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阏庵耙怠?墒牵蚁耄珽mily恐怕活不到你秘密泄露的那一天。她的身体,正在萎靡。杀了我,然后爱她到她生命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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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明白了。这就是爱。
于是用刀,插入致命的部位。
啊,杀人的感觉,还是这么惬意。我是天生的杀手。
享受着多年来养成的杀人快感的左眼,匆匆一瞥,竟看到Emily。
坐在轮椅上,身体沐浴在阳光里。
本该是温馨美好的一个普通的相遇,因为左眼手中的利刃,和利刃尽头的尸体,变成了诀别。
左眼,你杀了我的父亲,我的恩师,我的灵魂。
不,Emily,你听我解释。
不要解释,左眼。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明白。我们2678400秒的相聚,是为了换来一生的别离。但是没有关系,左眼,没有关系,你只杀死我一朵灵魂,我还有一朵,可以继续用来爱你。
这么说,你原谅我Emily?
原谅?我根本没有恨过你,何谈原谅?只是,我死掉的那朵灵魂,恰是我躯壳的沉淀,它死了,我的躯体也要死去。左眼,假如我死了,挖去我的左眼,给你。这样你就可以平凡。
话音一落,Emily咬舌自尽。临死,她说的,是我爱你,我希望可以再拥抱你。我们才拥抱过一次而已。
原来Emily还是不肯原谅他。因为这样相信着真挚和美永存的Emily,终于被罪恶所袭击。她在这场浩劫中,失去了相信的勇气。她的天使之翼被折断,然后被上帝召去,终于召去。
这一次,左眼五雷轰顶。他的心还没来得及溶化,已经粉碎。
终于敛容弃刀,他告诉自己,左眼,你成为了真正的杀手。你的功力,今日因着Emily,已臻化境。你终于蜕变成为真正的恶魔。因为你身体里美好的东西,已被Emily携去。
于是杀手左眼,用利刃剜去了爱人的左眼,那美到极致的黑瞳,将之制成琥珀,永存身边。
左眼成为这世界上,最棒的杀手。他成立了自己的杀手集团。以冷酷治。这集团,能与最强者抗衡,承接各种杀人业务,并把接生意称为“狩猎”。
左眼的左眼,依然碧蓝。因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所以无敌。无敌,是无人敢敌,而不是没有敌人。
怎么会没有敌人?!他的敌人,是“猎神”。这个庞大强悍的机构。“猎神”的总裁郑秉宪,就是当年买自己去杀Emily父亲的人。
看,多有趣,杀手,竟然恨上了自己的雇主。
多年来,这恨,已经成了血液,静静的流淌在左眼的四肢百胲,与他共存。
于是,让他练就了一种淡泊。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漠然,而是仇恨到了极点的淡泊。
突然有一天,他见到了郑允浩,和他身边的那个人。
那个人,让左眼相信Emily生前说过的一句话:你只杀死了我一朵灵魂,我还有一朵,可以继续拿来爱你。现在,这朵灵魂回来了。因为这个人,和Emily那么相象,那么相象。然而,他却是个男人。
这个人,这个拥有着同样美到极致的黑色眼瞳的男人,叫做金在中。
〈完〉
15
练习。
练习。
还是练习。
()
拼了命似的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了拉琴上面。
在中用这种方式冲淡自己心头那份沉重的不安。
身体一时的悲惨遭遇可以忘却,但是心中的窒息要怎么去排解呢?
和允浩的电话虽仍是日日照例,说的话还是那些,但自己都觉得空虚和虚假了。
左眼跟在中约好,圣诞前夜去听他参演的守夜音乐会;作为交换,在中也答应音乐会之后要同左眼一起去吃圣诞节的第一餐。
在中想,左眼为什么总是打着这种等价交换的旗号给予慷慨的赠与呢?
得不到答案。
却得到了安慰。
毕竟是个新手,固然是天赋异禀,却也抵不住磨合过程中必然的冲突。
在中不断遭到身边乐团前辈的斥责。排练出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就是因为在中是顶替首席小提琴手的freshman,经验不足使他成了众矢之的,所有高压训练下的不愉快全都以在中为宣泄口,动辄就是一顿教训兜头袭来。
在中全都默默的接下了,一来这充其量不过是些言语上的侮辱或者微词,二来从那些话语当中,灵秀绝顶的在中倒真的吸取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获得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上次事件在手上留下的伤还没完全好,总指挥愤怒的指挥棒便毫不留情的打了下来,手腕和手背上每天都会留下新的伤痕,在中根本不能停下拉琴的动作,一停,就能因为意识到有伤而疼的厉害。
和左眼一起吃饭的时候被问起,在中便笑了起来:“对我来说,这是幸福的痕迹。这些都使我更懂得小提琴。不是很好吗?”
“艺术的高雅殿堂里也会有这种野蛮的管理方式吗?”左眼拧眉的样子,带着点冷嘲热讽的愤怒,当然,还搀杂着一些在中看不懂的东西,亦或说是一些在中故意看不懂的东西。
“我是心甘情愿的。假如能学到东西,再疼多少倍也值得。”在中摇摇头,匆匆吃着面前的牛排。
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闲下来,一闲下来就会想起不愉快的事情,仔细一总结,竟然全与允浩有关,于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中开始刻意缩短吃饭的时间了。
“你这算是为艺术献身吗?”相处的多了,左眼也开始与在中调侃。
“能让我献身的东西……并不多……”在中原本也想开个玩笑的,但一开口,就想起了允浩——真的,能让自己心甘情愿献身的东西,除了小提琴,只有……允浩了吧……为他们做什么…也是值得的……
秉着这样思想的在中,终于被几个前辈所接纳,成了朋友,天天呆在一起练习,慢慢的关系就亲近起来。
“在中啊,现如今像你这样对小提琴这么认真的孩子,已经很稀有了。”大提琴手尹贤哲靠在休息室的沙发里,吐着烟圈对在中说。
“起初还以为他是通过什么手段进来混日子的小年轻呢。”另一边的中提琴手李民也附和道。
在中微微一笑,并不应声。
刚进这个乐团,在中对这一行里的规矩和风气并不了解,所以前辈们说到的情况,他也不方便妄加评论和解释。
“我说,你那把斯氏琴可真是华丽啊!家境一定不错吧?”李民喝着咖啡,推了推鼻梁上滑落的眼睛。
“不是的,一位朋友送的。”在中说。
“你能进‘圣音爱乐’,这把琴恐怕帮了不小的忙啊。”尹贤哲继续吞云吐雾,把头仰躺在沙发靠背上,缓缓地说。
“为什么?”在中回问。
“能用得起这样琴的年轻人不多呗!花了这么大的价钱去买这琴,怎么看怎么也像是对音乐特别在乎的人或者是特别在乎音乐的家庭里培养出来的人,要是我的话,也会考虑看看把这样的人留下来的。况且,斯氏琴那音色,没话说!凭空能给你加上好几分呢!”尹贤哲慢慢悠悠地说着,“当然了,你小子的音乐天赋确实挺高的,长的又这么讨人喜欢,不留你也太说不过去了。”
一旁的李民搭着在中的肩膀豪爽的笑了起来,丝毫没意识到在中不适地缩了缩身子:“你的朋友出手可真大方,这么价值不菲的琴就随随便便送人了。话说回来,你们的关系一定特别亲密吧,是不是某个有钱的女朋友啊?”
在中愣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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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我说中了?”李民和尹贤哲对视了一眼,笑的更欢。
“不是,他是个男人啊。”在中急忙摇了摇头。
“男人?在中啊,你长的这么漂亮,你的那个‘男人’朋友,怕也是喜欢你喜欢的很呢!要不然的话,男人之间,可是更少会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的!”尹贤哲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促狭的开起后辈的玩笑。
在中尴尬地笑着,不置可否。
这些东西,正是在中因为猜不透而绕道而行的雷区,他始终拿捏不了左眼的身份和接近自己的目的,左眼对他越好,他越觉得惴惴,却越来越不由自主贪恋来自左眼的那些温暖,于是便在自己的为难之间徘徊不定,如坐针毡。
但是这一次,在中在偶然间将左眼定义为“朋友”后才开始明白,原来自己一直都不讨厌左眼,对他所有的馈赠和示好,虽说是带着戒备的半推半就,心里却早已接纳了。
原来我也是这样软弱的人,这样害怕孤独,这样需要依偎吗?
前辈们离开了,在中一个人坐着,想了好久。
12月24日。
最后的彩排。
服装已经订做好穿在身上了。
在中有点忐忑,更多的是难以控制的悸动。
能出席跨年音乐会,并作为演奏乐团的一分子演奏,对在中来说,无疑富有重大意义。为了这次演奏,在中的脊柱由于练习过度而轻微错位,动作一大就疼的眼前发黑,手指上的茧子也厚了一层,右手手指不使劲的话,就会保持着拿琴弓的姿势,展也展不开。尽管如此,在中却很清楚自己是持着多么欢欣鼓舞的心态坚持下来的,从头至尾都觉得,即使让自己在音乐会就死去也是可以的。
彩排之后到音乐会开始之间还有一段时间,左眼来接在中去吃东西,由于提前到了一会儿,便进了彩排大厅坐在后排默默地等待着。
一切都是很顺利的样子。
彩排结束的时候,指挥突然被叫了出去,回来时似乎有些踌躇,好不容易操起的官腔里也透着点底气不足,但还是站在在中面前说道:
“金在中,首席小提琴手回来了,所以今天晚上的音乐会还是由他出演,辛苦你了。”
在中抬起头,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茫然看着指挥,无法做出反应。
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
周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在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起身,过了好久好久,才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应道:
“知道了。”
“好的,那我们再来加练一次!”指挥马上转身对纷纷起身准备离开的乐团成员喊道。
在中觉得两条腿沉的像灌了铅一般,僵硬地站在原位上发愣,眼前一片白雾。
有个人走了过来,用手中的琴弓敲了敲在中面前的曲谱。
在中抬眼看了过去,发现是刚换了服装的首席小提琴手。
“这些天辛苦你了。可是现在,请你赶紧让开。”
冰冷的话语轻易地从对方两齿之间流泻,字字如剑。
在中机械地躬身行礼,茫然从曲谱前站离开来。
然后便傻傻地站在刚刚坐过的座位旁边,不知该何去何从。
()
一名大厅工作人员走过来拉着在中向后台走去。
刚走下舞台台阶,指挥助理突然从后面追了过来。
“喂,金在中,今晚的音乐会你还是要到场的,如果首席不行的话,你要随时顶上,知道了?”
说完转身就走。
那名工作人员也跟着离开了。
留在中一个人站在原地,半晌才说了一个字:
“好。”
“在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眼已经站在了在中眼前。
在中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还好吗?”
左眼保持着站在在中对面的姿势,没有靠近。
“原本还以为,终于能将这把琴带到配得上它的舞台上去了呢……”
在中垂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小提琴。
“在中……”左眼走近在中,抬起手轻轻将他揽入怀中,“如果只是觉得对不起这把琴的话,那就大可不必这么难受了。”
“左眼……”在中本想推开左眼环在自己肩头的手臂的,但抚上那有力的曲线时,隐藏的很好的心情却猛的溃败了,与左眼的距离感被巨大的失落瞬间吞噬,令在中觉得好奢求那份安慰,念头一转,便再也忍不住,“我还以为…不会错过这次机会…”手也颓然垂在身侧,使不上力气了。
“在中,我明白……”左眼把在中的肩膀按进自己的胸膛,让他依偎着自己,手臂一用力便引着在中向外走去,“不管怎么样,日子还是要过的不是吗?所以,现在去吃饭,我陪着你。”
左眼的语气,是不容抗拒的爱护。
在中感到身体被拢得好紧,紧的让他喘不过气。
“在中啊,知道吗?如果是你的话,这把琴在哪里都可以光芒万丈。”边向外走着,在中边听到左眼低沉圆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一首歌,牵引着在中抬起头,迎进眼帘的,是左眼侧脸的完美线条,嘴角一抹微笑分分明明。
真是不可思议,在中想,心里的阴霾因为这张脸和这个笑容变的模糊和透明,慢慢的淡化了。
毫不拖泥带水的拥抱和寥寥数语,不是安慰,却比安慰来的更有效,更让人解脱,可以让人毫不尴尬的轻松起来。有时候刻意的安慰只会加重悲哀的创伤,但左眼的轻描淡写让在中觉得,过多的失落和痛苦倒有点像无病呻吟,多余起来了。
可如果是允浩的话,会怎么样呢?依他的性子,会这样满不在乎的助我平静接受现状吗?会这样只用几句话就让我轻松吗?他的话,一定会比我还要激动吧?然后抱着我好好的安慰一场……那样…才是我的允浩吧……到头来还是没有办法参加,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放弃这里,到允浩身边去呢?那样的话,我会不会比现在更快乐?
“我真傻……”在中说着,苦笑了。
“想放弃吗?”进餐的时候,左眼问在中。
“哎?就因为这件事吗?”在中把叉子送到嘴边,摇了摇头,“太小题大做了。”
“那一会儿还去吗?”左眼微笑。
“恩。”在中咀嚼着,咬动食物的“咯吱”声掩盖了心头的喧嚣。
“那就按照原来说好的,一起守夜吧。”左眼点点头。
一整场音乐会,左眼都陪伴在在中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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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毕竟是首席,所有的曲子轻车熟路,毫无差错。
根本没有出现指挥助理所说的“如果不行”的状况。
在中目不转睛地看着首席,轻声附在左眼耳边问:
“你说,我会像他拉的一样好吗?”
“会的。”
就知道左眼会这么说,但是,却丝毫也不让人觉得是敷衍塞责。
“我想让我的琴也发出那么美妙的声音。”
当安可曲拉德斯基进行曲宏大的曲子伴随着零点的钟声奏起的时候,在中双手紧攥,像盟誓一般说着。
左眼看着在中,奇妙的眼睛在那个瞬间,和在中一起闪着光。
音乐会散场后,乐团要例行冬假会议。
在中在会后很意外的得到了很多前辈的鼓励。
在中明白,这是同情心作祟,如果今晚上了场,说不定得到的只有仇视,但现在……人们的心态,终于因着他的不幸平衡了。
在中不停的鞠躬致谢,不停地说着“祝您新年快乐。”心里却期待着快点结束。
左眼还在外面等着呢。这么冷的天。而且他说,要给我一个意外。
在中突然好期待那个意外。
会议厅的门一开,在中便迫不及待地疾步走了出去。
人群已经散尽了。
远处有烟花的响声和嘈杂的人群声。
在一片遥远的灯火阑珊里,由平安夜正式进入圣诞了。
真冷。
在中把衣领竖起来走出回廊,一阵冷风吹来才发觉,有冰冷的东西飞进鼻腔。
下雪了。
四处张望着,找寻着左眼的车。
眼前突然亮的刺眼。
不适地眯起眼睛,再慢慢地睁开,看到前方的车灯笼罩下,左眼高大的身影默默地站立着,并不出声。
在中有点迷惑,微微张开的口中呼出遮挡视线的白雾,他缓缓地朝左眼走过去。
越走越近了才发现,左眼右手提了一支古老的煤油灯,温暖的火光晃动着。
再近些才看清左眼,在中的眼里不由漾起了笑意。
左眼一副《极地特快》里那位著名的特快列车列车员的打扮,长长的大衣,四五十年代欧洲军官帽,一副圆的不能再圆的老式眼镜,上唇与鼻子之间还煞有其事地粘了假胡子。静静的等着在中走近,左眼提起手中的煤油灯晃了晃,一个笑容有大半隐藏在假胡子后面。
“On——bo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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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学着那列车员的腔调,把“on”拖了好长,空着的手却将车门轻轻打开。
在中好容易把视线从左眼身上移开,向车里看去的瞬间,所有的表情凝结在脸上,因为车门内柔软的后座和铺着毛皮的车底,全都摆满了漂亮的百合和天堂鸟。
“在中啊,快乘上新年里幸福的第一班车吧。”
恍惚间,左眼温暖性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列车员在催促你上车了。”
在中重新抬起眼睛,又是惊又是喜地看着左眼。
这么一打扮面目全非的左眼除了那双奇特的迷人眼睛还照旧之外,精明城府的形象彻底的掩藏在稍嫌笨拙的服装之下,这么一来,倒把往常给在中带来的不可亲近之感一扫而空,在中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左眼也微微眯起眼睛笑着,将煤油灯轻放在车顶固定好,然后好象很满意的看着说:“幸福列车,马力全开,来吧!咱们去极地领取幸福的小铃铛吧?”
这话说的如此可爱,和平时的左眼实在相差太多,以至于在中忍俊不禁的伸出手去,准备拉起左眼递过来的手。
“金在中,你倒是挺逍遥快活。”
一声冷洌的叫声在在中背后不远处响起,冰冷的让人难以承受。
在中难以置信的手僵在半空中,转过了头。
身着华贵西装和昂贵皮风衣的允浩站在暗处,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但凛然的冷漠却在身周荡漾开来。番外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悟的呢?
就是在哥哥从舞台上下来的时候吧?
其实那时候就懂了,只是倔强的让自己执迷不悔罢了。
哥哥的脚还没踏稳下台的台阶,眼睛就已经凝固在允浩哥身上了。
他看到了允浩哥痛苦的表情,看到了站在一旁惶惶然的我。
他走过来,轻轻的贴上允浩哥的身体,一双手臂环绕上去,把比他高大、比他健壮、比他孔武的允浩哥拥进了怀里。
我看到允浩哥颤抖了一下,潜意识里本想像推开我一般推开的,但当他侧过脸去看到是哥时,我在刹那间便又找到了那久违的美丽神情:忧郁,迷惘,思念,流连……还有喜悦和放心。
那双眼睛里一闪即合的亮光虽然隐藏,但他身体肌肉的松弛还是灼痛了我的眼睛。
对允浩哥来说,我哥决不是“别人”。因为他把自己精疲力竭的身体安心的交给了我哥。
那之前在我眼前伪装的对哥稍许的冷漠和敌对,终于再也撑不住,爆裂了开来,露出了柔软的核心。
允浩哥倚过去,靠在我哥并不宽厚的胸腔里。听到哥哥焦急的求援,我竟从允浩哥唇角看到了隐约的笑意。
多么耀眼,多么幸福呢?又是多么患得患失呢?
他的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