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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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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于人时,才让这人带自己赶路,那时被他背在背上,同样小心翼翼地护着。

    兜兜转转,又一次回到这人的怀里,但心境却与那时全然不同。

    谁能想到,就这么一次崖底相遇,最初的防备和敌意,全部化作今日的心意相通,出了崖底之后的所有事情,就都有这个男人参与进来,不分你我。东方不败的思绪纷杂,却安心地闭了闭眼睛,在风雨中蹭了蹭苏灼言的衣襟。

    索性苏灼言的轻功不错,不到一会儿就到了,不等下人闻声赶来,苏灼言自己就出去备好了热水和布巾,体贴地伺候着东方不败洗好了。

    临近睡觉时,东方不败终于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拉住想要走的苏灼言,“你之前说的那个什么阿里曼教主是真的吗?”

    苏灼言看着东方不败,眼神通透且温柔,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道,“你先睡,睡醒了我告诉你。”

31。搞事() 
“阿萨辛为阿里曼教教主,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理由,他崇尚阴阳结合之美,认为世间万物不能单纯的以善或恶,阴或阳衡量,所以大多崇尚女子之美,认为男女并没有多少差别,而他的论调,受到了很多中原女子的呼应,阿里曼教也因此成立。om”

    “阿萨辛的某些观念的确超前,也可以说是正确的,但他本人却因为极度追求这些而变得偏执,建立教派后的行动更是挑战人的底线,所以在我的家乡,阿里曼教和魔教无疑。”

    苏灼言品着茶水,慢悠悠地给好奇阿萨辛的东方不败说起这人的生平,间或夹杂一些自己的见解。

    而东方不败,前一夜的吹风又淋雨,终于不那么让人意外的病倒了,只不过东方教主的病倒和旁人不是那么一样,他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性子,只不过更加缠着人,或者说,更加缠着苏灼言了,不管怎么劝都不听,非要苏灼言给他讲他那个世界的事情。

    因为苏灼言对他的直言不讳,虽然东方不败并没有明说,但他还是明白了苏灼言大抵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惊讶是惊讶的,只不过有着两人心意相通的甜意,这个冲击也就没有那么大了。而转眼自己就病倒了,苏灼言却是洗了个热水澡就什么事都没有,东方不败应该是生着病,心智都倒退了几岁,看着苏灼言神采奕奕地在自己面前晃荡,怎么着也看不惯他的样子,想着法儿的折腾他。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一看苏灼言温柔的眉眼,心下稍定的同时,又开始变本加厉地开始使唤他了。

    而苏灼言同样甘之如饴罢了。

    而现在,就是苏灼言伺候着教主大人拿了软垫,靠在床边,和东方不败挨得不远的小桌上放着各种时令的水果,苏灼言坐在他旁边,看人需要什么了,就立刻递过去,嘴上还要说着自己知道的趣闻,给教主大人排忧解闷。

    教众们得到消息,说他们的东方教主只是一夜过去就染了病,一个个震动不已,纷纷想要凑到跟前来“死而后已”,恨不得代替教主生病,卧床的是自己。只不过还没等教众们献了忠心,就被在病中更少几分耐性的东方不败给撵走了,留下了一个“贴身”照顾的苏大夫鞍前马后。

    “这么说,这个阿萨辛和我很像了?”东方不败被苏灼言这么一说,仔细对比了一番,同是魔教教主,又生出那般想法,至于阿萨辛教主所谓的“某些不可言说”的理由,虽然苏灼言没有明确的说,但怕是也和自己一般吧?东方不败想了想,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对,遂直接问了出来。

    苏灼言一顿,对于东方不败的话,第一次不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谨慎地道,“还是有些不对的。”

    东方不败不置可否。

    对上东方不败那明显不以为意的神情,苏灼言想起了阿萨辛身旁的牡丹,莫名觉得自己的下身一痛,生怕这个在某方面任性非常的教主大人兴起了兴趣,赶紧开口道,“我说他的事情只是给你个借鉴,但阿萨辛本身是不予认同的。om他自身偏执太过,而且行事也过于偏激,是人人喊打的。”他不知道阿萨辛是不是人人喊打,但红衣教的确人人喊打,这么说也不算错吧?对上东方不败揶揄的目光,苏灼言暗道自己嘴贱,非要提什么阿萨辛的话题。

    这下,教主大人来了兴趣,非要弄明白不可,要是一个冲动,也帮自己挥刀,那乐子就大了。

    东方不败瞧着苏灼言那熟人才能看出的微弱紧张,心里更乐,虽然是在谈论其他,却忍不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他提心吊胆。他何尝不是感觉到了他对那个阿萨辛的关注导致,却偏偏一次次提起,撩拨苏灼言的神经。

    “那阿萨辛可有爱人?”

    苏灼言不愿在这等事上瞒着他,或者编造个其他话题来搪塞,遂东方不败问到了,苏灼言也只是叹了口气,答道,“自然是有的。”

    “他的爱人牡丹,是真正能做到生死相随的爱人。”说着他倾身,在东方不败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不待东方不败反应,继续说道,“但阿萨辛以女子为尊,他那教派也是不允许有男人的,所以牡丹的一腔爱恋就这么被阿萨辛拒绝了许多次。”

    苏灼言本是说这些让东方不败更加豁达些,提起阿萨辛和牡丹,自己却率先忍不住叹了口气,而东方不败也被他的语气所震,玩闹的心也收敛了些,对于他口中所说的内容也上了上心,忍不住想要知道后续结果,遂正了正脸色,问道,“那后来呢?”

    苏灼言忍不住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开口道,“牡丹本是一个南疆小国的王子,博学多识,却因为父亲把他当做女孩儿养而渴望自己是个女儿身。”

    东方不败沉默,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至少他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也从没有被当做女儿养,不过他却对这个事情的结局更加期待,于是果子也不吃了,耍赖般地倚在苏灼言身上,道,“我知道,阿萨辛所在教派就是一个女子为尊的教派,难道?”

    苏灼言点头,“没错,阿萨辛的教义正好解了当时正在困惑自己性别问题的牡丹,再加上阿萨辛一身高超武力和超高的颜值。”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如果是我,我就把他撸回教里了。”他看着苏灼言道,“但还有一个问题,阿里曼教不许男子不是吗?”

    这才是苏灼言心情复杂的症结所在,他顿了顿,一言难尽地轻声道,“所以,阿萨辛就设了一计,亲自阉了牡丹,这才让他寸步不离的跟着。”

    “”

    东方不败吓了一跳,但细细想来,却又对阿萨辛满意的不行,“这人干得漂亮。”

    “这下,牡丹以为他是恩人,所以更加迷恋阿萨辛了对吗?”

    “没错。”

    东方不败还待琢磨一下,却在无意间看到苏灼言的脸色,眼睛一转就知道他在纠结什么,顿时失笑,“怎么,你也怕被我阉了吗?”

    “咳咳咳咳。”

    “我没有阿萨辛那么偏执,不过如果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说着东方不败眯了眯眼睛,重点在他的下三寸巡视了下,瞬间让苏灼言有种下身一凉的感觉,忍不住把东方不败整个团在怀里,闷声道,“宠还来不及呢。”

    东方不败满脸含笑,嘴上却还是哼了一声。也不阻止苏灼言不老实的手脚,说着说着,这对儿就滚上了床。苏灼言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唇,伸出舌头舔舐东方不败微张的唇瓣,扣住他的后脑就这么全心全意地吻了上去。

    东方不败忍着因为发热而急促的呼吸,紧张又难为情地垂下眼,注视着近在咫尺苏灼言的脸,看他一脸专注,加深这个绵长的吻,苏灼言顺着粘合的唇瓣,低低地笑起来,嘴唇湿漉漉的像是吃什么美味一般撮着他的唇瓣不放,两人的舌头迫切地汲取彼此的气息,享受着彼此的温柔。

    待到片刻,两人的嘴唇分开后,对视一眼,脸上都变得红红的,东方不败的眼角都因为太过深入的舌头而殷红一片,让人看着就蠢蠢欲动。

    两个人黏黏糊糊了好一会儿,直到将要擦枪走火,才堪堪起身,苏灼言一脸正经地坐在床下的椅子上,如果不是看他下…身挺的那么明显,任谁都不能从这人的面上看出什么不对来。

    反而是坐在床上的东方不败,脸色更红了。

    之前因为杨莲亭的嫌弃,他们没有肌肤相亲也就罢了,却是连稍微亲密一点的动作,杨莲亭都隐晦地抗拒着,东方不败岂会对一个嫌弃自己的人敞开心扉,所以也跟着尽量减少肢体上的接触。

    他也不是担忧过苏灼言会对这样的事情抵触,就算不是对自己的身体,但就算是对着男人的身体,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动情的。

    反而是今天亲眼看到苏灼言的情态,东方不败总算把心揣进了肚子里,只要感受到苏灼言的热情,就不会再怀疑他对自己的心意。东方不败总算放下了隐秘的担忧,但一回想之前的事情,一教之主的东方不败也有些不自在,恨不得连脖子都红成一片。

    这种感觉和往日里和他的七房小妾相处是截然不同的,那是一种把主动权都交出去的未知和茫然感,还有一种隐秘的刺激,就算他和小妾们亲热,也不会有仿佛要把对方吃下腹部的激烈感,所以苏灼言带给他的是全然不同的体验,也让他又一次感受到了苏灼言对自己的爱意。

    是谁说,男人最诚实的就是下半身,如果连下半身都坦然地展现出对你的“在乎”,那么,对于感情来说,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由于东方不败没有了那个可以直观体现的物件,所以他对亲热都是下意识排斥的,所以这次直接感受到了对方热情地抵着自己的样子,就连最后一丝顾虑都散了,无形中让东方不败多了丝安全感。

    不过说起小妾来

    “听说你还有七房小妾?”苏灼言的眉毛又竖起来了。

    “已经散了。”东方不败自知理亏,赶紧回答。

    “算你过关。”

    这种情人间的小情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桑三娘来向东方不败汇报工作的时候,就感到屋子里的气氛不是那么正确,按照懂的人来看,就是两人浑身都冒着粉红泡泡,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架势,而桑三娘顶多别扭了一会儿,就利落地抛开了,转而一脸严肃地对东方不败道,“教主,任我行被任盈盈救走了。”

    东方不败闻言挑眉,“任盈盈,救走了?”

    桑三娘跪倒在地,恭敬道,“求教主责罚,是属下放松了警惕。”

    东方不败不置可否,只是一双丹凤眼泛着浓浓的兴味,“来,给本座说说,她一个女子是怎么上得了这黑木崖,又是怎么突破重重地牢把人救走的。”他也知道,虽然任盈盈说了再也不会来见自己,但他把人家的爹关在地牢里百般折磨,那个冰雪聪明的姑娘是不会不管的。更何况她并不冷血,做不到自己的爹在受折磨而视而不管。

    只不过他没想到,任盈盈来的这么快,却真的没来见他一眼。

    桑三娘把头都快触到地上,道,“与一个华山派弟子,叫令狐冲,那人还算有点本事,两人偷袭而来,趁着看守懈怠之时把人救出。”

    东方不败对于这个回答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似笑非笑地道,“那人哪是有点本事,怕是你们所有人都不敌吧?不然怎么会闯我黑木崖,竟然还全身而退了?”

    其实那令狐冲并不是全身而退,被掩护着下山时已经濒死了,毕竟黑木崖上的教众不是吃素的,桑三娘敢断言,如若遇不到神医,令狐冲的这辈子也就如此了。

    但她不会这么对东方不败说,人被救走了就是救走了。怎么都是他们的失职,再说些话也只是狡辩,遂桑三娘沉默不语,笔直地跪着。

    东方不败一掌拍过去,脸上也收了笑,冷着脸,“全教都有,自去领三十鞭,活着的继续当值,死了的就直接扔下崖吧。”

    一句话冷漠非常,让人不寒而栗。

    而桑三娘却好像松了口气一般,很快领了命令退下了。

    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而苏灼言却上前,笑眯眯地道,“东方息怒,此事怕是另有隐情。”

    “哦?”

    “那任我行,是我放走的。”

32。挖坑埋() 
洛阳有一处绿竹巷,经过几条小街,就是一条窄窄的巷子,里面人烟稀少,只有两三个商贩在摆弄着自己的商品,此地偏僻,就连来往的人也少,巷子的尽头,就是一片绿竹林,偶尔间风动竹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而就在这景色优美的竹林间,一个静雅的小舍随着摇摆的竹叶挺立微风之中,缓步前进,就看见几个简雅的竹桌竹凳上,摆着主人家的物件,此外,一把漂亮的瑶琴夺人耳目,显而易见,此间的主人早就在此住了许久,房间内处处都是主人的印记。

    这一番树林苍翠,清幽雅致的地方,来人却没有那个心思欣赏。

    任盈盈扶着苍老万分又狼狈不堪的任我行在屋内坐下,转眼去看令狐冲时,眼里闪过担忧和焦急,只不过自己根本不通歧黄之术,来到这里之前早就遣人看过,冲哥的这一身伤痕,非神医不可救,哪怕现在用良药医治,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天知道当任盈盈听到这番论调时是个什么心情,两人刚通心意不久,正是郎有情妾有意之时,令狐冲听闻老丈人有难,热血冲头就说要将人救出来,而任盈盈虽也知他爹被囚在黑木崖上,说实话她知道这是他爹自找的,但却无法忽视感情上的不忍,到底无法弃之不顾,本就对于任我行救还是不救的问题犹豫不决,此时令狐冲一说,也就顺水推舟下了决心。

    除了刚开始时顺利非常,到后面简直寸步难行,任盈盈本就有了可能会艰难的心理准备,却也没想到艰难成这个地步。

    要令狐冲的命来搭,不过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三人只好赶紧下山,匆匆地赶往藏身之地,找了老大夫得了这个结论后,哪怕是任盈盈冰雪聪明,自己的情郎有生命危险,也忍不住了满心的恐慌。

    不过就算他们想要找神医来给他医治,也因为身份的敏感而不敢妄动,只能按照老大夫的意思,买来珍贵的药材治标不治本的喝着,再想办法。

    任盈盈虽说如此,却并不后悔把任我行救出来,虽然她这个爹和她相处的时日不多,但生养之恩不得不报,而东方不败的养育之恩任盈盈的眼神复杂了一瞬,甩了甩头抛下心中想法,专心致志地给令狐冲疗伤。

    至于她那个名誉上的爹如何,救下他已经是任盈盈能做到的极限了。om

    所以任盈盈在给任我行收拾干净后,就一心扑到了令狐冲的身边,索性任我行也不需要这个对他而言陌生的女儿指手画脚,他的面色经过几日的地牢生活更加糟糕了,脸色白的好似水鬼,身体瘦得能看出他的骨骼,再也没有闯上黑木崖时的意气风发。

    只不过任我行并不在意他的形象问题,自负有吸星大法的他,也不会觉得自己是虚弱的,任我行只是长时间的在看自己的手,那双骨节分明,因为掌功而布满茧子的手,好似是什么绝世美人一般盯着不放。

    任我行是个武痴,这毋庸置疑。

    好似每个日月神教的教主都是武痴似的,任我行是这样,东方不败也是这样。只不过东方不败研究那部葵花宝典成功了,而他却是失败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吸星大法,虽然吸星大法的确是个好功法,但平心而论却是的确比不过葵花宝典的,对于任我行这种人来说,修习了吸星大法不代表他不在意葵花宝典了。

    更何况现在他知道,这种心思不定的做法,除了给他带来难以挽回的伤害外,更给他的生命带来威胁。不过,如果不但能摆脱这样的境界,还能让自己的功力更胜一筹呢?对于一个多年上功力都没有变化的武痴来说,这是一个难以拒绝的诱…惑,只要自己那么做。

    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个是以现在的功夫,潇潇洒洒地活那么几年,一个就是活得长长久久,功力还能因此提升。

    任我行的眼神明明灭灭,他在犹豫。不过这样的局面,只要是个人就知道怎么选,只要付出点代价没错,只要付出那么一点点对于功力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的代价。

    任我行的眼神终于不再闪烁不定,反而泛着幽光,在阳光并不那么明亮的照耀下竟然显得有那么一丝可怖。

    竹林还是竹林,随着微风吹过,掀起一阵阵绿色的波浪,迎风摇曳,嗅一嗅竟能闻到竹子的芳香,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巷静悄悄的,竹林中的小舍晃晃动动着烛光。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划破天际,惊飞了正在竹间的鸟,跑走了一只歪着脖子的鹿。

    而黑木崖上,东方不败的目光阴晴不定地看着苏灼言,在他说出那句话后,气氛瞬间就陷入冷凝,闲杂人等早就领了命令退下了,下人们没有得到东方不败的吩咐,没有一个敢靠近这间屋子。

    所以现在只剩下正在酝酿怒气的东方教主,和他新出炉的厨子兼大夫兼情人苏灼言两两相对。

    任我行之于东方不败的意义,不用多说也能明白,而东方不败也不相信苏灼言能蠢到无视他而直接站在任我行那边,况且地牢里的针锋相对他也看在眼里,所以现在哪怕他怎么生气,也没有失去理智一巴掌拍过去,还能开口问那么一句,“从实招来。”

    苏灼言闻言笑了,拉着东方不败的手说了句毫不相关的话,“我还以为你要直接给我一巴掌呢。”

    东方不败一抽手,不耐烦道,“少废话,解释不好那可不是一巴掌的事儿了。”

    苏灼言以手抵唇,道,“东方你还记得我在地牢里对任我行说的那番话吗?”

    “如果他再不停手,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东方不败闻言挑了挑眉,兴味十足地瞥了他一眼,道,“确有其事,然后呢?”

    “如果不把任我行放出去,他怎么会有时间自宫呢?”苏灼言笑得一脸纯良,眯着的眼睛偶然间泄露几分微光。

    “”东方不败惊讶,“自宫?!”

    “为了性命着想,任我行就算犹豫,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自宫吧?”别怪东方不败怀疑,就算他当年也是怀着破釜沉舟的心情,不成功就成仁,才下了狠手,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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