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仔细勘察了一番之后,大个儿说:“没事儿,大家不用担心!照这雪雾的范围来判断,周围的雪崩不会涉及到我们。”
虽然大个子这么说,但是,众人还是惊魂未定。多多和丽莎更是显得犹如惊弓之鸟,对大个儿说的话将信将疑。多多向我看了一眼,然后从丽莎身边向我这里走来,似乎是有话对我说。
多多走到我身边对我说:“方雨,我想听你讲故事,你讲个故事给我听吧。”
“讲故事?”我对多多的突然要求有点儿措手不及,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连忙问她:“你要我讲故事?”
“是啊!”多多笃定地说,表情也不像是和我开玩笑。相反,还显得特别地认真。
老鬼听到多多这么说,就有些挖苦道:“钱掌柜,您没搞错吧,这个时候要听故事?还真是够可以的啊!文艺青年啊!”
“关你什么事?”多多见老鬼插嘴,就有些生气地说:“我就是要现在听!方雨,你给我讲一个嘛……”
我听多多这样要求,想老鬼苦笑了一下,表示对他的同情。然后对多多说:“你想要听什么故事啊?”
多多像是就等着我这样回答,想也没想就说:“就是那一对情侣登山,遇到危险相互寻找的故事。”
“登山的情侣?互相寻找……?”我边反问边思索着。
我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多多说的那个故事:
37岁的格雷,是捷克布尔诺市的一名建筑设计师。妻子艾丽森是当地一所体育学院的老师。结婚8年来,格雷夫妇最大的乐趣便是利用节假日去各地旅行。酷爱体育的他们俩对登山更是情有独钟,朋友们戏称格雷夫妇是“登山伴侣”。
2005年圣诞节刚过,夫妻俩从法国旅行归来。一向身体健壮的格雷突然感觉腰部隐隐有些胀痛。起初,他并未在意,以为是旅途疲劳所致。
然而半个月后。他腰部的疼痛日益加剧。有时,竟然疼得连走路都困难。格雷夫妇这才想到去医院做个从头到尾的全面检查。
原来,格雷的腰椎上长了一个大大的长血管瘤。更加不幸的是,目前医学界对这种肿瘤尚无理想的根治手段。换言之,这个压迫腰椎神经的血管瘤,将来极有可能导致格雷下肢瘫痪。
诊断结论对格雷夫妇犹如晴天霹雳!
然而,善解人意的艾丽森宽慰丈夫说:“现代医学的发展日新月异,或许过不了多久就有令人欣慰的医学成果问世呢!”
格雷深情地看着妻子:“亲爱的,你不必为我担忧。假期里我们还照样去旅行、去登山……”
经过及时治疗和配合治疗,格雷的病情稳定下来,腰部疼痛明显减缓。2006年初春的一天,格雷夫妇乘车来到喀尔巴阡山腹地的一个旅游营地,准备攀登8700英尺高的格尔扭赫雪峰。
从营地出发时,他们带上了必备的登山装备:冰铲、冰镐、一根50米长的登山绳和一部用来与营地保持联系的对讲机。
和以往登山前一样,细心的艾丽森还准备了两只体育比赛用的哨子,分别挂在丈夫和自己贴胸处。她坚持认为。在气候变幻无常的雪峰上,关键时候哨子绝对能派上用场。
初春的喀尔巴阡山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格雷和艾丽森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雪地跋涉,抵达了著名的格尔拉赫雪峰脚下。稍作休整后,两人开始向雪峰顶端攀登起来。
格尔拉赫雪峰山势陡峭、异峰突起,加之终年冰雪覆盖,登山者稍有闪失就会坠入深谷。格雷夫妇等于算是专业的登山运动员了,但是他们丝毫不敢大意。
格雷并未觉得腰痛对登山有何影响。只是。与以往登山的心境相比,在他的潜意识里有一种隐约的惆怅:自己的登山生涯,也许随时会因下肢瘫痪而结束。
上午11时许,格雷和艾丽森终于接近了山顶,格尔拉赫雪峰顶端已近在咫尺。冰雪苍茫的远山。让格雷再次想起自己凶吉未卜的病情。妻子还年轻,一旦自己后半生瘫痪不起,夫妻生活将蒙上阴影。
蓦地,一个奇怪的念头闪过脑际:如果自己“失足”掉进深渊,或许是一种彻底的解脱。
格雷长叹了一口气,马上又故作轻松地对艾丽森说,“亲爱的,十几分钟后我们就站在中欧大陆最顶端了!”
喀尔巴阡山脉的气候,说变就变、变幻莫测。
说来也巧,这时,从西北方向飘过来一大片铅灰色的乌云。几分钟前还是瓦蓝清澈的天空很快阴沉下来,雪峰上刮起了阵阵阴凉潮湿的冷风,笼罩在云层中的格尔拉赫雪峰忽然间给人以巨大的压抑感。
“不好,我们赶快往山下撤!”格雷预感到一场暴风雪要来了。
然而,迅速撤离峰顶却并非易事。因为冰雪覆盖,山陡路滑,稍有不慎人就会失去重心栽进山谷。此时,冰镐和冰铲起到了宝贵的防滑作用。格雷和艾丽森争分夺秒,很快就下撤到一处雪坡上。
几乎与此同时,狂风夹杂着冰雹雪块呼啸而至……
格雷迅速将冰镐猛地向雪地里砸去,冰镐入地数英寸,牢牢固定在露坡上。他要艾丽森握住冰镐,以免被风刮下雪坡。
格雷又将冰铲使劲往雪地里戳,欲将冰铲也固定在雪坡上。就在他正想试着戳深一点,就听见山顶上传来轰鸣声。他仰头一看,一股泥石流样的巨大雪块央着雷鸣般的声响朝他俩飞速扑来!格雷瞬间便被突如其来的雪崩卷走了……
当雪崩卷过格雷夫妇所在地时,艾丽森一度被雪块吞没。正是丈夫在灾难降临瞬间的那声喊叫,使艾丽森下意识地死死抱住了冰镐,她才幸运地未被雪崩卷走。(。。)
第五十四章 划过雪崩的生命哨音()
雪崩过后,艾丽森惊愕地发现丈夫不见了。雪坡上剩下她孤零零一人,一种空前的恐惧感顿时攫住了她的心。
短暂的恐慌过后,艾丽森情绪稳定下来。
尽管风雪还在肆虐,她却不顾一切地使劲摇动冰镐,使出全身力气凿冰。当她将冰镐奋力拔出冰层的那一刻,艾丽森被狂风推搡着趔趄了一下,险些滚下雪坡。
她无法知道丈夫身落何处,但她认定格雷还活着。
“他一定在雪峰的某个地方等着我。”艾丽森在心里说。
虽然雪崩已经过去,但山上仍然风雪弥漫,雪坡上的能见度只有大约10米。艾丽森借助冰镐,一步一停地向山下挪动。
心系丈夫安危的她每隔几分钟就大声呼喊着:“格雷——格雷——”,回应她的只有阵阵呼号的风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筋疲力尽的艾丽森下到半山腰一处断崖上。
她记得几小时前,自己和格雷曾经在这里歇过脚。环顾四周,艾丽森发现崖上错落不齐的岩石间多了一些冰渣雪块。显然,是刚才雪崩经过断崖时遗留下来的。
望着断崖的尽头,艾丽森的心猛地缩紧了,难道格雷已坠下悬崖?
艾丽森跌跌撞撞地朝断崖尽头走去,想要到悬崖边上一探究竟。
隔着软绵绵的积雪,她突然踩到了一个金属物,好像是一把冰铲!
艾丽森欣喜地弯下身去扒开积雪,她认出这正是格雷随身携带的那把冰铲!艾丽森此刻又惊又恐,这说明丈夫很有可能就在附近。
清晨从营地出发时,她曾对这把冰铲上有一个钝口印象深刻。
现在,艾丽森也知道。格雷极可能被雪崩卷下了断崖!丈夫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她战战兢兢地走到断崖边,却意外发现断崖下并非深不可测!
崖下约50米处便是谷底,雪崩留下的堆积物清晰可见,艾丽森马上作出一个勇敢的决定,到崖下去寻找丈夫!
艾丽森从背包中找出登山绳,将绳的一端用冰锥固定在岩石裂缝中。然后顺着崖壁放下尼龙绳。
50米长的尼龙绳悬空后,末端离谷底还有近20米的距离。然而,救夫心切的艾丽森顾不了那么多了。艾丽森顺着尼龙绳往下滑,抵达绳索尽头后,悬荡在半空中的她咬紧牙关。
在短暂地思考之后,她闭上眼睛,松开了双手……
在空中“自由落体”约20米后,她重重地落在雪地上。落地后她的身体,以飞快的速度不可控制地向下滑去。直到她重重地撞在一块岩石上。双脚后跟那锥心的疼痛让艾丽森惨叫了一声。
当她忍痛挣扎着坐起来后,发现登山靴底部的冰爪已经折断。两只脚后跟已经骨折,她根本不能站起来。真是祸不单行!丈夫还未找到,自己又意外受伤,艾丽森几乎绝望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暴风雪已经停了。
心急如焚的艾丽森无助地坐在雪地上。
无意间,她看见百米开外的雪坡光滑平坦,没有雪崩遗留的痕迹。这说明雪崩抵达这里时已成强弩之末。失踪的格雷极可能就在附近某个雪堆下!
艾丽森的心咚咚直跳,她知道埋在雪堆下的人如果不及时醒过来。冻死或窒息而死的危险性就非常大。
艾丽森意识到必须与死神抢时间。双脚受伤不能行走,艾丽森就以惊人的毅力在雪地上匍匐前进。一边爬一边拼尽全力地呼喊:“格雷……你在哪里?”
艾丽森喊哑了嗓子,山谷死一般寂静,她的心也快要死了。
这一刻,艾丽森忽然想起了自己与丈夫历次登山的往事。
在非洲海拔最高的乞力马扎罗山,在南美安第斯山的费兹罗伊雪峰。在奥地利境内的阿尔卑斯雪山。她和格雷经历过好多次充满惊险刺激的登山之旅。
他们也曾遇到过暴风雪和雪崩,但上帝保佑,每一次遇险他们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只有那么一次,在阿尔卑斯山的冰岩区。她一脚踏空掉进了一个不易发现的冰层裂缝中,当时她拼命地吹哨子。格雷循着哨音找到了她,用绳索将她从冰缝中拽了出来……
哨子!艾丽森突然想到自己和丈夫都随身带有哨子!自己喉咙嘶哑喊不出声来,可以吹哨子呀!
她就像被注射了一支强心针,又充满希望地在雪堆附近匍匐前进,并且使劲吹哨子。清脆响亮的哨音,在寂静的雪山上回荡,传的极其远。
命运有时是这样捉弄人,当艾丽森冒着生命危险毅然坠下断崖时,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格雷其实就在断崖上的雪堆里昏迷不醒。
原来,当时速至少达5o英里的雪崩从格尔拉赫峰顶呼啸而下时,没来得及将冰铲插入冰层的格雷顷刻间就被来势凶猛的雪崩卷走了。
汹涌的雪崩一会儿把他抛向空中,一会儿又落到雪地上,好在格雷穿了厚厚的登山服。
当冰块和雪团央着他冲过嶙峋的岩石时,格雷奋力用冰铲做着划浆的动作,使头部露在冰雪表面。
所幸的是,这次雪崩的规模不大,在一路狂泻了约2000英尺后,雪崩到达断崖时势头减缓多了。
格雷试图抱住一块突兀而起的岩石,一分神,手中的冰铲竟被岩石撞飞了出去。紧接着,格雷的头也重重地撞在岩石上,他顿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事实上,他头上撞出了一个血窟窿,血流不止。好在雪崩把他埋在了冰块雪团下面,零下20摄氏度的低温使得头部伤口的血液迅速凝固了。
那些大小形状不一的冰块形成的缝隙,使埋在雪堆里的格雷未因缺氧而窒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迷中的格雷终于恢复了知觉。他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哨音,那悦耳的哨音仿佛是从天国飘来的。
恍惚中,他看见妻子正哀怨地看着他,问他躺在冰窟里为什么不吹哨子?
格雷想站起来,却感到自己被冰块压着,动弹不得,一阵眩晕袭来,他又昏迷过去。(。。)
第五十五章 无题()
然而,那啼血般惊心的哨音,再度刺激了格雷的神经。或许是他命不该绝,或许是一种夫妻间特有的心灵感应。这一次,奄奄一息的格雷,终于被那熟悉的犹如生命之音般的哨音唤醒。
清醒过来的格雷,猛然记起了昏迷前的那场雪崩。他马上意识到是妻子在呼唤自己,不禁一阵激动!他就试着爬出雪堆。可是他一用劲,受伤的头部就疼痛欲裂,身体也是僵硬无比、动弹不得。但是,那断断续续、顽强不息的哨音,给了他无穷的力量。
几分钟后,格雷终于成功地爬出了雪堆!
白得刺眼的格尔拉赫雪峰,让格雷有恍若隔世的感觉。这时,断崖下一声又一声凄婉的哨声,把他重新带回现实。
循声望去,格雷周身的血液凝固了:崖底雪地上,匍匐而行的妻子仍在艰难地吹着哨子!断崖边那根垂在半空中的登山绳,让格雷明白了一切。
百感交集的他,摸出哨子用劲吹了起来,嘹亮的哨音顿时响彻雪峰!
从天而降的哨音,也是让艾丽森悲喜交加。她啼血的哨音终于感动了上帝,赶走了死神,挽救了丈夫奄奄一息的生命。
就这样,格雷掏出对讲机跟营地取得了联系。十几分钟后,营地派出直升飞机救出了这对勇敢的登山伴侣。
更为让人值得惊奇的是,可能由于格雷此次流血过多,将格雷脑内的瘤细胞流出;也可能是因为雪域环境的特殊,让格雷自己的免疫系统起了作用。总之,经历了这次凶险的遭遇之后,格雷的病情竟然逐渐地好转了起来。
在几个月后的一天,格雷再次到医院检查的时候。竟然发现癌细胞没有了,肿瘤也不见了!他体内的肿瘤就好像是重来没有出现过,一点痕迹都没有。
后来,格雷和艾丽森还有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组成了一个非常幸福的四口之家。
虽然不知道这个故事是真是假,我对多多也讲过不止一次。可是。多多就是愿意我讲给她听,而且是不厌其烦地讲给她听。
老鬼几乎是咬着牙听完我讲的故事,在我讲完了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哎哟我的妈呀,东家,你每次就不能换个故事吗?光是我,就听了不止十遍了!每次都讲同样的故事,你腻不腻?不过,这也怨不得你。这我得说说钱掌柜。”
老鬼几乎自说自话般地说着,我没有回答,他就准备转向多多说教。
在一旁的丽莎看不下去了,说:“人家愿意听,也愿意讲,和你有什么关系?”
“好好好,是我不对!”老鬼这次竟然破天荒般地没有和丽莎争论,而是立刻承认错误道:“是我多嘴!你说的没错。一个愿意听,一个愿意讲。我实在是不应该插一杠子。”
“知道多嘴你就赶紧闭嘴!”丽莎说。
被丽莎这么直接地戳穿,老鬼只有乖乖地闭上嘴不语。
其实老鬼和丽莎都知道:多多之所以喜欢听这个故事,是因为那可能是她心中的一个愿景一样的情结,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信仰。
老鬼之所以这样直接的指出,我也能够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不想让多多对这个世界或者说眼前的事实失望。所以,现在倒不如做个坏人直接指出。直接戳破她那梦幻般的幻想。
听到老鬼这么说,多多很明显为之一振。但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多多就没有表现出来。
我不忍看多多失望,就对她说:“不用担心。我们这么多人和你在一起,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况且,还有大个儿这样的专业人士在,你就更不必担心了。即使有问题,集众人智慧,也会迎刃而解的!”
多多向我看了一眼,眼神里担忧的神色有所减弱。我就趁热打铁,对多多说:“你忘了吗?算命的说我能活八十多岁呢!还有你,可以活九十多岁呢!她还说,我们以后会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多多苦笑了一下,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下,说:“谁说要给你生孩子!”
老鬼看多多的神色有所缓和,就拉着丽莎说:“走吧!他们接下来就要说情话了,我们还是回避吧。”
丽莎本想说点什么,但见老鬼说的也是,就也没有出声和老鬼准备到一边回避,准备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
可是,现在这种情境,我和多多都不想说太多话。我们只是这样静静地、紧紧地拥着对方,体会在一起的来之不易。我心中此时的感受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不想多说半句话。
其实,看着眼前的雪山,我的心里是五味杂陈。这是一道绚丽风景,可是也夺走了很多人的性命。就我知道的大规模雪崩就有好几次:
1970年5月31日,发生过一场大雪崩。将瓦斯卡兰山峰下的容加依城全部摧毁,造成两万居民的死亡。受灾面积达平方公里,这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大最悲惨的雪崩灾祸。
2012年2月,43岁的荷兰王子约翰。弗里索在奥地利西部小镇莱希滑雪时,遭遇雪崩被活埋约20分钟。幸运的是,救援队赶到的还算及时。弗里索王子被解救出来时,已完全失去意识。不过,在医院紧急抢救之后,生命得到了挽留。
无独有偶,同年3月,20多名滑雪爱好者,前往中国黑龙江省五常市大秃顶子山滑雪。途中意外遭遇雪崩,一位编号为“007”的申姓滑雪者死亡。该名遇难者,是中国滑雪史上遭遇雪崩死亡第一人。
2012年5月,河南驴友一行7人,在徒步穿越西藏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时遭遇雪崩,致使两名背夫当场死亡,3人受伤无法行动。为了拯救他们,伤势较轻的一名驴友和向导,徒步五天五夜返回求助,膝盖都爬烂了。当地派出一支44人的救援队前往救援,最后还是伤亡惨重。
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可能是因为触景生情,看着这雪山,这些信息就像是走过场一样,在我的脑海里翻过。我也在瞬间,理解了当地人民为何对雪山是如此地尊敬和敬畏了。(。。)
第五十六章 大雪崩()
自古以来,无论世界各地的那个地方,特别是靠近山脉的地方,当地都会有各种各样关于本地山峰的传说。这样的传说或者是轶事,基本都是有一定的神话色彩的。
这样的传说,基本都是传达一种对此地山脉或多或少的崇拜和敬畏。有的是确有其事,有的则是凭空想象和杜撰出来的。
一般,像这样的故事都是由先住居民杜撰,然后口头相传下去的。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