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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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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上面,就是一向溺爱雷瑾的司徒老太君、令狐大夫人也不会再偏向着他,这是家族的利益,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世家出来的人就得有世家的气度,礼数不到就是失了世家脸面,那是绝对不允许的,即使是侯爷也不行。

雷瑾还不想在这上面落人话柄,他还想着狠狠敲泰山大人的一笔竹杠呢,再说也没有必要跟孙家下边的执事人员过不去,间关万里到河西也不容易,既然来了,尽最大可能好吃好喝好住供着就是,也显得东道主大气。

孙家送亲队伍到平虏侯府的这天,雷瑾亲自出迎,以礼相待。

然后,就是安顿孙家送亲队伍的上下人等以及那些数量庞大的‘嫁妆’——除了孙家自家的丝绸和绣品数不胜数,还有一身又一身红罗大袖的绮罗嫁衣,一床床的锦被锦褥,家什用具,江南所产的各种贵重丝绸缎匹,贵重瓷器、茶具,精美玉器,华贵漆器,特别铸造每锭重五十两的婚庆金银大锭……

雷瑾不耐烦看这些繁琐细碎的事,早以公务为幌子带着人走了。

***

“来,来,来。法胜、净渊,你俩写首诗,爷看看合不合用。”

雷瑾这时的公事房已经从北书房移到‘幽笙里’,这里一大片的青青翠竹,房舍几乎全被遮掩,也不知这片竹林是何异种青竹,能在边陲北地长得如此茂盛繁密,郁郁青青。

“什么诗啊?”

“既然人在‘幽笙里’,就写诗佛的名句‘独坐幽笙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好了,写小楷。”

稍时,倪法胜、倪净渊俱都交卷。

雷瑾随手取了一卷,展开却是倪净渊写的,细细看了一下,便说道:“净渊,爷看你的这笔字风神潇洒,不似女子手笔呢。嗯,等会儿,爷口授,你替爷拟一个公文。”

说着话的功夫,雷瑾展开倪法胜写的那一卷,看了看,道:“法胜这字雄浑有力,也好。一会儿同样替爷拟个公文。”

“爷要拟什么公文?”

雷瑾口授,女官拟文的程式,其实就是大意照录,再加些官样文辞润饰而已,倪法胜、倪净渊看得多了,倒也不会有不知如何下手的惶惑,做到中规中矩不难。

“这第一份公文,净渊来拟。

东川行营王金刚奴所部坚守云南府城,牺牲甚大,功劳甚巨,所部将士无论健在伤残战亡,俱记首功一次,依例赏赐优恤。

现着王金刚奴、孟化鲸暂离滇池,至曲靖府整补军伍。

另汉中蓝廷瑞所部伤亡甚大,功劳不小,赏赐优恤自不薄待也。今可回师汉中休整矣,若滇池风光令人留连,就地休整亦无不可,蓝大人可酌情自定。大意就是这样了。”

雷瑾缓缓道来,最后那一句‘酌情自定’则是因为蓝廷瑞看上了一个滇池岸边的村姑,那村姑其实姿色只能说是‘尚可’,但蓝廷瑞认为此女丰乳肥臀,大有‘宜男’之相,一心想弄回汉中去给他生儿子,但那村姑的老爹偏偏死脑筋,认为蓝廷瑞年纪有点大了,不是很情愿。蓝廷瑞在军中又拿不出什么象样的彩礼聘金,这会急得火烧眉毛。

其实,雷瑾已经密令,如果实在不行,无论什么办法,也要把那个村姑的一家人全给弄到汉中去。

雷瑾也不解释这其中的曲折,接着往下说:

“第二份公文。法胜你拟。

韩、唐、邵,闻门沙之盟已散,甚慰。又闻将士遭沙逆毒害,伤亡者多,甚痛。

百足之虫,死且不僵,今门逆尚有数万精锐庄兵在手,切不可小视。与门逆周旋,勿贪功冒进,勿谓门逆门下无人矣。尔等三人精诚团结,是属可喜,遇事有商有量甚好。今门逆虽失根基,仍犹未可言其将遽败也,与之战,小心!小心!切记!切记!”

雷瑾往椅子后一靠,弹指一击书案前的小铜钟,稍时一位女官过来请问有何指示。

“张大人拟的〈慰问南征云南诸军将吏士兵书〉,大榜文和揭贴印好了没有?”

“侯爷,都已经好了。”

“这里还有两份公文,都已经拟好了。等本侯过目、签押之后,用印。嗯,然后都一起发六百里驿递。”

“是。”

“好了,你去忙吧。”

雷瑾似乎是有一点昏困欲睡的样子,很快靠着官帽椅不说话了。

倪法胜、倪净渊修养功深,轮值护卫的时候若雷瑾不主动找她们说话,一向都默然无语,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聚精会神,不遗漏任何微小的征象。

她们也根本不相信雷瑾会昏困欲睡,以雷瑾的修为功力,睡眠不是必需,炼气的过程已可取代睡眠。

双目倏张,慑人心魄的精芒一闪,雷瑾长身而起,有点神神秘秘地说道,“呵呵,家里又来客人了。爷带你们俩去看场好戏。”

“什么客人值得爷这么看重?总不会比孙家的人还要重要吧?”倪法胜有点疑惑。

雷瑾随口道:“孙家的人有什么重要?爷这不过是尽到礼数而已。”

“虚伪!”倪净渊很不屑。

“哈哈,不虚伪很难在这世间生存呢,能常保赤子之心就不错了。”

雷瑾一笑。

倪净渊问道:“这客人是干什么的?”

“哦,”雷瑾笑道,“爷想十有八九是位刺客吧?不过,这人比较倒霉,做刺客怎么就撞上了爷的另外两位贴身护卫了呢?”

“今天孙家送亲队伍抵达,府里人多人杂,孙家的人,府里的护卫又不熟悉,肯定会混进来一些不三不四、心思叵测之人,刺客、杀手混进来图谋刺杀,也是很有可能的。”倪法胜冷笑一声,“内宅的姐妹都商量过了,近几天得多注意一点。所以那人不是倒霉,只是我们预先有备罢了。”

“哦,”雷瑾笑道,“这么说,你们也‘集议决策’过了?好,都有勇有谋了。哈哈。”

倪净渊皱了皱眉,“爷是不是已经确定了那人的身份?”

“真是可怕,这也瞒不住你?这人能如此深入侯府,说明其人有潜踪匿迹的能耐;能与凝清、涵秋颉颃,说明其人武技高明;但是这么‘容易’又被凝清、涵秋揭破其行藏,也许是被诈出了行藏,又说明此人不是一流的刺客或者杀手,则此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雷瑾娓娓道来。

“陆贽?”倪法胜、倪净渊同声问道。

“呵呵,亲眼看看就知道是不是其人了!走吧。”

第六章 春之煞

因为这一日,孙家送亲队伍抵达,人多人杂,生面孔太多,为了阻截可能混进侯府的闲杂人等和一些心怀叵测之徒,平虏侯府的警戒护卫空前加强,人手比平时增加了一倍还多。

雷瑾并不想闹出一些事儿让外人看笑话,尤其是让孙家的人看笑话。

悄悄抵达出‘事儿’的那一片高低错落的院落房舍,这里其实已经是平虏侯府的中枢地区了,可见潜入的不速之客潜踪渗透的能耐非同小可。

雷瑾远远已然望见警卫队的总提调满脸焦躁,大冷的天竟然一头一脸的小汗珠儿。

这警卫队在护卫亲军里也是个特殊衙署,警卫队成员固然都是军人身份,但其中近半数都是五湖四海招募来的奇才异能之士,他们除了负责侯府日常的警戒护卫之外,阻截、粉碎一切针对雷瑾的刺杀、暗杀,也是他们的主要职责;雷瑾如果出征,营地中军大帐的警戒护卫也由警卫队的人负责。但警卫队一般不派遣到战场上冲锋陷阵,因为警卫队的特长是‘守’,虽然说‘守’中带‘攻’,但并不擅长野战,用非其长,则非用兵之道,所以用为警戒护卫,正是扬其长避其短。

警卫队与雷瑾亲自掌握着的各‘鬼魔’部队以及连名号都没有的那些‘秘谍小队’一样,都是相当特殊的机密衙署。虽然都名之为‘队’或者‘小队’,但从未名实相符,这些机密衙署甚至连人数都是不可泄露的机密。

警卫队的总提调,其姓名没人知道,雷瑾从来不称呼他的姓名,而只称其官衔,而其部属也同样如此。

现在这总提调也是心中焦躁,警卫队现在的处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过于尴尬。

望了望房上屋下那些绰约多姿的美丽身影,总提调的一张圆脸哭笑不得。

以他的判断,现场至少有四十三位女子占据了内层的多条重要路线和位置,堵死了被包围中的‘来敌’所有可能的突围路线和最有利于阻截来敌突围的位置。

警戒护卫最讲究细致严密地控制敌我的进退路线和重要的攻守位置,这一点已经被内层的众多女子发挥得淋漓尽致,她们正是或疏或密地以多重罗网式的包围,将‘来敌’牢牢锁扼在那一座庭院之中。

这样一来,就将警卫队挤出了内层,插不进手去,警卫队只能暂时控制住外圈的若干高点,扼守住外圈显得不那么重要的进退路线和位置。

那些女子有的戴着帷帽,有的蒙着面巾,有的甚至戴着鬼脸儿面具,也有两三位素面朝天,这些女子的身份,身为警卫队总提调一看便知都是侯爷的侧室夫人,因为雷瑾后院内宅的妾婢实际上也在警卫队的警卫范围内。后院内宅虽由另外一支全由女子编伍的警卫队负责,相对的独立,不过仍然要受到警卫队总提调的节制和指导。

如果说惹翻得罪一位侯爷的侧室夫人没什么大不了的话,那么惹翻得罪数十位侯爷的侧室夫人又将是什么后果?也许有人有那胆量和手段,不怕惹翻得罪数十位侯爷的侧室夫人,但至少现在的警卫队总提调还没有那个决心和勇气。

所以,他焦躁,他发作不得,他哭笑不得,他满头细汗。

所以当他看到雷瑾的时候,就象看到了救命大菩萨,立即悄然潜行到雷瑾身前,参见行礼。

雷瑾倒是不等总提调多说,就先发制人的说道:“不用多礼了。警卫队做得很好。

本侯事后必以家法惩处家下这些妄自胡闹,胡作非为的小妾。本侯先在这里陪个不是,你等就不要往心里去了。过一阵,本侯请警卫队众兄弟姐妹喝酒,到时可一个都不能少啊。”

总提调慌忙行礼,道:“侯爷向属下等陪不是,可是折煞下官等人了,这万万当受不起。侯爷赐酒,下官就先替众兄弟姐妹谢侯爷的厚赏,到时属下等准到,不当值的兄弟姐妹都得一醉方休。

至于诸位夫人们的厉害手段,下官是万分佩服的,若非都已经是侯爷的夫人,下官就是不惜万金,也要罗致到侯爷麾下为侯爷效力。”

“哈哈,你去忙吧,此次无论结果如何,都与警卫队无关。本侯就在边上先看一看。”

警卫队总提调得了雷瑾这句话,不啻得了天上的仙果,定心安神地自去调遣警卫队加强警戒。

随在雷瑾身后的倪法胜不满地问道:“爷干嘛说姐妹们妄自胡闹,胡作非为?刚才还说姐妹们有勇有谋,转眼又成胡闹了,还要家法惩处,爷这是怎么说的嘛?”

“刚才?爷只是不想一开头就扫了你们的兴头罢了。

警卫队在侯府中,自有一套细致严密运转流畅的警戒护卫圈,能够准确及时快速的作出各种反应,这是需要默契、协同、配合、信任等支持,才能有效运转的警卫圈。你们这样横插一杠子,让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又插不进手,又不好撤离,整个警戒护卫圈快要半瘫痪了,还说不是妄自胡闹,胡作非为?

爷要不先安抚了警卫队,他们当中必有因此事而生怨隙者,心中忿忿者,日后甚至会起冲突矛盾也说不定,还能指望警卫队上上下下每一个人都尽心用事吗?警卫队如果存在这样的破绽,那不要也罢。出现这种情形,你们也不愿意看到吧?”

雷瑾娓娓说理,倪法胜哑口无言。

“竟是我们做错了吗?”倪法胜其实心里很有些不甘,只是她也心知雷瑾说得在理。

雷瑾摇摇头,叹息道,“爷看那些腐儒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看看你们一个个不甘于寂寞的样子,不就是自认为有一身非常人能及的才能本事吗?

好啦,你们要真想做些事儿,爷也不是那种非要把你们关在深宅大院里当波斯猫金丝鸟养的主。爷以后可以将你们这帮儿自认武技还不错的女人,轮番派出去替爷做事儿。爷本来就有不少秘谍小队,常常被秘密的派出去,执行各种秘令,多出几队女谍来也没有什么。

只是爷把话先撂下,在家样样好,出门万事难,到时不要抹眼泪怨爷就好。反正呢,愿意出门的爷不硬拦,不愿意出门的你们姐妹之间也不要勉强。也就你们这些身怀高明武技的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这天下是那么好闯的吗?”

“不说那么多,总之爷记着自己说的话就成。奴家就是挨爷的家法惩处也认了。”倪法胜喜不自胜。

雷瑾低叹一声,游目四顾,意欲找一处地方,以俯视那座被团团包围起来的庭院。

人的习惯是相当顽固的,虽然雷瑾完全可以感知到那庭院中的一切动静,但能用眼睛看的时候,还是更愿意用眼睛看,而不是用感知能力去感知。

“嗯,那座阁楼应该合适看到那座庭院的全貌,只是稍稍远了一点点。”雷瑾打量着稍远一点,一座砖木阁楼翘角飞檐,但隐映在几株光秃秃没有树叶的大树后面,却不甚显目。

“这阁楼看起来并不高啊,咦!”倪法胜、倪净渊开初都觉得那阁楼不一定能俯视到庭院的全貌,但马上惊觉不对,都有些惊异了。类似她们这种层次的武技高手,对高低位置、远近距离都极其敏感,雷瑾若不指明要去那座阁楼,她俩或许会在一开始就把那阁楼忽略了,但雷瑾一旦指明,她俩的眼力也迅速看出了问题的关键:那阁楼猛一看是不高,但阁楼所处的地势却是一个高起的台地,而被一众内宅女子和警卫队内外重重包围起来的那一大片院落房舍却处在一个相对低陷的地形,这一高一低却是真有可能如雷瑾所言,从那阁楼上可以俯视那座庭院的全貌。

对雷瑾看地形的精准眼力,倪法胜、倪净渊是早就见识过的。她俩只是有些意外,雷瑾居然一眼就辨识出那座阁楼隐隐的居高临下之势。

原来,当初黄羊河农庄扩建为平虏侯府时,那些奉命督造的土木大师、巧工良匠在通盘考虑防御、储备、屯兵、通风、防风、保暖、防沙、防火、蓄水、引水、排水、凿井、园池、塘渠、园艺、花木、暗沟、厨厕、圈厩等等之后,往往依形就势,筑起或砖或木、或砖木合一的房舍院落,总体风格仍然厚重坚实朴实无华,却又寓精巧奇妙于平实之中,没有点眼力还真难看出其中许多大巧若拙的奇妙之处。譬如土木大师、巧工良匠们在遇到一高一低两个地形衔接转圜之处时,通常的手法是既可以以种种‘手法’特别强调烘托出彼此地形的高低悬殊;也可以特意使用种种布局,故意‘抹掉’彼此地形间的高低区别,至少不仔细观察,很难再一眼就发现这里原本的地形实际上是一高一低;再或者让人误以为虽然彼此间的地形一高一低,但两者间相差不大。

而雷瑾看中的那座阁楼所在,恰恰是土木大师、巧工良匠们曾经竭力要‘抹掉’彼此地形间高低区别的这样一片区域。

“我们过去那阁楼看看。”

声落人缈,三人犹如鬼魅一般在原地消失。

***

这座阁楼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重视,只是下人仆佣堆放一些杂物的地方,且都堆得不多,最上面一层简直就是空荡荡的。

推开那扇不大的窗户,果然被雷瑾说中,那座庭院的全貌尽收于眼底。

雷瑾还顺口品评道:“如果有几个弩手或者神射手,占据这个阁楼,便可以控制面向的一大片区域。警卫队看来对此有所疏忽啊。”

这阁楼虽然离那庭院稍稍远一点,但对雷瑾、倪法胜、倪净渊而言,这根本不成问题。

阁楼上三人收聚目力,遥遥望去。

以三人之目力,只是一眼,便看清那庭院之中,剑光纵横,栖云凝清正与一名男子缠斗,却明显未出全力,只一味的在细察对手的奇幻剑路,翠玄涵秋则在一旁压阵,看那样子也被那男子奇妙幻变的剑路所吸引。

出身于泰州陆氏大族的陆贽,由于其与孙家小姐的书画交往,以及诸多惊人之举动,早已经被画影图形,进了西北幕府的肖像秘档,雷瑾、倪法胜、倪净渊都看过精工细绘的陆贽肖像,因此亦在一眼之中辨识出了那名男子果然就是陆贽。

雷瑾的猜测竟然是毫厘不爽。

“这厮相貌英俊潇洒,真人的仪容风采竟比图画上还要胜出数分。这厮若在江南,定能醉倒江南一半美女,深闺大宅的少女贵妇将会因他而疯狂。”雷瑾虽然不愿意承认,却也不能不能不承认这陆贽貌比潘岳,英俊不凡。

“人家是腹有书画气自华嘛,人才本来就英俊,这气质风采又强胜他人多多,自然好不风liu倜傥,儒雅不凡,怎么能不引得江南美女痴迷沉醉?”倪净渊故意大赞陆贽,打趣雷瑾。

雷瑾不屑,笑道:“那又如何?也不过如此。”

倪净渊在旁噗嗤一笑,“奴家怎么闻到了一点点山西老陈醋的味儿?”

“山西老陈醋?爷还镇江陈醋呢。净渊,你可别挤兑爷。”

“奴家要是再挤兑的话,爷会怎么样?”

“哼哼,爷就将陆贽这厮五马分尸,看看他腹里到底有几卷书画,不就是腹有书画气自华吗?呵呵!”

“那里有爷这么无赖的,不跟爷说了。”倪净渊罕见的噘了噘嘴,转头去看庭院中的争斗。

庭院中仍然剑光缭绕,争斗看似激烈,但落在雷瑾眼中,虚虚实实又怎么能瞒过他?

雷瑾微微摇头,随口品鉴,“这陆贽果如人言,是一代书画天才,爷看他还是一代武学天才。书画即是武技,武技即是书画,二者竟然已融会贯通,不分彼我。此等境界,常人已是百年难及,他却玩耍一般就臻至颠峰化境。难怪,难怪,泰州陆氏近百多年来无人能修至大成的‘意境心鉴’,却被他这陆氏叛逆找到了入手的修行途径。有道是功夫在诗外,‘意境心鉴’竟是要从琴棋书画和佛禅入手,才能修成,可笑陆氏不悟矣,却被陆贽这书画天才窥破了其中玄机。”

对陆贽虽然是赞誉有加,但雷瑾的口气中实则殊无一丝敬重之意。再多看一小会儿,雷瑾又叹息,“这厮书画天分之高,真是让爷越看越觉惊心动魄。

书意且不说他,这厮的剑势之中,真、草、隶、篆,随手拈来,化入其中,天衣无缝,其剑如笔,运剑如使笔锋,行云流水,浑无滞碍,不拘一格,兴笔由之,其运剑挥毫或承前人之余绪,或自出胸中之机杼,就这已然是书法大家的格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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