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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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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孩子到底是夏家的,绝不可能任夏家的血脉外流!”夏仲衍说着已经是上前几步,直逼着夏二奶奶往后退:“二婶,我不想为难你,最好的结果就是你与孩子一起回到夏家。”

杨氏出院子倒水的功夫, 就瞧见了外面的情形,她眼尖的将盆子立到了墙角边,挪着步子就往外走。

出了门,一把拽住夏仲衍的胳膊,“你这伙子是要干啥,我看人家小娘子根本就不想与你多说,你一个大男人,别在这为难人。”

“你从哪冒出来的!我们少爷岂是你这等山野村妇的人说道。”四喜瞅了一眼杨氏,哼哼道。

杨氏心道这妇人应该是个厉害人物,不然眼前这个穿得体面的小姐少爷觉不会来找上门。

看那妇人的脸色,根本就不想搭理两人,她再上前,将四喜横在身后:“乡里乡亲的,我既然瞧见了,就不能不管,趁早走,别以为我们村里的人好欺负!”

见没人理她。杨氏撕开嗓子就冲外喊:“乡亲们快看看呐,这是要欺负人呐,可怜人家孤儿寡母的,大伙们,快来瞧瞧,黑了那个心呦!”

这方还吵着闹着,贺澜那边也是忙上忙下。

她已经被下了绊子,就冲马留的作为,那贺家还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来。离巳时还有一段时间,她先将饼子的生意收了起来。去贺家。

没准还能从于氏那边问出青瓦砖生意上的事情。

一入家门。林氏就出来迎。家里头出了事,于氏也不让告诉别人,好歹见来了个人,就拉着贺澜往屋里走。一边道着苦水:“三娘,你快快进,看看爹,爹遭了大罪啊。”

“爹咋了。”贺澜呛了一下,赶紧大步上前。

“上次不是去朱瓦村卖菜被人打了,这次可严重了,娘正给爹换药呢。”

“三娘来了。”贺芳眼眶还红着,吸了吸鼻子领贺澜上了前。

屋中是浓厚的草药味。

刺鼻刺鼻的。

还有贺喜与于氏的呜咽声。

炕上躺着的贺父面如死灰,没有半点血色。额头上裹着厚重的布带,腿上,胳膊上,皆缠满了布带。

布带上渗出了斑斑血迹,红的刺眼。看着人心慌慌。

“三姐……”

声音嘶哑。贺喜一头扑到她的怀中,紧紧的抱着贺澜,勒的贺澜有些喘不上气来,她一面安抚着贺喜,一面问:“娘,这是谁做的!难道就没人管?还有没有王法了。”

于氏抹着眼:“三娘啊,你快过来看看你爹,你爹是被东西砸伤了,朱瓦村那边的人送来了钱,你说人都成这样了,就是给钱也换不回来啊,老头子诶,你可别撇下我这个糟老婆子呦。”

砸伤?这个意外还真真儿的巧。

“大夫咋说。”贺澜坐在炕边,心里头堵得难受,或许是原主的情感一并触发,她控制不住。

贺喜早已经是泣不成声。

“咚!”的一声,直直跪在了地上,“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娘,你打我罢,我对不起爹,对不起。”

贺喜使劲的往地上磕头,额头与地面碰触的声音,听得都让人觉得害怕。

“喜儿,你这是作甚,你是要娘伤心死不成,爹已经成这样了,你就不能给娘省点心,你就是磕破了头,爹也不会一下子全好了,赶紧起来。”贺澜将地上的贺喜拉起来,额头上已经破了皮。

“娘,三姐,都是我不好。”贺喜重复不断的说着。

“傻妞子,你爹这次是被砸伤了,是意外,和你没关系,你要是再伤了,娘还怎么活啊。”于氏紧紧的搂住贺喜。

贺父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目中无神的望着几人,嗓子眼干的厉害,断断续续的道:“你们…几个吵什么…唧唧哇哇…吵得我都睡不着。”

听贺父这么一说,于氏嘴上骂:“老头子,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该随你去了。”心里却是长舒了口气。

贺父的事情,摆明着就是马留干的,只是眼下,她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和马留对抗。

于氏虽然与贺喜说是意外,可人们心里头都跟明镜似的,哪能看不清楚这些。

贺澜不是冲动的人,现在就是找到里正那,吃亏的也只会是她们家,现在他们在明,马留在暗。

离开贺家的时候,许父已经意识渐渐清醒了,马留是做番薯生意的,要是想让马留败,还得从生意上着手。

番薯要放在通风的地方,不宜潮湿,尤其在冬天的时候,特别容易烂,现在虽然是立了春,可还是十分的寒。

临走的时候,也没问于氏青瓦砖的事,眼下贺家出了事,也不好再让于氏操心她的事情了。

现在怕的是,马留还不放过他们。

到了自家的三亩地处,心情十分沉重,砖的时候还没解决,贺家那边又是麻烦不断。

二十个长工也陆陆续续到到了,都已经准备好了工具,准备干活。

其中为首的壮汉看着三亩地上除了三颗小树。啥都没有,怕贺澜忽悠了他们几人,立即问:“小娘子,东西呢?连砖瓦都没有,这活怎么开始干。”

贺澜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脑子乱的连个头绪都没有,她深呼了口气:“弟兄们,砖瓦那边出了点事,眼下怕是不能开工了。”

顿时,二十个人就跟炸开了锅一样。

“那这怎么办?我们可都是紧巴巴过日子的人。这样你不是耽误了我们。”

“早知道这事就不对头。一个妇人能办成个什么事。弟兄们,快都散了,去找别家的生意。”

“散了散了……”

一时之间乱糟糟成了一片。

“等等,你们先听我将话说完。我既然雇用了你们,自然是不会让你们白费这一天的。”

贺澜用尽自己的力气将他们喊住。

并不是因为觉得他们的能力有多好。

而是因为这些长工们都是一起的,有什么活都一起干,如果今儿他们从她这离开了,回了棚子,一说道,以后还有谁敢接她的活。

“今日你们另有事情做,我的工钱照付,如果谁能办成了这事。我给他的工钱,将是双倍!”

放了话,那些个长工才停下了脚步,为首的那人道:“啥事情,小娘子你尽管说。”

其余的长工都竖起了耳朵。双倍工钱,那可是顶他们干两个月的活计,这样的好事,谁不愿意。

“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们接的活多,知道的事情也多,我这开不了工,也是因为砖瓦生意没谈拢。你们只需要给我找砖瓦生意门路,不过这个砖瓦生意,我不要名气大的,或者是小有名气的。越是没名气,没生意的,我给的工钱就越多!”

“没名气的?”

“这叫什么事,别人都是挑有名气,生意大的主,小娘子这番怕是没足够的银子付吧。”

“是啊,是啊,别到时候连我们的工钱都结不了。”

贺澜脸色一变,硬声道:“该给你们的钱我肯定是少不了,你们只管去给我找。”

找人可比盖房子轻松的多,这些长工们接了活,都赶紧忙着找青瓦生意了。

贺澜呼了口气,瘫坐在地上,缓了有一阵,才起身。

马留的番薯地就布在灵浦村。

成熟的季节在秋后,近十一月份。

所以春夏季节的时候,他们就得将番薯储存起来卖。

只是马家内部她不了解,想来唯一对马家熟悉的就是许奇了。

找许奇做事,就等于将整个计划都告诉了马留。

暂时没想到法子,她黑着一张脸,回了许家。

张氏稀奇的看着贺澜:“呦,三娘今天回来的可真早,也这每天忙里忙外的都干啥呢。”

许家并不知道贺澜在外卖卷饼的事情,只是知道她起早贪黑的,也不知道她忙什么。

贺澜干笑一声,自分了家,时常没和许腊梅说过话了,她便往许腊梅那屋去了。

许腊梅正刺着绣,见贺澜来了,愣了几秒,忙着站起了身:“二…二嫂,你咋来了。”

“这话说的,我还不能来了。”见许腊梅脸色尴尬,她摆摆手:“与你玩笑的,瞧你,脸都白了,坐罢,坐罢。”

与许腊梅有的没的唠了会,才又问:“这几日咋不见小奇了,他去哪了,听娘说是找活干呢,这么些天了,还没有个音信?”

第067:受惊

“我也不知道,三哥有些天没回来了,反正他说找活干去了,应该没啥事,再说待在家里还不如出去干活呢。”许腊梅说完继续埋头刺绣。

家里的事情,许腊梅就是不出屋,也都能在自己的屋子里听见,分家的时候,她也在,觉得眼前这个二嫂,似乎不是以前那个二嫂了。

说不上哪里不对,或许是直觉,总感觉怪怪的。

说着话,许腊梅已经将手里的绣活放在绣盆中,站起身,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屋外,“二嫂,红琳来了,你等一下啊,我去看看。”

说着大步出了屋。

隔着薄薄一层窗纸,贺澜看得见,两个小姑娘手牵着手,往屋里走。

红琳手里揣了一袋油纸包好的枣糕,她眼睛圆溜溜的,冲着许腊梅笑道:“你怎么不让我进屋去,外头多冷啊。”高兴的咧着嘴:“看,我舅舅从城里面给我带回来的枣糕,可甜了,给你尝尝。”

“枣糕啊,我还没吃过呢,对了,我二嫂在呢,你先回你家,我一会上你家找你去。”许腊梅往里头看了眼,劝说道。

“这可不行,我家里头正闹的凶着呢,我还嫌我家吵的慌,才跑你这,你二嫂怕什么,你先前不是和你二嫂可好了。”红霖仰仰脖子,连跑带跳的,推门而入。

“诶,你等等……”许腊梅叫了一声,只好跟着进了屋。

“二嫂,看,我舅舅给我从城里给我带的枣糕。”说着分出一个给了贺澜,她得意的笑着:“可好吃了。”

“丫头,你吃罢,腊梅,我出去了,你好好和红琳在屋里待着,别出外面了。天还没变呢。”贺澜笑着拍了拍红琳的肩膀,拉门而出。

统共没多大点地,红琳在外面的话,她怎么听不见,许腊梅到底是和杨氏有着一样的血。

站在院中,望着外面,夏竹已经同夏仲衍离开了,刚要移开眼,就在那院子里看见了杨氏,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杨氏正同那貌美妇人说着话。那妇人的表情,明显是在连连的道谢。

亲自送着杨氏出了门,望着杨氏进了自个的院子,她才转身回屋。

杨氏动作也够利索。前脚刚知道对户人家身份不凡,后脚就已经打好了关系,贺澜眼瞧着杨氏进了院,她没说话,就是站着看。

“三娘,正好,过来过来,说了大半天了,嗓子也干了赶紧去给我倒口水送进屋。”杨氏扶着后腰。先进了屋。

进了灶房,张氏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盯着她。

“四婶,我这脸上有东西?你咋一直盯着我看呢。”贺澜摸着脸颊问,

“干净着呢,三娘。来来来,过来,你和我说老实,你每天出去干啥是,是不是有啥好生意藏着掖着呢。都是一家人,你不与你婆婆说,和我说总成罢。”一门心思的要劝说贺澜,又加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婆婆的关系,就是告诉了我,我还不是帮着你呀,傻妞子。”

十分亲切的拉起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摸的她浑身直掉鸡皮疙瘩。

贺澜抽出手来:“哪有什么好生意,瞧四婶说的,不就是在外面混口饭吃。”

“诶,三娘,你这还是不信我吧。”张氏下颚往里收,贼兮兮的盯着她。

“你说说你,和我还没个实话,你忘了你先前那三十文钱是哪来的了。那天我可是一直都盯着你婆婆呢,就你们那屋里哪有二十文钱能拿,可不就是我替你掩着,不然,指不定你要背上啥名头呢。”

贺澜好笑的看了眼张氏:“四婶你和我说这话干啥,你想怎么说那是你的事,就是现在你将事情说了,我也没啥好怕的。”

说完也不多停顿,端着一碗水就往外走。

进了正房,杨氏两腿掸在炕边上,看见贺澜就骂。

“端个水也磨磨蹭蹭,要你有啥用!还不赶紧将水给老娘端近了。”

贺澜听着将水端近,“娘,给水,有些烫,你慢些喝。”

杨氏甩着脸色将水接过,还没接稳,贺澜便撒了手,一碗水尽洒在了杨氏的手背和衣襟上,杨氏嗷嗷的直叫:“啊,烫死老娘了,你这崽子,老娘要宰了你!”

“呀,娘你咋不端稳呢,快快,擦一擦。”贺澜捏着块布巾,使劲按在杨氏的手上,紧紧的擦拭着。

其实水并不烫,这不过是杨氏小题大作罢了,这碗水洒在她的手上,最多红上几个时辰,等许父回来,她想告状的时候,那红就该散去了。

杨氏疼的眼泪花都溢了出来,疼的都发不出声来,“你!你!”

贺澜故作慌张:“娘,你想说啥,慢慢说,别着急,我先扶着你躺下。”

给杨氏盖了被子,她又说:“时间不早了,娘你先缓着,我还忙着出去咧。”

进了镇子,即是有那二十个长工打听,她也不能坐等着,还得四处打听着。

集市那边人杂,云焕虽然也打听着,可毕竟这事不好打听, 四下打听,人们说的大多都是赵长风的厂子。她默了会,先到了云焕那边。

“云大哥,饼子,先填填肚子罢。”贺澜依着云焕,坐到了一边。

贺澜的话才出,一旁相识的伙子大娘立即开口打趣道:

“三娘,你这日日来送饼子,是不就怕许霖和被人跑了啊。”

“哈哈,真是羡煞旁人呐,我要是有媳妇天天给我送吃的,我还不得美死了。”

大娘笑着回了句那小伙子,“二牛,瞧你的出息,既然羡慕别人,还不紧娶个媳妇回来。”

二牛大方的抹了抹鼻子:“钱还没挣够呢,哪敢娶媳妇啊,呀可不敢说了,许霖让咱说的脸都红了,三娘。你也别埋着头呀。”

真是太难为情了,贺澜偷瞄了云焕一眼,他竟然也脸红了,侧看过去,果然见他脸上散着淡淡的红晕,耳朵沿下的耳垂都是红彤彤的,她看得有些出神。

没反应过来,就和云焕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发烫的脸颊似乎更烫了,尤其是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她扯了扯嘴角。冲着云焕傻笑一声。匆匆低下脸。

云焕恢复的比她快。红晕散的也快,他抬起下颚,衬着日头,“二牛。羡慕了也不是你的,抓紧娶媳妇吧,是不,媳妇。”

贺澜浑身一抽,惊的一动也不动,媳妇……这个称呼,听着怎么这么的顺耳呢,她摸了摸脸,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呼了几口气。沉下心来,“赶紧吃,怎么吃饼子也堵不住你的嘴。”

贺澜没敢在云焕身边多呆,省得一会周遭的人都要调侃一通,本来沉闷的心情。这么一闹,舒畅了不少。

甩手拍了拍脸颊,小步走着,繁杂的街道声和说话声一一传入她的耳中。

“糖葫芦,卖糖葫芦咧。”

“这烧饼给我来两个。”

“诶,我说这个人咋天天往这赌坊跑,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也不像是个没钱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罢,你可知道马家。”

听到这里,贺澜十分敏感看向了旁边说话的两个男人,停下了脚步,目光也顺着他们往赌坊那边看,只见从赌坊出来一个看似三十出头的男人,身穿着暗红色的双菱锦衣,脚下的云靴上还镶着一颗通透的白玉,怎么看都不像是没钱的样子。

因为离得远,看不清他的长相。

那边,话又继续响起。

“马家,这马家多了去,你说的是哪个马家。”其中一人不屑的说道。

“我说你脑子就不兴转一转,穿成这样,没钱都能进赌坊,你再看看他的那张脸,还能有哪个马家。”

那人惊呼一声:“你是说……是那个马家!”

“不然你以为赌坊的老板会这么的供着他,不就凭他有一个有权有势的大哥,不过他和人家马大爷还真是不一样,听说是一个娘生的,咋就差别这么大。成日就泡在赌坊,能成什么事。”

“可不就是生了个好的人家嘛,走到哪里,别人都得恭敬的喊他一声马二爷。”

马二爷……贺澜望着远处那人的背影,跟了上去。

贺澜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只见他入了一家酒楼,似乎是常客,酒家早就将酒给准备上了,狗腿的道:“马二爷,您可来了,留的都是好酒,小的再差人准备几个下酒菜去。”

“滚滚滚,大爷烦着呢,下面待着去。”马昌摆摆手,拖着身子坐了下来。

这个酒楼并没有其他的生意,空荡的屋中,只有马昌那一桌。

贺澜掩在窗外盯了一会,她看了有多久,马昌就喝了有多久,不一会的功夫,几大坛子的酒都空了,他醉醺醺的拍桌道:“快!再给大爷上酒来!”

因为他一直是背对着贺澜,所以贺澜根本没机会看他的正脸,她挪了挪位置,突然他侧过了脑袋,他这一侧不要紧,将贺澜吓了个十足。

那张脸,是贺澜日思夜想,恨不得立马将他杀了的马留!

要不是一直在这盯着看,贺澜几乎都要怀疑,是不是中间换了人,简直相似的辨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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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搬迁并州

没到一个月,已经是暖意春风了。

家里的事情居多,一是从长工那边谈拢了青瓦砖的生意,新屋已经起了大半,这一个月,她基本是二头跑。

早起出去卖饼子,到了未时,再往新家去监工。

劳累了一个月,倒是没瘦下来,反而还胖了几斤,这些日子,顿顿吃的好,小日子过得还算美滋滋。

本来马昌的事情她要去查,却被云焕拦了下来, 云焕的意思是马家那边他先看着,至于马昌,也不用她去管。

已是午时,贺澜卖着饼子,一个重拍,她的胳膊险些没受住,抬眼一看,是原主的发小翠花,和许胜媳妇一个名。

与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又胖了,她笑着道:“三娘,你饼子是你做的啊。”

“呐,你尝尝。”好歹是发小,她也大方一点。

大翠花赶紧从荷包里掏出钱:“你看看你,你的生意,我还能不照顾你,给我包十个饼子。”

大翠花与原主的感情是不错,贺澜没再推脱,笑着说:“十个饼子,你也不少吃着些,再这样下去,我看下次你到我这,我又认不出你了。”

大翠花发羞推了把贺澜,险些没把贺澜推地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饭量,少吃一口就难受的慌,嗨,好在我家那口子不嫌弃,不然我可就遭殃了。都说我了,你怎么样了,瞧你这小脸也有肉了,生意还成罢。”说着捏了两把贺澜的脸蛋。

“日子还成,反正就这么凑合着过呗,你也是,别贪嘴,身子吃坏了还不是你自己的,你这是干嘛去了。”贺澜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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