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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腕公主-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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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之约是存在的。

    晚晴果然上当了,用小手抹了抹眼泪道:“小姐,你是说真的吗?三年后,你真的会回来吗?那奴婢那时候还能伺候你吗?”

    “当然,不过,若是你忙着照顾家小,我也不会怪你的。”

    “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等着小姐的,只要小姐一叫奴婢,奴婢马上就到!”晚晴激动得拍着胸脯打包票,一双眼睛亮亮的。

    陈初雪看着这样的晚晴,原本沉郁的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似乎连灰暗的宫室都亮堂些了。

    外面还有人在等着她们,于是陈初雪催促晚晴道:“快,挑些喜欢的,算是我这个小姐给你添的嫁妆了!”

    晚晴喜极而泣,忙忙地挑了些适合她的,便搀扶陈初雪出了殿门,最后再看了一眼这个她们昔日住过的地方,然后毫无留恋地走下了台阶。

    底下已经有陈家的马车在等了,但是此时,旁边又多出了一辆马车,规格丝毫不差,倒是让晚晴与陈初雪二人有些分辨不清了。

    晚晴想了想,便上前几步唤道:“陈伯,陈伯在吗?”

    陈伯是陈家几个赶车人之一,若是来接陈初雪去宁慈庵,想必一定会在其中才是。

    “诶,晚晴姑娘,我在这儿呢!”陈伯应声而出,旁边却跟着一个绝没有想到的人。

    秦诀!

    他穿着一身天青色的绸衫,再也没有做皇子时的冷傲与贵气,却也多了几分稳重与洒脱。

    两人对望片刻,陈初雪别过了脸,秦诀却哑声唤道:“初雪……”

    没有得到回应,他的声音也低了下去,晦涩难懂。

    许是这个场面过于尴尬,许是不忍在这里给秦诀难堪,又或许是不想再浪费时间。

    陈初雪踌躇片刻,终于问道:“你来有什么事吗?”

    她已经看到了其后还有不少马车,似乎都装满了东西,心里有些疑惑。

    秦诀听到陈初雪问他,顿时燃起了希望,上前一步道:“初雪,我听说你要去宁慈庵出家为尼,是真的吗?”

    陈初雪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秦诀刚才看到陈伯驾车来接,但是来的人不多,本来就在想是不是接她去宁慈庵的,如今说来果然是啊。

    而且看来,陈初雪似乎并没有反抗的意思,难道她就甘愿这样一辈子,在大好年华出了家?

    “初雪,不行,你不能去宁慈庵,这样会一辈子出不来的。你跟我走,我会带你过更好的生活!”秦诀一把拽住陈初雪的胳膊,眸中是满满的真情。

    晚晴也从秦诀的话里听出些什么,居然帮着劝道:“小姐,您还是和三……秦公子走吧,不要出家了。”

    陈初雪惨笑一声,暗道这两人真是天真,她不动声色地从秦诀手中把胳膊抽出来摇头道:“谢谢你的一片好意,可是我们能去哪儿呢?”

    秦诀觉得有望了,看着她的眼睛道:“去江南,去那儿做生意,江南远离京城,那里没有人会认识我们。而且我已经说服了母亲,还去陈府接来了咱们的孩子!”

    他说着,就朝一处地方招手,果然,一个奶娘抱着个哇哇大哭的奶孩子走了过来。

    秦诀抱过孩子,一脸希翼地看着陈初雪。

    陈初雪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接过了孩子,捏了捏孩子的小脸,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番外 冷宫泣(谢嘉琳)() 
从御花园赏花回来,谢嘉琳的心情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越来越闷,原因无它。

    她在御花园之际遇见了已是皇帝的夏煜晨以及目前最得宠的陆昭仪。

    照例行了礼问了安,陆昭仪的态度还尚可,可是夏煜晨就十分地冷漠了。他那以温柔著称的眸子甚至都没有多望她一眼,更不用说邀请她一同赏花了。

    谢嘉琳虽然是庶女出身,可也是从小宠到大的,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法接受,瞬间就没了继续赏花的念头,带着宫女就往回走。

    然后在过道处遇到了夏煜晨身边的小太监李子,也是目前宫中的红人。

    “李公公,留步。”谢嘉琳一看到他,心生一计,忙不迭地把人叫住。

    李子一看见她,便也请安道:“哟,是谢美人哪!今日真是光彩照人。”

    这李子惯会说好话,也是他得宠的一大原因之一,而今日,谢嘉琳要借助他的其他方面了。

    据说这晚上皇上翻牌子挑妃子侍寝,这李公公能起到很大的作用,而也有不少妃子私下里贿赂李子,让他做点手脚,以求能翻到自己。

    这谢嘉琳如今做的,就是和那些妃子一样的打算!

    于是听了李子的夸赞,她也不放在心上,而是看看左右无人,命身后的云英取出一个锦袋,拿来就往李子手里塞。

    而李子呢,虽说是见惯了这种阵仗的,可他也知道收人钱财,得替人办事呀!遂当下退后几步,用左手阻住钱袋道:“谢美人这是何故啊?无功不受禄嘛。”

    谢嘉琳便也笑道:“公公帮我办了这事,不就有功了?那么收下这东西,也就不打紧了!”

    但凡妃嫔塞东西给自己,为的是什么,李子是知道的,他也就顺便把忙给帮了,还能拿些钱财。

    可唯独这个谢美人,前些日子才小产了,如今身子还没有养好,就出来逛花园,还想侍寝,简直是……太拼了呀!

    他刚想要拒绝,忽然好像看到了什么,又用手把钱袋抓牢了道:“既然如此,奴才定当努力一试,但也不是定数,美人也别抱太大希望。”

    谢嘉琳有他这句话就够了,当即千恩万谢过了,甚至还送出了几步远,才与云英还有新招的宫女香暖一起回了屋子。

    到了屋里后,云英一边对李子之前假做正经把钱袋往外推的行为表示不屑,一边却又担心谢嘉琳的身体,认为她目前不宜侍寝。

    对此,谢嘉琳满不在乎地道:“你没看我现在还只是个美人吗?原以为趁着之前的旧情,能位列九嫔,看来他到底还是嫌弃我二嫁了。”

    其实,别说九嫔了,原先的谢嘉琳,虽说皇后不敢想,但是自认为贵妃之位还是跑不了的,可谁知……

    俗话说,母凭子贵,所以在发现自己怀了秦诀的骨肉后,谢嘉琳没有当机立断地打胎,而是想要瞒天过海。

    谁知夏煜晨似有察觉,不得已之下她才服下堕胎药,但还是想要使那一石二鸟之计,陷害了同院的张美人,让她入了冷宫。

    而如今,她依旧没有放弃借孩子上位这一条路,一直在暗暗筹划,特别是今日御花园一事,更让谢嘉琳意识到,如果她再不快点刷刷脸,恐怕就要失去机会,让皇上忘了她这个人了!

    正在屋内两人心思各不相同之际,屋外有一阵脚步声传来,谢嘉琳抬头一看,当即大喜。

    来人正是负责传召妃嫔侍寝的长随啊!那长随并不进屋,只是说了皇上传召谢美人,而且还很急,让她随意收拾一下即可。

    还好谢嘉琳现在的样子也算是盛装打扮的,便稍稍整了整仪容,顺便让云英给长随打赏,便压抑住心头的狂喜,跟着长随而去。

    眼下才是下午,看来夏煜晨是要留她一起用膳了!

    因为心头想着事,谢嘉琳也就没有注意到长随带她去的是御书房,等到反应过来,已在御书房门口了!

    谢嘉琳当即呆愣,她可不认为夏煜晨是那种会在御史房做不可描述之事的风流皇帝,所以说,究竟把她带来这里干嘛呀?

    长随没有理会她一脸惊愕的表情,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便传来一个温良的声音道:“进来吧。”

    谢嘉琳无奈,只能进去,并在后面关上了门,看了一眼正在批奏折的夏煜晨,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委屈一些,然后行礼道:“臣妾见过皇上。”

    夏煜晨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就从一边扔过来一个东西,口气冷厉道:“你自己看!”

    谢嘉琳不解其意,打开一看,却吓得大叫一声,手里的东西也悠悠掉在了地上,那是一封血书。

    夏煜晨嗤笑一声,离开座位,几步上前拾起那血书道:“想不到你的胆子那么小,还是说,做贼心虚呢?”

    他说着抖了抖那封血书,把它朝向谢嘉琳问道:“你想不想知道这是谁写的?”

    其实谢嘉琳并不是怕那血书,而是看到了血书上的提名,正是两天前在冷宫自杀的张美人,内心慌张才一时手抖的。

    她原本听到那女人的死讯,还大大松了一口气,可现在看来,一切都背离了她的掌控!

    谢嘉琳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又睁开道:“臣妾不知道,也不明白这与臣妾有什么关系?”

    “与你没关系吗?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夏煜晨的眼神愈发凌厉起来,像一把剑,要穿透地上那个女人的心脏!

    “你与那男人的孩子,是你自己喝了药才没的,又为何要冤枉别人!果然还是本性难改啊!也罢,这里留不得你,就去冷宫待着吧!”夏煜晨已经不想再看她,打开门就要出去。

    却被谢嘉琳一把抱住了腿,哭泣道:“陛下,她要冤枉妾身,就要拿出证据来呀!”

    对于这点,她很自信,绝对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夏煜晨不耐,叫来侍卫一把拉开了她,冷道:“证据?你从前做的那些事!就是最好的证据!”

    说罢,也不管一脸呆愕的谢嘉琳,扬长而去。

    谢嘉琳坐在地上良久,总算反应过来了那句话的含义,但是已经晚了。

    她的余生,会在冷宫中度过。

番外 忆往昔(白昭仪)() 
一辆马车缓缓地驶离了京城,往城郊而去,但是在路过城门之时,却又忽然停了下来。

    门帘被撩开,从车里下来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美妇人,她犹豫地看了看站在近处靠着城门的少女,开口道:“是谢小姐吗?”

    那个着月白色春衫的女孩子便回过了头,浅笑盈盈地道:“正是小女。”说着微躬身,像是要行一个大礼。

    白昭仪一看不对,慌忙上前两步阻止了谢昭琳将欲行的礼,笑道:“谢小姐,不必了,我现在已不是皇宫里的娘娘,你不必行此大礼。”

    谢昭琳于是也没有勉强,但口中还是说道:“夫人此言差矣,就算你不再是宫里的娘娘,也算是我的长辈,这个礼还是要的。”

    她说完就又行了个礼,不过没有那么隆重罢了,白昭仪见她的称呼已经改为了夫人,也就没有阻止,笑盈盈地看她行了礼,又问道:“谢小姐是特意来此等我吗?”

    “嗯,听闻夫人要离开京城所以,出来相送。”谢昭琳被说中了目的,索性也就承认了,不过以她的身份,其实根本没立场来送人。

    白昭仪很是欣慰道:“茗台能有一个你这样的姐姐,也算是不负此生了。若你以此为由说我是你的长辈,也是说的通了。”

    谢昭琳垂眸不语,她与裴启明算是有些交情,故而白昭仪能猜测到她已经知道了实情也是可以想到的。

    她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倒让白昭仪误会了,以为谢昭琳是想起了死去的三妹,黯然神伤呢!

    便主动搭话道:“我原本以为你尊我为长辈,是因为年纪的关系呢。”

    说着便轻笑了一阵,颇有些少女的天真烂漫。

    谢昭琳暗道当然不是,她会尊她为长辈是因为白昭仪是她这一世的母亲,即使在她已经重生于二姐身体里后,这种灵魂的羁绊还是不会改变的。

    然而一边的白昭仪看着春日的暖阳,似乎没有了急着出城的念头,反而坐在了车架上,来了聊天的兴致。

    她拔了一根狗尾巴草,绕在手指上晃动,目光望向虚空处,似是陷入了回忆,好一会儿,才问谢昭琳:“你觉得年纪相差很大的两个人,可以在一起,又可能在一起吗?”

    谢昭琳见她放松了下来,便也顺势坐在了车架上,也折了一根狗尾巴草道:“这不算什么,只要自己坚定,就不用在乎别人的目光。”

    白昭仪闻言惊喜地看向她道:“你的意思是阻挡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的,往往是别人的目光吗?”

    “也不全是,但是会因为这种原因而分开的,这两个人本身就不够坚定。所以说哪怕不论这个,以后也会发生其他的事情,让两个人分开的。”

    谢昭琳觉得此时的自己好像成了个感情大师,在这里有理有据地和别人讲这种事情,可事实上,她自己也是个半吊子,都没有过一次哪怕是完整的感情经历。

    这种感觉让她颇有些无所适从,所以才没讲几句就停下了。

    白昭仪却一字一句听得很是认真,末了还叫了声好道:“那你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说说看我到底有没有做错。”

    谢昭琳于是竖起来了耳朵,她下意识觉得,白昭仪要讲自己的爱情故事了。

    “二十年一前,我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

    二十一年前,白霁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若放在常人家,该是个天真烂漫的年纪。

    当然说句难听话,就是什么也不懂。不过白霁是个例外,她不但懂得很多,而且甚至比一些大人还要懂得透彻。

    这与她的家庭环境是分不开的。白霁生长在蜀地,她的母亲是蜀地有名的药谷异虫谷的传人,与父亲十分恩爱,育有一对双胞胎女儿。

    也就是白念茹与白霁,可惜母亲白氏的胞妹无法生育,在夫家抬不起头来,白家两姐妹素来感情不错。

    于是白氏毅然决定,过继一个女儿给妹妹,好帮助她在夫家站稳脚跟。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白氏胞妹的夫君纳的一个小妾肚子很是争气,生了个儿子,而小妾自己本身的出身也不差,自然不愿意只做一个小妾。

    因她育子有功,又善于吹枕边风,这一吹两吹的就把休书给吹出来了,白氏的胞妹好面子,一根绳子就上吊自杀了,留下了年幼的白霁被接回了异虫谷。

    本来以为可以就此享福了,怎奈又是一场空,已经被宠坏了的白念茹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妹妹。

    而因为之前已经把白霁过继给了妹妹,白氏夫妇对小女儿的感情也就没有那么深。

    再加上异虫谷的传人一直都是女子,也就是说,白氏夫妇已经把白念茹当继承人养了,自然不可能放弃。

    于是万般无奈之下,白霁仍归在白氏胞妹名下,只不过改了白姓,也不能在异虫谷中居住,以免白念茹不高兴。

    接下来的日子,白霁就住在异虫谷外小镇的一座偏宅里,虽然吃穿用度都不愁,但是没有一个可以弥补她精神上的空缺。

    直到她十二岁的一个冬日夜晚,大雪纷飞,屋内纵使烧了炭火还是有些冷,白霁本就只有一人,素来无聊得紧,从来都是早早歇了了事。

    如今天气冷,她便更加无事可做,于是吃过了晚饭,略微站着消了消食,便预备上床睡觉了。

    谁知就在此时,丫鬟冬儿急急地推门进来,携带了一阵冷风,她左看右看,才发现白霁已经坐在床上了,这才福礼道:“小姐,不得了,刚刚院子里面掉进来个人,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会不会是死了啊?”

    虽然比白霁要大上三四岁,可是冬儿的应变能力显然不如白霁,这会儿已是慌得没神,就差语无伦次了。

    “有这等事?快带我去看看!”白霁从坐的床沿上站了起来,和冬儿一起来到了院子里,发现几个护院已经到了,正如临大敌地看着墙角血呼呼的一团,那人身形十分高大,看来是个男人。

    见到白霁来了,其中一人便让开了,白霁于是上前用一根长树枝戳了戳这个人。

    那人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呼,微微动了动,便再没了动静。

    白霁又等了一会儿工夫,才对几个护院道:“他还活着,把他带到客房去。”

    “可是小姐!他来路不明啊!会不会对我们有什么不利?”不用几个护院拒绝,冬儿已经率先表示了反对。

    白霁停下了往回走的动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虽然只是一眼,却足够让冬儿看出她的决心与她的态度了!

    冬儿曾经见过的白霁都是温和善良的,像今日这般目光凌厉,还是第一次,但也足够了。

    只要这一次,就足够显示她们主仆有别的身份,平日她就算是再得宠,到最后还是要听白霁的话。

    “是,小姐。”冬儿听命,招呼几个护院把人抬到客房,又让人擦洗包扎了,才来给白霁复命。

    “人怎么样了?”白霁坐在圆桌旁,就着灯火绣一块帕子,头也不抬地问道。

    冬儿却还对她刚才的眼神心有余悸,言语间竟然也恭敬了很多,不复以前的欢快道:“回小姐的话,那男子只在小腿处受了箭伤,其他没有大碍,约莫过一会儿就会醒了。”

    白霁听了后,点了点头,暗道看来那些鲜血当是别人的,然后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去看看那人,就不管不顾地起身了。

    冬儿也不再阻拦,只低着头跟在她身后去了安置男人的客房。

    白霁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本打算轻手轻脚地进去,但是里面传出的响动表明那人已经醒了。

    既然如此,她便推门就进,然而后脚还没有迈入门槛,一道厉芒便闪过了,随后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白霁的后背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身后的冬儿更是没出息,居然连叫都没叫一声,就吓得昏了过去。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这是哪儿?”拿着匕首的男人出声,声音意外地浑厚好听。

    白霁闭了闭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我叫白霁,是救你的人,这是我家。”

    短短几句话,却已经把事情都解释得清楚明白了。

    对方犹疑了一阵,大概看她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故而拿开了匕首。而白霁也总算有机会可以看清这男人的面庞了。

    这个男人个子很高,白霁只堪堪到他的胸口,有着古铜色的肤色,面目坚毅,约莫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当然,后来白霁才知道,那是因为对方保养得当,他那时其实已经有三十四岁了。

    “原来如此,白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对方见她把视线投过来,遂一抱拳,满脸的歉疚之色。

    而那个小姐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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