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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法医之小妾不好惹-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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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三媳妇见她这样问,心知她虽然不情愿,但仍然有戏。连忙说道:“我也说不清楚,那个人我也不认得,我让兄弟俩过来跟你说,行不行?”

    凤诗萌二话不说,站起身来:“三嫂,我的房间,不能让他们进来。”

    蒋三媳妇连忙尴尬地笑着,心中理解,这姑娘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心气儿高着呢:“没问题。那你到门外去好不好,他们俩个就在门外候着呢!”

    她心中叹息,这都快赶上等待君王上早朝了。两兄弟站在外面,大气儿都不敢出,就怕惹恼了这位女神医。

    凤诗萌无奈地给了蒋三媳妇这个面子,来到了房门口。信步走出,却正眼也不瞧见她出来,就立刻点头哈腰的兄弟俩一下。

    史碗倒是完全适应了凤诗萌的高傲,这女孩儿也算得上是刀子嘴豆腐心了,只要你诚心去恳求,她就一定会相帮的。

    “凤神医,是这样。金州市有一位警察局长,叫做安正,他的夫人得了吐血病,已经一年多了。他找遍了附近十六个城市大大小小的医生,看了数百个,可是还是越来越重,一点都没有见好。这不,他最近才听说了您的大名,想要来请您去为他的夫人治病。”

    史碗说完了,才敢抬起头来,察言观色。不想却看到凤诗萌一直盯着他看,他吓得连忙又低下头去。然后就听到凤诗萌冷冷地问他:“你说的这个男人,他的人呢?”

    一旁的史筷更机灵一些,连忙回答道:“恩人,那位安局长不知道您会不会同意为他的妻子诊治,所以才让我们兄弟先行一步,前来请您,毕竟咱们有这样的缘分不是。而且,他还托我们给您带来了见面礼,请您一定出诊,为他妻子治病。”

    凤诗萌冷冷一笑。带来了礼物?金州市警察局局长,会与鸣坪山的土匪们,有什么样的联系?一不剿匪,二不震慑匪徒,而是任由他们多年来胡作非为,显然又是一个搜刮民脂民膏的恶官。难道他就从未想过,他妻子之所以会生病,就是他作孽太多的结果?

    这样的人,她会同意诊治吗?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见凤诗萌不语,史碗还在全力叙述着安正夫人的病症。一个年纪尚轻的中年女人,已经卧床不起一年多了,每天出气儿多进气儿少,要是再得不到有效治疗,怕是凶多吉少,没多少日子了。

    凤诗萌心中冷笑。这个世上每天都在发生生老病死的事情,人生的悲喜和苦痛,谁也躲不过,都得自个承受。而她只是一个养在深闺无人识的女子,不需要替上天操那么多的心。

    正打算一口拒绝的她,无意中扭头一看,只见蒋三媳妇眉头揪成了一团,听着史碗的话,眼圈都红了。那个安正的妻子,显然跟她的年纪差不多,可是这命运却完全不同。她虽然不是官太太,可是有一个疼爱她的丈夫,还即将迎来一个小生命,实现她追求了一生的梦想,这样的人生,真是让人无限满足。可是那位官太太呢,丈夫也很疼爱她,费尽心机地找大夫给她治病,可是她还是那么可怜,每天吐血吐了一年多?那得是个什么滋味呀?要是她,一个月都熬不下去。

    凤诗萌看着她的样子,心中还是只能叹息。她倒是想拒绝呢,这位热心肠的三嫂,怎么可能会答应她的拒绝?又指不定会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规劝她。

    算了,看在她这两位救命恩人的面子上,既然知晓了这个重病吐血的女人,也算是缘分吧!不过,要想让她看病,条件可是一个都不能少。

    “你回去告诉那位叫做安正的警察局局长,如果要我为他的夫人看病,诊资不忙付,但他必须把病人抬到桃花源村来。否则,我无缘为他的夫人诊病。”

    史碗大张着嘴巴:“凤神医,那位夫人病得很重,卧床都一年多了,万万禁不起折腾啊!”

    这要是还没有到桃花源村,就死在半路上,恐怕谁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凤诗萌不再废话,她已经开始做出扭身回房的动作:“几日之后,我便将启程回家。如果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带他的夫人过来的话,就不用来了。”

    蒋三媳妇连忙张嘴想要说什么,凤诗萌抬起手来打断她:“三嫂,我已尽力。我预估几天之后,你就会有好消息给我,我在这里的使命便完成了。到时候我就会立刻离开。不用担心,以后你有任何事情,还是可以到我家找我。”

    至于那个安正的夫人,就看她有没有这个命儿,让她为她看病了:“养尊处优,也是疾病的源头之一。没准儿折腾折腾,这血,自己就不吐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返回自己的房间。

    留下碗筷兄弟与蒋三媳妇,沮丧地对望。

    --

    安正不愧是久经考验,得知了这位女神医的要求之后,他既没有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一击见效() 
他的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用了,怕夫人的病非但治不好,热天再加上火攻,性命不保。不用?费劲心机才赶到了这里,结果却不信任人家,岂非自讨苦吃?

    苦想了半日,安正下定决心:死马当做活马医。

    他决定亲自去抓药。并且在心中已有盘算,看得好夫人的病,自然是他的救命恩人。若是一副药吃下去,就让他的夫人病体更加沉重,他一定会亲自动手,为夫人报仇。思及此,他抓药之后,命人为夫人熬制。自己则命令手下,回去派遣人马过来。只要夫人有事,桃花源村相关的人,以及鸣坪山上的那些土匪们,一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黄启迅一直未曾露面。对于凤诗萌此次医治的人,也没有过多打听。在他心中,人大多都是善良的,所以,如果可以帮助别人,自然应该不遗余力。

    但保护凤诗萌的想法,让他暗中监视着来人的一举一动。这也让他完整地听到了,安正吩咐手下去做的一切事情。心中不快。他对于凤诗萌有绝对的信心,只要她出手,治好安正夫人的病,原本没有任何问题。但听了这个安正与手下说的话,这个人显然不是什么善类。人前的时候彬彬有礼,人后做的事情,却是不可告人。凤诗萌好心为你医病,治得好是人情,治不好也只是学艺不精。怎么就要想办法,置人于死地?难怪凤诗萌不愿意与这些官宦之人打交道,事实证明,女孩儿的清高,还是有道理的。

    傍晚时分,安正的夫人吃了药,便睡下了。时间还早,凤诗萌与黄启迅都毫无睡意,两个人按照以往的习惯,一同坐在房间门口,看天。

    黄启迅欲言又止。

    凤诗萌看出他有心事,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于是便问道:“你怎么了?不是很赞成我治疗那位警察局长的夫人的吗?要知道,我又要治好一个重症病人了,又做下功德一件。怎么你现在看上去,像是不那么开心的样子?”

    黄启迅叹了一口气,却不想隐瞒,凤诗萌不是一个一言不合就耍小脾气的女子,她也不会因为安正的举动便放弃治疗。安正是安正,他的夫人是他的夫人。他将自己听到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凤诗萌听了,微微一笑,虽然没有想到这个金州市的警察局长会如此快的就做出这样的安排,她倒是完全不为自己的安危担心,更加不担心桃花源村和鸣坪山上的人们,因为她而受牵累。毕竟,她的医术在那里摆着的,何须担心?

    “他竟然说,只要夫人服药后,有所不适,就会立刻动手,抓所有相干人等回去,给整个村庄都安上莫须有的罪名。真没有看出来,这个人的心胸竟然如此狭隘。”

    做人怎可如此不通情理,只存私心?想到这里,黄启迅的心中,愤愤不平。

    凤诗萌笑意不减:“放心,他想的这些,一个都不会实现。从现在开始,他夫人的疾病走向,与他想象的,恰恰相反。”

    安正一夜未眠。随时等待着夫人病重的消息。

    他的妻子上灯前就服了药,然后的事情,出乎他的意料。

    他的夫人,已经一年多的时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的女子,今夜竟然安然入睡。他和侍奉的丫鬟们一直等在病床前,可是,除了稳定规律的呼吸声,他们什么也没有听到。

    到了后来,安正反倒害怕他们依然留在房间里面,万一弄出响动,影响了夫人好不容易才有的一次好眠,便让大家都退到了门外,在外面候着,随时听从夫人的召唤。

    二更天了还没有任何动静。一直等到三更、四更,小丫鬟们呵欠连天,逐渐在地上睡得东倒西歪的。只有忧心忡忡的他,依旧毫无睡意。可是,除了他,整个桃花源村一片平平静静,好像连夜猫子都睡着了。一直到了快五更了,安正夫人的房间里面,静悄悄的,还是任何声音都没有。

    怎么可能?这位凤神医的药大辛大热,夫人怎能受得了?莫非她已经昏迷了?

    思及此,他急切地想要将房门打开,可是耳朵贴近房门,在寂静无声的夜里,他竟然听到了他的夫人依然稳定规律的轻微鼾声。

    安正瞪着一双惊喜的眼,脸上更是乐开了花。

    就这样,直到晨曦初露,他方才唤醒了房门外的小丫鬟们。让她们快去再给夫人熬制一大碗高丽参汤。

    昨天夫人服药前,他心头便是悬吊吊的,预先命人熬了一大碗高丽参汤以防万一。现在那汤既然隔夜,自然是不能喝了。这会儿为了怕再有问题,自然是要再熬上一碗的。

    他刚刚吩咐完毕,就听到房间内传来翻身的声音。夫人终于醒了?他连忙推门而入。

    进门后,他无比紧张地直盯盯望着床上。就怕夫人喊痛,或是又要吐血。

    夫人显然是已经醒来了,但她仍然静静地躺着,屋内静得听不见一点声音,等了好一阵子,安正方才提心吊胆地轻轻问道:“夫人,你醒了吗?”

    “嗯,醒了。”他的夫人说道。

    声音虽然依旧孱弱,但却很是清晰。安正连忙又问道:“你觉得好点了吗?”

    他的夫人回答道:“嗯,好点。”

    “不热吗?”安正又问着。

    夫人好像是想了一下,对他说道:“不热,倒觉得心头凉悠悠的。”

    安正只觉更加惊喜:“那么,胸口不闷吗?”

    夫人回答他:“不闷,出气舒服些了。”

    安正迫不及待地问道:“不想吐了?”

    夫人轻声一笑:“不想吐。”

    到这里,安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夫人,那你再多休息一下,我去给你熬制第二道药。咱们一会儿把药吃了,也许你的病就好了。”

    说着,他转身要走。

    “先生。”他的妻子,此时却又突然唤住了他。

    “怎么了?”安正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是不是哪里又难过了?

    他的紧张,妻子又怎能听不出来,但她的回答,还是轻轻地笑:“这一大早的,你就惦记让我吃药啊?我好得多了,想吃点儿东西。”

    天天天,我的天啊!她的话,让安正差一点喜极而泣。多久了?这还是第一次,妻子对他说,自己想要吃饭。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他兴高采烈地答应着,连忙命令丫环们去熬制最好的红糖稀饭。

    吃饭的时候,安正张口结舌地看着,夫人居然能在丫环的帮扶下坐起来了,而且还是自己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喝光了两小瓷碗的稀饭。他的高兴无法用语言表达。

    让丫鬟们服侍着他的妻子,他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凤诗萌居住的房门口,也不知道凤诗萌是否在房间当中,便向着房门长长地一揖,连声说:“神医,凤姑娘,您果真是神医啊!我的夫人有望了,有望了!”

    此时,房门打开了,凤诗萌听到他的声音,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对于他的施礼,她坦然接受,毫不客套:“自然有望。今日过后,您就可以带着夫人回家了。我会开好方子,你按方抓药即可,两周后,你的夫人,便会痊愈。”

    安正连连点着头:“您真是神医啊!您要知道,为我夫人治病的名医也真不少。他们用的皆是滋阴降火的药,名贵而又价值不菲。何以神医您,却偏偏以大辛大热之药反去补火呢?”

    凤诗萌淡淡一笑,看在他为了夫人久病成医的份儿上,也愿意解释一下,便缓缓说道:“凡为人治病,皆应活法圆通,不可拘于俗规。你的夫人面容苍白无神,困倦喜卧;声音细微,提不起气;虽时届夏至,床上犹垫皮褥,盖丝棉大被,其畏寒可知,如何能再去降火?她舌质淡红,苔白腻而厚,脉现细沉,种种迹象,皆是阴虚症候,又怎可一味滋阴?由于阳气衰弱,阴气太旺,以至逼血外越。当升者不升,不当升者反升,如何能治好她的病?所以,我以干姜附生补火叶阳,实为对症,用之无疑。”

    安正听了,半懂不懂,却也连连点头。他还有一事不明白:“神医,我的夫人己是沉疴之躯,您开头即用如此重剂,不怕她受不了吗?”

    凤诗萌抿唇微笑,回答道:“安正,正因为你的夫人病久体弱,我才会下此重剂。你想,你的夫人是富贵之人,一经患病,每天每夜都做的什么?一清二表,三攻四补,真是有钱有势,便可任意胡为,以至延误至危,现已奄奄一息。她的表现是什么样的?真阳欲脱,如若不以重剂回阳祛阴,如何才能奏效?若只用一些轻剂,意图缓缓收效,那么,病症迟迟不减,反倒会让你的夫人心中生疑,病家没有信心,自然也会影响疗效。所以,我必然要下重剂,一击而中,这样,以后的治疗,也就更加事半功倍。”

    一席话说得安正连连地点头啄脑,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二百四十五章 雪中送炭() 
原来,这位张姓商人在最近的一次生意

    这位前来拜见的商人,满脸焦急之色,很快走了进来。在向总掌柜致上问候之后,连忙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姜子芮便命人请他进来。

    正在此时,外面有人进来禀告,说有一位金州市的张姓商人有急事求见。

    几个大掌柜自知犯了错误,感到汗颜,连忙不迭地点头认可总掌柜的话。

    为此,姜子芮脸色庄重,与其说是教诲,不如说是教训:“你们几个分号,在投资中获利甚微,这对于你们是一个告诫,下次投资时必须分析市场,认清市场,不能贸然投入资金。明白吗?”

    此时,在座的几十个人,正在商谈关于投资的事情。谈到最近的几笔投资时,姜子芮面色凝重。分号里的大掌柜们最近做了一些投资,所有人都成功实现了赢利,只是,有的大掌柜赚取的利润相对少一些。

    这天是初一,是隆盛昌票号分号的掌柜们来到总票号开会的日子。身为隆盛昌票号大掌柜的姜子芮,在就任之后,成绩不俗,短短数月时间,先后在各地开办十几个分号,并沿袭了盐商总社的工作方法,每月初一、十五,这两日,各分号的总掌柜,都要带领员司过来,汇报半月来的经营情况。

    --

    也因此,在狠狠地吃了一记闭门羹后,他依旧满面笑容,忙着命人将匾额抬走,红帖自然也是不敢留下。但带来的礼物,他并没有带回,而是留给了蒋三夫妇,他的妻子当初是占了人家主人的卧室,也就是沾了人家主人的喜气,这才最终痊愈的。这是他的一番心意,蒋家夫妻都是懂事明理之人,自然会收下,不好拒绝。

    谁知道他家夫人什么时候再有犯病的时候?就算不犯病,再生别的病呢?到时候,都得指望着眼前这个尾巴翘到了天上的高傲孔雀呢!他哪敢发怒?

    他是不是傻?

    安正现在就是如此。

    可是,她就是这样的有着骄傲的资本和底气。你们谁不服,又能怎样?除非能保证自己和家人不要生病,否则纵然有万般不满,也拿她无可奈何,被她冷脸相对,反而还得赔着笑,继续高唱赞歌。

    自小就养在深闺无人识,成长的过程无比顺遂,无需看任何一个人的脸色度日,文有饱读诗书,武有医术傍身,行有车马相随,饮食起居有专人侍奉,再加上上天赋予的优秀的容貌,亭亭玉立、楚楚动人,诗萌的骄傲不仅是体现在骨子里面,表面亦是毫不逊色。

    黄启迅则在一旁偷笑。

    这小丫头的脾气,他可是见识得最多了。谁敢招惹啊!想让人家继续为百姓解除病痛之苦不,那就是一个字,你得:忍!

    这一次,鸣坪山上的两兄弟再一次陪同安正前来。见此情景,兄长史碗连忙凑到安正的身边,低低说道:“这个小姑娘,脾气怪着呢!这也不能怪她,您得理解,凡是神医,哪个不是怪声怪气的,写的字咱们根本看不懂,下的药更是天下难寻的神秘之方,但效果却是平常的大夫累死都达不到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安正的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

    “赶快拿走。”不同于大家心中的想法,凤诗萌把她的要求,又斩钉截铁地强调了一次。

    你看看,同样是拒绝,如果要是她这么说,那该有多好?

    你可以说:谢谢大家的这番好意,我一个小女子,才疏学浅,此番医治好局长夫人的病,不过纯属侥幸,哪敢贪功?以后我会更加尽力,为大家解除疾病之苦,这是我身为医者的终身职责。

    当官还不赶送礼的。不管怎么说,现在他们是在用最高的礼遇褒奖于她,就算她谦虚不想接受,也不用这么硬的口气吧?

    啊?大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凤神医在说什么?

    见到这样的情景,凤诗萌的脸色却非常不好看,这会儿安正又要命人抬上匾额,红唇当中,终于迸出了冷冷的两个字。

    “拿走。”

    说罢,连忙命人把匾额抬过来。

    只见安正高举着手中的烫金红帖说道:“凤神医妙手回春,治好了我家夫人的重病。我感恩戴德,特此送来薄礼致谢,敬请笑纳。”

    为首的那个人,正是红光满面的安正。他正手捧着烫金的红帖,身后八个男人,抬着一道黑漆大匾,一朵红绸扎成的绣球衬出上面四个金闪闪的大字:“医宗仲景”。还有几十个人,分别抬着众多的礼盒和礼品。

    好家伙。只见来看热闹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连个蚊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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