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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培人成为东方一些王国的“王中之王”。他的权力和威望达到顶峰,成为罗马最有权势者。
这是所有罗马人津津乐道的两件事情,而在庞培这两次风光无限的出征中,有一个人在其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保民官马尼利乌斯!
正是因为马尼利乌斯,才让庞培到达了他人生的巅峰,但是很可惜的,马尼利乌斯没有和庞培一起享受到尊荣。
在庞培凯旋侯没有多久,马尼利乌斯就遭到了自己敌人的刺杀,留下了一个儿子库亚留斯,被庞培收为了养子。
庞培今天要向元老院和所有罗马人介绍的,正是已经长大chéng rén的库亚留斯。
王维屹有些隐隐猜到了庞培邀请自己的的目的,但却并不是十分的肯定。在那想了一下:“我很高兴接受您的邀请,唯一执政官大人。”
庞培满意的笑了。
当然,王维屹和里希特霍芬也对元老院充满了好奇......
......
坐落在巴拉丁山脚下的罗马元老院;如王者般藐视向它涌的人cháo,不论他们如何激动;它都不曾抽动一丝嘴角。
从昨天下午开始,罗马共和国的公民们就知道了唯一执政官庞培今天要来元老院。随着庞培的权力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开始刻意保持神秘,通常只是在自己家旁边的阿波罗神庙柱廊里召开元老会议,许久没来元老院了,所以这消息引起了全城的关注。除了一千名元老几乎没有缺席外。大批民众也赶来看热闹。
元老院大门正对着法比鲁广场,元老们通常就在这儿开会,虽然它并不是神庙,罗马人却把它看作圣地。元老院的门前有一个拱廊,好象神庙的入口一般。元老院身的建筑则是一个宽广的正方形大厅,每一面都装饰着一列圆柱,圆柱上面是回廊,现在已被民众们挤得满满的。
在下面,是排成半圆形的三排大理石凳,那就是元老们的座位,座位上面铺着丝绸的毯子或者放着兽皮垫子。正对着大门是两张大理石桌子和两把给执政官坐的华丽的凯旋椅。在最高一排半圆形大理石座位的中间部分。是年长的元老们的专座;正对着执政官,背朝着大门,是保民官的座位,那是在近二百年前才争取到的。再以前,元老院开会时,保民官的座位是设在院门前拱廊下的。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庞培的轿舆从巴拉丁山上慢慢来到了元老院前面。轿舆旁六个近卫军的指挥官在抚剑护卫,还有步行跟随的库亚留斯——也就是今天庞培将郑重推出的那个年轻人。
而在人群里。王维屹和里希特霍芬则在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那顶罗马人熟悉的装饰俭朴的四人抬轿舆停下后,原熙熙攘攘的声浪顿时降低了它的分贝,广场上、回廊里的目光都盯在轿舆出口处的轿幔上,等待它的主人——罗马人心中至高无上的唯一执政官庞培把它掀开。
可是奇怪,等了好一会,轿舆里仍然没有动静。克拉斯提努斯,一个年轻的军官把耳朵贴在轿舆的屏障上听了一两分钟,很快,他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克拉斯提努斯和库亚留斯耳语了几句,库亚留斯走上前,把自己的身子探进了轿舆......不一会,庞培的身躯从轿舆里钻了出来,罗马的统治者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密密麻麻的人群道:“朋友们,我在路上睡着了,你们知道的,我讨厌早起。唉,我昨晚睡的够早的了。”
一阵哄笑再次把广场的声浪抬高,在这巨大的噪音下,庞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紫袍,在人群让开的通道中安详地向元老院的台阶走:无数双伸向他,渴望能和他握一下;不断有人高喊着庞培的名字,并祈祷天上的神明保佑他;一束束chūn天的鲜花投向这个老人,娇嫩的花瓣沾在庞培的肩膀上、衣襟上、和他那已经略略显出老态的皮肤上。
庞培含笑面对这一切,他的仪态庄重而又不失和蔼,温和的目光让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被他注视到了。登上台阶后,许多听到外面欢呼声的元老们也在玛赛纳斯的带领下赶出来迎接自己真正的主人。
突然,庞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身上,她竭力想挤到前面来,却被军官们强壮的臂膀挡在了外面,又在人群的拥挤下险些跌倒。
“让那位可敬的妇女过来。”周围的人听到了庞培温和又威严的声音响起。
英俊的库亚留斯立即健步跨了过,先用强有力的臂帮那个妇女从人群中挣脱了出来,然后搀扶着她来到自己祖父面前。
“如果我没猜错,您有什么事情想要对我?”庞培带着他那招牌似的温柔笑容轻轻道。
那个妇人显然还没有从刚才差一点被人们践踏的惊吓中恢复过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等她的喘息逐渐平稳,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站在了庞培的面前。看着统治亿万人的庞培。女人天生的胆怯使她不由得向后退缩了一步,嘴唇抖动几下没有出话来。
庞培敏锐的眼神早已看到那妇人里拿着一卷书,毫无疑问那是一份向自己请求帮助的请愿书。他微微一笑,风趣地对已来他身边的元老们:“看,她好象是在向一只大象募化一个硬币那样。朋友们,请告诉她,罗马的庞培没有那么可怕。”
这句玩笑让那个妇女放松了些紧张的心情,可是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在庞培面前陈词,只是默默地把请愿书递了过来。
庞培打开请愿书。迅速浏览了一遍,“噢,你的丈夫刚刚世了,愿天上的神明保佑他的灵魂......嗯,他给你留下了一堆赌债和三个幼小的孩子。债主们还威胁着要把你们从现在居住的房子里赶走。”
“是啊,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来祈求我们祖国的父亲,指望他的慈悲能帮助我从这可怕的境地摆脱出来。”妇人的泪水涌出,伏在地上开始亲吻庞培的。
庞培亲切的扶起了她,“请起来,既然庞培知道了这件事。请相信,他绝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今天晚些时候,我的养子库亚留斯,就是刚才搀扶你的那个年轻人。将到你家里拜访,以后你就不会感到有什么缺乏的了。”
随即,他又思索了一下:“看来你已经很疲惫了,你一定从很早就在这里等我。现在请坐上我的轿舆回家吧,这样你可以节省些体力。”
当旁边的近卫军军官催促妇人登上庞培的轿舆时。她才从一阵晕眩中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用被泪水模糊了双眼开始搜寻庞培,却只看见了他的袍袖闪动,庞培已经在元老们的簇拥下走进了元老院的大厅。
进入元老院后,庞培面容仍然带着笑容,但紧紧跟随着他的库亚留斯还是敏锐感到了其中的变化,笑容中失了迷人的魅力却添加了少许倨傲,广场上那个和气又热情的庞培,在这里变成了充满尊严与庄重的罗马唯一执政官;显然在广场上他的养父希望那些普通的民众忘记他的身份,而在元老院的大厅,他则希望有权坐这里的人们都牢记他才是罗马的主人。
庞培等到元老们都安坐下来,才向自己的座位走,他一边走一边向元老们致意问候,不需人提醒就清楚地叫出了每个人的名字,让几个新进入元老院还没有机会认识他的元老又惊又喜。这位罗马唯一执政官的态度既亲热又高傲,一连串合乎被问候者身份和xìng格的话语象阵chūn风在大厅刮过,对如cháo向他涌来的谀词却毫不理会。
来到最高一排半圆形的大理石座位后,庞培雅地向下面的两个执政官鞠了一躬,安静坐了下来。库亚留斯则悄悄退到了回廊下,在那儿他看见了正斜倚在大理石圆柱上的庞培的公侍从曼尼亚斯,几个近卫军军官也呆在那里。
库亚留斯礼貌地打过招呼,就和他们站在了一起,然后眼光集中到他养父的座位上,过了一会,他眉头皱了起来,坐在庞培旁边的一些元老紫袍下面好象都穿着厚厚的衣服,这在初夏是很令人奇怪的。很快,他又从那几个元老的略显僵硬的动作里判断出:托加袍下面是铠甲!
库亚留斯大吃一惊,他竭力保持着镇静,脚下却开始悄悄向那里移动。一直关切注视着庞培养子一举一动的曼尼亚斯发现了年轻人的动作,他恭敬而又小心的拦住了库亚留斯。
“我的主人,请不用担心。”他小声道。
听到这个称呼,库亚留斯锁紧了眉头,因为庞培非常讨厌人家称他为“主人”,所以除了他忠心耿耿的管家狄奥美德斯死活不肯改口,庞培也拿他没办法外;家里的其他人,包括象曼尼亚斯这样被庞培从奴隶境地解救出来的人,都不再这样叫他了。可是今天,曼尼亚斯却把这个称呼又加到了他的头上,这让库亚留斯心里很不愉快,不过此刻他已经顾不得计较这些了。
“你没看到我养父身边的人都穿着铠甲么?也许他们还藏着武器!”库亚留斯同样小声道。
曼尼亚斯微微一笑,他当然看到了,而且他还知道那几个元老带的是什么样的武器。每次庞培来元老院,玛赛纳斯总会安排十个忠心可靠的元老暗中身穿铠甲,携带短剑在元老院贴身保护他,谨慎的庞培可不希望经常在罗马会发生的刺杀一幕在他身上发生。
“他们都是庞培忠心的朋友,自愿来保护他的。”他小心选择着措词,对库亚留斯道。
库亚留斯松了口气,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执政官的发言。
七百六十一.年轻的雅库留斯
两个执政官站了起来,向庞培的座位弯下了腰,“格涅乌斯。庞培啊,首先请让我们代表罗马元老院愿好运和吉祥眷顾你和你的家庭!我们觉得我们这样做是在祈求我们国家的长久昌盛和我们城市的幸福。”
回廊上民众的叫好声响成一片,元老们也从座位上站起来,用掌声为执政官的话喝彩,只有庞培还坦然端坐那里,接受这一切。
“下面,我们想大家一定都同意,今天第一个发言的荣誉应该属于我们的神明之子、罗马的第一公民、唯一执政官、拥有保民官权力者——伟大的格涅乌斯庞培!”执政官热情洋溢地说出了这番话。
库亚留斯看到自己的养父谦逊地摆了摆手,示意请其他元老先发言,可是其他人却不答应。在回廊上不知道是谁带头喊道:“庞培!庞培!”
很快,这个声音就汇聚成一片强烈的呼声,一时“庞培”之声如山呼海啸般回荡在元老院里。
看到庞培慢慢站直了身子,曼尼亚斯悄悄碰了碰库亚留斯:“到庞培身边去,他马上就会找你了。”
果然,不等英俊的年轻人询问曼尼亚斯这句话的含意,库亚留斯就看见了庞培对他作的手势,只好把疑问放在肚子里,快步走到他养父的身边。
庞培牵着正处在一生中最珍贵的青chūn期的库亚留斯,缓步走向执政官座位旁的演讲台。
“罗马的执政官、元老、骑士和公民们,从外邦来的朋友们,我今天确实有些话要向你们说,很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rì子,我被一个人推荐。去剿灭那些海盗和不肯臣服于我们的米特拉达特斯六世,那个人是我毕生的恩人,他是马尼利乌斯......今天,我同样带来了一个青年,他就是那个我一生中的恩人,马尼利乌斯的儿子库亚留斯。请允许我把他,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优秀的青年介绍给你们!”
这段突如其来的赞扬如同一道电流击中了年轻的库亚留斯,既便从小把神经锻炼象钢铁一样坚强的他,在这一刻也变得有些茫然。两个执政官按着早已准备好的步骤。每人拉着他的一只手,把他送到演讲台上庞培的身边。
庞培疼爱地看着自己的养子,继续他那充满深情的演讲:“你们给了库亚留斯的父亲马尼利乌斯崇高的荣誉,因为他慷慨仁厚,又为罗马立下了不朽的功勋。当他因公殉职的不幸消息传来时。我的心象被剜去了一块肉一样痛苦,这种痛苦不只是因为我失去了一个朋友,还因为罗马失去了一个在将来可以引领她继续前进的骄傲的儿子!最杰出的罗马公民把他的遗体安葬在战神广场时,你们的悲伤、你们对他的爱,使我感到无比的欣慰,甚至暂时忘记了那痛不yù生的感觉。因为我知道,他也深深的爱着你们!
不过。现在我认为马尼利乌斯最大的功勋不是为推举我去征服我们的敌人,让他跪倒在你们面前。也不是为我们的国家拓展了广阔的疆域,而是培养出了库亚留斯!这个名字由你们赐予的孩子,是我见过的任何人都不能与之相媲美的。他外貌英俊、勇敢无比、口才超群、jīng通希腊罗马文化、极其善良、强烈渴望获得你们的尊敬和爱戴。现在我把他推荐给你们,如果你们认为罗马需要一个杰出青年效力的话,请考验他!”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庞培牵着库亚留斯的手。默默站在演讲台上,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向马尼利乌斯的儿子致敬!”玛赛纳斯从元老席位站了起来。振臂高呼。
庞培富有真挚情感的演讲深深打动了人们的心灵,在场的罗马人以热烈的呼喊回应玛赛纳斯的话,一时间,“向马尼利乌斯的儿子致敬!”、“向库亚留斯致敬!”的喊声响彻元老院的上空,仿佛连这座建筑的地基都被晃动了。大批元老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演讲台前亲吻库亚留斯。
如果说人们对庞培的尊敬还有些畏惧的因素在里面的话,对库亚留斯的尊敬要相对纯粹些,因为马尼利乌斯的品行给罗马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更重要的是,马尼利乌斯死的早,更方便人们把各种幻想的光环加在他身上,给自己心里塑造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偶像,顺理成章的,现在他们把这种光环转移到了他的儿子身上。
同样也来到现场的塞维乌斯看着几个和自己关系紧密的元老也去向库亚留斯行礼了,暗中叹了口气。
“马尼利乌斯”、“库亚留斯”,“库亚留斯”、“马尼利乌斯”这两个名字反复在他心头交织。此刻他的心里格外矛盾,本来这样的欢呼应该是属于自己的!
现在,现实把这样一个形势摆在了塞维乌斯面前:如果他不支持库亚留斯,在重视荣誉的罗马,他将被视为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庞培这次巧妙的安排,明显是为了想让他在罗马的统治更加稳固,如果他出于感情不抗争,由于他不了解库亚留斯的思想是向哪个方向倾斜,也许庞培死后,罗马又会出现一个把一起权力牢牢抓在手中的dú cái者,这正合庞培的心意。
塞维乌斯慢慢把视线移到坐自己周围的朋友身上,这些元老和他一样稳稳坐在座位上没有动,却把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已经有一些群众开始不满了,朝他们这个地方喊叫起来。塞维乌斯冷笑一下,对从上面回廊传来的挑衅声毫不理会,将视线又投向了讲台:那里库亚留斯正在接受元老们祝福,他虽然礼貌周全,却抿起了嘴唇,英俊的面孔变得有些严肃,没有被幸运冲昏了头脑的表现,相反好象还有点不高兴。
塞维乌斯仔细观察了库亚留斯一举一动,尤其是他的眼神,他发现那个青年的举止简直和年轻时候的德鲁苏一模一样。随即,一丝奇妙的感觉在他心里掠过。
“赌一下!”塞维乌斯拿定了主意,稳重地从元老席站起,向下面走去。看到他的动作,他身边的一批元老们松了口气,也采取了和他们领袖同样的行动,跟着他向库亚留斯走去,这一小群元老已经被民众针对他们的越来越大声的叫声和口哨声搞得有些不安了,这些声音逐渐变得带有威胁的味道了。
“高尚的马尼利乌斯的儿子。英俊的库亚留斯,请接受一个你父亲曾经最忠诚给你的祝福!”塞维乌斯大声说道。
“谢谢您。”只有短短三个字的回答,这让塞维乌斯暗中更加有把握了。
“当你父亲站在这里时,我对他说过一番话,我的朋友。你想不想知道它的内容?”
“尊敬的塞维乌斯元老,我非常想知道,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告诉我。”库亚留斯恭敬地向他父亲过去的部下行了一礼。
“那时候我对他说,现在人们称你为庞培的恩人,希望人们有一天会用更荣耀的称号来称呼你!我很高兴,他做到了——你父亲后来不再被称为庞培的恩人。而是被称为‘罗马城的骄傲’。”
“那在今天,作为一位令人尊敬的元老、一个我父亲的挚友,您愿意对一个年纪比您小、一个您好朋友的儿子,也说一番话么?”库亚留斯昂起了头。表情严肃的说道。
“那好,我要对你说,你父亲后来不再被称为庞培的恩人,而是被称为‘罗马城的骄傲者’。我希望将来人们再谈到你父亲时会说,啊。他就是‘库亚留斯的父亲’!”
塞维乌斯平静说完这番话,就优雅地转身走回自己的元老席,装作没有看到突然锐利起来的庞培的眼神,罗马的唯一执政官凶狠地盯了他一眼,这眼神许久没有出现庞培眼中了。这不是威胁的目光,庞培近些年来从不威胁人了,只是劝告,如果没有奏效的话接踵而来的就是惩罚。
“种子已经种下,就看它怎么发芽了。”塞维乌斯虽假作全然没有注意到庞培眼里一闪而过的凶光,但实际上他心底打了一个冷战。他必须冒这个险——以前的罗马也出现过dú cái者,象苏拉就是这样的,但是没有一个把dú cái权传下来的,作为元老院里少数一些没有被庞培控制的元老的带头人,他认为不让庞培开这个先例是他的责任,现在只能指望青年人的荣誉感了。
一个相貌威严的元老登上了演讲台,他是玛赛纳斯jīng心挑选的,在每个人都jīng擅演讲的罗马元老中,他的演讲技巧也是非常著名的。
虽然他不如庞培的讲演那么出sè,但他从另一个角度出发,把马尼利乌斯在恶劣天气下和士兵同甘共苦、战场上指挥若定及和具有高尚品德事迹用一个个小故事娓娓道来。这个元老还用生动的语言赞美库亚留斯虽然年少,却才华横溢、品行优良,他一一列举了马尼利乌斯儿子生活轶事,连他偷偷写了一部希腊喜剧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引起听众们一阵赞叹;而这却让库亚留斯大吃一惊,他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元老居然知道这件事情!
演讲者热情洋溢的话把民众的情绪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