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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家伙的身手十分不错,对这儿的地形似乎也很熟悉,拐了几拐就没影儿了,”微微顿了顿,燕道杰眯着眼睛接着道:“我看那家伙的身形动作里带着很深的部队感觉,估摸着可能当过兵。斯拉木大叔原来也在这附近的哨所当过兵,今天这事儿会不会和过去的什么事儿有关系?另外,刚才我追了那孙子不短的一段儿路,虽说始终没见着正脸儿,但我怎么都觉着那孙子的背影有点儿眼熟。”
我点了点头未发一言,大脑中却在迅速拼合着记忆里的散碎信息。没错!燕道杰的感觉并不是空穴来风。刚才那道惊鸿一瞥的背影确实十分眼熟,我敢肯定,我至少见过这道背影三次,而第一次看到它,恰恰就是我们到达若羌的那一天。
十三天前。五月十五日。
午后,我们一行四人乘飞机到达库尔勒市,随后急忙从干爹池向东联系好的警局借了汽车,马不停蹄地冲上国道,直奔四百多公里外的若羌县。
由于这段路程的预估耗时至少也要在六个小时左右,而先前我们因为急着赶路也有些休息不足,于是。大家在商议之后便决定换班开车,空闲的人则趁机休息。以便保持体力应变。
国道的两侧毫无景色可言。起先的部分是平坦的荒原,不过多少还有着一些绿色可见,不至于让驾车的人感到太过疲乏。可到了路程的后半段,车窗外唯一还能见到的色彩便只剩下了黄色,单调而广阔的环境让人不禁心中发闷,自然而然的便会生出一种“脚下的路永远都没有尽头”的感觉。
坐在副驾驶位的我拿起水壶呷了几口水,打算用清冽的水流冷却下心中愈见焦热的烦躁,不过效果却不如人意。视线中乏味的景色仿佛高浓度的柴油一般。不断为我心中的火焰增添着温度。那种“似乎永远走不出去”的孤绝感,难免让连续陷入困境的我生出一股“感同身受”的愤怒。
圣牌血徒
几日前,我们才刚刚走出神农架的无人密林,还未等踏上返京的路途,血徒发来的电子邮件便诡异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这种情况无疑证明了他们通过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在第一时间便得知了杜秘书的彻底死亡,并且由此推论出圣牌落在了我们手中。在看到邮件的那一刻。我的心中不由想起杜秘书的阴魂在消散之前留下的那句扭曲的嘶吼,并且因而产生了一股深入骨髓的阴寒感。
“圣教你们代价”
他们到底是如何得知发生在隐秘谜窟中的战斗所产生的结果?杜秘书口中的“圣教”究竟拥有着多大的能力?好像光头疯子、杜秘书这样的诡谲成员又到底有多少个?
代价邢干爹
自从那件凶残的案件发生之后,我的生活就仿佛陷入了一个由腥臭的血肉所组成的沼泽,身边的亲友也因而不断地陷入危险之中。阮玉,小芊,燕道杰现在又轮到了邢干爹。涉及生死的困境桩桩相连。件件不断,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代价”?这片血腥的沼泽难道永远都走不出去?!
“老七,别捏了。再捏,水壶就爆了。”正在开车的燕道杰瞥了我一眼,沉声道。
我猛地回过了神儿。低头一看。手中墨绿色的军用水壶早已变了形状,原本扁圆的壶身深深地陷下去一大块儿。漆皮剥落的铁皮上正印着我的指痕。
“别想太多。你干爹那可是死人堆儿里爬出来的老战士了,体能和意志不会像普通人那么脆弱。再者说,那帮孙子急着要我们手里的东西,应该也不会太为难他。”燕道杰腾出一只手掏出了烟,甩手便扔到了我身上。
我拿出两支点着了火儿,而后塞了一支在他的嘴里,说道:“虽然很担心干爹,但我明白这会儿光担心也没什么用。我是在考虑见到那帮家伙之后该怎么处理。你看,咱们才刚刚干掉了杜疯子,那帮家伙立马就发来了威胁邮件。说实在的,他们这么快的反应速度,诡异的让我有点儿无所适从。”
“嘿嘿,只剩下阴魂还能跑的家伙,再邪乎点儿也不新鲜。别想嘛计划了,到时候咱们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就是了。”燕道杰随手按开了车窗,默默吸了几口烟之后,又道:“老七,打从殇那小子跟咱们说完那些事儿之后,我的心里立马儿就蹦出了一个关于‘血徒’那帮孙子的想法儿。不过,在洞里那会儿我没好意思说,也没敢深想,我怕殇那小子‘听’到了不太好。嘿!读心,这招儿还真是有点儿那个啊,你说我要是也会,那彭彭想什么”
“三哥,”我沉声叫了他一句。听到他所提到的想法是关于血徒的,正是满心焦急的我不得不将他有点儿跑偏的思维扯回来,“彭彭那事儿先放放,说说你那想法儿。”
燕道杰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想来自己也觉得刚才的“跑偏”有点儿没溜儿。深吸了几口烟,他将烟头用力地按熄在了烟灰缸里,随后便摆起了前所未有的正经表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极为认真地说道:
“我认为,血徒那帮孙子是外星人!”。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八章 似曾相识()
“咳咳咳!”
燕道杰的话音刚落,汽车的后座上便传来了一阵激烈的咳嗽声。我来不及调整自己被燕道杰“刺激”出的诡异表情,只能带着满脸的怪异扭头看去。
只见原本在后座休息的阮玉已经醒了过来,此时正在捂着嘴唇不住猛咳,脸色一片潮红。见我看来,她急忙调整呼吸将咳嗽压了下去,微带尴尬的说道:
“咳抱歉。我刚睡醒,忽然间听到我们的对手是‘外星人’,一想可能要肩负‘拯救世界’的使命,我一时有点儿反应不过来,结果就被口水呛到了。”
“嗯,没关系。”我端正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貌似认真的说,“每一个知道自己要和‘外星人’征战的人,最开始都不适应。小同志,你还年轻,多向三哥学习一下经验就好了”
“嗨!嗨!你们俩还真是一对儿啊!这合起伙儿来挤兑谁呢?!”燕道杰十分不满的嚷嚷了一句,随后轻哼一声,道:“我可没和你们开玩笑,哥哥我是认真的!”
我和阮玉听罢此言不由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的脸上找到了一种被称为“哭笑不得”的表情。扭头看了看燕道杰,我发现他的神情确实不像平时一般嬉笑,于是只好压下心头汹涌的荒谬感,问道:
“三哥,既然你说不是开玩笑,那总得有个理由支撑你这猜测吧?说说吧。”
“嗯,这事儿还得从殇那小子说起。”燕道杰拿起水壶喝了一口,接着道:“还记得那小子曾经说过,他们那个‘獴楛’部落其实是被人‘制造’出来的吧?这件事儿里面就有了一个概念——‘人造生物’!我原来看报纸的时候知道,咱们人类现在的科技可以做到克隆羊之类的生物,但我从来都没听说过有哪个国家能克隆人的。”
“克隆人这种事儿是有国际公约的吧,应该不是技术达不到,而是被禁止了。”阮玉插话道。
燕道杰闻言点了点头,“没错,这个我也知道。毕竟谁也不愿意和自己一样的生物被‘制造’出来,看看殇他们。就能明白这种事儿有多惨痛了。不过,这个世界归根结底还是利益为先,就算有什么国际公约在,有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一样会冒险。说白了,如果真的有这种制造完整生物的技术,别说像殇他们那样强大了,就算比咱们人类稍微弱一些,很多人也早就干了。可是,迄今为止都没有一点儿风声。我觉着,还是技术达不到。或者说是不成熟。另外,别忘了殇他们存在的时间,那可不是几年、几十年了,而是比咱们历史还要长的几千年!你们觉着,这种技术是人类能有的么?”
微微顿了顿,燕道杰接着说道:“这只是其一。殇还说过,制造他们的‘源人’是来自‘九天’的,对吧?按照咱们老祖宗的文化习俗,所谓的‘九天’一般都指神仙所在的地方。而‘神仙’都是远远超过普通人能力的主儿。咱们用今天的观点来看,以前传说中的神仙,是不是都是外星人呢?还有,血徒他们的组织叫‘源灵会’吧,‘源人’、‘源灵会’,明显带着联系吧!如果‘源人’可能是外星人的话,那血徒这群看着就不像是人的家伙。就不能是外星人?”
“我觉得,三哥说的有道理,”刚刚睡醒的小芊揉了揉眼睛,插话道:“还记得我们去的第一个古城么?那里内城的格局和‘特奥蒂瓦坎古城’一样。是以‘标准尺寸’换算出的太阳系行星布局为基础的,可以说就是一个微缩版的星图。不过,那会儿我就说过,以那座古城的年代来说,当时的人按理说不应该具有这种观测行星距离的能力。其实,全世界像这样的未解之谜还有不少,比如出现在很多古代遗迹中的‘宇航员’壁画啊,埃及金字塔内部的‘飞机雕刻’等等。学术界一直有一个被称为‘超古代文明’的研究,而这种研究的主要理念,就是认为‘外星人’曾在远超历史记载的远古时代在咱们的星球居住过,而且还帮助我们的先祖建立过强大的文明。话说回来,殇也说过‘姬轩辕和蚩尤的科学技术都是源人给予的’,这个说法其实和学术界的猜测基本上是一样的”
话语的余音慢慢被车外的风声掩盖了,车厢内的众人都没再说话,似乎被过于离奇的情况塞住了嗓子。
最近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始终接连不断,一直都没给我们留下什么喘息机会,自然也不可能让我们静下心来思考。然而,此刻的这番谈话却让我的大脑不禁开始回忆迄今为止所遇到的种种离奇经历,从而陷入了堪称困惑的思绪之中。
两座雄伟的古城,一栋栋不可思议的建筑;闻所未闻的异类生物,前所未见的诡异秘术。
这些颠覆常识的事物到底是淹没在历史中的人类文明,还是真的来自外星人?!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浑身上下顿时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狠狠裹住。几千、甚至是几亿年前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久远,如此巨大的隐秘,早已超过了我们这些普通人所能探究的极限。不得不面对这种遭遇的我们,到底,该何去何从?
“小芊,你说”我开口问道。
心中虽是甚感无力,但无论如何都已躲避不开的我便想从她那里多了解些有关于“超古代文明”的信息,不管是否有用,终归要比一无所知好一些。然而,我却没能听到她的回应。甚感疑惑的我急忙扭头看去,却见刚刚还在说话的小芊竟然靠着车窗再次睡了过去。
也许她是太累了吧,我想。不过随即我便发现情况有些不对,看起来像是睡着的小芊脸色异常潮红,额头上还分布着许多肉眼可见的汗珠,紧锁的眉头似乎也在展现着某种痛苦。
“小芊!小芊!”我大声喊了她几声。
紧闭着双眼的小芊依旧没有回应,感到情况不对的阮玉赶忙挪开堆在她们中间的行李,伸手摸了摸小芊的额头,说道:“额头很烫,好像在发烧。三哥,停车,我过去看看。”
燕道杰应了一声,随后打起“双闪”将汽车停在了路边。车一停稳,众人便迅速下车跑到小芊所在的侧面打算看看情况。没想到,刚刚拉开车门,浑身僵硬的小芊便随着车门直挺挺地倒了下来,似乎已经完全没了知觉。
阮玉见状赶紧将她接在怀里,随后看了看她的情况,急急地说:“糟糕!她烧得很厉害,身上都开始打摆子了!”
“奇怪,怎么会突然发起高烧?之前一点儿征兆都没有啊!”我急忙帮阮玉将小芊放回车里,扭头问道:“三哥,难道是蛊毒还有残留?”
燕道杰没有回话,只是挤过身来检查了一下小芊的手臂,随后又给她把了把脉。沉吟了一会儿之后,他皱着眉头说道:
“应该不是蛊毒的问题,我没发现她有蛊毒残留的痕迹,而且,她的脉象也没什么异常,甚至,连和发烧对应的‘脉象不稳’都没出现!”
“什么?”我心中一沉,“这意思就是说,她现在应该是‘正常’才对?”
“嗯!所以,现在这情况很不正常”
燕道杰的话仿佛是一根正在收紧的绳索,顿时就将众人的眉头紧紧地绞了起来。可是,还没等疑惑在我们心中泛滥,作为疑惑根源的小芊却突然说起了话来。
“哎?怎么停车了?你们在干嘛?干嘛都围着我啊?”
扭头一看,只见刚刚还在“高烧抽搐”的小芊此刻正稳稳当当的坐在后座上看着我们。她的身体不再紧绷抽动,脸色也恢复了正常,除了额头上还残留着一些汗水之外,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丁点儿不对劲的地方,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幻觉。
这当然不是幻觉!
小芊刚才的身体情况是我们一起确认的,总不能是我们三个人同时出现了集体幻觉吧?可是眼前的她确实毫无异状,这情况又怎么解释?
我们三个人紧皱着眉头相顾无言,这种诡异而凝重的气氛顿时让小芊有些不知所措。她几番想要开口询问,不过终归没能问出口,只是咬着嘴唇默默地愣在一边。
憋闷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回过神儿来的我赶忙向小芊问道:“小芊,你感觉怎么样?”
“啊?什么怎么样?我没事儿啊!”
“你刚才昏过去了,而且还在发高烧,烧得浑身抽搐。这些你都不知道?你一点儿都没觉得难受?”
“哎?我发烧了?”小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随后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上粘着的汗水,惊异的说:“这哪儿来的汗啊?我怎么都没感觉?一点儿都没觉得难受。”
“刚刚我们正在说话,说着说着你就没动静了,我回头一看才发现你不对劲儿,你还记得那会儿的情况么?”我眯了眯眼,问道。
“我记得我们在说三哥的‘外星人’猜测,后来又说到‘超古代文明’。然后然后”
小芊迟疑了起来,仿佛那些仅仅发生在十几分钟之前的事情却已然记不清了。随着她对那段记忆的深度挖掘,她的眉头也不禁越皱越紧。
突然,她的神情猛地凝固了一下。虽然这段凝固只是一闪而逝,旋即便恢复了正常,但我却惊异的发现,在她顿住的那一瞬间,她的双眼之中似乎闪过了几个血红色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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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踪影初现()
心如电转,身随意动。
我急忙伸出双手托住小芊的双颊,微微用力将她略有些低垂的脑袋轻轻抬起,同时将自己的面孔迅速靠近过去,紧紧盯着她的双眸。
一秒、十秒、一分钟
我始终没有找到那些红色符文的痕迹。哪怕我已经将面孔靠得近乎鼻尖相触,哪怕我在这段时间之中连眼睛都没敢眨一下,但却依旧毫无所获。
时间在这种近似于凝结的动作下偷偷溜走,气氛慢慢变得尴尬起来。被我托在双手之中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热,不过,这种热度显然不是因为小芊又再度发起了高烧。
“大木头,你”
小芊那双好似小鹿一般的眼睛眨了眨,随后略略低垂,避开了我的盯视。
我猛然回过了神儿,赶忙放开双手退后了一步,尴尬的说道:“抱歉,我没别的意思,我”
话刚出口便戛然而止,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向她解释。难道要说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闪过的血红色符文么?她的眼睛又不是电脑显示器,这种诡异的现象要如何才能说得明白?
再者,我到现在还不确认我所看到的情况到底是不是幻觉,毕竟我始终都没能找到任何一丝证据。我甚至都不能肯定,我眼中所见的状况到底是出在小芊身上,还是出在我自己身上。不得不说,在经历了这么多远远脱离常识的离奇事件之后,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身上出现点儿不能理解的情况。其实都不能算是新奇了。
不过,算上在神农架古城的那一次,小芊的这种情况我已经是第二次看到了。再加上刚才她那段短暂而怪异的“突然高烧”,我至少可以肯定,她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不能理解的状况。然而,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能现在说出来。她的这种情况对我来说还处于毫无头绪的阶段,过早的说出来,只能是徒增大家的压力而已。
“嗯我想,你可能是太累了,所以身体有点儿不舒服。别太担心。我们这段时间始终都没停过脚,这次刚从殇那里出来,立马儿又跑到新疆来了。这段时间的消耗确实强度太高了,一会儿到了地方,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抚了抚小芊的肩头,安慰道。
如此生硬的解释自然不可能让众人释怀。不过,恰恰是因为队友们的思维都很敏捷,在此刻的情况之下,我想大家反而不会再继续追问。
果不其然。
阮玉听到我的说辞之后默默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开口道:
“我们还不知道血徒那帮家伙要做什么,大家都需要充足的休息。也好攒足体力应变。赶紧上路吧,若羌应该是不远了。三哥,要不你歇会儿,换我来开?”
“不用了,没多少路了,我接着开吧。”燕道杰回了一句,而后便示意大家上车,自己则是绕回了司机位。
众人见状便没再多言,只是沉默着坐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怀着重重心事再次踏上了仿佛没有尽头的路途。
一个小时之后,若羌县县城。
我们按照库尔勒那边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一家酒店,在停车场停好车,众人便拉着行李走进了酒店大堂,而后由阮玉出面与服务人员接洽,确定我们预定好的房间。
我站在阮玉的身后等待着服务人员的查询结果,同时缓慢地环顾四周。尽量细致地观察着地形。
出于我的职业习惯,每当到达某个陌生地方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的概览一下身处的环境,以便为后期的工作提供便利。而自从遇到那些诡异事件开始。我的这种观察习惯比起原来更是细致了很多。数次徘徊于生死边缘的经历教会了我一个深刻的道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