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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张彩照回明末-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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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序言明末崇祯年间经历了二百五十多年风雨的大明朝整个社会被岁月侵蚀得已经是千疮百孔难以为继内有流寇作乱外有强虏频频进犯在内忧外患的交替冲击下更是摇摇欲坠皇帝求治心切官员离心离德权贵醉生梦死豪强兼并掠夺百姓食不果腹民不聊生无数饥民为求一饱投身从贼大明这艘大船已临深渊值此危难之际三百多年后的一个现役军人无意中来到了大明面对危如累卵的大明局势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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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丛林救村女() 
(初次写作,写的不好,大家看了不满意请不要骂,看了还满意,请帮在下多多宣传,拜托各位大大了各位对本作品有什么意见,大家也可提出,以便改进。)

    “轰隆隆”的雷声中,暴雨在哗哗疯狂地下着,一道道明亮的闪电像银蛇一样在空中穿梭着,一次又一次地照亮了整个漆黑的天空,沉闷的雷声震耳欲聋,好像可以把任何东西震碎。可以清楚地听到雨水落地的“哒哒”声和大雨的“哗哗”声。狂风咆哮着,风吹在树枝上发出“呜——呜——”的叫声。

    狂风暴雨中,一辆军车在弯曲旁绕的环山公路上艰难的行驶着,车里坐着驾驶员小杨和军械押解员赵国华。后面的车厢里还有两名押车战士。

    赵国华今年三十岁,中尉军衔,云南军区战备军火库第三分库的一名军械管理员,有时也客串一下押运员。

    他身高1。75米,性格刚直而随和,嘴角上翘,带点小坏的笑容,剪着小平头,皮肤白皙,不胖也不瘦,浓眉大眼,国字脸,有棱有角的脸充满了正气。

    干这行近十年了,今年底他就要退伍回家了。

    今天早上午,他奉命押送一车枪弹去中缅边界的边防营,不想半路却遇到了这少见的大暴雨。

    粗大的雨点儿落下来了,打在车窗玻璃上叭叭直响。雨越下越大。透过车窗向外望去,天地间像挂着无比宽大的珠帘,迷蒙蒙的一片。

    风在吼,雷在咆哮,“咔”一身巨响,一阵闪电劈断了一棵树!正好拦在了路上。

    “我带那两个战士把树枝挪开。”赵国华说着,拿出军用雨披披上,打开车门下去了。

    费力的挪开了拦在路上的半截断树,两个战士也上了车,不想这时,轰隆一声,道路塌方了,载重八吨的军车,歪歪斜斜的滑下了充满红色怪雾的山谷。

    他急忙跑过去看,不想一股突入其来的强风卷着他飞了起来,旋转着飞了一会,强风就把他丢进了远处的深谷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被摔昏的赵国华终于醒过来了,他此时躺在林边一个不太大的水塘边,下半截身子还浸泡在水里,军用雨披早已不见了踪迹。

    他动了一下,然后又动了一下,接着,他艰难的抬起头看了看,见一只肥壮的灰色的野兔正在不远处的的灌木丛里上看着他,嘴里还在一动一动的嚼着一枚红色的野果。

    “哎哟,好痛……”他痛苦的呻吟着,挣扎着从齐腰深的水里站了起来,浑身水淋淋,摇摇晃晃的上了岸,踉跄着往岸边的树林走。

    见他走了过来,灌木丛里的野兔“哧溜”一下,就钻入了不远处茂密的草丛里。

    忍着浑身的疼痛挣扎着,赵国华东倒西歪的走着,他两边的鼻孔有血迹,脸上被树枝划了几个口子,满脸血糊糊的。

    走到了一个干燥平坦的地方,他便疲软无力的瘫坐下去。

    虽然逃过了一劫,可还是被摔的浑身疼痛,头也昏沉沉的。

    休息了一会,他才慢慢缓过点劲来,把身上湿漉漉的军装脱去,只穿着内裤,边嗮太阳边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

    清晨的山林飘荡着淡淡薄雾,天空一碧如洗,金色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树叶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林荫照得通亮。树下褐色土地滋生的小草上面,还顶着一颗颗均匀剔透的露水珠,这些小小的露水珠,在光线的映照下闪射着几丝光芒。

    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照映下,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显得格外美丽。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一群不知名的鸟儿鸣叫着,在高大苍翠的树上跳跃、追逐着,树枝上还站着两只羽毛斑斓的野鸡,森林里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天空湛蓝湛蓝的,几朵白云悠闲的飘着,远处,青山叠嶂连绵起伏,近处,绿树成荫。看天色大概早上十点钟左右的样子。

    “看样子,自己已昏迷了一个晚上了。”他自语着,拿出了上衣口袋里的照片检查。这些照片是他在瑞丽游玩时照的,准备邮寄回去的。

    幸好这些照片事先用塑料自封装了,没有受潮。

    嗮干了衣服,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的响了。穿上了军装,摸了摸口袋,找不到手机,也不知是摔到哪去了。

    “得先去找点东西填填肚皮,然后再找地方打个电话到军区,叫他们派人来搜寻军车,军车上有三百支81式自动步枪和二百箱子弹。这些枪和子弹,一旦流失,是要出大事的。”赵国华自语着。

    向四周看了看,见不到一个人。没办法,他只得向山外面走去。又饿又累,他走的是眼花腿麻,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条山道边,便坐下来歇口气。

    “救命,救命啊……”一个凄厉的女人叫声,从不远处传来。

    “怎么回事?难道大白天的有人在干坏事?”出于军人的正义感,赵国华突地站起身来,向叫声传来处看去,只见一个头戴野花编的花环,穿古代衣服的女子跌跌撞撞的在跑着,边跑边向后看,好像后面有什么巨大的危险似的。

    “****,这些女孩子也真是的,怎么来山区游玩还穿汉服,这不是找抽吗。”他拿起手枪顶上膛,走了过去。

    见他过来了,这个穿古代衣服的女孩急忙喊着“救命救命”的躲到了他的后面。

    赵国华这时才看清了,这哪是什么流氓啊,不远处一只体形硕大的带黑色条纹的白色老虎紧紧的追了过来,眼看就要到他面前了。

    “******,哪来的这么大的白虎?……”他又怕又怨的骂道。

    想跑也来不及了,看着逐渐走近的巨大白虎,他心里紧张的不得了,上下牙齿直打架,心里“扑通扑通”的狂跳着。想到野兽都害怕枪声,于是对着天开了一枪“嘡”的一声枪响,老虎停住了脚步,那个穿古代衣服的女子也呆住了。

    “你傻了吗,怎么还不快点找棵树爬上去……”赵国华挥舞着手枪转身对她吼道。

    这女子这才反应过来,连滚带跑的向十多米处的一颗腰粗的树跑去。

    这头老虎可能是太饿了,或者是不知道手枪的威力,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赵国华咬牙站着不敢跑,他知道人是跑不过老虎的。

    “翻车没摔死,刚缓过一口气来,却遇到老虎,这运气真是背的可以。”他心里骂着,紧张的看着老虎。

    一人一虎对峙着,赵国华看着眼前的老虎,手心里满是冷汗,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

    “嗷”的一声,沉闷而高亢的虎啸声传来,白虎随即扑了过来,把赵国华扑倒在地上,留着腥臭口水,满嘴森森白牙的大嘴咬了下来。

    “******,拼了”赵国华奋力举起手来,用手枪对着老虎的大嘴“嘡嘡嘡嘡”连发几枪,老虎“嗷”的大叫一声,往上一蹦,然后便倒在了几步远的地方死了。

    见老虎终于死了,他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又饿又累之下便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国华才醒了过来。睁开眼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自己躺在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身上的迷彩绿军服不见了,不知是谁为他换了一件旧的古代农民穿的衣服,虽然破旧,但洗的还干净。

    床上盖的被子又薄又旧,还补了几个蓝色的大补丁,垫的是茅草,房子大概有二十多平方,光线昏暗,墙壁黑呼呼的,房顶上铺的是茅草,地是土的,有点潮湿,屋子里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子和几个破旧的小木凳,桌子上摆放有几个缺了口的土大碗。

    “我的天,这是在哪里,怎么这样穷,绝大多数的地方都已是水电路三通了,怎么这里还这么穷?,啊,怎么连电灯也没有……?”

    看到这里,他突地又想起了那女子的破旧的古代服装,脑子又糊涂起来了。

    “唔,也不对啊,那女子穿的是古代服装不假,可那衣服太旧了,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汉服的样式,难道这里是在拍电影,这屋子是道具,那女子是演员?

    他又一想:可也不对啊,那老虎可是真的,要不是自己身带手枪,自己可是要被那老虎咬死了。太缺德了,见老子那样危险了,导演也不叫停,哼,老子要他们出精神损失费,至少十万元,”想到这,他生气拍了拍床。

    “有人吗?快进来一个。”

    “大哥,你醒了……。”说着话,一个十五六岁的秀气女孩端着一碗稀粥走了进来。

    借着屋里昏暗的光线,赵国华认出了她,她就是那个被他救了的女孩。身上穿了件补丁摞补丁的古代女子穿的衣服,于是他强压怒火,对着她说道:“出去把你们的导演叫进来我有话要说。”

    “大哥,道员是什么啊,小民不知道。”那女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别装了,你快出去叫他过来,否则我和他没完”赵国华怒气冲冲的叫喊道。

    见他发火了,那女子害怕的看了看他,急忙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呼啦啦进来了十来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身穿上衣下裤的古代衣服,都是面带菜色,一看就是长期吃不饱饭的样子,带头的是一个五十来岁衣着破旧的男人,这些人在他的带领下走到了床边,“扑通”一起跪倒,磕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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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这里是大明朝() 
“哎呀,要不得,要不得。”赵国华急忙跳下床来拉。可拉了这个,那个又跪下去,实在是拉不住,他只得任由他们了。

    磕过了头,大家才一起站起身来连声道“谢公子对小女的救命之恩”。

    见大家都站了起来,赵国华这才有时间仔细端详屋里的这些男女老少,见他们面容黝黑,皮肤粗糙,衣服都很破旧,穿着草鞋,头缠布条,蓝色或褐色的衣服上满是补丁,几个小孩更是面黄肌廋,廋的皮包骨头,鼻子下还拖着一条浓黄的鼻涕,穿的衣服又宽又大,一看就是大人衣服改的,看起来比非洲难民还不如。

    “嘿嘿嘿嘿……”赵国华不由得笑了起来。

    “公子,让你见笑了。”这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下头去,其他的人也跟著低下头去,

    “我不是笑你们,我是佩服这部电影的导演和化妆师,竟然可以让演员演的这样真实,化妆化的这样好,真是太高明了,我更佩服你们,为了演电影,竟然把自己饿成这样,哈哈哈哈……”

    “公子,啥是电影?啥是化妆师?”那个被赵国华救下的女孩好奇的问道。

    赵国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其他的人,见大家都瞪大了眼,好奇的看着他,便笑着说道“难道你们没有看过电影?《上甘岭》?《地道战》?《地雷战》?”他一连说了好几部老电影,可是大家都是连连摇头。

    “看他们也不像在装啊,奇怪!好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呢?”赵国华有些疑惑了。

    这时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走出来道“二妞她爹,这位公子为了救三妞受了伤,你快去村里借点钱,买点药回来为公子治治伤……”

    “我不是不想去借,而是能借的人都借了,为了交纳朝廷的赋税,村里有几户人家都卖了自己的孩子了,这世道,这世道,唉!……”这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说着,愁眉苦脸的摇了摇头。

    一个年轻男人愤愤的说道“他娘的,这该死的朝廷,税银重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每年收的那些税银用在了哪里,这流寇李自成和张献忠老是抓不住,辽东的鞑子更是不得了,在北直隶大肆的烧杀抢掠,可官军就是不敢出战。鞑子杀了很多人,抢了许多财物和青壮男女,最后还大摇大摆的走了,真是羞死人了。”

    “李自成和张献忠?”一阵惊雷在脑中炸响,赵国华浑身一颤。

    作为高中毕业的文科生,他清楚的知道李自成和张献忠是明末的所谓起义军的领袖,难道我翻车后穿越到了明朝?

    镇定了一下,学着古代的礼节,赵国华在床上坐起身来,向大家拱了拱手,问道“请问现在是那一年?皇帝是那一个?”

    “公子你不知道?”那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惊讶的问道。

    他看赵国华的样子也是一副有钱人家公子的模样,可怎么会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年。

    “哦……这个……我是个孤儿,从小就被师傅带到了海外,在海外生活了二十多年,前几天才回到故国,走到这里,师傅受了风寒,不幸仙逝了。埋葬了师傅,刚走出山来,正好遇到了令爱,救了她。”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小老儿孙一平得罪公子了”。老汉急忙赔罪。

    “公子,现在是崇祯七年”一个青年男子恭敬的说道。

    崇祯七年,那不就是公元1634年吗?太坑爹了,再过十年,大明就要完了,到那时我才四十岁出头啊,想到以后头上要被迫顶着根难看的猪尾巴,赵国华推开破旧的被子,腾地下了床,咬牙握拳怒骂道“这贼老天,太坑人了,太坑人了……”

    。“公子……你怎么了?”孙一平见他神色不对,急忙关心的问道。

    听见孙老汉的话,赵国华才回过神来,拱手道“对不起,刚才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伤心难过的往事,故而失态,还请大叔见谅。”说着,他打量了一下站在面前的孙一平老汉,孙老汉头发花白,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褐色粗布裋褐,上面打满了补丁。粗糙的脸上沟壑纵横交错,满是风霜之色,他老伴也一脸的愁眉苦脸,穿的对襟也是又旧又破。

    难道李自成和张献忠的军队来过这里,或者是后金的军队来过这里?想到这,赵国强问道“孙大叔,请问这里是哪个地方?”

    “好叫恩公得知,此地为江西行省吉安府永新县。此村名叫鸣凤村。”孙老汉打了个拱恭敬的说道。

    江西行省吉安府永新县,就是后世的井冈山市的一部分。

    “****!竟然从现代社会的云南边陲穿越到三百多年前的大明江西,穿越的还够远的。而且这个地方在1644年以前没有过大的战乱啊,怎么百姓的生活也会苦成这样。”

    看他沉思不语,孙老汉也不敢打扰他。

    “大叔,我看你们这里山清水秀,耕作方便,又没有战乱,勤劳点,应该是可以吃饱肚子的,可我看大家……”下面的话,赵国华也不好说下去了。

    顿了好一会,一个三十来岁的村民站出来说“恩公,你说的是有道理,可是我们没自己的田啊,我们都是杨老爷家的佃户,每年收的粮食,六成要交给他家,两成要交给朝廷做税粮,自己就只剩下两成了,家里人一年的吃食就指望着这点粮食,要不是经常还去山上挖些野菜混合着吃,一家人早就饿死了。”

    “赵大叔,这杨老爷是何许人?”赵国华问道。

    孙老汉顿了顿,说道“这杨老爷名叫杨得贵,原来在山东做过青州知府。”

    “他为人如何?是不是地多钱多?”赵国华又问道。

    “当然了,杨老爷外号杨扒皮,家里有万亩的良田,这附近的田地大多数是他家的,他家里每年收的粮食就是一千个人也吃不完,另外吉安府和永新县都有他家的酒楼,米铺和当铺,每年都要挣十多万两的白银,家里的佣人仆妇和丫鬟有百多人,还有百多人的家丁队,逢年过节知府老爷和县太爷都要到他家拜年,附近的土匪没人敢打他家的主意。”一个十五六岁、衣服破旧的黑廋少年抢着说道。

    少年虽黑廋,但是一双眼睛很亮,里面闪着灵动的光芒,一看就是个机灵调皮鬼。

    “啪”的一声,孙老汉在少年头上打了一巴掌,训斥道“小兔崽子,滚一边去,这些事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乱说的,村里的二虎在杨家做仆人,他每个月回来看他娘一次,他和我关系好,前几天他来找我说话,告诉我的。”少年捂着头一脸委屈的说道。

    “他是……”赵国华看着衣服破旧的少年说道。

    “哦,忘了向公子介绍了,诺,这是老汉的三小子孙荣,今年十六岁,老汉有三个女儿三个儿子,大女儿二女儿已嫁了,三女儿孙小梅,昨天去山上采药,幸好遇大了公子,否则就回不来了,大儿子孙富是个货郎,二儿子孙有在县城里帮一个米店扛活。”

    看着孙老汉额头上那深深的布满了灰土的三道皱纹,赵国华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唉,孙老汉这一家人的日子,看来也是艰难啊。

    “公子,你打的这个老虎是罕见的白虎,体形巨大,虎皮伤口又多在头部,连皮带肉带骨头,至少要值一百五十两银子。”孙富说道。

    孙富今年三十岁,身材中等,穿一身蓝布短褐,头发用一个旧的黑色网巾系着,不胖也不瘦,淡眉细眼,眼睛有神,面目和善,一副精明样。

    他是个货郎,见识丰富,知道白虎皮是个稀罕玩意,很值钱。

    听他说起这个老虎,赵国华这才想起,井冈山属于华南地区,在古代只有华南虎,华南虎体形小,而这个白老虎体型硕大,几乎有两个东北虎那么大,于是他好奇的问道“孙大叔,你们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白虎?”

    “这个我也不清楚,这白虎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以前还从没出现过,今天要不是碰上公子,小梅她……”孙老汉刚说到这里,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打虎英雄在哪里,让老夫看看……”

    赵国华闻声转过身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身材微胖,头戴瓦楞帽,身穿宝蓝色绸缎福字团花员外袍的五十来岁乡绅模样的男人走进了院子,后面还跟着几个家丁打扮的人。

    “杨扒皮来了。”孙荣低声对赵国华说道。

    孙老汉等人急忙迎了出去,跪下磕头“小人见过杨老爷。”

    “哈哈哈……起来说话……”微胖老者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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