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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理我。”
经过两个时辰的不懈努力,李善回答了晴儿无数个问题,又提问了无数个问题之后。李善凭借自己渊博的知识面,终于让晴儿的世界观崩塌了。
晴儿估计从小到大没有理解过这么深奥的问题,为什么地球是圆的?为什么冬天会变冷,夏天会边热?为什么猪不能上树,猴子不会游泳?
晴儿自认为自己也算是世间少有的聪明人,但是第一次让别人惹的暴跳如雷,这家伙哪里来的这么多歪理邪说。
看着李善一副得意洋洋胸有成竹的样子,暴怒之下的晴儿选择了武力解决这件事情。
于是就有了李善脸上这个巴掌印。
和女人不能讲道理,李善又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了这句话就是世间真理。
“哇,灵岩山到了啊。”李善口齿不清的说道。
晴儿哼了一声,快步跑上,李善在后面拼命的追。真不知道为什么古代人都喜欢把寺庙什么的建在山上,不知道爬山很累的吗?李善捶了捶自己的老腰,看着前面越来越远的晴儿。
“等等我啊,你跑慢点。”
终于等到李善气喘吁吁的爬到了寺庙门前,天色已经不早了,烧香拜佛的人寥寥无几,山门前就只有一个打扫的小和尚。
“小哥,刚才上来的女子往哪边去了?”李善坐到山门旁一块石头上问道。
“来上香的人很多,小僧不知道施主您说的是哪一个?不过应该都是往天王殿方向去了。”
李善随手捏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这小妞性子可真烈,跟个小老虎似的。小爷还就偏偏不找你去了,小爷我去别处转转。
眼看着旁边还有一条路,李善转身往那边走了。漫无目的地转悠着,突然间就闻到一股清香。
“好香的味道,应该是月季花。”李善闻着味道就去了。
果然,原来灵岩山寺西边竟然是一片花园。盛夏时节,里面盛开着各式各样的花。李善虽然不爱赏花,但是看着这满园芬芳还是很惬意的。
“娘亲,晴儿来看你来了。”
李善走着走着就听到了晴儿的声音。李善悄悄的走了过去,已经到了花园的最角落出,立着一块不显眼的石碑。
就看着晴儿跪拜在碑前上香,不过,碑上却没有名字。具体是谁也无从知晓。
原来晴儿的娘亲竟然在这儿,李善才知道晴儿甩开他竟然是为了来这里给娘亲上香的,李善又一次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和人家小姑娘都什么气啊。
既然晴儿故意甩开了自己,那就是不想让自己来打扰她上香,李善慢慢的退了出去,原路返回往天王殿方向走。
“这位施主,要不要求支签啊?灵岩山寺的签可是很灵啊。”刚到了天王殿就碰到一个和尚让李善求签。
李善闲来无事,反正也是要等晴儿来找他的。
“好啊,那我就来抽一个,大师为我解一解可好?不是上上签我可不给钱啊。”李善随手抽了一根。拆开一看:
玉涧冰清各异才,
雀屏令向画堂开,
天教中目成佳偶,
好纳温家玉镜来。
“哎呀,施主好福气啊,将来必定可以飞黄腾达,妻妾成群。此乃上上签啊。”老和尚看了笑道。
李善心里暗笑,这便宜买卖真的好做,说两句吉利话,银子就到手了。
“那我也来抽一支看看。”晴儿已经来了。似乎已经忘了之前的不愉快,走到李善身边道,随手从签筒里抽了一支。
天降姻缘系偶然,
相逢未必好团圆。
心魔却挡回头路,
看破尘缘是百年。
李善也凑过去看了看,这签可不好解,不是什么好签啊。
晴儿看着自己的签,似乎有些失神。
“作为一个正宗的无神论者,我是不会相信这些签子上的话的。自己命运是自己做主的。”李善看着晴儿似乎不太开心,开解道。
“不相信你还抽签干什么?”晴儿看着李善手中的签道。
“抽着玩儿啊,来寺里中的给些香火钱吧。顺便图个吉利。”李善笑着将签子扔到了一边。
晴儿不满的瞥了李善一眼:“你这人一肚子的歪理,佛祖不会保佑你的。”
晴儿竟然信佛的吗?李善还是头一次知道。
晴儿来到一尊佛像前道:“你知道这尊佛拿的花叫什么吗?”
“知道,这叫彼岸花。”这朵花李善太熟悉了,丽竞门的标志就是这朵花。
“你知道吗?这朵花有一个传说。佛经记载: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相传以前有两个人名字分别叫做彼和岸,上天规定他们两个永不能相见。他们心心相惜,互相倾慕,终于有一天,他们不顾上天的规定,偷偷相见。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见面后,彼发现岸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而岸也同样发现彼是个英俊潇洒的青年,他们一见如故,心生爱念,便结下了百年之好,决定生生世世永远厮守在一起。
结果是注定的,因为违反天条,这段感情最终被无情的扼杀了。天庭降下惩罚,给他们两个下了一个狠毒无比的诅咒,既然他们不顾天条要私会,便让他们变成一株花的花朵和叶子,只是这花奇特非常,有花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生生世世,花叶两相错。
轮回无数后,有一天佛来到这里,看见地上一株花气度非凡,妖红似火,佛便来到它前面仔细观看,只一看便看出了其中的奥秘。佛既不悲伤,也不愤怒,他突然仰天长笑三声,伸手把这花从地上给拔了出来。佛把花放在手里,感慨的说道:“前世你们相念不得相见,无数轮回后,相爱不得厮守,所谓分分合合不过是缘生缘灭,你身上有天庭的诅咒,让你们缘尽却不散,缘灭却不分,我不能帮你解开这狠毒的咒语,便带你去那彼岸,让你在那花开遍野吧。
佛在去彼岸的途中,路过地府里的三途河,不小心被河水打湿了衣服,而那里正放着佛带着的这株红花,等佛来到彼岸解开衣服包着的花再看时,发现火红的花朵已经变做纯白,佛沉思片刻,大笑云:大喜不若大悲,铭记不如忘记,是是非非,怎么能分得掉呢,好花,好花呀。佛将这花种在彼岸,叫它曼陀罗华,又因其在彼岸,叫它彼岸花。
可是佛不知道,他在三途河上,被河水褪色得花把所有得红色滴在了河水里,终日哀号不断,令人闻之哀伤,地藏菩萨神通非常,得知曼陀罗华已生,便来到河边,拿出一粒种子丢进河里,不一会,一朵红艳更胜之前的花朵从水中长出,地藏将它拿到手里,叹到:你脱身而去,得大自在,为何要把这无边的恨意留在本已苦海无边的地狱里呢?我让你做个接引使者,指引他们走向轮回,就记住你这一个色彩吧,彼岸已有曼陀罗华,就叫你曼沙珠华。
从此,天下间就有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彼岸花,一个长在彼岸,一个生在三途河边。”
晴儿给李善讲了这么一个故事,让李善有点摸不着头脑。
“哈哈,原来彼岸花还有这么个来历啊,我第一次听说。”李善尴尬的笑道。
晴儿自然听得出李善语气中的敷衍之意,不满的哼了一声,推着李善就往外走:“你快点给我找出冰块来吧,你要是找不出来,那你就死定了。”
旁边的那位大和尚看着晴儿和李善两人留下的签子,叹了一句:“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哪里说的清楚。痴男信女又是难得糊涂。是忘却还是铭记?各有各的苦楚。”
“嘻嘻,怎么样,我说的我能找到冰块的吧。”李善端着一个小盆,从里面捞出了一块冰块,得意洋洋的道。
“这就叫科学,火硝溶于水会吸收大量的热量。就跟我下午说的一样,水的冰点在零度,只要你制造出一个接近零度的领域就可以早出冰块了。说道结冰啊,这又能讲到不同物质的性质上了,很多东西都有冰点和沸点,有些东西呢有没有。哎呦,你打我干嘛。”
李善又一次滔滔不绝的说起了自己的科学论,晴儿自然又是暴力解决,给了李善一个爆栗。
“行了,我知道了。我愿赌服输,从现在起,我任你使唤,只到回去为止。”晴儿气呼呼的道。
李善立马一副小人得知的样子:“那个,晴儿啊,我这一天累的够呛,来给我揉揉肩膀。”李善往床上一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你确定?”晴儿面带杀气的问道。
不过李善只顾着得瑟了,压根没看道晴儿的表情:“当然了,快给我捏捏肩膀。”
晴儿双手化爪,往李善的肩膀上狠命的一掐。
“啊。谋杀亲夫了啊。啊,不要,停,不要,停,啊,受不了了。”
“你说的揉揉肩膀啊,那就得做完哦。”
旁边屋里几个小和尚窃窃私语道:“以前在这儿住的客人都是女施主这么叫,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也会这么叫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郑公子()
“啊,干什么啊?”李善一大清早就被晴儿一盆凉水泼醒了。
现在李善有百分之百的肯定,自己一定是被晴儿拉入了黑名单了,这小丫头一直在找他麻烦。
“咯咯,大懒虫,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晴儿笑的花枝乱颤。
李善一脸愤怒的盯着晴儿,不知道本人有起床气的吗?看我的眼神!
但是晴儿完全不在乎李善的想法,也完全无视了李善愤怒的眼神,毕竟李善对她来说基本上是零威胁的。
“赶紧起床,今天陪我去拜佛。”晴儿潇洒的打了个手势出去了。
“拜佛,昨天不是拜过了吗?再说了,拜什么佛需要起这么大早啊。”李善抱怨着,不过还是麻利的穿好了衣服。
真到了拜佛的时候才知道,晴儿是要把这座寺里的佛全都拜一遍。
李善看着这大大小小的佛像,我的妈呀,这得拜到什么时候啊。
“李善,你也跟这我一块拜。”晴儿颐指气使的命令道。
“为什么啊?你信佛我可不信,要拜你自己拜,我才不拜呢。”李善坚决的反对,这小丫头登鼻子上脸,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啊。
“你拜不拜?”晴儿又亮出了她的一双九阴白骨爪,李善昨天晚上可是吃了一整套的钢爪按摩,现在两个肩膀还疼着呢。
“好好好,怕了你了。我拜还不行吗?”李善不情愿的来到佛像前,磕了个头,“这总行了吧?”
晴儿很不满意李善敷衍了事的行为,给道:“你看我的做,拜佛需要诚心的,我示范,你学。要是做错了,哼哼!”小拳头又亮了出来。
李善心道:我好男不跟女斗行了吧,拜就拜吧。打不过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晴儿站在佛像前先是肃立合掌。然后右手先下,左手仍作合掌状,腰徐徐下蹲,跪下之后两掌握虚拳。向上翻掌,手掌打开,掌心向上掌背平贴地面,之后才缓缓起身。整个动作都显得虔诚无比。
李善也是收了晴儿的感染,学着晴儿的样子原样做了一遍。
晴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朝下一个佛像走去。
“晴儿,你为什么要把这里的佛像都拜一拜呢?这么多佛,有一个保佑就够了,让这么多分派都保佑你是不是太贪心了。佛祖很累的。”
李善哪里是心疼佛祖啊,他是心疼自己的膝盖。除了正殿上几处佛像之外,其他地方是没有蒲团的,李善是直接跪在地砖上,硌得膝盖疼。
晴儿却是一点也不在意,看了李善一眼,不满的哼了一下:“我拜多少要你管?”
李善撇撇嘴。你拜多少我不管,那你能不能别让我跟着你受罪啊!但是看着晴儿青葱白嫩的小手李善还是明智的放弃了反抗。
整整跪了一个上午,终于把整个寺庙的佛像都拜完了,李善揉着自己发青的膝盖呲牙咧嘴。
晴儿似乎心情不错,对李善的态度也明显好多了。“行了,咱们的事情办完了。准备下山吧。”
“这就下山了啊,是不是要回去了?”李善现在巴不得赶紧回去,摆脱这个小魔女的魔爪。
“回去?想得美,正是还没做呢,别忘了你的投名状。”
李善真的不能理解一个信佛的人怎么能。张口打人闭口杀人呢,李善真的怀疑她信的是什么佛啊。
下了灵岩山寺,晴儿一路带着李善往金鸡湖走,似乎是早有预谋的。
金鸡湖旁。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好热闹啊,今天你这里是有什么活动吗?”李善对古代的节日什么的还是不清楚。
“今天是七月初七,乞巧节呢。”晴儿白了李善一眼,显然是对这个白痴失望透顶了。
原来是七夕啊,难怪见到这么多的青年男女呢,感觉春天都要来了。
正好是临近傍晚。金鸡湖上的游船,来来往往,红灯高挂。
“我们去看看能不能上一艘游船上去玩玩。”晴儿拉着李善就往金鸡湖边跑去。
前面正有一艘大游船,高约三丈,长十余丈,上面挂满了红灯笼,里面莺歌燕舞的很是热闹。
“唉唉唉,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这是我们郑公子的船,你们是谁啊?想上就上?”晴儿和李善还没上船就被拦住了。
“我要上船你还敢拦我不成?”晴儿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看有人敢拦她,抄起小拳头就要动手。
李善一把拉住她,笑道:“嘿嘿,这位小哥,见谅啊。我们也是久闻郑公子大名,想结识一下,还请小哥行个个方便啊。”说着李善掏出一块碎银子塞到那人手里。
“好说好说,我们家公子最是爱结交朋友啊。两位请吧。”有了银子自然不会阻拦,放了李善两人上船了。
“哼,狗仗人势,要不是你拦着我一脚把他踹下去。”晴儿不满意李善刚才阻拦她。
“咱们都是文明人,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何必要动手呢?”李善不以为然,动手多粗鲁啊,有损本少爷的形象。
“今宵七夕节,纵过千回尊。儿女多少事,情自有乾坤。”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站在众人中央,高举着酒杯唱道。
“好诗,好诗。郑公子才情过人啊。我们为此诗同饮一杯,如何?”下面有人应和道。
“哪里哪里,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我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郑公子倒是很谦虚,不过脸上还是面有得色,毕竟谁都喜欢马屁。
晴儿看着李善道:“你不是也会作诗吗?快去做一首,压过他。”
李善不解,晴儿这是要让他砸场子吗?这种事情他可是好久不干了,而且这还是人家的船,似乎不太合适吧。
“呵呵,那人做的诗,也能叫好?我哥哥的诗比他做的好一百倍,是吧哥哥?”
还不等李善反应,晴儿故意大声的说道,得了这次李善又成了晴儿的哥哥,李善知道晴儿的哥哥不好当。
果然,其他人听到了晴儿话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竟敢嘲讽郑公子?”有一个明显诗郑公子的贴身心腹,立马出来反驳道。
“哎,不要这么粗鲁。这位姑娘说的对,在下的诗确实不好,两位不嫌弃,过来一起喝两杯,指教一二啊。”郑公子倒是很大度,风度翩翩的来到晴儿面前。
“你这人嘛,还算是有礼貌。哥哥,你就露一手吧,让他们瞧瞧。”晴儿完全是一副小妹妹的样子,搂着李善的胳膊道。
这真是赶鸭子上架,李善现在是想不做一首都不行了,真不知道晴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善用手摸了摸晴儿的脑袋,也是一副大哥哥的样子道:“我这妹妹被家里人宠坏了,说话没有分寸,郑公子多多见谅啊。”
演戏就要演全套嘛,李善乘机占点便宜,刚说完就感觉晴儿抓着李善胳膊的手力道加了几分。
“哈哈,令妹天真烂漫,说话直爽,我很喜欢。不知两位尊姓大名,来来,请上座。”郑公子倒是非常大方,殷勤的将两人引道船舱里。
“在下李慕禅,叨扰了。”李善也客气着。
“在下郑谢,敢问姑娘芳名啊?”郑公子似乎对晴儿有些意思,晴儿却是长的很漂亮,不过李善对晴儿的印象只有暴力,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晴儿的样貌了。
“我叫赵晴儿。”
“噗,”李善刚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听到晴儿这句话,直接呛到了。兄妹是要同姓的,这傻丫头不会这都不知道吧。
“啊,这位兄台姓李,而姑娘姓赵,难不成你俩不是亲生兄妹啊?”郑公子显然也没有撂倒这件事,有点诧异。
“那个,郑公子,是这样的”李善正要解释,晴儿在他腰上一掐,李善果断机智的闭上了嘴。
“咯咯,你们真笨。他才不是我亲哥哥呢,他是人家的情哥哥。”晴儿有点羞涩的说道,脸色都有些红了,面如桃花,李善看着都差地信了。
都说女人是天生的演员,这话一点不假。
“哦,原来如此,李兄好福气啊。来来,快请坐。”郑公子面色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不过一闪而逝。
“李兄来作诗一首啊,可不要吝啬啊,否则可是看不起我等了。”
李善无奈的点了点头,看来又得剽窃前人的大作了。
“那我就献丑了,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郑公子看着李善的笑意更加的浓了,拍手道:“好诗,好诗。李兄再饮一杯,今日痛快,咱们不醉不归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女人是骗子()
“我听李公子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敢问公子家在何方啊?”郑公子似乎对李善很感兴趣,边劝酒边问这问那的。
晴儿小酌了几杯似乎有点醉了,不过反正她说话本来就大大咧咧的:“我哥哥是荆州的,家里人不同意我们俩好,哥哥就带我私奔了。”
李善对着郑公子抱了下拳:“兄台见笑了。”
郑公子也很懂的来了句:“最难消受美人恩,兄弟好胆识啊,我再敬兄台一杯。”
李善也是来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