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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脸医生拿起了手术刀,一点点地凑近。
我的脑门上不停有汗水流下来,他们都不是活人。死了不知道多久了的家伙,这里也是早就废弃了的,哪里来的麻醉剂?
恐怕这是一种心理麻醉吧?幻觉有时候比任何东西都要用作用,就比如我看到一个人对着我开枪,就算知道那不是真的,我也会下意识地去躲避。
就是这样,我相信自己的肉体没有被麻醉,只是幻觉,死人脸医生让我产生的幻觉,让我觉得我被注射了麻醉剂一样。
我记得之前被送进去的时候,的确还看到死人脸医生给我注射了麻醉剂,我有一段时间没有神智。那不过是因为我听了贾道士的话,吃了半颗药丸。
那是半颗药丸在起作用,而不是我真的被他打了麻醉剂。
我要动,必须要动起来,否则,一切都会完了的。我不断地在脑海中提醒自己。
我的衣服被解开,里面的那件T恤直接被他用手术刀划拉开。当冰凉的刀刃接触到了我的皮肤。我隐隐地,似乎已经能够看到了我的胸口上被划出了一道很大的口子。
啊!我不想死!我大声喊叫了出来,同时猛地往左边翻身滚下了床。我成功了,在死亡的边缘,我成功挣扎出了心理的幻觉。
我摸了一下胸口,有些粘稠的感觉,刚才我滚下来的时候,还是被刀刃划了一下。所以割破了皮肤。
看到了鲜血,我身上顿时刺痛起来。四肢立刻产生了感觉。我已经彻底摆脱了幻觉。
我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撞开了那几个护士,夺路而逃。手术室的门也成功被我打开。
我不敢回头,害怕看到死人脸医生拿着手术刀追过来的情景会让我腿软。凭借着记忆,我迅速回到了进来的那个地方。
可是,哪里有什么门啊?这里好好的,就是一堵墙。密封严实,我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以确定我没有找错地方。
我很肯定,这就是我进来的地方。不会有错的。
可墙壁明明就被打开了的,为什么现在看不到了?
等等,如果说麻醉剂是一种幻觉的话,这堵墙说不定也会是幻觉,为什么我不试试看呢?
幻觉,我要战胜幻觉!我叫喊着,直接冲着墙壁跑过去。
嘭!一声,我直接撞在了墙壁上,脑门磕破了不说,脑袋里还翁地一声,伴随着耳鸣,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
我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脸颊流躺下来,在我的眼睛即将要闭上的时候。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护士服的女人,身材倒是姣好。
可裸露出来的部位都是烂肉,还流着脓,看起来就恶心。
病人怎么能乱跑呢?手术还没有完成,她凑了过来,看着我。她的脸完全腐烂掉,我甚至找不出眼睛,鼻子,嘴巴五官的位置。不知道她是怎么发出的声音。
她的脸几乎要凑到了我的脸上,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并且她手里紧紧握着一把手术刀。一句话没再说,就要插了下来。
我吃那一吓,瞬间清醒,立刻往旁边一滚,她插了个空。伸手过来拽我,出于求生本能,我也顾不上害怕不害怕的了,反手抓着她的手。
然后借力站了起来,猛地一下子撞了过去,将她撞倒在地。
做这些,完全是因为我想要活下来。做完之后,我的脑袋还是那种晕晕乎乎的状态。可目前的形势容不得我喘息。
即使是步履蹒跚,我也要逃。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跑了多远,我感觉脚底下都有点站不住,只能扶着墙,继续前行。
我虽然分不清楚现在的方向,可是手术室对我来说,已经成了绝对的噩梦,因此手术室的方向,不用我思考,身体也本能地回避着。
当中,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护士还在后面追我,所幸的是,她穿着高跟鞋,走的也不是很快。否则,我就真的完了。
额头上还在不断地滴着血,有时候会流到我的眼眶上,阻碍视线,我就用手抹一下。但是我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体力也接近了极限。
我必须要找个能躲避的地方,休息一下了。
逃跑的路线,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我好像总在走廊里转悠。也经过很多房间。都有点不敢进去。害怕里面有更多的脏东西。
直到我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那个房间的门破了一个洞。我透过那个洞,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况。
我在意的只是有没有脏东西而已,所以,当我看到是安全的,回头又暂时没有看到护士,便毅然决然地进去了。
关上门,为了不被发现。我直接坐在地上,紧贴着门那里,靠在侧面的墙上,这样,通过那个洞,至少不容易发现我。
我不敢大口喘气,害怕声音太大,而招来护士,或者死人脸医生。虽然我现在的确很难受,很需要呼吸。
我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将里面的T恤脱下来,反正已经被割破了,我就索性把它撕成了布条。先擦拭一下额头的血。
然后利用袖子将伤口简单地包扎起来,不然继续这么流血下去,我也是一个死。
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好一些,包扎起来后,血流的不是那么欢了,至于胸口那点小创口,还不算什么。
现在的我,跟处在狼窝里的羔羊没什么区别。尽管我现在休息,却不敢睡着,我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在这个恐怖的地方,我不知道睡着了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第三百六十五章()
我轻轻推了一下周岚,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岚,周小姐?我尝试着叫她,也没能叫醒她。这就让我着急了,她不会是还没回来吧?
我心里产生了这么一个念头,她不会是故意送我先回来,然后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对付死人脸医生吧?
不行,她已经帮我不少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独自战斗,我记得最后的时候,她好像是用符咒打中了死人脸医生的。
也就是说现在死人脸医生受了伤,肯定很虚弱的,没准我现在去酒店,有机会能够烧死他呢?
我立刻去带上了打火机,还有一瓶白兰地和手电筒。动身去酒店。
跟我梦中的情况不太相同,在梦里,好像有人来找麻烦。可是现实中却很冷清,前台的小妹看到我,有些惊讶,问我要干什么。
看她一脸着急的样子,似乎害怕我做出什么事来,我有点怀疑。就问她,董老板人在哪里,我按照约定,过来一起打开那堵墙了。
前台小妹听说我是来打开那堵墙的,连连摆手说不用了,因为董老板已经带人打开过了,里面的情况不是很好。
现在董老板带着人回去了,说是晚些会再过来。
只怕他没有命再过来了,我心里想,打开了墙,并且我看到他已经死亡了。按照周岚的说法,他不可能还活着。
我说我要去看看,她连忙拦住我,告诉我,今天酒店都不营业,她在这里只是看着酒店。不让别人进去而已。
我冷冷地告诉她,这件事情已经牵连到我了,我必须去。并且奉劝她还是回家的好,如果想要活命的话。
她一脸的诧异,问我什么意思。我想,她几次表现出来的神色都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现在还跟我在这里装傻,我就笑着说,你自己心里多少有底吧?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还真替你感到悲哀啊。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前台小妹脸色都被吓得苍白了。
好了,话,我也不多说,这家酒店,你应该多少清楚一点。我还是那句话,想要活命,就赶紧走,或者离得远一点。我最后这么警告了她一下,就自顾自地上楼,她也没再拦着我。
被打开的那里,现在挂着一道装饰门。我掀开了看,果然是有一个洞的。只不过,进去的过道里就躺着一具尸体。
看衣着,就是董老板请来打开这堵墙的,可刚才前台小妹还跟我说,董老板带着他们回去了。
她看到的是什么?我不敢细想,只觉浑身的汗毛都快要竖起来了。我也必须要进去,多少帮上一点忙也是好的。
我凭借着记忆去找梦里找到的换衣间,然而,我惊奇地发现,现实中,竟然比梦里多了一点东西,那就是楼梯。从这里还能上去上一楼。
虽然有点黑,不过我带着手电筒呢,倒是足够照明了。因为好奇上面是医院旧址,还是酒店。
我就从楼梯上走了上去,上面的格局跟医院的还是一样。这里是病房,每个房间上都写着号码。
病房这种地方,经常会是生与死的交接地,我有点儿不敢进去。生怕沾上什么倒霉的事情。
所幸的是,一直都没什么事情发生。这样也是好的。在我想要下去了的时候,陡然发现前面一个房间的门牌号竟然是空的。没有数字在上面。
这能叫做是病房吗?而且门是虚掩着的,我心里有点儿忐忑不安,但还是轻轻推开了门。
我屏住了呼吸往里瞧,里面有一张病床,还有一些旧的氧气罐,心电图等医疗设施。
竟然连这些东西都没有搬走?我想着还是走吧,不要多管闲事了,什么人需要打氧气罩,我不会不知道。这里出过的人命应该也不少。
刚要转身,窗口那里出现了一个人影。我稍微被吓得了,可是等我仔细看的时候,又什么也没看到。
大概是我神经过于紧张,出现幻觉了吧?还是快点做正事的好。我赶紧退了出去,转身下楼。
砰!门重重地摔上,这可不是我做的。我的脑门上又一次冒着冷汗,大爷的,这是要玩儿死我啊。
定了定神,我决定还是回头看看。当我慢吞吞地回过头,却什么也没有。这一层也太诡异了。
我干脆跑了起来,想快点下楼,沿着楼梯一口气跑了下来。我弯着腰喘粗气。
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我回头看了一眼,楼梯,楼梯竟然消失了。
我跑下来的地方现在成了一堵墙,这,这算什么?
嘿嘿嘿,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几声这么“和蔼”的笑声,听得我两条腿直打哆嗦。
我不敢再逗留,加快了步履,接下来的事情却很顺利。我找到了换衣间的位置。
搬开箱子之后,也的确看到了门。我深深呼吸了一下,告诉自己,不要紧张,只要烧掉了尸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算是给自己一点儿鼓励吧,我状着胆子走上前,嘭一声响,那道门自开,里面倒下来了一具尸首。我原本就紧张,那么隆重地开门,我早就吓得往后跳了。
因此,尸体倒下来,也没有压倒我。我用手电照了一下,竟然是董老板,血流了一地,身上全是刀痕,死状没有我梦境里凄惨,但也足够了。
看到董老板的尸体,我还是感到很晃的,担心他像梦里一样爬起来整我。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
我这才敢上前去,探头往换衣间里面看。里面竟然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擦,死人脸医生的尸体,我记得是在这里的啊?为什么现在不见了?
不会是跑了吧?等等,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那就是在梦里的时候,董老板是死在太平间的。
现在跑到这里来了,而这里原本是死人脸医生的尸体所在的位置。难道说死人脸医生为了掩盖自己的尸体的真实位置,在梦境里,是故意让我那么看到的?
那死人脸医生的尸体在什么位置?我迷茫了,这里面,我也不是到处乱转过了。
严格来说,我只是被追赶得多,都是在跑路,根本没有细细留意这里的具体情况。
这里是董老板的尸体的话,我还是决定回去太平间找一下。
老实说,我一直觉得医院是一个很恐怖的地方,就算是还在营业的医院。到了晚上,那种昏暗的气氛下,都让人觉得不安。
现在我就在原来的医院里,而且还传说死过很多人。光线严重不足,我只能依靠手里的手电筒前进。这种压力,真的是刻骨铭心,关键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忽然跳出来吓唬我。
好在一路平安,我成功找到了太平间,刚进去,就感觉到了一股子阴冷。越是接近冰库,也越发让我浑身都不自在。
我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这东西也太凉了吧?感觉就像是刚从冰箱里搬出来的一样。里面不会还能够制冷吧?
废弃了这么久的地方,怎么可能?我觉得我又在自己吓唬自己了,根本是神经病嘛。
我下定了决心,握住门把手开了门。的确很冷的感觉,我用手电筒照着四处看了一下。
地上有些脏东西,说不出来是什么,而诡异的是抽屉上还有一层厚厚的霜。尼玛,真的还在制冷?
是医院?还是酒店自身的问题?我是不懂了,不过看得见的位置,都没有找到死人脸医生。
我只能在抽屉里找找看,我说我很激动,因为每打开一个大抽屉,就有可能藏着惊喜,会不会有人信?
算了,我自己都不信。每当我打开一个大抽屉的时候,我就在想,我特么的招谁惹谁了,摊上这种事儿?早知道,我不干这一行了。
真是要命,一连打开很多,都是空的,里面还结冰。直到我碰到一个大抽屉,并没有任何冰凉的感觉,确切地说,那种凉不是温度的低,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我心里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猛然打开来,果然看到了死人脸医生那张让我作呕,又怕得要死的脸。
找到了就好,我直接连同抽屉一起拖了出来。我不敢耽误,生怕他爬了起来,立即浇上了酒,然后用打火机点着了尸体。
我远远地退开,不知道从哪里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毛骨悚然的,听声音,应该就是死人脸医生了。
就这么结束了?事情顺利得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等着尸体烧完的时候,太平间里好像有动静。我透过门缝看出去,似乎是我在不存在的那一楼上看到的那个人影。
这一次,他没有立即消失,而是就立在那里,穿着一身黑,最明显的地方,是左手上系了一根红丝带。鲜艳的红色,特别醒目。
应该不是死人脸医生才对,这个人身材瘦小。
啪,死人脸医生的尸体烧的时候,有了响动。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等我再往太平间里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尸体烧完,我赶紧摸了出去。很顺利,当中既没有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没有再出现之前的楼梯。
走到了酒店前台那里,前台小妹看到我出来了。一脸的惊奇,好像觉得我进去了就出不来似的。
我没有搭理她,墙壁被砸开了,董老板还有工人都死在了里面。董老板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只不过,我去到街上的时候,用公用电话匿名报了警。尸体已经在里面了,总不能还让酒店一直营业下去。
做完了这些,我赶紧回家。才到门口,周岚就打电话过来了。我想她已经醒来了的。
我没有接,进到屋里,她果然醒来了。看到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问我跑去哪里了。
我告诉她,我烧掉了死人脸医生的尸体。事情应该算是结束了吧?
原来是你做的,周岚松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来,跟我说道,那时候,我虽然送你走了,我却被拉了回去。他想逐个击破,但是,在我跟他缠斗的时候,这家伙忽然惨嚎着灰飞烟灭了。
我说我怎么那么顺利呢,原来是死人脸医生忙着对付周岚,根本没有空闲搭理我。
周岚问我在哪里找到尸体的,她说现实中,不可能跟梦境一样,不然的话,死人脸医生就太蠢了。
其实我觉得他根本不聪明,不过是调换了位置而已。我跟周岚把我进去酒店的细节全部说了一遍。
谁知道,她一脸惊奇,还有担心的表情看着我。让我疑惑不解,问她干嘛这个神色,事情不是完了吗?难道我烧的不是死人脸医生?
周岚摇摇头说,不是这样,而是那个用鬼打墙带你去了楼上的家伙。他恐怕比死人脸医生还要棘手。
我一阵无语,尼玛,还有完没完了?忙问她,这又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找上我?
周岚说她也不清楚,但是系着红丝带,那表示,他的怨气非常的强烈。这些邪崇只要怨气到达了一定的地步,甚至可以形成诅咒。
他没有杀我,只是一直跟着我,周岚说,她猜测这个鬼是想借我的身体离开那里。
我当时就慌了,这不还是要我死吗?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是不是烧掉他的尸体也能行了。
周岚却显得很无奈,说这固然有用,不过,从穿着上来看,他显然不是医务人员,可能是病人。尸体也许早已火化下葬,之所以他的魂魄留在那里,是因为怨气太过强烈,他根本没办法自己离开他死亡的地方。
周岚越说越邪乎,我几乎崩溃了,还以为这就搞定了。我可以重新回归平静的生活呢,谁知道又来这么一遭。
可周岚告诉我说,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还有一件事,也跟我有关。而且,目前没有任何头绪。
我感觉我一个头两个大了,再这么下去,我非得疯了不可。这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吗?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不面对也不行。我问她,究竟是什么事情。
第三百六十六章()
不过今天晚上,却出乎了我意料之外,倒也不是没有做噩梦。而是正常了不少,如果说被死人脸医生拉去差点宰了也是在做梦的话。
昨天晚上我很安全,整个晚上虽然也在做梦。可我没有出现在任何地方,倒像是在看别人的事情。
不过,这次内容不多。就是看到黄晓雅住的那个地方,有很多的小孩子。他们在一起玩,到了该回家的时候,有很多的家长都来接他们的孩子回家了。
就只有一个小女孩,她一直没等到她妈妈。黄晓雅在陪着她玩儿,然后忽然停电了。黄晓雅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有个看不清楚样子的女人进来了,手里抬着一支蜡烛。不过这截蜡烛已经烧掉很多了。
女人一直陪着小女孩,蜡烛烧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