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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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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花炮弹在县衙中炸开了花,狂热的香军士兵终究是血肉之躯,连续的快炮轰击,碰碰巨震中,碎铁千百片齐飞,钢雨横扫,血腥四溢。两三炮就轰死数十人,据守县衙的香军士兵坚韧的防御终于松动。

须臾之间,杀声四起。

轰隆!

一发铁弹直接命中二堂,打得墙毁窗塌,一阵摇晃。

明石羽冷静的看着仍然据守在县衙中顽抗的香军士兵,指挥一众苗人、瑶人从侧翼猛攻。

这一干悍不畏死,刀法猛厉的苗人、瑶人经过了他几个月的调教,已经勉能成阵,在军法驱使下象模象样的遂行军伍的团队冲击了。

从拂晓时分发起的巴县之战其实已近尾声,只有这座县衙还有若干香军士兵死守,重庆已经裸露在这支从苗疆北上的混编队伍刀口之下。

佛朗机火炮的炮手快速填上子炮,点火发炮猛击县衙的高墙和已经被堵死的大门,这些墙壁建造得十分坚固,但是遇上西北幕府这种新造的攻城火炮也是难以克当,轰隆隆的一轮炮轰过后,县衙正面大门被轰倒,两侧墙上也被打开了大的缺口。

轰轰!佛朗机火炮连续怒吼,山崩地裂,楼阁崩塌,烟尘弥漫天空,巴县县衙终是被夷为废墟,剩下的就仅仅是打扫战场了。

作为雷瑾早就预备下攻取重庆的一把利刀,护卫亲军节度明石羽一直与狄黑保持紧密的联系,并已经率两万苗疆联军前出,潜行至綦江附近,当接到合州大营的飞鸽传书时已经是凌晨。

弥勒香军攻击成都的消息,让明石羽意识到弥勒教的后方防务必定会出现极大的破绽。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弥勒教出兵潜攻成都,从而出现这么大的后方防务漏洞,但这个苦等许久的战机终于出现在眼前,可谓是千载一时,明石羽绝不可能放过,马上率军漏夜奔袭綦江,在拿下綦江之后,又长驱直入,趁夜奔袭,赶在拂晓前猛攻巴县,于天亮时分破城直入,弥勒教控制下的巴县在隆隆炮火中被一鼓攻占。

正当明石羽准备整备军马,一鼓作气向重庆城内进发时,有斥候探马流星来报,一支不明来历的军旅于拂晓时分,突袭江津得手,现在正沿江岸向巴县扑来。

明石羽心中微惊:这是谁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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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27发布

第三章 破门而入时 金蝉已脱壳

一带苍山如海,无尽长江东流。

衰草萧瑟秋霜冷,空余白骨夜雾寒。

曦微晨光中,长江南岸崎岖的川东驿道上马蹄得得,脚步声动,嚓嚓声响,偃旗息鼓的大队兵丁,疾步如飞,脚程竟是极快。

这些士兵看起来征尘犹未洗,硝烟尚沾身,一脸的疲惫之色,衣甲血污残缺者多有,皮盾藤牌上的刀痕剑创赫然在目,但是他们衔枚疾进,依然足不停步,飞驰而过,隆隆步声,宛如雷动,带着一种征战杀伐的煞气,过处烟尘飞扬。

这彪紧步疾赶、步骑兼有的大队人马,人数众多,军容壮盛,声势极大,直过了盏茶时分,驿道上这才又慢慢复归阒寂无声。

‘行军总提调’陈好骑在一匹惯走山路脚力耐久的川马上,催马前行,这是在江津县得到的战利品中最好的一匹战马了。这些川马虽然并不高大神骏,也难以疾驰如飞,却是负重善走,走山路驮重物最为相宜。

陈好现在除了一把三石强弓、一袋利箭,一把马刀、一面皮盾旁牌和一些随时取用的零碎物事随身携带之外,只披了一领绵甲,其它的兵刃,包括二石军弓、三石军弓、五石军弓各一把,箭袋三个,沉重的钢齿狼牙棒一杆,战斧一柄,标枪五支,铁叶札甲一副,这些应用兵刃非常沉重,都驮在另外一匹备用战马上,控缰并行,一路小驰。

前后数百亲兵骑马小驰跟随,其中不少都是他在嘉定州守备军团任乙字第*六三守备团团帅时,所率领的那五旅‘跳荡’队中的袍泽弟兄。

当初跟着他的五百袍泽弟兄,在犍为一仗,乙字第*六三守备团折损一半人手,几乎完全丧失战力,刚稍加整补,还没等喘过气来,经过了羁押和释放的戏剧性变化的陈好,就马上在西川行营提督将军公孙龙的命令下,担任了‘临时追剿军团’临时总提调,率领守备佥兵一万人,追剿弥勒教深入西川的袭扰游击部队。

刚刚整补完毕,齐装满员的乙字第*六三守备团,顺理成章的成为陈好的随身亲兵,尔后在与弥勒香军的袭扰部队大小野战不下数十次,原来*六三守备团的袍泽弟兄战死伤残的又有不少,当初的五百弟兄还留在军中的已经是十不存一,说来也是令人有些伤感。

当初公孙龙抽调给陈好,归他提调的一万人共二十个守备团,在与弥勒香军袭扰部队的追击缠斗中,前后伤亡了数千人,虽然未能剿灭那一股香军,却最终逼迫弥勒香军的这股袭扰部队退回了泸州。

与狂热的香军士兵生死搏斗,让这支来源各不相同的临时追剿部队,在短时间内成长整合为一支强悍精兵,稍事整补又受命潜行奇袭弥勒教后方,这一次就不仅仅只有陈好的追剿军团一万人了,而是还有西川行营临时配属给陈好指挥的另外一万人,也都是从各处抽调的精壮有力的守备佥兵,就这两万人归陈好指挥提调,实施奔袭。

依靠出其不意的迂回奔袭,迅速拿下江津县城,不过,部队死伤折损在所难免,尤其那些愚信的香军士兵是那么的狂热,不论人多人少都要硬战到底,顽强的战斗让人愤恨,同时也让人肃然起敬。

为了尽快直插重庆,陈好命令部下以最快的速度搜罗了江津所有能搜罗到的骡马,驮上佛朗机火炮、虎蹲炮、重弩、铁甲等一切重物,尽可能以轻装向巴县疾进。

正急行间,前面一声呼哨,前队哨探的斥候从前面领了十来个头戴斗笠的男女匆匆赶来,皆手持长剑单刀等兵刃。

待近前一问才知,前队斥候正好碰到峨眉派在东川活动的一批门人弟子主动前来引路并报告军情。

听说巴县已下,陈好大喜,兵贵神速,干脆命令部属打起西川公孙旗号,火速向重庆方向前进,不再兵向巴县境内迂回,同时还派一名手下的亲卫随峨眉派的弟子一起前去,试图与攻占巴县的节度明大人的人取得联系。

号角吹响,全军卷甲疾趋。

明石羽挥军急攻,拿下巴县,并攻克了巴县县衙,等于已入重庆外城,虽然得到了江津县城被不明来历的军旅所攻占的消息,但并没有任何在巴县驻留观望的意思,而是毫不犹豫地立即下令进军,毫不停歇。

明石羽知道,除了自己这一路奇兵,实际上狄黑还另外准备了一支奇兵,迂回潜行,估计是要从渝北长寿县境直逼重庆之北,以便南北夹击,现在重庆劳师袭远,兵力部署正在调整,破绽空虚之处必多,必须把握以快打慢的机会,迟恐生变,因此连喘气都不肯,就是要一鼓作气,杀过江去,攻入城内。

而弥勒教控制下的江津县被突袭攻占,只能是弥勒教的敌人所为,而现在的四川,弥勒教的敌人除了西北幕府辖下的兵马,还能有谁?明石羽猜想可能是西川行营的公孙大人麾下的兵马,但并没在这个问题上多想,重庆府城才是他的唯一目标。

山高坡陡,陆路艰险的重庆,因两江交汇,舟楫便利,水运兴盛,上有陕西、滇黔、川西、川北的货物顺流而下,经重庆发往湖广、江南等地城镇;下有湖广、江南的下江货物溯流而上,转道各条江河的干流支系,深入四川、贵州、云南等西南内陆,取道嘉陵江干流则直抵陕西。

川西南的盐、糖等商货,贵州山里的桐油、山货,四川各府县的丝绸、药材经两江汇流于此,再转往下江各地;江南各地的百货、布匹等货物又舟楫络绎地经大江直抵重庆,再转贩到西南、西北各地。南来北往,过往客商云集于重庆码头,城中九开八闭十七门除了通远门通陆路外,其余各门均面临长江、嘉陵江。

攻取重庆,必需渡过长江江面,以雷霆万钧、勇猛无畏之势突破城垣,向府城之内挺进。

明石羽的目标就是抢先控制重庆府城的翠微门、泰安门两门的码头。

四川重庆、阆中、合州等地都盛产丝绸,川丝是帝国境内抢手的俏货,那翠微门码头是丝绸、绸缎、绢帛、布匹、棉纱等商货的出入港,附近集聚了川内各大绸缎商帮,乃是财富商税之地;而泰安门则是重庆府城的粮仓所在地,从外面运来的粮食及要运出去的谷米都囤积在泰安门码头,形成了很大的粮食交易市场,这两处地方自然是要抢占为先。

至于原来的都司衙门,现在被弥勒香军占用的金紫门,明石羽反而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凤凰门就紧靠金紫门。

国初以来,凤凰门内就聚集着许多回回人,回回人喜食牛羊肉,于是凤凰门就是重庆最大的牛羊屠宰场,装船运来的牲畜也都是从这里上岸。

聚居在凤凰门一带的回回人早就暗中应诺了雷瑾,一旦平虏军攻城,回回人即刻响应,那驻于金紫门内都司衙门的香军猝然之下如何防备得了?

明石羽原本不甚通晓军略,不过在西北这两年恶补,又经过些实战,虽然不一定是算无遗策,中规中矩的提调指挥近两万人倒也难不倒他,再者跟随明石羽去的又有不少护卫亲军中晓畅兵法的军吏,随机应变的本事也不少,指挥起来也没有什么难的。

在这种攻城恶战之中,主要就是雷霆万钧的攻势要持续不断,集中全力于一点突破,然后撕裂、扫荡,就这么简单,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

明石羽现在的优势在于这次主力是剽悍的苗人、瑶人,而苗疆巫门诸脉的高手以及云雷寨的师兄弟也来了不少,对上弥勒教的天师、法师应该不会吃亏,而且又有峨眉门人和秘谍部的谍探从中联络策应,提供详细军情,加之这次能在拂晓很快攻克重庆近郊的巴县,出其不意地在重庆城防上撕开一个缺口,对重庆弥勒香军而言是莫大的震撼,士气定然大挫。

然而据守防御的弥勒香军,剽悍狂热,视死如归,即便是素来剽悍桀骜的苗人、瑶人也感觉有些心惊,火炮弩箭的势头虽然猛锐,双方却仍僵持不下。

炮声隆隆,硝烟滚滚,弩矢如雨,火球雹落。

明石羽手里并没有重型火炮,携带的都是易于山行的虎蹲炮和较轻的佛朗机火炮,破坏威力还是有限,对付重庆这等坚城不是很好使。

翡翠门、泰安门的战况,看来虽然较顺利一些,但也遭遇了香军相当顽强的抗击。

明石羽其实已经看出,据守的香军士兵配合上还是相对的生涩,显然编伍成军的时间并不长,各股香军的配合协同不是太好,但是那种不要命的剽悍劲,却是让一干部属难以一鼓做气的破门而入,只能投入全部兵力猛攻一处。

这攻城战忒是难攻,远不如纵骑横扫,酣畅淋漓,来得痛快。

若是再多些人手,就可一击破门了。

暗自在心中盘算着,一阵高亢的欢呼这时自身后传来,明石羽回身望去,只见大队穿着红色战袄的士兵如潮水般飞奔而来,领头一人背插五支标枪,左肋下斜挂一口斩马刀,手提一杆钢齿狼牙棒,举重若轻,大步奔来,气势蛮勇锐烈。

来人衣甲上徽章、金星还有绶带花结,都显示他是西北幕府麾下领兵的长官,年纪却是二十几岁的模样,很是年轻。

互相作揖通名,明石羽这便知道来人乃是奉西川行营公孙提督的命令,偷袭重庆的临时追剿军团行军总提调陈好,虽然是个临时职衔,在名义上却也差不多与明石羽平级,当然其本等职衔就比明石羽差得远了。

陈好自然知道明石羽是什么人,恭恭敬敬的行了军礼。

明石羽武技已臻宗师级数,眼力非同小可,陈好的几斤几两逃不过他的法眼,一眼已然看出陈好武技不俗,在军中可算得上一把强手了。

这么一员勇武猛将,等会自然要让他担任攻坚破锐的先锋。明石羽暗忖。

太白阴经上说,引五石之弓;矢贯重札;戈矛剑戟便于利用;陆搏犀兕;水攫鼋鼍;佻身捕虏;搴旗摭鼓者;是谓猛毅之士;立乘奔马;左右超忽;逾越城堡;出入庐舍;而无形迹者;是谓矫捷之士;往返三百里不及夕者;是谓疾足之士;力负六百三十斤;行五十步者;或负二百四十斤行五十步者;皆谓巨力之士。

故临阵当敌,欲摧锋捕虏,守危攻强,则使猛毅之士;欲掩袭侵掠,则使矫捷之士;欲探报计期,则使疾足之士;欲破坚陷刚,则使巨力之士。

眼下,正是当用猛毅矫捷勇武大力之人的时候!

多了这些士兵,兵力已雄,破敌已经不在话下。

就在明石羽一闪念的工夫,远方号角长鸣,听那声音却是重庆城北,千厮门的方向。

那低沉的号角声,明石羽、陈好自是都一听即明,那是突破得手,诸军跟进的意思,明石羽心说,这是谁统的部队,倒也快速,赶上了这一战。

猛攻。

鏖战。

头断。

血飞。

士兵用命,嗷嗷叫着冲杀上去,杀红了眼。

操炮士兵对火炮操练已熟,虎蹲炮装药包填铅弹、铁弹,佛朗机火炮在子炮里装火yao包填充开花铁弹,轮番发炮,威力却各有千秋——

虎蹲炮的弹丸喷射到空中再从天而降,钢雨横扫,血肉之躯当者披靡,就是身着绵甲、铁甲、有护盾掩护,也很难保持完整,铁甲、铁叶盾牌再是坚固也经不起虎蹲炮的多次轰击;而佛朗机几支子炮轮流上膛发炮,往往能够形成一波又一波非常密集的炮火,有若山崩地裂般的恐怖威力令人胆寒,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可怕一幕的部队,士气的影响是无法想像的,愚信狂热的香军士兵也不例外,乍一见如此的可怕景象,人皆心悸骨软,士气不禁急剧下降。

一轮炮火轰击之后,明石羽在正面集合五百跳荡为前锋,再次发起猛攻。

明石羽、陈好两人这次要身先士卒,准备攻城,这时也不需要什么坐镇指挥,只要攻破这一点,全盘皆活——只要倾力突破就好,别的都不用说了。

充任跳荡的先锋,每个军士带着一面铁叶“橹盾”,这是一种相对稍小的巨盾,一般需要双手紧握,非巨力之士难以为之。

而明石羽没有带“橹盾”,他的精钢重盾已经是最恐怖的武器,而陈好则左手持盾,右手狼牙棒。

打了这么一会,弥勒教居然连个高阶一点的天师都没怎么露面,这里面有些什么意味,让明石羽很是不耐,只有强攻了。

炮火硝烟之中,疾若闪电般的标枪已经放倒了五个,死四伤一,陈好的标枪先发利是,拔得头筹。

手执橹盾的几十个健壮军士呐喊着打头猛冲,然而只是一瞬间,明石羽已经冲到了最前面成为锋矢箭头,陈好稍微拖后,突然的前突变阵,可以让人反应失措。

这不是江湖厮杀,而是军伍行阵,料错了箭头人物,就不是只死几个人那么简单。

双脚力踏云梯,橹盾顶在头上,一般的火油、石块、箭失根本奈何不得!

而明石羽、陈好在瞬间已经冲登内城城头,后续的跳荡军士也借着橹盾掩护,盾刀齐上,如狼似虎,借势狂涌上城!

满天飞洒,血落如雨!

飞旋的沉重钢盾,从刀山中流泻而入,从矛阵的空隙中穿越,从斧阵的虚影中出没,从血肉纷飞中逸出,毫无阻碍地撕裂、碎裂、分裂人体,断骨横飞,碎肉四溅,血肉分离的景象恐怖之极,明石羽仿佛已经消失或者与钢盾融合为一体,总之,他仿佛不存在了,但是他又是明明存在的,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就在刹那间终结。

陈好手中的橹盾在登上城头的时候,就扔掉了,来去如风,专心的运用着手中的狼牙棒,为明石羽押阵,他知道就算是天下一第一的绝顶高手,也休想在军伍行阵千军万马的不断冲击下,永远保持最佳状态,必须要有人在侧翼掩护。

在这样的战场上,你只有以最快的速度杀死每一个敌人才能生存,哪怕是世间第一高手,也同样只能如此,否则就是找死。

很多人甚至来不及抵挡,便被陈好恶龙一般的狼牙棒砸死,每一个精钢打造的硕大钢齿甚至都已经弯曲,挂满血迹和碎肉,挨着就伤,砸着便死,而且是千疮百孔的残酷死法,挥动之际甚是煞厉猛恶,铁叶札甲挡不住,砸上一下铁甲纵然没有什么事,铁甲下的几百根骨头却也是要散了架;铁叶盾也挡不住,一棒下去,连人带盾砸成合为一体的肉饼一摊,立时了帐毙命。

弥勒香军的反击仍然凶狠拼命,碰碰火铳轰响,嗖嗖飞矢如雨,冲上来的军士有被火铳轰得筛子一样的,也有被弩箭射得象刺猬。

血花娇艳,死尸若墙,哀嚎惨叫,充斥城头。

明石羽、陈好两人虽然攻势凶猛,但顷刻之间,跟随在后的跳荡军士也折损过半。

弥勒香军势若疯虎,冲击敌阵,双方犹如两头争食的猛兽,拉锯似的争夺,力战不退。拼死呐喊着前冲,陷入前仆后继的疯狂之中,地上遗尸越来越多,呐喊吼喝之声远传天外。

城头的厮杀停歇下来,已经没有多少活着的敌人。

破城!

呐喊着向重庆城内突进,突进!

重庆城内到处都是喊杀之声,已经进入最后的巷战。

拿下重庆已经不是问题,然而无论是明石羽、陈好,还是其他什么人,都无法真正的高兴起来。

弥勒教的高阶人士在重庆城失踪了,从龙虎大天师到天师、到法师,虽然有几个也露过几面,但乱军之中,象弥勒教天师、法师、佛母这样身手的人,一个个都有能耐出没无常,无法控制行踪。

显然是金蝉脱壳,弥勒教的首脑人物已经先一步悄然远遁,使得拿下重庆的意义变得不那么重要。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斩草难以除根,这下可就是大问题了。

这真是个令人沮丧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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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30发布

第四章 礼曹会弥勒 都督问洛阳

塞下秋来风景异,羌管悠悠满地霜。

秋日清晨,浓霜未化,初升的阳光洒在人身上,没有丝毫的暖意,只觉寒气沁骨。

祁连山下,一片重峦叠蟑,数乘马车穿山越岭,缓缓迤逦而行,前后有一队威风凛凛的铁血营士兵护卫。

马车内有大号的铜制暖炉,炭火又烧得旺,车内并不觉冷,而且袖筒中又还有手炉取暖,只是在掀开帘子看到车外寒风凛冽百草凋零的景象,吕震仍然不由下意识地将身上的乌云豹皮袍子往紧里裹了裹,心下暗自想到:

入秋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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