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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们这分明是黑店,谁家的一碗茶要两贯钱?”梅峰争辩道。
“你又不是物价局,你凭什么说我是黑店啊,”杨凌笑着问这些围观人群说道:“各位客人,本店明码标价,各位客人可是觉得我们这店可是黑店啊。”
这时候围观人群也纷纷说道:“这杏花楼的东西滋味好,别家的东西可比不上这的东西,贵一点也是情有可原的。”
那一个也说道:“我听说那龙井茶叶,市面上卖就要一两银子一两,放到辽国,就是三两银子也不一定能买到啊,这一碗茶两贯钱,着实不贵。”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顿时让这些御史们羞红了脸,梅峰咬咬牙跺跺脚,将所有人身上的钱给凑了一下,然后拍在桌子上叫道:“喏,这是所有的钱了,总够了吧!”
杨凌微笑着朝店小二点点头,小二明白,走过去将桌上的钱给收拢起来,然后一个铜板一个铜板地数着,到最后朝杨凌说道:“老板,这里一共合计二两三贯又七十三文钱,还差两贯二十七文钱。”
杨凌笑着说道:“哎呀,看来还不够付钱呀,御史大人们,你们不是想强买强卖吧?”
梅峰怒道:“杨凌,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能想怎么样?这里不是我逼着你们来的,这茶也不是我逼着你们喝的,打开门做生意,你们想喝茶我也不会反对,可是你们居然还想吃霸王餐吗?你们付钱,然后我放你们离开,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梅峰怒喝道:“杨凌,你不要欺人太甚!”
杨凌掏掏耳朵,将手指上的耳屎吹掉,轻松地说道:“欺的就是你们!”
第一一九章 杠上了
这时候正好一场球赛结束,观众们陆续退场,有的出来吃东西,有的则是来继续买关扑或者兑奖,看到这边人多,也慢慢聚拢起来,往这边来看热闹。
梅峰他们见人越聚越多,忍不住大声疾呼道:“百姓们,快来看啊,这里有人开黑店,还私扣朝廷命官!”
可惜啊,人声鼎沸,没多少人能听清楚他的声音,倒是这些御史们来,是为了逼迫杨凌停掉报纸的传言在人群中不断给传了出去,瞬时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报纸是多好的一个东西啊,难得的良心之物,现在大家都喜欢看报纸,怎么能随便停就给停了呢?
人们开始激动起来,纷纷破口大骂:“这些个杀才,只知道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报纸怎么你们了,就要被取缔?所以我说,读书人就没几个好东西呀!”
还有人说道:“听说书先生说啊,有句话叫做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话一点不假,平常就骑在我们头上,现在还不让我们看报纸,这些人到底想怎么样?”
明白了真相的围观群众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发表着各自的舆论,让那些御史们小脸煞白,原以为自己是在做为国为民的好事,没想到却被百姓这样误解,这让他们如何接受?梅峰怒视着杨凌,质问道:“杨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敢说,你这不是在cāo弄舆情?”
杨凌耸耸肩,表示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杨凌忽然振臂一呼道:“给钱!”
店里所有的工作人员,也同时高呼道:“给钱!”
煽风点火这种事,只有人多的时候才能干,后世有个专有名词,叫做群体xìng事件,指的就是这个了,现场群众也一起挥舞着双手,高喊道:“给钱!”
正当场面胶着的时候,人群外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杨家小子,你这又是在做什么?难道又有了什么新鲜玩意?老夫要见识见识了。”
在几名家人的护卫下,只见笑得好像弥勒佛一样的庞太师腆着个大肚子,笑意盈盈地走进来,杨凌赶忙上去见礼,笑着说道:“不知太师前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啊!太师今rì前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啊,就是来看球赛的,今天自家的球队难得遇上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当然得来看看那些小兔崽子们有没有给我丢人啊!”庞太师说道。
“那结果如何?”杨凌也笑着回道。
“还行,还行,虽说没赢球,但是也没输球,打了个平手,可惜啊,可惜,下半场着实有几个好球,可惜都没进。”庞太师惋惜道。
杨凌微微一笑道:“太师何必执着与一场球赛的结果呢,再说足球的魅力,不正是在于此吗?不到最后一刻钟,谁也不能猜到结果。”
庞太师笑眯眯地说道:“你小子也不必这样,老夫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什么风浪没见过,这些许的小事,还是不放在心上的,不过你别说,这足球啊着实好看,老夫现在但凡有空就会来看一看球赛,就算没空,也会看看报纸上的结果分析什么的,你小子做事果然有一套。”
这时候梅峰他们也上前给庞太师行礼:“下官参见太师!”
“不必拘礼,不必拘礼,”庞太师问道:“看你们也没有穿着官服,不知你们所任何职?”
“下官皆是监察御史。”梅峰答道。
“监察御史啊,怪不得都如此年轻,朝气蓬勃的,你们这也是来看足球的?”庞太师笑着问道,态度始终让人如沐chūn风,杨凌暗骂一声老狐狸,这老头和沈老头一样,果真都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不过这也正是他们能爬上这样高位的必要条件啊。
“下官等并非来看球的,”梅峰答道:“下官是找这杨凌说理的。”
“说理?”庞太师奇怪道:“没听说过你们以前认识啊,怎么闹出什么不愉快了?年轻气盛的,老夫也是懂的,不过有些事,还是需要顾及一些影响嘛。”
杨凌诚恳地笑道:“都是些小事,这些御史大人来我杏花楼消费,却是不肯给钱,所以有点争执。”
梅峰赶忙解释道:“并非下官等不肯给钱,而是这杏花楼分明就是一家黑店,下官等不过喝上一碗茶,却要下官们二两多银子,下官们将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也不够付钱的,想说回头再送来,却不想被这杨凌私扣下来,不得脱身。”
“啊,那你们一定是喝的那龙井吧,两贯钱一碗啊,别说你们,要不是杨凌这小子,有一个兄弟是老夫的未来孙女婿,不然老夫也是喝不起的啊。”庞太师笑着说道。
杨凌暗骂,当官的果然没有节cāo,小菠萝一天到晚的上班,老子想见他一面都难,倒是你孙子有事没事就来敲我的竹杠,还有沈老头也是。
梅峰接着说道:“其实这件事还是小事,下官等前来是为了那《足球周报》的事情,那报纸中刊载各种官府之事,下官们认为这不符合圣人教诲,有失体统,所以想劝这杨凌停掉这报纸,却不想这杨凌蛮横无理,纠结这许多人,将下官等团团围住,yù行不法之事,这样更坐实了那报纸有cāo弄舆情,颠覆江山社稷的yīn谋,请太师做主。”
庞太师打个哈哈道:“这件事自会有朝廷公议,我是不方便发表言论的,不过杨凌啊,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将他们所欠的钱,给免掉啊,放他们走吧,这一场比赛就快开始了,这许多人还等着看球赛呢!”
杨凌硬着头皮说道:“太师,这不合规矩啊,我那茶叶,从原料到人工,都是需要花很多钱的,两贯钱一碗真不贵,不过太师既然都这样说了,我愿意让他们回头再把钱给我送来,不过他们得给我写一份欠条。”
庞太师转过头看着梅峰他们说道:“我就说这杨家小子还是不错的,既然他愿意让你们走了,你们也速速回去吧,要是老在这这么杵着,也有失朝廷威仪不是?好了,就到这结束吧,老夫也要回去看下一场比赛了。”庞太师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梅峰他们无奈,只能写下了欠条,然后怒气冲冲地走了,杨凌接过欠条,递到柜上,说道:“好好保存,这些可是御史们的欠条,可以当镇店之宝的。”
小二也殷勤地将这些人一直送到门外,高喊道:“多谢客官,欢迎下次光临!”
却说梅峰他们想要坐着公交车回去的时候,却被拒载,梅峰怒气勃发地对车夫叫道:“你什么意思?为何不让我等坐车?”
车夫歉意地笑笑说道:“这车是为了方便观众们前来看球而设置的,我家老板每次只收一文钱,可想而知我家老板要在里面补贴多少钱,所以当初设立了一个规矩,就是不是来看球的人不能坐车,当官的也不能坐车。”
“好,好,好啊,杨凌,不让你付出代价,焉能以泄我等今rì受辱之恨?”梅峰咬牙切齿道:“各位同僚,子曰威武不能屈,贫者不受嗟来之食,我等今天就走回去,又怎么样?但是杨凌藐视朝廷法度在前,侮辱朝廷官员在后,若是不能扳倒这个国家的败类,我等又有何面目再立于天地之间?”
这些御史气冲冲地用两条路往回赶,说实话,也不过十几里路的距离,可惜啊,这帮人哪受过这样的苦啊,看着身边不断飞驰而过的公交车,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杨凌现在的雇员这么多,早已经有人将梅峰和那些御史的对话禀告给了杨凌,杨凌冷笑一声,这些不知进退的二愣子还想跟我玩,这分明是对穿越人士**裸的嘲笑嘛!
第二天,《足球周报》的加刊就出现在了各个卖报的地方,而且全部免费,可以任意取走,上面写道:“本报特讯,本报自创刊以来,全心全意为各位球迷服务,奉上了一份份jīng彩的专业赛事点评和分析,方便了广大球迷朋友,无奈以梅峰为首的一小撮不知廉耻的御史,却无故要求本报就此停办,理由竟然是本报刊登了一些朝廷政令,损害了这些御史的特权。本报在此严正声明,本报对朝廷政令的刊登,有着绝对详细可靠的要求,每项刊登的政令都是为了让广大球迷能够详实地了解朝廷的动向,是为了让天下百姓都能感受到我们伟大的皇帝陛下和朝廷对于子民的拳拳爱护之心。我们对于以梅峰为首的一小撮不知廉耻的御史感到非常失望,这些御史时刻将忠君爱民挂在嘴上,却是开口闭口都是百姓愚昧,这样的官员完全不了解百姓,又谈何为百姓服务呢?同时这些官员,虽然满口的仁义,却是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居然在杏花楼消费以后,拒不付钱,还满嘴污秽,真是有失朝廷威仪。在此,本报强烈呼吁有关部门能够彻查这些官员的履历,将这些官员驱逐出官吏队伍,还百姓一个朗朗晴空。我们也始终坚信,陛下任命的官员,初衷都是为了更好的为人民服务的。”
在这份加刊的下面,还特别贴出了梅峰写下的欠条,以及各种优惠劵,杨凌看着百姓们不断地取走这些加刊,满意地笑了,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啊,想来打老子的脸,老子今天就跟你们杠上了。
第一二零章 叩阍
不说杨凌这边的反击手段,那边御史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连脚上的水泡都来不及挑,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苦心孤诣地炮制了一份份弹劾,将今天所见所闻都诉诸笔端,更是大肆渲染杨凌的嚣张跋扈,全然不将朝廷官员的威仪放在眼里,肆意践踏,对于这样的乱臣贼子,天下的人都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应该立刻革除杨凌的功名,捉拿归案,抄没家产,反正杨凌不死,就是对这个社会的最大犯罪。
辛辛苦苦一夜功夫,这些御史一大清早,也不按照正常程序往上递奏折,齐刷刷地跪在宫门口,请皇帝为他们做主。
虽然不是什么大朝,但是京城需要上朝的高官也是不少,听了这些御史们的血泪哭诉,所有官员心里不禁涌上了一股奇怪的念头,这杨凌这一年来风头也出得够多了,先是泡走了所有人的女神,又是搞出了热热闹闹的国子监毕业典礼,然后又帮助朝廷完善了流民的安置措施,紧接着就是搞出了声势浩大的足球联赛。这足球联赛里面牵动着多少豪门大佬的利益,这些老油条怎么可能心里没数,所以听说是和杨凌杠上了,都识趣地选择了沉默不语,也不上前和那些人搭讪,防止被扫进去。
当然也不是没有他们的同道中人,有哪些念书念傻了的人,听了这些御史的哭诉后,一个个都显得义愤填膺,纷纷表示愿与这些御史一同上奏。
孔兴学在一边冷冷地旁观着,走到这些人面前,稍稍叹了一口气,孔兴学是沈老头在朝中的代言人,哪个不知道,里面本就有沈老头的一份子。这时候庞太师的马车正好也过来了,沈老头自从提前退休以后,明面上朝廷里就没有可以和庞太师掰手腕的人了,所有人纷纷向庞太师行礼,庞太师笑着下了马车,看到正跪着的御史们也是一愣,然后就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自然被告知得一清二楚。
庞太师腆着大肚子,走上去,呵斥道:“朝廷自有法度,尔等公然在宫门口聚集,意yù何为?别忘了你们自己可是监察御史,自己都不能以身作则,又谈何监察?”
梅峰怡然不惧,抬起头对庞太师说道:“我等自然明白御史的职责,但是屡次上书皆如石沉大海,皇上未能听到我等的声音,为了请诛杨凌这个国贼,我等只有出此下策了,虽九死其犹未悔。”
庞太师叹了一口气,年轻人啊,还是不知道宦海险恶,杨凌这个人除了涉及谋反大罪,别说他和太子交好,就凭着他帮助匠造监制出霹雳火,以及吸收朝廷的厢军,这两条功劳就足够保一世平安了,别说这足球联赛里面还牵扯着这么多权贵的利益,既然劝说无益,庞太师也尽到了一个忠厚长者的心,也就自己去休息了。
孔兴学却有些忍耐不住了,年轻人小打小闹的,那个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说出了“请诛”两个字,这分明就是不死不休之局啊。杨凌被他当做儿子一样地看待,孔兴学轻哼一声,一张薄薄的《足球周报》加刊就随风到处飞舞,然后落在了一个官员脚边。
那个官员捡起来一看,随后脸上的表情就jīng彩异常,先是看了看那些御史,又看了看报纸,不知道说些什么,边上的人一看,也讨要过去观看,然后表情如同上一位一样,就这样随着更多的人传看,所有人的脸上都jīng彩至极。
监察院的老大还在耐心兴致地做着这些年轻人的工作,没办法,闹出这种事,自己这个做老大的也有责任,可是任凭他嘴皮子都说干了,却是劝不动这些二愣子分毫,这时候有交好的官员轻轻走到他身边,将刚才的那张报纸交给他,他一接过扫了一眼,又看了看周围官员的脸sè,顿时惊出了一身汗,沈庞两派的人都在冷冷看着他们。底下的人再怎么弹劾没关系,可是这些御史再这么闹下去,矛头就直指两尊大佬了,不说皇帝那边会如何对待,就是这些人也足够让监察院来一次大洗牌了,所以他也只好闭口不言,讷讷地退了回去。
这时候宫门大开,所有人都进宫准备上朝,却见宫门口有一个小黄门正对着看守宫门的侍卫说了些什么,然后急匆匆地去了,这些御史也想爬起身随着人群进宫,却不想走到宫门口就被守卫给拦了下来。
梅峰大怒道:“你们想干什么?为何要拦住我等进宫?”
守卫冷冷地说道:“今rì并非大朝,你们没有资格进宫上朝。”
梅峰叫道:“我等身为监察御史,上察百官,下监百姓,今国有jiān佞,我等此来就是求见陛下,为国锄jiān的,你们还不赶快让开,耽误了国事你们吃罪得起吗?”
守卫还是继续冷冷地说道:“我们奉命守卫宫门,凡是可疑人等一律禁止刺探宫闱,你们身为御史,有什么事情可以递奏折,哆嗦如果你们还要继续在这寻事,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梅峰气得直哆嗦,说道:“好啊,没想到连守卫宫门的人,居然也跟jiān佞沆瀣一气!”
这些御史兴冲冲地来了,却不料吃了这么一个闭门羹,回到自己的衙门却越想越气,忍不住在监察院里大肆鼓动所有人一起上书,为国锄jiān。监察院的人很大一部分人也是两位大佬的走狗,怎么可能会理睬他们,偶尔有那么几个心中有正气的,也不属于两派的人物,想想杨凌的报纸的确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而且杨凌今早的加刊也被他们看到了,也觉得这是年轻人斗气的事情,所以也不理睬他们。
连败两阵,这让这些心怀壮志的御史们有些失落,中午的时候,梅峰将他们聚集在一座茶楼里,这座茶楼自然不会有杨凌的茶叶,所以还是他们消费得起的。梅峰喝一口茶水,慷慨激昂道:“各位同僚,今国有jiān佞,奈何朝中衮衮诸公却是不闻不问,更有些人更是与那杨凌沆瀣一气,长此以往朝廷必是一片乌烟瘴气,我yù叩阍,即使拼上这条命,也要还这个世界一个朗朗乾坤,而且陛下贤明,必不会让我等白受委屈,必然会给我们正名的。”
有一个胆小的人问道:“叩阍此事非同小可,我们是不是再从长计议啊。”
梅峰怒视道:“仗节死义,有什么需要从长计议的?况且经此一事后,只要扳倒杨凌这等jiān佞,我们必然声势大涨,令人不敢小觑,千百年后青史上也必然会有我等的名字,各位还犹豫什么?有道是,邪不压正,我们赢定了!”
御史们被梅峰鼓动地一个个群情激扬,有一个人,将茶碗里的茶一饮而尽,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叫道:“干了!”
所有人也纷纷有样学样,瞬时间,地上就乱七八糟地满是碎片,一个小二赶忙上前来,一边收拾一边说道:“各位客官,这些茶碗虽不是什么名家之物,也是官窑出品,请各位客官先去柜上将这些茶碗钱给结了吧。”
梅峰叫道:“你这小二,好不讲理,我等将要为民除害,不过几个茶碗,也值得你这样聒噪一通?”
“客官有所不知,现在有一群年轻官员,就喜欢喝茶不给钱,还喜欢强词夺理,所以我们全京城的酒楼茶楼,决定从明天开始,凡是官员吃茶吃饭,必须先将钱给结了,几位客官虽然今天不需要就先结钱,但是这摔坏了我们的茶碗,这赔总要是要赔的吧?”
众人讪讪,好在这里不是如杨凌一般的黑店,这茶钱和茶碗钱还是出得起的,只得结了账,出了门。
这些人却不知道,就在他们不远的包厢里,有一双眼睛从他们说话开始,就一直盯着,他们说的话,自然也全部被听了去。
杨凌吃过午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