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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瞧个分明,这不正是尹志平么?只是这尹志平往日在他印象中乃是个聪明多智,精于道义的小道,刘志恨对他虽没多少好感,但也无什么恶感,何以这个道士总是暗暗地来偷看这里的人练剑?刘志恨忽然想起上次他好似是在看龙女。他心中一动,已然猜个明白。
这边一看,果然是一群女子在比剑。只是,这却是程英与陆无双一组,杨过与沐琳一组,小龙女则是在与林雪玉一组,这三对人正自动武,边上一人捻须而笑,一身青袍随着山风招展,直如神仙中人,不是黄药师却是谁?
这黄药师也是得了机,他本就是开朗洒脱之人,他年轻之时一心习武,误了自己的大事,后来年近四旬才得遇了冯氏结成了连李,那时他武功已成,自是要开宗立派,门下有五个徒儿,他每日里与爱妻打情骂趣之余,便似是这般指点徒弟们武艺,当真是神仙的日子。
只是后来他为了《九阴真经》闹出了许多事端,妻死不说,连那一众对他忠心耿耿的徒儿也一并给逐了出门中,桃花岛一下静了下来,再也不似从前神仙之境!
后来,黄药师又迷上了探险猎奇,他并着刘志恨,两人日走千家,夜盗古墓,一边相互印证武功,一边寻宝猎奇,日子过得好不逍遥,他本是怕得人多,怕得拘束,得了刘志恨这个与他一样做事随心的,两人立时成就一对大小不良,便是许多恶事也不放过。若然让他在襄阳与那呆瓜女婿在一起,那还不闷出个鸟来!黄药师生平三大恨!一恨为了武功,累死妻子!二恨一时迁怒,尽逐忠徒!却是让一众徒弟死得死,伤得伤,失踪的失踪。三就是女儿嫁了个呆头鹅!
只是这时又让他得了几分当年的感觉,对着一众女子呼呼喝喝,指点她们的武功,不觉间想到了梅超风,她在那座墓中也有十多年了,该是原谅她的时候了,想她这时的一身内力再合上从前的武功,定是能光大他的桃花岛武功。
忽然间,小龙女剑尖莫名其妙地一颤,原本一剑“彩笔画眉”是横剑斜削,这一招可连削带打,说不出的妙绝,只是她这剑一偏,却再也敌不住林雪玉这一招“浮香暗动”了。黄药师正要上前,却是顿住,心中暗道:“却是他来了……”
只见人影一闪,刘志恨已然将小龙女抄在怀中,看也不看,大观微妙之下,屈指一弹,“叮”一声,林雪玉也算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却是身子连歪,向边上跌去。刘志恨这一指看似未看,实是洞查秋毫,正正是打在这剑的最薄弱之处,那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间,且这一指暗劲连连,林雪玉一身功夫,竟是给带动了下般向旁跌开。这一指,妙就妙在,它虽是精妙绝伦到了顶点,看上去却是轻描淡写,举重若轻,这正是最上乘武学的精艺。
黄药师看得眼中一亮,暗道:“好!”心下不由将之与自己的弹指神通做了比较。
小龙女正自与林雪玉比剑。她本来颇不习惯与这些人比武,但一来林雪仙林雪玉等人对她很是关爱,再一来,古墓中的武功与罗浮武功出处者众,两者相通,江湖之上武功最能说明一切,得了这个,小龙女也不好再拒人于千里之外,毕竟,林雪仙大大方方地公开了罗浮剑术的精要。两相一比,自然要在剑术上争论个高低。
本来小龙女剑术虽好,但一来她之所学得有些杂了,二来她却也是太过年轻了,莫看她一副冰雪玉雕的样子,也不过是大了杨过两岁,才一十八岁而已,内力之上自然是浅了,虽有寒玉床之功,但那也不是大补药!能给她十年二十年的内力,只是让她的内力更为凝练一点。是以,两相斗剑,于这剑之一道她是略有不足,虽说是得了九阴真经上的武功,但那也是她武功上的不足。是以,小龙女练剑甚勤!她本来武功快要被杨过赶上,得了这些好处,她却是又把杨过给甩了开来。
杨过?郁闷中!
忽然之间,一道斜光射了进来。却是刘志恨来了。他足踏叶浪,蹬萍渡舞一般飞掠而至。
小龙女对他日思夜想,虽未成痴,也是着迷于心了,不觉芳心微颤,是以剑法才得偏了。本来也是不至于如此,只是经林朝英改动过的玉女心经最重情绪波动,是以,她才感应甚深。如此一来却也是如了她的愿,这一失手,刘志恨却是飞奔而至,一转手便搂住了她,见小龙女脸上痴痴发呆,心中却是迷糊,道:“龙姑娘,你……方才是崴到脚了么?”
却是刘志恨落下来时自足上踏上了一个小石子,他心道:“莫不是踩到了石头子?只是踩到这等小物也没什么的,怎么会出了那么失准的一剑?是了,怕是把脚崴了,非是如此何以会这样?”他自己做出了如是之想,是以才得了这番相问。
小龙女只觉心中发急,那颗心脏便不似自己的一般狂跳。却也怪不得她,她苦苦清修的生活被刘志恨贸然闯入,刘志恨对陆无双的关爱又成了敲开她紧闭心扉的敲门砖,原本一颗未经世面的女儿心如何经得起这一番冲撞,是以,不知不觉间,刘志恨莫名其妙地已经攥紧了她的芳心。这个道理说来也是简单,便是一个男子,自己长得丑陋无比,世上没一个女子会喜欢他,于是他想了个主意,将一众从未见过男子的女子放到一个岛上,永永远远那个岛上只有他一个人,这样一来,只要没有别人的闯入,这些女子最后喜欢的人只得是他一个,虽然有些匪夷所思,却也合情合理。
刘志恨便是在她心中投下最大石块的男子,得了她原本不喜与人交往的性子,自然是情根暗种了。(什么?你说杨过?一个是小毛孩子,一个是武功高强到顶的成熟男子,便如小女婴儿和成熟女孩在一起时你怎么选?)
刘志恨见小龙女不答,真当她崴脚了,只是这里也不好翻看,便打横抱住道:“无双……过儿……”
陆无双早早停了手,程英却是松了口气,心道:“无双的劲儿也是太大了……”那陆无双三步并做两步道:“师父……”
杨过也上前道:“师父……师公,我师父没事吧?”
刘志恨竟是没得在意,小龙女脸如火烧,心道:“他没反对……他没反对……”却是黄药师上前来道:“哈哈,你这里可好,我喜欢,唉,早先有个桃花岛,莫名其妙地成了我的伤心地……一直东奔西走的,也不知为自己找一个好的落脚的地方……却是你小子会打算,竟是这般地享受……”
刘志恨笑道:“只是为了心境而已,似我等之人为求的便是心境,心境一开,何处不是桃花岛!若说享受,我已经十多年没睡觉了……”
林雪仙笑道:“王爷想睡觉还不简单,只怕是没了暖床的人……”
刘志恨脸色一沉道:“胡说!莫要再说这种话了……”想想一大堆应下的婚事一大堆待嫁的新娘,刘志恨不免感到头痛!林雪仙吃了他的喝,也是不惧,自是知道这位王爷不会为了这等小事而发火生怒,不过是情急下的反应,只是她也不好再说,万一真的激怒了这位王爷,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刘志恨不想再在这话上多言,道:“方才那个跑掉的道士是怎么回事?”
杨过道:“他是尹志平……这小子不知怎么回事,老是跑来偷瞧我们……哈,想是这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姐姐,这小子动了凡心,想来瞧一个讨去做相好……”
沐琳扯住他的耳朵道:“杨过小子,你就是没句好话,你且说他想讨谁?”
杨过忽然身子一转,脱出沐琳手掌笑道:“反正不是你,你身上干巴巴的,面无四两肉,谁能看得上你啊!”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沐琳恼羞成怒,她本就是最小,自然是能与杨过最能玩到一块儿的,得了这气,却是提剑追上,挥剑便砍。那杨过也是调皮,他本就是这跳脱的性子,边跑边道:“不得了啦,谋杀亲夫啦……”他二人打打闹闹,却是让余人大笑,好不快意热闹。
黄药师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好好的王爷不做却跑到这里来……”
刘志恨笑道:“为什么?”
黄药师似笑非笑道:“便似这般抱着一个大美人的日子谁不想过?”
刘志恨低头一看,却是小龙女越发地不好意思,一张脸红得欲要滴出血来。他知小龙女非不通人情,却是个面皮儿嫩,道:“老哥哥莫要拿人家清白开这玩笑……”
黄药师却是笑道:“寻常人家尚有三妻四妾,何况你现在的身份,便是这里所有的姑娘你一发儿娶了,也没人能说你半个不是……”
杨过大叫道:“不可以呀……师公……你也得给我留几个……”
这下却是不好,顿时又有几女加入到欺负杨过的行列之中去了,直扯着杨过“哎呀哎呀”地直叫,也不知他是真喜乐还是假悲苦。
第一百零五章:与药师兄论情
不知何时,终南山已经成了人间仙境,此地美女多多,公子贵族往来不绝,古墓派的名字给这里添上了清幽与神秘。全真教也与古墓派建了交,只是此事却是多由陆无双与一众丐帮弟子打理。小龙女与杨过都是不耐见他们的。陆无双本来就是随了刘志恨于重阳宫中现身了的,丘处机自然是知道她,虽说发觉了铜先生就是刘志恨实是让全真教上下有些难以接受,只是刘志恨现下已经是大段国至为尊贵的一字并肩王,如何还可以再像从前那样找上门去兴师问罪,虽然他们对于一个孤儿一下子成了段氏之后有些难以理解,可刘志恨的来历本来就是迷离玄奇,莫可明言,收下刘志恨的谭处端又是早死,再无可查,也只得认了。
好在终南山大,倒也非是容不下两座门派,相反,得了古墓立派,竟有不少为了渴求一见仙子的少年男子出家全真教,真真是叫人意想不到。
余者回到了古墓派的山门里,她们一众姑娘家,说说笑笑,自是有她们自己的乐的。
刘志恨抱着小龙女与黄药师,陆无双,程英,杨过进了深层的活死人墓。
得了刘志恨来的消息,那孙婆婆柱着拐仗出来了。孙婆婆年岁实是大了,人老了,这身体说不行就是不行了,前两月还可自行上街,目下行动非得由两个素衣女娃儿扶着。刘志恨等人进了二层地穴宫室,那孙婆婆正好步出,一见得众人,却是先道:“小姐,你这是怎么啦?”
小龙女羞耻之下哪里说得出话来,却是刘志恨道:“龙姑娘想是崴到脚了,不良于行,可有药么?”
早有小婢拿来了药。黄药师等人都是不拘礼数之人,刘志恨将龙女放下,便去碰她的脚。小龙女羞极,足下轻动,叫刘志恨一把抓住,他也没用得大力,小龙女却是觉得全身一麻,整个人便似被人点住了穴一般,动弹不得,刘志恨也不忌讳,一手便褪下了她的白色丝袜,顿时,一只欺霜赛玉的天然秀足露了出来,但见那整支脚纤秀细楚,莹白玉润,那细嫩之极的肤下青色的血管便如透明一般,足下没有一处老皮,红嫩发粉,如新剥鸡蛋一般,刘志恨手上一搭,自己竟是打了个激灵。他克欲良久,为了黄蓉终得解了一回腰带,这欲念顿时得了一个缓放,此时再为这一激,心下激荡,只觉下体欲坚,顿时大惊,忙运心法克制自己,只是他纵是克制了自己,但手上细滑香足上的女儿香,却无时不提醒着他这是一只极美女子的秀足。
有宋之时,已然有男子好把玩女子之足,此时虽未如在明代一般女子之足变得比贞节更如宝贵,却也不是男子可以这般把玩的。刘志恨啊呀一声道:“不是这支……”再一解,看向另一支,那足与这支一般无二,都是细嫩白净到了极点,却哪里有半点崴到肿胀的样子?
刘志恨一滞,却是那孙婆婆道:“小道士,还不快给小姐包上……”
刘志恨悄眼去瞧,小龙女偏着头,一脸痛苦,几欲垂泪,她虽未得痛楚,但自己克制不住的情感,却让自己的双足为心上人把玩,这里杨过已是隐隐知道自己的事,孙婆婆更是了然于胸,陆无双又是何偿不明?于她心中,小龙女与师父在一起自是好过了那个天杀的李莫愁做她的师娘。只是这里还有黄药师与程英,这两人都是聪明机灵到顶的绝佳人物,这等诡异情形,若然还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那也真可以去买豆腐自杀了。
一想到心事暴露,自己一腔情谊外泄,若是地上有个洞,她立时便要钻了进去。
刘志恨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子,他是随心随性惯了的人,平常也不会注重这些,只是龙女乃是帮他的人,于刘志恨心中也就是自己人,对于自己人,刘志恨一向是关爱有加,自是不想得罪她们,更何况他目下身份特殊,记名老婆就是一堆,他便是为了避婚才到的这里,谁想,又出这事?
也是他心眼快,脸皮厚,只将眼一转却是立时有了主意,将那止疼之药假模假样的上一下,再一包道:“下次小心点,看肿得成什么样子了……”
黄药师心中好笑,却是不言,那杨过却是道:“师父……你还疼不?徒儿想,便是再疼,给师公这一包也就不疼啦!”
小龙女对旁人自有投鼠忌器,不好发作,对于杨过却是半点顾忌也没有,立时叫道:“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去挖蚯蚓去,不吃十条你就不用吃饭了!”一拂袖子,立时飘去。
杨过却是早不在乎了,一耸肩道:“女人……唉!好了,我却看看饭好了没有……天!我算什么古墓派大师兄!整个一个苦命的放牛娃呀……”
孙婆婆冲着刘志恨一点指,颤颤巍巍道:“你呀……冤孽……”却是去看小龙女了。
黄药师何等样人,立时向程英使了个眼色,那程英闻弦知雅意,一拉陆无双道:“来,无双,我正好有几招想请教你一下……”一拉陆无双跑开了。
室中,只剩下刘志恨与黄药师两人。
刘志恨一见黄药师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由怒道:“不许笑……”
黄药师何等人,哪里惧他,竟是哈哈大笑道:“我便笑了,你待怎样?”
刘志恨挥拳要打。乎觉手上异香,再一看,原来,他方才给小龙女上药之间过于情急,包了小龙女的一支脚后却是没给她穿回袜子,手上丝丝滑滑,白白净净的湖丝袜,却是还在他手上,刘志恨老脸一红,忙塞入怀中。道:“你笑什么,好笑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黄药师笑道:“是呀,本来就没什么的,小老弟,你也算是半生孤苦了,可不能像我老人家一样,老夫是老了,你却是年青,多几个老婆也没什么不好……”刘志恨谓然叹道:“龙姑娘……她是不同的……”
黄药师奇道:“她怎么不同?”
刘志恨摇摇头道:“世人道我无情,说我好杀成性,是这世上一等一的魔头,这些,我都不在乎,大道无情,这天地间的至理,便就是视它人如蝼蚁,视人命如草芥,我杀的人做得事这世间哪朝哪代不在有人做着?相反,我杀了一小部分人,却可让更多的人活了下来,这便是大道之情,是以,我虽做下了种种旁人不解之事,我也不悔。”
黄药师点头道:“便是你的思想让老夫称奇,我若是不知你的为人,不与你相交,也会以为你是个穷凶极恶的大恶人,你虽在大理杀戮良多,其中更有无数枉死之人,但究其根底,你之此举却是解救了更多的人,让更多的苦命者过上了富庶的生活,此便是你的功德,世人无知,怪你又得如何?今日的腐儒便是再骂秦始皇帝,也不得不承认他一统天下的才情,他的千古一帝之号,他的祖龙之尊。”
刘志恨点头道:“凡事有老哥哥知我,我也就得宽心了,至少吾道不孤了。”
黄药师道:“既然如此,我见你与龙姑娘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便是收了她,又得如何?”
刘志恨苦笑道:“她……她……她还是莫愁的师妹……”
黄药师哼了一声,忽然道:“咄!我把你个痴的!你既然说要蔑视礼法,不过是一对师姐妹罢了,你既不是皓首苍夫,又不是短命郎君,想你大理一国之王,年不到四旬,才三十出头的人,你怕得什么?便是一起纳了,你还怕自己无福消受吗?”
刘志恨顿了一顿道:“老哥哥的话我明白,我也想过。姐妹一事于我来说虽有担心也不放在心上,往日里我不知龙姑娘于我有心,也就还得罢了,只是……我已经辜负了一个李莫愁,与李莫愁之事我自知负她良多,我小气,小心眼,自私……是以,我是不会再错过莫愁的。而龙姑娘,她同样是一个善良如水的女孩子,无论武功外貌,都是当今世上少有难遇的……似这等人,我当爱之护之,关心她,而不是这般占有。我之身份老哥哥你如何不知?现下我已经不是江湖凡夫了,将来后宫之中所纳非少,却不是我的过错,那时,这后宫之中便是常人难想的生死漩涡,龙姑娘心性单纯,她从了我,日后却是定要吃上大苦的,我何忍之!”
黄药师道:“小老弟……”
刘志恨一摆手道:“老哥哥,你看,我刘志恨做人就是这般,人生如一个圆,我的圆是以我为中心,在我的圆内,善我者为善,恶我者为恶,龙姑娘就是一个站在我圈内的人,我再无情再心狠,她既然是个为我想的,我自然也是要为她想,这才是道理……”
黄药师连连摇头道:“你说的不对,女子出嫁从夫,夫乐为她之乐,夫苦为她之苦,她现在心儿已经在你的身上了,你如何能拒她于千里之外?跟着你,便是再苦,只要你能自始如一的关心她,爱护她,旁人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女子出嫁,她的心中只有夫君一人,情到深处,便是自己的性命也是不要的!你以己之心度她之腹,这不旦让你痛苦,也让她更苦!因为你所苦者不过是少了一个可以相伴之人,她所苦者,却是失了你后一人孤苦的悲哀!你还有别妻可爱,她若是没了你,却能爱谁?小老弟,你不知道,女子至情,便就是只爱一人,她们爱上一个人,可为他生,为他死,为他受无间之苦,情之一字便就是如此,你离了李莫愁,可见她去爱别人么?”
黄药师说到这儿,不禁想到了自己的亡妻,他与冯氏结为连理,本是极好,他也是如在天堂之上,只是为了九阴真经,他气苦不已,闷闷不乐。他之苦为冯氏之苦,他之不乐亦为冯氏之不乐,为了黄药师,冯氏不顾自己临盆在即,毅然倾心尽力,为丈夫默出了九阴真经的书文。黄药师得全了九阴真经,她却是心力耗尽,难产而死,这才使得黄药师在激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