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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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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雷瑾只是转了一刹的念头,就明智的回转内宅,打消了出外转转的念头,吃风沙的事儿,还是能免则免吧。

回到松柏书房,雷瑾想了想,便叫了两个颇识文墨的小丫头坐在一侧‘诵读’,他则躺在半躺椅上闭目‘听书’。

因为都是印书馆新印的一些书籍,多是白话,小丫头不识得的字很少,诵读得相当流利。

今儿当值的随身护卫栖云凝清、倪净渊,便在门外的庭院,石凳子上坐了。

松柏书房,青松翠柏,风沙是绝没有的,非常清幽,甚至冷寂碜人。

栖云凝清、倪净渊对这种清幽冷寂倒是还比较能适应,她们以前的山居生活就一直是这样。

如非雷瑾,她们的生活,本来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别的女人在一起,不免多谈些家长里短,栖云凝清、倪净渊这时却在谈武学、炼气上的疑难,有时两人还要起身过过手。

其中不免时时提到〈朱笔注解〉,雷瑾苦笑:这玩意害人,岂不知尽信书不如无书!

雷瑾正听着书,心神倏动,已然感知到翠玄涵秋、倪法胜步履轻盈,向着松柏书房而来。

心神重新回到听书上,雷瑾万事不理。

“侯爷,没有了。还读吗?”诵读声骤停,两个小丫头齐声说道。

“下去吧。”

“是。”

雷瑾就在半躺椅上,闭目养神,神游物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门外庭院有些小小的争吵。

“嗯?还吵起来了?”

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在巨大的翠柏之下,正轻声的争吵。

雷瑾突兀如鬼魅一般出现,让这四位六识敏锐的峨眉坤流高手出了一身冷汗,都以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这手身随意动的挪移,如果是偷袭的话,她们四位猝然之间还真是没还手之力。

无意中雷瑾又露了一手令人惊诧的挪移身法。

雷瑾不想在这身法上多扯,便直接问道:“你们几个吵什么啦?”

“就是爷说的那六幅画儿,卖了二千多万两银子的事。”倪净渊有点气鼓鼓,道;“凝清、涵秋不信嘛,就吵了几句嘴儿。”

雷瑾听了一会儿,笑道:“爷明白了,净渊自然是无条件相信爷说的一切,对不对?

法胜其实心中对这事儿还是少少存疑,但还是比较相信爷卖出了二千万两银子,是不是?

凝清、涵秋其实也不是不相信,只是她俩觉得在事理上,这几副画儿能卖那么高的价格,太难以令人置信了,对是不对?”

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纷纷点头。

微微笑了笑,雷瑾道:“免得你们再吵,爷就把当年干过的营生,稍微说详细一点。”

“首先来说这六幅画儿。这六幅画儿的真迹所有者,都是江南知名的书画古董商行,非常有实力。六幅画儿共同的特点,都是刚收进书画商行不长时间,只做过初步的鉴定,呵呵,这是做手脚的必要条件。

爷首先要让真迹变成‘赝品’,这是与书画古董商行斗法,也是与整个古董鉴定行当的鉴定高手斗法,这一步走不通,后面无从谈起。

因为只有他们的真迹变成了‘赝品’,爷的‘真迹’才能登场卖银子,书画古董行这时出于维护商誉的目的,都会匆忙决定让爷的‘真迹’在其书画行寄卖,抽取佣金。

其实,即使是真迹,若只在这些知名的书画古董行出售寄卖,六幅画儿虽然都是名家手笔,但若能卖出总合六百万两银子,已经是很不错的高价了。

为什么最后又能卖出总合高达二千多万两银子?

首先,所有的买画者,都是被精心选定的‘肥羊’,他们能够出多少银子买一幅名家真迹,事先都已摸清,较有准数儿。

当‘肥羊’出价的时候,就会出现好几位竞争这幅画儿的富豪‘买家’,这价格不抬到‘肥羊’的承受底限,其他几位‘买家’是不会松口的。‘肥羊’最终会带着一种因‘胜利’而来的兴奋,飘飘然携画离开。

而这些‘买家’,其实都是爷雇佣的人。他们是江南最有名的三个秘密骗徒团体。爷所借贷的三百七十万两白银,三百万两是分别给付三个团体的办事定金和尾款,七十万两银子则是一应开销花费。

六幅画能卖出二千多万两白银,是完全针对人性、人心的种种弱点加以利用,而布设的庞大骗局,骗局成功了。

爷从始至终都没有在这些事里‘出现’过呢,除了制作赝品,给他们在千里之外假造身份,其他的都是骗徒团体所为。

爷开支了三百七十万两银子,收入了两千多万两银子,还清借贷,除去书画行的佣金,仍然净余两千多万,天下还有谁敢象爷一样的做这件事?”

“这三个骗徒团体,就不眼红爷轻松的拿走二千多万两?”栖云凝清问道。

“每一个骗徒团体,爷都是分别雇佣,互相之间并不知情,在这个局中他们只需出手两次,他们所知道的是他们经手的那一部分。”雷瑾笑道,“只有一个骗徒团体知道,爷两幅画儿赚进了一千多万两,因为他们的活做得太漂亮,其中一幅竟然卖出了八百九十万两,出乎爷的想象。

这几个骗徒团体在这次庞大的布局中,误会爷在江南‘势力’庞大,还颇想托庇于爷的门下呢,哪里敢打爷的主意。以他们的精明,可能已经猜到爷与雷氏家族有关连了。”

“他们能把人骗得团团转,还用托庇于人。”倪净渊很惊讶。

“上得山多终遇虎,骗得人多仇家多,他们的仇家很多,如果有一个强硬的靠山依靠,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情。”雷瑾笑道,“爷当时没有答应他们,但是教了他们不少小巧闪避的身法,逃命的时候跑得快些。他们虽然也会点杂烩武技,不过基础太烂,实在练不出什么高深武技来,还不如多学点逃命功夫,以防万一。”

“哦。”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齐齐点头。

雷瑾脸色一冷,语气骤然转厉,“这事就到此为止,以后不许再议论。这件事如果泄露出去,会引起轩然大波。这后果,峨眉派背不起,西北平虏侯府也背不起,你们四个给爷记住了,从此守口如瓶。这不是说笑话!法胜、净渊,你们两个还对其他人说过这事没有?”

说到最后,雷瑾已经是疾言厉色,倪法胜、倪净渊这才知道将这事儿说出来,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倪法胜、倪净渊凝神好生回想了一回,都很确定地摇头道:“没有。”

“那现在就是你们四个知道了。”雷瑾肃然说道,“你们四个跟在爷身边,看到的,听到的秘密是很多的,爷不希望机密从你们这里泄露出去。爷以前的往事,因为有些牵涉太大,一旦泄露出去,也是非同小可。所以,你们看到的,听到的任何大事小事,公事私事,都要守口如瓶。

你们张口一说不要紧,但是泄露出去的机密,可能牵涉到千万人的身家性命。切记!切记!

爷要怎么处罚你们?就禁口不许说话十五天吧。不许讨价还价!从明儿开始执行,不罚不长记性。”

雷瑾脸色和缓下来,又道:“你们不要把那〈朱笔注解〉当作金科玉律,尽信书不如无书。武技修行,首在自我。没有自我,行尸走肉。”

雷瑾说完,转身又自回书房去了。

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则在庭院外思索着,这世俗世界果然比山居清修要复杂千百倍,她们仍然不是太明白。

云板一响。

“侯爷,小婢有事禀报。”一个小丫头在书房外禀到。

“进来说。”

“是。”

小丫头轻巧地推开门儿进来,掩上门,走了几步,敛衽万福,禀道:

“侯爷,刚刚绿痕夫人打发人来,让侯爷过去吃饭。还有,让凝清等四位夫人也一齐过去。”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雷瑾这会还在琢磨塞北阿尔秃斯万户和西域叶尔羌汗国的形势,其实也没有怎么听入耳。

过了好一会儿,雷瑾想起来,刚刚小丫头好象进来禀报了什么事儿,忙凝神回想,方想起好似说的是绿痕让一起过去吃饭。

雷瑾对在哪儿吃晚饭,没什么意见,看看还有个把时辰才到吃饭辰光,自然没必要急着去。

起更时,雷瑾才与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赶到宜绿阁。

自然有丫头嬷嬷迎上来服侍,然后引到北房里(绿痕的二层阁楼在向阳的东面)。

南窗大炕上,已经摆了两个不小的炕桌,雷瑾打眼一瞧,绿痕、紫绡、阿蛮都在,从江东家里跟过来的云雁、冰縠、凝霜、金荷等四个丫头,也围在一起轻笑低语。

年纪小一点的凝霜、金荷已然是婷婷玉立的美人胚子,年纪大一点的云雁、冰縠则已经是水灵鲜嫩,明艳诱人。

笑语盈盈的诸女,见丫头嬷嬷簇拥着雷瑾几人进来,自然又是一番喧扰。

雷瑾倒是心不在焉,鼻子嗅了嗅,道:“难得绿痕、紫绡肯同时下厨,是什么好日子?好象不是谁的生辰啊。”

绿痕浅笑,“难道一定要好日子,才可以吗?”

“这么说,还是爷着相了?”雷瑾笑道。

“这是爷你自己说的,奴婢可没有说。凝霜,还不给爷倒酒儿?那十年元红酒,爷没事都喝两三坛子,别心疼,醉不着爷。”

“没事也喝两三坛子?从江南运上来,这么喝,爷喝是喝不醉,都喝不起了。绿痕,你也给爷吹牛了啊?”雷瑾大笑。

见雷瑾动了筷子,诸女这才轻笑低语的开动起来。

雷瑾饮完一杯温热的黄酒,眼神不合往阿蛮脸上一瞥,怔了一怔。

侧转头来,雷瑾很干脆地直视阿蛮的俏脸,眼中精芒倏闪而逝。

阿蛮见雷瑾直视自己的脸儿,不由红晕泛起,同时敏锐的六识神通,让她感知到一缕似有若无的力量在倏然间横贯她的身体,但等她想要捕捉这缕力量的时候,早已经逝去无踪迹,她甚至一度以为这是幻觉,在她——不应该出现的幻觉。

“阿蛮,你坐到爷身边来。”

众女一阵嘻哈,自然是把阿蛮换到了雷瑾的身边。

“呵呵,阿蛮也学会骗人了。要不是爷的眼力好,岂不是被你骗过去了?”雷瑾笑吟吟道,“什么时候突破的红莲境?”

阿蛮露出极其罕见的忸怩神情,说不出口,突破了红莲境,意味着她与雷瑾曾经的‘约定‘结束了,她还没有来得及想好,以后怎么办。

紫绡打破尴尬,“阿蛮也是刚刚突破,才只两天。今儿我们给阿蛮小小庆祝一下罢了。”

哈哈一笑,雷瑾张开手掌,伸到阿蛮面前,道:“拿来。”

阿蛮已经被众人的笑声弄得有点晕,愣愣问道:“什么?”

“爷还不知道你?这么密切配合,一定又是跟人打赌了,而且一定赢了。阿蛮你拿爷打赌,爷见面分一半,不算过分吧?”

阿蛮苦着脸,“怎么每次都让爷抓着?”

从荷包里摸出个五两的小银饼,塞在雷瑾的手掌里,阿蛮兀自不甘心,“大侯爷,还巴巴的与我这小女子抢银子。”

“阿蛮你还是堂堂军团节度,俸禄不少,又怎么还老是玩这小赌博的玩意。赢家的彩头,爷是当仁不让的,再少也是彩头。”

“好了。”绿痕微笑,“凝霜,给爷斟酒。”

凝霜捧起银光灿烂的锡壶,给雷瑾斟酒。

锡壶如银,玉手如霜,在灯光下真是相得益彰的美妙,雷瑾忍不住便轻薄了一句:

“皓腕凝霜雪啊!”

凝霜脸色一红,手上的锡壶晃了晃,差点稳不住。

笑吟吟地,雷瑾开玩笑道:“习武之人,手要稳如泰山,怎么可以左晃右晃?还得练呢。”

紫绡抿嘴笑道,“爷就不要难为凝霜丫头了。说到泰山,爷的泰山大人,可是三两日内,就要入川了。”

“嗯?”雷瑾怔了怔,“孙若虚弄什么名堂?不是应该与大老爷、大夫人一起西行吗?怎么先跑来了?”

“嘻,孙家五小姐弄出这么多事,想必孙家送亲队伍里面抱怨的声音很大。而且孙家小姐行刺侯爷,爷的泰山大人要是还能坐得住,那是真的没话说了!”

“哼哼,”雷瑾微微笑着,“没有大老爷在,爷这竹杠敲下去,可是完全没有顾忌,哼,生的好女儿。”

“爷就不怕这翁婿之间的关系太紧张?”

“现在是孙家求爷,不宰他家一刀狠的,怎么对得起孙家的银子?”雷瑾话里都藏着杀气,他才不管孙若虚是不是他的泰山大人呢,敲竹杠、宰肥羊,没得商量。

雷瑾早就对孙家憋着一股怨气,再加上孙家小姐‘逃婚’、‘刺杀’的这么一闹,雷瑾心里早就磨刀霍霍,等着孙若虚来,准备‘痛宰’这位泰山大人一番。

——————————

2006。6。8发布

PS:以下不算在正文字数内。‘修改’后录入。

题外话,毕加索的〈拿烟斗的男孩〉这幅画,拍卖出一亿四百一十六万美元,目前最贵的画作。但是这个价格是在拍卖会上拍出的。个人认为,毕加索虽然是名画家,但这幅〈拿烟斗的男孩〉如果只在画廊里出售,能卖出两千万美元已经是天价了,当然了,毕加索的画,现在只会出现在拍卖会上。总之,这就是画廊与拍卖会的不同。

古代的书画古董行出现几个买家对一件书画互相竞价的事儿,并不罕见。但一般知名的书画古董行,爱惜羽毛,一不会自己养‘托儿’抬价(借用个现代词),二不会允许‘托儿’进店抬价(防止卖家搞鬼),他们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江湖上一般的骗徒混混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所以,买家一般的心理是在这种知名书画古董行,有别的买家竞价是正常的。要是在一些没有名气的书画古董行,碰见有别的买家竞价,多疑的买家很可能马上就打消购买念头了。

在古代,可没有拍卖行这种专业的商业组织,虽然拍卖以不同形式在古代存在或者说出现过。

竞争出来的价格,是浮华不实的泡沫,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无法置喙罢了。

第二章 闺怨阴杀

三月末。

白衣军渡江南下,向东卷击,已入西江。

这消息就象涟漪一样向四方扩散,耽于享乐的江南开始震动。

但是也有消息说,白衣军只是一部分下江南而已,主力还是从湖广返回中原了。

还有说白衣军攻破了赣州府城的,不一而足。

各种真假消息,一时传得沸沸扬扬。

江南人心惶惶之时,西北的雷瑾也收到了白衣军渡江南下的谍报。

但是雷瑾对这份谍报,没怎么看就放到了一边,不是因为他早就预料到白衣军会南下,而是白衣军南下的后续连带影响到底有多大,至少半年之后才能初见端倪,所以雷瑾这时候根本就不是很关注白衣军的动向。

他关注的不是白衣军本身,而是整个江南形势在白衣军冲击下如何演变。现在关注江南,还为时过早。

雷瑾甚至还有时间哀叹一声,整个四月,都得窝在房子里了。

四月,是西北的春天没错,但是也是风沙的天下,每天风沙刮上八九个时辰也不稀奇,只有到了四月末,风沙才会渐渐收敛起来。

也只要雷瑾这样的‘闲人’才会有‘窝春’的烦恼,这时风沙虽大,却是抗旱、春耕的紧要时期,换作别人,谁敢懈怠?谁有空懈怠?灰头土脸也得忙碌,为了一年的粮食收成,偷不得懒呢。

雷瑾屈指一弹,强劲如锤的指力,击中书案旁的一个小铜钟,发出一声如黄钟大吕般洪亮的响声。

稍顷,一位女官匆匆而来,敛衽行礼,道:“侯爷有什么示下?”

“你去编列一份印书馆的新书单,要足够看一个月的。再编一份新书单,要足够听一个月的。”

这女官知道,雷瑾有时喜欢自己看书,有时喜欢叫人诵读给他听,都是视心情而定,而且故事、诗集、农艺、园艺花木、天文、算学等等之类的书,雷瑾一般是不看的,虽然他鼓励在西北的许多学校,如农牧学校、工商学校、平虏义学里都添设上这些科目。

正如雷瑾对西方传教士讲授的西方‘天文’、‘历法’、‘算学’等兴趣不大,但一点也不妨碍他下令在官方的各个学院、学校中,添设‘西法天文’、‘西法历法’、‘西法算学’、‘西法制图’等等西法科目。

因此,她只应了一声是,就很自信地行礼退下,她相信编列出来的两份书单绝不会让侯爷退回修订。

***

雷瑾缓步行在后院的石子路上,栖云凝清、翠玄涵秋默然跟在身后,她们俩的‘禁口令’还有几天才结束。

这时,前方花木掩映的小径中转出一个曼妙的身影,是雷瑾内宅的妾室之一,前弥勒教‘女法师’王曼儿,亦是当初被雷瑾下令扣押软禁的其中一位。

仪容娇媚,光艳照人的王曼儿侧身敛衽,“奴家给爷请安!”

“有事?”雷瑾可不相信王曼儿是碰巧,他在进入内宅的时候,心神就已经感知到王曼儿在那条小径上来回蹀躞。

王曼儿咬了咬牙,说道:“奴家觉得爷对我们这些出身弥勒教的妾室有偏见,而且还偏心。”

“嗯?爷居然有这么大的不是?说来听听。”

“奴家等虽然锦衣玉食,但爷自从年后,就很少让我们出身弥勒教的妾室侍寝了。这不是爷偏心,对我们有偏见,是什么?”

雷瑾微微一笑,“还有什么想说的,都一气说出来。”

王曼儿无畏地直视雷瑾的眸子,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女人除了锦衣玉食之外,还需要男人的征服!”

“好。有种!”雷瑾差点被这句话弄得一趔趄,但倏然已经镇定,低声笑道,“就冲你说了这句,在别人绝对不敢说出口的话,今晚的侍寝准定有你一个。晚上洗干净身子,等着爷的征服,到时可别求饶哦。”

王曼儿脸色晕红,娇嗔道:“爷啊!”

雷瑾却是心里清楚,这些出身弥勒教的妾室,象玉灵姑等人因为隐瞒孙家小姐‘逃婚’,被雷瑾以家法处罚,那是二月;后面赶上陆贽的事,因为干扰警卫队而被通同一体处罚,这三月也去了不少日子,而且雷瑾自己心思太繁,年后竟是在玄素之事上淡了一些。

对出身弥勒教的妾室,雷瑾自问其实没有偏见,不过二月三月倒确是显得雷瑾在玄素之事上好象有点偏心了。

雷瑾也不解释,这也没办法解释,这只能以行动去除疑心。

出身弥勒教的这一帮儿妾室,其实心里都隐隐地有些‘畏惧’雷瑾。雷瑾自是了解这点,他的结论是她们受‘金针锁脉制经术’的折磨,实在是太‘狠’了点。至于是不是真的这样,谁知道呢?

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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