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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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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苏灼言的确没想到花无缺的抵抗和拒绝,但跟着走有跟着走的法子,不跟着走有不跟着走的法子,说不清那就换个地方说,人都没有了意识,自然也就没了反抗的余地,有时候简单粗暴能更好的解决问题,苏灼言深谙此道。

    勾起一个深藏功与名的微笑,苏灼言带着江小鱼,江小鱼背着失去意识的花无缺,三人就按照之前设计的路线飞快撤离,而就在他们前一秒刚踏出移花宫的宫墙,下一秒,就被巡逻的宫人们发现了不对,不提她们发现千防万防还是不见了的少宫主,立刻震动整个移花宫,翻了宫中所有地方只为了找到花无缺,这边的江小鱼等人趁着夜深,连夜赶出了移花宫的地界。

    因为移花宫的大宫主和二宫主到底不在,哪怕留下一些掌事,但对于这样的大事还是没有什么能力决断的,而在她们想起请示大宫主的前后时间,就是他们摆脱移花宫人手追捕的机会。

    直到毫不停歇地出了移花宫,江小鱼和苏灼言才是松了口气,这才有心思去看他背上的花无缺。

    恰巧,这会儿花无缺也悠悠地睁开眼睛,普一恢复意识,花无缺就闻到了鼻尖下满满的江小鱼常年带着的熟悉味道,再加上记起了昏倒之前的事情,难得地没有再起防备,反而伸出手,勾住了江小鱼的脖颈,也不着急下来了,稍微扫一眼周围的风景,就能明白他们处于什么方向,既然已经被带出去了,那也就没必要在假装冷酷了。

    呼出一口气,江小鱼侧头问道,“醒了?”

    花无缺应了一声。

    “虽说不知你为何不跟我们出来,但还是打晕了你带出来了。”

    花无缺轻笑一声,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道,“不跟你们出来也只是为了不拖累你们罢了。”他顿了顿,轻声道,“只是没想到你们这么坚决。”

    江小鱼想起在背起他时无意间搭在他手腕上时感受到的他的身体情况,也默然了,他从小被万春流教导,哪里会一点医术不懂,所以清楚他如今的身体内是半点内力没有,也就无外乎花无缺如此选择,毕竟两人进来已是不易,再带他这个“拖油瓶”,自然就是更加艰难。

    只是没想过苏灼言这么果断的打晕他带走就是了。

    让花无缺选择,他自然是想要离开移花宫的,虽然与初衷不同,但到底达到了目的,说起来,花无缺还要谢谢苏灼言的举动,江小鱼没有在意,但却不代表花无缺看不出来,这劫宫一趟哪有表面上那么容易,只不过多数的困难都被自己身边这个男人无声无息地解决了罢了。所以才会显得那么轻而易举。

    花无缺哪怕现在浑身无力,却还是温柔有礼地朝着跟在他们身边急速前进的苏灼言道了声谢,“多谢苏先生搭救之恩。”夜风微微吹散了花无缺的话,却半点不减其风度。

    苏灼言侧头,一眼就看见江小鱼小心维护背上之人,而花无缺也用自己的方式不经意间减轻江小鱼的负担,他们这副小心翼翼为对方着想,却不宣之于口的样子,看得苏灼言一笑,对这个温文儒雅的男人感官更好,遂温声道,“那你可是要好好谢谢你的兄长了。”说罢好整以暇地看着江小鱼,半点没有拆穿对方心思的内疚感。

    “咳咳咳。”

    “胡说什么!”

    哪怕有夜色掩盖,江小鱼的面上连耳廓也带了热气,欲盖弥彰的反驳后,江小鱼狠狠地瞪了苏灼言一眼。

    花无缺的手指根本没有从他的耳朵上拿下来,自然第一时间感受到了那股子不同寻常的热度,心头一笑,却也知道这会儿要是拆穿了江小鱼,他怕是就直接将自己扔在地上了罢,遂也不接话。

    反而是开口问道,“怎么小鱼儿就变成哥哥了?”

    苏灼言也乐得捉弄江小鱼,于是顺着花无缺的话问道,“难道不是哥哥?”

    关于自己的主权(?)问题,江小鱼也顾不得害羞了,直接开口道,“哪里不是哥哥,我就是你的哥哥!”

    手下的触感软软的,又清晰地可以摸出软骨,简直手感一级棒,花无缺也不放手了,又捏了捏他的耳朵,那力道轻轻的,却不容忽视地传递给江小鱼,让他忍不住晃了晃脑袋,想要摆脱那诡异的感觉。

    花无缺趴在他的肩头,侧着头,热气喷洒在他的耳侧,“真的是哥哥吗?”

    江小鱼脊背一僵,却还是强撑着道,“就是哥哥。”

    花无缺更加用力地贴近他,口中却松了口,“你说是就是,哥哥。”

    这话没有半点不对,却让江小鱼的脸更加烧得慌,脚下的步伐都一个不明显的踉跄,花无缺轻轻一笑,没有再继续撩拨。

    反而是沉寂了一会儿的江小鱼对着苏灼言道,“苏先生,什么时候能给花无缺看看他的身体,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花无缺沉默半晌道,“不用知道是什么情况,只不过是移花宫的药罢了。”

    此言一出,三人都沉默了,谁能让他这个大宫主吃下移花宫的药,无外乎就是他的师父们了,而不管哪个,都是现在的他们无法直接说出口的存在。

    而微妙的是两位宫主和花无缺的关系,哪怕是明白始终的江小鱼,这时候也不想戳他的伤疤。

    最后还是苏灼言开口道,“前面有个客栈,我们休息一晚,我给他看看,然后我们就赶回去。”

    两人应了一声,江小鱼往上托了托花无缺的身子,快速朝前面飞去。

58。这就很尴尬了() 
东方不败眸子阴晴不定地看着邀月,半点没有被她的沉默影响,抚了抚手边的衣褶袖子的细纹,耐心开口道,“此番有你我对抗,最明显的就是正派什么话都没说。om”

    “这难道不是最古怪的事吗?”

    别的不说,光是他之前做下的种种事件,正派能看他顺眼就怪了,而对于整个江湖来说,日月神教算是数一数二的大魔教,而移花宫对于他们来说,除了禁地外,还因为大宫主和二宫主亦正亦邪的行事作风,虽不至于被归为魔教,但也是其他人避恐不及的存在,而现在,这两个教派之间你打我我打你的,正派人士竟然没有趁机做点什么,这岂不是十分的奇怪了?

    而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除了好心,剩下的就是他们本来就有所图,而东方不败邀请怜星和邀月进入教中详谈,展现的也就是如此。

    除了本就了解了一二的东方不败,邀月转念一想,也能想明白其中道理,要说正派会对他们这些人仁慈,那她是对此嗤之以鼻的,唯一的也是能解释通的话,就是正派已经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计划了什么。

    邀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前和这人的畅快对战,失去了过多的血,这使得邀月的脸色不正常的苍白着,但却根本无损大宫主的那份骄傲与尊贵,微微抬起下巴看人的样子更甚,她相信东方不败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除了他有自身的骄傲外,更加重要的是,东方不败和她并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能让他如此言语的事情,也就只有真有其事。

    邀月想明白了这点,浑然不惧东方不败位居高位的气势,深沉地开口道,“既然教主叫我等来此,怕是就有了一些证据,那么为何不与我说上一说。”

    “东方不败闻言笑了,“邀月宫主是明白人,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的确不算个事。”

    东方不败也不卖关子,痛快地为她解惑,“前些日子,有人得了消息,说是江别鹤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不知宫主是否在宫中寻到了探子。”说到底他拦下邀月的意思就是想要两人联手,好好对付一下那个口蜜腹剑的江别鹤,有了邀月这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再加上邀月对这个昔日“有所牵扯”的人,是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隐秘的,想来肯定事半功倍。

    邀月不是什么蠢人,东方不败都明示到这个地步了,她自然也懂了他的意思,只不过移花宫的奸细,邀月的眼中划过暗芒,面上倒是不辩喜怒,开口道,“不过东方教主怎么就能确定此言不假呢?”

    东方不败对上邀月堪称实质的杀意不以为意,还能悠闲地端起桌上的茶杯,悠悠地品上一口,然后道,“是真是假,邀月你不是已经有所判断了吗?”

    邀月沉默不语,虽说她没有立刻就相信东方不败的话,但细想起来,这也是江别鹤那个伪君子能干出来的事儿了。心中的天平倾斜了一下,怀疑就已经种下了,无外乎就是引着他们互相残杀罢了,作收渔翁之利的是他,享受江湖人追捧的也是他。

    这手段实在称不上高明,却掐准了他们高傲的性子,如果是旁人,肯定懒得解释一句,那也就正中江别鹤的下怀,可以说,当他们两败俱伤之后,都不晓得到底是中了谁的算计。

    不过江别鹤没料到的就是邀月与东方不败有旧。

    这世上谁能知道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会是旧相识呢?也就没法想象东方不败会不顾两人重伤,“屈尊”邀请她入了内室,就为了一点都不教主的解释一遍?

    所以这才是江别鹤漏掉的地方,邀月和东方不败细致地对比了一下前后事件,还真让他们找到了些许蛛丝马迹,东方不败指着情报中对于江别鹤的女人江玉燕的话语,歪头对她道,“这么看来,这个江玉燕也应该参与了这次的计划,就是不知道她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了。”

    邀月看了几眼江玉燕的画像,沉默了半晌喃喃道,“好像有点眼熟。”

    不等东方不败发出疑问,邀月拉来了怜星,皱着眉问道,“妹妹,你来看看这个女人。”

    怜星伸出手细细地描绘了一二,然后笃定地开口道,“我们见过,这个叫江玉燕的女人心思歹毒,多次给移花宫添事,不过”怜星看了眼邀月,再开口时就带了几分心虚,“不过因为后果不怎么严重,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邀月向来相信自家妹妹的记忆力,她说见过,那就是见过,她说江玉燕歹毒,那就是歹毒。om对上东方不败略带疑问的视线,邀月解释道,“怜星天生记忆极好,见过的人过目不忘。”这话一出,东方不败和两位宫主就明白了,怕是两宫之间的矛盾,这个江玉燕出力不少。

    邀月的眼中闪过寒芒,“不仅江别鹤不能留,他的女儿也一样不是个东西。”厌恶地看着江玉燕的画像,手指一震,那画纸就像雪花一般洋洋洒洒。

    对于自家姐姐偶尔的爆粗怜星早就见怪不怪,东方不败却戏谑道,“无外乎是你的疏忽大意。”

    邀月瞪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就在他们三人掺杂这斗嘴(划掉)、逞能(划掉)、商量大计之时,在客栈中休息了一夜,然后紧赶慢赶的另外三人,苏灼言带着兄弟俩也到达了黑木崖。

    隔着老远,这三人就飞速上了黑木崖,苏灼言留意到巡逻的教众比他走时多了些,却没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再厉害的打斗,三天也要打完了,所以他根本就不认为邀月还在黑木崖上,所以带着这个被他从移花宫偷渡(划掉)回来的花无缺是半点不虚,再加上一丝想要看到东方不败怎么样了的心情,苏灼言脚下飞快,转眼间就到了日月神教的大殿上。

    然后,就对上了东方不败身旁邀月和怜星的眼睛。

    苏灼言,“”

    这时候要躲也来不及了,花无缺跟着江小鱼紧跟着苏灼言的身后,就在前后间踏进了成德殿中。

    一抬眼,就看到那个自从出宫就不见了踪影的大师父和二师父定定地站着那。

    花无缺,“”

    谁也没说邀月在打完之后没走,谁也不知道苏灼言就这么把人带到了她们的面前。

    #去劫人,回来发现最该避开的人在自己家里怎么办#

    #宫主们在日月神教怎么没人提醒我#

    #救命啊这就很尴尬了#

    #现在解释这是个误会还来得及吗#

    #感觉是个修罗场一般的存在#

    这样的情况,就连东方不败也微愣了下,这种“我去你家挖墙脚,结果挖回来的时候正巧被你看到”的情况,就连东方不败也有那么一丝心虚,看了眼罪魁祸首,朝着苏灼言狠狠地瞪了一眼,却没有开口说话。

    花无缺在看到邀月和怜星的时候,就已经脸色苍白了,江小鱼下意识地把人挡在自己身后,邀月见此,怒极反笑,一抹绝美的笑颜在绽放在嘴角,她h斜着眼睛朝闭嘴不言的东方不败,开口道,“谁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我移花宫被‘关’着的人会出现在日月神教?”

    怜星抓住邀月的手,试图分担一些她的怒火,却被毫不留情地甩开了,邀月看了看花无缺身边的江小鱼,再看看明显听命于东方不败的苏灼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笑了,“真是有趣,有趣。”

    怜星不易察觉地看了眼花无缺,对他苍白的脸色有些心疼,但更多的还是愤怒,微微摇了摇头,不再试图遮掩。

    邀月缓步走到花无缺的面前,江小鱼在恍若实质的杀意下身躯都带着颤抖,却还是没有放开紧握着花无缺的手,就像“铜先生”来的那晚一样,不过这会儿,铜先生的心神完全不在他的身上,反而开口问花无缺,“你是自愿的吗?”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让在场人都沉默了,视线齐刷刷地看向这二人,在场的没有笨人,自然知道邀月问的是什么,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插…话,只能静静地看着事态的走向。

    可以说,邀月那个脾气,没跟把主意打到花无缺身上的东方不败来一场生死决斗,就已经是脾气好的表现了,虽说东方不败做出此事更大一部分是为了帮忙,但邀月哪里在意原因?

    而听到问话的花无缺呼吸一窒,他站在这里,在邀月的眼里就已经被判了死刑,所以他明白,不管他说什么,都已经失去了话语本来的目的,而无力的辩解,花无缺却根本不屑说出口,哪怕邀月现在的表情十分可怕,花无缺却反而放松了自己,没有再试图挽回,他早就明白,当他走出移花宫的时候,就已经明白,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唯有沉默。

    只不过心脏却一抽一抽的疼痛,证明了花无缺不是面上的那般不在乎,他垂下了眼眸,只是遗憾,还未给两位师父尽孝,就已经走到了如此地步。

    唯有缄默。

    花无缺没有回答她的话,但他的态度却足以说明了一切。

    一个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征服天下的女人,她总有些任性的权利的,往常没有,但人们总会宽恕这样的任性,而邀月,就是一个偶尔任性却能得到人们原谅的漂亮女人,所以谁也没有出声,也没有人想要打破这样的气氛,邀月就这么站在不远处定定地看着花无缺,哪怕是她的妹妹,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揣测这个阴晴不定的姐姐的想法,邀月看着花无缺难得无措的神色,内力的怒火灼烧着她,仿佛熊熊燃烧的火焰,烧伤了自己也触及了旁人,不过邀月没有动,她不知道她在等待什么,只是仔仔细细地看着花无缺的神情,那上面有一些无措,也有一些惊慌,却没有半点的后悔。

    他不后悔逃离移花宫。

    内心里不知是谁的言语,让邀月没了冷静。

    这个漂亮女人再也无法维持她冷若冰霜的模样,就见她上前,扬起手,“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花无缺愣住了,在场人都愣住了。

    花无缺那张白皙透明的姣好面容很快就有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反应着邀月一点都没有留手的力道。

    花无缺没有说话,邀月也没有说话。

    邀月是个可以让人无条件原谅的漂亮女人,所以哪怕她这一巴掌是多么的突兀,在场人也没有冒失地开口说些什么自己的看法,但这会儿她的脸上又没有了表情,仿佛冰封了自己一般。

    只有怜星知道,她的姐姐怕是要气疯了。

    这会儿也没有想要在东方不败这个“宿敌”面前掩饰的心情了,或者说,她的心神全部都被愤怒填满,再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去遮掩了,无视了一旁的苏灼言,无视了花无缺那个一脉同胞的兄弟,邀月冰冷而灼然的眼睛中,只有花无缺的样子了。

    果不其然,就听邀月仿佛从夜色中走来,只剩下一身凉意与涩然的声音,“既然你不想与移花宫有任何牵扯,”邀月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而移花宫也留不住你。”

    花无缺好像预感到接下来的话不是自己愿意听的那般,攥紧了拳头,猝然打断,“大师父!”虽然早有预感如此,他却再也沉默不下去了,哪怕挽留,也不想就这么狼狈地被放弃,本该被寻仇的一方,冷漠无情地驱赶了他,本该寻仇的一方,却好像一个被丢弃的孩子,咿呀咿呀地渴望着那人的回头。

    这荒谬的,不为所动的。

    花无缺完全没觉得有哪里不对,他甚至精神都有一瞬间的恍惚,忍不住在想,是怎么走到如今的地步,一个和养育了他二十多年的,仿若亲人存在的人状似决裂。

    邀月却不为所动,冷着声音,将她要表达的话全部说出口,“从此以后,花无缺与移花宫再无瓜葛。”

    话音刚落,花无缺那张本来就苍白的脸色仿佛一张纸,苍白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的恐慌,花无缺下意识地跪下,膝盖与地板发出一声闷响,“大师父!徒儿知错。”

    就连怜星也惶然开口道,“姐姐。”

    这话一出,已经不是简单的惩罚了,也不是什么小打小闹,邀月是动了真气,也是真的起了心思把花无缺逐出移花宫,邀月冷漠地转身,对花无缺语无伦次的话语充耳不闻。

    江小鱼一咬牙,也跟着跪在了花无缺的身旁,虽说他不喜欢这个大宫主,但为了花无缺“邀月宫主息怒,是我顽劣,绑着花无缺离了移花宫的,他本没有此意。”这会儿什么锅都要往自己身上背,就算不是,这会儿也该是了。他知道,花无缺那个纯善的性子,如果就这么真的被邀月逐出移花宫,自己倒是不当回事,但换做花无缺就是截然相反的情况了,这个傻子肯定会内疚一辈子,他不能怪前来救他的自己,也不能怪做出这样决定的邀月大宫主,他只会责怪于自己,甭管什么,只要怪自己就对了。

    江小鱼怎么会放任这样的情况发生?他宁愿花无缺怪罪的是自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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