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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回了宫,不就知道了
肖华说得漫不经心,芷容心里却如同猫抓,这算什么答案?
再问,他却只是装聋作哑,与窗外的百姓频频微笑,那些头一回见着他脸面的姑娘们,疯了般地尖叫。
芷容甚想揪起身下锦垫压了他那张媚惑人心的脸,叫外头那些女子看无处看,心里酸溜溜地哼哼,“你真想宫里白玉石台阶下全压上怨魂吗?”
肖华奇怪道:“如果那些白玉石台阶下真能全压上怨魂,你这皇后是做什么用的?”
芷容怔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说你惹上的烂桃花,还要我来给你挡不成?”
肖华理所当然道:“你身为我的妻子,不为我挡桃花,难道还要叫别人来为我挡桃花不成?”
这是什么逻辑,芷容气得笑,“我做什么要给你挡桃花,你自己管不住自己,惹上一身滥情债,我便还你一堆绿帽子
肖华脸一沉,哼道:“你倒试试,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看是你手快,还是我的剑快
芷容见惯了肖华从容淡定的模样,这般模样反而少见,瞧着觉得有趣,谑笑道:“哎,你也不怕黑沉沉的一张脸吓到了你的爹娘
对皇帝而言,百姓就是衣食父母,那么这些百姓自然就全是他的爹娘。
肖华偏头笑了,再回过头来,眼中怒意一扫而空,同样闪着戏谑,“我的爹娘难道不是你的爹娘
芷容立刻道:“我答应为后,只不过是为了保住楚家,至于我跟你,没半点关系
话刚落,马车又是一颠,她臀下一松又一落,实实地压在了他硬硬热热地某一处,她噎了一下,气氛顿时变得尴尬。
他贴上来,意味深长地低笑,道:“当真没有关系?”
当众亲热
“没有,就是没有芷容索性使了横,身子往后挪了挪,再挪挪,只想快些解了这份尴尬。
然她越挪,那东西越是涨热得不可收拾。
他低低地一喘,将她揽了回去,实实压住,面颊微微泛了红,“你再乱动,我可真忍不得了。忍无可忍,我不介意就地解决
芷容蓦地僵住,当真不敢再动上一动,口中却不服道:“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怎么地
他睨着她似笑非笑,“你忘了,军中打了胜仗,惯来喜欢以美人犒劳将士,军中男子与那些舞姬行事惯来不加避忌,男女之事自是随性。我虽然不好那口,却也不是做不出
芷容整天对着他儒雅有礼的面孔,怎么就忘了他也是个带兵打仗的浑人,脸上阴晴不定,别开脸,气闷道:“这么说,你在军中时也常干那事?”
肖华捏了她的下巴,将她转了过来,微笑道:“醋了?”
芷容微愕,进宫前还信誓旦旦,与他不过是一场交易,即便是封了后,与他也是各不相干,可是他随便一句话,便能撩得她一颗心起伏难定,一想到他或许另有女人,心里就象有针在扎一般难受。
暗恼自己沉不住,望天道:“哪能,你就算后宫三千,也与我无关
肖华笑了,垂了眼,看着她咬红了的唇瓣,亲吻下来,“口事心非
芷容忙将他推开,“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肖华笑着摇头,女人呐,“真没有
芷容低头,眼里漾着莫名的欢悦,他说的话,她是信的。
当年,她刺杀燕国将领,最喜欢的就是在他们战捷抱着美人快活的时候,因为那时候是他们警惕性最差的时候。
要杀一个人,往往得长时间的潜伏,他们用舞姬犒劳将士的时候,她见过不少,他总是陪着喝一阵酒便提前离去,从来不曾与舞姬厮混,也从来不曾带过女子回营房。
以前他是她要杀的人,但在她心目中,他也是个君子。
只不过如今心目中的那个君子变成了淫棍无赖,但那仅限于对她。
二人嘻笑斗嘴,不觉得无聊,回到宫中,也是日落西山。
芷容被送回永宁宫。
不过这次,没再将她送去书房,而是去了永宁宫的寝宫。
肖华就没这么幸运,还有一堆的事务等着他去处理。
芷容离了肖华,心情变得沉重,一天下来,肖华终究没正面告诉她,到底要不要封碧瑶为妃,而楚家到底如何处置。
用过晚膳,重新沐浴更衣,也没人告诉她肖华平时宿在哪里,今晚又会宿在什么地方。
巧云为芷容穿上雪白的里衫,氤氲寥寥中,芷容一头乌黑长发半拢在一侧,更衬得肌如凝脂,眉目如画,巧云感叹道:“娘娘真美
芷容平时极少在意自己的容颜,但旦凡女子,哪有不爱美的,何况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她自今天起,便真的烙下他人之妇的名头。
今天对她而言,是个极特别的日子。
小心眼
在这特别的日子,哪个女子又不爱美?
淡淡一笑,“这永宁宫,便是肖狐狸……咳,肖华给我划出来的寝宫?”
巧云见她直呼皇上大军,心下惊诧惶恐,却不敢不答,道:“皇上之前确实吩咐过,以后娘娘进宫,便住在永宁宫
“那其他妃嫔住在何处?”芷容环视四周,她虽然不似其他女子那般爱俏,但这地方也太正统庄严了些。
“皇上还没有另外封妃子,不过朝臣们送来的姑娘们,都暂时住在西宫各院
巧云在宫里多年,所见皇帝都是妃嫔如云,今日是封后的日子,自然不会封什么妃子。
不过以后,皇上在西宫宠幸了谁,谁就会被提拔上来。
芷容轻咬了唇,不知此时碧瑶是否也在西宫,“西宫现在住着多少美人?”
巧云轻摇了摇头,“这些天,朝臣们陆陆续续都有送进来,是由后宫的管事曹公公接着,皇上刚刚接掌天下,事务缠身,那边也不敢往这边报来打扰皇上。而这边,也没人去打听,所以也不知有多少
“这么说肖华不知这些美人的存在?”
“听说朝臣隐晦地向皇上提过封妃的事,至于美人的事,奴婢不曾服侍过皇上,不知皇上是否知道
巧云在朝中也是有认得人的,听说朝臣向皇上推荐官家女子,请皇上封妃纳后,全被驳回。
众朝臣无奈,就使了小心眼,与后宫管事勾通。
暗中送女子进宫,寻找机会送上皇上的龙床。
如果能讨得皇上欢心,便淡了封芷容为后的心思。
皇上对这事,并不知情。
哪知那些天,还没成为皇上的平阳王根本不在宫里闲走。
一味地处理国事,即便是累了,也只是在这永宁宫书房小歇。
而永宁宫没经过皇上允许,是不允许妃嫔前来的。
他们安排下的那些大臣家的女儿,只能徘徊在永宁宫附近,盼着他无聊了能在附近走走。
可惜,他一到入夜,就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去了哪里,往往第二天,直接出现在金殿,那些贵女们,连他的面都见不着,还能使出什么解数?
这些事,巧云身为资深宫女,自然知道,并被吩咐过给那些美人望风报信。
她是聪明人,知道如果皇上真看上了哪个美人,倒还好。
如果看不上,一旦事情败露,激怒龙颜,那么参于这些事的人,都脱不了关系。
她不敢明着得罪那些朝臣美人,也不敢得罪后宫的管事,明里答应,暗里却并不会去做通风报信的事。
平阳王每次来永宁宫,身边跟着的都是木泽,而且也只由着木泽服侍。
木泽一来,就会把她们都打发了。
巧云连端茶倒水都排不上,自然不能清楚平阳王的去留。
这样一来,给了她找到了不用通风报信的理由,让她暗暗欣慰。
但她不管是不是应付,终究是答应过的,真查起来,她多少还是要担上些关系。
如今,那些美人一个没攀上来。
肖华遇刺
芷容依旧成了皇后,而且直接住进永宁宫。
看皇上的意思,也没打算给芷容另外安排宫院,以后夫妻二人自是同宿同寝。
这一举动,无疑是狠狠在煽了那些朝臣一记耳光。
后宫的众人,谁不忐忑?
为大臣众女奔波的宫人,更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整天担心吊担,唯恐东窗事发。
巧云被芷容一问,这些事,她不敢说,又不敢完全推说不知道。
心突突乱跳,低着头,怕被芷容看出什么。
芷容是从黑门出来的人,哪会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由地多看了巧云几眼,巧云尽力掩饰,但绷紧的身子,仍是落在了芷容眼中。
这西宫有问题。
寻思着,或许可以抽空过西宫看看。
念头刚动,便见许多宫婢托着各式物件进来,看清那些事物,不禁苦笑。
早晨醒来,匆匆换过衣裳便去了祭天拜祖宗,以为这些繁琐的礼仪可以免了,哪知回头来还得补上。
***
众宫女退去。
独留了芷容坐在床边,大红衣裳,大红的泪烛,所有一切都再熟悉不过。
芷容懵懵地看向四周,仿佛又回到了朔月那夜。
心里七上八下,难道他今晚会在这里过夜?
正忐忑,突然听见外头一阵乱,芷容奔到门口,拉开房门,只见外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唤住匆匆跑过的巧云,“出了什么事?”
巧云怯怯地看了芷容一眼,低头道:“禀娘娘……有人刺杀皇上
芷容心猛地抽紧,“他怎么样?可有受伤?”
巧云道:“听说昏迷不醒
芷容脑子‘嗡’地一声响,提着裙摆冲下台阶,望着前头青石铺路,竟不知通向何处,才想起自己虽然偷看过宫中地图,但这硕大的皇宫,要她去哪里找人?
回头问巧云,“皇上在哪儿?”
巧云突然跪倒下去,“娘娘,请回宫
芷容眼皮一跳,一种不祥的感觉袭了上来,沉声再问,“肖华在哪儿?”
巧云磕头下去,急急道:“请娘娘回宫
芷容暗抽了口气,不再多问,转身就走。
没走出几步,被一队卫兵拦下,带头的是芷容的老熟人凌峰。
“娘娘,这是要去哪里?”凌峰板着一张脸,‘娘娘’二字叫得心不甘情不愿。
“凌将军来得正好,带我去见肖华芷容赶紧上前。
“娘娘还是回宫歇息的好凌峰语气冷淡。
“肖华伤势如何?”盘踞在芷容心里的那抹不祥迅速加重。
“死不了,娘娘是不是觉得很失望?”凌峰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是谁干的?”芷容自动过滤凌峰话中的讥讽。
“娘娘这是明知故问凌峰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芷容眉心微蹙。
“刺客是从秘道潜入宫中,知道宫中秘道的,除了皇上和南阳王,就只有靖国公,娘娘还需要臣说得再明白些吗?”
凌峰是直性子人,眼里揉不得砂子。
肖华力顶众臣压力,硬生生地保下靖国公。
见不着人
结果靖国公野心不改,一边送女进宫蒙蔽众人的眼,一边暗派杀手潜入宫中刺杀肖华。
而肖华对芷容更是一往情深,芷容却利用肖华对她的情,助其父谋划刺杀肖华。
凌峰一想到这些,就鬼火乱窜。
如果不是顾忌肖华,真恨不得将芷容就地斩在剑下。
“这是凌将军的意思,还是肖华的意思?”芷容冷静下来。
“事情明摆在这里,还需要是谁的意思吗?”凌峰重哼了一声。
“让我见见肖华芷容知道凌峰对肖华忠心耿耿,现在肖华伤了,凌峰自然迁怒到她身上,她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
“凌峰可不敢让娘娘见皇上
“怕我刺杀肖华?”芷容微仰着头,直视着凌峰。
凌峰想也没想的一个“是”字,刚要出口,看见芷容眼里似讥非讥的神色,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芷容用那毒伤了肖华,肖华对她的爱意丝毫不减。
而肖华用她母亲的性命迫她侍寝泄毒,她明明该恨肖华入骨,却仍冒死取胆救她。
他们之间那么多切骨之恨,也不见谁要杀了谁。
她今天与肖华同车,如果要刺杀肖华,有的是机会。
又何必挑这时候下手?
但今天刺杀肖华的人,确实是靖国公的人,就冲着这点,他也不能让芷容见肖华。
“无论如何,今天的事,娘娘是脱不了关系,还是请娘娘回宫说着向左右使了个眼色,“都愣着干嘛,还不请娘娘回宫?”
凌峰身后卫士立刻上前。
凌峰在战场上一员虎将,下了战场,同样有一身好功夫,先不说芷容现在功力全失,就是没失,也未必能硬拼得过凌峰联手这一大帮子的精兵。
现在的情形,硬拼的话,根本讨不到半点好处,也不可能见到肖华。
芷容回头睨了跪在地上的巧云一眼,转身回走。
如今之计,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房门紧闭,只留了个巧云在房中服侍,门外很快被凌峰带来的人包围。
芷容重新打量巧云,低声道:“你为什么劝我回宫?”
虽然凌峰也是迫她回宫,但芷容直觉,巧云让她回宫的目的和凌峰不同。
巧云飞快地看了门口一眼,确信不会有人听见她们谈话,才压低声音道:“木泽差人传话,说宫中已经由凌峰凌大人戒严,皇上现在昏迷不醒,但凌弘大人已经赶来,皇上定不会有大碍,让娘娘安心在宫里等候消息,切莫四处乱走,等皇上醒来
芷容今天已经见过肖华身边这个叫木泽的小太监,看得出是个极精灵的。
木泽跟在肖华身边巳久,自然比别人懂肖华的心思。
同时知道肖华被刺,刺客是如果靖国公的人,那么她就难脱关系。
凌峰等忠臣一定不会放过她,于是暗中差人传话,让她留在永宁宫,不要四处行走。
免得冲撞怨气冲天的众臣,引来杀身之祸,一切等肖华醒来再说。
“凌弘大人求见娘娘外头传话。
有人下毒
芷容定神起身,道:“请巧云忙上前开门。
凌弘比芷容上次所见,黑了不少,神情间也多了分凝重,不似上次所见的那样随意亲切。
他向芷容行了一礼,对巧云道:“你先出去
巧云看向芷容,见芷容轻点了点头,才退了出去,顺手掩上房门。
芷容不等凌弘开口,抢先问道:“他怎么样?”
凌弘当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道:“已经无事,大约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会醒来
芷容松了口气,“刺客可有捉到?”肖华没事,她就开始担心父亲。
“已经捉到,不过在被捕的时候,服毒自杀凌弘口气比凌峰柔和许多。
“刺客是什么人,竟能伤到肖华?”平阳王一身功夫出神入化,蛇国养了那许多鬼杀,都奈何不了他,芷容想不出什么人能伤得了他。
“这就是臣来求见娘娘的原因凌弘直视着芷容。
芷容急着见肖华,却被百般拦着,心中微怒。
但她现在功力又失,想凭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在硕大一个皇宫里躲开众卫士找到肖华,根本不可能。
心头烦躁,却忽地一笑,她本长得娇美,一笑更是靥生双颊,话语里却有浅浅的讥诮,道:“难道凌大夫也认为是我克夫所致?”
凌弘身为医者,哪能相信那些迷信说法,被芷容披头盖脸问来,扬了扬眉稍,“如果凌某信那些,也就不走这一趟了
芷容眸色沉了下去,看来他当真出了事,“到底怎么回事?”
凌弘自从见了芷容,就一直没间断地观察芷容神色,见她如此,轻嘘了口气。
看来,她当真不知。
慢慢开口道:“皇上中毒,行动受到阻碍,才被刺客得逞
“中毒?”芷容眼里浮一抹惊诧,“他体内有蛇夫之毒,寻常毒根本对他无用
凌弘点头,道:“不错,对寻常人而言的毒,对皇上确实不是毒,但某些寻常人不是毒的东西,对他而言却致命的毒。比方说……一些特别的香料……”凌弘紧盯着芷容,接着道:“皇上是极小心的人,能近得他身的人只有娘娘
芷容忽地想起蛇夫发狂的事,身子经不住微微地发抖,伸手入袖,攥了袖中香包,“他现在怎么样了?”
“所以虽说受了些伤,却是无防
“我是说,他中的毒
“好在皇上发现及时,暗中通知我去做了些准备,刚刚把那些药物备齐,便接到通知皇上遇刺……也算是有惊无险,等药性过了,皇上自会醒来
凌弘说到这里,停了停,才接着道:“话说到这里,想必娘娘也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下无需再多说说罢,起身告辞。
芷容随他起身,“带我见他
凌弘道:“除非皇上醒来,下旨要见你,否则在下没有这个权利
芷容苦笑,现在由凌峰负责肖华的安全,凌峰如果不是顾忌肖华,恨不得一剑杀了她,又如何肯让她见他?
有口难辨
“凌大夫好走
等凌弘离开,芷容从袖中取出一个装着香料的荷包。
她平时有戴香包的习惯,在进宫的前一夜,却不见了香包。
第二天与琪将香包送到她面前,说她把香包遗失在了她母亲那里,母亲知她是戴惯了香包的,便差人叫了与琪去取回来。
她起死回生,就一直戴着母亲配制的香包,对母亲配制的香包,从来没有过任何怀疑。
只道是真的遗失在了母亲屋里,并没多想。
这时听了凌弘的一席话,心里冰冷一片。
当年,肖华便是利有香包让蛇夫失疯,跳入鳄鱼潭,与鳄鱼两败俱伤。
在这同时,肖华又将配方暗交给母亲。
妩姹令母亲给蛇夫解毒,母亲便利用平阳王暗传给她的配方,一边给蛇夫解毒,一边削减蛇夫的能力,让蛇夫变得再无价值。
所以母亲对蛇夫之毒,了如指掌……
而肖华中的却正是蛇夫之毒。
芷容想到这里,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
拿起香包闻了闻,那味道与过去并无两样。
寻来剪刀,剖开香包,将里面香料尽数抖出。
晃眼看,里头香料和以前的没有什么不同,但细细分辩,却发现,里面多了两样米粒大小的香料残渣。
香料里多了点残渣,本不稀奇。
但母亲酷爱香熏,在香料上是个追求完美的人。
她做出的香料包都是想了又想,配了又配,反复推敲配制而成。
这样精细的配比,怎么还会有残渣?
芷容拈起那两粒细小残渣,闻了闻,却没有气味。
忽地想起很遥远的一件事。
那是她前一世的时候,离开她很久的母亲,突然回来,说带她回乌蒙山的家族看看,乌蒙山山口便有一株绿檀树,母亲曾指着那树对她说,“这青檀可不同寻常的青檀,它有一种寻常青檀没有的功效,可以将一些香料中平时挥发不出来的药效给激发出来
芷容指尖轻捻那两粒香料残渣上,喃喃自语道:“这就是青檀啊,而且还是从乌蒙山带来的青檀
如果凌弘所说不假,那问题就出现在这两粒青檀上。
母亲转世为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