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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不像二楼布置得那么雅致,这里面光线昏暗,似乎也不怎么干净,如果仔细观察,还可以透过雕花窗格里跑进来的光线看到在空气里翻飞的灰尘。除此之外,里面还隐隐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这三楼,也太寒碜了吧?莫非是晶玉阁为了修建二楼,而把钱都用完了,所以三楼才会是这么个鸟样子?
谢昭琳一边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一边在心里吐槽道。
这里的走廊还挺长,她目测了一下,大概还有百十来步才能走到底,而那底处的房间,相信会更为阴沉和老旧吧?
所以掌柜居然经常待在这里,果然是因为装修二楼而花光了钱吗?
“咯吱咯吱”又一阵脚步声伴随着老旧的楼梯的喘气声朝三楼而来,是了,这楼梯居然也是分档次的,二楼和三楼的楼梯简直是有着天壤之别。
谢昭琳下意识地回转过头去看来人是谁,心里还有着一丝丝的慌张,总觉得自己这样像是不对的。所以刚上来的这人该不会是来找她的吧?
“谢小姐,谢小姐……原来你在这儿啊!可找死小的了!快回去吧,夫人在到处找您呢!”来人正是刚才楼下那个伙计,他看到谢昭琳在这里后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因为跑动而沁出的汗水后说道。
这伙计看来挺忙的,从进来后到现在,好多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在干,是不是太缺人了?果然是为了装修二楼而把钱花完了吗?现在居然连人都雇不起了,只能这样剥削劳动力。
既然伙计不问谢昭琳在这里干什么,谢昭琳也就不问他为何要来叫自己,只是多少觉得有些可惜,看来这个晶玉阁果然有问题。伙计显然是不希望她知道什么。
“好,我这就下去,劳烦小哥了。”谢昭琳有礼地对伙计点了点头,控制住自己想要回头再望一眼走廊处的冲动,慢慢地下楼了。
回到屋子中后,谢大夫人果然已经坐在那里等她了,只是却不见了谢嘉琳。
“母亲,四妹呢?”
“刚刚大夫说她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吃错东西了,怕耽误她休息,已经先送回府去了。”谢大夫人话虽这么说,眼中却仍带着疑惑与不解,她以为谢昭琳仍想在外面逛一会儿,遂没有提出要回去的建议。
只是事情听起来虽然不是大事,可谢昭琳又怎好在外面多待,毕竟,她还要顾及谢大老爷那个“和好如初”的要求的呀。
“母亲,我们还是回去吧,在外面待了这么久,我也乏了。”
……
“老爷,是她自己吃错了东西的,怎么能怪我们仪琳呢?!莫非你是怀疑仪琳……”谢昭琳被带到书房的时候,谢大夫人正愤愤不平地与谢大老爷理论着。
“女儿见过父亲、母亲。”谢昭琳等了一会儿,才出声表明自己到了。
正僵持着的两人便同时转身来看她。谢大夫人的眼中自然是充满了慈爱与关心的,而谢大老爷的眼神就比较复杂了。
“仪琳。”他看着谢昭琳半晌,才终于开口叫了她的名字,然后又用一种略有些哀伤的语气问道:“你是不是……还不能原谅嘉琳?”
原谅自然是不能原谅的,可是这有用吗?冤冤相报何时了,左右谢嘉琳也算是得到了报应,所以只要她不再主动找事,谢昭琳保证自己也不会再有任何想法。不过若是谢嘉琳管不住自己,那就不能怪她了!
当然这种话谢昭琳自然是不会在明面上讲的,因而她只是低头不语。
要她说已经不在意了之类的,实在不好意思,真的是说不出口!
见她态度如此明显,谢大老爷很是不悦,连带之前一点微弱的愧疚与不安也跟着冲淡了:“既然这样,就罚你禁足七日,好好反思反思自己错在哪里!”
“老爷!仪琳做错了什么?你居然要禁她的足,还反思?没有做错事情,哪来的反思啊!”谢大夫人简直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的反对自然是换来了谢大老爷不满的白眼一枚:“是啊,她没做错什么!只是这心胸,须得更开阔一些才好!”
意即谢昭琳虽然确实没有算计谢嘉琳,可在四妹被欺负时,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摆明了就是还在记恨从前,足以说明她心胸狭窄。
“仪琳,你再想想看。你曾经答应过为父什么?要和嘉琳重归旧好是吧?看看你又做了什么?差点被人看出来!要知道,之前的事一旦被捅出来,嘉琳面子上不好看是没错,但难道你就能得到什么好处了吗?须知有一句话叫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二人说到底还是一家人……”
谢大老爷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其中心思想可以归结为:不要妨碍你四妹,她是我们家的希望。至于禁足,是要你记住教训。
呵,还真是可笑了!谢昭琳颇有些滑稽,她怎么小时候没发现谢大老爷是这样的人呢?居然还觉得他人不错,现在想来,还是因为自己身份的原因吧。
飞黄腾达,果然是每个人的梦想啊!谢嘉琳不例外,谢大老爷也不例外。
想到此,本来还有些气闷的谢昭琳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禁足就禁足吧,你们高兴就好。
于是她便说道:“女儿知错了,谢父亲责罚。”
把个在一旁观望的谢大夫人又惊了一下。
就这样同意了?太简单了吧!(。)
第一百十二章 谢嘉琳的病情()
七日的禁足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反正对于谢昭琳来说,不过就是在屋子里多待些时间罢了,她无所谓也早已习惯了。
不过谢大老爷说的话她还是很在意,所以为了证明自己是个说话算话的人,禁足期结束后,她就带着红情去看谢嘉琳了。
至少明面上还是要表示自己是有姐妹情的,不是吗?再说谢嘉琳要真出了个好歹,首当其冲被怀疑的还是她,反正在谢大老爷眼里是这样就对了。
午膳过后,约摸着谢嘉琳应该休息得差不多了,谢昭琳就去做样子了。
一进屋子,一股药味扑面而来,谢昭琳一看,垫着丝绒布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药碗,底下仍剩着一些药渣,就知道谢嘉琳这是才服过药不久。
“什么风把二姐吹来了,怎么还有空来看我这个病怏怏的妹妹。”谢嘉琳略有些虚弱的声音从塌上传来,却仍掩不住浓浓的讽刺。
谢昭琳把目光放去,发现谢嘉琳此刻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外披紫红色绣牡丹大褂歪在靠枕上。天气那么热,她的脸上却没有一点红晕,就连唇色也是苍白,好像涂了一层粉一样,看来病的不轻。
看在她这要死不活的份上,谢昭琳也不跟她置气,吩咐红情把食盒中的参汤放在桌子上,动了动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说我奉了父亲的命来看你?这未免有些太好笑了,虽然也是事实。说我作为姐姐来关心你一下?那就显得更假了!
想来想去,还是不说为好!于是谢昭琳只吐出一句:“听说你身子还是不大好,所以让厨房给你熬了参汤,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说完便招呼了红情就要回去。
没走出两步,谢嘉琳的声音却又在背后响起:“姐姐且慢,你要是不忙的话就把参汤端回去吧,也省的我费劲,你费心了。”
谢昭琳顿住了脚步,出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转回身,正对上谢嘉琳的目光。奇怪的是,谢嘉琳虽脸色苍白,身子病弱,目光却格外有神,那看着她的眼中,分明有着一丝不屑与恨意,仿佛她今日这样躺在床上都要怪到自己姐姐头上。
而她接下来的话也确实表达了这层含意:“什么意思?姐姐可真会装傻?我如今好得快差不多了,你又给我端点什么来,是不是就真的那么希望我下不了床?!”
言下之意就是怕谢昭琳在参汤中下药害她,并且指名自己之前会病也是因为谢昭琳害的。
呵,真是目光短浅!谢昭琳不怒反笑,道:“四妹的意思我是听懂了,那我倒要问问,之前我倒是对你做了什么?大夫又是如何解释的?”
“这……”谢嘉琳顿时被卡住了说不出话来,就是因为大夫检查后说她只是吃错了东西,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才没有办法发作的,不然,岂能让这个二姐好受!
可是她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自己还有在哪里得罪过谁,也就犯不着有人针对她,当然,除了面前这个人以外!
果然,谢昭琳就知道她说不出什么,却光会一个劲儿的瞎想,遂讽刺道:“凡事都要有个证据,像上次李牛的事,我们没有证据也只能让官府草草定案了。说起来,为了李牛的事,我可是费了不少心力呢!四妹妹!”
这是在暗指她好心当作驴肝肺吗?想起自己自从入了京后就三番两次的出事,上一次差点连命都丢了,这一回虽然没有那么严重,可近日却还是浑身无力的连床都下不了,眼看赏荷宴就在眼前了,她却无计可施。
今日这女人居然还特地跑来嘲讽自己,谢嘉琳顿时觉得又羞又恼,毫不客气地还击道:“李牛的事只牵扯到我一人吗?二姐就不要在那里装腔作势了。你不过是为了自己好罢了。而这次的事,你同样也是为了自己好!”
总而言之,谢嘉琳就是认为她这次的突然晕倒与谢昭琳脱不掉关系!
“哦?为了我自己好?那四妹妹倒是说说看,哪里为了我自己好了?”谢昭琳反倒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不走了。
说实话,自重生后,虽然多有冲突,但她其实还没有正面与谢嘉琳骂过架,只因两人都伪装得太好,都不是会轻易动怒的主。
现如今谢嘉琳这怒气冲冲的样子,可真是难得一见啊!是以谢昭琳反而有兴趣与她辩论几句了。
见到谢昭琳坐了下来,谢嘉琳心中恼意更盛,她环顾四周一圈,竟是没在自个儿屋里找到任何丫鬟!
翠儿那几个白痴,让她们去买个蜜饯居然这么慢,也不看看自家小姐一个人在这里,若是受了欺负可怎么办呢!
谢嘉琳那着急又恼火的样子自然没有逃过谢昭琳的眼睛,她轻笑道:“四妹的警惕性也太高了,你放心,只要你自己规矩安分的过日子,我能对你怎么样呢?”
岂料她这话不说则已,一说就好像踩到了猫的尾巴,谢嘉琳不顾往日的优雅形象,像只炸毛的猫一样冲她尖叫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二姐是觉得我过日子不安分了,才想要对付我的!你不就是怕我在赏荷宴上抢了你的风头吗!所以才设计害我,让我下不了床!”
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反正赏荷宴的作用大家都清楚,就算她假意隐瞒,表明自己没有这个野心又如何。二姐还是不会放过她,倒不如把话放到明面上来说更好。
“赏荷宴?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这赏荷宴其实早有内定名单,你我就是有这个野心也没用,我又何必要害你?”谢昭琳不禁暗自好笑,哪怕赏荷宴没有内定,她们二人的对手又有多多少,先从自家姐妹下手,依她看,倒是谢嘉琳会做的事情!
不过谢嘉琳的话倒是让她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既然如此,她没有这个心,不代表没有其他人想阻止谢嘉琳去赏荷宴,毕竟,这四妹妹确实是个有力的竞争对手。(。)
第一百十三章 陆棋月()
“四妹妹,你身子不舒服,还是早点休息吧。至于这碗参汤,你爱倒了也行,爱找个大夫验验毒也行,我都没有意见。”谢昭琳无意再与谢嘉琳瞎扯下去,反正左右自己在她心中不过是个凶手,就让她胡思乱想去好了!
她说完就转身离去了,也不管谢嘉琳在背后把眼睛都瞪出来了。
步出谢嘉琳所居的院子,迎面却撞上了急急忙忙而来的绿莺,对方一看到她就欣喜地上前一把抓住,嘴里连声地喊着:“你可来了,小姐,陆小姐已经在房里等你多时了,奴婢也不认识她,只好上了茶让她喝着,气氛可尴尬了!”
陆小姐!谢昭琳印象中的陆小姐除了陆棋兰外就没有别人了,此时理所当然地觉得这个人就是陆棋兰。
她倒不是怕对方,只是觉得奇怪,陆棋兰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是给自己上次说的话吓到了?觉得谢嘉琳的事确实于她有责任,特地跑来看看受害者如何了?
这不应该呀,陆棋兰的风格可不是这样的,她不是这种随便会承认错误的人,更别提上门来道歉了!
那难道是来闹事的?!
谢昭琳思及此马上抓过绿莺上上下下地看,边看还边问:“那陆小姐打你了没有?她砸我屋里的东西了吗?有没有受伤?”
绿莺和红情俱被她的这一行为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尤其是绿莺,还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小姐你这是干嘛呀!奴婢没事!话说原来您认识那个陆小姐吗?她看起来不像是会打人的类型啊!”
没事?谢昭琳皱了皱眉,怀疑绿莺是为了安慰她而故意掩藏呢!遂把她的袖子也卷了起来查看,发现两支藕臂仍是白皙如常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道:“走吧,去见陆小姐。”
因为怕陆棋兰在自己房里弄点什么,谢昭琳也就走得特别快,几乎是三步并做两步地回了房。而且还走得特别大声,有意要弄出点气势来。
然而等她到了门口,往里一望,顿时傻眼了,气势也去了一大半。
这谁啊?和陆棋兰长得有点像,但绝对不是同一个人。她穿着淡红色并深褐色的海棠描金束胸襦裙,眉目清淡,自有一股温柔婉约的气质,和陆棋兰简直是大相径庭,年纪也差了不少。
“你是……”谢昭琳没有进去,只是扶着门框在那里问道。
坐在那里的女子正在优雅地喝茶,闻言放下茶杯回过头来,嘴角泛起一丝温柔的微笑,起身有礼道:“您就是谢二小姐吧?棋月打扰了。”
“哦,我是谢仪琳,棋月?你是?”谢昭琳点了点头,才走进屋里,好奇又不明显地打量了她一番,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哦,我是吏部尚书家的三小姐,我姐姐叫陆棋兰,想必谢二小姐也是见过的。”陆棋月羞涩又不好意思地掩嘴一笑,解释道。
陆棋兰的妹妹?怪不得年纪不大的样子,谢昭琳心中暗道,嘴上也不停,忙请她坐下,吩咐绿莺再去沏一壶茶,再拿些茶点过来。
绿莺领命出去了,谢昭琳遂坐在那里等陆棋月说明来意。但等了半天,对方却只是静静地坐着喝先前那壶茶,只字不提自己的来意。
谢昭琳有些郁闷,敢情又是一个等别人出击的主啊!那还巴巴地找来干嘛呢?看来只好她先问了:“陆小姐,不知你此来所为何事?”
陆棋月果然是在等她开口,闻言马上放下了茶杯,脸上浮起一抹歉意,她很是诚恳地道:“我此来是替姐姐来道歉的,姐姐在晶玉阁多有得罪,伤了四小姐。我听闻四小姐还在病中,也不好前去打扰,所以才来找二小姐。”
她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望着谢昭琳,很明显是要看她的反应。
来打探谢嘉琳的伤情?谢昭琳记得她并未将此事外传,府里也没有人乱说,谢大夫人就更不可能了,这么说来,这件事就只能是陆棋兰自己告诉家人的。
只是她为什么自己不来,反而还找了自己的三妹。若说对此事足够重视,怎么也应该自己亲自上门来道歉,甚至是让父母陪同而来,怎么会……
谢昭琳又看了一眼柔柔弱弱的陆棋月,脑子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个猜想:会不会陆家是觉得她谢家是个很难对付的人家,才派了这么个柔弱女子前来道歉赔礼,也好叫谢家无法为难于她。不然说出去,也是没面子的事。
这倒是挺可信的,若是谢嘉琳真是因为陆棋兰才这样的,那尽管谢昭琳并不喜欢她,也是要为了谢家的面子而出一份力的。
但现如今这事其实与人家关系不大,所以谢昭琳认为,还是快点打发了这三小姐为妙,免得把事情弄得更复杂,遂道:“三小姐有心了,虽然令姐在晶玉阁确实为难了我四妹,但说句实话,四妹的病与她无关,所以三小姐不必担心。”
言下之意就是我们不会为难你,更不会为难陆家。
“谢姐姐,四小姐真的没事吗?”陆棋月却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此事她父亲吏部尚书其实并不知情,陆棋兰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是她自己打听来的情况,而往常陆棋兰也做多了这种事情,都是她帮自家大姐收拾的残局,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所以此次前来,可以说她是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的,殊不知谢昭琳会这么说,实在是不按常理出牌,反而让她更为忧心,生怕对方会以退为进,给自己出什么难题。
她在想什么谢昭琳自然是不会知道的,但眼见这小姑娘惊惶的样子,便好脾气地进一步解释道:“令姐确实在晶玉阁打了四妹,但四妹其实在她动手以前就已经昏倒了,所以真的不关她的事。只是……”
谢昭琳想说的是:只是你姐姐的行为实在是要好好地改改了。
但突然又想到对方是陆棋兰的亲姐妹,遂收回了这句话。
陆棋月狐疑地点了点头,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能去看看四小姐吗?也好倒个歉。”(。)
第一百十四章 再探晶玉阁()
不得不说,陆棋月虽然和陆棋兰长得极为相似,但脾性和气质确实是大不相同,此刻她软下声音,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表示想要去看看谢嘉琳的样子,实在是叫人心里不禁一软,忍不住就要答应她。
所以之前的事情大概也是用这副无辜的样子摆平的吧,谢昭琳心中暗道。
“小姐,茶水和糕点都拿来了。”就在两人一个瞪大眼睛装可怜,一个木着脸不说话的时候,去小厨房拿糕点顺带泡茶的绿莺回来了,正好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谢昭琳遂又热情起来,把一盘核桃酥都推到了人家面前去,还给她倒了杯茶客气道:“陆小姐,我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你就将就着点吃吧。”
这着实是客气的很了,要知道,她这茶好歹也是雨前龙井,核桃酥也是京城有名的点心坊里买的。
不过陆棋月身为吏部尚书家的小姐自然是不可能没有吃过这些的,她明白谢昭琳不过是要岔开她的话罢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