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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晴应了一声,端着食盒放到了案桌上,动作娴熟地掀开食盒盖,在盖子打开的一刻。整个御书房里弥漫着诱人的奶香味,令人不禁食指大动。
食盒里,只见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两个纯白瓷碗。而白瓷碗内的奶白色膏状物正散发着丝丝的热气,奶香味扑鼻。
“这是什么?牛奶?怎么成了豆腐的膏状?”流若寒闭上眼深呼吸。接过苏晴递过去的白瓷碗,轻轻勺了一口。
才刚入口中,浓浓的奶香已经盈满口中,膏状的牛奶细腻嫩滑,爽口而又不腻,入口即化。
尝了第一口,又忍不住尝了第二口……不到一会儿,一个白瓷碗就已经见底了。
苏晴在一旁虽然低着头,但仍然用余光瞄着流若寒,生怕他会不喜这食物,谁知道……竟然以迅雷的速度吃光了
流若寒细细回味着口中醇厚的奶香味,半晌后睁开眼,眼里闪过一丝满意之色,询问道:“此物唤何名?”
苏晴回答道:“回皇上,此物唤作姜埋奶,别名唤作姜撞奶,乃是由老姜和牛奶制作而成的,有止咳润肺的功能。”
“味道尚可,你端去给太妃。”流若寒转头向苏晴道。
苏晴边提着食盒边在心中抱怨:什么味道尚可这样来评价我的手艺当真当真是非常的不合实际,明明自己还用龙卷风的速度风卷残云般一瞬间就吃完了
哼果然帝王心,最难测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晴渐渐习惯了在御书房里的生活,总体来说是非常舒心,在皇帝身边干活,除了皇帝之外,其他人都不敢给自己颜色看。
当然,除了某些时候流若寒突然发神经命令她来替他按摩筋骨,还有某些时候要求她读史书整整一个时辰,等她读完后发现流若寒已经在案桌上睡得那个叫香的事例之外………
一日,苏晴正在专心研磨,流若寒正全神贯注于书法的时候,秦玉推门进来。
“伯玉,你来了。”流若寒抬头,含笑看着秦玉,然后对苏晴一挥手,“你先下去。”
“奴婢告退。”苏晴心中十分快活地行了个礼,向门外走去,当她经过秦玉身旁时,不经意扫了一眼,却在心中掀起万分波澜。
这不是那天救她的那位青衣男子么?伯玉?他竟然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风国少年宰相
似乎留意到苏晴有些异样的目光,秦玉转头对苏晴微微颔首,接着大步往流若寒走去。
“这里怎么这么香?”秦玉深呼吸了一口,奶香入鼻,惬意万分,不禁疑惑地看向流若寒。
流若寒弯弯唇角,邪笑道:“伯玉,你的鼻子果真是属狗的。”
秦玉才没有搭理他的调侃,反而看着流若寒弯起的嘴角,笑道:“看来你这几天的心情挺不错的,让我想想是什么理由。”
“恩……”秦玉眼里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看来肯定是哪位容姿倾城的佳人的功劳。”
“秦伯玉你给我少说一两句
你若想要,我现在就网罗天下给你找倾城美女”流若寒湛蓝妖冶眸子一眯,恶狠狠地威胁道。
秦玉连忙做了一个求饶的手势,流若寒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方才道:“予泰没事吧?”
流予泰这个变扭却十分可爱的小家伙,一双眼睛大大亮亮的,委屈的时候眼睛湿漉漉,就像……就像一只小狗,惹人怜爱,流若寒十分喜欢他。
秦玉轻轻摇了摇头,沉色道:“我昨天去看过他,瘦了许多,也没有精神,竟是显得十分虚弱。”
流若寒脸色一沉,冷冽道:“端王夫妇真是大胆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下得了这种狠手”
流若寒有一个同父同母的长姐,即燕宁长公主,在皇太后生前作为和亲公主嫁到了大漠之国凌国,除此之后,还有两位同父异母的兄长,靖王和端王,靖王性子爽朗豪迈,为风国镇守边疆,与流若寒感情十分亲厚。
端王儒雅和善,待人亲厚,与流若寒感情原本也十分融洽。只是近来多件事经过他和秦玉的调查之后,竟然发现朝廷中许多事务都有端王插手的端倪,流若寒心下十分不喜。
。。。
0206 来访()
秦玉的语气也变得阴寒起来,“虎毒不食子,端王这是要为了他的谋略而不惜伤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启禀皇上―――”正在这是,一道尖锐怪异的声音在御书房门前响起。流若寒和秦玉在御书房内私谈,是不会允许任何人在此刻进来的,因此奴才们若是有事禀告须得在门外大声报告。
“何事?”流若寒道。
李福在门外眼观鼻,鼻观心,目光端正,声音却依旧十分的尖锐:“回皇上,端王上奏世子身体不适,请求免除他明日上朝。”
哼,这么快就等不及了么。
流若寒和秦玉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流若寒心下就有了打算。
“朕允了。”流若寒淡然却又冷漠的声音自御书房内传出。
秦玉微微一笑,道:“皇上今日不妨去探访一下予泰,顺便也‘安慰’一下伤心的端王夫妇吧。”
“伯玉此言甚妙。”流若寒的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立刻对外吩咐:“李福,唤人来更衣,朕要出宫。”
“喳。”李福应了一声,赶紧叫来宫女带御书房的侧视给流若寒更衣。
今天值班的宫女婉玉正好来了葵水,肚子绞痛请了假,苏晴就补上了她的缺。
流若寒很快就着装好了,一身天青色长袍,显得他身姿挺拔,丰神俊朗,那深邃狭长的蓝眸,又为他增添了几分妖异,冷冽深沉的气息,令人不敢直视,即使是穿了便服,身为一国之尊的气势也丝毫不减。
苏晴偷偷抬眼飞快地瞄了他一眼,心中在想:这哪里是人,明明就是被妖怪附了身。
流若寒换好衣服后,就出去吩咐李福道:“今日你就不用跟着朕出宫了。”说罢,他转身看着后面低首敛眉的苏晴。道:“苏晴,你跟朕出宫。”
苏晴以为自己是幻听,惊愕地抬起了头,等看到流若寒似笑非笑的眼神之后赶紧低头。恭敬道:“奴婢遵命。”
秦玉在苏晴抬头之际也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只是觉得眼熟,倒是也没有想起曾经救过她的那一幕,随即便转过了头。
端王府规模宏大,气派非凡。亭台楼阁,假山碧湖,顺着小路蜿蜒不绝,看着这富丽堂皇的装饰,流若寒眼里闪过一丝暗光,看来端王是不打算再掩饰了。
苏晴跟在流若寒身后,蓦然感觉一阵冰冷,她抬头看来天,艳阳高照,不禁疑惑哪来的寒风。
听下人来报流若寒和秦玉来访端王府的时候。端王正在与他的幕僚们在书房议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下意识地有些慌张,脸色发白。
其中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穿一身灰袍的幕僚开口道:“王爷不用着急,在下揣测皇上还未疑心王爷,王爷千万不要大意露了馅。”
端王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赶紧正了正衣领,深呼吸了一口气,脸色也恢复如常。
端王站起身来,朝着几位幕僚一拱手。微微一笑,道:“几位先生就暂且在书房稍候,本王去迎接皇上。”
苏晴跟着流若寒他们在端王府内走着,忽然听到一道欢喜莫名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皇上和丞相亲临本府,怎么也不提前着人通知臣下一番,如今匆匆忙忙的,下臣可是大大的失礼了。”
苏晴抬头看去,只见是一个五官端正,高大健壮的中年男子正朝着他们的方向疾步走来。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整个人有一股儒雅淳厚的气质。
待他走近了,苏晴发现他也有一双狭长幽深的眼睛,眼尾稍微上挑,自有一番风流的姿态,这眼睛倒是与流若寒有七八分相似。
流若寒心下不自觉的一紧,从小到大与他关系如此亲近的兄长,如今竟然想要谋他的权,篡他的皇位。
“皇兄你怎么还是一副如此迂腐不知悔改的性子,朕和伯玉来你府上难道还需要大张旗鼓么?况且我们都已经那么久没有来看你了。”流若寒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扬唇笑道,眼底深处却无一丝的笑意。
秦玉也含笑朝着端王拱了拱手,“许久不见,端王风采依旧。”
苏晴行了一礼,然后便回到了流若寒的身旁。
端王的五官与流若寒有三四分相似,略宽的脸庞和英气的眉毛为他增添了几分硬朗和洒脱,看上去十分的儒雅潇洒。
听到秦玉和流若寒的话语,端王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片刻之后,他大手一揽流若寒的肩膀,笑道:“既然如此,那么就让臣来尽一下地主之谊吧。”
流若寒和秦玉不经意地对视一眼,均在眼里看到了笑意。
秦玉、流若寒和端王三人一边并排走着一边说笑,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只是各自心中的想法,却不尽相同。
进入了大厅之后,流若寒坐在了上座,端王和秦玉分别坐在下座的左右两旁。
这时候,上茶的奴婢上来,流若寒轻抿一口,只觉得口齿留香,一丝淡淡的苦味,随机又涌上一阵淡淡的甘甜味,茶香的韵味在口中回味无穷。
流若寒放下茶杯,含笑问到:“这茶既苦又甜,回味无穷,皇兄,不瞒你说,如此美味的茶,朕还是第一次品尝到呢。”
端王见此,不禁笑了笑,才解释道:“这是自然的,这是臣特地让海商从海外的大玄国采买过来的,既然皇上如此喜欢的话,臣这里还剩一些,全送给你好了。”
流若寒听了之后连忙摆了摆手,浅笑道:“朕可不能夺皇兄之爱。”
端王听罢又是大笑一声,确实要坚持送给流若寒,随机便吩咐了一旁的婢女下去包装好茶叶。
正当端王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娇俏的如黄莺般的笑声,“皇帝表哥可是在里面?”
很快,一个身着月白色曳地长裙,外罩一件淡蓝色薄纱的女子就已经笑意盈盈地踏进了大厅里。
“皇帝表哥,亦表哥,秦丞相。”女子美目盼兮地往流若寒脸上一看,压抑不住唇边的笑意。向三人行礼
“婉儿,怎么一听到你的皇帝表哥来了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跑过来啊?”端王先是看了一眼伊婉郡主,又看了一眼流若寒,眼神在这两人的身上徘徊。开口调笑道。
“亦表哥你胡说些什么呢!”伊婉郡主听到端王调侃的话语之后,俏脸顿时红的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连忙跺脚不依道,然而她的眼神却禁不住偷看上座的流若寒。
“婉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流若寒见到伊婉郡主坐下之后。方才开口问她。
伊婉郡主抬眼看着流若寒俊逸非凡的脸,心脏不听召唤地猛烈跳动着,微红着脸,回答道:“我听说予泰病了,所以特地来看望他,顺便也在这里住上几天,陪表嫂说说话,安慰一下她。”
说罢,她见到流若寒沉吟没有说话,不禁又开口说道:“表哥。你”然后又立刻停顿住了,“那个,你”但却红着脸庞, “你”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
对面的秦玉见此情景也不禁笑弯了眼睛,脸庞变得十分柔和。
苏晴正望着伊婉郡主出神呢,一转头,就看到了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弯的秦玉,而秦玉旁边的端王,也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她再偷偷斜睨身旁的流若寒,偏生他却严肃着一张脸沉思着。似乎丝毫没有听到伊婉郡主的话和她的窘态。
苏晴眼角弯弯,也不禁觉得好笑起来,这流若寒居然这种情况下出神!
苏晴在心里暗笑流若寒,正在她打算移开目光的时候。流若寒恰好抬头望向她,十分清楚地看到了她眼角弯弯的笑意。
苏晴被吓了一跳,急忙忙地移开了目光,稍微地往后退了一步。
流若寒收回目光,转而看向一旁的伊婉郡主,问道:“婉儿有何事?”
伊婉郡主听到流若寒比平常稍显温和的声音。定了定心神,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直勾勾地看向他深邃的蓝眸里,问道:“表哥,前阵子宫里选秀结束了,而你还有半年就会过守孝期,对吗?”
流若寒眉头一皱,他是十分不喜别人说起这个话题,语气随即变得淡漠起来,“的确不错,你问来有何事?”
看到流若寒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伊婉郡主心中也不禁犹豫起来,最后,她暗暗地垂下眼帘,无精打采道:“听说这次的秀女个个都娇丽无双,才艺双绝,皇帝表哥,想必你都十分中意她们吧。”说着眼眶湿润,似乎就要落下泪来。
端王见状,赶紧在流若寒出声之前调节气氛,安慰道:“婉儿你说的什么话,我们几个自小一同长大,皇上与你青梅竹马的缘分,有谁能换的来!”
听了这话,流若寒皱了皱眉,但是却没有开口说话。
而伊婉郡主脸上立刻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来,看向流若寒的眼神变得更加明亮溢彩。
“予泰病了有一段时间了吧?怎么还是不见好转?”流若寒看向端王,言语中有隐藏不住的担忧。
端王看到流若寒脸上的忧色,心中一喜,看来幕僚陈先生的话果然没有错,利用流若寒和流予泰之间的关系,的确有用。
端王脸上也露出了担忧的神情,微微摇头,长叹道:“唉,太医说予泰无什么大碍,就是不肯吃东西,身体日渐消瘦。太医也开了许多药,可惜予泰却不肯喝,眼见他这般,我心里实在疼得难受。”说罢又是一声长叹。
流若寒见到端王这般作态,心中不禁冷笑,他当年温和敦厚的皇兄如今怎么却变成了连自己亲生儿子都忍得下手的狠毒之人!如今还在这里惺惺作态!
“朕和伯玉去看看予泰如何了。”流若寒起身,其余人也跟着起身,一行人来到了端王府的景玉阁,正是小世子流予泰的住所。
几人刚到门前,就看到刚端着药碗出来的端王妃,此刻的端王妃面容憔悴,眼睛红肿,一副哭过的模样。
“婧儿。”端王上前一步,看着神情憔悴的端王妃,心中是禁不住的疼痛。
为了成就他的大业,只能委屈亲儿流予泰了,可是毕竟母子连心,看着流予泰的病态和消瘦,端王妃却是后悔了,但是已经开头就不能回头了,一边是丈夫多年精心谋划的大业,一边是亲生儿子,她只能偷偷地哭,别无他法。
“王爷。”端王妃眼圈又红了红,抬眼看向了端王。
“皇嫂(王妃)。”听到流予泰他们的声音,端王妃才发觉他们几个人都在。
“皇上,丞相,郡主,谢谢你们来看予泰。”端王妃声音有些哽咽。
流予泰看着眼眶通红的端王妃,再看着她手上端的满满一碗的黑色的药汁,皱眉问道:“予泰还是不肯喝药么?”
端王妃听到这话,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予泰已经好几日没有进食了,又不肯喝药。妾身,妾身恨不得自己就是他,怎么能看着他日日把身子坏下去”说道此处,泪水如雨珠般不断落下。
眼见端王妃的神色越来越激动,流若寒对一旁的伊婉郡主吩咐道:“婉儿,你且扶皇嫂到一旁的房里休息。”
伊婉郡主听后,走到端王妃身旁,把她手中的药碗拿给一旁的婢女端着,自己就搀扶着端王妃往另一边的房间里走去。
“唉。”端王看着端王妃被搀扶着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禁叹了一口气,却不知是为谁的叹息。
一推开门,一阵浓重的药味就扑面而来,令进来的几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予泰,朕来看你了。”流予泰往床边走去。
“皇叔。”从床上传来流予泰惊喜的叫唤,声音却是十分的虚弱。
面前的流予泰身子倚靠在床榻上,身形消瘦,脸色苍白,眼底下是深深的青色,眼角耷拉,下巴尖尖,整个人毫无神采。
“予泰,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流若寒见此心中一塞,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有些严肃地看着流予泰。
以往一旦流若寒对着流予泰摆严肃的脸色,流予泰立刻就会朝着他露出那湿漉漉的眼睛,十分可爱地求饶。
但是此刻流予泰却只是有气无力地抬头看着他,虚弱道:“皇叔你不要生气,予泰没有淘气。”
流予泰的话令流若寒心中一痛,想到始作俑者端王夫妇,他眼里闪烁着冷冽的杀气。
0207 难受()
以往一旦流若寒对着流予泰摆严肃的脸色,流予泰立刻就会朝着他露出那湿漉漉的眼睛,十分可爱地求饶。
但是此刻流予泰却只是有气无力地抬头看着他,虚弱道:“皇叔你不要生气,予泰没有淘气。”
流予泰的话令流予泰心中一痛,想到始作俑者端王夫妇,他眼里闪烁着冷冽的杀气。
他转头看向端王,但眼里的冷冽杀意已经深深地隐藏起来了,只剩下饱含怒气的眼神。
流若寒和流予泰感情深厚,端王自然是知道的。看到流若寒似乎要冒火的眼神,端王即使认为流若寒不知道是他动的手,但心里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皇上,予泰他不肯吃东西,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啊。”端王眼里满是痛惜之色,喟叹道。
流若寒垂下了眼睑,淡声道:“皇兄,你不如先去看看皇嫂如何了,刚才皇嫂这般伤心,我看婉儿是劝不住她的。”
端王知道流若寒是想和流予泰相处一会儿,以前他们两个也是这样的,心下不多疑,点头后就走出了房门。
“予泰,你为什么不肯吃东西?”流予泰坐在了床边,看着面前瘦弱憔悴的流予泰,温声问道。
流予泰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一看到那些吃的东西胃里就不舒服,有种想吐的感觉,就是不想吃。”
秦玉见状,也开口问道:“在发生这种状况之前,你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流予泰侧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没有吃什么别的东西,就是和往常一样,喝了娘亲给我熬的甜梨水。”
果然如此!流若寒和秦玉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了然的神色。
就算他们真的怀疑是端王夫妇,但是也不能指证他们,因为正如流予泰所说,甜梨水是他每天晚上例常要喝的。
流若寒蓝眸中寒意更甚。
“予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