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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泷肃面色阴沉,他的对面是自己藏得好好的妻儿,若不是穆斯飞半路叛变,那么现在他早已成事!三皇子尚在宫外等候消息,不过现在禁卫军和朱羽卫皆保卫皇帝,他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时机!
他阴森森地盯着长蓁,若不是这个小祸害花言巧语,几句就说得穆斯飞反叛,那么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就是三皇子了!他思及此处,自是不甘心,却莫可奈何。
陆谦看出面前几人,穆斯飞的武力值最高,他上前一步道:“穆统领,当日我们三人共同商议大计之时,你曾说,你之所以愿协助我等,正是因为宣御帝此人胸襟狭小,无容人之量。你如今此举,莫不是忘了你曾说过的话么?”
“我穆家满门忠烈,自我太祖父起至我爹和叔父,无一不是战死沙场。他因为忌惮,却只安排我做一个小小的禁卫军统领,我自然是恨极了他。”穆斯飞看了看仍旧坐在龙椅上、面色惨白的宣御帝,慢慢道,“可是我如若真的同你们谋逆,我就愧对我的姓氏!穆家乃是百年忠臣,我不能因为一己私念,就令我穆家遗臭万年!”
他说出此话时掷地有声,陆谦越听他说,脸就越垮。等到穆斯飞说完之后,他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
“斯飞。”宣御帝忽然沙哑着开口,他一整日没有进食,说话之时已有虚弱之态,“朕尚不知,你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说得极慢,说一句就要停下来歇一歇,“你祖父离世前,你还很小。他是在我面前辞世的,那次襄阳大捷,多亏了他。”
“他说他白发人却送走了自己的三个儿子,不想让唯一的孙子再死于沙场。他离世前的唯一愿望,就是让朕照拂与你,不令穆家无后。”
穆斯飞怔怔地站着。
“陛下所言非虚。”沈阙之亦是点头,“其实此事,京城大多人家都知晓,你祖母和你母亲亦知此事。你若不信陛下和我,大可回府询问。”
长蓁看穆斯飞呆呆地立在那里,像是被人迎头重击一般的神色十分不忍:“穆大哥,今日之事多亏了你,陛下才得以逃出生天,你就不要自责了。”
“是啊。”沈长渊也道,“穆大哥,你的确功大于过。”
陆谦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穆斯飞身上,不动声色地朝宣御帝的方向挪了挪,袖中一点寒光闪过,正是一柄匕首!他本以为无人注意到他,正待朝宣御帝扑过去时,却不妨被一个不明物体击中了握着匕首的手腕,他一痛之下松手,匕首就从袖中掉出。
沈长渊距离叶檀近,看得清清楚楚,正是叶檀摘下玉佩击中了陆谦。单一刀动作迅速地上前扣住陆谦,朱羽卫的其他侍卫也上前扣押了箫泷肃等人。箫泷肃知道大势已去,长叹一声,竟然咬碎了藏在舌下的毒包,不消片刻就口吐鲜血而亡了!
箫泷肃的夫人见夫君身亡,泪流满面之后,猛地挣脱沈长渊,触柱而亡!
长蓁眼见两个活生生的人先后身亡,惊地目瞪口呆,明盛见状赶忙把她搂在怀里,小声安慰。
而那权永安和权永宁片刻之内连丧双亲,权永安呆呆地立在原地,权永宁扑倒母亲的尸体处嚎啕大哭。
长蓁从母亲的怀中小小地露出个头来,明盛不忍她看到这等惨状,唤来沈长渊让他带长蓁回府,自己和沈阙之留在宫中协助宣御帝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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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长蓁回到自己的院内,仍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桂棹、兰桨等人急忙打来热水,伺候她沐浴。长蓁收拾妥当后躺在床上,仍旧想的是方才的情形。
脑中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方才的事……你没有发现不妥当的地方吗?”
自然是有的,长蓁不明白:“箫泷肃死我可以理解,他夫人死我也可以理解,我不理解的是,箫泷肃夫人为何临死前,没有看权永安和权永宁一眼?”
她说完这句话,忽然发现一个大大的不妥:“不对,为什么箫泷肃的子女,却姓权呢?!”
第38章 事情还是有隐瞒()
长蓁发现了异常,系统自然知道。鉴于系统在以往事件中展现出的强大的分析能力,长蓁自然把希望寄托于系统的身上:“你说是怎么回事呢?”
系统的回答很欠揍:“是否需要‘知天晓地’道具?”
长蓁当然知道自己没有知天晓地的道具,她看到系统这样的回答,自然很是不满:“你肯定是在骗我!你方才的机灵劲儿去哪儿了?”
系统似乎很疲倦的模样:“亲爱的9527号女主,今天脑细胞耗费得太多了,先睡吧,有事明天再说呗。”
长蓁很是善解人意:“噢噢噢,睡吧睡吧,你知道的,你存在的方式太过特殊,我经常忘记你是个活生生的人。”
“……”系统沉默了一下,然后不满道:“9527号女主对9527号系统进行人身攻击,扣除包裹中金币百分之五十。”
这货还有这样的手段!长蓁本欲一吐为快,可是琢磨了一下自己包里的那点可怜的钱,默默地咽下了要说的话。
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脑中却浮现出在殿内的情形。两个活生生的人转瞬即逝,箫泷肃虽一个是大逆不道之徒,可他死状之惨烈,却还是让长蓁心悸。
父母双亲皆身亡,父亲又是那么一个谋朝叛逆的罪人,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如果宣御帝要诛箫泷肃九族,那么权永安和权永宁是绝对活不下来的。再怎么样,几人也有儿时同窗的情分,若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只是长蓁并不能护住他们。罪臣之子,就算他们活下来了,也无法恢复之前的那种奢华生活。
然后长蓁又联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那箫泷肃乃是皇亲国戚,是宣御帝的堂兄,此番如若宣御帝执意要诛其九族,那么皇帝自己不就是算在内了么?可是如果皇帝不实行连坐,那么这是否就说明权永安和权永宁能活下来呢?
天色已晚,半开的雕花轩窗传来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长蓁本在想事情,并未入睡,听到异常声音,她警觉地起身:“谁?!”
却是桂棹开门走了进来,她手中的乌木托盘上,搁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青花缠枝碗,袅袅地冒着热气:“姑娘,是大少爷和三少爷担心你受惊了,亲自送来了安神的汤药来,现在就在外面。”
长蓁从床上起身,桂棹把托盘放在屋内的花梨木圆桌上,上前服侍她在素色中衣外,罩了一件家常的生丝缎葱绿色花鸟褙子,然后才前去开门把沈长灏和沈长渊迎进来。
沈长灏和沈长渊踏进门,沈长灏当先看了看长蓁的脸色,方才放心:“我听三弟说了今日之事,担心蓁蓁受惊,方才过来看一看。”
“蓁蓁哪里有这般娇弱了。”沈长渊倒是不以为然,“大哥你是没有见到,今日在中和殿之上,蓁蓁一人舌战陇西郡王,丝毫不显败势。这样的战斗力,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断然难以相信。”
长蓁垂头叹气:“如若有一丝办法,我也不会这么做。但是当时陛下和父母都虚弱至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如果再不行动,恐怕我们皆有危险。”当时自己其实考虑到了,如果一旦事情有了转机,那么她必会暴露于人前,难保不会有人发现,自己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基本不像正常的小女孩。但是事到临头,哪里能想的了这么多,能在刀口上活下来就不错了,还想其他的作甚?她接着又问:“三哥,你和叶檀是怎么和穆斯飞遇上的啊?”
“今日早些时候,蓁蓁让那朱羽卫侍卫递话过来,说是穆斯飞反了,我还有些诧异。”沈长渊慢慢道来,“随后我就去了叶家,和叶夫人说明了来意。叶将军和两个儿子虽在外打仗,可是栾之(叶檀)真真不愧是将门之后,二话不说,带上将军府的守卫就随我进宫了。可是我们在半路遇上了穆斯飞,他说是奉你之命前去扣押陇西郡王的家眷,我本不欲信他,可是栾之观他神色不似作伪,应该是一个正义之士,是以我们二人就随他前去,真的找到了被陇西郡王藏起来的妻儿,就押着一起进宫了。”
沈长灏不解:“蓁蓁,那穆斯飞既然决定随陇西郡王一同反叛,那说明他一定下定了决心,可是你又是如何说动穆斯飞为你所用的呢?”
长蓁默默地想,是系统让她这么做的……可是她不能这么说啊,于是她就扬起头一脸神秘道:“我观他神色不似作伪,应该是一个正义之士,是以就对他说了我的计划。”
沈长灏满脸黑线,沈长渊倒是没想太多:“蓁蓁,如此看来,你和栾之到真是天生一对了!看人的方式都如此相近。”
长蓁没想到把自己绕进去了,急忙转换话题:“大哥三哥,你们就不想知道我对穆斯飞说的计划是什么吗?”
“是什么?”
“当然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长蓁冷哼一声,“那箫泷肃既然敢把陛下和爹娘作为人质,我难道不可以把他的妻儿绑来吗?爹娘当时虚弱至极,再加上陛下的性命岌岌可危,关心则乱,想不出来这样的计策也是在情理之中。可是我就不一样了,娘从小就教育我,谁让我受委屈,必定要十倍八倍地奉还!”
“蓁蓁不愧是我的女儿!”门外传来一个欣慰的声音,屋内的三人皆起身相迎,正是沈阙之扶着明盛长公主走了进来。明盛的脸色还是苍白的,不过比之方才好了许多。沈阙之扶着她,二人一同坐下,她欣慰地招手唤长蓁过来:“教育了这么多年,总算没有辜负我和你爹的一片期望,本宫的女儿果然不是软骨头!”
长蓁不好意思地笑笑。
“奇怪的是,陛下一反以往的柔和,使出了雷霆手段。”沈阙之沉思,“箫泷肃和他夫人当庭自杀,陆谦那老匹夫和陆家人统统被陛下关押入牢,箫泷肃的子女也被看管了起来,就等着秋后问斩。”
他提到权永安和权永宁,长蓁心思一动,就问道:“爹,我有个问题。”
“说罢。”
“为什么那箫泷肃姓的是国姓,可是权永安和权永宁却姓权呢?”
沈阙之愣了一愣,犹犹豫豫道:“这要从很早之前说起了……”衣袖却被明盛长公主微微一扯,他二人对视一眼,却都是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长蓁把他们二人的举动看在眼里,就明白今日是得不出结论了,不免脸上带了些许的不开心。
沈阙之温声安抚:“这其中有许多腌臜之事,涉及许多名门贵族的不为人知的秘密。你年纪小,你娘和我怕说出来吓着你。再等上一两年,等你年纪大些,我们都会一一告诉你的。”
长蓁只好点头答应。
沈长渊见缝插针道:“爹,娘,这次栾之立了大功,我想请他来府里住上几日,也好教教儿子的武功。您二人觉得如何?”
明盛长公主自然是满口答应:“那孩子我看着很不错,你去请便是。”又看了看略有些闷闷不乐的长蓁,补充道:“叶家明媚现在也愈发投我脾气了,又和蓁蓁交好。明日我不如派人去把他们二人都接来,蓁蓁,你觉得如何?”
长蓁这才高兴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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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明盛就去接了。为了显得隆重一些,她亲自前往将军府,还和叶夫人谈论了些许家常才回来。
沈长渊自然是望眼欲穿。但是奈何沈阙之要带沈长灏和他去吏部“见习”,于是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走时还不忘招呼长蓁:“蓁蓁,你千万要代我好好招待栾之呀,他不光是你的救命恩人,还是爹娘的救命恩人!”
长蓁满脸黑线地送他出门。
第39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将军府离公主府并不远,虎贲将军是宣御帝的重臣,手握重兵,待遇自然差不到哪儿去。公主府占地之广,足足绵延了一整条街。而将军府也不遑多让,如此可见虎贲将军的地位之高。
为表示欢迎,长蓁早早就守在大门处。本以为要等上很久,可是车马辘辘,没过多时,明盛长公主的仪仗就驶入她的视线内。行驶在正中的,正是明盛平日里出行的八宝华顶紫檀木马车,而在马车边策马而行的,正是叶檀。他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年纪不大却因坐得直,愈发显得背直肩宽,生生撑出了逼人的气势。一身宝蓝色斜纹绣团薄绸,让他更显别样的清冷。
马车停在了公主府的大门前,自有人撩开马车的帘子。叶檀翻身下马,和从马车里当先出来的叶明媚,一左一右一同搀住明盛长公主。明盛显然对二人这样的举动觉得很满意,可是还是笑着打趣:“何必这般小心?我又不是耄耋之人!”
叶明媚亦是笑道:“公主金尊玉贵,小心些总是没错的!”叶檀虽不说话,可是眸中淡淡的笑意是无法掩饰的。
长蓁迎上去,看到明盛长公主身边一左一右的金童玉女,佯装吃醋地撇了撇嘴:“你俩以来,我在我娘心中的地位简直一落千丈!”
众人知她是说笑,也不戳破,唯有心直口快的叶明媚撇着嘴反驳道:“你还说我呢,上次我娘见过你之后,每日说我最多的话就是‘看看人家长蓁’,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魅力,能让我娘这般念念不忘!”
“哼。”长蓁傲娇地昂起头,“本姑娘的魅力,岂是尔等凡夫俗子可以欣赏得了的?”
她的脸皮之厚,让直言不讳的叶明媚也震惊了,她震惊之后就找明盛长公主告状:“公主您看,蓁蓁这丫头,是在隐晦地指明,不喜欢她的人都是凡夫俗子呢!”
“你我相交多年,你还不知道我么?我最是自谦的一个人了!”看着叶明媚一脸的不敢苟同,长蓁眼珠一转,“如果你是一个有慧根的人,自然会看全天下的人都有可取之处,正所谓‘心中有佛,所见万物皆是佛’,栾之哥哥你说是吗?”
叶檀不妨话题一转到了自己这里,他轻咳一声,眸中满是笑意:“蓁蓁所言甚是有理。”
清澈的少年声音,带了些许笑意,恰如春泉破冰时分的流水缓缓琤瑽,长蓁没忍住,脱口而出道:“栾之哥哥,你的声音真好听。”
她说完之后,看到叶檀怔住的模样就后悔了:沈长蓁,你刚才说了啥米!
叶明媚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翻身机会:“蓁蓁,你莫不是相中我家三哥了?不如你把你三哥送给我,我就勉为其难地把我三哥送给你,如何?”
长蓁的三哥正是沈长渊,长蓁敏锐地抓住槽点:“这么说来,你居然觊觎我三哥已久了!好哇好哇,叶明媚,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长蓁本是有意出言激她,可是谁料叶明媚真的微微脸红了,平日里何等爽利的她,神情居然微微忸怩:“哪有……”
长蓁能看出的事情,明盛如何看不出来,自然也看出了叶明媚的些许不自然。她若无其事地把话题岔开:“你们这两个小冤家,是不是要站在这儿,将你俩之间的私事吵得京城人尽皆知啊?”
长公主发了话,诸人自然是要听从的。几人一路行至兰亭居,却发现有五个公子和姑娘等在那里,长蓁就一拍脑门:“我怎么把他们忘了!”
这五个人正是三老爷和三夫人的孙子孙女们,不得不说沈家的基因强大,除却本就姿容秀丽的长蓁他们,单说只是长蓁远房亲戚的这五个人,站在一起也会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
料谁见到这些人站在一处,都不会忽略,明盛自然也看到了:“蓁蓁,你说你忘了他们,是因何事?”
“他们来的时候,娘你不是说他们的一应用度,皆与我和哥哥们相同,是以把三位姑娘安排在云浣小筑旁边。”长蓁蹙眉,“今日早些时候,最右边的那个姑娘找我说,他们几人有事找您,但是让三哥一插科打诨,您又早早去了叶家,我就把此事给忘了……”
虽说明盛吩咐那三位姑娘的用度和长蓁相似,也创造了彼此可以亲近的机会,可是她们刚来没多久,长蓁就经历了中和殿那一遭令人心惊胆战之事,再加上那三位姑娘长相相似,衣着相似,名字也极为相似,长蓁哪里能记住。是以用“最右边那个姑娘”代替。
明盛和叶明媚自然知道她素来疲懒,只是一笑也不戳破,叶檀又不是多嘴多舌的性子,可是这句话却不知为何被旁的人听了去。那人立刻咋呼出声:“可怜的姑娘们,过着寄人篱下的屈辱日子,竟然连名字都没有人记着!初见面时说得冠冕堂皇的,没想到还没过几日,就能看出人情冷暖!”
此人声音又尖又细,提高声音说出的话,令人只觉刺耳。明盛环视一周,并未见到人影,面上随即就蕴了薄怒,淡淡道:“是谁躲在暗处?”
见没有人应答,她也不管,稍稍扭头道:“琉璃?”
琉璃应声而出,喝道:“不论是谁藏在那里,你若再不出来,就是官兵来拿你去吃牢饭了!还不快快出来!”
见还是没有动静,明盛长公主失了耐心:“岑冠!”
岑冠越众而出,方才他已然注意到是何处藏人,只等着公主一声令下。他从不远处的假山后揪出一个人,只把他揪到明盛的面前,然后粗声喝道:“跪下!”
却是那堂三夫人。
明盛看到是他,冷笑一声:“本宫当是谁,居然做这等偷鸡摸狗的勾当,原来是堂三夫人呀,如此一来,到不意外了。”
她似笑非笑的模样被堂三夫人看在眼里,倒是没让她生出忌惮之心,仍旧梗着脖子反驳:“公主说话也忒难听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老婆子我不过只是说了一句公道话罢了!”
“公道话?”明盛冷笑一声,“你方才那话,有那句话是公道话!是了,你本不是公道人,又如何能期望你说出公道话!”
那边“葱绿三人组”和“墨色两人组”看到这边的情景,急急忙忙地走过来,看到堂三夫人跪在地上,几人对视一眼,同时跪地。
长蓁看到这几个人只是沉默地跪着,也不说话,着急道:“那位姐姐,你倒是说呀,你今晨不是还说有事找我娘么?”
那三夫人看了看身侧跪着的孙子孙女们,似乎壮了胆,扯着尖细的嗓子道:“你们能有什么事!无非是一些风花雪月之事罢了!要我说,既然公主真的安她家孩子的用度给你们,你们尽早把银子给我是正经!老头子还被扣在赌坊呢,我们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