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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警花闯三国-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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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脾气向来暴躁,只以为刘欣在那里推托,心中不悦,便要起身告辞。朱治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角,使了个眼色。孙策这才重新坐下,朝刘欣说道:“既然如此,小侄等候大人通知便是。只是,小侄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万望大人能够答应。庐江、豫章二郡,乃是家父传下的基业,如今被恶贼窃据,小侄寝食难安,如今想向大人借一支精兵,收复孙家基业,以慰父亲在天之灵。”

刘欣不意他当真提出借兵,脸色不由一沉,说道:“袁术偷袭庐江,严白虎窃据豫章,自然罪不容恕。但是,庐江、豫章都是汉家城池,这大汉还是我刘家的天下,什么时候倒成了你们孙家的基业,难道孙家想要造反不成!”

这番话说得义正辞严,孙策一时无言以对,但是,他脸上青筋暴起,已经极为愤怒,双拳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显然内心天人交战,眼看着就要当场发作。

朱治也没想到刘欣会说得冠冕堂皇,在这两座城池的问题上,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见孙策脸色不对,赶紧又拉了他一下,起身说道:“刘大人,庐江、豫章是汉家城池,这一点不假。我家少主想要借兵,不单是为了恢复父亲的基业,更主要的还是为了报仇雪恨。如果大人肯借兵相助,夺下这两座城池,我家少主愿意与大人一家一座,甚至两处都送与大人也未尝不可,还望大人成全。”

刘欣哈哈大笑:“我荆州的子弟兵只会为了正义而战,岂能去帮你们报什么私仇!借兵一事,以后再休提起!”

得知求亲、借兵这两件事都没有成功,程普看着满脸失落的孙策连声劝道:“少主勿忧,咱们再从长计议,一定会有办法的。”

韩当却“啪”的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这个刘欣欺人太甚!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实在受不了了!”

他说完,转身往外便走,程普慌忙拦住他,问道:“义公,你要去哪里?”

韩当一甩衣袖,说道:“这里太闷,我出去走走。”

雒城下的战斗已经进入第三天,从成都方向调来了三万援军,加上原先的守军,现在雒城中能战之士有近七万人。益州的大半精兵都集中到了这里,就连成都四门,现在都是由一些新召募的兵丁守卫着。

虽然兵力增加了许多,但严颜的心情一点都不轻松。这几天,荆州军的攻势有增无减,好几次都攻上了雒城的城头,他的士兵只是仗着地利和人多,才勉强守到现在。城虽然暂时守住了,但是守军遭受的伤亡竟然超过了荆州军。尤其令严颜担心的是,在投石机夜以继日的攻击之下,城墙的耐受力似乎到了极限,许多地方都出现了裂缝,最大的裂缝甚至达到了两指多宽。最严重的是,不仅雒城的城楼被砸塌了半边,而且城墙也出现了塌陷,幸好是在城墙朝里的那一面,荆州军并没有察觉,否则他们一定会加大投石的强度,直到城墙完全倒塌。真到那个时候,这城也就守不住了。

刘焉来到成都以后,执行的是轻商贾,重农桑的政策,但是,由于益州当地士族势力庞大,和整个东汉的风气一样,经商的人仍然很多。加上益州地方富饶,不用官府出钱,自有地方乡绅筹款修建道路,因此从犍为郡通往成都,道路还是比较宽阔的。

益州地域甚广,而南部一带人烟稀少。为了方便传递消息,刘焉沿着几条主要的大道,修建了许多驿站。这些驿站除了传递消息,还可以方便过往的官员驻马休息。但是,益州的官员很少流动,这些驿站平日里很难得有官员入住。于是,这些驿卒们便动起了脑筋,这一路上城镇不多,那些南来北往的客商们常常会错过进城的时间,而驿站便成了他们最好的投宿之所,而驿卒们也可以从中获利。

这不,临近黄昏,犍为郡大路旁边的一处驿站又迎来一队客商。

~

第213章 驿站

这里叫着穿云驿,离最近的县城少说也有五十里的路程,从这里再往走不多远就是穿云谷,过了穿云谷还要再走四十里路才能到达犍为郡,守在门口的驿卒李二远远的便看见了那支商队,扭头冲着门内喊了一嗓子:“王头儿,来生意了!”

在这些驿卒们的眼里,驿站已经不是官府专设的机构,而成了他们合伙开设的客栈,他们最欢迎的便是南来北往的商队,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驿站是这些商队住宿的唯一选择,其实不仅益州,就算在荆州,驿站也会留宿商队,不同之处在于,荆州的驿站留宿商队所得的钱财是要上交官府的,而益州这些驿站留宿商队所得则会被驿卒们私分掉。

被唤作“王头儿”的是穿云驿的驿丞,可不要小看了这个驿丞,这可是个肥缺,因为穿云驿的特殊地理位置,他一年的收入比起县令来只多不少,在王驿丞的眼里,南来北往的商队就是他的衣食父母,听了李二的喊声,他也赶紧走出门外,手搭凉棚朝远处看去。

商队越来越近,已经能够看清对面马上的人脸,王驿丞舒了口气,对李二说道:“叫大家把房间收拾收拾,准备些酒菜,是老主顾来了!”

所谓老主顾,便是经常在这条道上来往的,王驿丞最喜欢接待的就是这些人,他们走惯了这条道儿,熟悉驿站的规矩,不需要你多费口舌,自然知道该如何结账,其实,今天来的这支商队算不上是多老的主顾,也就是近两个月才在这条道上出现的,但是他们出手大方,从不讨价还价,驿卒们都喜欢这几个人。

商队很快就来到了驿站门口,为首的一人跳下马来,快步走到王驿丞面前,随手便塞给他一锭银子,说道:“王头儿,老规矩,上好的客房,给我们安排三间!”

王驿丞看了看他的身后,这支商队和往常一样,还是由十二个人组成的,每间四人,正好三间,商队里的人他基本上都认识,即使叫不出名字,却多少有些脸熟,一些人看到他,已经“王头儿好,王头儿好”,非常热情地与他打起招呼来了。

要是往日,王驿丞一定也会非常热情地将他们迎进驿站,可是今天,他却面有难色地说道:“哎呀,赵掌柜的,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您今天要来,站里面先进来了一队客商,上房都让他们占,要不您几个将就一下!”

赵掌柜脸色一变,沉声道:“王头儿,咱们可是老关系了,这钱哪次都没少给过您,您可不能藏着上房不给咱们住,这晚上要是睡不好,明天可没法赶路啊!”

王驿丞满脸堆笑地说道:“赵掌柜的,咱们是什么关系,我哪能骗您呢,今天确实是先来了一拨客人,要不,您进站一看便知,今儿个先将就将就,晚上老哥陪您喝两盅!”

赵掌柜这才换了副笑脸,说道:“那好,我就信您一回,晚上的酒我请客,不过,这些牲口,您可得帮我照看好了!”

“不用您吩咐,那是应该的。”王驿丞转头对着驿站里面喊道,“兄弟们,都出来,帮着赵掌柜卸货牵牲口了,晚上赵掌柜请大家喝酒!”

穿云驿除了王驿丞、李二以外,还有七名驿卒,听说赵掌柜晚上请喝酒,顿时都来了精神,呼啦一下全跑了出来,拉牲口的拉牲口,搬箱子的搬箱子,比赵掌柜自己带来的人还要卖力。

赵掌柜没好气地瞪了王驿丞一眼,说道:“我只答应请你一个人喝酒,什么时候就变成请大家喝了,你啊,就是想变着法子捞我的钱!”

王驿丞心中暗自得意,今晚不仅有吃有喝,这酒菜钱还能赚上不少,面对赵掌柜的白眼,自然是一点也不生气,呵呵笑道:“您赵掌柜是谁啊,拔根毫毛都比俺们腰粗,吃您一顿,那是帮您积德行善!”

赵掌柜拍了拍王驿丞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王头儿,您这张嘴,就算死人也要让你说活了,得,废话不说了,大伙赶紧干活吧,一会不醉不休!”

到了晚上,穿云驿里灯火通明,大厅是用餐的地方,益州一带桌椅还没有流行,所有人都是席地而坐,虽然在同一个大厅里吃饭,待遇却差别很大,王驿丞和赵掌柜这两拨人,面前的几案上摆满了好酒好肉,而先来的一支商队,也有六七个人的样子,他们面前的几案上却只有稀饭和咸菜。

另外一支商队其实也经常从穿云驿这边走,只是领头的马掌柜为人极为小气,每次总要讨价还价半天,所以王驿丞没有将他们归入老主顾一列,今天这顿晚饭,王驿丞把驿站里招待过往官员的好酒好菜都端了出来,就是要当面气气这个马掌柜,何况,这个羊毛出在羊身上,反正有赵掌柜买单,吃的东西越好越贵,他赚得才越多。

这边酒过三巡,马掌柜那边的稀饭才开始盛上来,马掌柜手下的伙计都窝了一肚子的火,但看了对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又个个眼馋得紧。

赵掌柜喝了一口酒,抿了抿嘴,转头对王驿丞说道:“王头儿,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咱们常年出门在外,更是多个朋友多条路,您看马掌柜他们的晚饭也太寒酸了点吧,这样吧,给他们也上些好酒好菜,钱算我的!”

王驿丞今天就是要给马掌柜些难堪,这才连稀饭也故意盛得慢些,让他在那里干等着,看着自己这些人大吃大喝,空咽口水,听赵掌柜说要给他们上好酒好菜,王驿丞本来是不乐意的,但听说这钱由赵掌柜来付,他的脸上又堆起了笑容,有钱不赚那是傻蛋,送上门的生意哪能不做呢。

不过王驿丞还是耍了个心眼,给马掌柜他们送上去的酒里面都掺了水,即便如此,马掌柜还是带着一班伙计千恩万谢,只要不花他的钱,就是请他喝马尿,他也没意见。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马掌柜他们收拾东西继续赶路,走到驿站门口,只见李二没精打采地倚在墙上。

马掌柜问道:“李二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李二连眼皮都没抬,沙哑着喉咙说道:“昨天喝到三更才睡,这还没醒过来,你们就要赶路,还不是让你们吵的!”

马掌柜伸头朝里面看了看,又问道:“不知道赵掌柜他们起床了没有,我想进去道声谢!”

李二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都像你,钻到钱眼里去了,也不让人睡个安生觉,人家赵掌柜这会儿还在梦乡呢!”

马掌柜一听,正中下怀,他没起床才好呢,省得又要点头作揖,赶紧招呼伙计们:“大家动作快点,上路了,上路了!”

看着马掌柜一行远去的背影,一直萎靡不振的李二突然双眼一睁,射出两道精光,与方才判若两人。

驿站里面,一名驿卒走到正在厅堂里闭目养神王驿丞面前,伸手在脖子上做了个切割的手势,小声问道:“赵头儿,为什么不将马掌柜他们……”

王驿丞脸色一沉,说道:“主公的话你们都忘了,滥杀无辜,你想上军事法庭吗!”

粗略一看这个人的面貌,与王驿丞一般无二,可是声音分明却是赵掌柜的声音,原来,只一夜的功夫,穿云驿里的驿丞、驿卒都已经换了人。

晌午时分,一骑快马直奔穿云驿飞驰而来,到了驿站门口,马上的士兵翻身跃下,将缰绳朝“李二”手中一扔,说道:“八百里军情,十万火急,赶紧备马!”

“李二”答应着牵过马,伸手做个“请”字,说道“这位兄弟,先进去喝口水,润润嗓子,立刻就好!”

那士兵听他这一说,也感到有些口渴,抬脚便进了驿站,早有驿卒端过一碗凉水来,士兵接过水,一饮而尽,正要催促快些备马,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王驿丞”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地说了一句:“拖到后面,宰了!”

这名士兵是从资中县来的,稀里糊涂便做了个冤死鬼,刘焉重视农桑,益州农民的日子比起其他州郡来,相对要好过一些,也就格外地勤劳,资中县有早起的农民发现远处来了大队人马,慌忙报告给里长,里长又赶紧跑到县里,报告给资中县的县令张勤,张勤不知道这些人马是从哪里来的,只得一边匆忙下令赶紧关闭刚刚打开的城门,一边派出快马向郡城告急,却哪里知道,自己的告急文书永远也到不了犍为郡了。

而那队人马没有任何旗号,也没有去攻打资中县城,只是非常平静地从县城旁边绕了过去,连田里的庄稼都没有遭到丝毫践踏,张勤站在城楼上,看着滚滚北去的尘烟,一头雾水,不明白这支队伍到底是些什么人。

看着这支队伍越行越远,张勤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重新下令打开城门,自己则赶回县衙去补个回笼觉,就在这里,县城的南面突然又悄无声息地冒出了一支队伍,

第214章 冲喜

把守城门的士兵打着呵欠,费力地将粗重的城门重新推向两边,心里还在埋怨着那个多管闲事的里长,突然,一阵旋风从他的身边刮过,他还没有弄明白出了什么事,一柄雪亮的钢刀就划过了他的咽喉,他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但栽倒在城门洞里。

冲在前面的骑兵并没有丝毫停留,他们直接穿城而,风卷残云一般扑向北门,涌进城内的士兵越来越多,他们很快便占领了四门、府库、兵营。

张勤也确实勤快,他回到后衙,看到自己新纳的小妾刚刚起床,只披了一件薄衫正在镜前梳妆,不由来了兴致,睡意全无,搂着她便在梳妆台前嘿咻起来,等到士兵们闯进房间时,里面仍是春光无限。

这样的场景在犍为郡的好几处驿站、县城重复上演着,占领各处驿站的并不是幻影秘谍,而是刘欣苦心训练了五年的特种部队,这些人早在两个月前就分批潜入益州各地,这些特种部队的士兵是从十几万荆州军中精心挑选出来的,他们看上去并不是特别强壮,但人人都有一身一击即中的杀人绝技,而且,这五年来,他们除了练武以外,还要学习文化以及各种技能,包括伪装、潜伏、跟踪、暗杀,甚至还要学习经商、种地、烹饪以及各地的方言等等,五年来,约有三千人接受过特种作战训练,但大多数人都在中途遇到了淘汰,最后能够进入特种部队训练的寥寥无几,而真正合格的只有二百余人,因此,这些人可以说是精英中的精英。

好钢用在刀刃上,这支部队刘欣一直没有舍得动用,除了几个高级将领,也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这一次,刘欣对益州势在必得,这才将他们派到益州,利用他们控制各个驿站,割断成都与各地的联系,在这个信息闭塞的年代,没有了驿站,刘焉就成了睁眼瞎,对他管辖下的郡县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将一无所知。

徐晃和张飞也进行了分工,张飞只管带领队伍一直向前,而徐晃则负责打下沿途的郡县,保证张飞的队伍不会腹背受敌,如果一座一座城池打下去,步步为营,自然更为稳妥,但是,这样一来,刘焉就会有所准备,雒城佯攻吸引益州军主力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而且,益州南方一带地广人稀,就算打得天翻地覆,没有快马前去报信,刘焉也不会得到消息。

张飞率军到了犍为城,也没有丝毫停留,仍然是绕城而过,反正前方传回消息,通往成都的所有驿站已经全被拿下,他准备连夜赶往蜀郡,伺机一举拿下成都。

就在张飞的大军过去没有多久,徐晃的军队也到了犍为郡城下,犍为太守任歧在张飞的军队经过时,已经有所警觉,下令关闭四门,带了从事贾龙、陈超走上城头巡视,他和张勤一样,也对这样一支没有任何旗号的军队绕城而过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要比张勤谨慎得多,就算这支军队已经去远了,也没有下令打开城门,而是先派出几路信使,往各县探查情况,往成都报信,当然了,他这几路信使也如石沉大海,一去不返。

但是,任歧的谨慎也没有白费,一顿饭的功夫,徐晃的大军也来到犍为城下,徐晃这一路打下来,都十分顺利,几乎没有付出什么伤亡,就攻下了一座座县城,但是,看到戒备森严的犍为城,徐晃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是攻打成都之前最难啃的一根骨头。

任岐看着城下这些没有任何旗号的军队,大声喝问:“你们是些什么人!”

徐晃抬头看了看任歧,见他手扶城垛,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城墙外面,当下也不答话,摘下弓,照着任歧便是一箭射去,这张弓是研究院花两年时间才生产出来的强弓,射程远,威力大,在任歧眼里,徐晃站的位置已经远在射程之外,见他拈弓搭箭,根本没放在心上,这么远,他能射到谁。

任歧刚想到这里,便听得“嗖”的一声风响,他再想有所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脑门处一痛,仰面朝天倒了下去,贾龙、陈超二人慌忙看时,只见任歧额头上插了一枝羽箭,深入颅内,已然气绝,他双目圆睁,似乎到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隔着那么远,自己还会被射中呢。

徐晃看着城头上乱作一团的守军,高声喝道:“城上的人听着,刘焉勾结董卓,想要割据自立,我奉荆州牧之命,前来征讨,现在,雒城已破,刘焉也已经被生擒,你们识时务,就立刻开城投降,如有违抗,定斩不饶!”

城头上的守军听了徐晃的话,都是一阵哗然,对于刘焉阻断与朝廷的联系,据益州自守,不仅贾龙、陈超,实际上包括任歧都是反对的,他们甚至想过要偷偷刺杀刘焉,重新遵照朝廷号令,但是,他们眼中的朝廷只有刘协,却不可能是刘欣,可是,眼下的局势却令二人措手不及,任歧的死太过意外,他们都是文官,城中又没有厉害的武将,守军一时群龙无首,士气低落。

陈超不安地说道:“前几天就有消息传来,荆州军攻打雒城甚急,如今雒城一失,成都必然不保,主公被擒,也不是没有可能,何况益州名将无过于张任、严颜,如今张任早已投靠了刘欣,又失了严颜,谁人还是荆州军的对手!”

贾龙躲在箭垛后面,偷偷看了一眼城下的徐晃,对陈超说道:“此人所言未知真假,雒城易守难攻,严颜将军有勇有谋,岂能这么容易就失陷了,任太守中了他的暗箭,当务之急是稳定军心,坚守待援!”

陈超看了看下面威武雄壮的荆州军,又看了看身边正如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的冠军,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凶光,随手拔出腰间的佩剑,走近贾龙的身旁说道:“你说得有道理,现在不能乱,你看,那边又来了一支人马,似乎是自己人!”

贾龙闻言扭头看去,突然觉得心口一疼,一支剑尖从胸前露了出来。

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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