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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媳-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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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下的方巾拿了出来,有滋有味的磕着瓜子,“你也吃。”

“你这吃了不少啊。别齁着嗓子,先喝些水。”贺澜看着堆成小山似的瓜子皮,赶紧将水递上。

大翠花喝了两口,“恩,我喝着呢。”

“我来时你们家老太太不在。听说是出门了。”她说。

“我自有了身子,也没让我出过院子,外面的事情,我都是听那些女娃娃们说说,老太太估摸是去拜庙了。”大翠花吃了两口:“三娘,你看看我,肚皮又起来了。你啥时候也生一个呗,咱还能定娃娃亲咧。”

“说什么呢。”贺澜低脸笑着,手也不自觉的抚上了肚子。

“当然是说正事,你和许霖成亲也有些日子了,是该要孩子了。”大翠花挤眉弄眼说:“你还害羞了。”

“不急不急。”她随口应着,替大翠花收了收瓜子:“你也别吃了。都吃多少了。”再看大翠花这一身肉,她顿了顿,方说:“翠花,你往后少吃些甜食,对身子没好吃。”

一般。胖人会得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大翠花再吃下去,那就真一发不可收拾了。

大翠花点点头。

贺澜展了展身子,与大翠花闲说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外面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吵闹了起来,守门的丫鬟用力拍门,冲着屋里大喊着。

听语气,似乎真有什么急事,贺澜看向大翠花。

大翠花以前也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也傻眼了。

贺澜前去拉开门栓,那丫鬟一下子扑了进来,险些将贺澜扑倒在地,她急得满面通红,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站了好一会才道:“外面来了好些人,硬要往进闯,老爷和老夫人都不在家中,夫人,这事咋办,怕那门顶不了多久了。”

大翠花也慌了:“怎么可能?是什么人?”

“奴婢也不清楚,好像是来要账的,说是收钱什么的。”

“有后门吗?”贺澜问那小丫鬟。

“有,有。”

贺澜点点头,先让大翠花坐下稳住心绪,她有身子,不能激动。她道:“你速速去镇上,将你们少爷请回来。”

这事,总得有个正主来,既然张家二老不在,就得请张琮回来。

且大翠花又有身子,哪能受得住这刺激。

待丫鬟走了之后,贺澜又问:“她靠的住吗?”

别从后门跑了,一去不回来了。

大翠花还是惊魂未定,点头又摇头:“她是府里的家生子,她娘一直伺候着老太太,应该靠得住。三娘,你说这是咋回事啊,以前可从没有这事,三娘,你要不也先从后门走罢,现在是什么事情,我也说不准,别再连累了你。”

贺澜抚了抚大翠花:“你说哪里话,你好好的坐着,你不是嗑瓜子嘛,坐那安安生生的嗑瓜子。”

大翠花不禁笑了出声:“三娘,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嗑瓜子。”

“那你别着急,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你肚里的孩子着想,咱们上那坐去。”贺澜将大翠花扶起,不得不说,大翠花的身子还真重。

贺澜其实也有些担忧,听丫鬟的描述,那些人是来者不善,要账的哪用这么多人,像老秦要账,从来就是领着侄子两人,这么大阵仗,是来抢钱的罢。

她心里也不踏实,又招了两个丫鬟:“告诉那些家丁,务必将门拦住了,能用什么就用什么先挡上,一切等你们少爷回来了再说。”

按理说,张家是灵铺村的一大地主,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尤其还没有一个过渡期,大翠花整日在家,也没见有人来过,这么突如其来的。她仔细考虑:“翠花,张老爷呢?他去哪了?”

“老爷子忙生意上的事,多半日子都不在家,我也不知道。”言语中。大翠花已经在发抖了。

她急的两眼通红,没控制住,一下哭出了声:“三娘,到底是怎么了。”

贺澜也头大。

大翠花蓦地站起了身:“对了,孩子,快将我孩子领过来。”

大翠花的孩子都由张家老太太照料着,如今孩子们也都在张老太太的院中小睡,大翠花这么一惊叫,丫鬟也不敢耽搁,赶紧去将小少爷。和小姐领过来。

片刻,就领回来三个粉雕玉琢的娃娃,一位小少爷,两位小姐。

三个小娃娃身量都不小,胖鼓鼓的。齐齐的扑到了大翠花身上。

“娘,是不是弟弟欺负你了。”一个六岁的小男娃,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小手在大翠花的肚子上蹭。

“什么弟弟,明明是妹妹!”另一个小女娃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娘,是妹妹,对不对。”

“弟弟。”

“妹妹。”

两个小娃娃都板着小脸。互看着对方。

最后小少爷看不过,便凑到另一个小女娃的身边,悄悄问:“二妹,你说呢。”

小女娃挽起大翠花的胳膊,咯咯笑道:“娘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几个娃娃,贺澜不禁笑出了声。

大翠花却没有开玩笑。“一,二,三……麒儿呢?”

“大哥啊,大哥与奶奶一起出去了。”小男娃想了想说:“奶奶偏心,肯定是带大哥出去吃好东西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张琮的喊声:“翠花。”

“爹爹回来了。”

“爹爹回来了。”

几个小不点一个个挂在张琮的身上,继续着方才的问题。

张琮看见贺澜,微微冲她点头,走近大翠花,一把扶住:“没事吧。”

大翠花看见张琮,心安了下来,摇摇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娘,翠花就劳你照顾了,我出去瞧瞧。”张琮赶紧出了院子。

大翠花身子不便行动,只能在屋里待着,几个小萝卜头都无忧无虑的玩闹着,大翠花紧紧拉住了贺澜的手,贺澜反握住,让她安心。

张琮一去好几个时辰,大翠花急得有些坐不住,正要差人去打听情况,就见张琮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进了屋,如果方才是意气风发,现在就是打了霜的茄子。

他垂着眼,神色不大好。

大翠花看出了事情不对劲,不敢贸然开口问,只是安静的坐着。

“三娘,天不晚了,你先回罢,我差人送你,不然许霖该着急了。”张琮道:“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贺澜知道张琮的意思,他们的家事,她不能过问,点了点头,瞅了眼翠花:“那我先先回去了,不用送了,几步路。”

她是从正门离开的,那些围着的人,已经不在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知道,但从张琮的表情看,应该是真的有事情。

她回了木厂。

木厂似乎也不安静,似乎今日是事情多发日,一进木厂,贺澜就觉得不对劲,围了不少人,并不像是来买木具的,反而像是来看热闹的。

贺澜费劲的挤进了人群,是王老爷!他来做什么?

贺澜现在隔着人群,根本走不到云焕身边,她只能问旁边的人:“小哥儿,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人家王老爷才买回来的椅子,说是屁股还坐热,就塌了,好在是个年轻小伙,要是上了年纪,还不出了事,这木厂,这不是坑人呢。”

“不可能吧……”他们的椅子怎么会出事。

“怎么不可能,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骗人的,你是来买木具的罢,你可得考虑好了,我看这木厂的人心黑,还是小心点好。”

贺澜还是不相信,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无论是桌椅,做好之后都是要检查的,沉重力三百斤都没问题,除非那个小伙子胖的厉害。

“小哥儿,那年轻小伙是不是太胖了,不然好端端的椅子,咋能说塌就塌呢。”

“你自己看!”那男子伸手往前一指:“肯定是木厂的人偷工减料!诶,现在这世道,买个椅子还得防着!”

贺澜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个年轻小伙,身量比云焕还要矮一截,身子瘦弱,估计就是个一百斤上下。

最要紧的是那个小伙子竟然躺在轿子上,身上还缠了不少纱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重伤患者。

她盯着王老爷看,这事,多半和他有关,大抵是觉得先前没将他们害了,现在又想倒打一耙。

贺澜又往前挤了挤,好容易才穿出了人群,被做塌了的椅子还在空地中放着,木厂里的长工都极力的辩解着。

云焕清咳一声,众人才安静了下来。

“王老爷,人是你们的,你们说的是真是假,我们也不清楚,你要是自己将椅子弄坏,再找上门来,那我们也没办法。”他淡淡的扫了眼那年轻小伙,又看着地上破了的椅。

“放屁!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为了赶工,偷工减料,行了,什么也不用说,咱们有什么事情到衙门上说,邢捕头,事情就是这样,您可要为我讨个公道啊。”

“王老爷哪里话,为民办事本就是我们的职责,许霖,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也是公事公办。”

说罢不由分说的让捕快架上了云焕。

第134:将计就计

“你们不能带他走,阿焕。”贺澜扑了过去,死死的扣住了那两个捕快的手,这根本就是虚无的事情,她是看出来了,这个王老爷和邢捕头就是一伙的。

“三娘,你过来,劳烦几位大哥,这是我内人,我和她说几句话。”

捕快松了手,示意有话赶紧说。

贺澜上前一步,云焕示意她再上前,轻轻将贺澜拥在怀中,用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附语几句,片刻才松开,放开声音:“别担心我,公道自在人心。”

王老爷得意的扬了扬脑袋,和他斗,做梦!

王老爷走了之后,人们都便都也散去了。

众长工迟迟不走,木具是他们做的,他们也有责任,他们没脸面对东家,小李先走了出来:“夫人,这下怎么办,椅子都是弟兄们做的,按理说不会出事。”

“你们先回去休息,事情明日说。”贺澜看着地上的散开的椅子,王老爷并没有将这椅子拿走。

“夫人……”他们没人动。

呆了片刻,才被贺澜说动了,回的回,留的留。

小李也是在木厂的前院住:“夫人,这怎么办。”

“一会我收起来,你去拿一个好椅子来,要和这个是一样的。”她说。

“诶,夫人,您等着,我这就去。”小李没费多大功夫就将椅子拿了出来,“夫人,是这个。”

这罢,她让小李先回去,自己则将两把椅子都拿回了小院,心中万种思绪,云焕在牢房,也不知道王老爷会怎么对他。

夜已深,她毫无睡意,仔细的观察这两把椅子。

其中一把是好,一把是坏。

贺澜观察了。这椅子是四角都用钉子固定的死死的,且又用树胶固定,再怎么坐,也不可能坐成这个模样。

坐板也椅腿都分开。而且还是整整齐齐的分开,上面的钉子大抵是被人拔过的。

她摸了摸椅子,竟然是用水泡过的。

先是将钉子取了,又是用水泡,树胶被泡的差不多了,椅子肯定变的松散。椅子做的这么假,分明是那王老爷也无所顾忌,有邢捕头撑着,他根本不必担忧。

她不是没想过,这是洪海之前做的。但很快,就被她否定了,在起火时,他们就已经知道了洪海可疑,所以当椅子做成之后。云焕还要重新过一遍,怕的就是让他再钻了空子。

脑中想到了临走前云焕与她说的话。

去找那个年轻小伙和刘浩然。

不光得将云焕救出来,还得将王老爷的手段公布于世,不然,就是救出了云焕,木厂的名声也就毁了,这大概也是他让她去找那个年轻小伙的原因。

这一夜。贺澜睡的不踏实,梦里都是王老爷,和那个身上缠满纱布的年轻小伙,混乱了一夜,早早得就起了身。

最愁的就是她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刘浩然,她一个人愣了会神。才起身收拾自己,还得给张家饭庄送饼子去。

贺澜用凉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头脑,她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到了张家饭庄才发现大门紧闭,不开张。心说是自己来早了,便等了会,眼看天色越亮,也到了生意开门的时候,却还是没人来,她也不等了,肯定是张琮家中事情未处理完,正好,也留着时间去处理云焕的事情。

再过一个时辰,就是衙门开堂的时候。

一个时辰之内,她不敢保证能将刘浩然与那年轻小伙都找到。

伏虎镇虽然是个小镇,但人头加起里来也上千了,一家一户的找,黄花菜也凉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王老爷应该是伏虎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她随便拉住一个路人:“小哥儿,我向你打听个事儿,我听说王老爷和一家木厂起争执了?还闹到衙门去了。”

“不知道,不知道。”那人晦气的摆摆手,奇怪的看了眼,赶紧走了。

贺澜还纳着闷,突然胳膊一重,“小娘子,你说的那事,我知道,我知道。”

她侧目看着插话的小伙子,还没等她继续开口,小伙子继续道:“昨日的事情是我亲眼见了的,你想打听啥,还没有我不知道的咧。”

“小兄弟,那我向你打听打听,昨儿跟着王老爷来的受了伤的小哥儿是谁啊,王老爷大动干戈,难不成是王老爷的儿子。”她将小伙子往边拉着,小声问。

“哪能啊,他倒是想当。”

贺澜眼睛一亮:“看来小兄弟知道他。”

只见那小伙子冲着她笑的猥琐,贼贼的,“这个啊,我见过的人那可多了去了,哪能记得那么多。”

贺澜瞧他这话不对味,再看他的表情神态, 立马从腰包取出五个铜板来,“小兄弟,你好好想想。”

“行,我想想。”小伙子一股脑的将铜板拿走,一拍脑门:“呀,我想起来了,那个小哥儿好像是王老爷府中的小厮。”

“叫什么。”贺澜急急的问。

那小伙子继续盯着她看,猥琐的神情可以想象,贺澜为了打听那人的消息,只得继续掏腰包,最后终于从小伙的口中得到了全部的信息。

昨日受伤的小厮是给王府看家护院的,叫范业,得了王老爷的批准,正在家中养伤,贺澜问:“你怎么知道的清楚,没蒙人罢。”

“范业和我一块玩大的,我还能认错不成,铁定是不会错。”那小伙子一听被质疑,赶紧为自己解释。

贺澜一个机灵,抓住他:“这么说来,你知道他家在哪?”

那小子不说话,贺澜又掏出钱:“啥也不用说了,带我去。”

那小子犹豫半晌,一把夺过铜板,嘻笑道:“成交!”

一路上,那小伙一直掂量自己的腰包,今儿大发啊,不过是说几句话。就得了这么些铜板。他心里美得很。

跟着他走了一路,最好在一处偏僻的小四合院停下,那个小伙子说:“别看这个院子大,住了不少人家呢。范业就在这呢。”

她点点头,扫了一眼,大概就和还珠格格里面的大杂院差不多,院子里还有娃娃们玩, 由小伙子的领路,她成功的进了范业的一间小屋。

听见有动静,范业先探头看了一眼:“嘿,是小冯啊。”

那小伙子叫冯塔,他嘿嘿笑着,捶了范业一肩头。上下打量一番:“好小子,你没事啊。”

“能有……”范业发现了后面有人,立马警惕起来,见是个女人,冲着冯塔挤眉弄眼道:“那谁啊。你小子行啊,有本事。”

冯塔白了一眼:“找你的,小娘子,这就是我弟兄。”

拿钱办事,他将贺澜领到这,也没他啥事了,就出去忙别的生意了。

范业这就傻了。找他的,还是个女人,他心中一动:“坐罢。”

想不到老爷办事挺快,他才和老爷支支吾吾说自己不缺别的,就是缺个洗衣做饭的婆娘,没想到老爷已经将事情办妥了。他看着眼前的女人,点点头:“瘦是廋了些,不过没事,多吃些就补回来了,坐吧。”

贺澜听的一愣一愣的。看范业这两眼发虚,盯得她有些发毛,这个眼神,怎么看怎么怪异,就和那发了情的猫一样。

“王老爷都与你说了?”范业问。

一听就知道,应该是他误会了什么,顿了顿:“昨日的事情大伙都知道了。”贺澜便来了一句明不明,暗不暗的。

范业点点头:“我本来也不想收,可既然你是王老爷送来的,我也不好驳回。倒也没啥,做我范业的女人,听话就行。”他招招手:“去将那的衣服先洗了。”

范业的女人?贺澜猜是他误会了,仔细四量片刻:“你咋将纱布都去了,让人发现了可咋办。”

这范业分明就是个没事人,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王老爷是拿着纱布来蒙人呢,她所幸将错就错:“今儿是指正的大日子,啥也别说了,老爷让我先领你去一趟衙门,亲自对对词,对了,这次可得将纱布缠上。”

“指正?”一听是王老爷的事情,他连个吨都不敢打,胡乱的将纱布就往身上缠,看他缠的手忙脚乱,她嗤笑一声:“咱走罢,可别让老爷等急了。”

“……”范业二话不说,赶紧点头,“老爷没说别的罢。”

“就是让你行动利索点。”

于是,范业十分快速得给腿上,胳膊上裹好纱布,因为他装的是摔折了腿,所以走路都不利索,是由贺澜扶着的。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没人的时候,就自己大步的走,有人了便假装由贺澜扶着,所以,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这一路,引了不少侧目。

衙门不偏,差不多就在镇中心,这个时候,街道上的人不少,又是开堂的时候,人们都一股脑的凑到衙门口,看开堂审问。

等贺澜与范业过去时,已经是人满为患。

贺澜扶着他,往里挤了挤,她冲着人们道:“人证来了,人证来了,大伙让一让。”

没人应。

“呀,那是谁的大元宝啊。”

话一出,蜂拥而至,她赶紧趁虚而入,扶着贺澜挤进了最前方,看见了里面的情形。

此时云焕正跪着,而王老爷则是在一旁得意的看着。

县太爷将手里的醒木一置,声音响亮,整个衙门,都静了下来,只听他慵懒的声音昏昏响起:“大胆许霖,竟敢在本老爷的眼皮底下做假生意,本老爷念你是初犯,便罚你三百两给王赖宁,以赔他的损失!你可有意见!”

三百两!

贺澜倒抽了一口气。

就是将他们都卖了,不知道能不能凑齐这三百两,王老爷真是好大的口气,自己不过赔了一百两,既然让他们赔三百两,心黑透了啊。

范业一听却是眉开眼笑,当贺澜已经是他女人,也不避讳:“三百两,哈哈,里面还有我二十两,哈哈。”

果然……

“王老爷得三百两,你出了这么大的力,怎么才是二十两,二十两能做什么,少了少了,也不得给你一百两,就那样,老爷还有两百两呢。”她瞅了一眼范业,不经意的说着。

“你这么一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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