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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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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因为长时间的对战,早就有些气力不济,随即又让那些蒙古将领在身上砍了几刀,只不过他身穿黑色衣服,不是那么明显罢了。

    而苏灼言更是一脸惨白,半点没有所谓高手,展现给之前这些蒙古人和金人所表现的那么从容,那些将领们也不是吃素的,很显然有些本事。所以在成功杀了半数人之后,就想要撤退了。

    虽然苏灼言做了万全准备,但能活着谁想去死呢?就在两人一步一步往后退时,帐外却传来深厚的内力,那内力形成的雄厚劲道,将略显宽大的帐篷都吹得飞了开来,东方不败在一瞬间惊觉地回头,却来不及躲开直逼自己而来的雄厚掌风。

    在那一瞬间喷出一口血来,而他身边的苏灼言也跟着惨白了脸色,本就难看的脸更加苍白,细看之下竟能找到些许的冷汗。

    原来是闻名整个蒙古的金轮大王和座下弟子前来救援。

    东方不败一看到这个金轮大王,就知道他们碰上了硬茬,隐隐地护在苏灼言身前,就看金轮大王浑身上下好似金刚一般的护身内力,如果是自己在全盛时期还有能力一战,而现在

    东方不败却不能赌他们都能活下来的可能。

    也只有这个时候,东方不败才懂了苏灼言那句“生同衾死同穴”,是啊,如果我死了,你可怎么办?

    这么想着,东方不败更加护着苏灼言。

    金轮大王意味不明地看着这二人,开口之前先是一阵爽朗的笑,“听说你们杀了我们的首领,”他顿了顿,看足了东方不败现在狼狈的样子,这才悠闲地开口道,“东方不败,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本王听说过你的名声,只不过没想到能在现在见到,如果让本王来做这个终结了唯我不败的人,想来对本王的名声来说更胜一筹吧?”

    “哈哈哈哈哈。”

    “听说中原好武者许多,今天能将你这个号称‘天下第一’的人斩于手下,也是美事一桩罢。”

    闻言东方不败眸色一沉,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就在他要说话之际,苏灼言阻止了他,“你休要说让他放过我的话,不然我就算死了也不放过你。”

    东方不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不顾金轮大王在一旁虎视眈眈,堪称利落地一把拉下苏灼言的头,然后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这个带着诀别和血色的吻让苏灼言的心尖为之一颤,反手抱住东方不败的身体,然后两人就再也听不到金轮大王在说些什么了,全心投入到这个仿佛燃尽生命所带来的吻中。

    一吻毕,两人再看向金轮大王时,眼神都带着杀意。

    金轮大王眉头一挑,“没想到还是对野鸳鸯。”

    然而直到交手的那一刹那,金轮大王才知道什么叫“天下第一”,东方不败的确有击败自己的机会,但趁他病要他命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怎可放虎归山?这样的念头一出,金轮大王就再也没有留手,更时不时地暗示自己的弟子,偷袭一二。

    为了应对金轮大王与其弟子卑鄙的手段,让苏灼言疲于奔命,很快露出了破绽,其弟子毫不留情地朝着对方柔软的腹部刺过一剑。

    鲜红的血液流淌在地上,也染红了东方不败的眼。

    在出其不意地刺瞎了那弟子后,短暂地停手让东方不败慌乱不已,自己满身伤痕也没有换得这人一个皱眉,却在见到苏灼言的伤口时慌得六神无主,“你的招数呢?你的治愈能力呢?快用上啊!”

    苏灼言艰难地抬眼,朝着东方不败笑道,“我的教主,你可曾听过医人者不自医?”

    “屁话!我说可以就可以!”

    苏灼言安抚地笑笑,开口道,“我等着我的教主凯旋归来。”我舍不得死呀,舍不得先你而去。再说,我还没有承担你所有的伤害,怎么可以去死?

    这些话说不出口,苏灼言只能伸出染满鲜血的手,拍了拍他紧拽着自己的手。

    金轮大王发觉,再一次站起来的东方不败有什么变了,就好像一个被人驯养的凶兽放开了所有顾忌,当一个人连命都不顾的时候,总会有人比他还要有所顾忌。

    所以金轮大王反而被束手束脚。

    再又一次被银针穿过身体,金轮大王也被激起了几分血性,趁着对方因为行动迟缓而慢了一步,金轮大王目露凶光,朝着东方不败不设防的心脉,用尽所有内力直拍上去。

    而早该因为这一个重击而死去的东方不败,则只是吐了口血,行动更加迟缓了而已。反而因为那一瞬间的放松而反击了金轮大王一击。

    金轮大王惊疑不定,目光游移地看向东方不败,却在无意间看向苏灼言,见他已经七窍流血,心中略过什么,随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你,你他!”说着颤颤巍巍地指着东方不败,复又指着现已经站不起来的苏灼言。

    东方不败一击即中,也不想恋战,转而跪在苏灼言的面前,他的眼中又惊又恨,更带了些小心翼翼,很显然他也发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就听他的声音都变得小声,“灼言,灼言,你撑住啊。”

    “你不要丢下我,你要去哪,带我一起啊。”说着说着,东方不败的眼角就落下泪来。

    “哪怕奔向死亡,也请牵着我的手。”

    苏灼言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却不知何原因硬撑着,缓慢却坚定地蠕动着自己的手腕,最终轻轻地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与其说握住,不如说只是碰到。

    而东方不败则一动不敢动。

    耳边响起金轮大王嚣张的大笑,“我就说你怎么那么大命,被我拍在心脉上都能不死,原来早就有人代你受命。”

    “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话音刚落,金轮大王猛地吐血,倒地不起。

    东方不败的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珠子,充满血污的脸上却带了堪称安详的神情,“你怎么这么傻,你这么做我同意了吗,我同意了吗”他握住苏灼言渐渐变得冰冷的手,心脏传来一阵阵疼痛,欲死的疼痛让她恍若未觉,只是一句又一句地重复着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闭上了眼睛。

    =

    震惊全国的兵变就这么在两位国君的死亡下结束了。

    听参加过那场战役的老人们说,当他们跟随着郭靖,也就是后来的镇远大将军到达金蒙驻地时,首先看到的就是满地的尸体,有当时发动这次战争的金国国君和蒙古首领,也有金国最受拥戴的大王子,而在最后,他们看到的,就是两个相拥而去的身影,他们远远地躺在一起,就好似沉浸在什么美梦一般,直到来人想要安葬他们,却发现根本拆不开这二人的双手。

    而这因为这场战争牺牲,堪称救了他们所有人的二人,就是昔日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和神医苏灼言。

    一场会导致生灵涂炭的灾难被这二人合力消灭在这个帐篷前,也就是这场灾难,让沉浸在酒色里的宋徽宗好似被狠打了一拳,终于清醒,在后来的丞相汪觉等人的辅佐下,亲贤臣,远小人,将一个注定会摇摇欲坠的王朝再次带到了巅峰时期。

    宋徽宗则趁着金国和蒙古陷入没有首领的混乱中时,当机立断地先发制人,经过了这么惨痛的经历后,他深深的明白,如果不想被人欺人太甚,就不该对那些侵略者抱有期望之心。走出往日荒唐的皇帝,有着远胜其他人的远见和凌厉手段,再加上汪觉的鼎力相助,那些昔日放荡不羁的江湖人,经此一事也变得和朝廷亲密了许多,至少在朝廷需要人的时候,没有了往日的推三阻四。

    在所有人的倾力合作下,金国先灭,蒙古随后,这两个外朝很快在宋的铁蹄下被迫纳入了宋朝的版图,也为后来的大融合贡献了绝大一部分能力。

    就在所有事都在慢慢变好时,所有人都不会忘了,最初带来这一切的二人是谁。

    日月神教,也成了真正的国教。

    后来在给两位大英雄掩棺的时候,谁也说不清为何东方不败受的伤多,但实际上,反而是苏灼言看着没什么大伤口,却受的伤更加严重,大家心照不宣地厚葬了两位,从此将此事深埋在心底,再也不提半字。

    世人不知,有一蛊。

    称之为“生死蛊”。

    “情之所依,心之所系。代君受命,保君平安。”

    昔日五仙教友人将这蛊交给他时,神态还清晰可见,就见那妖娆的男子抚摸着手下的灵蛇,神情带了些漫不经心,“阿苏,如果有一天,你想绑住某个人,那么,你就将它激活,他会全了你的心意,让对方半点不能背叛你,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生。”

    苏灼言不想和对方一起死,只想同这只蛊一样,受尽东方不败所受之苦,为之承担一二罢了。

    这是苏灼言能想到最稳妥,也是最温柔的方法,一个保全东方不败的方法。

    苏灼言在一阵剧痛中醒来,他条件反射地撑起身,却被怀里的重量压得闷哼一声,之前堪称殉情的一幕还在自己脑海中回荡,让苏灼言抑制不住地握拳,眼皮的重量怎么也没法抵挡他想要再看一眼东方不败的执念,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皮,入眼就是一片葱绿。

    怀中那人不是东方不败是谁?

    他从来没有感谢过上苍,却在看见东方不败的那一瞬间落下泪来,手臂环在胸前,将人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怀中,将要将人融进身体的凶狠力道就算是个死人也被他抱活了,更何况东方不败那么感官敏锐的人?

    他蹙眉,慢慢睁开眼睛,就见苏灼言完好无损地冲他笑。

    东方不败一愣,眼中迸发出绝对的亮光,一边贪婪地看着苏灼言,一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苏灼言看着他的动作,亲了一口怀里的人,反而心中的喜悦藏都藏不住,借着检查伤口的借口将人好生揉搓了一顿。

    不过察觉到二人都没什么不妥后,苏灼言反而心中疑窦暗生,他们之前的伤,分明不是睡一觉就能好得了的,而这个地点也充满了诡异,他在安抚好东方不败后,才有心情观察这是个什么地方。

    却在抬眼远眺的一瞬间僵住了身体,东方不败心有所感地一同看过去,然后同样愣在原地。

    只见不远处,一块古朴的石碑立在原地,周围郁郁葱葱的草木形成堪称绝妙的阵法,让那块石碑一点都不引人注目,然而就是那块丝毫不引人注目的石碑,上面却上书三个洋洋洒洒,一点都不低调的大字,分明是他师父孙思邈一挥而就的:

    ——“万花谷”。

80 番外:回大唐(一)() 
万花谷炸开锅了。

    青天白日的; 一向自诩温文尔雅;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万花众人们,纷纷奔走相告; 是大变活人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事实就是,他们谷里自从出了谷就失踪了六年的小师弟/小师兄/小师叔苏灼言竟然回来了!

    最先在谷外看见苏灼言的那个万花弟子早就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想知道当时的情景是什么样子的。那弟子也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重复; “真的,苏师兄就站在谷外,愣愣地看着古碑一动不动,我本来以为是什么嫌疑人士; 正要戒备的时候,却发现那人穿着我们几年前老旧的弟子服饰; ”说到这儿; 那弟子深吸一口气; 对上一双双催促的眼睛,吐出一口浊气,平缓自己纷杂的心跳,才开口道。

    “我就认出那身衣服后,心生疑窦; 这才仔细看着来人的面目,然后我就觉得这人眼熟; 电光火石之间; 突然想到; 这不就是我们那贴了满江湖寻人启事的苏灼言苏师兄吗?!我当时险些背过气去,急忙相认,这才得到对方的回答。”

    周围人长长地虚了一口气,有人询问,“那现在小师叔人呢?”

    “哦,之前苏师兄跟我说话的时候也愣愣的,我在把近况跟师兄说过之后,看样子他是回过神来了,半点时间都不等,立刻大轻功往三星望月去了。现在怕是已经见到谷主和孙思邈孙师父了吧。”

    听罢,围着这位弟子的面露放松之色,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开来。

    至于他的最后一句喃喃自语就完全没有听到了。“说起来,跟在苏师兄身旁的红衣人到底是谁呢”

    失踪多年的苏灼言重回万花谷,对于万花谷众人来说,不易于天崩地裂之感,东方谷主早就得到消息,从摘星楼下来,而孙思邈,更是在看到苏灼言的那一刻摔了手中的草药筐,至于大徒弟裴元,则在苏灼言进谷时就得到了消息。

    因此,回谷后苏灼言第一个见到的人,竟是他亦父亦兄的大师兄裴元。

    二人相对无言,东方不败一直跟在苏灼言的身后,一见裴元,虽不认得这人,却在苏灼言对其的态度上可见一二,因此更不好打扰两人的相见。谁成想,相对无言之后,裴元挥退了因为见到苏灼言而面色各异的弟子,待清场之后,裴元二话不说,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清脆的声响让东方不败心尖一颤,正要动怒,却瞥见了苏灼言的面色,一时间怔在原地。

    苏灼言在面对裴元时,那一腔不慎落入异地的心慌,重逢后的欣喜和慌乱,统统毫不留情地爆发而出,顶着一个巴掌,苏灼言默默不语,但眼中却是不容人错辨的欣喜,仿佛心湖承在他的眼中,也正是这样的神色,让东方不败选择沉默。

    裴元在甩过一个巴掌后面露些微的游移,但最后还是铁下心肠,冷硬地开口道,“你这竖子,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生死不知,你可知谷中为了你耗费心力几何,你还有脸回来!”这话说得又臭又硬,但裴元的眼中分明闪过泪花,但却好似要跟自己的反应作对一般,裴元继续冷声道,“整整六年不见踪影,我万花谷要你这弟子何用!我希望你自行去领罚,万不得再——”

    话音未落,就被苏灼言无声的泪镇住,冷硬的大师兄终于慌乱了起来,快步上前,强硬地扶起装模作样的罚跪,又恨不得将自己说出的话嚼碎了咽下去,精致宽广的袖子胡乱地掩上苏灼言的面部,恨不得将那些泪珠子统统从他小师弟的眼眶子里丢出去,一时间又开始恨自己的冷硬不堪,口不择言,只得叠声,“是师兄错了,莫哭莫哭,是师兄错了,不凶你。”

    于此同时,苏灼言破涕为笑,“大师兄还是那么好骗。”不过手却牢牢地抓紧裴元的衣袖,半晌后,在袖子底下,一双通红的双眼露了出来。

    裴元一顿,无奈一笑,也不去揭穿他货真价实的眼泪,而是叹了口气道,“你啊,真是担心死我们了。”经过这一出,裴元也做不出凶神恶煞、横眉冷对的样子了,万般话语都藏在这一拍肩中。

    苏灼言真心实意地笑了,也不去管微红的眼角,开口道,“这次真不是师弟顽劣,而是事出有因。等我见了师父,必然来跟师兄请罪。”

    裴元不甚熟练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意,“我看不用请罪了,要是再哭一通,我怕师父带着痒痒散来找我。”

    苏灼言眯了眯眼,再开口时就拉着东方不败上前,道,“师兄,这是东方不败,我的爱人。”

    话落,气氛陡然一僵,裴元直视着之前根本没有看在眼里的红衣人,露出一个和苏灼言一模一样的表情,高深莫测地半晌不说话。而东方不败虽然因为苏灼言的关系没有出言不逊,但只看那神情,就知道,这人是半点乖巧也没有。在苏灼言想要开口打断这僵硬的时候,裴元施施然打断他道,“这话,还是跟师父去说吧。”

    苏灼言叹了口气,只得作罢。

    裴元对于他来说亦父亦兄,可以说,除了师父,裴元是他第二个尊敬的人,跟裴元挑明东方不败的身份,也未尝没有想让他这个大师兄在师父面前为他说上几句好话,然而裴元何等精明的人,怎能不明白苏灼言的意思,直接了断地打断了他的话,让苏灼言只能叹气。

    趁着裴元转身去收拾药炉的空档,苏灼言低声和东方不败介绍他的师门,“你也知道,孙思邈是我师父,而我是师父最小的徒弟。”

    “在我之上,有裴元大师兄,也就是刚才那个,然后二师兄阿麻吕,他来自东瀛,不过却是个真正温柔的人,再有就是师姐谷之岚了,她也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你莫慌。”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

    裴元很快就出来了,他的视线淡淡扫过苏灼言和东方不败相牵的手,显然听到了苏灼言与东方不败的对话,却不置可否,只是道,“小师弟,你还是考虑一下怎么交代这六年的去向罢。”言下之意,如果不交代清楚,就算是他也扛不住越老越任性的师父,到时候,可就有苏灼言的好戏看了。

    苏灼言显然也明白裴元的意思,面露无奈,只得跟上裴元的步伐,一起前往三星望月。

    直到到了才发现,不管是谷主东方宇轩,还是之前说的二师兄大师姐,全都正襟危坐的围绕在孙思邈的周围,再加上跟着他们来的裴元,这一副想要兴师问罪的模样,让苏灼言头皮一麻,浑身一颤。

    然而事实不会因为苏灼言的退缩就停止,更甚者,满头白发的孙思邈,时隔六年再次看见自己的爱徒,不曾浑浊的目光中终于带上了让人心酸的泪水,也就是这个时候,苏灼言才想起那个被他刻意忽略的事实。

    孙思邈已经170岁了。

    在这个普遍高龄的年代,也已经算是头一份了。他的师父是以何等的心情知道了他的小徒弟失踪的消息呢?又是以何等的心情默默等待,从不放弃的过了六年之久。

    只要这么想着,苏灼言的心里就痛得厉害,像是冷心冷肺的他终于后知后觉的体会到情感的滋味,终于明白了哪怕身在远方也被人牵挂的滋味。

    哪怕身在异时空,苏灼言虽然想念着万花这个大家庭,但性格使然,怎么也隔了一层,现如今,这一层就好像被人用简单粗暴的手段粗鲁地擦去了一般,鲜明而明确地让苏灼言感受到了来自师长之间的牵挂。

    苏灼言这么想着,突然就没有所谓的近乡情怯,没有了所谓的时间所带来的距离感。

    他直视孙思邈那张哪怕衰老,却依然透露出人性智慧与温暖的脸庞,多年来的,他以为已经摒弃了的软弱,在那一刹那,仿佛决堤的大坝,顷刻间淹没了他。

    苏灼言握紧了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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