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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雕英雄传-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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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女之态的。

此时的杨过已经变了,罗浮山上,杨过人如大鸟,他虽是提着重剑,但手是也不是空的,那提剑的手小指翘起,他这小指使好了自成一路剑诀,足下踏着地道的古墓轻功,身体内同时运转着罗浮与九阴两路功法,涓涓的真气分成两股不住的奔行在他的体内,而最终都会在膻中穴处汇合,提练,化精!但见他肩上轻微的抖运,却是以无上真功把个袖子当剑一样使,现在他的袖子上正是绑着一截小剑,这千丈的绝壁对于他来说再也不是问题,而是成了他练功的径途!

忽然,杨过跳起,却是整个人都是脱离了绝壁,这个样子非是要跌下去不可,可是杨过却是早就有了算计的,但见他一步伸出,一脚踏在了一只惊起的飞鸟之上,立时如一只大雁一样,那全真教的金雁功竟然是无师自通了,一下子飞起,再度回到绝壁上,转过了一个身子,再行飞奔,同时,以巨剑在壁上划动,不消一会儿,一首诗竟是叫他划刻在这绝壁之上。

“经年尘土满征衣,特特寻芳上翠微,好山好水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这是岳武穆的《池州翠微亭》,杨过随着黄蓉学文时,虽是没有学到这首诗,但是郭靖却是仰慕岳武穆的,故而收集到了这一首,挂在自己的书房里,杨过没得事干,看来看去,也就记下了,他那时还小,这小时记下的东西,便就是难忘,一想也就想起来了,而杨过现在练得可也就是这神识上的功夫,这一下可不是历历在目的清楚么,当下兴之所至,也就用这柄重剑打出来了,何以说打?他这划在石壁上可是不轻,不用剑挥打,还真个以用按着在石壁上刻么,这份功力,便是刘志恨也是没有,力之强,在于疾,在于猛,而非是在久。

打完了这些个字,杨过也是感到自己的功力不足,却是不担心,将身子荡起,借着几支下垂的山藤,轻轻几点,到了一处石壁的缝隙处,将手中的剑往里一掏,再一搅,却是带出了一条青花的大蛇来,这便是一道菜了!得了这条蛇,他这才得意,足下生风,几个借力,再一猫腰,如一只活狸一样灵活地进了山洞,一入洞中,也不停手,只将功力微微一震,那条蛇便就从他的剑上脱下,剑再一点砸,正好打在七寸处,立时将这蛇的心脏打碎,却是没断,再收起剑来。

不用他多说,公孙绿萼先就过来,这个公孙绿萼,当真是少有的美人儿,她气度芳菲,清逸飘然,自幼在花草中长大的她举止之间带有一股山川日月之灵秀,是天下间罕见的纯真自然的奇女子。更为难得是她的一番真情实意,杨过握住妻子的手,道:“好了,不要为我擦汗了,你看我可流了汗么?”公孙绿萼一瞧,果然,杨过身上一点汗也是没有,这才放心,她提着那条死蛇道:“你且等着,我来打理它,今天后洞中又有了几颗新的蘑菇,我取来与你作汤。”杨过点点头,不再多语,却是暗叹着看向孟非清。

孟非清再不复是当年的美女了,现在的她人不人鬼不鬼这话可是一点也没有错。这些日子以来,她穷首白头,原本只是白了两鬓的头发现下可是完完全全的白了,这且还不说,便是面目上,也是增加了几道浅纹,虽说看起来她的脸还算得上是个美人儿,但是以她从前的容光而言,那却是一点也是不能比的。一个女人,全盛时的美丽,一旦过了几年,出现了一点老态,立时就可以让人看出来,有言曰:“十三好,十四妙,十五美,十六过,十七憔,十八老!十九二十卖人了!”想想看,一个女人真要细说,到了二十就比不得十三了,这不可怕么?相差点滴即是天渊。只是,现在的孟非清再也不是美貌第一了,而是复仇第一。她平平白白好好的人生硬是让刘志恨打断,刘志恨抢下了她的掌门之位,再来追杀,她一次次的付出,换来的只是刘志恨的不屑与蔑视,蓦然回首,往事不堪,但仇恨却是难消,孟非清要是不报回此仇,不扳回面子,那是再难以见人的,其实,她现在就是自感于难以见人,才将自己的一颗心儿全放在了武学之上,一心想参悟出更强更绝更妙的武功。

这却是为了什么?原来杨过修习六神大识别,一个神识要六分,这也就是杨过之前的底子好,内功纯,不然他非是疯了不可,一个人,没有足够的精神修养,一下子把自己的神识按照自己所想的分成六个听自己的话的六份,可不是说笑么,而这中间更是少了种种筑基之法,便如人生下来,还不会走呢,就让他跑马拉松,那可不是要这孩子的命么。奇迹是有的,也要看实际情况,逼得不得以,孟非清也是怕了,这才托出了后人研究出来的借功代神法,以一种上乘的武功来寄托这一种神识,做到意乱神不乱,虽然脑子里是乱七八糟想着事,练着功,但是自己的主意识还是清楚的,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但就是这样也是一种潜在的危险,只能说杨过现在还没到危险处,功力不到不见其害,也是这个道理了,只是这一点上却是无知者无惧,杨过武功内功虽有,但是境界不到,他不知道这一层,也就不会担心了,要是知道了,起了担心,说不得立时就要发作,到了那个时候,一个不好就要发疯,所以,刘志恨千说万说,神识轻易碰不得,一旦碰了,就要理好理顺,因为这里面出了一点的差错,就会连带着出来无数的小问题。

杨过看向孟非清,却见孟非清一下子抬起了头来,道:“不行,我不能再参下去了,这门功法太过古怪,这些功法都有问题!杨过,你现在身怀本门的武功,血剑和独孤九剑的剑解,九阴真经,微妙指诀(这是刘志恨传下的,不过杨过听学得不全,还不及陆无双与程英知道的多。),你义父的蛤蟆功和刘志恨的全真武功,只是,这里面的武功都没有一种是你真正熟练的,本来微妙指诀是好的,但是这门武功如你所说是刘志恨所创,那么说到底,你练得再好,也不会超过刘志恨本人,所以,想要打败他,你一定还要一门最最绝顶可以压住你别的功夫的功法来做你这门功夫的主神识,不然,你压之不住,到时就会生出乱子,你还要是发疯,除非你一生不再使用武功,你现在不能再练下去了,你一定要找到一门最强的武功,先练成了它,才可以和你现在的这些功夫相合,才能得到大成,不然必见其害!”

杨过道喜道:“不找好,不找好,娘子,你也是我娘子,虽说你曾经是我娘,可是我还是想你当我娘子而不是我娘,我那个便宜老子可是没少给我找娘,但是眼前一个娘子变成了娘,那可是不好,我可不想再变回来。”这杨过,他眼见孟非清这个样子,只当她是胡言乱语,虽说他心里也是有点动摇,只是他的性子与刘志恨不同,刘志恨想事总是把事情想到了最坏处,而杨过却是把事情往好的地方想,哪会想到自己真会有大问题,看样子,怎么也是孟非清的问题多一点,他又是少年的性子,以功夫寄神识的法子见了功效,他的功夫大涨,自是高兴,这不动脑子的话也就顺着嘴儿说了出来。

(杨过会不会真疯?孟非清要怎么样为他谋划,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百七十八章:打断了黄药师的好事

孟非清听杨过说得乱七八糟,心里明白,知道杨过这是有了一点的病发,只是这个时候还好,其效果微乎其微,几乎看不出来,只是孟非清可不是一般的人,哪里会不明白杨过现在根本是顺意而为的人,好在这个杨过还算是听她的话的人,便道:“好了,你听不听我的话?”杨过嘻嘻笑道:“你要做我娘子不做我娘我就听你的话!”孟非清道:“我不已经是你娘子了么,你还想怎么样?”杨过道:“我这些个天里练功太辛苦了,你老老实实让我乐呵一下,我上次碰过你后你就再没让我碰过了,这可是不行!”

孟非清听到轻轻的足声,知道公孙绿萼方才到了外洞,只是听杨过这样胡说,却是跑回到了内洞,她心中好气,暗道:“再不可让他这样练下去了,我要他练功是要他替我报仇,打败那个不可一世的刘志恨,要他明白,他不要我,我就打破他无敌不败的封号!可不能让这小子成了傻子,再说他也算是我的男人了,我的下半辈子也就算在他的身上了,可也不好不管不顾他!趁他现在还不能达到化精为神的境界,要是和他生下一个孩子,可也算是好!”当下半依半就,那杨过只是一提,按着习惯本以为孟非清一定会赶开他,哪里知道孟非清竟是有了那么一点欲拒还迎的意思,可不是得意么,当下大行男女之道,再也没了顾忌,好容易发泄出了他的多余精力,这才感到神清气爽,觉得出自己有一点不对劲。

孟非清道:“收拾一下,我们下山!”杨过想了想道:“娘子方才说得对,我也是感到有点不对了,不过头脑里乱乱的,不能想事情,只是有了这个感觉,但是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呢?”孟非清道:“我之前说过了,当年武风大盛时,麻教又名魔教,魔门三分,一门,远上昆仑山,开门立为剑派!一支自号逍遥派,门中倒是有着不少的高人,只是这些高手大多随性,结果没得有几个愿意收徒传代!没过三代,便只余下了一支!那一支为恐武学没落,这才开始正宗地收徒传代,但也是失了再收集天下武学的雄心,只是自得其乐,自享逍遥!还有一支便就是我们。只是现在我们的功法不全,而昆仑这么多年来也出不了几个好手,由此可见,他们的门中的武功也一定是和我们的一样,太过高了,高到了我们反而看不懂的地步,也有可能是遗失了,这样看来,两个方面都是不足我们去取的。”

杨过道:“那不就是只剩下了逍遥门?”孟非清道:“不错,这个逍遥门盛极一时,门中但有出来的,哪怕是一个平庸的人都可有一流的身手,至于杰出人者更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其盛名之下自也不会太虚,当可一去,我查过不少资料,知道一点,传言,当年北宋之时,这逍遥派出了一个高手,这个高手传下了三个徒弟,这三个徒弟都有一身的本事!特别是门中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在天山之上立下了自己的门户,可说威风一时,只是练武的人,性情都不太好,而练成了高深的武功的人性子可就更不好说了,你看看刘志恨就可以知道了,余者,天下间的五绝高手,除了不成器的洪七公,和出了家不得志的段智兴,其它的哪一个不是满手的杀孽,便是放下了屠刀的中神通,你当他早年出道时杀的金兵还少么?可惜,他们当中,能如你那个爹爹一样从杀人中悟道的可就没了,段智兴因国而自误,傻乎乎的出了家。王重阳自毁于心,竟然当道士当傻了,真后悔起自己当年杀人的事来,他武功那么高却是逆了自己的本心,也不怪他活不长!洪七公自己不长劲,到是个洒脱,但他的武功可不也是到了头么,本来你义父还是有点出息的,只可惜他给刘志恨刺了一剑,疯了十年,不然,成就不止于此,而唯一上道的黄药师却是随着自己的心性过日子,你看他现在可不是五绝中最高明的一个么!”杨过道:“娘……你……罗浮不是避世么?”孟非清道:“避世避世,是避世,但是我这两年也算是避世么?到哪一个街头都可以看见这些事,你们大理国不是还有江湖奇人录么?那上面不都有天地五绝的故事么!除了没死的,中神通的传记可都出来了,也不知是谁想的法子,居然还有《全真教问答王重阳录》这种东西!”

这却是刘志恨搞出的花头,别的不好说,但是到了他的地盘上的武林人氏少不得要编一些文章,夸也是好,扬名也是罢,总之这样做可以来钱的,最初是以小报形式出现,那些闲人好客最爱的就是这个,每每都有宋人来大理国收集这种东西,再到大宋去,说书也好,唱曲子也罢,说得什么?唱得什么?再不是那才子佳人,而是一个个鲜明生活的英雄豪客的故事,这也是刘志恨在大理国搞强种的一个法子,国必崇武而尚侠,沿侠而能正人正风气,才可以强国强种!一旦有大理国的贪官出现,不消多一会儿,就会有好侠的年青人过来扯皮,一来二去,立时就有上官来察,风气是很重要的,要是民众怕事躲事,那这样的事情自是不成,这一点也就是在大理国行而大宋不行的原因,国民不同,大理国的国民自强而又好强,大宋的国民讲的是民不与官斗,这高上低下之别立时可见,便就是如此了。

杨过暗道:“我却是没有注意这些个事。”道:“那娘子的意思就是我们上天山?”

孟非清道:“上是一回事,但是要看怎么上,也不知道是在哪儿,你道天山有多大?”杨过这下可是笑道:“这一点我可是知道的!”孟非清“咦”了一声道:“你知道?”杨过得意道:“这话说来也是巧了,我那个便宜老子说过了,他在大理国的国史上发现,当年的大理国宪宗宣仁皇帝段和誉有两个结义的兄弟,一个叫萧峰的,是辽国的南院大王,一位是个和尚的,却是做了那西夏国的驸马,他能从高氏手里顺顺利利的接回皇权多半也有他这两位义兄的面子,那位萧峰的自是不必多提了,他是丐帮的出生,武功自也算是高,而那位、西夏国的驸马可就是妙了,他好像就是逍遥一派的传人,也是天山的新主人,只是后来国书记载段和誉之子段正平因为帝位之争而起了厌恶心,故而独自离了家前往天山灵鹫宫找他二伯父学武。便就再没了下文。当然,后来也是有人去找了一下那个天山的灵鹫宫,甚至说段和誉还亲自跑了一趟,只是一切都是没了消息,那天山灵鹫宫便似是从人间消失了一般,我这老子便是想找出来,传言这灵鹫宫中武功极多,也许还有很多钱,我爹不怕武功,他自觉得自己的武功天下第一了,当然是要钱了,就和黄药师说了,两人一起分,黄药师去找,他出人手资金,到时,钱归他,武功归黄药师!”(书中暗表,那灵鹫宫主虚竹子是个废物老好人,中了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的暗算,绝望之下,虚竹子放下断龙石,石头太重,放下后还引起了山崩,地势都是变了,一应灵鹫宫大小与攻入的三十六洞与七十二岛的人俱都做了古,当时的段正平也不例外。只是这事实是太过隐秘,那天山灵鹫宫本就不常现之于世,待到人们知道时却是晚了。)

孟非清大喜,道:“这可是好了,黄药师与你的交情也算得上是不错,他年岁又大了,得了绝世的武功,自也不会自珍,我们和他一起去,以晚辈自居,他一定感怀备至,到了时候,就会与我们方便,那时,不就可以得到最大的便宜么?”杨过道:“可也是,只是不知道他动没动身!”孟非清道:“他现在何处?”杨过道:“正常是在太和城,他这次到大理国来也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只是不知为什么,他一副一点也不急的样子,但现在可也不知道他走没走!”孟非清道:“好,我们这就回太和城!”两人商议定了,才见公孙绿萼出来道:“说好了么,饭菜可都是好了。”这二人却是脸上一红,孟非清是老树新花开,杨过却也是自知其事,两人的事情可都是给公孙绿萼听了个一字不差,好在公孙却是与众不同,一点妒嫉之心也是没有,她天生的纯良,可是人间少有的,这一点上,便是小龙女也是比不上她,小龙女爱刘志恨,不起妒心只因她的眼里只有刘志恨一个人,要是有,也就是她的师姐,余者再多也就是个郭大小姐了,但那也是郭大小姐用了无数的示好才换来的,而非是她的宽大!真说起来,小龙女只在意一个刘志恨。而公孙绿萼爱杨过,却是包容的,这种爱可是连着孟非清这个分享了她丈夫的女人也一并包了进去,论心胸之伟大,再也没有别人可及的了(再骂骂老实人吧,让这样一个钟天地之灵秀出神山之清雅的女子跟了杨过!)。

小亭,立于院中,边上是几棵青树,几条平淡的石子小路却是让这里添出了几分的雅致。这里正是浮薇郡主的楼下,要说这里唯一煞风景的,也就是那不远处摇曳着的几支人头杖了,刘志恨的这个恶癖当真是天下闻名,但是任何一个人看了那人头,都会自心里感叹一声,如此一个大好的美人儿,是谁这般的狠心,竟然下手将她们的人头摘下,做成这样一件事物。如墨的乌发随风一吹,带出几分人头上自发的香味。

这人头,制作可是不容易,要先将这人头的表皮涂上药水,再从颈腔处一点点小心地把人头的内颅掏个干净,特别是脑子,等干净了,这才好做下一步的工序。先要净,净洗的确定干净,才好取出人的眼睛,这是何故?人头的一切都可以制好,但是独独眼睛不行,很短的时间里,眼睛就会脱水,失去原本的美丽,必要挖出来才行,用上好的特制琉璃石代替,这时,才可以填入特制防腐的香料以充内颅,最后,用红泥封上,这时,再以蜡再封一次,然后,再泡于药剂之中,到了一定的时间,才算是成,成了之后还有若干的手艺,就不一一道来了,而这酿着晒风,也是处理的手段之一。

却来说这小亭,亭中两个人,一个是个男子,他一身青衣直缀,头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样,相貌清癯,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正在吹着一曲箫,那箫音似浅笑,似低诉,柔靡万端,情致飘忽,缠绵宛转,便似一个女子一会儿叹息,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又软语温存、柔声叫唤。面对之人却是个女子,这个女子一身的白衣,上面绣着两只仙鹤,其衣胜雪,而她的人却又让人感觉比那雪衣还要纯白,她头发细丝,用条简单的白巾小小一扎,在那长长的睫睑下,一双皓腕半露,十根细细的手指纤纤楚楚,却是在打理面前的茶具。

小炉发出泊泊之声,白衣女子提起了小炉,先将要用的杯子烫上了一遍,再沏上香汤,用双手捧过,也不惧那高烫的温度,对那男子道:“师父,请用茶!”这男子正是黄药师,黄药师自得了刘志恨的话,每每方一起要修神识之心,却又强行压了下去,他也是大智慧之人,如何不知道这种分裂自己的神识的功夫是说不上一点玩笑的,便算是刘志恨练出了一点东西,也是走了狗屎运,所谓狗屎运也非是好事,到底还是有后患的,这也是刘志恨一直在想法子的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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