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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消息,昨天刘欣已经知道了,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通知黄忠动手吧,刘焉不是一直说巴郡发生叛乱,与朝廷言信不通吗?那我就派人帮他平叛!还有,我虽然不是益州长官,但好歹也是一州之长,朱褒竟欲取我性命,不杀他如何对得起死去的数百将士!我已经让张飞率军攻入牂柯,不久应当有消息传来了。”
田丰笑了起来,说道:“牂柯的蛮族族长竟然将他的长子送到了这里,想必他们也不敢相帮朱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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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易如反掌
刘欣这才想起祝英还被马芸关在大牢里,想了想,说道:“元皓,你去把祝英放出来,给他安排个好一点的住处,再买几房丫鬟,一应供给都照太守的规格,不要怠慢了他。 如果他要各处走动,也由他去,就算他要回牂柯,也不可阻拦。”
祝英在大牢里经常嚷嚷刘欣是他妹夫,现在又听到刘欣对祝英关照有加,田丰不由露出会心的笑容,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进攻牂柯的战斗进行得十分顺利。牂柯郡人口本就不多,其中蛮族还占了大多数,朱褒手下的汉兵总共不过六千人,那晚夜袭就折损了两千多人。得知张飞来攻,朱褒虽然知道刘欣与祝定关系不错,但形势所逼,迫不得已之下,还是想到了征调蛮兵。
长期以来,汉官对蛮族颇多欺压,牂柯郡的汉蛮关系本来就比较紧张,而刘欣又已经嘱咐封源与祝定取得联系,请他联络各部保持中立即可。然而,刘欣对武陵蛮族的各项承诺早就让祝定心动不已,巴不得刘欣早一天攻占牂柯。一心要抱刘欣大腿的祝定,假意答应出兵帮助朱褒,却趁其不备,占了郡城,活捉了朱褒送到张飞的军营中。
刘欣毫不客气地将牂柯郡收入囊中,就势任命祝定为牂柯太守,实行与荆州相同的政策。对刘欣来说,经过他搞的三权分立,现在的太守权势已经大大削弱,但对蛮族来说,这次任命却非同小可,表明朝廷已经承认了他们可以享有与汉人同等的合法地位。消息传出,不仅牂柯郡和荆州境内的蛮族额手相庆,就连建宁、永昌等地的蛮族也是欢乐连连。
黄忠在巴郡却遇到了顽强抵抗。刘焉在这里驻有重兵,张任输了一回,虽然折了万余人马,却学得乖了。无论黄忠怎么叫骂,他只是坚守不出。张任不仅武艺出众,还颇有计谋,尤其善守。巴郡的许多城池又都是依山而建,易守难攻,黄忠几次强攻,折损了数千精兵,才拿下七座县城。
战事异常胶着,比刘欣想像得要艰苦得多。一个月过去了,牂柯郡的朱褒早就押解到襄阳,被当众斩首。而张任仍然占据江州城死守不退,因为他明白,巴郡是西川的东大门,巴郡一失,就剩下雒城一处可守,若雒城再失,成都就岌岌可危了。
刘欣拿着黄忠送来的战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难以抉择。一个月的激战,张任的军队遭到了重创,现在江州城里的守军已不足万人,加上张任强征的民壮,也不会超过三万人。但是黄忠的第五军团也伤亡惨重,阵亡者超过三千人,受伤者更众,能战之士也不过万人。
当年攻打城的一幕又映入刘欣的脑海,那场仗只打了半天就死了上千人,如果继续进攻,直到打下江州,第五军团恐怕就要彻底失去战斗力了。刘欣摇了摇头,自己当初下决定的时间太过轻率了,对困难估计不足,只以为自己的军队训练有素、纪律严明,便能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了,原来是大错特错!
马芸也知道战事不是很顺利,见刘欣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半天了,忍不住走了进来,说道:“前方的战士还在流血,你作为最高指挥官,怎么能够如此优柔寡断!”
刘欣扔下手中的战报,说道:“老婆,你讲得对,我不能让士兵们再流血了,那我马上下令撤军!”
马芸断然说道:“你错了!现在不应该撤军,而应该增兵!已经打了这么久,如果现在撤军,不仅前方将士的血白流了,刘焉的气焰还会更加嚣张。我提醒你,是让你尽快做出决定,而不是要你学妇人之仁。如果一个江州城都拿不下来,还谈什么争夺天下!”
刘欣被她一言点醒,说道:“不错!确实不能退却,我马上让赵云率部增援,将研究院的十辆投石车全部带过去。再命令甘宁率领水军逆江而上,断了张任的后路。你觉得这样安排如何?”
马芸笑了笑,说道:“打仗的事我可不懂,我只知道抓小偷,这些你可以多去问问沮授、田丰。不过,这一次你怎么舍得把投石车这样的宝贝拿出来用了?”
刘欣知道她故意在奚落自己,却也不生气,说道:“投石车再宝贝,也比不上士兵们的生命重要,我应该早就把它拿出来了。”
江州的守军突然发现,荆州军的攻势停止了,张任不敢大意,仍然坚持每天巡逻在城头上。其实,现在围攻江州的荆州军在人数上已经不占优势,而且极有可能比他们更加疲惫,但是,在南郡一战中,张任已经被黄忠吓破了胆,他是绝对不敢出城与荆州军正面对敌的。
这样的局面僵持了五、六天,张任在城楼上看到远处烟尘大作,似有无数人马滚滚而来。副将吴兰不安地说道:“将军,那里恐怕是荆州的援军,我看还是撤到雒城去吧,那里城高粮足,地势险要,适宜坚守。”
张任也开始犹豫了,与荆州军苦战了一个月,他的部下已经伤亡大半,而刘焉到现在也没有派出一兵一卒前来增援,张任不觉有些寒心。城下的荆州军停止了进攻,肯定有什么新的图谋,现在果然来了援军。这些荆州军个个悍不畏死,他的部下在益州已经算得上精兵了,而且仗着地势之利,结果与荆州军的战损比仍然达到了五比一,这也是他不敢出城应战的主要原因。荆州方面增派援军,显然志在必得,这座江州城迟早是守不住了。
突然,一名小校匆匆走来,大喊道:“报!启禀将军,西门外十里处出现一支人马。”
张任心头一喜,对吴兰说道:“不用撤了,传令众军用心坚守,主公派援兵来了。走,你我同去迎接。”
他们两人还没走下城楼,便见又一名小校跌跌撞撞地跑了上来,单膝跪倒,大声说道:“报!启禀将军,大事不好,西门外有一队荆州军在十里外扎下营寨,竖起一面‘甘’字大旗!”
吴兰吃惊地说道:“荆州主将姓甘的,一定是当年的锦帆贼甘宁,此人现为荆州水军都尉,他们一定是从水路绕到了江州的后面。”
张任也是大惊失色,转身对吴兰说道:“大势去矣,恐怕你我今日都在丧身于此了。”
就在刘欣大举进攻巴郡的时候,京城洛阳也已经乱成了一团。以何进为首的朝臣们与张让为首的宦官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何进几次想要剪除这些宦官,却都被何太后拦住。随着刘辩的登基,何皇后何莲摇身一变成了何太后,威势一时无两。当年如果不是她的父亲何真贿赂张让、赵忠,她也不可能进宫当上皇后,经不住张让等人的苦苦哀求,何太后便帮他们向何进说情,何进只得作罢。
没过多久,何太后又与刘宏的生母董太后闹起了矛盾。何进发动大臣上表,说董太后是藩王之妃,不宜居住宫中,竟将她逐了出去,死在半路之上。张让等人痛恨何进,趁机使人散播流言,董太后是被何进下毒害死的。在这件事上,何进确实动了手脚,又经张让等人四处宣扬,他的名声急转直下,慌忙召集心腹议事。
袁绍拱手说道:“大将军手握重兵,号令一出,莫敢不从,何不趁此机会,诛尽阉党,以绝后患。”
何进本是个屠夫的儿子,没有什么主见,听了袁绍的建议,迟疑道:“我前些日子也曾经请示过太后,但是太后不允,这可如何是好。”
袁绍不假思索地说道:“这有何难,大将军可发一道檄文,召四方诸侯之兵进京勤王,诛杀阉宦,到时候,事情紧急,太后也不能不从。”
何进抚掌大笑:“本初好计谋!”
当即命令主薄陈琳草拟檄文发往各镇。陈琳、曹操在旁边一齐苦劝,何进只是不听,还将二人训斥了一顿。陈琳没有办法,只得命人搬来一堆竹简。
其实,五年前“襄纸”就生产出来了,这几年,荆州的造纸术更是得到了飞速发展,衍生出许多新的纸品,就连生产纸箱用的瓦楞纸都被开发出来了。虽然在荆州官府内部,纸张的使用早就得到普及,竹简已经废弃很久了,就连襄阳书院的学生,都可以得到官府免费提供的襄纸。但是,刘欣对外却实行了严厉的技术封锁,在民间,襄纸的价格始终居高不下,到了洛阳,更是堪比黄金了。何进府中即使有再多的襄纸,也不会舍得拿出来写一篇檄文,只能委屈陈琳将就将就。
看见陈琳写到“荆州牧刘……”的时候,袁绍慌忙说道:“等等。大将军,属下请些时听说刘欣正在发兵攻打巴郡。巴郡虽被盗贼窃据,但并不属于荆州管辖,刘欣竟敢不请示朝廷,私自越境攻打。而且巴郡叛乱非止一日,刘欣早不攻打,晚不攻打,先帝刚刚去世,他便急不可耐地越境用兵,可见此人野心不小。”
何进沉吟道:“不错,我也曾经听说过,刘欣这个人与张让过从甚密,实属阉竖一党。这次不要召他进京,等剪除了张让,再来收拾他。”
曹操哈哈大笑道:“大将军,属下愿献一计,除去刘欣,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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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投石机
在何进眼里,刘欣也是张让一伙的帮凶,但先帝对他却颇为器重,听说曹操有计策可以轻松除去刘欣,不由大喜道:“孟德快快讲来!”
曹操抚了抚颌下长须,顿了顿说道:“先帝有遗诏,命刘欣辅佐皇上,可以免了他的荆州牧,调他进京,另委以九卿之职。 刘欣离了荆州,如鱼脱水,到时候,大将军只要委派一个狱卒,随便寻他一个过错,便可将他抄家问斩!”
说到这里,曹操已经想像着刘欣被押赴菜市口公开斩首,自己带兵前去接管他的家眷,将他的娇妻美妾尽数收入囊中,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暧昧的笑容。
袁绍看到曹操脸上表情怪异,不由怀疑曹操与刘欣有什么瓜葛,赶紧说道:“孟德这算什么计策,险些误了大将军。如果刘欣进京,岂不是为阉党们凭添羽翼?等阉竖尽诛,再除刘欣,还不是手到擒来!”
何进果然大怒:“孟德难道暗怀私心吗?”
曹操只得悻悻而退,仰天长叹:“乱天下者,必何进也!”
就在赵云带兵离去的这几天,刘欣也是坐卧不宁。算算日子,洛阳这些天也该大乱了,怎么勤王的檄文还没有送到自己手上呢?刘欣已经命令徐晃所部暗做准备,只要一接到何进派人送来的檄文。刘欣就会前往南阳与徐晃会合,他要抢在董卓之前控制洛阳。而赵云在攻下江州以后,也会挥师北上,作为他的后援。
刘欣希望能够利用自己对历史的一点了解,在诸侯还没有完全离心的时候,便将三国乱世扑灭在萌芽之中,繁华的洛阳城也可以避免毁于战火。至于将来争夺天下,他完全可以学曹操,来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
结果,刘欣左等右等,只是不见京城来的檄文,而巴郡的战报也没有送来。焦虑不安的刘欣,这几天也没有了与妻妾温存的心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刘欣就是睡不着觉,索性披了衣服来到后花园闲逛。
月初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夏日的晚风吹在身上,透着丝丝凉爽,虫鸣伴着花香别有一番意境。在这样的环境中,刘欣紧张的心情也不禁松弛下来。突然,前面的花丛中传来一阵嘤嘤咛咛的抽泣声,听得刘欣一阵毛骨悚然。
刘欣壮了壮胆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只见一个女子跪在地上,面前摆了一张香案,正在那里长吁短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看那背影像是巧儿。刘欣悄悄停住脚步,巧儿也算是他的女人,但是自己平时对她关注很少。刘欣明白,自己现在有许多女人,而自己一个人再厉害,时间毕竟是有限的,很难将所有的女人都照应周全,总会有人受到冷落,看来,女人多了也是个麻烦。这些女人们都很年轻,若是在他原先那个年代,大多数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年龄,顶多处于热恋之中,寂寞难耐也是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刘欣忍不住唤道:“巧儿,你是不是有什么私情?”
巧儿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吓了一跳,回过头来,见是刘欣,慌忙跪倒在地,战栗道:“奴婢对老爷一片忠心,万万不敢私,求老爷明察。”
刘欣知道,对这时候的女性来说,谁要是红杏出墙被发现了,那下场是十分悲惨的。刘欣当然也不情愿自己的女人背着他偷汉子,但他终归是来自来世,思想要开明许多,好聚好散的道理还是懂的。刘欣上前一步,将巧儿扶了起来,说道:“你不用害怕,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我会为你作主的。”
巧儿浑身颤抖,哽咽着说道:“老爷,奴婢真的没有什么私情。”
刘欣知道她害怕,尽量和言悦色地说道:“你有什么就说出来,我不会怪你的。要是没有私情,三更半夜的,不去睡觉,在这花园里焚香祷告,哭哭啼啼,却是为何?”
巧儿突然放声大哭:“老爷,我对不起您。”
刘欣虽然大度,听到这话也不由心中一痛,果然猜得没错。他已有心放巧儿离去,这种情况下,不便再和她做出什么亲昵的举动,只得放低声音安慰道:“没事,我不介意的,你说吧。”
巧儿已经泪流满面,紧咬着嘴唇,嚅嚅半晌,方才鼓起勇气,说道:“老爷,我今天请张先生看过了,他说我幼时受了凉,得了宫寒之症,这辈子恐怕很难怀上孩子了。呜…呜…”
原来,以前看到夫人们的肚子一个接一个地有了动静,巧儿也有些微失落,但总以为是刘欣在夫人们身上用的功夫多些而已。可是,这几天,灵儿姐妹的身子明显开始发福,常常干呕,不喜油腻。张机帮她们把脉后,连连道喜。巧儿不由心中泛酸,也请张机帮她看一看,结果张机眉头皱成了一团。刘欣大感意外,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她,不觉有些内疚,顺势将她揽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很难怀上不等于就肯定怀不上,以后我们多努力几次就是了。再说,裕儿、凡儿都是你一手带大,那不就等于是你的孩子吗。”
巧儿满脸惊讶地说道:“那,那都是夫人的孩子,我,我怎么敢……”
刘欣不等她说完,将她紧紧抱住,说道:“放心吧,我明天让张机想想办法,总有治好的那一天。”
又过了大半天,刘欣终于收到了巴郡的战报。
也就在赵云抵达江州城下的第二天清晨,荆州军的士兵们突然向城里射去大量的箭矢,这些箭上面都没有箭簇,而是绑着一封封书札。赵云带去了大量研究院新近生产出的复合弓,这种复合弓还不同于后世满族使用的弓箭,但在射程比起原来的弓箭来,已经远了许多,而且射手所需要付出的体力更加节省。这些弓箭已经研制出来有一段时间了,但和马镫、投石机一样,都被刘欣雪藏了起来,一直没有配发给各个军团。这次,刘欣已经完全想通了,什么东西都比不上人命重要,他把家底全都亮了出来。而且,他也相信,只要严格保密,这些复杂的东西别人一时是学不会的。
城头的守军眼睁睁地看着荆州军的射手们,在他们的射程以外,将一支支捆着书信的箭射入城内,却毫无办法。城头的士兵和民壮很快便发现了,这些箭矢上并没有箭簇,有好事者解下书札,匆匆看了一眼便如获至宝,藏了起来。原来,这些书札都是用襄纸书写的,一大张襄纸只用去一半不到,还有大片的留白。在洛阳,襄纸尚且贵如黄金,在益州更是一纸难求,因为刘焉在益州实行的是闭关政策,与外界几乎断绝了来往,一些有钱人家使用的襄纸还是从蛮族聚居的中南六郡,通过走私辗转获得的。一传十,十传百,城头的守军、民壮开始争抢起这些箭矢来,甚至有人为了抢夺一枝荆州军射上来的箭矢而拔刀相向。
也有些识字的人开始躲到一边读起书札上写的内容,原来上面都是记载的荆州实行的各种政策。巴郡虽然紧邻荆州,却由于刘焉实行严厉的闭关政策,巴郡的百姓士卒并不清楚荆州的发展状况。虽然刘欣实行这些新政策,也努力考虑各方面的利益,但真正实实在在感受到生活一天比一天好的,都是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他们现在不仅可以吃饱穿暖,而且可以有一定的积蓄养活家人,甚至每个月还可以吃上几回肉,这些在过去都是不可想象的,这些人也成了刘欣政策最坚定的支持者。城头上那些识字的人都读过书,有一定的思想,很快并想通了这里面的关节,而这些人当中大多数本来就生活在社会的底层。
等张任发现城头上的骚动,赶过来镇压的时候,许多人已经将捡到的书札藏了起来。书札上的内容也口口相传,不胫而走。
荆州军还是没有发动进攻,但随着甘宁在江州后方扎下营寨,江州城与外界的退路已经完全被掐断了,而守城士兵的信心已经开始动摇。张任的精神高度紧张,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又过了一天,到了中午,守城的军士、民壮都有些昏昏欲睡,城外的荆州军营突然号鼓齐鸣,辕门开处,一队队士兵如潮水般涌向江州城下。队伍随即散开,紧接着从后面推出几辆车子出来,既不是冲车,也不是箭楼,而是一种守军们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的奇怪车子,这些车上都竖着一根长长的像大勺子一样的东西。许多士兵、民壮都趴在城垛上像看风景一样的盯着这些奇怪的大家伙,还有无聊的人数了一数,总共十辆,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张任提了长枪,在城墙上来回喝令士兵、民壮安心守城,却总是按不住那些人的好奇心。
研究院开发出的这些东西并没有大批量生产,因为刘欣总觉得暂时还用不上,而且今后还有进一步改进的可能,所以投石机也只造出了十辆。刘欣这次将投石机拿出来,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知道不久的将来,曹操也会开发出这种武器。但是,刘欣的投石机借鉴了后世的知识,有点类似蒙古军队使用的配重式投石机,而且组件经过特殊设计,可以拆卸组装,射程更远,威力更大,操作更简便,投掷更准确,运输维护更方便。
就在城头上叽叽喳喳,议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