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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厂危机解除,东海的一众朋友们都知道是沈欢在背后筹划运作的结果,虽然不知为何被军管的内情,但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此时,却有一个人一口气差点提不来,那是充当马前卒的马骥昆,在被军方送交秘密提审室之后,和所有跳梁小丑一样,还没言严词拷问他如惊弓之鸟,什么都招了,不过,他所知道的也仅仅是很表面的东西,如说,怎么制作假录音,怎么鼓动吃瓜群众,怎么联系海外药商,怎么联手造谣,至于更深一层次的为什么这样做,具体是何人指示,他完全说不来,除了几个难以追查的电话和他账户里来源不明的巨额资金,他还真不知道了。
在马骥昆面临公正的裁决之时,他的幕后主使者也开始慌了,不慌不行,他们唯一的机会已经被沈欢牢牢遏制住了。
叶木德一脸茫然,在几天前,他还意气风发地准备看沈欢的死相,这一刻他却只能瘫在座椅,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不起眼的药厂怎么会被军方接管了呢?里边到底是有生化药还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到底沈欢有何神通,居然能请动军法来干预这个事情,而且一出手是直接接管?
冥想许久都不得要领。
此时,叶延衫来报:“我已经尽力了,还是查不出来为什么药厂被匪夷所思的军管了,但是我打探到一点消息,说是沈欢在从谋划。”
叶木德一口气差点没呛着:“屁话,这还用调查吗?”明摆在眼前的事,只要是个明白人,用膝盖都能想到是沈欢,这样的调查能什么台面,难怪叶木德会大怒。
“那我们……”叶延衫不知该怎么说。
“事已至此,再无二解。”叶木德垂头丧气,他千辛万苦找到了药厂的疏漏环节加以利用,但是仍然被千里之外的沈欢四两拨千斤一般地化解了。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沈欢的能耐越来越见长了。
此刻,一想到沈欢他开始头疼,为什么他能事事留后招,时时有准备,处处有援兵?叶家难道真的拿他没办法了吗?叶木德下意识地微微摇头,有沈欢横在面前,他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了。
梅家很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形,掐吧,掐吧,直到一聋一哑。梅元升知道,在这样的焦灼缠斗下,两家都在不断地消耗元气,直到每家都出现不同程度的残缺,那时候,他风卷残云一般地趁势进入,秋风扫落叶一般地清除绊脚石,缴获战利,梅家的威势将会如日天,无人能及。
“梅先生,你不担心沈欢会通过这次化解危机乘胜追击吗?如果他一鼓作气反攻叶家,那如何是好?”张大进言道。
“张大先生多虑了,沈欢此时疲于保命而救下药厂,但是他身边的麻烦可还没解决啊,沈蟠龙还在西北的地皮等着洗脱冤屈,他此刻恐怕是没有精力去对付叶家,即使他想报复一下,也不会尽全力,所以,让他们两玩去吧,我们等着看好戏。”
“那西北那边,要不要我加派人手过去”
“暂时不用,西北有夜狼军团长期驻守,沈欢又有玄黄的背景,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军方,挑衅了玄黄,二者来个强强联手,我们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把手伸向大西北了。”
西北夜狼军团大营,一大清早,沈欢喷嚏连连。
来到夜狼军团后,沈欢一直没闲着,参与到平日的军事训练当,兴致正浓,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年四处征战的岁月,一时间激情澎湃,热血沸腾,当然,除此以外,让他担心的东海药厂问题也解决了,拜访谢默登的事也差不多有眉目了。
说起谢默登,沈蟠龙还颇费一番周折,本以为很简单能找到他,没想到一直联系不,派人去谢家里走了几趟都说是外出办事了,沈蟠龙好不头疼,不过在昨日,他再次差人拜访谢府,居然得到了谢默登回家的消息,于是他赶紧告诉了沈欢。
父子两细细盘算过,此时应该赶紧去拜访谢默登,以免节外生枝,但是要注意的问题是,第一,只能以沈欢出面调查,避免沈蟠龙和谢默登见面时的尴尬和争执,第二,密切留意谢家周围,一旦发现异能者介入必须立刻回报,第三,此次拜访谢家旨在找出幕后主使,不要为难谢默登和他的家人。
沈欢一一记下来,毕竟谢家和沈家关系实在非同一般,尤其是沈蟠龙和谢默登,两人本来从小玩到大,甚至那么巧合地又在西北荒漠之地相遇,除了缘分还能有什么解释,所以行事起来一定要格外小心。
沈欢还记得两人筹划到最后,沈蟠龙惆怅叹息一声:“故人之情,难泯于心。”
沈欢深知父亲这种左右为难的痛苦,对于谢默登的栽赃陷害,父亲虽然生气,但是并没有过多责怪,或许另有隐情也说不定,而且,沈蟠龙对谢默登的更多的是一种惋惜。
沈欢看着父亲,隐约之间更加能体会到“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的那种境界,扪心自问,若是换成了自己的那些至交好友,他也能像父亲一样泰然处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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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 拜访谢府()
沈蟠龙和谢府的管家预订了拜访时间为晚八时许,沈欢出于对谢默登的尊敬,趁着时间充裕,到西京城备了点礼物。
沈欢按照地址驱车前往,大约一小时,便来到了谢家庄园所在的山下,而此时,太阳才刚刚西斜,手表的时间刚过六点。
事先探查谢府,这是沈欢自己的决定,他没有跟沈蟠龙说起过,主要是怕父亲觉得他唐突失利。
以沈欢的经验来看,谢默登十有八九是了异能者的控制,不得不提前有所防备,提前巡视,可以趁对方不备仔细观察一番,熟悉地形,利用空间,以免不时之需。这种行为,说起来有着一个很朴素的名字——侦查,或者说是查看虚实,正是沈欢多年历练的宝贵经验、也是一直养成的习惯。
沈欢把车远远停好,也不急于靠近谢家那壮观的庄园。放眼望去,几乎整个山头都是谢家的庄园,格局精巧考究,前庭是仿古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雕梁画栋,回廊晚宴,颇有江南水乡的婉约气质,间是别具一格的青瓦三层别墅,以此为界,硕大的后院则规划得井井有条,高端的泳池、平坦的马场还有一块高尔夫发球区等等,所有设计西合璧,井然有序,毫无突兀之感,而且颇具规模
庄园里,不少的黑衣保镖或牵狗步行或驾电瓶车来回巡视,光从昂贵的摄像头和通电的围墙栏来看,安保措施不亚于一家大型银行。
据父亲说,谢家除了此处的庄园外还有另外几处,分别为其余的兄弟姐妹所居住,而谢默登常常居住于此,从父亲口沈欢还了解到,谢叔叔这人确实有些特立独行,四五十岁却从未娶妻生子,女友倒是换来换去。
沈欢对于他的这种生活方式咋舌不已,不过转念一想,他能潜心经验如此庞大的家族生意,和常人有区别也是能理解的,哪个富翁没点怪癖啊。
谢家这些年主要是依靠谢默登的执掌傲立于生意场,积累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巨大财富,以这样的家世,在西北地区绝对能排进前十了。
沈欢在惊叹谢家豪宅之际,也细细留心着谢家的整个安保情况和建筑布局,如果遭遇不测,应该如何逃生等等。
接近八时,经验老道的沈欢已经摸清了整个庄园别墅的布局,只要不被困在房内,他可以在整个别墅“出入自由”。
时间到,沈欢如约而至地按响门铃,开门的是一个精明的年男子,三十来岁,目光炯炯,笑意盈盈。不过当他看到沈欢时,一脸笑意钟生出几分疑惑。
“阁下是沈先生?沈蟠龙先生?”男子诧异地询问着。
沈欢先是一愣,却不动声色,他在一瞬间马反应过来,这正是父亲故意语焉含糊设下的一个小小的圈套。
“你好,沈蟠龙乃是家父。”
“哦?沈蟠龙先生没来吗?”男子向沈欢身后张望片刻又急切地询问起来,“不知沈公子如何称呼?”。
沈欢的第一感觉是,这个男子有些不寻常,照父亲所说,谢默登和他是至交,也是为数不多地能进入到父亲办公室的非军方人士,谢默登也把自己的别墅的钥匙给了父亲,照理来说,两人这样的关系,对方不可能不认识父亲,可是个男子一来却认错了沈欢,其间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男子见沈欢不语,又再次询问。
沈欢灵机一动,脱口而出:“在下沈乐,尊驾是?”
男子一笑说:“尊驾不敢当,我是谢府管家饶名远,幸得谢先生器重,委以重托,定当效犬马之劳。”
说着,男子在前引路走向央别墅。
“先生在此多久了?”沈欢一边随意行走,一边随意询问。
“噢?怎么会问起这个?”饶名远笑着反问,眼神却闪过一丝忧虑。
“没什么,饶先生待人礼遇有加,得体谦恭,按理来说家父常与谢伯伯来往,应该是认识先生才对。”沈欢说话时一副人畜无害的呆萌表情,果然迷惑了这个自称管家的人。
“我原本负责后院的场地维护,后来前边的王管家辞职了,我才来补缺,令尊应该不认识我。”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
沈欢口和心里都说着同一句话,但是语境却大为不同,嘴里用的是恍然大悟的语气,心里的则是轻蔑鄙夷的质问。
“请吧”饶名远干练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沈欢推门而入,瞬间觉得眼前恍如白昼,到处都是璀璨辉煌的奢华灯饰,地平铺着铮亮光滑的花岗石,沙发茶几在光芒笼罩下,全都发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金光,两旁的女佣纷纷鞠躬。
“沈乐啊,想死伯伯啦快过来,让我看看你”
客厅央的沙发主座,一个四十来岁的年男子起身张开双臂,兴奋地向沈欢走来,他身旁的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艳丽女子也跟随他起身,向沈欢微微颔首。
沈乐?伯伯?这马脚露得太没水准了。
沈乐这名字是刚才告诉管家饶名远的,伯伯这一称呼也是刚才假意告知他的,光从这两点来看,眼前的这个谢默登要么是假的,要么是被歹人所控制。
说实话,十多年后再次见到谢默登,沈欢心里其实还是小有激动的,幼年时谢叔叔将自己架在肩膀的情景历历在目,一时间他也有些感慨良多。
不过,沈欢没有过多的沉浸于回忆,和谢默登简单的拥抱后便坐下来与二人聊了起来。
女的叫刘芸,是谢默登的女友,她更多的是在一边微笑,招呼女佣茶削果。
沈欢为了避免过度刺激幕后的黑手,很少提及陈年旧事,变着花样的编了一些近况拉拉家常,这种没营养的聊天大概持续了一小时左右,他便准备告辞。
沈欢觉得他已经发现了一些想要知道的真相了。
在整个聊天当,沈欢细细地观察,谢默登说话的方式确实有一些僵硬,虽然他没有感受到父亲所说的那种机械化,但可以肯定一点,他没有察觉出谢默登身应该具有的最平常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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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八章 夜探()
一个人处于喜怒哀乐等等各种状态下,除了语言,眼神是最能表现情感的,沈欢只感觉到谢默登的眼神是那么空洞,即使他没叫错自己的名字,即使他没有报错自己的称呼,沈欢同样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那种虚无,更让沈欢惊的是他的女友,那个叫做刘芸的女人,她的状况和谢默登如出一辙,连最简单的初次见面的打量都没有,更像是一个死板的程序按部班地准确运行着。
可以这么说,眼前的两个人除了身体的原始机能是正常的,其余的都是受到了控制,恐怕这种控制正是来源于所谓的那个管家。
沈欢来到门口,匆匆和管家饶名远告别,他实在听不下去对方随时随地叫着自己随口胡编的名字。
把车开下山,沈欢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熄火停好,转身又朝山头的庄园走去。
虽然和父亲的约定是发现异能者介入后立刻回营地商讨对策,但是经过刚才短暂的接触,沈欢取消了这个决定。
因为那个异能者确实有些不一般,他的所作所为非常的随意,明知道熟人拜访,可以说毫无准备,连来人的名字和身份都不加了解这么临阵磨枪随机应变,要么是太自信,要么是太草率,然而通过刚才的接触,沈欢很确定他属于后者。
然而,这个异能者也有着让沈欢刮目相看的一面,那是他竟然能同时控制两个人。这在精神异能的领域确实不多见,当然,起小林子或者是空桑静,他这种能力其实并不算强大,毕竟自身修为摆在那,仅仅能算是另类。
沈欢决定返回谢家,除了对方的独特之外,还有一点是沈欢想杀一个回马枪看看,能不能杀出一点更有趣的东西。
俗话说的好,能反其道而行,天下勇武,何愁不诛。也许对方最失去戒备的时候,是自己最有胜算的时候。
沈欢来到谢家庄园外,按照之前看好的路线悄无声息地进到了里边,又悄无声息地避开巡逻保镖,悄无声息地躲开巡犬,犹如一个黑夜的幽灵,破坏了别墅外的警报器和窗户的触控器,一气呵成地进入了别墅二层。
此时,距离沈欢离开已经两个小时,别墅里只有廊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和自己所预料的一样,大家都已经寝。
沈欢正寻思着到底是先查看主卧还是管家的次卧,听见了一种足以撩动人类最原始细胞的声音,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在寂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引人注意。沈欢皱起眉头,难道是谢叔叔忍不住,现在开始享乐?
沈欢本没有偷窥的恶习,甚至对此有些反感,可是这两个处于原始状态下的音色对于一个长期需要细心感知与专注辨识的人来说早已烂熟于心。
女声娇柔短促,是刘芸无疑,而男声确实管家饶明远。这个判断让沈欢心一紧。
循声而至,沈欢打开卧室门,缠绵声音顿时更大。他无心在乎这些,无声的关门后朝床榻看去,借着床头柔和的灯光,只见两条光滑的躯体交缠在一起疯狂扭动,但是不管那名叫刘芸的女子惹火身躯如何动作,可是,一双眼里尽是空洞,眸里没有半点欲望,更没有半点激情。而饶明远丑陋的身体暴露在沈欢眼,让他一阵恶心。淡淡的异能波动被沈欢准确得捕捉到,毫无疑问,饶明远在动用异能,
这家伙居然这么使用异能?沈欢已经琢磨不透这位“大哥”的心思了,无数的异能着苦心修炼,要么希望利用异能开辟一片天地,建立盖世功,亦或是觊觎着扬名立万,流芳千古,这些沈欢见的多了,可是这么使用异能的还是第一次看见,不服不行啊。
沈欢生性谨慎,他不敢贸然出击,先不说自己因为在昆仑一战超负荷使用异能导致身体出现了不适,异能抵抗有所下降,而且对方的精神控制力确实有所怪异,贸然出击的话不确定因素太多,所以,他在耐心等待,等待男人最虚弱的那一刻。
才几分钟后,只听饶明远低吼了一声,到了最要命的时刻,整个人瘫倒在女人身。
时机到了。
沈欢从墙角纵身跃起,朝着饶名远的腰部一脚飞出。
算异能受损,但是对付一个刚刚耕完田地的老牛来说,早绰绰有余,这一脚下去,饶名远重重地撞在墙又跌下地来。
沈欢顺手拉过被子盖住刘芸,借势一跃来到饶名远面前要踏下。
情急之下,饶名远运起异能,借助体内机能催化的力量一骨碌滚向一旁,躲过了沈欢要命的一踏。
“沈乐?怎么是你?”
“爷爷我叫沈欢”凭借着过硬的身体素质,沈欢暴起,沙包一样大的拳头朝饶名远砸了过来。
幸亏有异能护身,饶名远地一滚,抄起一把凳子向沈欢砸了过来。经过刚才的三招,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沈欢的敌手,在手持椅子砸向沈欢的同时,饶名远竟然向沈欢发动控制异能。
“老子不吃这套”沈欢无所畏惧地说了一声,一个后踢腿又把饶名远踢到墙。
这一下可伤的不轻,加他光溜溜一条,全身下没点什么保护,早疼的眼泪直流。
“你特么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打到你后悔做人”沈欢的怒意多少来自于饶名远使用异能对方刘芸的卑劣行为,同是也是为谢默登出出气。
沈欢再次欺到他身边,这一次,饶名远的异能催化的体质也没能抵御多久,挨了沈欢的一顿乱拳后散了气息,普通的筋骨哪里受得了沈欢的力量,咔咔几声,也不知断的是哪里的骨头。剧痛袭来,饶明远本能得想要开口大叫,在他的声音冲破喉咙的前一刻,冷面沈欢双手一合,死死扣住他的下巴。饶明远涕泪直流,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没有半分耽搁,沈欢随便找了些衣物,把饶名远捆成个粽子,越过窗户,跃下别墅,一直奔回自己的车里,油门一踩,扬长而去,只留下寂静的庄园和寂静的夜里传来的几声犬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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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 夜审()
在夜狼军团的大营,沈蟠龙听着气呼呼的沈欢讲述着所发生的一切,哭笑不得,临了还蹦了饶名远两下。%
“爸,连夜开审”
“这个自然,不过我还得派人去谢府看看你谢叔叔情况如何。”
“不会有什么大碍,我见过朋友使用精神控制,受控者一段时间内会精神恍惚,但是一夜休息之后会好了。”
沈蟠龙俯下身对神志不清、不断哀嚎的饶名远说:“谢默登最好没事,否则我把你的筋抽出来当弹弓玩。”
沈欢一笑,原来自己的凶狠有一部分还是来自于父亲。
饶名远是在夜狼军团军医院的病床接受的审讯。
由于肋骨、盆骨、股骨和肱骨都有不同程度的断裂,全身多处软组织严重受损,饶名远被包扎得像一个木乃伊,剩一张脸露在外边。
此时,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沈欢父子两彻夜未眠,他们决心在天亮前弄清楚前因后果,以免夜长梦多。
“行了,别装睡了”沈欢淡淡地对闭着眼睛的饶名远说,“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别逼我再下手。”
饶名远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