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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屋秘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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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况宝正埋着头往外走。听到软得骨头发酥的声音,他抬头瞥了一眼,顿时扬起谄媚般的笑容招呼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万老板来了。”招呼完才留意到眼前的气氛没对。

“怎么回事?还不把刀收咯?”新来的衙差不认识万世没关系,但得认识况宝。好歹况宝最近在苟能面前也算一红人。

俩衙差看况宝这模样,隐隐猜到自己惹了不能惹的人,刚刚嚣张的模样顿时一收,像灰孙子一样的耷拉着脑袋。

万世认识况宝,且对他没什么好印象。此人只能用俩字形容:太傻!像这种傻子,她通常懒得搭理,不过眼前情况不同,她便长话短说的解释道:“苟捕头说钱多要见我,反正四下无事,我便来了。”说着话锋一转,又道:“可惜人到门口,却不让我进,我正琢磨着打道回府。”

什么打道回府的,绝对是骗人……

俩衙差这么想着,罗昊也这么想着。

这话唯一只有况宝信了。

“诶诶,万老板,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谁敢不让万老板进去的,我况宝亲自给万老板带路。”他边说边推开那俩衙差,冲着万世做了个手势说道:“万老板请,请。”

大牢在衙门的最深处,况宝将万世请到牢前,反复地给牢头交待之后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况宝一走,罗昊就憋不住地问道:“他是你的爱慕者?”那谄媚的模样真是恶心之极。

万世扫了罗昊一眼,淡淡地反问了一句:“你不也算么?”说完丢下一脸纠结的罗昊,朝着关钱多的牢房走去。

牢内还算干净,一条三人宽的通道直通到底,两边是间间铁栏围成了牢房。

才入春不久,牢里该问斩的在去年秋后都斩干净了,余下的只有小猫两三只,大多都是些因为偷鸡摸狗的破事,关不了多久就要放出去的人。

万世在右边最后一间停下,里面坐了一人,垂着的脑袋上披头散发十分凌乱。

“钱多?”她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后者浑身一震,霍地抬起头来。

平凡的脸上多些未修剪的大胡子,让万世差点没认出他来。

见到万世,钱多有些激动,好像看到了她就如同看到希望一般。

“万老板,我真不认识什么珍儿,我也没有杀她,相信我,相信我!”钱多扑到铁栏上,双手紧握住铁栏,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在吼着。

万世无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到罗昊的胸膛上。

“别担心,有我在。”轻轻的一句传入万世耳里,之后便再无声音。

却不想,万世那沉寂了多年的心,因为此话突然狠狠的滞了一下。

万世背对着罗昊揉了揉心口,收起杂念,冲钱多缓缓问道:“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

此问顿时刺激到了钱多。他大吼道:“那叫什么珍儿的,我连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从何谈起我杀了她!我虽迷。奸了那些姑娘,但我没杀人,没有……”

在钱多的大吼声中,万世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出了大牢,罗昊问道:“你信他么?”

“不知道。”万世连看也没看罗昊一眼,抬脚便走。要说信不信,其实她更多偏向于相信。只是她说相信也没用,至少得拿到些真凭实据才行。

从衙门出来之后,万世几乎没怎么搭理罗昊。她的态度突然变冷淡,这让罗昊很郁闷。

他被万世说成了与况宝一般的人,心情已经很低落了,谁知她却一反常态,对他不冷不热起来。

是考验,还是暗示?。。。

074 惠娘的隐瞒

万世从衙门出来,并没急着去找珍儿的娘,而是先回了万事屋。正巧夏目仨人也回了店里。两边一碰头,很自然的合计起接下来的事。

珍儿的娘,就是惠娘那边,突然到衙门喊冤说女儿非自杀,而钱多又咬死了说自己不认识珍儿是何人,其中自然有人没说实话。

谁真谁假,不用苟能多言,这事儿定是落到万事屋的人去操心。毕竟那案子,身为老板的万世硬是敲了人家衙门五百两白银,善后的工作当然不能说推就推掉的。

照着万世的说法,那叫附赠个售后服务。

问话的事儿本来是夏目的事儿,不过此时夏目还有别的事儿要忙,加上万世认为她得亲自跑一趟才能搞明白谁在撒谎,理所当然之下,她就挑起了重任。

她懒归懒,正事当前还是会以正事为重。

罗昊自打随着万世从衙门回来之后,便一直显得有些诡异,估计他是没合计明白万世的真意,一颗心吊在那里忐忑得七上八下的。他此时是除了一言不发之外,看起来还格外的稳重可靠。

万世走时没招呼罗昊,他很自觉的脚跟脚的撵了出去。

从衙门回来的路上,罗昊琢磨自己的就没来得及问万世,等二人再有机会独处时,他终于憋不住一肚子话,问道:“你是不是在不高兴?”

“没。”万世连眼也眨一下就干脆否认了,搞得罗昊的后话便烂在了腹中。

她是没不高兴,认真算起来,她还有些高兴得害怕。当然这些话她不打算向罗昊解释。

仍然抓不着万世想法的罗昊,只能继续以沉默应对。

话说惠娘跑衙门喊冤,照规矩先领了十个板子。打板子的两个衙役思她身体单薄,就象征性的各抡了五个板子,便算是了了这桩事。纵是如此,惠娘仍然有些吃不消。这都休息一宿,她还有些爬不起来,不得已的躺在床上养伤。

听见敲门,惠娘吃力的挪下床,稍整了整衣衫头发,一步三歇的拉开门。

门后那张妩媚妖娆、风情万种的陌生面孔令惠娘呆了呆。

“您……找谁?”她弱弱地问了一句之后,才看到美人身后还有个英俊潇洒、仪表堂堂的男人,她立马改口再问道:“您二位是找谁?”

万世扫了眼惠娘单手撑腰,一手撑门吃力着的模样,冲她友善地笑了笑,说道:“您是惠娘罢?我姓万,是苟捕头派来问您女儿的案子的。”

惠娘一听,脸上浮出一丝喜色,热情地请着万世罗昊进了门内。

珍儿家的情况,万世听夏目说起过,此时她亲自一看,也深有同感。

这家人曾经应该也算有些钱的,如今萧条落魄,连个修墙补瓦的闲钱都拿不出来,果然看起来寒碜得可怜。

在去主屋的路上,万世朝西北角上仔细瞅了几眼,那曾是珍儿卧房的小屋,此时房门大大的开着,门内并非收拾得干净整洁,似乎还保持着当日珍儿上吊的样子。

不知是惠娘无意而为,还是思女心切不忍改过屋里摆设,总之无形中也算是给她帮了个大忙。

万世心里一乐,冲着前面带路的惠娘说道:“那是珍儿的卧房么?我去瞧瞧。”

惠娘还在怔神之间,就看万世走在前,罗昊跟在后,朝那间小屋便去了。

她追着过去,还没靠近就听万世扶着门框边往屋里探头边随口问着:“惠娘,您怎么突然说起珍儿不是自杀的呢?”

万世的问题提得随意,也提得让回答之人毫无准备。

“啊……”惠娘顿了两秒,回过神时万世已经转过身。

那双紧盯着她,如狐狸般妩媚的眸子里流光闪烁,高深莫测意味不明,这使被问得结舌的惠娘再顿了一下,好不容易算理清话头地答道:“珍儿平日会接些绣庄的活补贴家用。前两天千丝绣庄派了个绣娘过来,说是珍儿接的活还没交货,我听了就在她房里找了找,发现那绣卷才做了不到一半。”

说到这里惠娘咬了咬下嘴唇,含着泪艰难地说道:“就算珍儿生病也从没丢下过接下的活,自然也不会凭白的说想不开就想不开,不顾不管撒手的就……她一定是被人给杀了,弄成上吊模样的……”

挺好,这当娘的挺有想象力的。

万世不厚道的吐了句槽,倒是认真的审视起现场来。

听惠娘的话,珍儿这姑娘挺懂事的,如此懂事的姑娘,应该不会突然的玩自杀。如果说是因失了贞洁而自杀……

总觉得哪里没对劲。

“惠娘,珍儿是在何时被奸。污的?”

“咳咳咳……”一直只听、没说像透明般的罗昊,被万世冲口而出的问题搞得让自己的口水呛着,他边咳边朝一旁退开,避开眼前的尴尬。

惠娘扫了越走越远的罗昊一眼,神色不定地转了几转瞳仁,最后答道:“就在三月初八。”

先不管这答案正不正确,只看惠娘闪躲的眸色,便让万世心生疑惑。

夏目当日的回报,只是就着结果说了一些,不过其中的细节并没特别提起。一来当初的案子只是针对珍儿的,当事人死了自然就不了了之了,二来夏目心细可经验尚浅,就算瞧出异样也未必能发现问题。

万世一出马,顿时看到了马脚。

她身平最讨厌别人睁眼说瞎话,无伤大雅的玩笑可以开,不过重要的正事就必须据实相告。

事都到如今了,她明显还有隐瞒。

一直处于和善的万世,顿时面色一沉,微挑的凤眼斜斜地睨着惠娘,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地说道:“惠娘,您或许觉得自己女儿死得可怜,不过在我看来,被冤枉的钱多也挺无辜可怜的。如果您非得往那钱多身上泼这脏水,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您,此案永远没法找到真凶,您的女儿在九泉之下永远也不会安心。”

说着她也不给惠娘回嘴喘气的机会,招呼了罗昊,面带愠色,头也不回的离开。

直到他俩走了许久,惠娘还愣呆呆的站在院里,神色复杂不定。。。。

075 差一截

傍晚,天色渐暗下来,街上路人也开始变少,这个时候万事屋也照例的收了铺关了门,然而店内却不如平时那般清静。

罗昊就不说了,这脸厚的主借着是老板好友的朋友的拐弯身份,硬是死痞赖脸的没离开,那模样明显是等着时间开饭。至于苟大捕头却是借着讨论案情,到了饭点仍死赖着没走,估计也是想在这里吃了饭再回家。

向来小家子器的万世,今天很特别。在蹭饭二人组明确表示出自己意图后,她居然没有喊半句心疼,就连表情丰富的脸上也没有半分不情愿。

如此这般之下,蹭饭二人组便正大光明的留了下来。

当老板的留了客吃晚饭,下厨的孟巽心里有再多的不愿意,也只能小小的抱怨几句便规矩的做饭去了。

夏目本以为没她什么事,却发现她凭白的摊上了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这三年来,万事屋里基本上就他们三个吃饭的人,所以碗啊碟啊的也没有多余的一只。说多一个人倒还可以将就一下,反正也加不了多少菜,不过多出两个人时,自然就不能再将就凑合了。

碗碟不够用,老板肯定不会去拿,孟巽眼前正忙呼着,夏目就成了最佳人选。

夏目老大不情愿地听了万世的吩咐,举着盏油灯在楼梯背间站了许久。

她不得不感叹老板很会利用空间。就这楼梯的夹角处,硬是让她指挥出一间杂货库出来。里面堆得并不整齐,所幸的是留出了个转身的空间。

从一堆东西里翻一件东西出来,本身就是苦差,更别提还得小心别碰着老板的东西。

夏目进去前先举着灯仔细瞅了瞅,嘴角顿时一撇。

啧,居然收到柜子顶上的。

她搬了张凳子进杂货库里,脚还没踩上去就听到万世那懒懒的声音,看似随意实则紧张地说道:“目目,你动作小点,里面的东西可都是值钱货。”

夏目嘴角狠扯了下,回头应了一句:“知道了老板。”完了心里再暗补了句,不会再发生弄坏烟管的事故了。

那只被夏目不小心弄坏的烟管,倒还真让万世心疼一些时间。不过就如她当时所说那般,一切都是天意,所以之后她倒是没再去想过烟管的事了。她会特别提醒夏目,确实是里面有些值钱的东西。

万世叮嘱过后,得到夏目的回应便就没把心思放那边。谁知她与罗昊苟能说了还不到三分钟的话,就听到杂货库里传来“砰砰”的声音。

她愣了一秒,然后用一种谁看了都惊诧的速度冲到了杂货库的门前。

“目目,没摔着罢?”她先关心了夏目一句,再看一地的碎瓷片,狐狸般的眸子迅速地扫过柜里柜顶,触到重要的东西还完好无损之后再稍松了口气地补了句:“怎么,踩滑了么?”

夏目未答,猫般灵动的眸子死盯着碎瓷片,眸里流光闪烁,不明其意。

她肯定不是在心疼这些碗。不是万世不厚道的腹诽夏目,而是她知道夏目的价值观相当的异于常人。

万世发现异样,抬起手在夏目眼前晃了几晃,后者这才回过神来。

“老板,差一截。”夏目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说得万世二丈摸不着头脑。

介孩子,只是摔了东西,不是摔了头罢?

万世伸手在夏目额上摸了摸,眨巴着妩媚的凤眼,揶揄道:“目目,那碗掉下来的时候,是不是打到你头了?”

夏目嘴角扯了下,倒是认真地答道:“没有。”说着拉着万世出了那狭小的空间,也不管罗昊苟能正拿迷惑的表情对着她俩,有点激动地说道:“老板,珍儿不是自杀,真是有人杀了她。”

这句话,万世听得懂,苟能也听得懂,就连不知起因的罗昊也听懂了。

“夏姑娘,此话可当真?”事关钱多的死活,苟能有些冲动地向夏目跨近一步,就差伸手扳过她的身体了。

万世也有满肚子的话想问,她扫了苟能一眼,把夏目拉到榻上坐了,收起刚刚不厚道的戏谑,认真地问道:“目目,珍儿上吊一事,惠娘是有翻案称她非自杀,但经我观察,惠娘的言辞闪躲,肯定没有据实相告。为何你却如此肯定此事的?”

发现真相的兴奋劲还没从夏目的脸蛋上退去,她听万世一问完,便立马说道:“老板,刚刚我去拿碗碟,搭着凳子仍然还差一截,所以才会拿滑了将碗碟打碎。”这话与万世的问题无关,却让那双狐狸眼里闪过精光。

“我突然想到,珍儿的个头,就算加上凳子的高度,肯定也够不着房梁上的那根绳。她都够不着,又怎么自己上吊的呢?”

只要是个正常人,听到这里肯定就明白了夏目的意思。

苟能的脸色稍稍沉了下。之前万世说惠娘在撒谎时,他还小小的松了口气。好歹钱多曾是他的下属,他可不想看到他被秋后问斩。可夏目的话,又将他的心给揪了起来。

“那……钱多……”他艰难地说出他的名字,换气的时间却被万世接过了话头:“苟捕头,目目只是说珍儿不是自杀的,又没说她的死是钱多下的手,你着什么急?”

“不急,不急。”苟能顺着答着,顺带还陪了笑脸。由于平时少于谄媚,这个笑容看起来与哭一般难看。

苟能觉得此时被万世抢白,却是件美好的事。

“我一直认为是惠娘在说谎,看来她是真假掺着半在说。”万世蹙起眉头,抿着嘴唇想了想,说道:“看来还得找惠娘聊聊。”

沉默着的罗昊此时突然插话,问道:“为何你会相信钱多的话呢?”

万世知道他只是就事而论,可苟能却不能理解罗昊。眼前的情况下,他这般的说,苟能认为他在找茬。

“罗公子,你与钱多并无怨仇,为何非要至他于死地?”

苟能的话说得有些重,重得等话全部出口之后,他自己也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罗昊没动怒,解释道:“苟捕头,您别误会,我只是想排除一切的可能,尽量找到真相而已。”

好个尽量找到真相……

万世浅笑了笑,嘴上没对这小插曲作任何的评价,心里却暗暗的流过一丝欣赏。。。。

076 开棺

再去找惠娘问个清楚,万世在头一天傍晚就打算好了。第二天一大早,她的打算还没赴之于行动,便被突然出现的惠娘给打乱了步调。

嘿,她居然来了。她会找到万事屋,那说明她肯定是先找了苟能的。

是什么事会促使她如此主动?

惠娘随着夏目进了店里,坐到椅上含蓄的边笑边理耳际的发丝,似乎羞涩地说道:“万……万老板,苟捕头说您是万事屋的老板。从前我就听说过您的店,在和顺县里也极有名气,不过我这还是头一次来。”她没话找话的开场白,像将沙粒丢入一谭死水般,连个波纹都没有激起。

昨夜夏目的突然发现,是倒是让万世相信了珍儿并非自杀,但不代表万世相信了惠娘所有的话。

由于多年的习惯,特别是在穿越之后养成的习惯,一个在她面前撒过谎的人,基本上很难再得到她的信任。

等惠娘说完开场白后,她浅浅的笑着,笑得很标准也很假地寒暄道:“瞧您说的,咱们店只是一般小店,可不像惠娘想象的那样有名。”

她明知惠娘有事想讲,偏偏就是不提不问,非但不问,就连话语里也不给她留个接话的余地。

这是万世有意而为,小心眼的刁难惠娘。

一来一去的话,说了就没了话题,惠娘只能手足无措地抱着茶猛喝。

沉默了半晌,惠娘先憋不住了。她紧张地吞了口唾沫,说道:“万老板,不瞒您说,其实我来是想说说珍儿的事的。”

等了许久总算等到了主题。

等待之间,眼前这位寡妇一直都忐忑着,小心着,战战兢兢的模样让万世不忍继续为难她。

她暗翻了个白眼,顺便再暗骂了自己一句,就着惠娘的话,说道:“惠娘说珍儿不是自杀的那些原因,我并没时间去调查,不过昨夜店里的伙计倒是提醒了我。”说着她有意顿了顿,盯着惠娘的双眼继续说道:“珍儿的确不是自杀的,不过……绝对不是钱多干的。”

惠娘的眼眸轻颤了下,眼睑垂了下去。

“惠娘,您今儿一大早来,应该不是来说废话的罢?说吧,您之前一直隐瞒的是什么?否则就算我知道珍儿是被人害死的,我也不会帮你。”

惠娘找过苟能,知道了万事屋是做什么,她自然也明白万世在钱多这件案子里担了个什么角色。

万世把话说得这么满,就是让她没有后路可以退。又或是说,她主动来万事屋,就已经等于自断了后路。

惠娘踌躇了许久,踌躇得万世差点等睡着了她才下定决心,说道:“其实……珍儿并没有被人奸。污……”

啧,这下有麻烦事做了……

入春不久的天气,太阳倒是挺足的,不过因地理位置的原因,阳光投到身上没有半丝热度。

这让专程选在午时来此地的好意,化了泡影成了徒劳。

在一座新坟前,围前三男一女共计四人,其中两人还扛着锄头。

“万老板,您确定要挖?”苟能自打当捕头这么久以来,这还是头一次掘人家的坟地的。

瞅着苟能举着锄头,随时准备刨地却一副忐忑的模样,万世不由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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