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田经李兴泽这么一提,拍了下脑袋,赶紧忙不迭的点头道:“老汉差点忘了,打下黄州的时候确实有些好东西,军师请跟我来!”
老田带李兴泽进了院子旁边的一间大屋子,打开门上的锁,笑呵呵地说道:“这里就是咱们红巾军的仓库了,军师请看!”
李兴泽忍着满屋的尘土味,看到屋内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十个类似小火炮似的玩意,正在疑惑这是什么炮时,老田指着这些玩意说道:“军师,这是当时城墙上的火铳,咱们的人把它拆了下来,抬到了这里!”
再了解到这些火铳只有几个弹丸,而且都生锈了,李兴泽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刚才已经知道火铳是铜铸的,都没办法造兵器。
李兴泽突然灵光一闪,赶紧问老田:“田师傅,有没有火药?”
“有啊,诺,在那边放的呢!”老田赶紧指了指。
李兴泽看到一边的墙根,垒的不少拳头大小的火药包时,不禁哈哈大笑,并且连声说好。
看到李兴泽一脸欣喜若狂的样子,赵普胜不解道:“军师,这些火药都是用来打响火铳,都没弹丸,还用来作甚?”
“嘿嘿,以后你就知道了!”
李兴泽并没有过多解释,而是跟老田打听起,他能不能将这些小的火药包改造的大些,顺手把现代的那种炸药包比划了一下大小。
虽然不明白军师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老田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这下李兴泽总算放下心来,有了炸药包能办好多事。
说完这个事,李兴泽就不打算再待了,准备要走的时候,老田一把拉住李兴泽,神神秘秘地问道:“军师可有什么趁手的兵器吗?”
“兵器?没有啊。”被老田突然这么一问,李兴泽纳闷的回答道。
“军师是道士!”
老田嘿嘿一笑,然后走到墙根处,抽出来一把黝黑色剑套的宝剑,然后交到李兴泽手里,说道:“应该耍剑!”
拿着有些重量的宝剑,李兴泽噌的一声地将宝剑抽出半截,看到光泽无比澄亮的剑身,哈哈笑道:“对,就应该耍剑!”
真没想到,老田这里还有这种好东西,道士佩剑,多威风,不管咱会不会武功,最起码装逼吓唬人没什么问题。
看到李兴泽爱不释手的样子,老田和赵普胜都觉得很正常,毕竟文人都喜欢佩戴个宝剑,装装样子。
“老田,在不在?”
院子里突然有人喊老田,听声音挺急的,刚进门就喊了四五次。
老田从小屋出去,就喊道:“二胖,瞎嚷嚷啥呢,军师还在这里呢!”
“哎,快跟我走吧,有个当官的把你闺女给抓起来了!”
二胖并没有听仔细老田的话,见老田从屋里出来,赶忙上前抓住老田的手,慌里慌张地说道。
第11章 民心()
“啥?谁抓的?”
老田听到二胖这么说,倒也没太急,这黄州红巾军里当官的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应该都认识他闺女才对。
他老田虽然不是什么当头的,但好歹是黄州红巾军里唯一的铁匠。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谁会没事抓老田家的闺女呢,所以老田才问是谁抓的。
二胖看老田还在这边墨迹,顿时急了,赶紧嚷嚷道:“不是咱们这边的,好像是马大小姐带来的人抓的!”
这个时候,李兴泽从屋内走了出来。
“军师!”
二胖可是黄州城守城的红巾军士兵,自然是认得李兴泽,看到李兴泽,这才想起来一开始老田提醒过他,赶紧开口行礼。
他们说话那么大声,李兴泽在屋内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说起来他感觉有些别扭,马大小姐到底带了多少人来,一个赵均用就够讨厌了,又来一个。
李兴泽看到二胖跟他行礼,也顾不上问那么多,直接就说赶紧带路。
看得出来,李兴泽要为老田出头,这下老田可是安了不少心。
是马大小姐的人抓的不假,但是,这里是黄州红巾军,可不是他们那边的红巾军,再者说,这边主事的可是白莲教的人,他们明教的人手还没那么长。
孙德崖轻蔑地扫了一眼拦着他路的几个黄州红巾的士兵,不屑道:“就凭你们几个还想拦我,你们算什么东西?”
拦孙德崖路的几名士兵相互之间都看了一眼,不住地在往后退。他们都知道田小青是老田的闺女,亏的和老田的交情,想护住他的闺女,但都无权无势,无奈之下,只能先想法拖延了。
跟孙德崖过来的士兵高喊道:“你们几个还不滚开,一个小妮子而已,将军玩也就玩了,快滚!”
田小青也没想到,就上个街而已,遇到几个外来的红巾军,而且这个红巾军的将领二话不说就直接抓了自己,说是元廷的探子。
此刻,田小青多么盼望大旺哥在身旁,想到这里,不禁悲从心来,不停地大喊着救命,硬是死死地爬在地上,但是仍被红巾军的士兵往前拖拽着。
双手已经在地上拖出两条鲜红的血道,在场围观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了,但是田小青仍然不肯放弃,她知道被这帮人抓回去是什么下场,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到她爹过来,她相信有人已经告诉老田了,老田无论如何也会想办法救她的。
两边的士兵手里都没什么像样的兵器,都是握着木棍等物相互对峙。
事情已经出乎孙德崖意料之外,没想到,黄州的红巾军士兵这么硬气,居然敢阻拦他的路,当下,抽出腰刀,便要发作。
“小青!”
老田已经扒开人群冲了进来,见到自家闺女凄惨的样子,连滚带爬的抱住田小青,止不住眼泪在满是皱纹的脸上纵横。
终于等到自己的爹爹来了,田小青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紧紧的抱住爹爹,周围的人看着无不心酸,甚至有的人还背过身抹去眼中泛起的泪花。
“什么人敢在我黄州当街强抢民女?”
李兴泽一声怒喝,左手紧紧握着宝剑,从让开的人群中走了出来。
“是军师!”
“军师来了!”
几个黄州红巾军士兵见是李兴泽走了过来,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纷纷放下手中的木棍,欢呼起来。
孙德崖看到来的正是黄州新上任的毛头小子军师,心中一突,但看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好轻易堕了威风,只得面上强作振作,不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李军师!
没想到是马大小姐的另一名得力手下,李兴泽也感到有些棘手,这涉及到两军的和气,不能草率。
红巾军的军纪败坏,这还是他仅仅看到这么一回,他没看到的事多下了,既然有找死的,李兴泽也不打算发过这次竖立典型的机会,正好也能给自家的红巾军士兵好好上一堂课。
打定主意的李兴泽淡淡一笑,指着在地上抱着闺女哭个不停地老田说道:“田师傅是我红巾军里唯一的一名铁匠!”
“那又怎么了?没有了可以再抓一个啊?”
孙德崖满不在乎地再说道,在他看来,这种贱民满大街都是。
“抓?”
李兴泽冷笑地哼道。然后看了看周围的人群,里面有闻讯陆续赶来的黄州红巾军士兵,也有黄州普通的民众。然后大声朝周围怒吼道:“我红巾军到底是义军?还是土匪?
周围静悄悄的,无人吭声,李兴泽盯着孙德崖大声说道:“按照我的话,真是连元军都不如,欺压良善,强抢民女,劫掠地方,哪一样不比元军做的还过分?”
谁也没注意,人群中有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在那里意气风发的李兴泽,眼中折射出一丝光亮。
李兴泽看着有些神色慌张的孙德崖,不依不挠地继续说道:“孙将军,凭心而论,我们红巾军的每个人,几乎都是普通人家出来的,有打铁的,有打渔的,还有种地的,就连你孙将军,不也是吗?难道你愿意自己的家人就这样被人抓吗?”说到这里,李兴泽顿了顿。
“我真不知道,失去了民心,我们难道要当过街老鼠吗?”
接着最后一句话,李兴泽几乎是吼出来的。待他说完,围观的人群轰然叫好,不少黄州红巾军的士兵想起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都有些脸红,低下了头。
想起崔老板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在看到地上抱着自家闺女嚎啕大哭的老田,李兴泽的心感觉好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眼眶渐渐有些湿了起来。他们两位可是红巾军的人,也是白莲教的人,在自己的地盘上都落不下好。
想到红巾军的种种,越想越气的李兴泽身躯一震,咬牙切齿道:“把孙德崖给我抓起来!”
“我看谁敢?”
围观的人太多了,而且不少是白莲教的人,孙德崖眼见李兴泽眼中露出的精光,大感不妙,声音有些发缠地喊了出来,还赶紧把腰刀抽了出来,壮壮胆气。
都这么长时间,黄州就这么大点地方,红巾军的将领居然没有一个过来。李兴泽知道这些人都爱惜羽毛,不肯趟这浑水,这不仅仅影响两军的关系,可能还会进一步加剧白莲教和明教的矛盾。
再这么耽搁下去,恐怕都不好收场。最起码先得做出个姿态给现场这么多人看,不然他李兴泽还有何脸面在红巾军立足。
当下李兴泽也抽出宝剑,向孙德崖遥遥一指,朝身边的赵普胜吼道:“我说的话没听到吗?”
挡在孙德崖的几个士兵早已经吓的两腿发软,哪还敢动手。赵普胜过去轻易地就把孙德崖的兵器卸了,让人把孙德崖架了起来。
李兴泽也不废话,吼了句带走,就领头出了人群。
李兴泽这边已经尘埃落地,殊不知徐寿辉的大堂上已经吵翻了天。
“一个贱民,难道就因为救他闺女要我等得罪郭大帅吗?”倪文俊嗤之以鼻道。
看到默不作声的几个人,倪文俊得意道:“孙将军看上他家的闺女,那是他的福气!”
徐寿辉越听越不像话,气呼呼地把桌子一啪,朝倪文俊喊道:“你明教做事也忒不地道了吧,凭什么抓我白莲的人?”
这徐寿辉也是气糊涂了,你说好好的商量便是,提白莲教作甚,邹普胜赶紧打岔道:“大将军,那老田于我红巾军有恩,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邹普胜说话还中听点,倪文俊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有些无奈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拍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继续道:“要不这样吧,明天我去跟马大小姐说说,让孙德崖正式纳了老田的闺女,算是给老田一个交代!”
“他吗的,明天?明天黄花菜都凉了!”
一听倪文俊提到明天,徐寿辉立刻就火了,你明教的人是人,合着我白莲教的人就不是人。
邹普胜赶紧上去按住即将暴走的徐寿辉,眼下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自乱阵脚,他担心徐寿辉忍不住,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疯话。
正当徐寿辉要发作的时候,突然进来个士兵喊:“报!”
徐寿辉没好气地说道:“什么事?”
瞧见自家大帅不痛快的样,来报信的士兵小声说道:“李军师将孙将军押了起来!”
“什么?”
倪文俊听到这话,就和被人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
士兵将李兴泽去救人的来龙去脉大概讲了一遍,邹普胜哼哼了两声,有些不爽道:“这小子倒是会做人。”
装,你再装,心里还指不定乐开花了。徐寿辉白了邹普胜一眼,见这老小子的嘴角果然已经往上翘了。
倪文俊却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谁给他的权利,谁允许他扣我明教的人?”
听到倪文俊将矛头对准自家的徒弟,一向装老好人的邹普胜却坐不住了,冷笑道:“这里是黄州,是红巾军的地盘,跟明教有什么关系?”
第12章 不处理()
邹普胜这一句话算是把倪文俊顶的够呛。
明教和白莲教虽属于一个组织,两方人马,但轻易不会摆在明面上说,都是各自埋头发展,倪文俊当着白莲教的两个头领说明教,这不是当众扇自己耳光吗。
倪文俊气得牙咬咬的,心里不住的咒骂邹普胜,然后故意提高声音问道:“别忘记,当初打黄州的时候,可是我带人往上冲的!”
邹普胜鄙夷地看着倪文俊,心说,你还真好意思,要不是我和元帅里应外合,就你这本事,这辈子都打不下来黄州,你才杀过几个元兵。
“马大小姐到!”
门卫的一声高喊,把正在吵的不可开交的众人惊醒过来。才想起来,这还有一位正主呢,徐寿辉和邹普胜面面相窥。
倪文俊暗自一喜,赶忙从座上起来,来到门口迎接马大小姐。
“大将军,给我个说法!”
马大小姐刚进了大堂,也不客气,开门见山的问道。
要说马大小姐这次来兴师问罪,实际上就是摆个态度让人看的。她虽然不齿孙德崖的行为,但好歹是义父的手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说起对李兴泽的印象,马大小姐的感官还是不错的,但万万没想到,因为一个孙德崖,使她和李兴泽的距离越来越远,只好以后看怎么修复了,毕竟还想让李兴泽为她义父效力。
倪文俊也没想到大小姐这么直接,此刻他的身上披着黄州红巾的皮,当着外人的面,不好直说个中关系,只得支支吾吾得看向邹普胜。
“哼”
想不到一名大将军,连回护手下的勇气也没有,马大小姐一阵气苦,这明教里怎么连个能担当的人都没有,难怪白莲教越做越大。扭头盯着邹普胜,不由得冷笑道:“邹道长,怎么说?”
邹普胜可是个老狐狸,眼见马大小姐的架势并不是要如何如何,只是要个说法,心中已然明亮,难道马大小姐对自家的徒弟有好感?
越想越觉的有可能,男的玉树临风,女的豆蔻年华,各种心思岂是他们能猜透的。邹普胜想到这里,不禁暗笑,一本正经的抱拳道:“既然人是我徒弟抓的,不妨叫他过来,也好当面对质!”
“好”
马大小姐正好也想听听李兴泽的说法,看他如何能将此事圆的漂亮些。
几个人中,最来气的就是赵均用了。他和孙德崖两个人跟着郭大帅这几年出生入死的,早就相互之间互为兄弟了,本想着出这趟差,两人从黄州城里拐上一两个漂亮的小妞回去,大家一起好乐呵乐呵。
这两天他老跟着大小姐,实在不方便出手,就让孙德崖去办,结果,这事办的搞的人人皆知不说,还被人抓了起来,让赵均用情何以堪。
待见到李兴泽刚跨进门槛,早已经等着不耐烦的赵均用抽出腰刀便向李兴泽砍了过去。
“当”
李兴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反倒是一直在身边护卫他安全的赵普胜,眼见赵均用动手,情急之下,随即抽出李兴泽手中握着的宝剑,架住了赵均用的刀。
众人都没想到,赵均用冷不丁的就动手,全都惊的站了起来。马大小姐娇声怒斥道:“赵将军,你这是作甚,还不退下!”
看着差点就砍到自己的亮光闪闪的刀,李兴泽头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牙齿发颤的哆嗦道:“你。。。要干什么?”
李兴泽从小活这么大,头一次经历这种生死之间的感觉,实在把他吓得够呛,双腿有些发软,禁不止腿部的抖动。
邹普胜赶紧上前,喝止道:“赵均用,你还不放下!”
赵均用刚才有些气急攻心,结果一时没忍住出了手。现在见众人的反应,脑袋也清醒了很多,放下了刀,悻悻退到了一旁。
徐寿辉这下可是再也坐不住了,邹普胜的徒弟就这么在自己眼前被欺负,再不出声,别人以为黄州红巾好欺负呢,当下一怒,重重地拍到桌子上,冷哼了声。
本来说叫李兴泽是过来对质的,顺便将这事大事化小,无论对谁也好有个交代,谁知,赵均用居然动起了手。
马大小姐看到徐寿辉发了脾气,毕竟以后还得依靠徐寿辉这边。当下,面有愧色地抱拳道:“元帅请息怒,赵将军也是一时的想不开,并不是故意针对李军师的!”
说完,狠狠地朝赵均用使了个眼色。
当面喊打没问题,如果你要是动手,有了杀心,那么大家伙意见可就大了。虽说明教和白莲教私底下不和,但面上都得顾忌些,好歹是同根同源,你说你动手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眼里面还有没有这个领导了。
赵均用也知道自己一时鲁莽,差点坏了规矩,只得跟着大小姐一起,向徐寿辉低头认错。
倪文俊心里感到阵阵惋惜,差点就能废了这小子。瞄了一眼邹普胜。真没想到,臭道士居然把赵普胜这样的猛人安排到李兴泽身边作护卫,再接下来动手可就不容易了。
本来说的是商量孙德崖的事,结果这下可好,赵均用动起了手,双方都伤了脸面,也没什么好往下继续谈的。
看着大堂内面色不善的众人,马大小姐深知今天看来是不行了,只能以后找机会解救孙德崖了。告罪一声,领的赵均用便先离开了。
徐寿辉不禁感慨:“大小姐不愧是我们红巾军里的巾帼英雄啊,知进退,顾大局,可比某些人好多了!”说完,还颇有深意的看了倪文俊一眼。
徐寿辉这是打算撕破脸皮了吗,倪文俊面上神色如常,心里却怒火滔天,要不是为了刘祖师的大业,他才不愿意在黄州待的忍气吞声,气恼之下,冷哼一声,也是离席而去。
看着没外人了,就剩他们几个了,邹普胜招呼李兴泽坐下后,埋怨道:“老徐,你怎么就忍不住你那脾气呢?”
“我就是见不得他们这帮明教的人!”
既然已经没有外人了,徐寿辉知道这是老兄弟拉家常,也不客气,直接扯到了另一件事:“老韩那边怎么样了?”
想不到徐寿辉还记挂着远处的老弟兄,邹普胜心下一暖,忍不住叹道:“被元军围的每天东躲XC的,日子难过着呢!”
徐寿辉敲了敲桌子,想了想,暂时也没好办法,他这点兵力现在都自身难保,没办法帮助江北的韩山童,转念想起了自家的事,问道:“李小子,陈友谅和明玉珍都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有什么事情可以多倚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