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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步的距离对于训练有素的汉军士兵来说,不存在丝毫问题,转瞬之间,他们便冲到了游牧骑兵的面前,游牧骑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乱了节奏,有人继续冲向两侧,有人忙着拨回马头,而后面的骑兵仍然策马向前,整支游牧骑兵陷于一片忙乱之中,行进几乎停滞,还没有等步兵动手,他们自己已经撞得人仰马翻。
汉军步兵并没有因为敌人的忙乱而袖手旁观,他们挥舞起了手中的刀枪,刀是霸刀,枪是白蜡枪,霸刀没有陌刀那样将骑兵连人带马劈成两段的威力,却可以轻松在斩断马蹄,新的锻造工艺使霸刀的柔韧性大增,不会在大力撞击之下像环首腰刀那样出现崩缺甚至折断,而双手持握又可承受住战马的巨大冲击力而不会脱手,同样的道理,过去步兵使用的长枪,即使能够刺中马上有骑士,也会因为战马奔驰的巨大惯性而断成两截,换成了可以轻易弯成地百八十度的白蜡枪,这些问题便不存在了,只不过,白蜡枪的使用需要一定的技巧,需要经过长期的训练。
步兵很快便冲入骑兵群中,霸刀挥舞,战马纷纷仆倒在地,白蜡枪闪着寒光,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刺中马上的骑士,后队的游牧骑兵渐渐反应过来,不再分向两边,而是狠催战马,凶猛地撞向步兵方阵,但是,受到阻碍的骑兵,速度已经不可能像刚才一样迅疾,冲击的威力也大大削弱,直到此时,才有游牧骑兵想起来,他们的腰间也挎着锋利的弯刀,这些游牧骑兵对于操控战马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虽然没有马镫可以借助,照样可以挥舞手中的弯刀,做出劈刺的动作,只是威力与装备了马镫的汉军骑兵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张飞在中军看到游牧骑兵的战马接连倒在地上,嘶鸣着挣扎不起,懊恼地说道:“可惜,多好的战马就这样废了!”
刘欣不为所动,脸色凝重地看着前方,沉声说道:“再好的战马,它的命也比不上我们士兵的性命重要,只要能够消灭掉敌人的骑兵,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是值得的!”
刘豹在后队中望见自己的部下伤亡惨重,心中凛然,对北宫伯玉说道:“想不到刘欣的步兵战阵如此厉害,我军的损失实在太大了,难怪西凉军会遭遇大败,还说什么中了诡计,分明就是技不如人!”
北宫伯玉也是心中戚戚,惨然说道:“刘欣的强弓硬弩更是叫咱们防不胜防,这一次是讨不了便宜了,我看咱们还是撤吧!”
这些在草原上讨生活的人们,并不只是一勇之夫,他们最崇拜的便是草原上恶狼,狼既凶残又狡诈,这些游牧民族就像狼一样,面对弱小的敌人毫不留情,而面对比他们强大的敌人,他们绝对不会硬拼,随着刘豹的一声唿哨,游牧骑兵后队变成前队,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面对骑兵,步兵必须抱成团组成严密的方阵,才能抵抗住骑兵奔驰中的巨大冲击力,再说了,两条腿无论如何也是跑不过四条腿的,能够击退眼前这股强大的游牧骑兵已算侥幸,想让步兵去追击败退的骑兵群,更是绝无可能。
孙策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肥肉飞了,恨得钢牙紧挫,冲着刘欣双手一抱拳,说道:“主公,让我率骑兵冲杀过去吧!”
上一次在抢夺阳平关的时候,骑兵冲阵的威力令孙策记忆深刻,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演一场好戏了,谁知刘欣看都没看他一眼,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动用骑兵!”
刘欣考虑的是整个民族的利益,如果让这些游牧民族得知有马镫这样的利器存在,甚至仿制了过去,那么就将给缺少战马的汉民族带来无尽的灾难,只有先掌握了大批战马,以骑兵克制骑兵才会成为可能。
夕阳西下,刘豹和北宫伯玉各自收拾残兵往河池退去,出发的时候,两个人都是豪情万丈,谁知道却遭遇了当头一棒,刘豹清点人马,只剩下五万余众,而北宫伯玉更惨一些,尚余四万多人,两人垂头丧气地进了河池城。
河池县令叫郭启,是郭汜的一个远房亲戚,为人贪财好色,才学上却是平庸无奇,只是凭着与郭汜的关系,他才坐到了河池县令的位子上,郭启见到刘豹他们回来,慌忙迎上前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脸上气色不对,仍然一脸谄媚地说道:“没想到二位王爷这么快就凯旋归来,下官已经在县衙为二位设宴接风,请二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刘豹的黑脸已经涨得通红,“刷”的一声便拔出腰间的弯刀,照着郭启的脖子便是一下,血光迸起,一颗大好头颅飞起半空之中,郭启至死都没有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们。
北宫伯玉迟疑地望着刘豹,问道:“你怎么杀死他了,太师面前可不好交代!”
刘豹恨恨地说道:“这厮竟敢当面嘲弄我等,委实不可饶恕,一个小小的县令,杀就杀了,还有什么好客气的,难道还怕董卓怪罪我们不成!”
说到这里,刘豹马鞭冲着郭启的那几个随从一指,大声说道:“来人,将他们全杀了,一个不留!”
北宫伯玉见到刘豹的狠劲,也激起了他的杀心,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一百个也是杀,索性下令道:“关闭城门,挨家挨户搜查,杀他个鸡犬不留!”
刘豹和北宫伯玉二人将战败的满腔怒火全部发泄到河池百姓的头上,就在这元宵之夜,整个河池变成了一处人间地狱,百姓临死之前的惨叫声、妇女遭受**的哭喊声和这些游牧骑兵们放肆的笑闹声响成一片,见此情景,刘豹、北宫伯玉相视一眼,也是哈哈大笑,刚才的郁闷早就一扫而空,好像他们打了个大胜仗一样。
北宫伯玉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县衙,马鞭轻扬,对刘豹说道:“左贤王,昨天在城中听说这位郭县令倒是养着几个美妾,煞是可人,那里既然已经安排好了美酒佳肴,你我何不去享用一番,切莫辜负了美景良宵!”
刘豹也是放肆大笑,对身边的亲信说道:“美酒与佳人相伴,人生一大乐事,兄弟们,一同过去快活快活!”
河池的百姓已经饱受几番劫掠,家家户户都是一贫如洗,正是忧愁今年这个上元佳节该如何度过,没想到又遭此灭顶之灾,可是,在董卓的淫威之下,这些百姓逆来顺受,却不知道起来反抗,只是徒叹生不逢时。
而此时的襄阳城里却是张灯结彩,黄昏后的大街上仍然人来人往,一片祥和景象,貂婵坐在小院中,听到外面爆竹声阵阵响起,知道今天是元宵佳节,襄阳这座不夜城一定会比往日更加热闹,只是自己却无缘享受这份欢乐,闭上眼睛,王允和刘欣两个人的影子便交替出现,她也说不准自己到底应该站在哪一边,貂婵不禁幽幽地哀叹一声,喃喃地自言自语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害谁啊!”
紫燕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说道:“小姐,夫人来看你了!”
上次艳云也是这样说夫人来了,结果来的是蔡琰,让貂婵白高兴了一场,貂婵当然希望来的是马芸,她在州牧府两年多,别的事情知道得不多,马芸在府里的地位她却是明白得很,自己现在的处境只能马芸才能解决,而且从马芸那天帮她说话的情况来看,马芸也不打算过分为难自己,看到紫燕冒冒失失的模样,貂婵没好气地说道:“夫人有好几位,你倒说清楚是谁来了!”
紫燕不由委屈地嘟起了小嘴,州牧府的夫人是有好几个,可她见过面的只有蔡琰和马芸两位,刚才前来叫门的丫鬟又没说清楚,只让她通报一声,说夫人来了,以她现在的身份哪里敢问,又怎么知道来的是哪一位夫人呢,
第260章 闷得慌
还没等紫燕想好该怎样回答貂婵的话,她的身后已经响起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貂婵的脸上现出惊喜之色,朝她身后深深道了个万福:“奴婢见过夫人!”
这次来的真是马芸,她看了一眼貂婵,玩味似的说道:“起来吧,你又不是我家的奴婢,勿需多礼!”
貂婵见自己的哀兵之计被马芸识破,不觉脸上一红,只得站起身来,讷讷地问道:“夫人,您怎么来了!”
马芸的脸上看出不出任何变化,一边朝里走,一边淡淡地说道:“今天是元宵佳节,我来看看你,怎么样,在这里过得还好吗!”
貂婵紧跟在马芸身后,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多谢夫人关心,奴婢挺好的!”
马芸突然回过头来,紧紧盯着貂婵看了半天,方才笑着说道:“貂婵,我比你痴长了几岁,就叫你一声妹妹吧,你嘴上说得轻松,可是你的眼睛却骗不了我,是不是觉得被关在这里有点委屈了!”
貂婵的鼻子好似没来由的一酸,落下几滴清泪,哽咽道:“有姐姐这句话,妹妹什么委屈都受得了!”
马芸没想到她才这么一说,貂婵马上就改了口,这份察言观色的本事还真是不一般,不由收起笑容,正色说道:“我做你的姐姐也不辱没了你,可是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却怎么也比不上你那位义父王允吧!”
貂婵倒没有料到马芸才几句话的功夫就绕到了王允身上,这件事可是她的心病,却怎么也避不过去。
马芸见她脸现尴尬之色,却不为所动,继续说道:“妹妹啊,你只看到我们这一家表面上风光无限,却不知道我们家也有我们家的难处啊,我们家在襄阳并没有什么根基,几位姐妹还有孩子们,都是系于老爷一身,要是老爷有个三长两短,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我们孤儿寡母的,又将何去何从呢,如果真有那一天,只怕天下之大却没有我们的立锥之地,所以你也要理解老爷的难处,他也是万不得已才将你关在这处小院里!”
貂婵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么多,她考虑的只是王允交代给她的任务,而且王允当初也并没有要求她害了刘欣的性命,现在想想,事情还真是马芸说的那样,如果刘欣死了,这一大家子的下场恐怕会比普通百姓还要凄惨,她不由得抬头看了马芸一眼,喃喃地说道:“姐姐,我,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老爷!”
马芸幽幽地叹息一声,说道:“貂婵妹妹,老爷身上系着的不只是我们一家,还有荆州和益州的千家万户,在老爷的治理之下,这些地方政通人和,百姓们的生活一天好似一天,要是没有了老爷,天知道这里又会变成个什么样子,你就安心地住在这个小院里,不要胡思乱想的,等老爷回来,我会和他说一声,还你自由,到时候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人会拦着你,这两年来,你没有出府门一步,也难怪你不知道外面的事情,等以后出去走走,你就明白了!”
貂婵听了马芸的承诺,不觉又惊又喜,刚想谢过马芸,却听她对紫燕、艳云说道:“你们两个这些日子照顾好她,等老爷回来我让他一并赦免了你们的罪过,今天我带了些汤圆来,一会你们分着吃了,好好过个节吧!”
紫燕和艳云住在这个小院里这些天,已经感觉日子比过去舒服多了,心情也开朗了,脸色也红润了,现在又听说可以赦免她们的罪过,更是喜出望外,竟然没有听清马芸给她们带来了什么,倒是貂婵已经从刚才马芸说的那番话里回过神来,诧异地问道:“姐姐,汤圆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马芸不觉感慨,貂婵这小嘴甜的,姐姐、姐姐的不离口,难怪她在历史上能够迷得董卓和吕布神魂颠倒,不由笑着说道:“你没听说过的东西还多着呢,一会你尝尝就知道,这个汤圆很好吃的,上元节这一天吃汤圆象征着团团圆圆,就和中秋节吃月饼是一个意思,可惜,老爷为了天下苍生,出征在外,今年的上元节他是吃不到汤圆了!”
东汉末年的人们还不会制作汤圆,就像月饼一样,汤圆也是刘欣、马芸想起来加工的食品,只不过刘欣在外行军打仗,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汤圆这样的小吃当然只好暂时放到一边了。
不过,同样在外面,张辽却有口福,因为春节前,刘欣就设法让商队给他捎去了一些糯米粉和桂花、红枣、赤豆之类的馅料,汤圆的制作并不复杂,张辽手下的火头军们也是会做的,而且每年上元节这天都会做一大锅汤圆分给士兵们食用,几年下来,汤圆已经成了上元节这一天,军营中的保留食品,尤其对于这些背井离乡来到徐州的士兵们来说,能够在上元节吃到汤圆,意义格外不同,所以在今天上午,整个军营里就忙碌开了,不用当值的士兵也都来到伙房,帮着火头军们打起了下手。
第一批汤圆刚刚做好,张辽已经迫不及待地装了一大包,亲自送到了糜竺府上,他倒不是刻意去讨好这位未来的舅大哥,而是确实感到糜竺品德高尚,是个值得深交的人,至于陶谦,张辽对他倒没有什么感觉,虽然在徐州这两年也听说他年轻的时候狂放不羁,在军政方面都颇有才干,但现在看来,大概是因为年纪渐长,已经像一个垂垂老矣的官僚,再也看不出半分豪情斗志。
随着交往的日益深入,糜竺对于张辽的忠义也是十分欣赏,听说他来了,慌忙丢下手中的书简,迎了上前,拱手说道:“文远贤弟,今天本是上元佳节,正欲差人相请,不想你却已经来了!”
张辽笑道:“子仲兄,今日过来,正因为是上元佳节,特地带了些襄阳美食,请兄长共同品尝!”
糜芳得到消息,正匆匆从后面走了出来,连声说道:“张大哥又带了什么好吃的过来,襄阳那里莫非是人间天堂不成,怎么总有些新奇物事!”
张辽不以为然地说道:“那都是因为我投了一位好主公,我家主公你们是没见过,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这次的带来的汤圆还有上回的月饼,都是他做出来的食品,不仅如此,襄纸、白瓷也都是在主公的授意下才开发出来的,只不过这些东西都是研究院的机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无从得知,不过,这汤圆确实香甜可口,是不可多得的美食!”
糜芳这两年在张辽的指点之下,武艺日益精进,听了张辽的话,对于襄阳不觉更是神往,于是抱拳说道:“张大哥,不知道我能不能到刘大人麾下任事!”
糜竺瞪了他一眼,说道:“怎么能让文远为难呢,这样的话,以后休要提起!”
其实,他并非担心让张辽为难,而是怕陶谦知道了心里不高兴,毕竟自己还在陶谦手下做事,整个家业也在徐州,如果让陶谦知道自己的弟弟转投了刘欣,谁知道会什么出什么事端来。
张辽并不傻,如何能够不明白糜竺心里想得什么,慌忙岔开话题说道:“怎么不见小妹,她是最爱吃甜食的,我想汤圆肯定对她的胃口!”(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糜竺笑着说道:“文远贤弟,贞儿她已经行过及笄之礼,以后不方便见外人了,你们俩纵有婚约,也要等到成亲那日才能相见,不过,今天既然你来了,我们就商量一下,选个吉日,将贞儿嫁过门去如何!”
张辽迟疑道:“不瞒子仲兄,我家主公常说,董卓乱政弄权,致天下苍生于水深火热之中,天下未定,何以家为!”
其实,张辽还有个想法,刘欣亲率大军北伐董卓,自己却在徐州忙着娶妻成家,如何对得起刘欣的信任,当然了,刘欣出兵北伐的事还是一件机密,他不可能告诉糜竺。
正如马芸所料,刘欣今年这个上元节可过得不那么安逸,北宫伯玉和刘豹已经被击退了,眼前这处血流成河的战场还得抓紧时间打扫,遗弃在战场上的大量箭矢,无论弩箭还是羽箭,都要尽量收集起来进行分拣,能够继续使用的要分发给士兵,那些没有损坏的石弹、瓦罐弹、扎马钉也要尽可能地回收,这样做,不仅可以节省财力,减轻运输的压力,还可以避免一些秘密落入敌人的手里。
这一场恶战,汉军步兵也付出了巨大伤亡,阵亡者超过八千人,伤者也达一万有余,这些伤亡大多数都是由箭伤造成的,另外就是战马撞击所造成的伤害,真正受到刀伤的却微乎其微,游牧骑兵的弓箭确实犀利,汉军士兵的盔甲防御性能相当好,仍然挡不住游牧骑兵的利箭,幸亏他们贴身都穿了丝绸的衣服,只要没有射中要害的,都没有大碍,将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战斗力,但是,遭到战马撞击的士兵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大多骨断筋折,还有不少人的内脏都被震破了,即使不死也很能可能落下残疾,基本丧失了战斗力。
死在战场上的士兵大多都正值青壮年,他们都是家庭的支柱,在其他诸侯手下,一个士兵倒下,往往就意味着一个家庭噩运的开始,但是,刘欣手的这些士兵并不畏惧,刘欣制定的政策,可以让他们的家眷没有后顾之忧,就算他们丢了性命,官府也会照顾好他们的家人,不仅有优厚的抚恤金,还可以减免数年的税赋。
但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刘欣自己却是十分痛心,这些年轻的生命就因为他的一声令下,从此再也不能回到自己的家乡和妻儿们团聚,想到这里,他不禁觉得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正在这里,却听张飞在那里大呼小叫道:“***,真叫人心里闷得慌。”
第261章 比比耐力(补更)
这一通大呼小叫将刘欣的思绪拉了回来,是啊,“一将功成万骨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些话过去只停留在书本上,现在面对无数阵亡的将士,他才切实感受到现实是多么的残酷,要想争夺天下,这些事情是无可回避的,刘欣暗暗告诫自己,以后的决策更要慎之又慎,自己的位置不同了,做每一件事都要思之再三,要有如履薄冰的感觉。
却听张飞又在那里叫道:“气死我了,这么多马,竟然没几个有用的!”
原来,刘欣在这里心疼伤亡的将士,张飞却在那里心疼地上的战马,这些战马有许多都被砍断了四蹄,再也没有驰骋的能力,还有的被箭射伤,或者被乱马践踏,真正还能继续骑乘的只剩下不足千匹,见到张飞像个孩童似的在那里跺脚,刘欣也仿佛受到了感染,笑了起来,说道:“行了,翼德,不要在那里心疼了,等拿下长安,我们一定继续出兵,叫那些羌人和匈奴人知道,他们帮助董卓是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那些游牧民族有的是战马,到时候还怕少了咱们的不成!”
陈宫为人刚直,听出刘欣话里的意思,似乎要去劫掠那些游牧民族,慌忙拱手说道:“启禀主公,想必这些游牧骑兵也是迫于董贼的淫威,不得已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