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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雕英雄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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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破例索取。仁宗拒绝了,他说:“我那样做,大家仿效,夜夜杀羊,天下还得了吗?”

然而,她虽武功夺天之造化,明明已经到了至道的顶端,却是由于急于求成,为证得那不死神通,气息走岔,功消人亡。她死时就得一个弟子,便是这米问心,米问心牢牢记住这件事情,一切修为自在随心,终于五十年后踏入至道之境,却是直到二十年前,才一举破入化微之境,当年刘蛾曾修到了同尘之境,却在冲击生死大关中于变天为地中失败,顿时功力全消,怎一个惨字了得。偏偏他虽资质不高,却是凭着这一步步的苦修,以平静无波的心态,竟是到了这步田地……常人已经不知他的来历了,便是他救出康王赵构才有得南宋这偏安一地的。此时,他两百多年苦修下的内功,也竟不住勃勃而动。

记得五十年前,也有一个人,是个大宋的外室皇子,竟凭着一口剑,杀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他四十岁步入至道之境,后更是找上了传说中的他,两人于皇宫中大打出手,争斗了三千余招,于那一战中,那人终于步入了通微之境,竟是在内力明显不及他之下将他击败了。米问心虽是败了,却也胜了。

那人虽是胜了,但他的内力却是过于霸道,且不是玄门正宗,为求威力,用得是速成之法,是以,他虽得武功上胜了,身体却已为他的葵花真气凝练的阴极煞气所伤,没得两年,旧伤积患下,终于去了。

可恨米问心一身神功却偏偏救不了人,他的葵花真气伤人是无敌,但却只能于自救,却是救不得他人,便因这门功夫太过于独霸,这独霸便是只得一人用,便是天意,若是他受了伤,也只得自救,却是求不得人。

可没成想,这一回,却偏偏又是一个年轻的高手,比之那人还要年轻,米问心一想到这人也要死在自己手上,心中却是泛起了几分的不忍。

便在此时,刘志恨忽然从地上飘然而起,一身衣袍裂裂作响,他已然功行圆满,一身内力达到了颠峰状态,举手投足之间,自有罡气流转,与常人的罡气不同,他身俱的,乃是玄门最为正宗的先天神功,这门神功带出的罡气也自然是先天罡气,可比之寻常罡气强上万分,便在于它的无坚不摧。

第二十八章:天龙寺僧

何谓之罡气?乃是武功修到及处,不仅将外身筋骨练得如金似铁,更是连那最易伤得的内腑也凝练如实铁一般,五脏生气,溢于体外,是之为罡,换言之,不是内家武功到了一定火候,练外家的是一辈子也到不了的境界,练外不练内,到老一场空,便是此理。且内腑凝练,别的不说,便是这性命,便能多出常人多矣。

一般武功高强之人也可发出一定的罡气,但那却是强摧出来的,不得持久,刘志恨内外已经达到极点,这罡气却是他催运玄功时自然带出的,非比常人耗费内力所得。

米问心发出“咯咯咯咯……”一连的笑声,笑到最后,竟是只闻气声,却无音声,当真是笑到了极处,这才道:“不错,不错,你之成就,也可堪与我一战了……”

他说话间踏出了一步,只这一步,两人之间原先十丈的距离已然变成了五丈,便是这里,刘志恨的干戚剑却是出鞘了,这口剑长三尺七,剑叶前后最宽处四指,剑身处却是三指,剑脊上一道近于半圆下弯的血槽,剑刃处发白,于厚处却是发蓝,其色由浅入深,浅处淡淡湛蓝,深处藏青如黑,剑风古朴,无论外相还是实质,都是一等一的宝剑。尤其是剑中还散发出一种层层的杀意。干戚剑一出,一股徒然地杀意呼地生出,此时刘志恨全力催运此剑,杀气顿时逼出,便是那严春心也不禁感到脸上一阵刺疼,那股杀气竟是如有实质一般。

米问心也是心惊,不想这人杀心杀意杀气三气俱全,凝成了气机,竟是到了这般地步,他立于刘志恨对面,对此感受最深,这等非武功内气的莫名气机最是难缠,一旦攻入自己身上,以他目前这等修为,说不得便是一个走火入魔的下场,功力越高,越见其威力,特别他的葵花真气走得也是速成的法门,分外大意不得。怎也是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竟是带上了这等气机!本来他的确可以凭借两百年无铸功力生生地撞破进去,以葵花阴劲将之击杀,但刘志恨那如有实质的杀气面前顿时放弃了这等打算。万一叫这股气机侵入他的心神,一个不好,两年便可要了自己的性命,那不是与同归于尽一样的么?不为智者取!

刘志恨也感觉到从米问心身上传出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的气压,米问心两百年凝练的气感何等了得,便似一面气墙一般,不住地向他逼压,一个不好,他便是立死的下场,这等高出常人难以想像的顶极对决,个中凶险,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只见刘志恨突然踏出左脚立于身前,右腿屈成弓步,身子斜过来,屈成一张倾斜的大弓,大袍发出钵钵之声,向外张起,右手持剑回转,左手掌抚出抵住剑柄,那剑尖却是对着米问心,如芒的剑意顿时逼了上去。米问心顿时感到一股刺意在身上,他心中赞叹道:“果然是得了无上的剑理,不然,岂能将这剑意运用到这等地步!”

两人相互对峙,高下立断。刘志恨一副紧张状态,神情凝重,那米问心却是神情淡若,不为所动,两人之间隔着五丈远,但却是谁也不主动上前一步,竟是对在那儿了。

那一众侍卫中的小头领司徒笑上前一步对严春心道:“公公,那个贼子的确是不一般,公公要不要上去助其一臂之力?”这伙侍卫出自侍卫亲军步军司,是随行来的,偏这司徒笑是个好男风的,宋时男风甚盛,严春心虽是男子,却是比女人还女人,他本来是斯文秀气,入得宫后一经去势,竟是有了几分女儿媚态,不知多少城门卫想与这小监亲近,却是得了米问心的提拔,收为自己的徒弟,这才绝了大多数人的心思,修习了葵花秘簪之后,越发地似个女人了,那米问心现在每晚,若是无他,便根本睡不着觉,便是搂着他才得如意。

司徒笑虽知他是米问心的禁脔,却因这严春心实是太美,忍不住地便想亲近。

严春心眼波流转,一脸媚意,忽然如绽放的春花般笑道:“说得是呢……”他的声音虽不是清甜,却自有一种磁性魅力在其中,直叫司徒笑迷失所以。

忽然严春心一动,手上已经是多了个侍卫,只将臂一振,道了声:“去!”

那侍卫大叫中被抛起,直直向刘志恨与米问心两人之间落入去。

司徒笑道:“这这这……”

却是这时,刘志恨忽然出声发喊,那米问心也少有地张开了双手,一股漠然可沛的真气聚于两人之间,只听一连骨肉声响,“嚓”一声,却是那个不知名的侍卫忽然炸裂开,两人强大的气生生地将这侍卫挤炸开了。

“哼!”此一番争斗,米问心却是吃了暗亏,刘志恨一连运上巧劲,生生地让他吃了一记,他也不惧,此时的他等闲小技只能说占他点便宜,要让他受伤,却也是休想,却是动了真火,忽然一动,却是原地转了个圈,将一件外衣除了下来,双掌作势推出,那件外袍“绷”地张开,如一个穿着衣服的透明人魔般向刘志恨飞扑而去。

阿里克芒何曾看到过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大叫了起来:“妖法,妖法。他使妖法……”心中却是奇怪,怎么一夕之间,会使法术的妖人仙士竟是这般的多!瞧这法子,八成是门御鬼的无上法门。

鲁小玲魏英功更是惊得呆住,他们见到最多是郭靖和洪七公,但见此情形,怕是洪七公在此也无这般功力!

王元一更是心惊,只道天下间竟有这等威能……只是会这等威能的人只待在宫中,不去前线杀敌,便是武功再好,又有何用?倒是不如这刘志恨,一直提剑在前,若是宋室能似刘志恨这般用心尽力,自己也不用起了别样的心思,来到这海岛之上开避世界。

刘志恨再度大喝,气劲勃发,那件外袍抖动了一下,却是米问心双手前推,再度大喝,他的声音虽尖细可笑,却是生生地压住了刘志恨,那衣袍又向刘志恨逼扑而来。

好个刘志恨,知道再也不能这般下去,竟是一个旱地拔葱,双臂只一震,人已经飞向上空。一时间,也不知他飞了多高。

米问心身形一动,已然到了自己的衣袍下面,双手大袖一翻,手向上撩,呼地一下,那件衣服竟又是向上追去了,古往今来,能用一件衣袍追着打人的除了米问心公公这位两百多岁的怪物,怕是没人能有这般内力修为了。虽然米问心公公的武功是以速度见长,但到得了如今,他却终是年纪大了,平日里便要用去几多时间来维护肉身,一日参不破生死之道,他终还是有必死之时,这番动手,如用上他那绝顶的速度,虽是能易胜,怕也是要损及元气,终是不美,是故,便以这内力生生地打磨,却也是个稳妥的法子。

刘志恨人在空中,眼见那件外袍继续扑来,却是心中叫好,他提气凝劲,人虽在空中,身子却是凝成了一线,却是一剑对着那袍子冲了下来。

虽然那袍子上注入的是米问心精纯的功力,但却是不及刘志恨这倾力一剑,更何况他手持神兵开道,干戚剑与别不同,刘志恨铸这口剑担心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坚固与韧性,这口剑便是得益于此,再佐以刘志恨精练了十年的先天功,自是一贯而破!

米问心终于意识到刘志恨内功属性的特殊,他发出徒然的大喝,双掌上扬,正待发力,一旦他发力,那无数阴劲绞般在一起的葵花内力顿时便可教刘志恨负上严重的内伤,也便于此,刘志恨却是出了剑……将军剑,左手小指一点,便是一招长水剑。他六招将军剑法中最是阴毒的便是这一招,其阴劲暗暗藏,专于破气伤人,虽威力不大,却最是阴毒,以先天功的霸道加上刘志恨对真气运用的熟捻,四重暗劲之下,一旦中招,便是伤痛一生,偏偏这一招还费内力甚少,发上十数剑,才不才及得荡寇一剑,真真是暗算杀人的必备良方。

米问心正待发劲却是感知到了这一剑,他却是不放在心上,只道对方使的是什么指上劲力,却是不知刘志恨的心肠竟是如此恶毒,竟是创出了这般的剑法,实是为天下不容。待到剑风及体,他才惊觉,若是寻常指风劲力怕不早被他的护身罡气化去,却是不知这长水剑的恶毒,一经中招顿时大惊,大喝道:“鼠辈尔敢!”

刘志恨却是已然到了面前,他默运刺死砍伤剑意,一剑便是刺了下来。

米问心再要发力却是不及,若是他一意发力,说不得便能将刘志恨击杀于此,但如此一来他也定要吃上刘志恨的这一剑,以刘志恨这时的功力及剑意,一旦中剑便是个必死之局,这叫他如何能肯,大袖一拂,人已飘出丈外。这实是他五十年来首次被人逼退!

刘志恨却是已经知道了他的厉害,哪儿还敢让他有一口气喘上来!当即连人带剑扑了上去,一颗心全沉浸在了剑上,追过去便又是一剑。

眨眼之间,两人竟是奔出两个小黑点了。忽然,米问心飞上天空,刘志恨也追了上去,两人一起飞上空中,这已是半仙的斗法了,两人在空中,无一刻不花费大量的内力,便是这样还要出剑递招,终于,却是刘志恨先行落了下来,却是停也不停,便是一剑挥出。

剑气撕空,米问天伸出手来只一抓,将那道剑气生生抓断,不由哈哈道:“不错,你武功虽好,却终不是我的对手!”说到这儿脸色一变,刘志恨潜入他体内的那一丝劲力便如一根最顽固的坚针,始终留在他的体内,一有空便行捣乱,却是由他的体内精血中取得力量,米问心适才连运三口内劲都除之不去!刚才得了他说话这一点点的空儿,又是发作了,现下是当知厉害了。

刘志恨停也不停,他现在不停运气,浑身十万八千根毛孔不住吸入天地之气,再由内腑打磨成真气,只于经脉中一转,便成先天真气,这门法子是他入了至道之中才悟得出的法子,不伤及自身精气,这也是至道中人高于旁的高手的地方。

唰唰唰,剑光顿时涨暴而起,刘志恨一剑化作万剑,无数剑花连连抖出,这实是内外功都到了火候才得使出的极道功夫。

米问心倒吸口气,忽然一口喷出,却是一口阴凝若实的罡气,刘志恨再了得也不敢硬接,这便移开,却是米问心伸出手来,手上多了一支小小细针,针虽细小,却也不短,近半尺长,但见他身形一动,便如鬼魅一般扑向刘志恨,却是他被刘志恨逼出真火,立下狠心,要下杀手。人影仅是一动,便行到刘志恨的面前,刘志恨人高高跃起,长剑向下,米问心揉身扑上,他虽处于下方,却是进手招式,竟是一路狂攻,刘志恨虽居于上方,却是头下脚上,一派守势,不是他的剑利,逼得米问心不敢硬格,每每变招,却也是听得“叮叮叮”地声响不绝。

“嘎——”米问心发了狠,突然于激斗之中伸出手来,向刘志恨的颈上抓去,他内力之深可说是抓石石粉,抓金金化,便是抓钢,也能生生地抓得裂开来,这一抓实,便是刘志恨有十条命也不够这一条用的。

刘志恨手上一变,长剑如电般向米问心手臂绞上去。

米问心的脸都绷起来了,一张脸变得通红,刘志恨长剑在他臂上一绞,便如钝斧头砍在老树根上,竟是不能动其分毫!他心下大惊,果然见到米问心嘴角边逸出的狞笑。那边,米问心的细长针却是攻到了眼前。

刘志恨却也是能者不慌,双脚左右互击,一招空中拔腰术使出,双臂振开,人如大岛,这便是全真教绝顶的轻功金雁功!这门功法于空中得利最大,便是点点小劲,即可移形换位,但有一口气足,便能于空中不落,最是适于这踏空蹈步,其妙用,便在全真教玄门正宗之换气法门上。

米问心虽神功盖世,一身内力天下几无人能敌,却是言怕刘志恨跑,便是此理,他也深知刘志恨要是一跑,凭着全真教独门内功,便是三天三夜也不会累,却不是他这个两百多岁的老人能比得了的,人老不以筋骨为能,便是此理。待到米问天落得下来,刘志恨已然飘出丈许外。

这一下虽短,但其中凶险实是让人难以想像。

刘志恨却是心中大恨,知道这是他前所未有遇到的凶险,便是在北地武林,也未曾吃得过如此大亏。

却在此时,一声佛号响起:“南无陀佛豆腐……”听是一响,但对于刘志恨和米问心却是一动,这分明是六个人言声一至于斯,才说得仿如一人,只听声音便知是绝顶高手,还一下来了六个,真真是非同小可。

两人都借势停下来,一个恢复真气,一个回复体力。

却见一叶轻舟,在一众汉子奋力之下向着儿驶来,船上光晶晶,亮明明,可不是有六个秃头的和尚么。

第二十九章:敌我难分

小舟到了码头,六个和尚一跃而起,人轻飘飘地掠起,忽然间,一人一掌拍向头一人,那人得了力反手一捞,拉住身后之人一带,六人同用此法,于空中借力,一行就如一行大大的蝴蝶一般飘飘而飞,只一会,就落到了校军场内。那小船上跟着上来一应船夫和一个锦衣男子,忙着向校军场奔来。

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得呆住了,这六个和尚全在五十开外,虽说算得老僧,但于武林之中来说,却是当然的壮年,正是内力充足经验老道的时候,他们帮的若是刘志恨,说不得刘志恨便有了一拼之力,但他们若是冲着刘志恨来的,说不得刘志恨也只好战也不战就跑路了,有这六人加入,再打下去实与送死无异。

这六个老僧到得场上更是怪了,也不说话,只于地上一坐,围成了个圈,个个手里捻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只听得:“……南无、喝罗怛那、哆罗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罗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唵,萨皤罗罚曳.数怛那怛写.南无、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婆卢吉帝……”

众人一阵痴迷,却是不知这些个和尚念得是什么,坳口不说,还让人不知所云。米问心却是不惧,咯咯一笑道:“小朋友……你听得出他们念得是什么吗?”

刘志恨道:“不知道,我最恨佛!不过,想来是给你念经的。”

米问心一怔道:“给咱家的?为什么?”

刘志恨笑道:“要死之人不听佛经听什么?怎么你不想转世么?”

米问心大怒,气机微扬,道:“放肆!”

却在这时,那从船上下来的锦衣男子几个起落飞纵来了,只是他虽是俱了一流高手的身手,但于这场中众人相比,却是差得多了。严春心上前一把拦住,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道:“你要做什么?”

那锦衣男子一怔,只见面前一闪,已然是多了个美貌白嫩的几欲滴出水来的华衣男子,在他眼中,这人分明是个女扮男装之人,当下道:“不知各位是不是大宋上国的官家人?”

严春心见这人三十上下,却也算得上彪壮了,笑道:“不错,我们正是当朝的内庭供奉,现在在此捉拿乱国的逆贼,怎么,你也想插上一脚么?”

那人忙行礼道:“果然是上朝人,在下是大理中国公的手足高隆政,得家兄之命,前来捉拿段氏不肖子,献与上朝发落……”

时值中国公为高泰祥,这高隆政正是他的嫡亲兄弟,目前大理国就是由高氏说了算了的,而高氏,也就是这兄弟两说话做主。这一次,刘志恨展露了将军剑法,却是由于出之于六脉神剑而招人误会,大理国内部斗争繁复,段氏虽是皇家,却也有别的世家于内里争权,段氏一直以来都是靠这六脉神剑镇之,然而,六脉神剑却于段和誉后失了传,这段和誉的武功虽是高得无以复加,更是凭此逼得高氏归还了大理段氏的皇权,但是他天性善良,所谓君子可欺之以方,高氏遍布大理各个军政要地,段和誉不忍下手诛除,又见他们归顺(在六脉神剑和北冥神功面前谁敢放肆,想想鸠摩智这种牛人都给吸得干了),便放过了他们,但这位段和誉当厌了皇帝之后(老婆多了,儿子女儿不好管),退位出家,他人一死,天下顿时就是高氏的了,不过由于段和誉没把事情做绝,大理各个种族,诸如白族等,都是信服段氏的,故而也就没正式夺权,但国家却是全权由高氏作主了。

谁承想,莫名其妙地,失传了的六脉神剑竟然又出现于世,却是惊坏了高氏兄弟。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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