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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情隐狼-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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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命啊!没事开什么PUB,存心累死自己。“阿烈在搞什么鬼,不会又被人堵上了吧?”
  “说不走。阿烈和麻烦画下等号,就算不找麻烦,麻烦也会像雷达自动黏上。”木易喟然一叹。
  他就是无法理解,阿烈为什么一天到晚找人干架练身体,把身体弄得像调色盘,从来没有见过正常肤色,甚至他都常忘了阿烈平常肤色是什么样子。
  若有一天阿烈身上没有带伤,他都会跑到店门外仰天一望,确定老天没下红雨、冰雹之类的异相。
  麻烦岂是那些而已,木休头痛得看着那群争奇斗艳的大小美女,“喏!那堆才是真正的麻烦。”
  “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木易宁可暂时当株活铁树。“她们的眼睛全瞎了不成。”
  两位正牌的超级大帅哥杵在她们面前,她们偏偏迷恋少话爱耍酷的阿烈,莫非当今流行瘦弱的美少年风格?所以他们的身价大落,吸引不了“妹妹”的注意力。
  木休叹气说:“不要抱怨了,好在她们的目标不是我们,要不然你我早晚肾亏。”一群恶女。
  这倒是。“A仔,把三号桌和七号桌的酒端去,记得不要把红色浪女及蓝色月亮搞混了。”
  红发女孩正想悄悄地踱过两人身侧,谁知被眼尖的木易逮了个正着,把酒单交给她。
  “为什么是我?”红发女孩暗叫倒楣。
  木易狠敲了她一记爆栗子,“因为我是这间店的老板之一,而你是来串门子的白食客。”
  没错,红发女孩本叫白妮,外号A仔,是银色撒旦的长期食客,而且是不付账的那种无赖,所以才叫她A仔,专门不用付钱的东西。
  因此他们毫不吝啬的捉她出公差,以抵她在店里的消费额,物尽其用是国父的思想之一,他们绝对谨遵伟人的遗训。
  “阿烈不在吗?你可不能乘机欺压我。”白妮嘟着嘴,十分不情愿地往吧台瞄去。
  欺压?!亏她说得出口。“不要以为你是阿烈的”女友“,我就不敢扁你。”简直是欺人太甚的小皮娃。木易火大极了。
  “有胆子你就动手啊!阿烈会扭下你的头当球踢。”她一点也不怕他的恐吓词。
  木易气到头冒烟,眼角扫到一角蠢蠢欲动的“阿烈后援会”,坏坏的眼神一勾,笑得令人发毛。
  “A仔,你有没有看到情敌眼中的火,如果我一声吆喝,阿烈可来不及护花哦!”他绝对推她去受死。
  “有病。木休哥,这棵杨树生疮长脓需要看医生,你小心一点不要沾到他的脓汁疮水。”
  木易合起来就是杨,白妮目前正在“修习”金庸小说,动不动就唤木易杨哥——当然是在拍马屁献媚时的花言巧语,顺便讨点好处。
  木休忙得连回话都嫌累,“A仔,拜托你快去送酒,我不想被砸店。”
  “好嘛!吃人嘴软,我委屈一点。”端起高脚杯,白妮临走时,不忘用三寸鞋跟踩木易一脚。
  “噢!要命,小辣椒。”木易甩甩疼得发麻的脚,故作潇洒的以另一只脚支撑,斜倚在吧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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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老板耶!还受白食客不人道的对待,实在是天道不平,恶人出头啊!
  在他自怨自艾数落白妮的种种,木休毫不体恤地隔着不算窄的吧台捶他一拳。
  “别想偷懒,大家一起下地狱。”有福同享,有难弟来背,人之常情。
  “我……”
  正当木易想反驳时,一群花痴女突然安静下来,用着发光的眼眸直盯着正跨进门的高挑身影,只差口水没光明正大的流下来。
  前额俐落地理了个挺帅气的层次短发,后脑用白色束巾扎了个小马尾垂在背脊,银白色上衣包在黑色小背心里,紧绷的黑皮长裤裹着笔直的长腿。
  他……银色撒旦的台柱,男人眼中的无毛小子,女人心中的最佳情人,阿烈是也。
  当他冷冷地踩着稳定的步伐靠近吧台,不苟言笑的冷冽表情让一干冲着他而来的女客都为之倾倒,纷纷抢起吧台前几个最靠近的位子。
  “阿烈,你今天迟到了哦!”
  “阿烈,你又受伤了啊!”
  “阿烈,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上药?”
  “阿烈,我的跑车坐起来很舒服,要不要去兜兜风?”
  阿烈接过木休手中的工作朝他轻一颔首,开始调起先前客人的酒单不理会众家美女的好心询问,等到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才抬起头。
  “你们要点什么酒?”
  他低沉略带沙哑的一问,让众家美女先是晕陶陶地傻笑,接着故作矜持地点些听起来“淑女”的酒名,以期在阿烈心中留下好印象。
  殊不知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当她们是一般酒客,连调十数杯粉红淑女、紫色精灵和蓝色跳舞女郎,再一一地送到她们面前,丝毫看不见她们的爱慕之心。
  “阿烈,你下班有没有空?我们去看电影。”一位穿着惹火的十来岁辣妹在吧台前问道。
  “下班再整理一下店务,电影早播映完毕,多谢你的邀请。”他哪来的闲工夫看电影,不如练练身手。
  电影对他而言是个名词,压根打不进他的生活圈。
  除了工作、玩电脑,他剩余的时间全花在道馆和打群架之中,没有半丝玩乐的空间。
  另一名妖娆的女人则微俯着前胸,露出几乎包不住要弹跳而出的大|乳朝他挑逗地猛抛媚眼,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似地用眼睛吃豆腐。
  “阿烈,我等你下班,我们可以回我家吃宵夜,我可以在床上好好地伺候你,保证你乐得不想下床。”
  这种挑情的对白对阿烈来说,早八百年前就麻木了,他听到耳朵长茧,自动消音不闻,安安静静地调酒,并用眼睛暗示“女友”白妮过来挡桃花。
  白妮一见到他的求助眼神,立刻将手中的杯盘交给看笑话的木易,神气地理理一头红发,骄傲地走进女客的禁地……吧台。
  “烈哥哥,你的内衣裤我都洗好、晾好了,你明天想吃什么?火锅好不好?还是你想吃今天早上我为你在床上准备的丰盛大餐。”
  今天早上?!床上?!内……内衣裤?
  众家美女瞪大了眼!眼中有不可思议和心碎,不敢相信她们心中的帅哥居然有……女朋友?而且还是一个没胸没肉的黄毛丫头。
  这个打击太霹雳了!她们不由自主地点起最烈的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个不停,让木家兄弟的嘴角愈扯愈大,因为她们点的是全店最贵的酒。
  钞票人人爱,他们可不懂罪恶感是什么,醉了外面有成排的计程车等着,不怕有人醉倒在PUB。
  至于是不是安全到家,他们可不管这种“小事”,反正台湾人口过盛嘛!少两、三个女人地球空间也没大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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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收店,店内传出大笑声―――“哈哈哈……你没看见她们一脸芭乐的表情,好像我抢走了丈夫一般狠瞪着我,恨不得生饮我的血。”
  白妮笑瘫在一旁,木休擦拭着湿酒杯,并将它们一一排列整齐,倒挂在上方的酒柜中,木易则拎着一只看来有些沧桑的大药箱,拉开笑瘫在阿烈身上的她。
  “笑笑笑,不怕笑掉下巴吗?这种愚蠢的戏码,一个月最少要上演五、六次,小心会有恶报。”
  她笑得正得意冷不防被浇了一桶冷水,不快地朝木易丢抹布,“你搞清楚,我帮的是你表妹耶!如果我该受报应,你这个恶魔之子早下十八层地狱了,哪有机会留着臭嘴诅咒我。”
  “哈!凶婆娘,要不是阿烈指定要你这个未成年的小鬼,我老早就轰你出门了。”敢朝他湿淋淋的脏抹布。
  未成年?!这是天大的侮辱,“我比阿烈大三个月,你怎么不敢说她未成年。”欺善怕恶的臭男生。白妮暗骂道。
  “哎哟!我指的是发育。”木易讪笑地睨睨她的“小肉包”,“你比阿烈还要平坦,人家用的是白布绑,你用什么?毛线啊?”
  “你……你是超级宇宙第一大种猪,谁晓得你裤裆里装的是不是小牙签。”她作势掏出细长的牙签比画。
  男人最怕被女人讥笑那话儿见不得人,他一发火就失了理智,胡说八道地下战帖。
  “小?!你要不要试试看,我包管你乐不思蜀地猛叫哥哥。”
  白妮也跟着被惹火,大声地说道:“试就试,我一定让你软脚下不了床。”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阿烈和木休相视一笑,暗叹好一对欢喜冤家。
  阿烈本名石孟舲,因为某种不为外人道的理由,以男儿身出现在里面,并要求木家兄弟不许揭穿她的性别及真名,一律以阿烈唤之。
  木休、木易的母亲是她的表姨,在逃回台湾后她就因外婆的关系而和木家亲近,并在两兄弟的PUB中工作,以调酒的技巧深获酒客赞赏。
  在短短两年间建立起自己的名声,银色撒旦是对她的尊称,即使位在冷僻如乡下地方的小巷尾,亦能招来大批慕名而来的酒客及堕落的男女。
  她想要强悍的力量,所以平常往道馆里跑,举凡跆拳、空手道、剑道、合气道,甚至难习易练的中国功夫只要有师父教她一定报到。
  而最好的练习对象就是街头混混,因为他们下手绝不留情,她可以籍由肉体的搏斗增强实力,以求日后的自保。
  一开始她时赢时输!所以才会全身是伤的晕倒在巷道,被路过的白妮搭救,才结下这段不解之缘。
  这一年来她再也没输过,所以身上的伤趋向减少,而因外形近一七○公分的身高及压低的嗓门,没人怀疑她不是男人。
  “好了!你们别再斗嘴了,阿烈等着上药呢。”两个长不大的小孩。木休好笑地想着。
  一点明,两人自觉无趣的住口,木易动手为阿烈包扎伤口,“以后少惹是生非。”
  “我尽量。”
  她的一句话不能平息三人的忧心,但又有什么办法,只好继续操心下去。
  第二章
  凌晨三点半,关上的大门,仅留侧门供地下室的赌客及楼上房间的男女进出,一切回归夜的平静。
  秋末冬近的时节,萧条的大马路上有些凄凉,空气中带着些寒意,阿烈……也就是石孟舲因前些日子机车送厂修理,所以改以步行回家。
  其实银色撒旦和她的住所相隔满远的,但怕牵连外婆受累,她坚持在外租屋,克制亲情之苦鲜少回家探望外婆,仅以电话联系问安。
  大概这两年打架打出心得,胆子也练大了,她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巷道也不觉得害怕,反而可以沉淀不少心情。
  不过由于太过静谧,她总觉得暗处有双犀利的眼睛正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令她有种被束缚的压迫感,每每想挣脱却使不上劲。
  她曾刻意地去聆听细微的足音,但都只有风的呼啸声,有时她会暗笑自己太大惊小怪,杯弓蛇影的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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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直觉上,她感觉被跟踪,甚至更可笑,她产生一种荒谬的想法,有人正在她身后保护着她,所以她才能安心的一路无忧。
  今日,那种莫名的感受更强烈,她知道和神秘客见面的机会近了。
  “嗟!又在胡思乱想,哪有人会笨到保护一个身无钱财的人,除非他脑袋坏了。”
  这段话随风轻飘,即使细如蚊鸣,仍让隐身在人行道树上的黑影眉头一拢,十分不以为然地看着这个外观似男孩的大女孩。
  突然,静得连落叶掉落都几近听闻的巷口,出现几道魁梧的人影,手持刀棍面带凶光的挡在她面前,似有要将她大卸八块的意味。
  “好狗不挡路,天还没亮,你们不是应该回去看门。”她不在意地吊高唇角讥讽。
  “臭小子!用不着得意,稍早欠下的债,大哥我来讨回。”说话的男子大约三十郎当岁,一副流里流气的欠扁模样。
  石孟舲想了一下,原来他是调戏卖槟榔阿妹的登徒子,九点多时才被她教训一顿,害她赶不及上班,没想到他挺有耐心的,杵在巷口等她。
  大概他也了解银色撒旦禁止械斗,所以在大寒天等着她,这等愚蠢之事值得嘉奖,她会好好地送份重礼给他。
  “大哥。”石孟舲唇边有道不难察觉的讽色。“你想断几根肋骨?我允许你自行选择。”
  带头的年轻人横眉竖眼地挥动手中的开山刀,刀锋在月光反射下显得阴冷阴寒,闪着夺魂的血腥味。
  “死到临头还要耍嘴皮子,老子我就从你那张专骗女孩子的俊脸下手,看哪个妞还敢再要你。”
  一个手势一挥,五、六名大个子刀棍齐下,刀法棍势凌乱无章,志在教训眼前这名好管闲事的小子,力道不受控制地猛挥猛砍。
  打架经验丰富的石孟舲,知道闪身扭腰躲避锋利的刀面,以手臂抵挡结实厚重的长根,乘机攻击他们身上的脆弱点。
  但毕竟她是名十九岁的豆蔻女孩,徒手对付数名手持武器的大男人,有些力不从心地被划了几刀,而被她以重拳击伤的男人则愈发愤怒。
  原本只想教训教训的想法,演变成欲置她于死地的杀红了眼,所谓失去理智的蛮人是不懂出手轻缓。
  “去死吧!臭小子,阎王爷在点召了。”年轻人亮晃晃地薄刃高举直劈……
  身上伤痕累累,新创加上旧伤口,她已分不清血由哪里流出,全身的气力几近耗尽,全凭一股不服输的意志力在硬撑。
  在一把寒意迫人的开山刀从面门正劈时,她以为人生将走到尽头,谁知峰回路转,那把刀在她面前滑落。
  陡地她一个左手反握住刀子,一个男人的哀嚎声止住了其他正在攻击的伙伴。
  “咱们的账该重新算一算喽!”明知体力不济,石孟舲强装起凶狠冷硬的态度。
  也许是她的气势惊人,再加上已有多人挂彩,他们有几分怯意,扶着手臂快断裂的男子匆忙离去。
  此时,街灯下走出一名冷厉的黑衣男子,十分不悦地步向正以电线杆为依靠的女孩。
  “女孩子不要太逞强,适时的呼救才不会送掉你那条微不足道的小命。”任性。
  本来他不打算出手,看她能倔强到几时,没想到她身中数刀仍顽固地跟一群大男人拚斗,居然等着送死也不逃避。
  根据多日来的观察,他确定她是任务中委任保护的那名女孩,不然他才懒得以消音枪震麻那持刀男子的手,让她得以反扑成功。
  对于女孩子他一向反感,但是现在他真的很生气,竟然有人以自身的肉体当沙包来训练体能,简直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维丝娜是他见过最疯狂的女人,如今又添了一人。
  女人是世界上最难懂的动物,完全不讲理智只凭冲动处事。
  石孟舲勉强睁开被血染糊的眼,十分吃力的仰头看面前的这根大柱,“谢了,你的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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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很高大,在背光的阴影下,她只能看到大概轮廓,以及炯炯有神的两道眸光。
  由于失血及体力上的耗损,她没听见他气恼的语气中对她性别的明白点出。
  “太不可爱了!你真当自己是男人。”不可爱,大大的不可爱。
  隐狼不客气地往她后领一捉,两眼像探照灯一样扫描她的周身,审视伤口出血量是否致命。
  “你……我本来就是……”她想说本来就是男人!但在他凌厉的目光下缩回。
  “女孩就是女孩!再怎么伪装也成不了真男人。”伪装术再高也高不过蓝蛇珍妮。
  “不可能,我的男装扮相没人怀疑过。”从他不屑的语气中,石孟舲知道自己身分已暴露。
  隐狼从口腔冷嗤一声,“台湾的瞎子可真不少!明眼人只稍瞄一眼就知道了。”她还以为男人好扮吗?
  常年见惯蓝蛇为伙伴们易容,他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真伪,他可不像伊恩那个笨蛋,只凭一张相片认人,徒惹笑话。
  传真相片上的女娃虽然稚幼,但他仍细心地看相片上的日期往后推算年纪,不至于盲目的找寻昔日的影子而错过。
  他是追踪高手,不会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你跟踪我?”石孟舲直觉地认定这点。
  不错,有点脑筋。“我称之保护。”
  “保护?!”石孟舲发出短促的笑声“在我被打个半死的时候才出现?”
  保护。亏他说得面不红耳不赤,真要等他来保护,只怕尸骨早已腐烂生蛆。
  “正常的女孩在遇到危险时会大声呼救,既然你想逞英雄,我乐得凉凉看戏。”他没解释曾开枪相助一事。
  正常的……女孩。她是吗?“你可以把手放开了,我相信自己站得稳。”她是在逞强。
  不认命的女孩。隐狼看得出她身心已俱疲,偏偏爱赌一口气,真是太不可爱了。
  麻烦就是麻烦,不管老的少的,只要是女人就代表麻烦不断,从无例外。
  “哼!无自知之明的笨女人。”他手一松,任由她跌落地面。“站得稳?”他满脸不齿地冷睨她。
  噢!好痛……
  石孟舲的确太高估自己的能力,当他手一离开,她的身体像无生命的破碎娃娃一般滑落,冰冷的柏油路使伤口一紧,痛彻心肺地冷汗直淌。
  咬着下唇不让眼中的泪轻扬,她暗暗地仅凭最后一丝气力,慢慢地扶着别人家的围墙站立,全身的痛已非笔墨能形容。
  “我……我没事了,你……你可以……走了。”
  “是吗?你走两步我看看。”固执的女人,开口求人要她的命吗?
  所以他讨厌女人不是没有理由,该死的不自量力,妄想当个活石柱。
  一步都很困难,还要她走两步?“我的事……不要……你……你管。”
  “我高兴。”才怪。
  若不是自己太鸡婆要任务,也不会找个麻烦上身。失算,太失算了。
  “你高兴我不高兴。”她勉强咬紧牙根才说出这一句完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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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狼以身高压迫她的视觉,“我不负责你的喜怒哀乐,用不着在乎你高不高兴。”
  “你混蛋。”脑部缺氧,令她忍不住想骂人。
  “想知道混蛋下一步要干什么吗?”他冷笑着靠近她的脸。
  这一刻,石孟舲被他眼中的冷骇住,在她来不及做好防备时,整个人像布袋一样地被他甩在肩背,头下脚下的倒吊着。
  “你快放我下来。”她觉得呼吸困难。
  “不要想命令我,乖乖地待着。”隐狼了解她之所以没有挣扎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
  她头好晕,浑身难受得要命,“求……求你……放我下……下来。”
  她已经顾不得眼前的男人如何刁难!口齿含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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