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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娘的搞不懂师公他老人家为何要告诉李月静这些,难道如今师公他老人家已经闲的发毛了么?
唉!师公曾说过,修仙途中多劫难,估计师公把李月静搞来是专门给我送劫难来的?
情劫,我还不曾经历过情劫,可是我还只是个单纯的孩子,现在经历情劫也太早了,师公可真是会拔苗助长,也不怕我这颗情寇还未发芽的小种子到时长歪了。
为了避免被李月静真的霸王硬上弓,我不得不找上了现在的师父清月,其实这种事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可李月静从来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脑子里只有一根筋的人,我必须防患于未然。
好在清月师父还算疼爱我这个徒弟,有一日,他专门找到李月静用一种十分严肃的口吻说:“零三,三八修练的仙法最忌和合双修,你若任性而为,后果很严重。”
对了,如今的李月静是我的师姐零三。
我问清月师父,李月静为何入门比我晚,不是我师妹却是我师姐,师父说她年纪比我大,自然是我师姐。
我反驳说,朱景皓还比二四大呢,十三还是比十一大呢,怎么反倒他们还是个师弟,师父当时就赏了我一记暴栗,说我一点男人的风度也没有,不懂得理让女人。
呃,清月师父可真懂得理让女人,怪道那样怕心柔师姐,连自己从牙齿缝里抠出来的私房钱都尽数上交给心柔师姐了。
不说了,话题扯远了,我记得我当时是躲在旁边偷听的。
李月静问清月道:“难道会弄出人命?”
由于清月师父向来不喜欢撒谎,所以他也不会对李月静撒谎,他说的都是实诚话:“对,会弄出人命,你好自为之吧!”
当然,这人命不是死于非命,而仅仅只是指弄出一个小生命,小生命也是人命嘛!清月师父到底还是个最真诚的师父。
说完,他一拂袖,拂起一阵清风便走了。
我瞧着那李月静呆在那里半晌,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能,怎么能,我差点毁了黑子君”
说完,李月静风一般的跑了,原来那一天,她准备了酒预备灌醉自己来个和合双修,那酒可不是普通的酒,是她当土匪时专门药人劫财劫色的酒,当然,自打那个软枕头遇到母后之后,他就再也不干那劫财劫色的行当,如今他与那位麻子姑娘成双成对,要劫也只能劫那麻子姑娘一人的财色。
卧草!话题怎么又扯远了。
扯正题。
就在李月静跑回房之后,惊愕的发现她不怀好意备下的酒没了,她吓得赶紧去寻,要知道在男人满天飞的清月观会弄出事来,万一是两个男人喝了怎么办,到时搞出断袖的破事来全是她李月静的罪过。
找啊找啊找,终于找到了,找到时那一壶酒早被合硕和朱景皓那对性别错乱的夫妻喝了个净光,要说李月静这人忒没眼色,这夫妻二人为了合和双修之事花费了多少精神,想了多少招来说服自己可以上自己,可每每都以失败而告终,搞的这对夫妻一提合和双修四个字都有了心里阴影。
这一次,可是天赐良机,却生生被李月静这个傻瓜破坏了,当时,她就给二人吃了解酒药,只恨的合硕一看到她就乌眼鸡似的。
我想,合硕肯定是觉得李月静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她自己想霸王硬上弓强占我,却不能感同深受的体会到她和景皓这一对夫妻的苦闷。
要说,合硕和朱景皓苦闷,我比他们更加苦闷,李月静是不再对我打那些不该打的歪主意了,可她还是整天缠着我,时不时的还伸出咸猪手占我便宜。
有时候会亲我两下,其实我想反抗,可好男不跟女斗,于是很丢人的被强迫了。
有时候会捏捏我的脸,摸摸我的胸肌,其实我也想反抗,可我还是认为好男不跟女斗,于是又很丢人的被捏了摸了。
有时候甚至变态到偷看我睡觉,还是因为好男人不跟女斗,所以我只能装睡,反正看够了她自动会离开。
真搞不懂,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缠人的女子,她简直就是盛开在高原之上的一朵奇葩。
可缠着缠着,我好像就被缠习惯了,就算她偷看我睡觉我也能安然睡着。
但有一天,她忽然不见了,我觉得从来没有过的清静,我想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清静,却惊恐的发现,我竟然有点不适应这样的清静了。
三天后,她回来了,那一个雨夜,她像个落汤鸡一样扑到我怀里,她哭了,哭的很伤心,很伤心
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她伤心成这样。
她的身体很凉,冰的我有些不舒服,可一个女人伤心成这样,我也不忍心推开她,所以那时的我第一次主动的伸手抱住她。
两具冷热紧贴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对,是纠缠,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学得合硕和朱景皓的那一套相处之法,抱着抱着就开始纠缠了。
我已经分不清是她吻我还是我吻他,反正我们吻来吻去吻的特别忘情,都说吻是甜蜜的,可我的吻却咸的,因为满嘴都是她的眼泪。
纵使是咸的,我的心里也蛮激动,连带着身体也开始激动,想来,我情寇已开,又是个热血少年,我心不由已,身也不由已了。
那时侯我问我自己爱她吗?
没有答案。
我害怕我会成为合硕嘴里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人本来就是一种动物,用下半身思考也很正常嘛!
怀着这种渣男思想,对!我这时是个渣男,在不确定是否爱一个女子的时候就要和她结束双处生涯。
可最终也没有结束,我还是我,她还是她。
因为在最后关头,她对我说:“不,我不能这样,这样我会害死你的,呜呜”
我知道,肯定是她想起了清月师父的话。
我想告诉她,其实清月师父的话当不得真,可我没有告诉她,因为,近日我每每会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尽管我的身体一如既往的健康,我也一如既往的修仙,可总会在某个时间段突然变得透明起来,仿佛那时候的我不在清月观,而是飘回到一个熟悉的世界。
那个世界很温暖,我有些贪恋,也有些不舍,可我明明知道,我还不想回到这个熟悉的世界,我还想待在清月观和师兄师姐们一起修仙。
但这世间的事不是我想就能随我所愿。
按时间推断,我快要出生了,我不再是现在的我,而是婴儿的我。
我回到的那个温暖世界是母后的腹中。
我有些恐慌,难道我出生了我就要消失了。
或许这就是当年玄机师公对我说的:“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倘或我真消失了,那要让李月静如何面对婴儿的我?难不成要让她唱一曲“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哀歌。
再说了,父皇和母后能接受女大三抱金砖的媳妇,却未必能接受一下子抱五六块金砖。
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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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十年之团圆(完)()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
黑子君已经消失了整整两年,随之而消失的还有杜心柔。
整个清月观因为杜心柔的消失而陷入空前的悲痛之中,反倒消减了黑子君消失所带来的悲痛,唯有李月静痛不欲生,恨不能跟着殉情才好,可想着黑子君不是死了,只是变成了一个婴儿而已,她这是殉的哪门子情。
李月静说服自己一定要等这个婴儿长大,可是等黑子君长大,她都要变成老太婆了,如何能与之相配,所以李月静一跃而升成清月观最刻苦用功的弟子,她一心修仙,其实修的不是仙,而是容颜,她觉得唯有修成仙,才能拥有不老容颜。
李月静这一修,搞的她老子不乐意了,李玦觉得自个的女儿走上了一条乌漆抹黑的不归路,哪有人可以修成仙的,这简直是白日做梦,还不如趁着年轻,赶紧嫁人生子过平安日子来的实际。
于是,李玦可着劲儿的要给李月静介绍对象,他可不知道李月静与黑子君在清月观的这一段,他只知道从前的女儿老是缠着那个苏非,他那时对苏非这个女婿挑三拣四,很是不满,不想现在他连挑的机会都没有了,早知道,当时就算强迫了那个苏非,也要把女儿的婚事办下来,这下可好,眼见二十岁都已经成老姑娘了。
作为父亲,他不忍心让女儿孤独终老,一旦李月静不同意,他便以死相协,谁说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女人的专属特权,男人耍起来绝不比女人差,这一点在李玦身上得到很好的映证。
因李月静生的美,再加上李玦的高干身份,肯与李月静相亲的高素质人才倒络绎不绝。
这一天,李月静正坐在一座茶楼听书,她在等人,等前来相亲的男人。
这个男人还皇后褚玉介绍的,新科状元,要才要才,要貌有貌,简直就是女人心目的钻石王老五。
其实褚玉本来也没有那么热心肠,她这是未雨绸缪啊,每每想到大黑子君的消失她委实伤心不已,眼泪都哭出了两大瓢,再想到李月静和大黑子君的那一点暧昧情意,她更添忧心。
本来还以为一下多了几个神仙亲人,结果证明她实在是盲目乐观了,婆婆璇衣消失了不说,黑子君也消失了,剩下的有修仙机会的合硕和朱景皓都已经过去两年了,连个神仙的影子都没修到。
这彻底让褚玉对修仙之说产生了怀疑,她不大相信李月静能修成仙,倘若李月静脑里子一根筋的想和黑子君再续前缘,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令人蛋疼的事来。
所以,这一次,她介绍的男人绝逼是众多少女中心目中的男神,她想,李月静若连这样的男神都瞧不上,那她就已经深陷泥潭而不可自拔了。
说起来,也是黑子君生的太完美了,这世间,她再也找不出一个比黑子君还好看的男人,唉!要怪就怪自己太优秀,能生出这么一完美的儿子来。
茶楼里,人声鼎沸,很是热闹。
李月静一边翘着二朗腿,一边听书,嘴里还不停的啃着鸡爪子。
男神终于来了,他正要表示歉意,李月静就站了起来,拿着油手重重往男神肩上一拍,笑的十分爽朗豪气:“哈哈,你来啦!瞧你这模样长得还不赖嘛!嗯嗯,蛮符合我的审美,若硬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就是生的不像个男的。”
男神抽了抽嘴角,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呵呵。”
“来,先喝口茶,我弄个鸡爪给你吃。”肩负着父亲和皇后的殷殷期望,李月静表现的十分热情,将鸡爪往嘴里一放,撕拉啃咬,然后吐到手心里,笑嘻嘻的对着男神道,“鸡爪弄好了,连骨头都帮你剔干净了,我这个人很体贴吧。”
男神脸上的干笑僵了,只是礼貌性的点头道:“体贴,体贴。”
说完,他并不敢接啃的支离破碎,还沾着李月静口水的鸡爪。
李月静有些不高兴了,拉下脸来道:“怎么?你嫌弃我给你弄的鸡爪。”
男神愣了愣,赶紧拿手捂住半边脸,很是机智的作出牙疼状来:“不敢嫌弃,实在是我今日牙疼,吃不得。”
李月静白了他一眼,将手中鸡爪往嘴里一丢,吧唧吧唧咀嚼起来,由于她动作有些粗鲁,在听书听的高兴的时候,桌子一拍,将桌上两盏茶震碎在地。
店家跑来索赔,李月静也不掏钱,只看了看男神道:“有男人在,哪还需要我们女人掏钱啊!你这分明是瞧不起男人嘛。”
男神很有修养的苦笑了一下,付了赔杯盏的钱,又问李月静道:“不知姑娘平日里除了听书,可还有什么爱好?”
李月静冲着男了眨眨眼,嘿嘿一笑道:“有啊,我喜欢看书画画。”
“哦?”男神有了几分兴致,“不知姑娘喜欢看什么书,画什么样的画?在下不才,也和姑娘有同样的兴趣爱好。”
李月静抠了抠牙缝里的鸡爪肉,倾身向上,一对碧绿的眼眸像野狼一般冒着光,又嘿嘿一笑:“我喜欢看绣榻野史之类的书,更喜欢画春宫画儿,告诉你个秘密,最近市面上最流行的春宫画就是本姑奶奶我画的,嘿嘿”
“呃”男神抖了两抖。
李月静一把揪住男神的衣领,暧昧的看着他道:“要不这就回去,我现作一副春宫画给你瞧瞧。”
“呃”男神又重重抖了两抖,一把推开李月静,终于仓惶落逃。
不能怪人男神,其实这男神已经挺有耐心挺有修养了,只是碰到李月静这样的二货,他再有耐心和修养也抵抗不住。
李月静得意的拍了拍手,她都以此种方式击退了多少男神了,像这样的男神分分钟就能搞定,更何况她还是本色出演,连演技都不需要。
“静儿!”一声怒喝传来。
“呵呵,爹爹,你怎么来了?”
“我若再不来,还不知为何回回相亲都以失败而告终,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啊!”
这一次,李玦彻底伤心绝望,再也不管李月静的婚事。
这件事传到褚玉那里,褚玉更是忧心忡忡,已经未雨绸缪的开始作心理建设了,这样也不至于等到黑子长大的那一天突然带一个可以做他老妈的女友回来,搞的接受不了而犯了心脏病之类的疾病。
她不仅自己做心理建设,还顺带着帮朱景禛做心理建设。
日子一晃,又经一年。
合硕和朱景皓终于成功的换回了身体,夫妻二人终于可以明正言顺的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可想而知,忍了三年,这两人会激动到什么样的地步,那一晚,他们生生把一张好好的床摇散架了,搞的清月颇有微词,说他们不懂的节省。
自打把唤儿接过之后,这夫妻两就决定一直在清月观住下去,如今他们也算是一家子团圆了。
而十一因为情伤在颓废了一年之后,选择了和那位送鸡蛋来的小姑娘在一起,他本来就是个胸无大志之人,带着小姑娘一起回到甄家,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舒服日子。
因为十一离开,十三表示很惆怅,惆怅归惆怅,他还是坚定的留在了清月观守着师父清月,更守着杜心柔那座空落落的屋子。
师徒二人时常在那屋子里一待就是半天,无语凝咽。
如今的清月观还是那个清月观,虽然走了几个师兄弟,可又新添了几个师兄弟,所以清月观的总人数不减反增,清月觉得自己老了,力不从心,所以将一大半观内事务交给了君北衍,而自己则开始闭关,有时一闭甚至半年。
也不知清月观是不是风水有问题,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增来减去,观里都没再增进一个小师妹进来,唯有两个女人,合硕和李月静,还都是名花有主的。
合硕早已对李月静抛弃成见,如今两个好成了闺蜜,这一天合硕很烦恼,她对李月静说了私密话:“零三,都说夫妻之间有七年之痒,我和景皓才三年多,怎么就痒成这样了?”
李月静奇怪道:“你们两个平日里不是好的蜜里调油,让人见着都肉麻吗?这是怎么了?”
“就是没怎么啊!”
“没怎么,怎么就痒了?”
“就是没怎么才痒的啊!”
“”
李月静表示合硕表达能力欠佳,她说的她完全听不懂。
合硕叹息道:“唉!是有多久了,景皓都没怎么我了。”
“呃”李月静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合硕说的是夫妻之间的那点破事,她赶紧问道:“那到底有多久了?”
合硕眼睛一红,哭丧着脸朝着李月静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李月静惊讶道:“啊?一年啦。”
合硕气苦的摇摇头,李月静又试探性的问道:“一个月?”
合硕更加气苦的摇摇头,李月静翻了白眼道:“不会是一天吧?”
“呜呜一天,整整一天了。”
“”
李月静这个时候很想抽合硕一顿,她这分明是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仅仅一天就受不了,而她呢?她都二十了还不知道男人是个啥滋味!
想想,甚是惆怅。
这一惆怅,她就惆怅了好多年,惆怅到连合硕都三年抱两,十年抱五,再到合硕的儿子都找到了女朋友,她依旧孤独。
她曾去玉留山看过一次黑子君,他那样小,而她却
从此,她开始害怕,她从来也没有这样害怕过。
因为,时间是把杀猪刀,她怕等他长大,她已经被时间残酷的杀成了又老又丑的老太婆。
修仙之路并非她想像的那样简单,放眼整个清月观,一个仙也没修出来。
不能修仙,她如何能保持容颜不老。
二十年,她等了他整整二十年。
他二十岁,她已经三十七岁了。
虽然,她才三十七岁的年纪,可已经长出了许多白发,眼角也爬上了鱼尾纹。
她想,此生,她可能真的再也无法与黑子君在一起。
爱一个人,就不应该让他成为笑话,她执念太深,早就应该放手了,更何况,黑子君从来也没说爱过她。
她与他之间,不过是她一个人的单相思罢了。
正当她丧失了所有的信心之后,清月观突然出了一个奇迹,那个奇迹就是君北衍,他虽然还没有真正的修成仙,但已拥有了法力。
有法力就代表离神仙更近了一大步。
怀抱着无比大的希望,李月静找到了君北衍向他求教修仙之法。
反正,她修仙就是为了有时间可以等待黑子君的长大,所以并不在乎修不修成仙,只在乎会不会青春不老。
君北衍默了一默,好半晌,才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他不是一般的凡人,他是佛前碧莲与人结合生下的孩子,天生带有仙体,所以才能在打开冥府门时留下那一缕情魄。
即使这样,他花了二十年时间也没能修仙成功,而仅仅只是拥有高于常人的法力。
他的法力能生死人,肉白骨,能杀人,能让时间短暂停止,就是不能让人永保青春。
李月静再次遭受一万顿的打击,从此变得萎靡不振,伤春悲秋,甚至魔怔了。
清月实在怕她沉陷在自己的执念里无法自拔,因为执念太深便容易走火入魔,于是,他在出关后的某一天飞鸽传书给玉留山的玄机,和他商讨要如何帮助这位一念执着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