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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礼部尚书心一颤,赶忙跪安。
开玩笑,这顾书禹坐便坐了,处于职责他理应提醒一二,若皇上听了便也罢了,若是不听,还能拿这条小命冒死上鉴不成?
月皇又转向皇后,语气很是温和,“朕相信爱妃肯定也不介意的对不对?”
甄皇后穿着华丽的金色凤袍,头上凤冠精致华美,趁的整个人无比的庄重。可惜就算是脂粉,也掩盖不住皇后脸上的沧桑和眼角的细纹。
听到皇帝这般问,甄皇后脸僵了一瞬,却不得不勉强笑道:“顾大人乃朝中能臣,臣妾自然是愿意的。”说着便让人在太后娘娘的旁边加了一张小几。
月皇满意的点点头,“好了,宴会开始。”
顾书禹唇角微勾,从容坐下,对于各方投来打量的目光毫不在意。
早已等候多时的舞姬鱼贯而入,丝竹之声响起,众人纷纷举杯畅饮。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父皇,儿臣敬父皇一杯。”
月皇眉头一皱,眼神中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你回来做什么?”
第198章 何清造反()
众目睽睽之下,月皇如此颜色对待何清,他竟丝毫不生气,面上也毫无恼怒之意,依然笑眯眯的模样,“今日乃国宴,儿臣若是不回宫,那岂不是大不敬。”
月皇眉头越皱越紧,“你这声音怎么回事?怎么跟个太监似的。”
这下何清忍受不住了,脸不由涨得通红。四周大臣此时早已窃窃私语起来,他们本已有这种想法,奈何何清好歹还是皇子,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憋在心里,现在月皇都这般说,自然是一轮纷纷。
凤无菱微垂着头,倒是有些想念月言师兄。
虽说月言师兄表面清冷的,但是内心却是很柔软。何清变成这般,也是他咎由自取,否则月言师兄不会下这般狠手。
月皇见何清这般模样,更是厌恶,直接开口,“好了,大家随意,今日的菜式可是书禹特意整理出来,相信大家定会眼前一亮。”
说着便侧过头去和顾书禹说起话来,看那模样,倒像是顾书禹才是他的皇子一般。
何清恨恨的喝下一杯酒,紧紧捏着酒杯的手泛起了青筋,可见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没关系,待会,看你这个老不死的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凤无菱看着场上的舞,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真不明白,转来转去有什么好看的,那些大臣个个看的目不转睛,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看人还是看舞。
“唔,这个鱼好新嫩,吃到嘴里入口即化,不错不错。”正发呆呢,耳边传来龙焯的声音。
凤无菱一脸黑线,“你干嘛?”
龙焯无辜的眨了眨眼,“我看你吃不到,便想着告诉你一下我尝过之后的感受。”
凤无菱:“……”
我很想说声谢谢,可是更想打人了怎么办?
酒过三巡,众人才是真正的放松了开来,偶有胆大的更是向月皇讨了一杯酒。
可是渐渐地,有人说头晕,还被人嘲笑酒量太差,然而很快自己也支持不住,“砰”的一声摔倒在小几上。
眨眼间,方才还欢声笑语的众人通通不省人事。
月皇晃晃脑袋站起了身,“众爱卿,今日这是怎么了,都变的这般不胜酒力?”可是自己却忍不住软了脚,一下子跌在龙椅上。
月皇抚着额头,有些不解,“为何朕这般头晕?”
何清起身,缓步踱到月皇面前,轻笑一声:“父皇,现在感觉如何?”
事到如今,月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手指着何清不住的颤抖,“是……是你,是你这个不孝子!你想做什么?!”
何清大笑出声:“不孝子?我是不孝子?那你又何尝是一个称职的父皇!从小我便为你所厌,被人欺辱,长到这般大从未得到过你一句关怀,你的眼里只有你的江山!那现在,我便把你这江山夺过来!”
声音尖锐,很是刺耳。
月皇很是不敢置信,“你,你竟然想造反?!”
何清冷哼一声,“什么造反,我也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这皇位,我想父皇也坐的够久了,现在便轮到儿臣来替您分忧了!”说着一把将月皇掀翻在地,自己坐到了龙椅上。
月皇滚落在地,抬头看到一旁端正坐着的顾书禹好似见到了救星般,“书禹,书禹,你快快把这逆子抓起来,你想要什么,朕都赏你!”
第199章 月言归来()
顾书禹温润一笑,却是纹丝不动,“皇上,若是书禹想要何清坐这龙椅呢?”
月皇睁大眼睛,“你竟然和何清是一伙的!”
何清得意一笑,“别挣扎了,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来人!把这里的人都给我抓起来!”
大臣们带来的小厮一类早已被吓傻,瑟瑟发抖的站在原地不敢出声。凤无菱低着头,称职的当着哑巴。
可是回答何清的却是一片寂静。
“来人!”何清皱眉,心头不知为何有些慌乱,“来人!人都死光了吗!”
“哗哗哗”盔甲碰撞的声音传来,何清这才放下心来。来的这么慢,等事情过后定要好好惩治他们一下。
可是待人走近,何清真正的慌了。
这不是他所收买的守卫皇宫的禁卫军,而是保家卫国的骠骑军!
骠骑军上阵杀敌,手上的鲜血不知沾染了几何,身上的气势根本不是禁卫军所能比拟的,自带一股煞气。
“人来了,你有何吩咐?”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凤无菱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到月言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一撩袍子便跪了下去,“父皇,儿臣救驾来迟,还请父皇赎罪!”
此时的月言便是月皇溺水之时的一块浮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何来怪罪一说,不禁激动道:“言儿,言儿,不枉父皇最疼你。快,快把这逆子给我拿下!”
顾书禹皱眉,何清已然方寸大乱。
他登上皇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算将月言囚禁起来百般折磨,让他也体会一下不能人道的痛苦。现在月言就站在他面前,新仇旧恨一下涌上心头,激的他双目赤红。
“你还敢回来!”
月言扶起月皇,交给侍卫保护好,淡淡的瞥了一眼何清,“你都敢回来,我为何不能回来?”
“更何况,我若是不回来,又如何能知道你竟敢做这般大逆不道之事。”说着月言一挥手,何清便觉得自己动弹不得。
何清挣扎着,却是无济于事,不由恼怒交加,“你要干什么!”
“自然是为民除害,就你这般能耐,还敢学人家造反,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月言嘴上说着损人的话,面上的表情却是毫无变化。凤无菱不由佩服起了月言师兄,一段时日不见,竟是练成了损人不眨眼的本事来。
“你!”何清想发作,奈何这会儿就是砧板上的鱼,要杀要剐,只待月言一声令下,为了保命,何清终究是闭上了嘴巴。
月言转头看向顾书禹,打量片刻,“这位顾大人,倒是和我青灵门一位长老的弟子很是相似呢。”
顾书禹内心一惊,这月言难道看出了什么?可是缩骨术是母妃祖传秘术,甚少在人面前展示,所以鲜少为世人所知。
这般想着,顾书禹略放下心来,“是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可能便是个巧合罢了。”
龙焯这时突然坐起了身,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月琛也随之清醒了过来。何清惊讶,“你们,你们为何未曾昏迷?”
顾书禹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你们竟是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先前不过是演戏!”
龙焯起身走到顾书禹面前,“若是不演戏,又如何能放松你的警惕心呢,云澈皇子?”
第200章 云澈暴露()
云澈心里一惊,手指收紧,却还是强迫自己镇定,勉力笑道:“国师大人在说什么?书禹为何听不懂。”
龙焯轻嗤一声,“出云顾家的缩骨术果然名不虚传,你从小一直伪装成比实际年龄小十岁,也是挺辛苦的吧?静妃娘娘瞒天过海的本领龙某人也是甘拜下风,云皇竟是到现在都被瞒在鼓里,也是可悲。”
短短几句话让云澈方寸大乱,为何这些机密龙焯全都知道,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他。
云澈看着面前肃穆而立的骠骑军,还有龙焯月言月琛三人,轻笑一声:“既然计划失败,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至于国师所说,书禹确实不知,就此,我们有缘再见!”
说着手一挥,一股呛人的白烟升起,众人不由抬手捂住口鼻,待一切平静,面前早已不见顾书禹的身影。
月琛有些失望,却又在意料之中,“竟是让他跑了,不过这人这般狡猾,若是这么容易便抓到,也就不是云澈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迟早还会被我抓回来的,你放心吧。”龙焯一脸自信,“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理这位。”龙焯抬了抬下巴,示意何清。
月皇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此时看何清就像是看一个死人,在月琛的搀扶下慢慢的坐到龙椅上,怒不可遏,“来啊,把这个逆子给我拿下!”
何清此时本就动弹不得,自然是毫无悬念被侍卫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月言撤了法术束缚,何清此时早已吓破了胆,“噗通”跪倒在地,膝行到月皇面前不住的磕头,痛哭流涕,很是狼狈。
“父皇,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也是鬼迷心窍,儿臣是被那顾书禹撺掇的啊!父皇,您就饶了儿臣吧!”
月皇此时如何还能听得他的狡辩,毫不留情的一脚把何清踹翻在地,“方才你是如何的威风凛凛啊,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说着还不解气,上前又踹了几脚,直把何清踹的满地打滚。
月皇喘着粗气,月琛忙上前去扶住,柔声说道:“父皇,为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人没必要这么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月皇深深的看了月琛一眼,点点头,一挥手,“把他压到天牢严加看管,三日后问斩!”
何清本还抱有一丝侥幸,期盼着月皇能念着最后一点骨肉亲情饶他一命,谁成想月皇这般不留情面,竟是直接处死。不由心如死灰,一下子瘫倒在地。
快被拉走时才回过神来,挣扎着想上前去,可是又如何敌得过人高马大的侍卫。很快便消失在众人面前,徒留一声声“父皇饶命”回荡在空中。
众大臣此时也被侍卫唤醒,看到殿中情景都有些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为何这么多骠骑军?
月皇犀利的眼神一一扫过,顾书禹和何清是明面上的,但他又如何能确保下面这些人中没有同流合污之人。
众人被皇帝这般看着,都觉有些心惊,户部尚书大着胆子问道:“皇上,不知方才发生何事?”
“何清和顾书禹逆谋造反!”月皇沉声道,“现顾书禹逃脱,何清于三日后问斩!”
众人哗然。
第201章 月言被立为太子()
月皇接着道“此次月言救驾有功,理应重重有赏。大家也知道月言此前一直在青灵门学艺,现在也小有所成,是该回来承担起他身为皇子的责任了。”
又是一颗重雷,这意思,皇上是准备立月言为太子?众人心中纷纷猜测。
果不其然,“朕在位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亲力亲为,现在老了,也该找个帮手了。”
“传旨,自朕奉太上皇遗诏登基以来,凡军国重务,用人行政大端,未至倦勤,不敢自逸。绪应鸿续,夙夜兢兢,仰为祖宗谟烈昭缶,付托至重,承祧行庆,端在元良。朕之二子月言,孝悌谦恭,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朕疾患固久,思一日万机不可久旷,兹命皇太子持玺升文华殿,分理庶政,抚军监国。百司所奏之事,皆启皇太子决之。”
前面已有所预料,然而最后一句话却是引起轩然大波。月皇现在不过不惑之年,正值壮年,竟是想要提前做甩手掌柜,把朝中事务交于月言处理,这是谁都料想不到的事情。
便是月言也很是吃惊,连忙跪地劝诫,“父皇,请您三思啊,无月国在您的统领下已经日渐繁荣,您现在怎么能退隐呢?我们都需要您的领导。”
众臣也纷纷下跪,连声叫道:“请皇上三思,请皇上三思!”
震耳欲聋的声音叫的月皇头痛欲裂,挥手不耐烦道:“都给朕闭嘴!此时朕意已决,众卿不必再说。”转脸对着月言等人道,“月言和月琛随朕来,在天,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善后了。”
龙焯自然应是。
御书房内,月皇喝了口热茶,这才觉得胸口的不适消散了些,看着台下长身玉立的两个儿子,月皇有些感慨:“想朕在位这么多年,公主倒是不少,可皇子却只得了三个。”
想到何清,月皇的脸阴沉了一瞬,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身为皇上,总是有一种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月皇对月言温和道:“朕也知道你一直无忧无虑惯了,最是不耐烦这些勾心斗角费脑筋的事情,可是琛儿醉心琴棋书画,个性太过柔和。相比之下,你的性格更杀伐果决,比月琛适合这皇位,所以,朕把这皇位传与你。月言,你愿意吗?”
若是一般人听到这话,自是感激涕零激动万分,可是月言从来都无心权利,皱着眉头有些犹豫。
一旁的月琛见状赶忙劝道:“皇兄,父皇说的对,现在就我们两位皇子,皇兄你也是知道我的,若是让我整日操心国事,我会崩溃的。况且父皇对你的期望如此之高,你怎么忍心让他失望?”
月言望着月皇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月皇很是高兴,扬声道:“来人啊,把立太子的事昭告天下,寻个黄道吉日去宗祠祭奠先祖,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第202章 高岭之花()
三日后的何清在午门问斩,月言却是身穿杏黄色绣五爪金龙朝服,在众臣的簇拥下一阶一阶的迈向宗庙,焚香净手,行跪拜之礼,接过月皇递来的冠冕,立太子才算最终完成。
凤无菱本以为月皇所说的退隐只是口头所说,没成想竟是真的不问世事,月言管理朝事之后的当天下午,便收拾了行李云游四海去了,后宫的妃子竟是一个都未带,竟是一个个的都成了活寡妇。
有些妃子不过刚刚入宫,还未得到宠幸,也就十几岁的年龄,竟是异想天开,直接去勾引月言,妄想得到未来新皇的喜爱一朝飞上枝头。
可惜她们却是打错了算盘,只想着自己年轻貌美,身娇体软,男人都是劣根性,却未曾多加打探月言的脾性,最后无一例外全被扔了出去。
这还算轻的,有些胆大妄为之人竟是直接给月言下了药,最后的下场当然是被扔到了军营做军妓。
月言烦不胜烦,直接派人传了话,“若是谁再不安分,这般肖想男人,军营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至此再无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后宫终于安分了许多。
凤无菱听龙焯说到此事,直笑的前仰后合。她这个月言师兄,当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也不知以后哪家小姐能摘下这朵高冷之花。
能入宫当上妃子的,也都是些管家女儿,被月言扔进军营的那位,恰好是吏部尚书家贾如的小女儿。自小在家千娇百宠,养成了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所以才敢做出那般事来。
贾如本期盼着女儿进宫后能如鱼得水,助自家一飞冲天,谁知如今竟是做了最下等的军妓,近日往常的死对头一个个的明里暗里的嘲讽他,面子里子全都丢了个干净,不由把这股怨气撒到了月言头上。
不过一个刚册立的太子,竟是这般不把老臣放在眼里,简直岂有此理。
每日上朝不由给月言找事,月言起初并不反驳,直让贾如觉得这太子不过是个软柿子,由此每日越发得意。
可是最终他笑不出来了。
“贾大人,看看,这就是你做的好事!”
这天上朝,贾如正想着最近发生了何事可以说来刁难刁难月言,谁知月言竟是抢先发难,将一叠密报扔在了贾如脸上。
贾如一脸懵,弯腰拾起密报一看,略有些油腻的,脸上顿时冷汗涔涔,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这,这些事月言是如何得知的?明明我已经秘密处理好了啊!
众人不知所以,何事竟让堂堂吏部尚书如此惊吓。
有与贾如私交甚密的官员上前想求情一二,却被月言打断,“不必多说,纵容儿子强抢民女,不从竟是活活将人打死!”
“此外还卖官,收受贿赂,还有一些罪名我就不一一列举,光是这些罪名,便值得你死好几次了!贾如,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这下再没谁敢为贾如求情,卖官在无月国可是重罪!这贾如胆子也忒大了点,放着好好的吏部尚书不做,非要做些刀口舔血的事情,怕是活不长了。
第203章 立威()
贾如这次再也没有前几日的咄咄逼人,他总算明白过来,这月言根本就不是温软的猫,而是一只伺机而发的虎。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实际上就是默默准备着大招将敌人一举拿下。
他也明白了,自己便是月言正式接受朝事的一柄开门刀,月言这是杀猪给猴看,以后想必不会再有人忤逆于他,自己这是给他立威了啊!
一切都想通之后,贾如心如死灰,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直接便被人摘了头顶的乌纱帽,听到月言冷冷道:“贾如为官不义,为人不仁,难当重任,现将贾如贬为平民,男子流放西北,女子充入军营!”
众人连忙下跪连呼:“太子英明!”
月言本身有自己的府邸,但是现在为了处理公务方便,便在宫中收拾了一处宫殿出来。
“现在我总算是知道了,为何自古以来前仆后继的人都争着抢着想坐上这皇位。”月言轻轻舒了一口气。
龙焯闻言有些好笑,“想你这么冷心冷情的人都有这种感慨,更何况那些驱逐于名利之人呢?”
月言轻撇他一眼,“还不是你三催四请的找我回来,否则这重担定不会落到我头上。”
龙焯耸了耸肩,“是月琛再三强调,他不愿坐上那皇位,我能有什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