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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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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得整个人都要燃起来,忙将他推开,仅得一退,又被他紧揽入怀中,他腿间硬烫却在这一退一进间,生生抵进。

芷容低叫出声,扶着他肩膀的手蓦地抠住。

虽然她方才已频频被他的唇舌送上快意云端,早已经湿濡润滑得不成样子,但他身下尺寸,终是粗壮于常人,难以进入。

欲进不进,更生生涨得他五腑俱焚,偏偏怀中人儿,百般不肯依他。

再顾不得怜香惜玉,捧了她结实弹性的臀瓣,猛向压向自己,同时挺身而上,硬撞了进去。

紧窒烫热的包裹,让他终于舒服地透出一口长气。

这时突然感觉到她身体深处有软软湿凉的东西妖娆地缠上他,轻轻吮弄。

她滚热柔软的紧窒,加上鳗儿冰冷的缠绕吮吸,那感觉十分诡异,却又销魂至极,如果不是他定力极好,又有心理准备,只这一下,便能泄了身。

他眸子微黯,果然,她体内果然是植入了蛇鳗,而且与蛇鳗融于了一体,她的身体也因此变得更加销魂,让男人沾上她,便再也离不得她,即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

她如今就是一朵天地间最诱人的毒鳗花,如果她坠身为魔,天地间将抛起一场涛天的腥风血雨,这也是天星子一定要将她擒下的原因。

然这一切,对他而言,又有何惧?

她不需要别的男人,有他便好,至于那些为了私欲想占有她的,来一个他打一个,来一双他杀一双,就算掀起血浪,又有何妨?

大不了他同她一起坠身为魔,揭去那些所谓‘正义’的假面具。

放开她的唇,贴上她的耳,“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们此生此世都得绑成一处,谁也别想离了谁

芷容微微哽咽,眼前的男人,是她爱极,又恨极的,每每面对着他,都是冰里火里地翻滚,爱他,何尝不想亲近他,但恨他,却又恨不得离他远远地。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体内的蛇鳗会吸取他的精元,他这样根本是将他逼上绝路。

这时被他紧揽在怀中,再无间隙地融于一体,爱与焦虑同时涌上来,对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相对,憋红了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真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块肉。

他身体一僵,随即重新放松,肩膀上虽痛,心底的郁积却随之散去,于她耳边低笑,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耳边发缕,“解气了吗?”

她松开口,瞪他,解能如何,不解又能如何?

“你再不滚开,就要被我吸成干尸,到时你拿什么来说此生此世?”

“不过是只鳗儿,又能奈何得了我什么?”他笑吻向她,将她放倒,揽着她慢慢律动。

能更无耻些不

“你……你知道了?”芷容微微一滞。

“别怕,有我他声音温柔低哑,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她揽得更,慢慢加快身下进出。

她不愿意又能如何?他已经与她紧密接合,这时已经无法让他停下,芷容叹了口气,无力地闭上眼。

他轻吻上她微湿的眼角,将她赤裸的柔弱的身子紧裹在自己身下,与她赤身相拥,肌肤相磨,再无顾虑地深深抵入退出。

没有任何男欢女爱的技巧,全凭着心意慢慢动作,只想与她这么紧紧厮磨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爱他如何,恨他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她。

风拂低花叶,隐约能看见在紧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起起伏伏抵死纠缠。

花影斑斓,花香徐徐,喘息,久久不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海中才渐渐地静了下来,暖风卷着翻飞的花瓣,轻落在仍紧紧抵死缠绕的两条人影上留连一阵,又再翻卷飞去,道不尽的春光媚意。

她眸子微阖,轻颤的长睫被天边余光在白皙的面庞上投出剪影,神情恬静慵懒,身上酸软地一动不想动。

不止一次地怀疑,他会一直这么做下去,直到彼此死去。

直到刚才二人再次一同从极致的快意云端坠下,他粗促满足地喘息吹拂在着她的耳,她才相信终于结束。

光裸的身体被汗水打得透湿,有风吹过,阵阵清凉。

他缓缓睁开,略撑起身,垂眼看着身下汗渍满面的娇俏面庞,嘴角微微勾起,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抬眼起来,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

“我真想杀了你

他眼角的浅笑,蔓延到眼底深处,荡开醉人的笑意,“看来我得给你上一味药

“哦?”芷容愕然。

他漫声道:“把这身功夫化去,这样,我才能活得久些接着声音变得暧昧,“才能与你多行些鱼水之欢

芷容心脏猛地一紧,砰然乱跳,扬手就打,“无耻

他轻巧地擒了她的手,压过头顶,修长的手指拂开粘在她脸庞上的湿发,“男欢女爱,何来无耻之有?难道你方才不舒服?”将仍埋在她体内的那物往里压了压。

蚂蚁爬过般的痒在她体内瞬间化开,芷容绯红的面颊象要渗出血,偏又拿他没有办法,沉了脸,“你能更无耻些不?”

他低笑了一声,眸子里又染上浓浓情欲氤氲,低头含去落在她唇上的花瓣,向她的唇吻覆下去。

她心里一咯噔,不安地扭动身子回避,却被他牢牢摁住。

“看来,还不够累他微微粗砺的手掌滑下,一点点揉过她软如水绵的身子,牵起她修长的腿,搭上肩膀,手掌落在她臀瓣上,轻轻重重地揉捏一阵。

埋在她体内的软活之物,又再硬挺如铁。

她再次被他撑紧,脸色微变,乱了心神,胡乱求着,“别……不要了

“别什么?不要什么?”他笑着撑身而起,猛地往里一送,将她的求饶声压碎在声中。

再疯些又有何妨

不等她回神,身体微倾,再不似之前那般轻柔慢送,深送猛撞,直将她白鱼的身子撞得如同水波般乱晃。

她手足无措,只得重新抓紧他结实的手臂,“你是疯的,快停下

“再疯些,又有何妨?”他非但不停,反而进出间,更加凶狠快速,别说疯,就是死在她身上,他也是愿意的。

他同样恨她,恼她,但她就是他的克星,他离不得她。

直到抽干了她最后一丝气力,他才心满意足地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欲望,脑中一片空,只得与她才会有的极致快意,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软俯在她身上,将她揽住,再不愿动弹,在她耳边轻轻一叹,“真想能让你怀上个孩子

她僵了,久久才道:“你既然知道了,就该知道这是在玩火

他浑不在意地哂然一笑,“雾竹林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翻遍了增城,独漏了靖国公的那密屋,所以芷容这些日子藏身哪里,他已经有了答案,他想知道她体内为什么坐植入蛇鳗,而且他体内的朔月为什么会死去。

事到如今,芷容已经不能再瞒,把那天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她说的粗略,但肖华哪能想象不到其中的凶险,虽然凶险,但她终究是撑过来了,轻嘘了口气。

他的封印已经渐渐被冲开,本想和蛇侯再耗一阵,等封印解了,便送他再进一回第六道轮回,永世不得操生。

靖国公却先他一步,把蛇侯送上第九重天。

这么做,看似将蛇侯送去接受该得地惩罚,实际上却是保他一命,免得落得个永不操生的下场。

如果蛇侯在他手中落下个永不得操生,他逆天之行自然走得远了,坠身为魔也不过是早晚之事。

而芷容为了他,自是从此与天别,一头栽进魔道。

肖华哂然一笑,他这个岳父为了女儿当真是机关算尽。

芷容见肖华嘴角攒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也不知他到底想些什么,伸手在他手臂上用力拧了一把。

肖华吃痛收敛心神,望向眼里带着嗔怒的芷容,将她拥紧,在她脸上轻吻了吻,柔声问道:“怎么?”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

芷容将他撑开些,“你在想什么?”

肖华道:“在想,我这个岳父当真护短得厉害,唯恐我把玉帝太子怎么了,再回不得九重天,害你跟着我受累

芷容脸一沉,她与蛇鳗合二为一,要吸人精元,他不能再碰她,这才是重点,好吧?

结果关键的东西,他不去想,想的竟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臭着脸道:“你以后再碰我,我把你吸成干尸,然后再找下家

肖华眉稍微微一挑,“你敢

芷容鄙视地‘嗤’了一声,“你死了,还管得了我?”

肖华忽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似笑非笑,“不就是元阳之身么?”口气轻松得如同去街边捡几片菜叶子。

芷容险些吐血,不就是元之阳之身么?

等你回来

天地间如今在世的神仙只得紫微大帝修成了元阳之身。

哼了一声,“你没有修成元阳之身,休想再碰我一根手指

他揽住她肩膀的手,顺着她光洁的背线一路抚下,最后停在她挺翘的臀上,将她压向自己又再抬头的欲…望,暧昧地蹭了蹭,“我们再来一次?”

芷容的脸径直黑了下去,当她的话是放…屁吗?

他权当没有看见她的黑脸,轻舔上她的耳根,“不是说修成元阳之身就可以

芷容的手推着他的胸脯,把他撑开些,“你修成了吗?”她跳进铸剑炉的时候,他都不是元阳之身,到了凡间却变成元阳之身了?当她是诺诺?就算哄诺诺都未必哄得过。

肖华笑着轻叹了口气,翻身下来,拾起一旁散乱的衣裳,见她雪白肌肤上点点爱痕,漆黑的眸子不由得一黯。

芷容许久不曾与他亲热,这会光天化日的袒身在他面前,脸上瞬间染上红霞,夺过他手中衣裳,掩去身上羞处,“我自己来

肖华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捡了自己的衣裳,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地穿戴,他结实的胸腹,好看的腰线毫无遮掩地落在芷容眼中,芷容越加羞涩,“转过身去

肖华眼里浮上一抹戏谑,却没有再为难她,背转身去。

北疆王及亲王都死在了增城,至于死因虽然已经传开,但北疆太后不会相信,再加上增城被燕国所占,北疆太后自会认定,北疆王和亲王被燕军杀害,这笔账自然是算在他头上。

北疆太后只有两个儿子,现在两个儿子都没有了,江山易主已经是难免之事,北疆太后如何甘心?

所以定会倾其所有之力讨代增城,打下增城,再以增城为据点攻打燕国,为两个儿子报仇。

肖华早算到了这一出,芷容对他而言固然胜过性命,但他来了这一世,承了这个身份,又岂能弃满城的军民而不顾?

虽然一早做下安排,由张阅和贾亮驻守增城,但战事不比儿戏,他既然在增城,又怎么能不亲力亲为?

进城之前,便收到消息,北疆大军离他只得一日行程的距离,他与芷容经过这场缠绵,北疆大军应该很快就到城下,他必须回去主持大局。

他已经没有时间再耽搁下去,由着芷容穿着妥当,便带了他返回总督府,送进自己的房间,吩咐木泽安排丫头过来服侍,轻抚芷容额角的蛇鳗花,慎重道:“在我回来前,不要离开房间。我会设法通知丹红,带诺诺过来见你

等芷容答应下来,便转到屏风后,随意用凉水冲洗一翻,返回里间穿上铠甲,拿起许久不曾用过的紫金九龙重剑,神色是少有的凝重。

再回头看她时,却是温柔一笑,“我很快回来

芷容呼吸微微一窒,以前在乌山时,他只有在将去面对强大的敌人时,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突然一抹不安袭上心头,上前踮着脚尖,给他戴上头盔,理了理头盔上的红缨,“我等你回来

手痒

肖华轻一点头,转身大步离去。

芷容等他走后,打发了站在浴汤前等着服侍她的丫头,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清洗干将,把头发束成一束,飘然离开总督府。

刚出府,便见官兵敲着锣叫道:“北疆袭城,所有人紧闭门户,禁止四处行走

街上行人顿时散开,各自回家,而街道两旁的住户均以最快的速度关闭门窗。

芷容以前与平阳王为敌,空闲的时间都在琢磨平阳王的部署,现在虽为增城,但他的一些习好却是不变。

这次北疆太后倾其所能地前来攻城,而增城将士人数有限,所以是一场以寡敌众的战争。

这种情况下,最重要的就是士气。

一个将领的态度就能左右将士的士气。

她回想着当年平阳王带领的那一场场战略,眉心微蹙,他定不会缩在人后。

芷容略逛了逛,便摸索出一些门道,溜进军中物资库,偷了身士兵的衣甲换上。

从物资库出来,城外的炮敲声已经震了天,芷容匆匆跑向城门方向,果然见肖华骑在马上,正准备亲自带兵出城,忙不露痕迹地凑近去,混进将要出城的军队里。

她已经成妖,虽然还没能完全恢复,但她身手敏捷,并非寻常人能伤得了的。

再说这些寻常的兵器虽然可以伤她肉身,却伤不了她的魂体,而肖华不同,肖华终究是凡体之身,烽火无情,她害怕这场战争,成为他与她的永别,她只想在可以看见他的地方,看着他平安无事。

北疆太后带来的人数,多得超出她所料,肖华亲自带着他的铁骑冲在最前面,浴血而过,但终究人数差距太大,这场仗打下来,仍极为惨烈。

她第一次见他带兵打仗,刀光血影,他如同从地底冒出来的鬼煞,青獠鬼面下的眸子闪着寒光,让人望而生畏,这样的他任谁也无法与他平时的温文儒雅联系在一起。

他固然英勇,但混战之中,谁又敢说能全身而退?

被他斩在剑下的敌人数不胜数,但他手臂也被刀锋划过,已经分不清是敌人的血,还是他的血把战袍染红。

芷容心痛得心尖直跳,见他正一脚踢开向他砍来的长刀,将那人斩在剑下,一支羽箭快如闪电地向他背心射来,他本可以避开那箭,突然离他不远处的张阅遇险。

肖华跃下马,横剑搭救张阅,他解得了张阅之危,就再避不开射向他的羽箭。

芷容顾不得暴露自己,凤雪绫飞舞而出,雪凤铃把羽箭撞偏。

肖华身子一僵,回头看见身后单薄的身影,以及被泥尘抹花的小脸,“容容

芷容冲他伸了伸舌头,“手痒……”

肖华竖了眉头,“胡闹

城门已经关闭,他就算想赶她走,也是不能,芷容厚着脸皮杵在他不远处,厥了小嘴,“不是我,你刚才身上就得多个窟窿了

肖华气得咬牙,他就是满身的窟窿,也不愿她涉险。

但事到如今,埋怨她也是无用,瞪了她一眼,“不许离开我身边三步

讨好卖乖

芷容得意地挑了挑眉,听话地向他站近一些,“我们夫妻同心协力,将士们的士气会更高

肖华护住受伤不轻的张阅,轻飘飘地斜了她一眼,她现在知道他们是夫妻了?

“讨好卖乖

芷容心虚地嘿嘿一笑,见肖华看向前方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敌方将领,迷惑道:“那个会不会是对方的头头?”

肖华嗯了一声,眉心微锁,将张阅交给芷容,“别离开我身边拉开长弓,扣了三支箭在弦上,三箭齐发,又快又急地向那人飞去。

那人大吃一惊,慌忙滚下马,避开来箭,另两支箭却又闪电般射到,一箭眉心,一箭心脏,那人身形一顿向后倒去,神仙也救不了了。

不知谁叫了声,“威将军毙了

北疆军顿时大乱,没一会儿功夫就溃不成军,数万大军,片刻间折损过半,剩余的残兵仓促逃窜,被肖华的铁骑一路踏踩杀过。

芷容虽然常常刺杀平阳王的人,但这样大型的战略却是第一次经历,经过一场血战,眼见胜算在握,也同所有军士一样禁不住的欢悦,突然感觉到张阅身子往下一沉,转头看去,却见张阅胸口仍刺着羽箭的伤口血流如注,脸色微变,叫道:“张阅

肖华回头看见,眸子也是一凝,他医术本是了得,但上战场,不会带着医疗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而这一箭伤及张阅内脏,如果搬动,到不了城门,张阅就会完蛋。

肖华扶张阅就地躺下,一面设法为他暂时止血,一面向亲兵叫道:“快开城门,叫军医

城门打开,候在门里的军医背着药箱急奔出来。

与琪为芷容而死,肖华不忍再看张阅死在面前,将头盔卸下,取了工具伤药,亲自救治张阅。

芷容怕被人偷袭,略站开一步,为他们把风。

肖华取出箭支,层层缝合了伤口,接了军医递来的绷带缠裹张阅伤处。

芷容见张阅气息虽然微弱,但终究是保住了性命,不由得长松了口气,这时,忽地见一道金光闪过,紧接着见天星子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手握着日月双环向她击来,强大的气流如千斤鼎一般向她压来。

她本能地将赤水剑横在身前抵挡,但天星子全力一击,哪里是她此时能够承受的,跌倒在地,眼见她要丧身天星子手下。

肖华一抓竖在身边的重剑,飞快向她奔去,用身体护在她身前,生生地抵住天星子致命的一击。

芷容以为自己必死,忽地所有压力尽数消失,她抬头望着挡在身前,为她抵住强大灭杀之气的挺拨背影,眼眶慢慢湿润。

肖华喝了声,“撤猛地发力,竟将天星子生生地震退开去。

强大的力道反噬,震伤他的五腑六藏,一股鲜血从他嘴角溢出。

他收回重剑,长指无谓地抹去嘴角血痕,直视着捂着胸口,脸色煞白的天星子。

天星子眸子阴晴不定,忍了又忍,最后一口血喷了出来。

娘亲作主

天星子是紫微大帝座下的弟子,芷容不想因为这点小事,伤了他们之间的和气。

肖华不看芷容,直视着天星子,淡淡道:“可以,不过得先踏着我的尸体过去。一旦出手,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即便是我叔父的座下弟子,也无例外

芷容怔了一下,一时无语。

天星子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他并非不信肖华的话,但他怕肖华是被这女子迷惑,毕竟妖是多变的,修为高的妖变成死去的赤水仙子哄骗肖华,也不是不可能。

提出验明真身,如果当真如肖华所说,也就罢了。

如果不是,他就是拼着得罪肖华,也要把这妖孽灭在掌下,免得肖华被这妖盅惑,坠身魔道,他回去无法向师傅交待。

正在接着劝说,听见一声娇糯糯的声音传来,“娘亲

接着一个肉乎乎的小家伙滚了过来,一把抱住芷容的腿,“娘亲,你终于回来陪诺诺了

芷容惊了一下,这小家伙怎么来了这里,这里遍地尸骸,实在不该小龙儿这么小的人儿该看的,回头看去。

只见丹红和凌弘双双立在不远处。

凌弘见芷容望来,无奈地摊了摊手,“小家伙听说你回来了,死活要寻你,我们没有办法,所以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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