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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翡翠赌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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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李少说要去缅甸去看看,依然是叫了翁丁,颜睿和苏珏,跟他们一同去的还有他的一个哥们儿楚风,楚风据说也是个人物,他在缅甸有熟人。

前些日了李少从K市来T市谈生意的时候还去过颜睿的店里,上次苏珏赌的那块春带彩做了一个翡翠貔貅的手链,李少说喜欢,苏珏开口就送给他了,李少也是豪迈的人,晚上叫苏珏和颜睿一起去喝酒,说那天他们去了K市一定要让他找他玩。

跟李少聊熟了苏珏也没有开始那样生分,一口一个李哥叫,李少全名叫李林焰,是K市一个风云人物,他父亲是赤焰盟当家,母亲是豪门林家的独生女儿,他一个人就拥有了K市两股势力的背景。这些年帮着父亲打理一些帮派的事物,自己还开了一个叫风林的公司,就是跟这个这次跟他们一起去缅甸赌玉的楚风一起开的。

他们一行人先是坐飞机到仰光,楚风的堂哥楚霖就住在仰光,楚霖开着车先是到猛拱,再从猛拱出发穿过高山峡谷和一大片林木葱郁的原始森林,沿着湍流的猛拱河一直向帕敢行去,道路很颠簸,不过楚霖的车技十分的高超,车子在摇摇晃晃中还开挺快,猛拱的野人山一带有许多玉石厂,那些石厂的条件都挺艰苦,瘴疠蚊虻横行,虽然是这样还是有不少做着玉石梦淘金梦的人来到这里淘宝,云南人来得也很多。《云南北界勘察记》载:“勐拱位于大金江之西,为蛮邪瘴疠之乡。……野人山产宝玉,至珍异,勐拱为玉石厂总汇,采运玉石者众,采山而求宝者,数百年来皆居于勐拱焉。”

一路上常常可以看到了背着玉石的大象行走在路上,在缅甸,大象是玉厂必不可少的运载工具,很多采石场都在深山老林里,在那些深山里挖出的玉石大都要靠这些大象驮着运到山下去。在那里很多山都被挖空了,只留下一个个空着的大洞。老坑玉主要产在雾露河帕敢段沿岸,新山玉主要产在东摩从矿山里挖出来的新玉没有沙化的皮壳质地水头也没有那么好。雾露河沿岸有很多玉工在采捞水石。顺着雾露河西下,最后到了帕敢,帕敢是翡翠原石的产地和集散地,这里店铺林立,大都是经营翡翠玉石。

前一天他们先在玉石市场转悠了一圈,那里人如潮涌,各个场口的玉在这里都有在售卖,龙塘、乌砂、后江,还有一些人将加工好的一些玉件在这里卖,他们在一个店铺看原石的时候,店主拿了一个黑乌砂的赌货,皮色都很好,皮壳质地也细腻,李林焰看了一下觉得还算满意,又不放心叫苏珏来帮他看,苏珏用手摸了一下那黑乌砂料的皮壳挺光滑的,就是感觉有些不对,这块石头没有灵气,而且透着股邪,苏珏就对那老板说:“这赌货是作假的吧。”

那店铺的老板一听脸色马上就变得煞白,这些用新坑料加工沙化做成仔料的工艺他们都做了多少年,可以说是行家了,连很多经验老道的赌石人都看不出来,竟然给这个年轻小伙子一眼就看破了!

李林焰一看那铺主的表情就知道他被苏珏当场抓包了,他对苏珏的眼力更加信服,后面他们又在市场上看了几个铺子,几个人都或多或少选了些赌石,苏珏却很少开口,最后他在一间市场中间摆在地上的时候里看到了一块皮壳粗糙青灰色的毛料。

这块毛料苏珏摸着感觉有些特殊,虽然说不是有多冰透,却有一种旷野天然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大森林里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的感觉,这之前他选毛料都选那些感觉冰透的,对于这类触手感觉不够冰的料他一般都不看第二眼,也许是那种特殊的气息让他对这块料有些好感。

苏珏让楚霖帮他出价,那货主三十万。这个价肯定是高开了,他让那铺着拿水在赌货上淋了一下,干得很快,就对那货主说:“你看,这料质地定然不是多好,看着合缘,我给一万三好了。”刚开始那货主没有应,当起身要走时那货主还是拉住了他,说就一万三卖给他。那块石头也有二三十公斤了,苏珏付了钱,让货主找人搬了那块赌石去放在他们的车上。

晚上楚霖带他们去一个朋友的店铺解石,李林焰说想先解苏珏赌的那块青灰色的大块毛料,楚霖那个朋友说让苏珏先画线,苏珏看了一下说:“不用画线了,直接切开好了。”用工具刚刚切开了一片,就露出浓浓的深绿色,颜色全翠绿,十分鲜艳,带着一丝丝墨纹,纹理漂亮,质地致密,透明度好,水头三分。这是铁龙生,这种料最近很受欢迎,像这样质地好的铁龙生价格一路走高,这种料绿得鲜艳,很多用作镶片,叶片,雕刻珠子,路路通和雕花手镯。这还是苏珏第一次赌出铁龙生,也挺新奇,那浓艳的绿色让他心中欢喜。

楚霖看到苏珏一出手就赌涨了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这个白净高挑的男孩子生得很灵气,眼睛水盈盈,大大的,笑起来弯弯的就像月牙儿,而且一笑脸蛋上还有两个小酒窝,皮肤白得如同新瓷一样,看起来水当当的,如果把人比作玉,那他就是翡翠中的玻璃种,整个人都都透着股冰透清澈。

这男孩儿举手投足之间都显现出世家公子的优雅贵气,没想到却喜欢赌玉,看起来还是个好手。

颜睿的那块是白底青,也还过得去,楚风选的那块赌货却赌垮了,切开里面是干青。楚霖带他们几个来赌石,自己却没有选。

李林焰挑的那块灰白鱼皮的赌石花了三百万买下的,他还专门叫苏珏帮他看过才买下的,切开肉是满绿,那种浓艳的辣绿,冰种,水头很足,没有瑕疵,也没有裂纹,一看赌涨了!

这么靓的色,这么好的种,李少很高兴,直说晚上要请几个人出去潇洒。帕敢这地方虽然位置在偏僻的深山里,到了晚上却到处是歌舞奢华,几个人去了一家装修豪华的酒吧。他们六个人拿了四打啤酒,空瓶子一个一个叠起来在包厢的墙边放了一大片。

喝到兴致高涨李少突然对苏珏说:“我打小就自己独个儿,小苏这孩子跟我投缘,我喜欢,这样吧,小苏,我认你作干弟弟好了。”

苏珏听他这么说笑起来露出漂亮的小虎牙,他一口就应了:“好呀。”

他以为李林焰是说笑的,没有想到李林焰那天酒虽然喝得多那句认他当干弟弟的话却是当真的。

几个人晚上玩到天亮,第二天早上起来已经十点过半了,楚霖今天带去老帕敢的场口去看,场口的场地上堆着一些毛料供赌石人挑选,一般的人他们也不会让他们看,要熟门熟路的人才带得进去。颜睿和李少他们都在里面拣那些摆在地上的赌货,苏珏却走到一边看一个差不多快有一人高的巨大的原石。

那块原石大约得有三四百公斤,就放在角落里,这块石头没有开窗,皮壳粗糙,颜色棕黄。一般人很少去注意这块放在角落里的巨大的赌石,苏珏却觉得这块石头有些特别之处,若是放在别处这样的一块棕黄色的大石头就如同假山的山石仿佛随处可见一样,苏珏却觉得那块巨大的石头透着股灵气和清透。

苏珏走到那块巨大的石头边去抚摸那块石头的皮壳,虽然那皮壳称不上细腻,粗糙得紧,砂砾磨手,可是他却能生出一种特殊的感觉,如同是繁花浪漫的早春一样绚烂,又像是青草的嫩芽一样透着股娇嫩和水灵。

“这块大石头开什么价。”苏珏找来场主问那块石头。

“八百万。”场主打量着这个看起来似乎挺年轻的男孩,没有想到他竟然对这块巨大的赌石感兴趣。

苏珏也没有跟他多扯,出两百四十万买下了这块巨石。这还是他自己接触到赌石以来出手最大的一次,不过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能让人帮我在上面开几个窗吗?”

苏珏让场主找人拿来了工具,跟他同来的几个人看他要解石,都围了过来看,切开了巨石一片,看到里面的肉底子匀净透彻,水头还算不错,淡淡的苹果绿色十分娇嫩可爱,而且是满色。又选了几个位置来开了几个窗都是同样的颜色和水头。

这种淡绿色又被称为芙蓉种,由于那种淡淡的绿色十分雅致,很受年轻的白领女性们的喜爱。如果这块巨石里面也都是这样的芙蓉种,这样三四百公斤的料那这次就真赌涨了!

作者有话要说:

铁龙生

苹果绿

阳春白雪

亲们知道这两个哪个是芙蓉种吗?

是上面苹果绿那个还是下面阳春白雪这个?

正文 崩塌

那块芙蓉种的翡翠毛料着实太大了,搬运起来有些难度,要切开了专门找车拖出去再托运到T市才行。这场口的负责人是楚霖的熟人,苏珏就拜托楚霖再找个时候将这块料运送到T市。坐飞机回到T市的时候,他突然在飞机上有些心口发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下了飞机刚一打开手机苏珏就接到了阿欣的电话。

“我的好少爷,您的电话总算是能打通了。”阿欣的声音很急切:“您快赶到圣玛利亚医院来,老爷他气喘病突然发作,一下子气都喘不上来了。”

“爷爷!”苏珏手上的行李箱的拉杆一下子松手掉在了地上。

苏珏在机场打了一个车赶火速地去医院,到了医院看到苏老躺在加护病房里,头上蒙着氧气罩,脸上一片灰败。

“两天前我在T市的时候爷爷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病成这样了?”

“老爷今天早上突然说听到老夫人叫他,说要我们将老夫人叫过去他床边。”福伯对苏珏说:“可是老夫人已经去世三十年了。”

苏珏听到这里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然后老爷一下子就发病了,喘不过来气。”福伯接着说:“我们看着不对劲,赶快送到医院。进了加护病房之后老爷就一直在昏睡。我让阿欣马上打你的电话,可是一直都是关机。”

苏珏心里悔死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他不在爷爷的身边!

他坐着床边抚摸着爷爷苍白的头发,在这个世界里,他只有爷爷这样一个亲人,虽然在这个躯壳里住着的是一个叫慕容烨的灵魂,可是来这里两年,他已经将自己当做是苏珏,而爷爷就是他最亲的人,他想起爷爷每次在他放学的时候拖着老迈的身体站在家门口等他回来,每次何妈做好了饭都不动筷子坚持要等他回来一起吃,这是这个世界里唯一照顾他疼他的亲人,他很害怕那种无依无靠的孤零零的感觉!

“爷爷,您千万不能出事!”苏珏强忍着泪水不流出来紧握着爷爷的手。

苏珏在爷爷的床边坐了整整一个晚上,那些在生活里的也点一滴的照料全部都在他脑中不断地回放,正因为拥有的少,他就更加害怕失去,更加不希望对他这么好的爷爷会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是命运总是这样,越怕失去的时候就越会失去。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爷爷终于睁开了眼睛,不过那已经是最后的回光返照,苏老看着自己乖孙,毕竟苏老已经七十多了,他也知道这个坎他恐怕过不去了。

“别难过,阿珏,人老了总是会有这样一天。”当苏老伸出老迈无力的手想去拉他的时候苏珏连忙上前抓住了苏老的手。

“爷爷,我不想你走,您别丢下我一个人。”

“这是说什么傻话呢,生老病死是天命。”说到这里苏老突然喘息艰难。

“爷爷!”苏珏拉着他的手对着外面大声喊:“医生!快!医生在哪里!”

苏老在被推入手术室的之前对苏珏说了两句话,一句是:“一定要把苏氏鸿泰经营下去。”苏珏连忙对苏老点头:“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经营。”而另外一句就是:“我放心不下你……”说完这句话苏老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看着爷爷被推进手术室,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之后,苏珏站在外面焦急难耐,他一直站在手术室的门口来回地走着,煎熬,痛苦……

当手术室灯灭,医生走出来的时候,他连忙上前拉着了医生的手焦急地问:“医生,我爷爷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已经尽力了。”

听到这句话苏珏忍了许久的眼泪哗地夺眶而出,他感觉自己的世界整个崩塌了……

……

后面的几天苏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偌大的苏家空荡荡的祭堂里就他一个人披麻戴孝跪在爷爷的灵前守灵,苏府很大,这个时候就更显得凄凉空阔,四处都挂着白绫,夜里他一个人守在棺木前,下人们也很少走到今天来。这样白天晚上几天下来苏珏明显消瘦了很多。

下葬那天来了很多宾客,苏老一生成就不凡而且交友甚广,他的那些老朋友们,商界的,政界的,苏氏企业里的,全部都来祭奠,亲戚却不多,有几个远房亲戚也是疏于往来。

苏老的几个世交看这个年轻的孩子跪在灵前哭得眼睛都充成桃子一样,也都宽慰他说:“节哀顺便”可是哪个人心里不想着这个孩子孤苦可怜,苏老走后,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年纪又还小,才十九岁,却要支撑这么大一个苏家的家业,着实不容易。

苏珏一个个向那些来祭奠爷爷的宾客们答谢,连跪着哭了几几天,他差不多目光都空洞了。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麻木了,可是当他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还是不由颤了一下。

萧泫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衣,给苏老的遗体行过礼之后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苏珏。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如果不是那个人的目光太过热烈,苏珏也不会去抬眼看他,如果不是这样也许他已经忘了这个男人。忘了这个在宴会的露台上曾经那样放肆地强吻过他的男人,这个人就如同盘旋在天上的猎鹰一样,时刻跟踪着他窥探着他,仿佛随时都可能俯冲下来抓住他这个猎物。那双眼睛在看向他的时候总是那样火热,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笃定。

苏珏曾记得那次在宴会上强吻过他之后对他说的那句话:“你爷爷能够护你一时,还能护你一世不成?”

只是刚刚那一眼,那种曾经经历过的恐慌再一次涌起在苏珏的心中。他低垂着眼睫,不愿和那个男人侵略的目光接触,殊不知这样的表情在萧泫的眼中如同是羞涩一样动人更加激发出他占有的渴望……

正文 遗嘱

遗嘱

爷爷去世之后一下子所有家庭的担子都落在他一个人身上,从此他必须独自撑起这偌大的家业,从此再也没有人为他在天黑的时候等门,没有人等他回家吃饭,没有人天天问他学业,没有人那样贴心贴肝地关爱他,都说豪门的亲情淡薄,他却碰到了这样疼爱他的爷爷,偏偏又没有福分能伴爷爷左右再多几年。

一下子他面临着休学去经营家业的抉择。徐瑞麟也总是安慰他要振作起来,可即使是最亲密的恋人毕竟过世的不是他的亲人,他也没有办法理解那种失去至亲的苦痛。

那个周末的苏珏下学回到家的时候却看到他们家的客厅里坐着一个男人,四十岁上下的年纪,穿着体面,长相有几分看着眼熟,可是心里却能肯定他从来灭见过这个男人。这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他家里,按照习俗家里办丧事的人家,外人是不便上门拜访的。

“我是你父亲。”那男人看他愣在那里开口说道。

苏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你听到了没有,我说我是你父亲。”男人有些不耐烦了。

这句话也恁有喜剧特色了,有谁会对自己的孩子说自己是他的父亲?在正常的人家这句话根本就不用开口,怎么会有谁不认识自己的父亲,这两年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男人回过一次家,连爷爷的葬礼他都没有回来,让他一个当孙子的人独自守了几天几夜的灵堂。让他一个人料理爷爷的葬礼。现在都下了葬,他还回来做什么?!

“你还知道回来?”苏珏冷笑了一声。

“我也是刚刚才得知这个消息赶回来就已经下葬了。”男人靠着沙发抽了一口烟吐出烟圈说:“阿珏,你也知道我跟你爷爷关系一直都不怎么好。”

关系再不好也不是他一直在外面浪荡不管不顾他们爷孙俩的理由。

“我累了,先回去睡了。”苏珏没有什么多话跟他这个所谓的父亲说,他背着书包径直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躺在床上休息。

他的确累了,认谁这么多天不休不眠耗尽了心神都会觉得很累,他累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苏珏躺在床上,面对这样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所谓的父亲他一点都没有兴致,他的心里已经够乱了,爷爷去世了,如何管理苏氏鸿泰,如果休学以后他跟学长还有机会见面吗?还有那个爷爷葬礼上突然冒出来气势迫人的萧总都让他心乱如麻。

周六的时候苏家的律师杜彦将苏家的人召集起来来宣读苏老在死前立的最后一份遗嘱,这份遗嘱是苏老在清醒的时候就立好的,还找公证行做了公证。所有苏老的遗产都会按照遗嘱分配。

苏老的遗嘱并不长,其实很简单,他将自己名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动产不动产,包括这个偌大的苏家老宅和苏氏鸿泰企业全都留给他的孙子苏珏,他的儿子苏伯商只分到了不到百分之三的遗产和一套郊外的两层楼的房子让他在不至于回到T市的时候不至于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其他的都是些远房亲戚更是没有什么。

苏老一向最疼爱他,苏珏听到遗嘱的分配并不意外,可是他父亲苏伯商这时候却歇斯底里地发作起来。

“不可能,这部可能!我是爸爸的儿子,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给我。这遗嘱一定有问题!”苏伯商不服气地要找杜律师理论。

“苏老在立遗嘱的时候还专门找了公证处公证,这遗嘱一式两份,还有一份在公证行。苏少可以去公证行查询,这遗嘱是苏老在完全清醒的时候立下的,具有法律效力,苏老留下的遗产按照遗嘱分配。没有别的事我就回去了。”

杜律师公事公办的样子让苏伯商恨得牙痒痒,可是这番话说得滴水不露他就是想要反驳也没有一点立足之地。

苏伯商看着苏珏,他父亲将所有的遗产都给了这小子,却将他这个儿子扫地出门,这算什么事!就是以前他父亲不待见他,可是他作为苏家的大少爷,每年还能分着不少钱,足够在国外风流浪荡逍遥自在,可是以后呢,他这个儿子能容得下他吗?他这个儿子也一向看着他跟看着仇人一样,毕竟他的母亲那个姓乔的女人就是被他的风流性子气得抑郁而终,如果苏珏什么都不给他,他如何才能向以前那样风流潇洒地过日子?

苏珏没有怎么多跟他多说就径直回房休息了,经理过那样的煎熬,这些日子他的精神很差,脸色一直都很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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