则我们五家再来商议如何分工配合协力推动;乃至每一事项的详细章程注意事宜等如何拟订修正。这样一来,方能纲举目张,有条不紊的商议出实效成案。”

“王大掌柜此言甚是。”太平兴国钱庄的少东王蕹点头,“愚见以为,信局联盟当下已是刻不容缓,我等早一天商定联盟的章程细则,就早一天受益,这就列为商议第一项吧。”

王蕹这话一说,其他几人都没有反对,如此便首先商议起“信局联盟”的相关事宜。

帝国官方的邮驿历来不向一般平民开放,只有官府中人和乡宦、举子、进士等一类人才有一些机会,可以半公开的公器私用,趁便利用帝国官方邮驿,附带的邮递其私人的信件,人多称之为‘附递书信’,这虽然已不是什么秘密事体,却也不能大模大样公开的邮寄私人信件和物品。若干世代以来,平民私人要想向远方亲属寄递家书信件,大都只能想办法托人捎带或遣家里仆从专人送达,诗圣杜甫所谓‘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正是这等情形的写照。千年前的势豪之家也曾设有“私传”、“私邮”和“私邸”等,为过往商旅提供食宿、办理货物存放之余,也兼而捎带平民私人信件,但亦不过是大海浪花一朵,延续不了多长时间便会消逝得无有踪影,但凡国家一统天下太平,因割据分裂而兴的私邮想不消失都是不可能的。

自国朝肇造,工商贸易逐渐兴盛发达,超过前代,不少大商巨贾迫切需要一种方便快捷的法子,加强业务间的联络,加快消息的交流。譬如各地联营的钱庄银号以及大商号的分支联号间,必须相互传送本行号的业务文牍(兼而捎带私人信件)。更重要的是货物集散和资金汇兑,都急需一种联合营业的邮递组织承担起递送信件物品、经办汇兑函件、联络交流业务等职任。

于是大商家多有模仿帝国官方邮驿而自设的信局,以因应商家业务勃兴之情形者,初起之时仅有钱庄、商行兼营信局。后来较大的车马轿行因有行业优势,在载运旅客、货物的同时也多兼营民间私人信件收寄递转,虽不称信局之名,而有信局之实。

时至今日,帝国之内,独资、合伙、兼营、专营、联营的信局均有,星罗棋布,几乎无城不有,天南地北边关塞外莫不遍设。在信局发达之区,邮递路线获利较多,众多单帮信客、车马行都一窝蜂的加入这一行业,致使彼此竞争非常激烈,终至许多信局无利可图或入不敷出的地步。有的信局甚至不顾国法,大肆走私,败露之时,常以暴力抗拒官府查缉,显露十足的黑道帮伙本色。

讫今为止,帝国各地信局间虽有联营协作,但多是小本分散经营,尚未有大型信局脱颖而出。

五大钱庄原本各自都兼营自办信局,但鉴于时势纷乱,为节省人力物力财力、降低营商成本、规避和分散风险起见,早在数年前就在酝酿将各家信局剥离出来,合伙共办一家大型专营信局,除了为五大钱庄及关系商家递送信件包裹、汇兑函件之外,也对外收寄民间私人的信件物品。但酝酿至今,因为利益的牵扯,五家一直无法达成最终的妥协,直到这次才因为形势的紧迫而真正提上五大钱庄聚会商榷的议事日程,而且商定此次必须妥协定案。

事实上五家联手出资创办“信局联盟”,还有以钱庄银号的雄厚资金作后盾,在竞争中挤垮兼并其他大小信局,垄断民间邮递的一层用意。即使“信局联盟”因为一些原因最后不能达成完全垄断的意图,那么“信局联盟”确立下来的秩序、准则和行规,也必定迫使其他信局不得不也遵循这些规则经营,从而使“信局联盟”高高在上,处于绝对优势的经营地位。这就是商界争霸先发制人的大谋略。

“信局联盟”的大框架在王周鼎、钱谦、白天勰、秦彝、王蕹五人反反复复地争论商榷中逐渐完成,当然还有很多琐碎需要一定时间来完善,但那已是后话,毕竟最重要的纲要部分已经达成妥协,余下的事项都可以暂时放开不管。

不知不觉间,画舫已经转到炮山河上,时已深夜,桌上茶点也渐渐空了,王蕹命仆人端上糯滑香甜的冰糖银耳莲子羹消夜时,今夜的商榷议事这便暂停了,待得明日,这几位要议的重大事项还多着呢。

炮山河十里水程风光,清澄缥碧,只是这时透过舱窗望去,大都隐没在了沉沉夜色当中,悠悠往来的花船画舫此时恰是热闹光景,船上灯光将沿河两岸照得分明可见,花木扶疏,楼榭亭台,青山隐隐水迢迢,一程接一程连绵而来,如此夜色,亦大有可观也。

欢尽三更短梦休,一宵才得半风liu,谁个人儿开帘去,暗触玎玲碧玉钩?

寂寂深闺,银灯高照,晨光已透茜窗纱,房中金鸭儿兀自袅袅生烟,香雾空蒙,缕缕清风勾绕着幽幽的香气直扑入芙蓉轻绡帐中。

轻绡帐里,春guang无限。

娇媚明艳的紫绡被雷瑾压在身下肆意调弄,此时早已娇喘吁吁,呻吟阵阵,遍体酥软,星眸微阖,陷入情火欲焰的十面埋伏。

凝脂雪玉般娇嫩腻滑的身子厮磨辗转,巍巍耸挺的一双硕乳跳宕起伏,紫胀硬凸的乳蕾摇摇颤颤眩目勾魂……

脂腻双股,湿润*,雷瑾驰骋其间,肆意狂野……

温婉媚丽的绿痕,肌骨莹润,此时亦不着片缕伸展四肢慵懒地侧卧于一旁,虽然昨儿夜里已是几番催花雨过,然而眼下目睹雷瑾与紫绡近在咫尺的恣肆缠mian,她的俏脸脖项仍不免重重渲染上妩媚的红晕,鼻息咻咻心旌摇荡间,双股紧挟赤蒂勃然滑津横流,娇躯已是酥麻了一半,喉底无声低吟,再是说不出话来。

绿痕欲待翻身转侧,奈何帐中虽然宽阔无比,却仍是拥挤不堪,容身不得,上自正室夫人孙雨晴,下讫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红丝儿、拂儿、云雁、冰縠、金荷等一干妾室和通房丫头全都挤在这榻上,经历了云雨翻覆之后,此时个个如痴如醉,尽在黑甜酣睡,赤裸袒露,妙相毕呈,你叠我压,肌肤相偎,群芳争艳,一榻春guang,既分不清是谁的粉腿玉臂,也辨不明是谁的玉弯雪股,荒唐到了极至,*到了极点……

“唔……爷好坏……”

一声娇嗲呻吟,瘫软迷醉的紫绡方自逆枯转荣,从欲仙欲死的极乐巅峰中醒转过来,“呀……,爷坏死了!奴家不依啦!……”

腻死人的柔媚立时勾得雷瑾神魂颠倒,再次跌进紫绡的温柔乡……

蓦地一个翻身,雷瑾忽然将绿痕修长莹润的丰腴娇躯压在了身下,口手齐动,贪婪索吻之余,双手肆意抚mo,受用着触手盈握的光滑娇嫩。

“爷哦……快放开!不许……嗯……不许再碰人家……爷你坏透了……哦,不要……好弟弟……不要……饶了姐姐啊,再不行了……嗯哦……”

羞不可抑的绿痕娇吟着,躲闪着雷瑾无所不至的魔手,然而羞涩娇态妩媚动人更令雷瑾痴迷,雄风陡盛……

“爷……”

一声娇媚长吟,濡湿火热转瞬被硬倔硕大充实,绿痕心尖儿一荡,春水迢迢,不尽缠mian间,半推半就的已经由着一对丰润挺翘的乳峰落入‘好弟弟’的掌握……

“绿痕……好姐姐……”

雷瑾急急喘息,喃喃低语,熊熊欲火尽情宣泄在绿痕丰润娇美的身子上……

乱云急雨,倒立江湖,不知云者为雨,雨者云乎?

玳瑁帘中别作春,珊瑚窗里翻成昼,来如chun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云雨遽散,春qing犹在,只是心中有些惋惜惆怅,又觉回味无穷。

雷瑾已然适意满足,双臂紧紧拥美在怀,绿痕趴伏在雷瑾身上絮絮低语,娇嗔不已:“爷昨儿夜里闹了一宿还不够么?早课才完又来折腾人家,以后再不可如此荒唐……”

______

2007-1-18

第六章 乱世图存(二)

雷瑾懒懒地躺着,惬意地回味着方才的云雨激情,不觉微微含笑。

绿痕对雷瑾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何等熟悉,哪里还不知道雷瑾这位爷肚子里是什么样的花花草草?见状不由玉颊轻晕,媚态横生,伸出水嫩葱根般的修长玉指,轻轻揉着‘好弟弟’雄壮虬突的胸肌,又作怪地捻动夫君大人的胸前*。

正在两人缱绻迷醉之时,一旁紫绡偎依过来,伸出一双粉臂也搂住雷瑾,明眸流波,妩媚入骨,待到绿痕惊觉时,三人抱成了一团,彼此都已不忍分开。

被雷瑾强健有力的臂膀搂在怀中,感受着夫君大人胸膛的宽厚和强雄的心跳,绿痕心头甜丝丝蜜腻腻,愈觉亲密,虽然此时还有紫绡分享着这甜蜜一刻,但已无悔此生,不求永生永世,但求此刻曾经拥有。

良久,紫绡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大伯子(即武宁侯雷顼,雷瑾嫡亲大哥)在辽东和朝鲜藩国铸造金币银洋(银元或银圆),爷听说了吧?”

“嗯,这个事在上个月的〈形势汇纂〉中有提到,还附有详尽的综合分析;〈政务简报〉、〈谍情简报〉也有提及。”雷瑾眼中神光一闪,说道。

如今的辽东边塞,形势很是复杂,帝国辽东镇、伪金叛虏(建州女真)、蒙古鞑靼察哈尔万户诸部(蒙古大汗驻帐万户,帝国称为土蛮部或小王子部者)、喀尔喀万户诸部、科尔沁蒙古诸部、朝鲜藩国、野人女真等各方势力犬牙交错,互有攻守,在这样的苦寒风霜之地,立足十分不易,只有不畏风寒霜雪且特别强悍善战者能在此zhan有一席之地。与雷瑾据守的西北边塞相比,形势甚至更为恶劣。

武宁侯雷顼能在此万难境地中,以铁腕手段趁势囊括辽东军政大权;编练水师不断袭扰伪金叛虏占领的辽东腹地;又断然出兵,乘机登陆朝鲜藩国,挟持曾屈服于伪金叛虏的朝鲜李王,令其改弦易辙重新臣服于帝国旗下,从而利用朝鲜藩属的人财物狠狠打击伪金女真,形成对伪金叛虏的两面夹击之势,一举扭转帝国长期以来对阵伪金叛虏时的颓废势头,着实的难能可贵。

这一切的一切,恰恰是在雷顼独揽辽东军政大权之后陆续发生,明眼人不难由此窥破辽东战事之所以能取得一定进展的至要关键——就是军政事权得以高度集中,一改以前辽东镇权力架构叠床架屋,经略大臣、巡抚、总兵、各路镇守、监军太监、都察巡按等文臣武将宦官彼此牵制互相掣肘的格局!大权独揽,一家专断,再无人掣肘绊脚,军事行政才能高效的运作,才能有效应对以突袭野战见长的伪金八旗,甚而击破女真骑兵。

对自己这位嫡亲大哥的长远眼光和军政手腕,雷瑾也不能不佩服有加。现在看来,铸造金币银元又是大哥总领辽东集聚实力的一步棋吧?雷瑾心下暗自思忖。

“不仅仅是大伯子在铸造金币银元。雄霸七海的二伯子(即海天盟‘大元帅’雷琥,雷瑾嫡亲二哥)在东溟大岛和南洋的占城新州港、麻剌加等地,也在自行铸造银元铜圆啦。”绿痕轻轻说道:“南直隶西江总督顾剑辰爵爷已经在半公开的铸造银元和发行钞票,还有安南的丁元松、丁元极和张德裕(广西巡抚)也在广西、朱崖大岛、安南藩国等处筹备铸造银元铜圆,发行宝钞。湖广巡抚刘国能手下的谋士幕僚也有提议要铸造银元,连自号横天大王的薛红旗的部属也有动议要铸造银圆呢。”

听了绿痕这番话,雷瑾眉尖微微一挑,却未开腔。紫绡知情识意,马上接着话往下说:“怎么?这各路诸侯一窝蜂的都上赶着铸造银元,是为的哪般?”

雷瑾呵呵一笑,顺手握住紫绡丰硕嫩白的乳峰揉捏了一把,在紫绡勾魂荡魄的娇吟声中,说道:“紫绡儿你这么聪慧灵敏,爷才不相信你没有看破其中因由,参透个中奥妙。不过,你这个问题还是由绿痕来回答吧。绿痕,你说说看。”

“爷这是要考较奴婢了。”绿痕明眸流波,抿嘴一笑,艳光四射,百媚横生,竟是少有的露出异样妩媚的风情,在温婉娴雅中带出两分冷艳,于媚丽冶艳中暗藏三分雍容,看上去很是精明干练。雷瑾亦知她胸有城府,心机细密,勇于决断之余,又有笼络人心的手腕,若是生为男儿必定也是叱咤风云的雄杰之辈,可惜身为女儿身,又是奴婢之属,倒是大大便宜了他这个混世魔王。

绿痕略加思忖,说道:“‘各路诸侯’之所以都在‘铸造银元’的事情上倾注相当热情,必然有其不得不如此做的原由。奴婢思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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