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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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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茹虽然害怕那条虺,却也感觉到,它是在护芷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在芷容长到一岁的那年,天空紫云腾腾,一个一身瑞气流光的神仙飘落在青虺面前。

她认出那个神仙竟是极少踏出九重天,让人只能对天朝拜的紫薇大帝。

遥遥望见紫薇大帝正抚着青虺的头,慈爱地说着什么,紫薇在山里陪了青虺一日,直到黑暮将降,才离去。

她不知紫薇大帝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觉得这条虺与紫微倒有些仙缘。

芷容受她的影响,三岁时就能弹出不错的曲子。

芷容在山中没有朋友,与青虺极亲近,每每见母亲要出门,便会抱了琴,摇摇晃晃地端了小板凳到门口,坐得直直地等着青虺。

这时的月茹,对那条虺已经没了戒心,反而有它护着芷容,她更为放心。

日子过得极快,她最害怕的事终究还是来了。

在芷容五岁那年,玉帝选妃……

也是她不得不进宫的日子到了。

如果她不去,整个家族都会为她所累。

她被母亲强行带走,心里再是不舍,终是将芷容弃给了青虺。

那年,她成了玉帝第五房夫人。

那时,她想,那条虺有紫薇看顾,就算永远不能离开巫山,却也能保女儿一世平安。

不料,她无意中得知那条虺竟是天皇的弃子。

前世因果

从那以后,她无一日好睡。

虺再是弃子,终是天皇之子。

而天皇与玉帝水火不融,无论天皇还是玉帝,知道芷容的身份,都绝容不下芷容,芷容再难活命。

知道芷容身份的人只有青虺,要想保全芷容,只能让芷容离开青虺身边,让他们再不扯上一点关系,而她的家族会也受到灭门之灾。

等她寻到机会,回到巫山,才发现那条虺竟修炼成应龙,而且与芷容已经自行结了夫妻,宿在一处。

她又惊又怒,更多的是担忧。

这时天皇派人来召应龙回九重天。

应龙向芷容许下承诺,回去安置好,就来接她。

月茹在暗处瞧见,更是唬得面无血色。

应龙被天皇召回去,就是天族的世子,世子的妃嫔岂能是来历不明的女子。

只要将芷容放入乾坤镜,芷容的出处就再也瞒不住。

天族岂能容得下玉帝小妾的私生女?

她等应龙离去,将芷容强行带走。

偏偏路上遇上出游的玉帝太子。

她无奈之下,慌称芷容是她远房表亲家的女儿。

玉帝太子对芷容一见倾心。

那时玉帝已经为太子定下一门门当户对的仙姬为太子妃。

玉帝太子不能违逆家族悔婚,却愿纳芷容为平妻。

芷容虽然从母亲那时得知,以她的身份是万万不能与应龙一起的,却又哪里肯嫁给玉帝太子。

也就自那时起,芷容,应龙和玉帝太子三人便结下化不去的宿孽。

无论月茹再怎么瞒,但芷容是她私生女的事,仍是被揭了出来。

玉帝大怒,将月茹打入死牢,令太子带兵铲平她的家族。

芷容为了救母亲,答应玉帝太子,与他为妾。

玉帝太子却看出芷容存有死心,并非真心要跟他,这么做,不过是骗他救出母亲,放过她的族人,大怒。

迫她说出应龙的弱点,交换族人的性命。

芷容抵不过母亲的哀求,也不忍心看族人血流成河。

只得将应龙的弱点卖给玉帝太子,暂时救下族人性命。

又让母亲设法拖住玉帝太子,她则潜逃出去告知应龙,想办法应对。

月茹知道,应龙一日不死,玉帝太子一日不会罢休,那么她的族人仍免不了血光之灾。

她为了自己族人,没有照着女儿的请求去绊住玉帝太子。

结果,她的族人得救了,等芷容赶到,应龙已经九死一生,重伤大败,手中神器被毁,剑中剑灵重创,只剩下一缕残魂,只等那缕残魂化去,助他打遍九重天的神器宝剑便完全毁去。

应龙得知是芷容所为,大怒之下,一掌击毁盘龙撑天柱,发誓与她恩义尽绝,任她离去,老死不再相往来。

那夜,他喝得咛叮大醉。

芷容乘他醉中,套知毁去他剑中剑灵残魂之法后,盗了他的神器宝剑。

等他察觉,匆匆赶去,终究晚了一步,她已经跳入铸剑炉,扬言就是要他恨她,恨得生生世世不得快活。

扫翻融炉,芷容已经魂飞魄落,他真是恨她入了骨。

代女复仇

月茹为了族人,虽然不得不这样做,但亲眼见女儿魂散,心灰意冷,再无他求,追着女儿的一脉残魂落到人间,只愿能用自己之力护她一世是一世,就算违逆天意,被天罚打得化在八荒之中也是愿意。

她虽然悔极女儿因她而落到魂飞魄散的地步,但对女儿伤成那般的应龙也是恨极。

既然女儿要他悔一世,那么便让他悔一世,女儿想让他终生不得快乐,她便让他终身不得快乐。

“太子说的大事,是指什么?”

“芷容和平阳王滚在了一堆,五娘也不理不问吗?”

“太子失踪,芷容被大巫师和越姬送给平阳王为姬妾,芷容也是迫不得巳,往后与平阳王再不会有任何关系茹夫人以为他说的是芷容前往平阳府的事。

蛇侯鄙夷地斜睨向茹夫人,“五娘在这凡间有靖国公宠着,当真快活得全不知身外事

茹夫人虽然转世,但在天上时,终究是蛇侯父亲的妾室,哪能听不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脸上一红,“太子所指何事?”

“应龙在这凡间一身几用,五娘是真看不出,还是看出了,装作不知?”

蛇侯眼里的讥诮笑意更浓。

茹夫人这一世也只是见过平阳王几面,对极为陌生,听蛇侯一说,脑海里即时浮现出肖华得体的一言一行,脸色一变,“不可能

“可不可能,五娘心里清楚蛇侯将手中把玩的茶壶往桌上一搁,起身斜瞥了茹夫人一眼,起身离去。

茹夫人无心理会,蛇侯是怎么进来的,也不愿理会他能否出得了靖国公府。

飞快地扯下搭在屏风上的外袍,套在身上,飞奔出去。

到了芷容住处,猛地推开房门,里头空无一人,倒抽了口冷气,回身,见与琪怯生生地站在台阶下,问道:“芷容呢?”

与琪低着头不敢答话。

茹夫人的心又是一沉,冷声问道:“说,她去了哪里?”

芷容终究是没出阁的小姐,去了肖华那边,一宿没归,也是不该。

只不过平时府里的人从来不过问芷容的去向,加上所有人对肖华的人品是不会有所怀疑,所以肖衣就算在肖华那边一夜不归,平日里也不是什么事。

这会儿,天还没亮,而茹夫人的脸色又极难看,与琪既迷惑,又害怕,只得道:“二小姐去了肖公子那边

茹夫人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最后转黑,眼里闪着怒火,抽身就走。

与琪吓得手心冷汗涔涔,等茹夫人出门,忙也飞跑出院,想抄近路赶在茹夫人之前,给芷容报个信。

但出了院子,发现茹夫人竟走的也是最近的那条小路,不由得暗暗叫苦。

肖华虽然睡下,却是即便在睡梦中,也极警觉的。

远处刚传来鸡鸣,就听见一阵匆匆而来的脚步声。

这个时辰,除了他的人,不会有人到他这里来,除非府中出事。

肖华眉头微蹙,正想起身,芷容的手臂突然缠了上来,“别走

捉奸在床

这几日接连发生的事,肖华已经猜到芷容有了刺杀燕皇的打算,也知刺杀皇帝九死一生,所以芷容是存着死的准备。

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会流露出对他的依恋。

他固然不会允许她进宫刺杀,但她对他的这份依恋,却是他这许多年来,渴望而又不敢奢望的。

看着怀中微蹙着眉心,在梦中也不肯放他离开的她,他哪还硬得起心,将她推开。

依了床头,不再动弹。

外头来的何人,又有何事,也由着他去吧。

直到门‘哐’地一声,猛地被人推开,回头见茹夫人寒着脸快步绕过屏风。

四目一对,前者一双沉黑眸子仍然静如止水,不急不躁。

后者带着焦虑的眸子,在他被芷容揪得凌乱的衣襟上溜了一圈,落在仍窝在他怀中的芷容身上,眼里的焦虑瞬间变成愤怒,“你们……你们……”

肖华轻拍了拍芷容肩膀,轻唤道:“容容醒醒

芷容这一觉睡得很沉,是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过的踏实,听见叫唤,‘嗯’了一声,慢慢转醒。

还没睁眼,便先感觉到他温热的身体,和揽着她的结实臂膀,嘴角漾开笑意,也不睁眼,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又紧了紧,她的身子更紧地贴向他温热的身体,感觉到他紧实的腰满满实实地在臂间,舒服得长嘘了口气。

肖华眼底不自禁地浮起一抹温柔暖笑,柔声道:“你娘来了

芷容怔了一下,真的清醒过来,听出这屋里除了她和他,还有第三人的呼吸,迅速睁眼,果然见母亲一脸怒容地站地床前不远处。

脸‘腾’地一下红了,放开肖华,翻身坐起,“娘,你怎么来了?”

茹夫人狠狠地瞪了肖华一眼,沉声道:“芷容,下来

芷容在黑门几年,并不似寻常女孩家那么看重所谓的男女授授不清,但突然被母亲撞着,仍是尴尬,不安地看了肖华一眼,挪身下床。

刚穿好鞋,便被茹夫人擒了手腕,猛地拽了开去。

芷容从来不曾见过母亲如此,心里忐忑,回头,肖华已经整好衣裳下了床榻,静立一旁,丝毫不为自己辩白。

茹夫人将芷容拽在自己身后,冷瞪向肖华,冷若冰霜,忽地一巴掌向肖华面颊狠狠掴了过去。

肖华面不改色,不避不让,任茹夫人那巴掌打来。

眼看巴掌就要掴到肖华脸上,茹夫人手腕一紧,被生生握住,再打不下去,回头,却是芷容将她的手牢牢擒住。

茹夫人大怒,喝道:“放手

芷容微蹙了眉,“娘这是做什么?”

茹夫人沉着脸道:“你说我做什么?”

芷容深吸了口气,“是我自己挤上他的床,也是我缠着他不肯放,与他无关

“容容肖华眼里闪过一抹异样,是意外,又是了然。

意外她会坦然承认对他的亲近之意,却又知她本是个敢担当的女子。

她做下的事,自不会往他身上推。

然他又何尝不愿亲近她?不愿被她亲近?

两厢情愿

两厢情愿之事,岂能让她一个人承担。

肖华道:“我也是喜欢的声音哑沉温柔。

当真是郎情妾意,茹夫人更是怒不可遏,从芷容手中挣出手来,“我一会儿再与你算帐回头冲肖华道:“就算芷容年幼不懂事,但你曾答应过我什么?为什么言而无信?”

芷容一脸讶然,“娘,你记起了?”茹夫人横了她一眼,不答。

肖华眼底闪过一抹惊讶,紧接着便了然了,蛇侯走脱,自然能让茹夫人恢复记忆,“肖华做下的事,自会一力承担

茹夫人怒笑,讥讽道:“你承担?纳我家芷容为妾?”

肖华顶着这个身份,自然也就有着这身份该有的一些事情做为掩护,包括肖将军之子出生前订下的娃娃亲……

“肖华待芷容如何,夫人自是清楚。婚姻大事上,我不会委屈了她,过些日子,肖华自会给夫人一个满意的交待

茹夫人冷笑,他待芷容如何?他伤芷容伤到****散魂:“你可真是痴人说梦,芷容就是嫁猪嫁狗,也不能嫁你这样的畜牲

肖华面色微白,“除了肖华失信,还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让夫人如此憎恶?”

茹夫人微微一滞,芷容前世被伤成那般,好在这一世,没了过去的记忆,才能这般活着。

如果记起过去,不知该何等痛苦。

茹夫人再怎么恼恨肖华,却也不愿当着芷容的面揭出前世。

何况蛇侯的话,她不能全信,到底肖华是不是平阳王,她也不能完全肯定。

冷道:“芷容是未嫁姑娘,你却这般污她清白,别的不说,就凭这些,还不够?”

芷容诧异地看向母亲,如果母亲没有恢复记忆,说这话也就罢了,但母亲记起肖华许下的承诺,分明已经记得过去一切。

那么自然不会忘了她朔月为平阳王侍寝的事。

既然记得,如何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娘,我说了,这全是我一厢情愿,与他无关

茹夫人见芷容如此,心痛如绞,她不过是一缕残魂转世,难道还要栽在这人手中,再痛伤一回?

急怒道:“住口,就怨我从小就没将你管好,才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

芷容的脸渐渐白了下去,神情却是出奇的平静。

肖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上前拉了芷容的手,轻唤:“容容

茹夫人怒气几乎将胸腔挤炸,打开肖华拖向芷容的手,骂道:“你当着我的面,还敢这么轻薄于她,难道真不要一点脸面了?”

芷容突然一声轻笑。

那声笑,在茹夫人盛怒下显得异常突兀,将茹夫人的目光从肖华面上移开,向身旁芷容看去。

芷容声音轻极地低道:“我在蛇国选择成为鬼杀,被人当作牲口一样审核的那一刻,就再不知什么是羞耻,更不知什么是脸面。这些年,为了生存,不择手段,面相身体却是鬼杀最不在意的东西,‘清白’用在我身上,真污了‘清白’二字

这一夜我睡得很好

她声音平淡,无喜无怒,但肖华却能感觉到她是如何的心痛难忍。

猛地将芷容拽了过来,紧揽在怀里,紧得象是怕一松手,她就会飘飞而去,低头下颚抵了她的耳鬓,“以后凡事有我,再不会有那些事冷睨了茹夫人一眼,“我们走

茹夫人呆了,脸瞬间失了颜色,惨白如死人。

茹夫人死也忘不了,当年芷容在人前一件一件脱去衣裳,那单薄的身子光裸地站在那里任人揉捏观摩,之后又被赤…条…条地扛走。

那场面对一个初初长成的少女而言,是何等难堪。

可是那时候,她除了看着,什么也不能为她做。

这些年,芷容对那日之事,不提半个字,以为芷容已经将那事淡去,这时方知,她对那日的羞辱耿耿于怀。

这时,说什么羞耻,脸面,根本就是将她捂得实实的伤口,生生撕开,再撒上一把盐。

茹夫人后悔只求让肖华死了那份妄想之心,却不经意中又伤了芷容。

见肖华要带芷容离开,又急又愁,却不敢再轻易开口。

芷容将肖华轻轻推开,扬脸朝他微微一笑,“这一晚,我睡得很好,很久没这么好过,谢谢你

肖华胸口一涌,眼里也溢出浅浅笑意。

芷容轻吸了口气,回身对母亲道:“娘,走吧

茹夫人既惊又喜,又是愧疚,睨了肖华一眼,追上前去。

刚出门口,见老太太跟前的丫头匆匆而来,在台阶下站定,叫道:“肖公子,老太太请你过去呢

芷容望了望天边,天才刚蒙蒙亮,眉头一皱,难道又是因为昨晚之事?

不由得站定,回头,见肖华仍望着她,不曾看去别处,心里莫名地一痛。

那丫头,又把话说了一遍。

肖华才问道:“不知老太太找我何事?”

丫头不安地偷望了芷容一眼,道:“是肖公子的未婚妻来了,刚去给老太太请了安,这会儿正陪着老太太用早膳呢

肖华有些愕然,飞快地看向芷容,芷容将脸别开,不看他的眼,心里象堵了块石头,透不过气,快步走开。

茹夫人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转身追着女儿而去。

直到芷容走远,再看不见人影,肖华才收回目光,眼底蓄着一抹隐忍的痛楚,垂眼看向面前青石路面,轻叹了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起来,吩咐丫头,“你去回老太太,我就去

丫头向他行过礼,小跑着去了。

***

芷容从肖华那里出来,眼眶阵阵发热,泪意上涌,艳阳高照,本是好天气,她却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冷,冷得上牙不住磕着下牙。

一路急走,听见身后母亲叫唤,不但不停,反而走得更快。

不愿任何人看见她此时的懦弱。

一连穿过三条幽静小道,已经不听见母亲的声音,才转了方向,朝肖华常坐的水边小亭而去。

仍然是碧水清波,花瓣纷飞,但亭中只得清风拂柳,说不出的冷清沉寂,芷容的一颗心,也说不出的孤单寂寥。

他未婚妻来了

芷容依着朱红栏杆坐下,望着面前空荡荡的木桌木凳,一滴泪慢慢滑落。

从来不曾想过与他有结果,所以一直知道他有夫婚妻,也没太往心里去。

这会儿,突然听见他的未婚妻找上门,竟是酸楚难忍。

坐了一阵,才起身,慢慢回走。

***

孟思思把两盒上好的山参递到老太太面前,“这参年份倒是不长,只得三四百年,贵在已经成型

老太太满脸喜色,口中却道:“这么好的东西,给我这种快入土的老太婆实在可惜了

孟思思嗔怪道:“老太太身子骨硬郎着呢,本用不上这东西,但拿来滋补下身子,还是使得的

老太太喜她嘴甜,点头叫人收入山参。

孟思思又打开一个六角盒子,里头摆着各式精致糕点,“思思听说老太太喜欢江南小点,也就赶着做了些,就怕不合老太太的口味

老太太往盒子里一瞧,第一格是糯米莲藕,莲藕肉厚质细,藕洞里灌着的糯米里散着枣泥,白里透着点点红。第二格是杏仁绿豆糕,杏仁没完全磨碎,只捣成小粒镶在绿豆糕上。第三格是玉米蒸糕,松松软软,嫩得一动,整个糕都在抖,又不会烂,淡淡的黄上撒着炒香的芝麻粒……

再看其他,也是样样精致,先不说味道,光这么看着也是赏心悦目。

老太太惊讶,“这都是你自己做的?”

孟思思点头,笑道:“老太太是见过大世面的,思思怕丫头手粗,做出来的东西,污了老太太的眼

老太太她人长得漂亮,手又是巧,更有千般的心思,心里又喜了三分,“那可得好好尝尝

孟思思叫人取了筷子和小碟子来,一样一样地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尝一样赞一样。

将六样点心一一尝过,才搁下筷子,“这么好的姑娘,肖华这小子,居然舍得就这么搁着

孟思思垂下眼,眼中浮上湿意,吸了吸鼻子,强笑道:“只有老太太才这么夸我,他哪看得上我这么个乡下女子

老太太拉了她的手,道:“那是他这些年没见过你,等见着了,哪能不喜欢?”

孟思思脸上泛起红云,“听说他的心思都在二小姐身上了

老太太皱眉,“芷容?”芷容自小就喜欢跟着肖华,而肖华对她也是极照顾,但对碧瑶却是淡淡的,府中上下,无人不知,老太太自然也不例外。

孟思思垂着头,不答。

老太太道:“那是个野丫头,跟个小子似的,平时一起混混玩玩倒没什么,当真娶媳妇,谁不喜欢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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