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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蛇大仙一起坐下,动了筷子。
吃得是狼吞虎咽。毫无形象可言。
“呕……唔 ……”她忽然掩住嘴,眉头紧皱,目光如同逮捕猎物一般,最后落在铜盆上,她将头埋向铜盆,将方才吃进肚子的食物。又一并吐了出去。
“三娘,你怎么了?”蛇大仙紧张兮兮的看着贺澜,见盆中的污秽之物,立马嫌弃的别过头:“哎呀……不行了,不行了。这是什么气味……”
闻言,贺澜真想回头大骂她几句。
“夫人,奴婢这就差人去请大夫,先簌簌口罢。”白芍屏住呼吸上前,看见那污秽之物,心里也翻腾的厉害,她强压着心里的那股劲,将水递给了贺澜。
“三娘!”
“将军……”
贺澜听见这两句急呼,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时,神色匆匆,面色有急的云焕已经扶住了她。
“你回来了,那边……”
“这个时候,还操心那边做甚,白芍,还不去找大夫来!昨夜是这样,今夜也是这样,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发生过几次……三娘,别让我担心你。”云焕尤恐贺澜不在,他紧紧的将她抱入怀中,越发越紧,似要将贺澜揉进他的身体里。
贺澜更不敢相信,现在抱着她的人,竟然在发抖……
“阿焕,我想,我可能是有孕了……”贺澜怔怔的搂着她,轻声道。
“不管你怎么样,你这样,我……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云焕后知后觉的松开贺澜,眸中一紧,紧紧的扣着贺澜。
贺澜抿嘴低笑一声,娇羞的推了他一把:“你听见了。”
“我……三娘,我……我太高兴了……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云焕笑的合不拢嘴,他一把抱起贺澜,重复念叨着:“我要当爹了……”
贺澜站定下来:“阿焕,你先别急,我只是感觉……还不确定呢。”
“三娘,我看看。”站在一旁的蛇大仙忽然发话。
云焕小心的扶着贺澜,“你会?”
蛇大仙得意的抿了抿嘴,高挑着眉头,“这又何难。”
贺澜也突然紧张了起来,她怕,云焕与她会空欢喜一场,她调整了下呼吸,缓慢的伸出手,心里万千祈祷,是又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整个人仿佛都被吊了起来,想要落地却不得。
蛇大仙探着她的腕间,面上无恙,时而挑眉,时而舒展,弄得贺澜内心更加慌乱了,她见蛇大仙放下手去,立马收回手腕,紧张的看着她。
“如何?”云焕问。
“这个……”蛇大仙破天荒的笑出声:“瞧你俩这样子,好像要将我生吞了似得。”
贺澜白眼,他们哪有胆子生吞蛇大仙,不被她生吞就不错了,不过,蛇大仙这一句玩笑话,确实让她与云焕都轻松不少。
她正要发话,耳畔一道声音响起,在这寒冷的冬日中。她如沫春风。
“别紧张,你的感觉是对的,三娘,是喜脉。看来,不久的将来,我就有个小娃娃玩了。”蛇大仙没心没肺的笑说着。
听着蛇大仙的话,贺澜怎么感觉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她垂下眼帘,缓缓的抚上自己的肚子上,她眼眸深如碧波,看着云焕,这是他们的孩子。
云焕蹲下身子,侧耳趴在贺澜的肚间,贺澜看着他这小孩子的模样。不禁发笑,又发羞。她拉了拉云焕的头发,压低了声音:“现在哪能听到动静,这么多人看着呢。”
“三娘,我能感受的到。她在喊我爹爹。”云焕眼角弯弯,他起身,屏退了屋中人,他小心的牵着贺澜,掀过珠帘,将她放在软榻上。
小心翼翼,不敢惊动分毫。
“阿焕。你这样,弄得我都紧张了。”贺澜拉着他同坐,想问一问这寿宴上的事情。
“三娘,真是罪过。先皇驾崩,举国同丧,可我却是高兴的。”云焕握着贺澜的小手。不曾放开,话落,他在她的额间落下轻轻一吻。
“寿宴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萧贵妃给众位女眷下了软骨散。将我们困在凤鸾殿中,是不是齐鸿瑜想借此威胁众大臣。”
话落,贺澜脑中的记忆忽然回到了从前。
刚穿越到农家的时候,贺澜绝对不知道,她会牵扯到帝位一事,这便是命运,让人捉摸不透。
她更不会想到,一个家徒四壁的农家媳,会摇身一变,成了南岭的将军夫人。
这一路走来,发生的太多,改变的也太多。
怕是从云焕取代许霖的那一刻,她未来的路就已经改变了。
她晃过神来,再次看着云焕。
等着他的回答。
“的确如此,他也成功了,他敢明目张胆的毒害先皇,他就知道,他会成功,寿宴上,重兵把守,层层包围。”他说:“三日后,便是他的登基大典。”
“那兵部尚书与丞相呢?之前他们的夫人被带走了。”贺澜想到这里,不禁问道。
见云焕神色凝重,她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他们都死了……”
云焕默然。
正如云焕所说。
这三日,朝廷大换血,原先的太子党贬的贬,外放的外放,而萧家一跃而上,成了众臣之首。
先皇驾崩的第二日,皇后跟着自缢了。
在齐鸿瑜登基的那日,萧贵妃成了名正言顺的太后,萧家,权倾朝野。
几日后,朝纲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离年岁也只有寥寥数日。
申时末,日头隐隐西下。
这是顾守明在将顾灵姗送入将军府,第一次前来拜访。
云焕还未回府,他一人前来,贺澜很是诧异。
她让下人将顾守明带到了前院的会客厅。
并让下人备好了茶水。
又吩咐白芍,让她去知会西厢院一声,告诉顾灵姗,顾家来人了。
谁知道顾守明忽然来是什么目的,而且他知道云焕不在府上,这么说来,他是来找她的!
蛇大仙跟在贺澜身后,一同入了会客厅。
“顾大人,稀客啊,这个时候来,将军还没回府呢,若是顾大人想见顾姨娘了,那也不急,顾姨娘这会该在路上了。”她款款迈过门槛,端着身子入内,眼睛并不看顾守明。
“许夫人,我顾某有什么说什么,不想绕圈子,此次前来,顾某是有事求于许夫人。”顾守明青着一张老脸,难为情的说着。
若不是不得已,他顾守明怎么会低声下气,求一个无知的乡野人。
第235:求人
贺澜闻言,神色微变,先与顾守明落座,她讪笑道:“顾大人说笑了,我一个妇人,又有什么能帮顾大人呢?”
她定神瞧着顾守明,在新皇登基后几日登门,便是顾守明不说,那她也猜得明白,他是所为何事。
新皇登基,原太子党没落不堪,顾守明虽然未被外发,他身为兵部侍郎一职,前兵部尚书刚被株连九族,午后斩首,而新上任的兵部尚书,正是萧璟。
顾守明原先是太子的人,如今,太子没落,他在萧璟之下,每日恍恍度日,生怕那日,他也落得了与兵部尚书一样的下场。
他找贺澜帮忙,贺澜只觉得是好笑。
“顾某……”顾守明支支吾吾了半天,好半会,才道出了缘由:“顾某知道许将军对夫人爱意之深,当初小女入……”他语顿,立马转话道:“将军对夫人言听计从,顾某只求着夫人能在将军面前,帮顾某一把,好救顾某于这水深火热之中。”
“顾大人是高看我了,顾大人,你可知道将军他为何这样对我?”她反问道。
这件事情,顾守明既然找到她这里,那他势必是在云焕那边碰了钉子,她岂会驳了云焕的面子。
她可不傻。
顾守明摇头,不知贺澜这话是何意,心里万千奈何。
“因为我从来不过问这朝堂上的事情,我一个女子,遵的便是出嫁从夫的道理,这样,我又如何能帮得了顾大人。”贺澜莞尔一笑。
话落,外面的丫头刚好进来传话,说是顾灵姗在外求见。
贺澜又是一笑,她来的正是时候。
她让顾灵姗入屋。
顾灵姗不得不依礼先向贺澜行礼,后才稳住激动的神色。走近顾守明,眼眶已经是一阵温湿:“父亲。”
“顾姨娘来的正好,你与顾大人想必有许多话说,我便不打扰你们父女说话了。”贺澜根本不怕顾守明找顾姨娘帮忙。如果他够聪明,他就该明白,顾灵姗根本帮不了他。
不然,他也不会直接找上她。
这边,她刚出了会客厅,白芍便鞍前马后的过来伺候着了。
尤其是她有身子后,白芍更加上心了。
“夫人,这雪地里路滑,奴婢扶着您。”白芍小心谨慎的照顾着贺澜,不敢生了差池。她算了算时辰,继续道:“后厨一早就为夫人准备了乌鸡汤,约莫着时辰,应该好了,一会奴婢差人去厨子那瞧一瞧。夫人是先回院子,还是再四处走走?”她说。
“先回院罢。”她眼角间漫上了丝丝笑意,手轻轻的搭在肚间,感觉是暖暖的。
以前伏虎镇时,瞧见大翠花和白氏圆鼓鼓的肚子时,她便十分的羡慕,现下。她也有了身孕,欢喜的不行。
休宁院在会客厅的后面,绕过会客厅,贺澜小心慢行。
“三姐。”寒寒冷风中,娇柔的声音顺着风声传来。
贺喜小跑几步近身,自家姐姐怀孕的事情。她自然从下人的口中听说了,她搀扶着贺澜,欢喜道:“三姐,这么大的事情,还是从别人口中听见的。这事,爹娘知道了,一定也很高兴,娘嘴里念叨了许久呢。”
“鬼丫头,我已经给爹娘写信了,我看你是比我还急呢。”贺澜笑着:“白芍,你先下去罢,我与四小姐要在屋里说说话。”
她拉着贺喜入了屋中,不禁感叹,还是休宁院的暖意十足。
“唉,三姐,你慢着些。”贺喜紧紧的喊着。
进了屋中, 原先是贺澜先给贺喜倒茶,现在,是贺喜给她倒茶,好像贺澜连茶壶都不能拿了一样,嘴里还念叨着:“这些活我干就好,三姐可别累着了。”
贺澜闻言,直接在风中凌乱一把,她也是醉了。
现在她是真的身娇体贵了,连拿个茶壶,都能将她累着,她打趣道:“喜儿,你将三姐当纸糊的了,哪有那么娇弱。”
“姐夫不在,我这个做妹妹的,当然要照顾好你。三姐,你就别为难我了。”贺喜将茶水斟满,一双含水秋波的双瞳紧紧的望着贺澜,欲言又止。
嘴角张张合合。
“想问什么就问,瞧你这模样。看得我还憋的慌。”她说。
贺喜轻咳两声:“三姐,没什么,没什么。”
“当真没什么?”贺澜侧目:“那就算了,我还多心替你打听了一阵,看来也没什么用处。”
“啊?”贺喜顿时激动的站起了身,若不是碍着贺澜有孕在身,估计这会该扑过来了,她立马道:“三姐,你打听了什么?”
贺澜抿唇笑看着贺喜,没说话。
“三姐!你戏弄我!”贺喜又气又恼又无奈的撅着嘴巴,大呼着气:“哼,不理三姐了。”
贺澜见她这般,尤觉得好笑,她拉了拉贺喜:“好了,不与你闹了,说正经的,姐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听说了,他们今日就被放出来了,只是淮南王如今没了兵权,成了空有其名的外姓王爷,而乌那自从那次与他说了这事,就没了踪迹。”
贺澜也是才从云焕口中得知。
淮南王被抓入牢狱的后几日,云焕找到了乌那,并将淮南王的纸条交给了他,也是这次之后,就完全没有了乌那的消息。
云焕不知道淮南王此举是何意,不过,眼下,他们已经放了出来,这都无关紧要了。
“那他…们……”贺喜激动的望着,她等了这么多日,终于,有了他的消息,她深呼了一口气。
贺澜张口,不忍的看着贺喜,也不晓得这事,她该如何开口:“喜儿,他们过两日就启程回淮南了,皇上下了令,往后他们不得踏出淮南地区。”
“启程?那傻大个……”贺喜愣了神:“姐,那我呢,我呢?”
“你不想待在三姐这?还是想回并州。”贺澜问。
贺喜立马急了,她站起身子,慌张的指着她自己:“傻大个他不会丢下我的,他怎么能自己走了,姐,我要见他,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她说着,便要出去。
“贺喜!”贺澜大喝一声。
声嘶力竭,贺喜的步伐一顿,站立在门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费力的转过身,已是双眼湿润,她堪堪的望着贺澜,说:“三姐,你别动气,我只是……”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只是这里难受的厉害,喘不过气来。”
她痴痴的又坐了下来,笑出了声:“姐,离开并州时,我是为了他,回去,还是为了他,我要见他!姐,他往后不能离开淮南,淮南那么大,我也没有想过要离开淮南,姐,你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我怕晚了,他会着急。”
贺澜暗叹一声,听着贺喜这一席话,她心里都是涩涩的,明日,萧煜恒明显是恢复了记忆,只是他不清楚,他是否还记得贺喜,她无奈的按着贺喜:“他们今晚就过来了,你不用出去。”
在京城待得这几日,淮南王,萧煜恒和萧煜司会暂时待在将军府,直到他们离开。
“三姐,你这一句半句的,是非要将人急死,姐,那个……那我先回屋了。”贺喜低头瞧着自己这狼狈的模样,连忙开口。
“去吧,你这鬼丫头。”贺澜笑着。
天色渐渐发昏,欣白的天际边,卷起了一道道红云。
衬着这地上的雪迹,再看着这片片红霞,心里,会不知的升起一股股暖意,直达心头。
此时,会客厅处,隐隐传来一阵阵哭泣哽咽声。
屋内,仍旧是顾守明与顾灵姗两人。
“爹,女儿知道,女儿知道。”顾灵姗不住得用丝绢掩着泪角,频频话道:“女儿只是不甘心,可娘都说了,没用,我努力了这么久,尽是白费力气。”她叹息。
“灵姗,难为你了,当初……现在说什么也无用了。”顾守明瘫坐在木椅上,现在,他连他自己都保不住……
顾灵姗已经从顾守明口中得知了他找贺澜,是所为何事,她气恼的道:“爹,您就不该找那个女人,她怎么会帮咱们,她就是铁石心肠!爹,不管怎么样,我再试一试,我去求将军,将军不会不近人情的,好歹……我们也是拜过堂的……”最后,顾灵姗说得有气无力。
“灵姗,顾家上下的安危,可都系在你的身上了。”顾守明清楚的知道,顾灵姗不可能说得动云焕,他也开始胡言乱语了。
或许,是心里在自我安慰罢了。
顾灵姗重重点头,她身为顾家子女,自小爹娘便告诉她,让她以大局为重,于顾家为首任,这也是,当初,她为何会屈身在将军府当一个妾室。
片刻,顾灵姗才又道:“爹,娘知道您要过来吗?”
“你娘哪里会知道,她也是怕我来找你,给你添了麻烦。”顾守明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道符脚:“灵姗,这是你娘在庙里求得。早就说着要带给你了,爹先将这个给你,你好好拿着,在这府里好好的过日子,别辜负了爹娘对你的一片心意。”
顾灵姗小心的将符脚接了过来,认真的收在了怀中,心中似是下了决心。
第236:不及情深
她亲自将顾守明送出了府,折路返回时,她走过条条甬道,心中万千思绪。
“这件事情,就连夫人都没办法,小姐又怎么能帮的上忙呢?夫人知道了,也是会为小姐担心的。”王嬷嬷微微抬眸,以极低的声音在顾灵姗耳边说道。
王嬷嬷是顾夫人分给的顾灵姗的,虽说是顾灵姗的奶娘,可王嬷嬷年轻时,伺候的一直是顾夫人。
顾灵姗闻言,心中又多了几分酸意,她忽然转身:“嬷嬷,我知道娘担心我,可我总不能看着爹娘受罪,不论怎么样,我都要一试的,嬷嬷,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姐,就是有法子,奴婢也不能害你啊!”王嬷嬷婉转言说,将脸别到一旁,不愿再开口。
“这么说来,嬷嬷是有法子的!”顾灵姗一把拉出王嬷嬷,便是笑了:“我就知道嬷嬷有法子,嬷嬷,你就告诉我,难道你能眼睁睁的看着顾家一点点陷入死境吗?”
顾灵姗紧紧拽着王嬷嬷的衣袖,不曾松手。
王嬷嬷见顾灵姗有如此坚定的决心,她心中思定许久,方摇摇头:“小姐,您知道为何老爷来将军府也只是见新夫人,却没有知会您,便是不想让你为此时心焦。您这样做,岂不是将老爷的心思都白费了。”
“嬷嬷,你不知道,爹说了,顾家的生死之危,全落到了我一人身上,若是连我都不出力,顾家就真的完了。”顾灵姗垂头,她不能辜负爹娘对她的心意。
王嬷嬷听此,未言,频频摇头,还是没告诉顾灵姗用什么法子,只是扶着顾灵姗回了西厢。
待在屋中,顾灵姗也不消停。她心中想的,都是如何劝说云焕,突然,顾灵姗猛地站起。将一旁伺候的小莲吓了一跳。
小莲悻悻的跑了过来,惊讶道:“小姐,怎么了?”
“王嬷嬷呢,她在哪?我要见她。”顾灵姗神色激动,双颊上血气涌上,通透得红。
小莲拘谨的咽着口水:“王嬷嬷她……”
“小姐,您找我?”未见人先闻声,王嬷嬷欣然打起了帘子,探出了半个脑袋。
双目中带着满满的疑惑。
看顾灵姗点头,她徐徐走近。丰腴的身姿扭捏着:“小莲,你先下去。”
小莲嘟嘴应了声,慢悠悠的退出了屋。
这方,王嬷嬷才又开了口:“小姐,您找我什么事?先前的事情……”
“嬷嬷。你先听我说!”顾灵姗拉过王嬷嬷:“我去找那个村姑,或许我能说动她呢,我现在就去。”
“小姐!”王嬷嬷两撇横眉扭到了一起,她不顾尊卑的将顾灵姗拦在屋中,劝说道:“小姐,连老爷都没有说动,您觉得夫人会给您面子?或是您的面子比老爷还大。小姐,算我求您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就当没有,您现在是将军府的人。不论怎么样,只有将军没事,你就不会有性命之危。”她顿了顿,目光紧紧的扣着顾灵姗:“这也是老爷与夫人所期盼的。”
王嬷嬷眸子稍有闪动。
“不会的,不会的!”顾灵姗慌张的退后几步。她蹲在地上,小声的哭泣着,越哭越觉得心里委屈,几近将这些日子所受得累都发泄了出来,顾灵姗凄凄的抬眼水汪汪的眸子,僵硬的看着王嬷嬷:“难道,真的只能这样了嘛……嬷嬷,你向来有办法,告诉我,是办法的,对不对……”
“小姐…这不是个好法子啊!!”王嬷嬷蓦然转身,声音听似昏沉。
“嬷嬷你且说,只要有法子我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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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将军府的南边的顾府,此时,府中的下人们还不问世事,一个个继续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