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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跃下马车,丢下一句,“我去买碗茶喝飞快向茶摊奔去。
少年见她跳下车,有些意外,没想到北燕的姑娘的作风如此大胆开放,眼里带着玩味的笑意更浓,“这姑娘有意思
芷容跃到马前,盯着那张脸细细地看,认真得象是要将他解析开来。
她看他,他也坐在马上垂眼看她,过了会儿兀然一笑,“姑娘有些眼熟,我们似乎在哪儿见过
芷容盯着那张脸,心脏都要缩成了一团,迷惑低问,“小十七?”
少年挑了挑眉,马鞭轻击手掌,调笑道:“谁是小十七,你的情郎?”
芷容心脏突得一跳,也是这没脸没皮的腔调,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怒意,狠声道:“去你的情郎突然握了拳头,向马脖子上击去。
他微微一怔,手上却丝毫不慢,一勒马缰,把马带开,避开芷容挥来的粉拳头。
芷容绷着脸,挥拳又打。
她没间断地服用雪梅茶,被封的血脉已经解得七七八八,这一拳又快又疾。
少年‘咦’了一声,在马背上一撑,身子轻飘飘地离了马背,在芷容手腕上一拨,令她再次打空。
这招式……
芷容脸渐渐转青,不再打马,变拳为掌,向少年横劈过去,招式更凌厉过方才。
少年在她手腕上又是一推,同时闪身避开,“你也会这招?”
芷容冷声道:“我会的还多呢
似曾相识
不等少年缓气,闪电般向少年欺近,招招杀招。
少年眼里笑意微敛,小心应付。
芷容咬了咬唇,直攻向少年面门,这一招全不留情,如果被她击中,不死也残。
少年抬手,极快地抓住芷容的手腕,目光在她满是怒意的脸上转了一圈,勾唇一笑,眼里戏意更浓,“你输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谁又是小十七
芷容的手指在他眼前半寸处生生地被截下,进不得,也缩不回。
听着他吊儿郎当的谑笑,更是恼怒,大眼里慢慢凝上泪,“我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凤雪绫从袖中飞出。
少年看着飞卷而来的凤雪绫,愣了愣神,一时间竟忘了闪避。
凤雪铃从他手臂上滚过,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衫。
“大胆刁妇,敢伤太子少年的属下惊叫着上前,攻向芷容。
少年喝道:“都退下
“太子?”芷容怔了一下,望着眼前阳光般的俊朗面庞,气得涨红的脸一点点白了下去。
少年低头凝视着面前血色全失的绝秀少女,嘴角的笑慢慢消失,“你我之间有仇?”
“没仇芷容吸了吸鼻子。
“那你……”少年看着芷容的眼里溢着的泪,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下一下地抽痛。
茹夫人见芷容跟人动上手,还伤了对方,白了脸,带着家仆急跑过来。
看清芷容面前的少年,惊得捂了嘴。
又一队人马拥着个异国装扮,相貌甜美的少女急驰而来。
“太子哥哥,你都不等我一等少女气喘吁吁地滚下马,抱住少年的手臂,警惕地望向芷容。
芷容睨了少女一眼,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如果他是小十七,既然活着,为何不去找到她?
就算不找到,见了面,又为何装着不认得她?
即然他不肯认,她又何必强人所难?
把心一狠,深吸了一口气,小十七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是什么太子,眼里的痛楚没能褪去,脸上却恢复平时的淡然。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用力抽回手,拉了母亲向马车走去。
身后传来少女的尖叫声:“太子哥哥,你受伤了?”
芷容回头,见少女脸一沉,瞪向少年身后的侍卫,“是谁伤了太子哥哥
随着侍卫们的眼光,重看向芷容,“是你伤了我太子哥哥?”
芷容冷冷地回过头,不加理会。
少女拨出剑,怒喝道:“站住
“别追了少年抬手拦住少女,眼一眨不眨地目送着芷容母女上了马车,浓眉微微蹙紧,与她真的好象似曾相识,可是脑中空空一片,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
而且那姑娘方才的神情分明认得他。
少女将手中宝剑抖得‘哗啦’一声,恼道:“太子哥哥,她伤了你
少年直到芷容落下车帘,再看不见人,才呼出口气,“由她去吧拉开少女的手臂,翻身上马,仍看着正缓缓启动的马车。
侍卫道:“太子,您的伤
少年望着正远去的马车,对侍卫的话,竟似未闻。
堵心
侍卫又叫,“太子
少年这才回神,“怎么?”
侍卫道:“快下大雨了,我们是继续赶路,还是寻地方打尘?”
少年看向天边,果然乌云滚滚,“还有多久能到燕京?”
侍卫道:“还得四个时辰
少年重看芷容离去的方向,举着马鞭指了指前头不远处蒙蒙一片屋舍,“那是什么地方?”
侍卫翻着地图,“南郡
少年带转马头,“我们去南郡留住一宿
少女抓住他的马缰,急道:“太子哥哥,你是想去追那个贱民丫头吗?”
少年有些不悦,阳光般的俊颜慢慢绷紧,“天下人同是爹娘生,何分贵贱?”
少女面色发白,对他的话不认同,却又不敢反驳。
少年用马鞭轻轻敲开她拽着马缰的手,“就算我去追她,与你何干?”
少女气得脸色发青,跺脚叫道:“太子哥哥
少年一声朗笑,一夹马腹,带马向前纵驰而去。
***
芷容留下母亲在别苑看着下人收拾,一个人闲逛到河边,背靠着一棵大树望着眼前滚滚而过的河水发呆。
一个念头反复在芷容脑海里滚动。
他到底是不是小十七?
如果是,他怎么会成为什么太子?
如果不是,但相貌声音,甚至出招的手法都完全一样,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相象的一个人。
最后,她仍是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就是小十七。
虽然这几年,她已经被磨练得冷心硬肠,自认可以接受任何背叛和打击,但仍觉得很受伤,心沉甸甸地难受。
她在得知小十七死讯后,为他难过自责,他却去了不知什么地方,当那见鬼的风流太子。
见着她,不但不认,还调戏得很欢快。
芷容恼归恼,却又很体贴地帮小十七找着理由,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比方说他上次刺杀平阳王没死,结果不知道怎么被人误认为了那什么太子,他就将错就错地当起了假太子来掩饰身份。
刚才装着不认得她,是因为有侍卫同行。
刚找好理由,又沮丧地推翻。
就算有难言之隐,以他们二人的默契,只需一个眼神就能传递。
他刚才调戏她时欢快的模样,哪有半点难言之隐,乐在其中才对。
苦笑了笑,又觉得他能找到一个脱离蛇国束缚的身份,也是不错。
不认就不认吧,只要他过得快活。
看看天色,别苑应该早收拾妥当,回去好好休息休息,等天黑便好动身蛇国。
正要将手中掂着的小石子抛进水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匆匆而来,在她所在的树后停下。
多个人到河边休息,本来跟芷容没什么关系。
但她当鬼杀当了这些日子,习惯性地先看看来的是什么人,再决定下一步的动作。
没想到树后一脸焦急的人竟是王苍海的小儿子王文瑞。
王苍海办案子时,不时地把他的这个小儿子带在身边到处乱晃。
据八卦透露,王苍海是想寻机会让小儿子立立功,也能象大儿子王文悦一样有出息。
秘密太子
芷容和与琪在花园里闲逛时,隔着花树看过到王文瑞几回。
与琪告诉她,在她芷容岁时揍过王氏兄弟,那对兄弟挨了她的揍,没有记恨她,反而放言说一定要让她刮目相看。于是,练武变得勤快。
功夫还没练好,芷容就‘死’了。
芷容‘死’了后,他们兄弟二人还在她的棺材前,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场,听说为这了这事,还被他们老爷子狠狠地捶了一顿。
不过现在他们兄弟二人的功夫已经很是了得,特别是王文悦,还是去年的武状元。
这些,芷容一点也不记得,甚至完全不认得面前的王文瑞。
这会儿,王文瑞象是在等什么人,正焦急地伸长脖子,四处张望。
芷容想,跑到这种地方来等人,多半是与美人幽会,不方便打扰,寻思着挪过一个地方,以便成人之美。
还没来得及行动,一条人影轻飘飘地落在王文瑞的面前,身形高挑,竟是个男子。
芷容怔了一下,怪不得王文瑞要躲在这种地方幽会,原来竟是龙阳之好,越发觉得自己不方便在这里。
但从刚才来人的身影看来,却是个功夫极好的人,如果她这时离开,很大几率被人发现。
其实被人发现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以王文瑞这样的身份,如果被人知道有龙阳之好,一定很丢脸,丢他的脸没关系,但连带丢了他父亲的脸,就麻烦了。
所以考虑到被他发现,多半会杀人灭口。
芷容的筋脉通得七七八八,以她的身手,对方想杀她灭口,最后被灭口的人多半是对方。
为了不发生灭口的问题,芷容把自己往树后藏了又藏,寻思这两人办完事,就会离开。
横竖在训练场时,没少看活春…宫,也不在乎多看这一回重口味的。
哪知,王文瑞见着来人,急迎上去,“大哥
芷容愣了一下,原来来人不是王文瑞的相好,而是他的兄长王文悦。
两兄弟有话不在京里说,巴巴地躲到南郡的江边,就有些不正常。
芷容偷偷探头,王文瑞长得很一般,但他哥哥王文悦却生了一副少有的好相貌,是那种英气勃勃的类型。
王文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向芷容所在方向看了过来。
芷容赶紧缩头回来,往他们看不见的方向挪了挪,打算等他们放松了警惕再走。
王文悦听不出附近有人,才低声道:“出了什么事,竟让我出来这里?”
王文瑞道:“父亲派去监视平阳王的暗卫捉到一个蛇国的奸细,本想就地杀了。他为了活命,竟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因为这件事,事关重大,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那里人多口杂,所以才叫了你出来
“什么秘密?”
“他说他看见晋国的太子,很象蛇国的小十七
芷容听到‘小十七’三个字,浑身一震,屏住呼吸,不再动弹。
王文悦吃了一惊,“当真?”
王文瑞点头,“他确实是这么说的,不过世上相貌相似的人不少,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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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身份
王文悦道:“怎么确认?”
王文瑞道:“他说认得小十七身上的伤疤,只要能设法看看晋国太子的
王文悦愣了一下,男人身体虽然不象女子那样珍贵,但谁能把晾出来给你看?
王文端接着道:“我收到线报,晋国太子已经到了南郡
王文悦道:“父亲是什么意思?”
王文瑞道:“父亲命我们设法秘密擒住晋国太子,等暗卫押了那人来认人,确认是小十七,就把他献给皇上,将平阳王一军,断了平阳王和晋国间的盟约。这边离蛇国远,粮草和物资运过去的时间长,中途没有晋国的粮草物资支援,他那些兵少不得要饿肚子,饿上一饿,士气必然受损,这仗自然难打得利落
王文悦皱眉:“这不太合适他身为武将,对自己手下的兵马极为爱护,将心比心,不忍心他人的兵马挨饿受冻,再说打仗可是白刀进红刀出,怎么也是一条人命,让人饿着肚子打仗,不是等于平白害人性命?
这样的事,他不认同。
觉得虽然父亲和平阳王在朝政中不合,但却不该在战事上陷害平阳王。
再说,如果这次灭不了蛇国,蛇国余孽必成祸患。
王文端哼了一声,“难道说你当了几天的提督,连姓什么都忘了,父亲的话都不听了?平阳王是我们王家死对头,你竟要偏帮我们王家的死对头?”
王文悦道:“要扳倒平阳王,可以在其他方面一争高下,怎么能在战事上做手脚
王文端冷笑,“父亲就算到你会这样,他说了,如果你不好好把这事办了,以后也别再进王家的门
王文悦脸色微变,“如果他不是小十七呢?”
“如果不是,叫人向他要一大笔银子,然后找机会偷偷把他放了,他只会以为是遇上了劫财的匪人王苍海还有说,到时把假装绑匪的人给杀了灭口,神不知鬼不觉,跟他们王家一点关系没有。
王文悦虽然身在王家,却总讲着什么光明磊落,与父亲和弟弟不能同心,所以这话,王文端不会告诉王文悦。
在大义上王文悦不认可父亲的做法,但‘孝’字上,却不能不服从。
再说就算他不肯做,父亲同样会派别人来做。
寻思着这个晋国的太子未必就是鬼杀小十七,与其让别人来做,倒不如由他盯着见步行步。
主意打定,道:“如果他当真是小十七,以他的身手,就算你我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如何能擒得了他?”
王文瑞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药瓶,在王文悦面前扬了扬,“用这个
“这是?”
“这是我高价买来的,叫千日醉,无色无味,就算不服用,闻一闻热气,也能醉得人事不知,没有解药醒不来
王文悦拧紧眉头,他不屑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王文端哼了一声,“我知道你看不上这些做法,但你可有更好的办法,不惊动任何人又能把他擒到手?”
小十七失陷
“罢了,照你说的办万一晋国太子真是小十七,以小十七的身手,两个他再加上王文端也未必是对手,万一事情败露,他们王家就会大难临头。
王文悦虽然不耻父亲和弟弟的一些所做所为,但他终究是王家的人,不能不顾王家人的安危。
等王氏兄弟离开,芷容从树后转出,那个人如果真的是小十七,就算他不想与她相认,她也不能不理他的死活。
顶着太子的头衔,再怎么想低调,凭着前前后后跟着的那一大堆侍卫随从,也很容易被人认出来,何况还有一个诈诈呼呼的姑娘跟着。
芷容很容易地找到晋国太子的下榻的客栈。
进了客栈,寻到晋国太子住的房间。
房门敝着,屋里聚了一堆的人。
下午所见的少女正一边哭,一边带着怒气指着南郡的太守骂,旁边凳上还搁着一个醉得昏迷不醒的家仆,桌上放着一个冷得没了气的茶壶,茶壶旁边放着个斟满茶的杯子。
长得和小十七一模一样的晋国太子却不见踪影。
芷容冷眼看了半天,对王氏兄弟的办事速度不得不佩服,不惊动任何人地退了出去。
回到别苑,套着母亲的话,得知王氏在南郡也有一个别苑。
当夜华,芷容换上夜华行服,潜进王氏的别苑,发现别苑里并没有侍卫守护,只得几个用来打理院子的下人。
王氏两兄弟坐在廊下下棋,他们身后厢房门关掩着,一派宁肯祥和。
如果不是芷容听到王文端的那些话,肯定不会认为这样的地方能关住从黑塔里杀出来的小十七。
芷容拾了粒小石子,翻上房梁,无声地潜到王氏兄弟的头顶,将小石子抛向青石路面上。
石子落在地上,‘滴达,滴达’地滚动声在黑夜华里异常清晰。
王氏兄弟同时一惊,交换了个眼色。
王文悦飞快地跃出长廊查看,王文端则奔进房中,拉开箱柜抽屉,拿起一个白瓷瓶,看了一回,松了口气,重新放了回去,又仔细地查看了一遍扣得紧紧的窗户,没发现什么异样。
出了房门,又奔向院角一间上了锁的矮屋,取下腰上挂着的钥匙,打开房门,往里面望了一阵,重新慎重地锁上门。
芷容在梁上看得明白,如鬼魅般闪身而去。
王文端做完这些,恰好王文悦巡视回来,摇了摇头,表示也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二人这才重新坐回棋盘边,却不再有心思下棋,打起十二分精神保持警惕。
在蛇国鬼杀没有押送到来以前,为了不让王家避开所有嫌疑,王氏兄弟与人传递信息,都不在自己家中,而是去叫‘十里香’的酒楼通过暗线传递。
次日,王氏兄弟去酒楼用早膳,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出了大门,却见一个姑娘背手站在墙边,望着墙头红杏。
二人顿时警惕起来,王文悦走向那姑娘,彬彬有礼地问道,“姑娘,可有什么事?”
芷容指了墙头红杏,笑着回头道:“这花开得真好,公子能不能帮我摘一枝
出卖色相(一)
王文悦望着眼前比花娇的秀美脸庞,身子一僵,怔了一下,不能肯定地叫道:“芷容妹妹?”
“王文悦?”芷容故作惊讶。
“果真是芷容妹妹王文悦眉宇间扬起喜色,“听说你回来了,我还不敢相信,一直想回去看看,偏偏公务在身,不能随意离开南郡,没想到竟能在这里见到你
“听说你高升了芷容从与琪的口中得知道与他们兄弟二人的结识过程,实在没觉得与他的关系能有多好,王文悦这副欢喜神情实在夸张了些。
“不过是混口饭吃王文悦脸上一红,不好意思说是为了跟她争口气,才发奋挣得今天的功绩。
“你是芷容?”王文端看着眼前的美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芷容假装撑着头想了想,向他笑道:“你是王文端?”
“我是王文端王文端被她的笑晃得头一阵阵发昏。
父亲在靖国公府查案,他是跟在父亲身边的,知道芷容确实回来了,但受父亲约束,不能四处乱走,竟没能有机会见到芷容。
后来听说芷容是克夫之命,也就觉得没有见芷容的必要。
没想到几年不见,芷容竟美成这般,脑海里直接浮上‘祸水’二字。
突然觉得,如果身边有这么一个‘祸水’,就算被她祸害祸害也是值得的。
只要不娶她,什么克夫不克夫的,跟自己没关点关系。
王文悦从墙头跃下,将一枝开得极好的红杏递到给芷容。
芷容接了花,妩媚一笑。
在芷容失踪前,芷容见了王氏兄弟二人,不是横眉冷对,就是拳打脚踢,几时有过这样的如花笑颜。
王氏兄弟二人一时间竟看得呆了,均想女儿大了,识得了风情,果然不同儿时。
王文悦在芷容还小的时候,对她就极喜欢,只是怕她的拳头,不敢过于靠近。
后来失踪,让他心里难受了好一阵子,这时突然见着,惊喜交加,旧时的情愫迅速滋长,只恨不得能拉住她,说说这些年的相思之苦。
与琪气喘吁吁地跑来,“小姐也不等等与琪,害与琪好找
芷容笑道:“就怪你跑得太慢,螃蟹的都已经卖光了
王氏家的这家别苑门口的石板路,一直往前就是南郡码头,每日天刚亮,渔民就会在码头贩卖连夜华打捞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