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有本事你就先战胜我,我可告诉你,女人我可打了不少了,也不差你一个!”
李素娥只是嘴欠了点,要她真动手打丁凤军,她还没有那个胆量,她只站在原地用眼睛盯着丁凤军看,如果眼神可以杀一个人的话,想必现在的丁凤军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只可惜李素娥的眼睛还没有那个本事。
罗文玉从木讷中惊醒过来,他也只是站在原地与丁凤军对峙而立。
“你这孩子的骨头倒是硬的很呐,我可告诉你,我们家的事可不是你能掺和的。”罗文玉恐吓道,“你知道白家吧,他们可是我们这里的大户,要是白家知道你把我女儿抢走了,可有你的好日子过了!”
丁凤军对于罗文玉说得话嗤之以鼻,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辰,丁凤军微微弯起嘴角,笑着说道:“你认为白家的人还来得了吗?”
这句话把罗文玉和李素娥说懵了,李素娥也抬头看了看天空,她对罗文玉说道:“是啊,大哥,你不觉得奇怪吗,都这个点了,白家的人怎么还没有来接欣怡,该不是他们那边出现变故了吧?”
罗文玉心中一惊,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急加上气愤,罗文玉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把半截棍子狠狠摔在地上,二话不说夺门而出,李素娥一时之间也摸不着头脑,她紧跟罗文玉身后也跑了出去。
空旷的院子里只剩下丁凤军一个人半蹲在地上捂着后背,不一会儿,李二狗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他气喘吁吁地对丁凤军说道:“二哥,事儿都办完了!”
第八十二章 此女命中带煞()
丁凤军艰难的漏出一丝微笑,刚才罗文玉的手劲用的太大,如果那一棍子砸在张继来的头上,恐怕张继来当场就会毙命。
这一棍子让丁凤军突然想到了丁庆奇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丁庆奇不就是这么粗的棍子砸过丁凤军的背,只是当时都还小,力气不足,虽说棍子断了不假,但丁凤军倒真没觉得咋样,可现在却不同了,成年人的力道大得很,丁凤军纵然是虎背熊腰的硬汉子,但他也没有久经沙场打架的经验,自然也没有太强壮的骨骼,刚才他也不过是强撑着,若不是李素娥同罗文玉走得快,丁凤军恐怕早就蹲下了。
一想到丁庆奇,丁凤军觉得后背到没有那么疼了,上次在集市上见过一次丁庆奇,看那小子愣头愣脑的,也不知道现在过得咋样,这个丁庆奇天天吵着要娶诗语为妻,如今人家马诗语已经成了当红明星,也不知道这事对丁庆奇有没有打击。丁凤军还在胡乱的猜想着,李二狗便着急忙慌的出现了,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气喘吁吁地说道:“二哥,你交代的事我们都办完了。”
丁凤军满意的点点头,他伸出手说道:“快扶我起来。”
李二狗赶紧双手扶起丁凤军,皱着眉头问道:“二哥,你这是咋了?”
丁凤军苦笑说道:“看看地上的那棍子你就知道我咋了。”
李二狗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那半截棍子,他又环顾一下院子,目光落到院子边上的一棵树下,那树下正躺着另外半截木棍。李二狗惊诧不已,他说道:“二哥,那棍子是你弄折的?”
丁凤军苦苦一笑,他腾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说道:“是它弄折的。”
李二狗一惊,他用崇拜的眼神看了看丁凤军的后背,然后一掌拍在上面,惊呼道:“哇,你这后背也太强悍了,那么粗的木棍都能给弄折了!厉害啊!”
他这一拍不要紧,直捅的丁凤军哇哇直叫,他骂道:“死二狗,你他娘的缺根筋呐!我的后背刚和这么粗的棍子交过手,你小子还他妈的挑逗他,作死啊!”
丁凤军的反应下了李二狗一跳,回过神后,李二狗笑嘻嘻来到丁凤军身边,他挠着头略不好意思的说道:“二哥别生气,我给你讲讲我们办的事你就不疼了。”
丁凤军看着一脸骄傲的李二狗露出一丝鄙夷之色,无奈他的后背太疼,实在没工夫搭理他,只默默听李二狗在那滔滔不绝的讲述,自与丁凤军兵分两路之后,李二狗就带着张铁蛋去到之前巡察过的小路上埋伏,昨天他已经打听过这次的迎亲队伍会早早出发,这白家是个有钱的主,家里的人都迷信,特意让一大师给挑了个黄道吉日。这迎亲的时辰自然也是算过。
李二狗同张铁蛋刚埋伏不久,迎亲的队伍就浩浩荡荡而来,前面是骑自行车的有六个人,后边有一辆驴车,驴车上坐着的便白家老二白崎山,大概是因为长年生病的原因,他才选择坐一辆驴车来迎亲的吧。
另外,后面还跟着八个人,也都骑着凤凰牌的崭新自行车,张铁蛋瞅准机会,从旁边突然窜了出来,一头扎到自行车的下面,前排的人一惊,刹车不住正撞在张铁蛋的身上,而后面的也没有料到前排的人会来个急刹车,一个接一个的撞在一起,有几辆车还硬生生的倒在地上,后面的毛驴也因为惊吓尥起了蹶子,差点把白崎山从驴车上甩下来。
众人惊慌失措之余,撞到张铁蛋的那人情急之下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没长眼睛哪,看不到我的车子吗,竟敢往我车子上撞,找死啊!”
张铁蛋坐在地上,双手死死抱着那人的车轮不松手,还带着哭腔说道:“你他娘的撞了人还骂我,我还想问问你呢,你他娘的是怎么骑的车,难不成你今天出门没带眼睛吗?”
那人一听心想,嗬,这家伙今天这是跟我扛上了,好,那我就陪你玩玩。
那人从车上下来,由于张铁蛋抱着他的车子,他一时半会还不能松手,只得单手扶着车子,另一只手指着张铁蛋说道:“我说你这小毛贼,讹人讹到你爷爷头上了是吧,你也不打听打听这后面驴车上坐着的人是谁,你小子是不是活腻歪了?”
张铁蛋一脸疑惑的抬头假装往驴车上看,看了半天,张铁蛋对那人说道:“我只看到这驴车上有头驴,也没有看见人哪?”
那人一听,张铁蛋居然把张崎山当作是驴,他一气之下把车子推到一边,准备上前打张铁蛋,恰在这时,李二狗也冒了出来,他大喝一声道:“你他娘的敢动我弟弟一下,我就弄死你!”
那人被李二狗的一声喝斥吓了一跳,他顿时将视线转向李二狗,但见李二狗横眉冷竖,一副恶相,那人竟一时之间没有了先前的脾气。
这时,张崎山也由专人扶着走了过来,他柔声细语的说道:“白青,出什么事了?”
李二狗不仅多看了几眼白崎山,这白崎山果然名副其实,长得很白,也很奇怪,跟山更像,怪石磷峋的样子。
李二狗心想,都说我丑,我咋看着这人比我还丑呢,都说一白遮三丑,可这人长这么白咋连一丑都没有遮住呢?
由于长年有病,白崎山的身子骨也是很弱,简直可以用不堪一击可以形容,假使有人骑着这自行车从他身边飞驰而过,估计他都得能飞起来,李二狗又看了看白崎山口中的白青,这人一听到白崎山叫他,立马像变了个人似的,先前的脾气一点也看不到了,转而代之的便是唯命是从,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很令李二狗恶心。
白青舔着笑脸说道:“二哥,不用担心,只是两个想讹人的小毛贼而已,我会打发他们走的。”
白崎山轻轻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因为两个小毛贼而毁了我的心情,随便给他们几个钱打发走了也就算了。”
白青点了点头答应一声,他转过头再看张铁蛋的时候,脸上又恢复成先前那副鄙视的样子,说道:“今天算你们走运,赶上我二哥心情好,诺,这些钱你们拿去吧。”
说完,白青从衣兜里掏出两个红包扔给了张铁蛋,张铁蛋随手递给李二狗,李二狗原本是装作不屑的样子打开红包,他还在心里想着,就给两个红包就想把我们打发走,想得太美了,他还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但当这红包里的钱展现在眼前的时候,他立马傻了眼,每个红包里都是四张崭新的五十元大钞,这加起来可是四百块钱呢,够他们兄弟俩半年的工资钱了,这下李二狗所胡的计划全成泡影。
白青看着李二狗瞠目结舌的样子,说道:“这些够了吧,怎么样,可以把路让开了吧,好狗可是不能挡路的!”
张铁蛋依旧死死抱着车轮子不松手,他回头看了看李二狗,竟发现李二狗没有任何的反应,顿时他觉得可能是钱给少了,张铁蛋直接冲着白青耍起了无赖。
“不行,钱太少了,还不够给我的腿包扎用的。”
张铁蛋的话一出,白青连同白崎山都笑了起来,张铁蛋不明所以的挠挠头傻问道:“你们笑啥?”
白青边笑边说道:“这些钱别说包扎你的腿,就算把你整个人都包起来都用不完。”
众人又是一乐,张铁蛋又回头看了看李二狗,回过神来的李二狗冲张铁蛋木讷的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张铁蛋略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但他的另一只手仍没有要松开车轮子的意思,他抬头看了看天,被李二狗他们这么一折腾,可耽误的时间不短,照这样下去,非得错过良日吉辰,白青没好气的对张铁蛋说道:“这下可以让路了吧?要是耽搁了我二哥的好时辰,我非得扒了你的皮。”
张铁蛋三次回头,仍然见李二狗没有动静,他也知道现在离丁凤军说的一个小时的时间还早着呢,如今李二狗他又指望不上,看来只能放大招了!
张铁蛋松开车轮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腿上的灰尘,白青以为张铁蛋这是要让白崎山说道:“二哥,回车上吧,我们该走了。”
白崎山又是轻轻嗯了一声,便准备转身回车上,结果张铁蛋叫住了他:“白崎山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胆敢直呼白崎山大名的没有几个人,尤其是在这个场景里,白青一听张铁蛋竟然如此放肆,他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张铁蛋怒吼道:“你他娘的居然敢叫我二哥的名字,是不是不想活了。”
张铁蛋微微一笑,十分轻松的回道:“一个快要死的人还在乎别人怎么叫他吗?”
这话一出,白家的人立马炸开了锅,尤其是白青,他把车子又是一推,车子啪的一声摔在地,砸起灰尘重重,他提着拳头就要打张铁蛋,他的口中还骂骂咧咧道:“你他娘的真是活腻歪了。居然敢诅咒我二哥。”
李二狗一个箭步冲上去,接住白青的拳头,怎么说李二狗也是同张继来混过的人,正所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单是照葫芦画瓢,李二狗对付白青也是绰绰有余,张铁蛋不理会白青,他走到白崎山的面前,说道:“如果你听我一句劝,今天这个婚你就别结了。如果你认为我在胡说八道,那你尽管过去,但是丑话我可说在前头,你和要结婚的女子命中相克,她自身带的煞气能致你于死地,因为你长年体内带病,本来就是个阴体,她的煞气会趁虚而入,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轻者你死,重者你全家都会受到牵扯。”
说到这,张铁蛋不再说话,他只在仔细的观察白崎山的神情,此时的张铁蛋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因为这些话都是他道听途说来的,他根本没有见过罗欣怡,哪里知道罗欣怡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更不用说罗欣怡带不带煞气了,不过这白崎山确实有命运多舛之征,白青的拳头在李二狗的手中握着,一时半会他也动弹不得,只呲牙咧嘴的对白崎山说道:“二哥千万别听他胡说,一个流氓混混使用的江湖骗术而已。”
白青的话还没有到白崎山的耳边就已经销声匿迹了,没办法,白崎山就是个迷信的人。他向来对这种事深信不疑,白崎山微微皱了眉头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我看你也不像是个算卦的。”
张铁蛋看到白崎山的变化便明白,这白崎山看来是上了他的圈套了,张铁蛋心中暗喜,但面上还是表现的一脸平静,他略显深沉的讲着自己的那些陈词滥调:“白崎山,首先我先告诉你,算卦是一种迷信,他们说的话你信则有,不信则无,他们主要靠这个吃饭,大多数情况下他们都会捡好听的给你说,因为他们知道世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尤其是你们这种有钱人,只要把你们哄开心了,他们要多少钱就都会给。既然这样,他们为何不捡点好听的话讲?当然偶尔他们也是需要讲一些坏的消息来刺激你一下,不然他们又如何长期待在你们身边?但我要说的是,我跟他们不同,我不是算卦的,但我却有一双你们看不到但我却什么都可以看到的眼睛。所以我说的事情你最好是相信。”
白崎山被张铁蛋的这一番大道理说的可谓是云里雾里的,细细品味一番,也确实如此,他轻声细语的说道:“那你总得做出点什么让我相信你才行吧。”
张铁蛋笑了笑说道:“这简单,我先说些你之前发生的事,如果能够相吻合,那么你就相信我,如果我说的有一点不对,你就当我是放屁,怎么样?”
白崎山没有言语,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张铁蛋装模作样的说道:“你五岁那年曾被狗咬过,那是只病狗,害你差点失去一条腿,八岁那年,你又被另一只病狗咬伤左胳膊,同年年底,你被一只冻僵的毒蛇咬了手指,当时若不是你爹急中生智将你的手指截断,想必你已经死了,直到现在恐怕知道你右手小拇指少一截的人都很少吧。十二岁那年你被猫抓伤,这只猫虽不是病猫,但它却是刚刚抓过一只老鼠,爪子上残留着老鼠身上的毒物,若不是医治及时,恐怕你又要死一次,十五岁那年,你淘气,与同村的孩子拿着炮仗去炸鱼,结果不慎落入水中,十八岁那年,你的身体开始出现微恙,病魔缠身,从十八岁那年至今,你一直在用药,才导致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白崎山算是折服了,这些事完全与事实吻合,他惊得长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你真是个活神仙呐!”
第八十三章 算卦与被算卦(上)()
被白崎山这么一夸,张铁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是微微一笑说道:“你不用这么抬举我,都是各凭本事吃饭而已,我也不过是和你有点缘分,想帮帮你,今天这个亲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白崎山已经被张铁蛋折服,他现在对张铁蛋的话是深信不疑。
白崎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问道:“不知道大师怎么称呼啊。”
张铁蛋想了想,他总不能把自己的真名字告诉白崎山吧,万一白崎山雇人去他家找茬可咋办?认真思考半天张铁蛋,张铁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白崎山看张铁蛋有些皱眉,他又问道:“难道先生的名讳还不方便透露吗?”
张铁蛋依旧是眉头紧锁,站在一旁的李二狗冷哼一声说道:“连我弟弟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找人家算过良辰吉日了,一看那给你们算卦的人就是个冒牌货,专门骗你们这些有钱的人。”
白青虽被李二狗捏着拳头,但他的嘴并没有被封住,他没好气地骂道:“你懂个屁,我们可是花大价钱从茅山请来的师傅,那个大师傅算得可准了,不然我们也不会挑这个时辰出来。”
李二狗又是冷哼一声,他淡淡地略带讥讽的说道:“既然他有那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他没有算到今天白崎山有我们这一劫呢,如果他能算到话,又为什么不教给你们躲避我们的方法呢?我看他就是个江湖骗子!”
白青很不服气,他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但始终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李二狗说得话也确实在理,如果白青口中的大师真有那么厉害的话,他明明可以让白崎山早出门一会儿,这样就算碰到李二狗兄弟俩也不至于错过这算好的良辰吉日。
白崎山一副文质彬彬,知书达理的样子,他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位兄弟,请恕我们眼拙,没有认出这位大师的身份,还请兄弟不吝赐教。”
李二狗是个没文化的粗人,但他还是明白一些道理的,他瞟了白崎山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别给我拽臭文,现在都是改革开放时期了,你还在那里说什么古文,都他娘的是庄稼人你装什么文化人哪,我再给你一次说人话的机会,要是我再听不懂你说的话,我可带我弟弟走了。”
白崎山虽读过几年书,但十八岁之后,因恶病缠身,他就再没有进过学校,家里的人只得从书店给他买书看,渐渐地他便喜欢上古文,尤其是一些古代江湖系列的书,久而久之,耳濡目染也好,模仿也罢,他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就掺杂些古语,家里人慢慢习惯了也不觉得咋样,但这让第一次听到他讲话的李二狗很是反感,用李二狗的话说就是,“我他娘的连大路边上的话理解起来都费劲,你还给我提升难度,说那么多的古文,怎么,你是在笑话我是个粗人吗?”
白崎山被李二狗的话说懵了,这白崎山的学问也不高,这古文说话的方式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他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意思,但若是要他翻译成大白话,他的能力还是有限的,白青看到白崎山一脸尴尬的杵在那里卡了壳,他轻叹口气为白崎山找了个台阶。
“我二哥的话你都听不懂,还好意思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是我二哥嘲笑你,真是可笑。我帮你这个粗人翻译一下吧。”
说完,白青洋洋自得的翻译道:“我二哥的意思就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没能认出你弟弟是谁,还希望你这个粗人哥哥给介绍一下。”
李二狗挠挠头质疑道:“刚才我也没有听到他提我的名字啊,而且他也没有说这么多字啊,你小子是不是在忽悠我。”
白青翻了个白眼说道:“真是个当之无愧的粗人,这就是古文的精髓所在,你这贫贱的粗人哪能明白这些!”
李二狗不屑于和白青理论,他清清嗓子回道:“算了,今天老子没心情跟你在这里贫嘴,既然你们请教我了,那我就大方一回,你们可把耳朵竖好了。可别被我弟弟的鼎鼎大名吓到,他的名号就叫张天师!”
李二狗的话一出,众人笑得可谓是前仰后合,连一直保持着“淑男”形象的白崎山都忍不住掩嘴而笑。李二狗还在沾沾自喜,原以为会招来阵阵唏嘘声,谁知这忌妒羡慕恨还没有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