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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军眉宇间浮现三根黑线,立在谷口抬头瞧上一眼天色,乌云盖顶,步步紧逼的妖气杀了过来吞噬着地面,漫天乌漆嘛黑的一大片。
“我的老天爷啊!这是怎个啦!”破军惊的大叫,只差没跳起脚来。
观其妖气便知此妖非比寻常,如此险地出来个大妖绝非圣贤之辈,定是封禁千万年的绝世凶徒,徒然他猛地想起一人来,凉飕飕的寒气从脚底冒起,吓得犹如惊弓之鸟就地远遁,寻老山羊一事当场束之高阁。
破军此时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别看他五大三粗健壮如牛,脚下生风跑得比兔子还要快,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
散乱的队伍里,晏婆婆背着的徐子麟始终未醒,寻一条捷径避开拥挤的人群,认准方向跑上一座山头,前方有一群小妖,拖家带口的一路逃命。
小妖脚力不快再加上携老扶幼,别看晏婆婆背着个大活人,脚力甚是了得远胜小妖许多,没几步便赶了上去。
“咦!这不是恩人吗?恩人,恩人”
骨瘦如柴的小妖大呼小叫,晏婆婆回头望上一眼想起来了,正是百花谷内遇见的草菇精,见这一大家子足有七八口之多,各个是面黄肌瘦食不果腹的模样,看来当日之事所言非虚必也是一苦命人。
“恩人啊!可找到你们了,来快快见过恩人!都愣着干嘛?这正是我给你们提及的恩人啊!”
草菇一家恍然大悟,男女老幼就地跪倒不停磕头,草菇精笑得比花还要灿烂,重托在身晏婆婆无心停留,但见其赤诚也不好就此甩手离去。
“快起来,这是做什么,只是一餐吃食而已。”
“恩人说的是哪里话,俗话讲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若是未曾遇见恩人,而是遇见了巡山的大妖,我,我当日必死无疑,这活命的恩情绝不敢忘。”
晏婆婆深望其一眼感其诚,但时不我待更何况此处也非叙旧的地方,唯有先离开险地再做打算。
“走,跟我走。”
草菇一家正愁没个落脚的地方,既然恩人开了口高兴还来不及,搀扶着老幼跟上晏婆婆的脚跟,一路无话只顾逃命,说来也是奇怪,天空中翻滚的乌云仿佛认准了这一大家子,衔尾追来。
“孩他爹,这云也怪了,怎个老跟着俺们?”草菇妇人扯了扯男人衣角,弱弱的问上了一句。
“瞎扯啥。”
草菇精回头望上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可不,这见鬼的乌云哪里也不去,追着腚翻滚得那叫个欢。
“我的妈呀!快跑。”
草菇一家忙里忙慌的逃命,山路崎岖没少摔筋斗,幸好是上山的路,摔倒了大不了爬起来,可是一到下山路,年幼的草菇妹妹一个筋斗翻了下去,做了滚地葫芦直往山下滚。
“儿啊!”
草菇精急的大叫,晏婆婆见形势危急一跃而起展开脚力追了下去,速度快如离弦之箭,眼看草菇妹妹直往悬崖滚去,说时迟那时快,婆婆一个纵跃扑了过去,反手一抄,从悬崖边抢捡回一条命来。
“恩公啊!多谢恩公。”
草菇精惊出一身冷汗,就地跪倒不住磕头,也就是这么一耽搁,翻滚的乌云将其全部吞噬。
翻动的云层射下一道黑影,黑影落地砸出一个土坑,沙石飞扬,从坑里爬出个茹毛饮血的大汉,汉子无巧不巧落在草菇一家面前,堪堪挡了去路。
“你是谁,你想作甚?”
草菇精惊恐大喝,小妖的本能已让他察觉到危险,他仿佛面对一只巨大凶猛的上古凶兽,吓得浑身颤栗。
妖帝飞廉并不答话,随手抓住一只年轻的草菇精就往嘴里送,活生生撕开脖子,毫不费力的把人给倒提起来,仰起头颅张开血盆大口狂喝一通妖血。
“儿啊!儿啊!”
草菇精吓得魂都没了,即便如此还冲上去抢夺儿子,妖帝飞廉振臂一挥,他倒飞三丈开外重重撞上树杈当场吐血。
“杀我孙子,老生跟你拼了。”
年迈的草菇祖母发疯似的冲上去,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但是她爬着也要爬过去拼命,妖帝飞廉丧心病狂一脚踩踏了上去,草菇祖母当场骨碎一命呜呼。
“娘,他爹,儿啊!”草菇妇人吓呆了,哪里还敢再去送命,瘫倒在地无力哭泣。
妖帝飞廉喝干草菇弟弟的妖血意犹未尽,见瘫倒在地的草菇妇人狰狞的笑了,双臂一分草菇弟弟身首异处,残余的血液溅落在她的脸上,眼见亲生孩儿惨被分尸,草菇妇人彻底崩溃。
空洞的眼神,无力的挣扎,死亡之神的镰刀落下,妖帝飞廉拎起她就往嘴里送,恐怖暴行令人发指。
“神雷召来。”
天空划下一道雷霆,不偏不倚的击向妖帝飞廉,好个畜生举起草菇妇人抵挡雷击,岂料电弧像是长了眼,危急时刻临时变道,击向身畔树桩转而再击妖帝,一收一放,运用自如犹如神来之笔。
“老匹夫,可怒也。”
妖帝飞廉背部受创,一个踉跄向前冲上一步,脊背上又画上一道深可入骨的伤痕。
“孽畜,还不把人给放下。”
一声惊天断喝,徐老天师从天而降头顶一青色鼎炉护身,手执盘古幡,脚踏七彩祥云,衔尾追杀。
漫天乌云里紧跟出三道身影,三人落地满身是伤显是受了重伤,唯有徐老天师一人犹如仙人下凡,风头强劲一时无二。
“老匹夫,别以为老夫就怕了你,有种放下法宝,老夫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可敢一战否?”
第159章 魔挡杀魔 神挡诛神()
乌云盖顶,妖风四起。
悬崖之上两方对垒,大战一触即发。
盘古幡先发治人,幡旗展动,开天符箓绽放五彩毫光照耀诸天,盘古大神手握开天神斧子,开天辟地鬼神难挡,然如此威势却只出一道土系遁术,於传说之中克制太极阵的先天至宝,相去甚远。
光有其形,却无其实。
即便如此幡旗之威不容小窥,虽说只是土系遁术也有开天劈地之能,地面割开一道沟堑,地动山摇,妖帝飞廉首当其冲深陷沟底,凶残至极的他将草菇妇人当作挡箭牌抵在胸前,鲜血横飞,草菇妇人殒命当场。
待徐赣发觉之时为时晚矣,恶徒视人命如草芥令人不寒而栗,怒由心生,天地震怒。
雷云显,云层暗蕴雷光,徐老天师一声断喝晴天霹雳纵贯直下,打得妖帝飞廉措手不及,仿佛生来惧怕天雷只知躲藏不知还手,手忙脚乱中难免出错,一道天雷含怒而来打的他是苦不堪言。
“老匹夫,待老夫妖力恢复,定要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妖帝飞廉怎会如此不济,皆因关押了万年之久,妖丹有损再经封穴之刑,逃出水牢已是强弩之末,加之连番破阵妖力损耗甚巨,此消彼长,才落得今日犹如丧家之犬。
“麒麟啸天印。”
“竹儿青,竹儿灵,青青的竹儿长、长、长”
囝裴纵身一跃,举起丈八血长戟一招力劈华山,不管不顾当头劈下,四人连诀出手配合默契,无奈妖帝飞廉虽失去妖力,尚有一身皮糙肉厚的铜皮铁骨,狂吐一口鲜血只伤不死。
受伤的妖帝飞廉形同一头困兽,面目狰狞,双目杏黄,仰天一声嘶吼:“可怒也,老夫要把尔等都杀了。”
惊天一声吼,威势骇人,林芝三人怕其临死反扑,妖帝临死一击必惊天地泣鬼神,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祭起法宝护维护自身。
唯有一人逆风而上,徐赣祭起掌心雷合身扑上,置死地而后生,放弃防御只求一击功成,掌心雷印上妖帝胸口,威力之强足可摧枯拉朽,妖帝肋骨断裂痛的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食其精血。
“斩风诀。”
数道风刃爆发,锋刃如刀,锐不可当,徐老天师首当其冲断去一臂,失去一臂尚有一臂,一口老血喷向掌心,掌心雷受精血激发,雷光四耀不可直视,拼尽全力再印一掌。
妖帝飞廉照单全收,两记掌心雷一击强过一击,胸口肋骨寸断喷血倒飞,跌出三丈开外方才止住退势。
“老匹夫。”
徐赣全然不顾身受重创再祭心雷,不怕死、不要命的打法令人震撼,天地色变,雷霆乱走,无数道雷光聚向掌心,掌中心雷借天地之威成形,今日誓要诛杀妖帝。
“你,你干什么,我乃妖帝,上古凶兽。”
妖帝飞廉惊慌失措,远古霸道无匹不可一世的上古妖帝,何时怕过谁来,魔挡杀魔,神挡诛神,凶名天下皆知,而今,眼前只不过是一肉眼凡胎,连魔都算不上何况神乎,如此一介凡人却要取之性命。
“休想,魔神变。”
面临生死存亡,妖帝飞廉妖力全面爆发,摇身一晃显了真身,一股来自远古的气息喷覆而出,黑雾如墨似漆,翻腾的妖气中探出只鸟喙(鸟嘴),杏黄竖眼闪烁厉芒,头生犄角,毛发奇长,生有羽翼展翅欲飞,可惜折有一羽插翅也难飞,像是只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只能靠着脚下四踢狂奔逃命。
徐赣怎能放过,怎肯放过,祭起的掌心雷,雷光大胜,身化残像急速追杀,不留对方半分喘息之机。
掌心雷一击中的,当头一击声势骇人,雷光大作,碎石飞溅,烟尘弥漫,烟雾散去徐赣掌下空无一物,唯有一个雷击过后的深坑。
“你作甚放开他。”
悬崖之上一声惊呼晏婆婆当即重伤倒地,昏迷不醒的徐子麟落入妖帝飞廉之手,他夺下子麟紧攥手中,锋利的獠牙紧贴他的颈脖,哪怕稍稍用力也能渗出血来。
如此变故令所有人震惊,徐赣万万没有料到,妖帝飞廉非但凶残还甚狡猾,放出妖雾只是障人眼目,真身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夺徐子麟,以此胁迫。
“老匹夫,这是你孙儿吧!皮可真嫩,想必血也极其美味,别过来,过来我可不客气了。”
妖帝飞廉抓着徐子麟胁迫众人,恶心的长舌舔舐着颈脖皮肉,啧啧有声,徐子麟始终未醒,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唯有挨宰的份。
“不可,好,不过去就是,千万别伤他。”
投鼠忌器徐赣怎敢妄动,非但不敢冒进更是止住林芝三人,自家宝贝孙儿的命悬一线,决不允许有半分闪失。
“徐赣,难道你要放过他?”林芝大声质问。
“是啊!放了他等同放虎归山”汐竹焦急的大喝。
“徐天师不能放啊!好不容易才有此良机,否则必前功尽弃,更何况妖帝飞廉凶名在外,放他一人等同于杀千万人。”
三人同声大喝,徐赣怎能不知放虎归山的后果,但是宝贝疙瘩在对方的手里,怎能不思量再三。
“容我想想。”
徐赣左右不是处境两难,一方是恶贯满盈的凶徒,放任自由必给人间带来灭顶之灾,一方是自家孙儿,一脉单传,若是真断了血脉,徐家一脉从此绝户。
哪怕是对上古妖帝徐赣也从未有半分惧意,而今面对如此局面他却怕了,真的怕了,怕得深入骨髓,怕得冷汗直冒。
“想,好,我帮你想,这小子细皮嫩肉的想来定是可口极了。”
“不,若敢伤其半分汗毛”
“哦,那定要咬上一口。”
妖帝飞廉一口咬了下去,鲜红的血液喷溅,染红衣襟,皮肤上传来的刺痛令昏迷不醒的子麟徒然苏醒,情急之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徐子麟的痛苦徐赣感同身受,老泪纵横,缓缓举起单臂再祭掌心雷,风云变色,狂风暴雨,雷电交加,一道凶猛的雷霆划破天际。
“孩子,爷爷对不住你。”
第160章 瓢泼大雨 倾盆而下()
天公震怒,电闪雷鸣。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冰凉的雨滴不带一丝温度,打在脸上冰寒刺骨,一股恶寒从脚底升起深入骨髓,胸口跳动着的心也结成了冰块。
徐赣深知妖帝飞廉绝不可放回人间,面对大义和亲情他只能选择前者,大义灭亲。
“五雷天罡诀。”
闪电萦绕,老天师化作雷人,他即是雷霆,雷霆即是他,刺目的光芒照耀诸天,不给敌人片刻喘息之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中徐子麟的胸膛。
不带丝毫怜悯,不带片刻犹豫,掌中心雷直插子麟胸膛,鲜血四溅穿了个透心凉,穿出后背直插妖帝心脏。
“老匹夫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妖帝飞廉胸口穿出个大洞,血肉中不时弹跳着雷弧,遭此重创怕是大罗金仙在世也难救,一代妖帝上古凶兽前一刻才逃出牢笼,下一刻便命丧山林。
五雷天罡诀含怒一击威力惊世骇俗,妖帝飞廉当场殒命,失去生命的躯体无力倒地,死不瞑目。
徐赣未曾感到半分战胜强敌的喜悦,有的只是无尽悔恨,有的只是痛苦挣扎,冰冷的雨水混合着眼泪,谁也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雨。
泪在飞。
“子麟啊!我的孙儿啊!”
凄凉的哀嚎响彻寰宇,徐赣抱着唯一的孙儿老泪纵横,悲伤的不能自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压得他几乎精神崩溃。
“爷爷,爷爷”
徐子麟的呼喊无力苍白,血液从嘴角溢出,徐赣一个劲的往他嘴里塞药,可是胸口的大洞无论多少药石都填补不满,回天乏力。
“爷爷对不住你,爷爷对不起你啊!”
撕心裂肺的哭声、喊声,一声声传荡九霄,震耳欲聋的雷鸣也掩盖不住。
“爷爷,孙儿不怪您,这都是命。”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爷爷一定会救你,一定。”
徐子麟回光返照撒手人寰,徐赣单手喂药颤抖的手指把持不住,药丸洒落在地面的雨水里,风大雨大,老天师发了疯般抠着浸泡在污水里的药丸,可是无论他怎么做始终都捡不起药来,仿佛老天爷在故意和他过不去阻他救人。
不惜性命的连续催动掌心雷,身体的负荷呈几倍增长,非是徐赣精通雷法,若是再换上个人手臂必废,现下筋脉错乱不说,今后能否再用掌心雷也是未知之数。
“老天爷,求你救救我家孙儿,求你了。”
徐赣扬天长呼,而今已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唯有向苍天求助,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痛不欲生。
“我可以救你家孙儿。”
徐赣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循着声音望去除了林芝还有谁,来时匆忙并不知其真正底细,但如今人命关天只要哪怕有一线希望,也要尽力一试。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只要能救别说条件,就算你要我一条老命,也请随时拿去。”
徐赣救孙心切,哪怕此时就算让他一命抵一命也有何不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芝也实在无话可说,救人为先。
谷主走向徐子麟取出一柄寒光匕首,徐赣知是救人怎会阻拦,只见她将锋利的匕首握於掌心,鲜红的血液沿着利刃滴落,血中蕴含奇香狂风暴雨也难掩这特殊的味道。
“灵芝血,你是千年灵芝所化?”
徐赣惊喜交加,据说灵芝血能生死人肉白骨,乃是天地间无上灵药,不想今日却在此地遇见,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林芝并不答话,攥着匕首将精血滴入子麟口中,一股强劲无匹的生命力爆发,破了洞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神乎其技,於传闻中所言别无二致。
“果真非同凡响,谷主出手相救先受晚辈一拜。”
林芝谷主徒然感到一阵头昏眼花脚下不稳,幸得汐竹早在一旁伺候,及时将她给接下,二女彼此交换了个眼色,仿佛是汐竹在问可有大碍,她苦笑着摇头勉强立直了身子。
“前辈为救我家孙儿耗尽精血,如此大恩徐赣定当肝脑涂地以图厚报,还望前辈以身体为重好生歇息才是。”
“你错了,这身子不是救你家孙儿才弄成这样,你也无需觉得亏欠我许多,我向来恩怨分明,本次你不惜代价手刃强敌也就是我百花谷的恩人,所以我才会救你家孙儿,至于这身子另有隐情。”
百花谷主坦言相告,反倒让徐赣更加一份敬意,知道此事恐怕另有隐情,但此地绝非商议之所,更何况还断去一臂也需及早处理。
“前辈,如今大敌已去,何不再回百花谷也好商议。”
“不可”百花谷主林芝徒然大叫,如此行事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大敌已去为何还不回去,难道其中大有隐情不成。
林芝也知失态,轻咳了两声故作镇定,还好有汐竹前来解围,道:“这样大家都受了伤,也需找个地方疗伤,正巧山下有处小筑也算是个落脚之处,不如大家伙一同前往如何。”
既然主人如此安排,徐赣等人也不好推辞,众人冒风顶雨下山去了,待众人去了一头脸上留有刀疤的黑熊悄悄钻了出来,直奔妖帝飞廉的尸首而去,嗅觉灵敏的它在尸体上来来回回闻了个遍,若是其它熊瞎子见是死人必扫兴而去,而它绝非寻常狗熊,乃是妖兽。
“没了,怎生没了,一定是刚才哪个老不死的东西,呵呵”
熊瞎子摇身一晃,变化成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背上两柄开天利斧,不是破军又是谁。
“魔君啊!魔君,没想到你死的如此凄惨,不过你放心我老黑一定替你报仇,不过俗话说得好人死如灯灭,这身臭皮囊浪费了实在可惜,不如就给了我吧!”
一声霹雳划破天际,破军举起开天斧向尸首砍去,猩红的血液喷溅染红了悬崖。
“下雨了,刮风了,小不辣子开会了,雨过了,天晴了,太阳公公出来了,採茶的姑娘”
烟雨蒙蒙,亲亲儿歌从湖边小筑中传来,不知人间险恶的阿离呆呆望着窗外的雨,哼唱着儿时的歌谣,悠扬的小调如同天籁。
歌声让人心情豁然开朗,金童玉女偎依在一起,静静的凝听着带有江南风味的儿歌,白鹭兄弟俩也深深沉醉其中,唯有坐在外面的牛大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在屋檐下来回踱着步子,不时向屋里张望一眼。
苦无良机,阿离仿佛天生有一股魔力,一颦一笑都是如此吸引人,哪怕只剩下六七岁的记忆也是一样惹人怜惜,一直好比贴错门神的玉女也不得不妥协。
沉浸在悠扬的歌声里,不能自拔。
第161章 不醒梦魇 矩木成灾()
西北海域之外,大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