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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行动--1949北平纪事 赵立中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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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坐下坐下,我已经知道你的诚心了,不然也不会把你叫到这儿来。”王蒲臣诚恳地说。
  接着王蒲臣向王柏交代了任务,他把他如何接受了毛人凤局长的密令,要组织北平站的部分可靠人员潜伏下来,以便北平一旦失守开展地下工作等情况对王柏讲了,然后又委任王柏为第二潜伏组的副组长,协助秘书室牟丙仁负责领导第二潜伏组的工作。
  王柏听完王蒲臣布置的任务,觉得还有一些问题不大清楚,就问道:
  “徐站长也已经说过要布置潜伏任务,怎么,难道要有两套人马?”
  王蒲臣笑了笑说:
  “你也算我的心腹之人,什么事也不必瞒你了,实话对你讲,徐宗尧这个人并不可靠,他布置的潜伏任务不过是虚晃一枪,近来他和冯贤年来往密切,说不定正在策划投降共产党,你暂时对他要多加小心,他布置的任务你只敷衍一下就行了,就是他不投敌,那也不过是瞎掰,你想,如今共产党的地工人员在北平城说不定有多少?他们能不盯着北平站的活动?如果像徐宗尧那样扬明打鼓地布置什么潜伏,怕是早让共产党挖了底细,等着人家一网打尽吧。”王柏听着,不住地点头。
  “站长说得有理,如今这共产党在北平城,就像一滴墨水掉进水缸里,散布得满世界都是,可是你又抓不到摸不着,说不定咱们军统内就有他们的地工人员,像徐站长那么干是不行。”王柏说。
  “就是嘛,所以我们不多长几个心眼不行。”
  “可是站长,也许是我多虑,如果徐站长真的投降了共产党,那咱们的人还不全得让他出卖了?能潜伏的成吗?即使他不投降,北
  平站的人员情况怕是共产党也早弄去了,到时候真的北平失守,咱们还不是得让人家拿老实的?”王柏装作担心的样子说。
  “这个你放心,徐宗尧能出卖什么?他才来北平站几天?何况我早有准备,机要档案、人员名册他都拿不到手,卖个屁呀他!至于潜伏人员的安全,你更别担心,我全安排好了,到时候,只要听我一声号令,保你们像土行孙一样钻入地下,谁也休想碰你们一根毫毛。”王蒲臣挺自信地对王柏说。
  “站长真是深谋远虑,有您,我王某就什么也不怕了。”王柏说。
  王柏从弓弦胡同出来,心里有点高兴,他觉得今天收获不小,一是获得了王蒲臣的信任,正好可以进一步摸到特务们的深层秘密;二是王蒲臣派他担任潜伏组的副组长,又是一个可以掌握潜伏特务情况的好机会;三是王蒲臣的话中露出对徐宗尧的不信任,也印证了上级密令中说的“正在做特务组织上层工作,策反他们投诚”的话,估计徐宗尧有可能向我们投降,如果那样,北平站的特务将全部难逃覆灭命运。
  王柏回来之后,将得到的情况,写成密信,准备交给老曹转呈上级。

  第二十一章  冷处理叶翔之难飞
  南京国防部特派员奉使命来北平,他面对的是新旧两任站长的矛盾和难以完成的使命。
  徐宗尧下决心向人民投诚后,心里踏实了许多,尤其是会见王代表以后,从王代表诚恳的言谈中,他确实感到共产党是可以信赖的,觉得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是做对了,从王代表身上他也看到了共产党人的力量和信心,更加确信老蒋在这场角逐中必然要走向灭亡,对自己前途的忧虑也打消了。
  可是,另一方面,当他认真准备实践王代表提出的四点要求时,他又感到十分为难,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夹缝中,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特别使他气恼的是,虽然保密局已宣布了对他的委任,王蒲臣也卸任不来站部上班了,可是正式的接交手续却至今没有办理,而他在北平站内实际上是个光杆司令,根本做不到令行禁止,相反,王蒲臣倒是仍旧以督察员身份在指挥一切。
  他的恼恨终于指向了毛人凤,此时,他更加明白了毛人凤玩的北平站走马换将的把戏,首先就是在耍他徐宗尧。原来说好的,将他的冀辽察热特别站的人员并入北平站,可是,这原来只是一句空话,因为在冀辽察热特别站准备撤消时,由于工作无法开展,他曾向毛人凤请示办法,毛人凤电告他,先将新吸收的人员每人发两个
  月饷银遣散,他照办了。谁知毛人凤在调他任北平站站长的同时,又将原站内的中层人员纷纷调出,而这些人手下又各有一班自己的亲信,也随他们各奔东西去了,到徐宗尧接收北平站时,身边只有几个亲信的秘书和冀辽察热特别站副站长吴宗汉跟在他身边,甚至在他被委任为北平站站长时,连吴宗汉也没有给个副站长的头衔。
  北平站竟一水子是王蒲臣的人,叫他如何指挥得动?徐宗尧只得自己做主委任吴宗汉为内勤专员代理副站长,算是在北平站内安插了一个自己的人。本来副站长的委任应由站长提名报请局里批准才可以公布的,但徐宗尧实在无法忍耐毛人凤的愚弄,竟不等上面批准,先行公布了这项任命。然而即使这样,徐宗尧在北平站内仍然势单力孤,难以控制全局。
  俗话说: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徐宗尧既然已名正言顺地坐了北平站的头把交椅,那不是大权在握了吗?尽管发号施令,该罚的罚该赏的赏,恩威并施,还怕下边人不来抱他的粗腿吗?可是事情往往又不这么简单,首先,所谓权,是个实实在在的东西,它由多种因子组合而成,财权、人事权都是组成的必要因子,而接交手续不办,连北平站的账目、人员名册他都不掌握,权力岂不是一句空话?再者王蒲臣阴魂不散,下属是他的故旧,感情上是倾向于他的,而且他又有个督察的头衔,他虽躲在幕后不出面,可是北平站却有无数条无形的线通到他手里,由他牵动着,俨然是“垂帘听政”的架式。
  得逼王蒲臣赶快办理接交手续,徐宗尧觉得这一招是抓到北平站大权的“牛耳”。
  本来在他接受北平站长的委任状时,当下就应当板起面孔,要王蒲臣交出北平站的档案、名册、财产等等,可是那时,他正在为这项委任心里熬啕着,无心顾及这些,结果机会错过了,被王蒲臣延搁至今。为此徐宗尧也悔恨自己,由于一时的疲软而造成了这样的
  后患,他觉得自己身上那种刚毅和迅速行动的反应力与敏捷性现在已失去了。
  时间已进入一九四九年一月的大门了,再不能延搁了。他抓起话机给王蒲臣家中去电话。
  “督察大人吗?请问你什么时候才办理北平站的移交手续?我都上任半个月了,这到底算怎么回事?”他怒冲冲地说。
  “什么接交手续?你不是已经顺利地开展工作了吗?那些过场形式就免了吧。”王蒲臣来的是软对付。
  “哼,咱们说话都嘴对着心好不好?一应档案、账目、人员名册甚至仓库的钥匙全把在你手里,你想干什么?不行报请毛人凤,还叫你干,我走人。”
  “什么档案、账目、人员名册、仓库钥匙,这些东西在什么地方还用我来教你吗?好,我告诉你,档案在档案室,账目在财务科,人员名册在人事室,仓库钥匙在保管员手里,你还有什么问题?”徐宗尧手有点哆嗦了,放屁!他差点骂出来。
  “我,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机要档案你早销毁了,人员名册根本不在人事室,财务科科长失踪了,仓库保管员到现在不知是谁,你这是玩的什么把戏?”
  “你还有什么?都说完了吗?听我告诉你,销毁档案的事是去年根据情况变化的需要请示了毛局长的,而且只销了一部分,别的事,东西找不到,人失踪了,你要我代劳去找吗?我倒要问你呢。”再说下去,就只好骂娘了,徐宗尧咣的一声把电话放下。
  正在这时,秘书前来报告。
  “南京来电,保密局二处处长叶翔之正飞赴北平,今日下午到达。”
  徐宗尧知道叶翔之此来是为了督促安排潜伏的事,他想正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跟他把北平站接交问题摊开,王蒲臣如果还耍赖,那就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看南京方面如何处置吧。于是命
  令道:
  “通知副站长宋元下午去机场迎接。”
  本来南京保密局来人,他应当亲自迎接,可是此时他对南京颇有怨艾,根本不情愿前往笑脸相迎。另外,也是给这个叶翔之一点下马之威,别以为你保密局的要员就如何,这里是北平,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在这儿我是皇上!你少来发号施令。于是,只派副站长前去迎接一下,以示低调。
  果然,保密局二处处长叶翔之于当日下午四时许,乘机在南苑机场降落,一下飞机,见北平站只派了一个副站长宋元前来迎接,而且除了宋元,剩下的都是秘书、勤务员一类小人物,气氛冷淡,调子低沉,叶翔之不免心里一沉,那种钦差大臣的颐指气使的高傲与锋锐先自折了一半。宋元把他接到前门饭店下榻,而且说,今日让他好生休息,一应公务明日再谈,并未提及晚间照例应有的欢迎宴会之事,叶翔之越发心里不快。
  俗话说店大欺客,客大欺店,人事交往中情同此理,如果徐宗尧不这么冷处理,这个叶翔之,说不定一到北平真的会“飞”起来,凌驾于上发号施令,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这一手倒好,让叶翔之冷静了许多。结果是他怕此来北平完成不了毛人凤交给的使命,只好安排由他出面反客为主地请徐宗尧等前来赴宴。
  徐宗尧接到叶翔之的请柬,心中多少得到一点慰藉,总算在这位南京来的“特使”面前争得了一点主动,他觉得宴席间自己也应理直气壮地说话。第二天中午,他趾高气昂地来到前门饭店。
  前来参加叶翔之便宴会的有,徐宗尧、王蒲臣、宋元、吴宗汉、看守所所长周武、保密局北平电台台长阎守仁等十几个人。
  叶翔之昨日吃了徐宗尧的冷处理,今日反而对他特别热情,一见面叶翔之迎上前去,拉住徐宗尧的手说:
  “徐兄,辛苦辛苦呀,叶某来时,总座与老板都特地让我代他们问候呀。”
  话语间一股热气直扑徐宗尧面门。
  这大概就是辩证法,冷与热的对立转化?
  “哪里哪里,徐某公务繁忙,昨日没得亲迎,处座要恕罪哟。”徐宗尧拿腔拿调地应酬了一句。
  人到齐了,叶翔之起身祝酒,一番虚礼过后,叶翔之把话头引入正题:
  “列位,叶某此次前来北平,是代表总座和老板对大家表示慰问,各位在如此艰难之中坚持工作,着实是辛苦啦,各位对党国的忠诚实在是令人钦佩呀。”
  大家知道这不过是几句废话,所以各自不停手中的杯箸,腮帮子一鼓一鼓地仍在大吃大嚼。
  “二是给大家带来一些新的消息。”
  在座的一听此言,才暂停咀嚼,个个把耳朵竖了起来。
  “最近政局恐怕要有一些变化,各位如果听说总座有什么意外变故,请不必惊慌,请继续坚持工作,一切要听从组织指挥。”大家都有些莫名其妙。
  “总座会有什么意外变故?难道他老人家身体。。。。。。”王蒲臣先沉不住气了。
  “不不不,不要误会,事情是这样,总座考虑到共匪近来在战场上小胜,气焰极为高涨,为做长久周旋之准备,也是为了巩固江南防御,正在考虑与共党重开和谈,为此总座打算暂避锋芒,请李副总统临时监国,当然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大家不必多虑。至于长江防务,可言固若金汤,好戏总要最后出台,不出三个月局势定会有翻覆之变,大家可以拭目以待。”
  徐宗尧这回听明白了,原来是国民党又要玩和谈故伎,只因老蒋与共产党嫌隙太深,不好出面,所以准备让李宗仁出台来主演这场喜剧。
  “那么,在此形势下,北平的工作应当如何适应?中央一和谈,
  傅作义岂不是更得和谈了吗?我们怎么办?”徐宗尧问道。
  “和谈与否还没有定论,不管怎么,我们原定的工作计划,照常实行,反共救国乃本组织宗旨,是什么时候也不会改变的。”叶翔之说。
  “可是,叶处长,我这北平站目前陷入了困境呀,局座曾给我布置下潜伏任务,然徐某现在连人员情况都摸不清楚,王站长,不,王督察自卸任以来,既不办接交手续,又不交出实权。。。。。。”徐宗尧总算抓住话茬,对王蒲臣发起攻势。
  “好好,这些事情,呆会儿我和二位个别商讨,叶某这次也是为着解决北平站的问题而来的。”
  叶翔之见徐宗尧开了炮,怕当着众人徐、王二人口解,就半截挡了架。
  宴席散了之后,叶翔之把徐宗尧、王蒲臣留下,移到密室会谈。
  剩下三个人面对面谈话,王蒲臣率先把态度放得平和下来:
  “徐兄急于办接交手续,此情可以理解,可是北平现在实在是非常时期,许多事情等待及时处理,我也是忙得焦头烂额,所以竟把此事耽搁了,望徐兄体谅才是,如今形势紧迫,无论如何不是咱们自己人互相争吵的时候。”
  徐宗尧一听他推说忙把事情给撂在一边了,心里话:你既已卸任,可忙的是什么?可这话不好讲出口,又见王蒲臣满脸堆着笑,自己也不好发作,就说:
  “再忙,这是正经公务,也不该耽误到现在,何况别的不说,财务账目你不交待一下,工作人员的薪饷我给不给人家开呀?这事能耽搁吗?”
  “这个吗,你怎么不早提?上个月的薪饷开过了,至于这个月嘛,实话说吧,局里从上个月就停止给北平站拨款了。”王蒲臣说完,拿眼瞄着叶翔之。
  徐宗尧一听急了,果然冲叶翔之发难:
  “什么?为什么上个月就停止拨款了?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叶翔之连忙赔笑说:
  “徐兄别动肝火嘛,此事我知道,是这样的,毛局长判断北平失守只是早迟问题,所以,早已准备做善后安排,所以。。。。。。”“所以连款也不拨了,那么让北平站几百口人喝西北风去?而且如果下属问起来,我怎么回复?”
  叶翔之见挡不过去,就转向王蒲臣问:
  “你估计站部还有多少存款?”
  “也就只够发一个月的饷钱。”王蒲臣答道。
  “那好,你先把账目给徐兄交割了,该发饷先发饷,其余的事,我回去请示了局座再说。现在咱们谈谈关于潜伏的事。”叶翔之草草了了地把账目问题解决了,就要扭转话题。
  “等等,先别转题,潜伏也只是一部分人员,其他人员怎么办?
  冀辽察热特别站遣散时,每人发了两个月的饷,北平站怎么办?如果因为饷钱闹得人心动摇,还谈什么潜伏工作?”徐宗尧又把叶翔之的话题扳了回来。
  叶翔之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样吧,咱们别光在这个问题上扯了。我说个办法,饷钱的事,包在我身上,凭我在北平的关系,借去,我也保证先凑齐每人两个月的饷钱,交给徐兄处置。此事这样总可以了吧,叶兄远路而来,为的是北平站的大事,咱们就别在这儿拉扯这些鸡毛蒜皮了。”王蒲臣倒来充好人,他说完之后,叶翔之果然松开眉心上的疙瘩,对他和善地笑了。
  关于北平站的财产问题,这里不妨约略地补叙一笔。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派大员到敌占区各大城市去“接收”敌伪财产,而军统系统的大员们专门接收日伪特务机关的财产,当时,军统派往北平的大员是马汉三(曾任北平民政局长兼军统北平站第一任站长),结果马汉三到北平后除了依法接收了日伪特务机关
  的财产外,还借种种口实,把一些与日伪特务机关无关的财产也一并接收过来。
  各地接收的财物是要统一上表报军统总部总务处的,而各地特务头子也和其他接收大员一样,从中大饱私囊,对下是多收,收得越多越好,对上是少报,尽量埋伏下一些金银器物及值钱的东西,中间大捞油水。
  而且有的地方上报之后,又以财产数目不确,或被盗、被损为名,要求减少上报财产数字。
  在戴笠死了以后,郑介民和毛人凤一方面感到以后的日子需要大量资金,另一方面对下属公然贪污腐败极为不满,于是成立了一个财产清理委员会,由军统督察室主任廖华平兼主任委员,总务处长沈醉兼副主任委员,组织人前往上海、北平、天津等大城市,清查各地军统机构的财产。
  北平站第一任站长马汉三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他在北平大肆贪污,已是有口皆碑,连日伪时期著名的女间谍川岛芳子的一只价值连城的钻石手镯,到了他手里也变成了假的。以致沈醉到北平清查时,不得不为了这只假手镯亲自到狱中去提审川岛芳子。
  后来马汉三因罪行太明显,无法掩盖,蒋介石亲自下令枪毙了他。可是他死后北平站的财产情况仍是一个谜,究竟马汉三有没有秘密金库?有,又在什么地方,一直也没搞清楚。
  在王蒲臣接手北平站之后,虽然也例行公事地重新清点了北平站财产,并上表呈报国防部保密局。可毛人凤对北平站是否窝有私藏仍持怀疑态度。
  如今北平眼看要易主,他停止拨款也是有他的考虑的,如果北平站内真有私藏,停止拨经费,他们自然会设法动用私藏,这样上面岂不是可以省下一笔开销?徐宗尧对财产的事并不太知情,他只关心交割问题。
  “那你定个日子,什么时间交割?”他两眼盯着王蒲臣说。
  “一月十九日吧。”王蒲臣迅速答道。
  徐宗尧真不能相信王蒲臣的话是真是假。
  “一月十九日?那还得十几天呢。”
  “你总得给我个准备时间吧。”
  叶翔之有些不耐烦了。
  “算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徐兄如果还有问题,可电告毛局长,让他直接处理。咱们谈潜伏问题吧。”叶翔之说。
  徐宗尧见叶翔之的态度明显倾向王蒲臣,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怒气。他又想到自己接这份倒霉的差事,明明是叫毛人凤耍着玩,既然早就准备对北平站做“善后”处理,为什么偏偏把我抬上来?不是替死是干什么?原先还遮遮掩掩,现在可好,干脆快说明了,什么潜伏计划?狗屁!指不定王蒲臣在背后搞什么呢?我这儿不过是哄孩子玩玩而已。可是他又想到自己既已准备投诚,何必为这些事跟他们较真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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