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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养成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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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发什么愣?”冰粒破碎阳光笼罩,万物复苏,雪化成了水涓涓流淌。

水泽之摇头说:“没什么。”

“你哭了。”夏语问。

“没,风太大了。”水泽之说。

夏语不知说些什么好,不再言语继续吃饭,两人都未感觉到饭菜凉下,吃的津津有味。

“你。”

“你。”

饭吃完两人同时开口问对方。

“你先说。”水泽之说。

“明天我让吴二把你身上的铁链解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明天我让吴二把你手脚上的铁链解开。”夏语小心试探地说。

水泽之为表诚意淡然道:“不用,先留着等凤皓小下山后再解开。”

夏语捏了把汗,他若答应自己是不是会给他解开?

“那……”

“吃好了吗?吃好了我洗碗。你的手不能沾水。”水泽之抢先说,他站起收拾碗筷,夏语连忙帮着收拾,两人如同老夫老妻般,共同做起家务。

水泽之把碗洗好后见天色已晚向夏语道别:“我回去了。”

“嗯。”

“那我走了。”

“好。”

水泽之见夏语不冷不热,走的极慢在门口徘徊。

夏语知他的想法,心中的天平左右摇摆,最后她下定决心有了决断。

她叫住了水泽之:“我手伤了,寨里人都很忙。你所需的药材还未到这几日你也无事,过来帮着做些家务。”

水泽之欣喜若狂,今天一天的经历让他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感动了她,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他快乐地应下带着美梦回房睡了。

这一夜,他无梦睡的安好。

无忧宫的生意被破之后,清风寨接了其中的生意忙碌起来。凤皓小虽然人在山寨,但每天都有人上山让他处理一些事情。夏语有意避开他两人没有任何交集。

凤皓小有些许的疑惑,怎么就不见大当家的人?吴二解释,大当家已不管寨中的事务打消了他的疑惑,就等着水泽之配好药治他的腿。

药材未到水泽之这边无所事事,在夏语的允许下他这几天早出晚归赖在夏语所住的院中,早上吃早饭,中午时吃午饭,晚上再吃晚饭,白开水的生活让他觉得幸福满溢。

他来的这几天,夏语不踏出院门一步。默然地向水泽之证明,她对凤皓小的心随着这五年都烟消云散了。

她无事拣来几块布学着古代的女子绣花做起荷包。

“远看像朵花,近看像坨屎。”水泽之拿着夏语绣好的荷包取笑。

“喂,不喜欢也别这样取笑,第一次做我也是有自尊心的。”夏语严肃地说。

水泽之皱眉道:“我绣的都比这个好,你还是女人呢。”

“你还会绣花!”夏语大吃一惊。

“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会,如何行走江湖。”水泽之说的理所当然。

夏语一脸黑线。

随后水泽之拿起针线还未绣的绣花框,飞针走线用行动证明了,这只是件小事。

夏语张大嘴问他:“你怎么会。”

“会缝衣服自然就会这个。”他说的很简单。

夏语自卑地藏起她绣的荷包,自我安慰嗯,穿越遇奇才这种定律万年不变。

水泽之看她如孩子般偷摸藏东西,笑而不语。拿起手上的绣花框对着太阳装没看见问:“呀,这个图案好特别,一个大星星,四个小星星。”

夏语把荷包扔到院中草地里嘿嘿笑道:“五星红旗。”

“红旗?”

“血染的风彩,血染的旗帜,血染的长城,血染的新中国。”夏语穿时正值建党XX年,祖国遍地唱红歌,对这记忆相当深刻。

水泽之心想五年了她还是一样爱贫,只是说的话还是不懂,

“听你这么说,这红布图案,好像有点意思。你绣这个做什么?”水泽之问。

“嗯,它这么小,只能用来擦鼻涕,会双面绣吗?两边都绣上。”夏语吸了下鼻涕说。

“做手帕这图案不好看,绣上荷花,牡丹倒是不错。”

“用这图案擦鼻涕,是我从小的梦想。”

“你的梦想可真特别。”水泽之一脸黑线。

夏语甩甩垂下的头发高傲地说:“梦想那那么容易照进现实,我这梦想没有太阳也能实现。比他们那些梦想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水泽之哭笑不得:“你这什么歪理。”

“理就是用来歪的。”

“……”

两人在欢快轻松的气氛下度过了两三天。

第四天时凤皓小派出的人与吴二派去无忧宫的人带着药材回来了。

水泽之忙碌起来,整天地呆在药房内。夏语手上的伤也好了,可以沾水洗衣做饭。但她还是不大出院,快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只等着水泽之配好药一切都结束了。

世事总难料,夏语可以不问世事。可她儿子还是初升的太阳,离她那境界还远着,死缠着夏语要她带着他一起去找水泽之。

这才几天的相处就让儿子对他恋恋不舍,夏语欲哭无泪。

夏语不愿去,儿子非要去。两人在院门外拉来扯去。

“你喜欢他什么啊?”夏语不情愿地问。

“他好能干的,洗衣做饭,还有绣花都会。”元宝崇拜地说。

“这种事是人都会干。”夏语不屑。

“二叔,三叔,四叔,五叔,六七八叔还有小卓子都不会。”

“你说的这种事,都是女人干的。男人把赚的钱全交给老婆这种男人才靠谱。”

“可你以前不这么说的,你说男人要会洗衣,做饭,带小孩才行。三叔都不会你才不要他的。”元宝委屈地说。

夏语心沉下来,元宝是想要个父亲。她展开笑容调皮地说:“那我们现在去找他,给他一个惊喜。”

“好。”

两母子手牵手往药房去了。

药房处在山寨最北面,偏僻安静四下无人。

夏语与儿子有说有笑欢乐地来到药房外。

忽然“砰,砰……”药罐打落的声音,打破了平静。

打得夏语的心一阵狂跳,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松开元宝交待他:“在这等着我先进去看看。”

母亲郑重元宝不再闹脾气,他张大眼听话地点头应下。

夏语紧贴着院墙如猎豹般轻步移动,她无声地来到院门口,探听里面的动静。

“当年我就不该废了你的双腿,该一刀杀了你。”

“怎么,你是说你现在想杀我?你这幅模样怎能杀我?”

“呵呵,我这幅模样杀你这双腿废掉的人绰绰有余。”

43

43、第 43 章 。。。

是凤皓小夏语心狂跳,在院外犹豫。

院内传来铁链的响动,他是要杀他?

夏语急了跨入院内,只见凤皓小坐的轮椅歪倒在地,一个轮子悬空打转。而他面朝下趴伏在地上与站着的水泽之对质。

水泽之身上杀气赫人双眼发出狠厉的光欲要把凤皓小撕碎。

“皓小。”夏语情急呼出他的名字。

水泽之听到叫声停下脚步看向对凤皓小牵肠挂肚的夏语,心像是被刀刺了下往后退出两步。

夏语喊出的名字,唤起了凤皓小对夏语的记忆。他回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夏语心急地向他扑来扶起他往院门外拖。

“你答应过我会冶好他的腿,你答应过我。”夏语没问事情的原由责备水泽之。

水泽之望着夏语紧抱住凤皓小的一双手,顿然觉得与她的距离隔的是千山万水。

千山万水不可逾越,咫尺天涯相望遥远。他垂头丧气问:“我答应过你必会做到,你怎不问发生了什么事。”

“夏语,你是夏语……”凤皓小这时认出了她,找了五年的人在身边竟没发觉。是自己忘记了还是?他紧紧地拽住夏语的衣袖问:“你为何躲着我。”

夏语的心都在凤皓小身上,无暇顾及水泽之。她闭上眼让泪流尽后张开眼说:“我没躲着你,是你没认出我。”

凤皓小听到她这一语双关的话,瞟了眼水泽之问:“他认出了你。”

“是。”夏语欣然承认。

“你们在一起了?”凤皓小再问。

夏语心一横道:“是。”

凤皓小垂下眼呵呵傻笑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可你怎会与他?”

夏语不多话扶他到了轮椅上,凤皓小紧抓住她的衣袖不松手。

“我送你回去。”夏语说。

“不用。”他咬牙拒绝,手还紧抓着衣袖。

“那我叫人来推你回去。”夏语小心翼翼地说生怕他生气。

“你是嫌弃我双腿废了吗?”凤皓小抬头紧盯夏语忧伤地问。

夏语想着说是,可话到嘴边说出的却是:“你说我只有一只眼,我有什么资格去嫌弃谁?”

“那你怎么不去找我。”凤皓小拍打轮骑大发雷霆,他悔恨地责问夏语:“当年因为答应你要带你离开,不再抛下你一人。我熬过来活下,这五年我如废人般坐在轮椅上,为的就是那天能找到你。可你,可你……”

人生是不是有太多的无奈与不应该?夏语知道有些事情不应该,她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掰开凤皓小的手说:“一切都过去了,我送你回去。”

凤皓小听到她干脆的话心下黯然,五年前的几天就是一场梦,五年间的思念都化成了灰烬,一切都完了。他放下以往淡然笑道:“好,你送我回去。”

夏语推着他往院门口走去。

这个结果是水泽之想要的。他不声不响地等着两人就此分开,以后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夏语心里想着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跟自己在一起。原本伤感的水泽之高兴得意起来,他拿出这几天配好的药膏追上凤皓小扔在他腿上说:

“这是药膏,腿打断重新接上用这个药膏包扎腿就会好。”

凤皓小诧异地抬头探究,来药房问他要些治伤风的药,两人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以前的事,互不相让非要争个高下,这才有了刚刚的一幕。而且询问药配好没?他说没,这会怎这般殷勤?但不管怎样药先拿着再说。他紧捏住装药膏的木盒,由夏语推出了院门。

院门外久等的元宝,见夏语安然出来飞扑过去抱住她的大腿摇晃撒娇:“妈。”

“我们现在先回去。”

“不好,我要在这边玩。”

“先回去,一会再过来。”

两母子在院门外商量起怎么个去向。

水泽之出来“送行”面瘫地看着夏语,心里笑开了花。

凤皓小第一次见到元宝,娃娃脸大眼睛五官像极了夏语。江湖传闻,清风寨的大当家有个五岁的孩子但没有父亲。

凤皓小恍然大悟,如一道光劈开了混沌的心智,她没找自己是因为这个孩子,怕自己对这孩子不好。

他观察站在院门口目送他们一颗心只扑在夏语身上的水泽之当元宝不存在。这孩子应该是他的,而他好像并不知。

凤皓小细想事情的前因,记起了他刚刚听漏的一句话“你答应过我会冶好他的腿,你答应过我。”

这是一场交易?

凤皓小当机立断扔下药膏呵斥水泽之:“拿回你的药膏我不稀罕。”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住了水泽之与夏语。

有了前面的事情,水泽之不慌不忙在一旁静观其变。

夏语心疼地拣起药膏递给凤皓小:“别这样。”

凤皓小一掌打在木盒上,夏语手中的木盒再次落地,夏语紧盯住木盒生怕它不见。

凤皓小说:“你拿自己来换的这药膏对吗?我情愿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也不要。”

夏语小跑过去再次拣起药膏用衣袖擦掉上面的灰土,送到凤皓小身边:“别这样。”

凤皓小抓过盒子,愤怒地扔上墙,黑色的药膏如烂泥般顺着白墙向下滑落。

有了这药膏皓小就能与正常人无异像以前般飞檐走壁。夏语心急飞扑过去用双手接住滑落的药膏,撕下裙角包好它们。

“你变了。”泪在他眼中打转,凤皓小说:“当年他拿解药威胁我们时,你何曾这般?就算我下半生坐在轮椅上我也不怨,世事本无常,安得今生命,不怨天与地。”

夏语背对着他收集墙上的药膏,左眼的泪沾湿了衣襟,她佯装平静说:“我第一次见你时,你踏云而来潇洒肆意,我喜欢那样的你。能把这世间所有的不快踩在脚下。而现今,你若像以前般我就已足够。”她抹掉脸上的泪,拿着收集起来的药膏笑着走向凤皓小,

“留着,就算是为了我。”

“我……”

就在这时凤皓小的小厮找来了,凤皓小紧捏住药膏拉住夏语大喝声命令道:“小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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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影袖下出现一把匕首,他快步上前直扑水泽之。水泽之见势不妙移动几步躲过这一剑。小影不甘欲要至水泽之死地。

两人在院外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水泽之凭着一已蛮力带着铁链在院外左右闪躲。

夏语挣脱凤皓小的制钳欲要上前平息这场游戏。

凤皓小大喝道:“你别过去,小心他伤了你吴二他们快到了。”

夏语停下脚步犹豫。

凤皓小的话成功地离间了水泽之与夏语,夏语的犹豫在水泽之看来,她这是要杀自己。他大吼声不再恋战抬起右手拿住左肩上的铁钎。

“砰”的声闷响铁钎很容易绊断,他抽出另外半截扔在地上,血染红了他的左肩他并不在意任血流下滴落在地上。

没了铁钎的制钳他左手力大无穷空手夺过小影劈来的匕首,反手直刺小影心脏。

小影来不及疼痛抽搐,便已倒地,血染红了地上的石板顺着上面的沟缝向站在一边的元宝流过去。

元宝虽生在山寨,可从未见过杀人的场面。他张大嘴瞪眼看睡在地上的小影,手脚不得动弹。

水泽之握住匕首一刀砍在右肩上。

“铮”的声铁与铁相撞出火星,他拔出背后的半根扔在地上。匕首换到右手上挥刀斩断脚下的铁链。

夏语看他左肩扔下的铁钎有明显的磨蹭痕迹,他早就留了一手。难怪处事不惊,一切都是他算计好的?若这次没凤皓小他下一步会怎样?

夏语把水泽之这几日的好脾气百依百顺都归结到,他是装的另有目地。

水泽之砍断了脚链接着又要砍断手链。

若让他得逞,再将他治服不再可能。

夏语收起同情怜悯仅有的那点爱意,当机立断吹了个响哨。

响哨惊鸣,寨内的几个当家呼到命令火速而来。

夏语抬手命令:“杀了他。”

这三个字不是第一次从她嘴中说出,水泽之再次听到不似上次般平静。

自己做的难道不够好?为了她自己这十年的基业不要,自由不要,自尊也不要。换来的却是她为了他而要杀了自己。

真是好笑,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都是用来骗世人的。

所谓坚持就有希望,也只是用来安慰自己的话。

他愤怒地挣断铁链,手提匕首血染红了上半身衣衫,他不知疼痛地砍向围攻而来的人,围攻的人群伤不了他的要害只能随他一步步向夏语靠近。

夏语镇定,他是想与自己来个鱼死网破?

好,那就来个鱼死网破大家都别活了。

她拣起地上的剑,走向被围攻的水泽之。

凤皓小知她想与他就此了结,他使上全力想抓住夏语,可双腿使不上力轮椅倾斜,他扑倒在地上向夏语爬去。

夏语回头淡淡道:“替我向张书轩说声对不起,我欠他的最多。”

凤皓小哽咽,说不出一句话。他用尽全力爬行可还是追不上她的脚步。

夏语进入包围圈加入打斗,水泽之见她靠近出手慢了几分。围攻的人个个强悍欲要制水泽之于死地。

一时的心软让水泽之占了下锋连连后退破绽百出,夏语见到机会拿剑刺向他下腹。

水泽之下腹受了一剑,他一只手拿住剑身,夏语呆愣不得动弹,另一只手划向夏语匕首正中她胸口。

夏语这时没觉得有多少疼痛,轻松无比,一切都结束了。

“我得不到的,毁了也不会给任何人。”水泽之在她耳边轻声说。

夏语用尽全力拉住他的衣领说:“我知道你会是个好父亲,元宝他是你儿子。他以后若怨你,你对他说我只是想他外婆了。”

她抬手做出最后一个手势,围攻的人停下立着不动。

“你又在骗我对吗?”水泽之不相信,使劲摇晃。

夏语脸色苍白没了一点知觉,水泽之喃喃地说:“你就是在骗我,就是在骗我。”

“她没骗你,他若不是你儿子。她为何不来找我?”爬过来的凤皓小哽咽道:“你快救她,她还活着。”

活着吗?一切都结束了。

………………………………………………………………………………

一切都结束了,夏语从梦中惊醒。她看向白色的四周带着苏打水的味道。窗外阳光明媚,鸟儿欢乐歌唱。

这时门打开,走进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见床上的人醒来惊喜欲狂跑到床边,抱住夏语:“你醒了,可醒了,可醒了。”

夏语不敢抱她,双手停在空中。这是一场梦?还是那是一场梦?

“地震我们都没事,你砸到了头睡了两年,可醒了。”中年妇女说。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妈!”夏语大叫声,哭得撕心裂肺:“妈,妈……”

“哎哟,别哭,别哭,我去找医生来再检查下。再打个电话给你爸,他听到这消息估计高兴地晚上睡不着。”

夏语同样高兴,梦里的都是假的,这个才是真实的。她抬起左手抹眼泪,这才发现左眼看不见任何东西。

母亲见她诧异,低头说:“就一只眼,过几天你出院了把身体养好,我反我这只眼给你。”

梦中失去了左眼,生活中也少了左眼。一切是不是真有些关联,夏语笑笑淡然道:“妈,能活着就不错了,一只眼而已。我能跑,能跳活着就好。”

母亲感动女儿睡了一觉起来变了一个人长大了,“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你快去给爸打电话,再回家给我包饺子,我要吃你包的饺子。”夏语欢快地说。

“好,我这就回去。”母亲见女儿无事心放开来。

母亲走后夏语睡在床上回想梦中的一切,如过眼烟云真烟消云散了。

她叹了口气,以后一定要做个孝顺的女儿,让母亲父亲放心。

很快夏语出院了,回到了新搬的房子。房子的摆设与以前一样没有一丝改变。夏语疑惑一些东西怎么是在地震中找回的?母亲说是太想回到以前所以房间里的东西才跟以前的一模一样。

母亲的话打消了夏语的疑虑,一切都如以前般。打打怪兽,看看小说没事再睡觉。

家里人也不逼她上班随她怎样,总是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还是死里逃生的。

生活美好而平静,夏语很喜欢。

直到有一天对门搬来了一对父子打破了这种平静。

他们搬来的那一天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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