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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雕英雄传-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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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凤奇对着陈规道:“王上今日是不是出城了?”陈规道:“今早王府有令出,王上今天在城东外郊的野地里宿营可能还要过夜,到什么时候,就要看王上的心情了!!”于凤奇可也不是个傻瓜,转向鲁小玲道:“鲁帮主,在下有一事不解,王上在东郊,这里是城北门,你来这里,可也不大对!你明明说事情紧急,可怎么要愿意绕这种远路?”鲁小玲道:“于掌门,在下住在城北,当然是来这里近一点,自然是要走北门的!”

于凤奇道:“这也说得过,可是你为何不折转向东门?从城内转,可不比城外转要近么?”

鲁小玲道:“城内人多,来来往往,我如何能纵马而行,反是出了城,可以放开马力,这才是快!”于凤奇道:“原来如此……陈规,放行吧……”

陈规道:“掌门……这……”于凤奇道:“这事有我替你承下了,有事可问我!”这于凤奇身在大理国军中的名人堂下受着供奉的军职,在大理国,这种算得上内庭供奉的高手职称却是在军职,无论是名望还是真实的权威,自也不是假的,名人堂中,掌门人的身份是第七级的待遇!陈规点头,道:“鲁帮主,请!”鲁小玲顿了顿首,一策马,顿时飞出。

于凤奇看了看,好一会才道:“陈规……”陈规道:“掌门……”于凤奇一叹,道:“折身,去王府!”对那陈规道:“兄弟,看来本掌门怕是错了……”陈规道:“掌门……”于凤奇道:“她出了城门,不向东转,是直向北去的!她……有问题!这个责任我不能不担!”陈规道:“我们追上去就是了!”于凤奇道:“不,追不上了,那匹马是匹千里马,我们是追不上的!至于怎么追她,那可也不是我们的事。”

且不说鲁小玲逃出了太和城,也不提魏英功去面见荒淫王,这时,孟非清带着杨过与公孙绿萼到了罗浮山上,玉女峰藏真洞!

罗浮山又名东樵山,为道教十大洞天之第七洞天,七十二福地之第三十四福地,岭南第一山,大色狼苏东坡曾在这里作下“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桔杨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的名句,而使罗浮山闻名于世。山有朱明、蓬莱、桃源、蝴蝶、夜乐等十八个大洞天,有通天、罗汉、伏虎和滴水等七十二个小洞天,其中朱明洞是山上最大的洞穴。

藏真洞号称洞外洞,常人不可明见之中,便是因为它隐在山间绝壁之中,正常几人会垂绳而下!孟非清知道这一点,她不止一次下过玉女峰的绝壁,对那山下绝壁可说是了如指掌!是以刘志恨逼上绝顶,孟非清却是从容一跳,非是她洞彻了那条绝壁,便是武功轻功再高,也是要完蛋!

只是这一次上玉女峰,却是攀上去的!便是孟非清不想再见过往的从人,她现下可说是武林之中江湖之上最大的笑话,倒着追刘志恨不果,反是嫁了刘志恨的便宜儿子,对于这个儿子,刘志恨既没有当面承认过。可也没下过明诏反对过!

三人俱都有武力,这种攀山之行,谁也想之不到。杨过只有一只手,可也是毫不吃力,他这一支臂力大无穷,这且就不说了,体力更是了得,再由得奇淫合欢散得到了孟非清的大部内功,杨过本来功力不足,现下得了孟非清的内功,那可是阴阳相和,互辅互成,威力大增,他本来功力还要数年才可大成,现在一步登天,要得只是时间巩固,是以可也不用太急!现下杨过功力够了,孟非清也是只能呼为天意,有了这份功力,那便就可以修习那些奇妙的武功了!

不知爬了多久,这下去容易上来难,非是这等绝足鸟兽的绝壁,那是任谁也上不来的!

好一会儿,却是孟非清道:“要到了!”双足发力,一连地抢上,勾住了一块突起的岩石,就听边上“咯咯”暗响,一块石头滑开,露出了一只黑乎乎的洞口。

孟非清早有准备,当即点上挂在腰畔的一只高明四镜灯!灯光一亮,洞中立时明了,却也是干净,洞口不大,仅仅只能钻入之,但内里却是不小,石床,石椅,石桌,石碗,一应俱全!虽是个洞,却很是干燥,一点也不显出湿来。

杨过公孙二人进入,不由惊叹连连,孟非清也不多言,挥掌过去,她虽是失了大部的功力,可她本身也算得上是高手,这运用之道无出其右者,掌力一吸,无数灰尘给她吸得起来,成了尘球,丢出洞外,好一会儿才打扫得干净一点,好在的是却是没有蜘蛛网。

杨过道:“这就是罗浮秘宝么?”孟非清道:“不要急!”却是坐下来打坐复气!杨过也跟着,三人一并打坐,杨过现在可是有些惊慌,体内真气庞大运转,缓缓而行,一点也不敢乱来,便因为一个不好,功力立时如波起澜,那绝顶高手的神秘大门便在杨过的面前打了开来!杨过这才明白为什么孟非清刘志恨他们平常没事干就顺心理气的缘故!便在于真气如海;既要叫它流;可又不能让它乱;那乱流一起;经脉河道不稳;可不是要如那黄河决堤一般出大事了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孟非清起了身,杨过不情愿地起身,他现在明白,何以这些高人那么迷恋于打坐,那种在海上操舟架船过海的心情实是让人沉迷其中!

孟非清在石室一角搬出一支金属绞盘,缓缓转动,随着她的转动,一面墙壁开来,里面露出了一堆的竹简!竹简的旁边上,放得是一些羊皮卷册。

孟非清看看那些竹简道:“这都是上古时的名家著作,不懂的人,都是看做天书一般,其中还有些更是以地方部族的秘文书写而成,那更是没几个人也看不懂的了!”杨过道:“这要是都看不懂,那还要来做什么……不是我说呀……娘……那个子……这些东西靠不靠谱,我想我现在的功力,要是我能一直活下去的话,说不定刘志恨老得不能动的时候我还能动那么一下两下的,那时不是稳赢的?不是更有把握一点?”

孟非清道:“胡说八道!”杨过立时低下头去!莫看现在的杨过已经稳胜了孟非清,可还是怕她的,想想也是,一个是积威所在,一个却是内疚之心,一下子得了人家这许多的功力,要想不生此心,怕不立时要成为第二个刘志恨!

孟非清语气转缓道:“天下间,最最奇妙的,便就是武功,武功之道,便就是人之道,道之道,天下之道,无不是求己之道,这求己之道是天下最大的大道,古来修士,国家不要,亲人不要,黄金不要,名利不要,想要的是什么?不就是长生之术,有为之道?修武,即是修身,修人,修己,修性命!!既然是如此,怎么可能不得长生!你有这种念头,死上两遍,他还能活着!”杨过也是个年青人,逆返心理道:“可他现在吃喝玩乐,哪里还有练功的样子!”孟非清道:“表面是没有,但并不是说真就没有!他这种性子,这种武功,没有所恃,怎么可能会这样放纵!你当武功能让一个精明无比的人变成猪么?”

杨过道:“那……”孟非清道:“道家有一气化三清之语,你可知道?庄周亦言,蝶人之变,你听过没有?”杨过道:“那……那些……”孟非清始叹道:“本来我也是不信的,不知者谓之神,而如我等知者谓之为虚,但……看来……我们都错了!”杨过道:“这话怎么说?”孟非清道:“古语有云:白马非马。秦末的赵高也有指鹿为马,这里,物是物,而非是物,人是人,而非人……”杨过眉头一跳道:“人非人而非是同人,同一人……娘子……你是说……刘志恨不是刘志恨……”孟非清道:“不错,人有两面,或善或恶!古人修道,便是要分人善恶!此其一也,我早先看过这部典藏,总觉得太过也不实,更是莫名其妙,试想人怎么可能会这样,现下看来,刘志恨想是找到了窍门!他真是天纵之才,竟然在武功到了这等地步下,还再行做出这种突破!”说着,孟非清拿出了一部羊皮卷册,打了开来。

杨过一看,是宋字的手抄,孟非清道:“每到换代时,本门的掌门人都会以闭关为名,在这里腾写一便这些经卷,前人所遗,不可因我而失,现在可是惠到了你!”

那卷册上简单的几个字——《六神大识别》!

(麻教四大秘藏之一的绝世之学,想知道的,看下去!!)

第二百三十章:神识真功!

上古之时,诸子百家,学识之丰,天下得兴,百家之学,兴国一道有之,修人之道也存,当时最盛名的一派,为鬼谷子!这鬼谷子乃是避世之人,学得有兵家,有法家,有墨家,等等等等,不一而足道!这鬼谷子一派最修的,却是武学自身一道!你看那门下出身之人,哪一个是不身带长剑的,那时战国之世,战乱频繁,一个人再有才学,要是没有一身自保之力,一出门就死了,再有才又如何得行于天下?

其后,各家各派逐渐意识到此点,开始寻找自强自保之道,这便就是武学之道!

然,儒门却是出了个至圣先师董仲舒,此人却是绝妙,将儒门之书术大量篡改,可谓了改了又改,终得了汉武帝的喜,从而一家得兴,独尊儒术!自此,各家各派失了立身庙堂的希望,治国无门,只得转修立身之术!武道却是大兴!多少天才为了武学一道忘情弃爱,武学之道突飞猛进,到了三国之时,多少人之难思的狂勇之士都出现了!神秘的孤狼吕布,山林中的典韦,早从师门的赵云,等等等等,不一例表,便是那张飞,在家里坐着,来了个人教教,就成了万人敌!可想而知,那时的大地之上有着多少天才绝横的高人!

到了晋时,武风更是大盛,不过这些人全都是深入山林自修独一之道,武道的最精深的绝学,便就是独一自私之道,非是这样,如何能得这一身的能耐!

而麻教,就是应此而生,不过世人无知,言为魔教,相较于民间的愚夫愚民,魔确实是比麻好,便就改叫了开去,但麻教就是麻教,在麻教秘藏的天下最最精深的武学中,都是留麻字为记号的!《六神大识别》有卷册之下便就有个“麻”字,这是罗浮前人抄卷时为忠于原书文,将之带上!

杨过拿在手上,只觉得手中一种沉甸甸之感!开卷一看,“蕴谛根尘空色,都无一法堪言。颠倒之见已尽,寂静之体攸然。”杨过老实道:“我学识太浅,这种东西,我怕是看不明白……”孟非清道:“这上面说得是,论及天下间的一切事物,根本不是一句话可以明言说尽的。但凡能说的也都有人说了,不过那都是次要的,唯有自己身体寂静才是正道!”

杨过再一看,后有言道:“五行之理生我克我,我生我克。五行阴阳生克之代名词也。自有此代名词立,执五行生克以衡量人命。弥觉如应斯响。盖比喻适当。莫此六神若也。但五行生克比和,有伤官、七杀、正官、食神、偏财、正财枭神、正印、比肩、劫财等名目,共有十类。而神止取六者,是以神共有六耳。”

杨过只觉得头上冷汗直冒,一滴滴泌如豆大!这种东西又神又怪,他哪里弄得明白!

孟非清道:“你不用管这些五行什么的道理,看这里就明白了,‘五行生克比和,有伤官、七杀、正官、食神、偏财、正财枭神、正印、比肩、劫财等名目,共有十类。而神止取六者,是以神共有六耳。’你再看下面,这里,‘伤官之构成,我所生,而与我异性者,是也。’我本来是不明白的,现在可是想明白了,这里就是伤官,我所生,出自于我,由我而出,而与我异性者,就是说虽是我可也不再是我,我非我,就是这个道理!”

杨过道:“还是不明白!”孟非清道:“就是说,伤官是个神识,可以分出来,他出来后,虽与你不同,但仍然是你!这便是……‘伤官之构成,我所生,而与我异性者,是也。’”

杨过道:“这里‘七杀之构成克我而与我同性者是也。’是什么意思?”孟非清道:“是说这个七杀是与我本意相违,但却是相同一人之心性!是不是玄之又玄?”杨过点点头,孟非清道:“可也不急,我也知道,似这些天书一样的东西,想一下子就明白,可也不是那么容易,慢慢来,一定能够成功!”

“正官之构成克我而与我异性者,是也。食神之构成我所生,而与我同性者是也。偏正印之构成生我而与我同性者,为偏印。生我而与我异性者,为正印。偏正财之构成我所克,而与我异性者。为正财。我所克。而与我同性者,为偏财。”孟非清摇摇头,这些她想明白可也不容易,想了想道:“绿萼,备下纸笔,我想到多少写多少,现在已经可以证明了,刘志恨现在一定是分出了异己的神识,他仍是在练着自己的武功,不如此,他的武功不可能这样强,真气运行的速度也不可能这样快!论真气量,他不可能高出我太多的!正是他修出了异己的神识,这才能这般轻易地打败了我们!”

公孙绿萼道:“但是……这里有……伤官,七杀,正官,食神,偏正印,偏正财六神,刘……公公……我是不是该叫他公公?”杨过怒道:“叫什么公公,他都不认我的,就叫他大贱人,大恶人!”公孙绿萼可不敢这么叫,只道:“刘……王上,他……修出的,是什么神识?”孟非清道:“他又没修过这经书,自是不可能修出正统的神识,他的神识一定有问题,我猜他定是不敢再修下去了,一旦在这种功法上出了问题,那真就是连哭死都来不及了!只要我们修好这门功法,一定可以打败他!”顿了顿道:“刘志恨虽是天下大才,江湖之上论武道才情能出其右者无!但这种武功太过于精深,如大海之渊!而人之无知,没有先人指点秘笈佐证,等于在海上操舟,却无有海图而独撞乱礁海区!不死只能说命大,但这样一路行下去,我还真怕他有那个胆子!”杨过道:“可这册天书也和没写一样,我们根本看不懂……”孟非清道:“那是你们不懂,我虽也不是很明白,但也可看懂一点点,我相信,投入了我全部的心力,还看不懂这种功法!”

杨过道:“这里面的功法这么多,我们一定要修习这种功夫么?”

孟非清道:“那些上古的武功大多都有限制,正常不能修练的!一经练了,搞不好是要出大事的!”杨过随手拿过一本道:“能出什么事?”一看,是《道门大藏》,再一看,却是下卷,翻了一下,没有上卷,孟非清道:“那是《道门大藏》,但只有上卷,上卷是养生篇,下卷是为用篇,我看了,不能修练!”杨过道:“为什么不能?是不是上卷……”孟非清道:“那倒也不是,这门功法哪一卷都是可以独自练的,只是上卷不能打人,只能自保,下卷虽是打人的,可是威能巨大,用不了两次,自己却就要先死了!你说能不能练?”杨过悻悻放了回去,眼睛却是再看了一眼,脑中不时闪出那句开卷的话:“海之威,乃是静,平波而天地覆,是为威,是故静心始能动气,欲静而威能欲大!”这话杨过倒是能听明白的,那便是海中浪水滔天也不在话下;最最可怕的是,明明海上平静,却可一下子升出千丈的巨浪,让人无所觉察,一下子全部死光光!最是可怕!!也是道家武学的奥妙所在!

也不知过了多许,只见日头已经上到了林梢,刘志恨的行营处,只见一名名衣甲明亮之士护卫在左右!二三十支大帐立起,营地中一片欢歌笑语之声!却多是莺莺之言,芳妙之舞。

魏英功在刘志恨的帐外也不知站了多久,耳边全是里面的欢笑之声。

这时,才有一人过来,那人身上甲亮盔明,一副神武之相,正是徐小艺,只是他非是一个人,在他的身边可还跟着一个人。那人却是端着一副纸笔砚台。

魏英功忙上前一步道:“徐将军……”徐小艺号为明威将军,他的军职在禁卫军一系,但职责却是刘志恨的亲兵护卫!他出自丐帮,原是在丘陵的手下,丘陵现在在六月大将军手下,已经从正六品升到了从四品级!魏英功在这里也算是有一点时间,听得过来过往的军兵所言也是知道了徐小艺的相貌,这边一见面,也就认出了。

徐小艺回了一礼,道:“魏将军,不用大礼的,请起!”魏英功这才起了身子,他站了足足两个时辰,可是不敢再有别的心思,万一这刘志恨要真是变成了昏王,说不好那可是就是要随便杀人的!魏英功道:“王上是不是肯接见微臣了?”

徐小艺道:“王上让我送来一点东西……”一挥手,身后的小兵过来,将纸笔等物奉上了去!魏英功掉了一头汗,道:“王上不是要我……写这捞什子的诗歌的吧?”徐小艺道:“王上的意思,在下可也不好明说……不过想来定是另有深意,魏将军也是聪明人,一定能想起来什么的!在下还要回去巡营,告辞了!”魏英功一把抓住徐小艺的手道:“徐将军!”徐小艺眉头一皱,不悦道:“魏将军,在下也知道你武功高强,但还请自重一点!”魏英功忙收手道:“徐将军,还请救救在下!”徐小艺本是要走,却又顿住,道:“魏将军,这是何意?”魏英功道:“王上态度不明,要见却不见,将在下凉在这里,在下实是不知王上的心意呀!”徐小艺想了想,叹了一口气,道:“魏将军,我不多说了,也不方便多说,只能看在大家都曾是丐帮一脉明言一句!”魏英功一拱手道:“将军请说!”徐小艺道:“我是个粗人,见到的事情不多,常常王上给人的,都是……一些名单而已,魏将军,你自己看着办吧!”

魏英功再道:“王上要我写名单?可……我要写什么名单?”徐小艺脸色一变,冷冷道:“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名单,我连是不是名单可也都是个不知,别的更是不明白了!告辞!”

魏英功怔了怔,对着那摆放在他面前的纸笔再度发起呆了来!

刘志恨正躺在大大的浴桶中,李莫愁在一边拿着他的颈子,忽然心中一动,这才发现刘志恨皮下微微地震动着,一股股涓涓细流地真气正自奔行不息着,这些真气运转无定,却是很平常,自外难见分毫!李莫愁在刘志恨的颈边吹出一口气,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做出这种讨好人的事,道:“夫君,我是不是你的娘子,你的妃子?”刘志恨闭着眼道:“怎么,我对你还不好么?你自己说说,我是不是最痛你的?”李莫愁脸上飞红道:“你只是让我痛罢了……你说我对你这么好,你要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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