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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心灰意冷之际,我的身后却突然蹿出一道身影,以几乎等同于送死的方式猛地将阻路的婴尸扑倒,霎时为我打开了一条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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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墟的第一百二十二章斗正酣
第一百二十三章 讨血债()
“jilin,冲过去!”
从身后突然蹿出的身影大声嘶吼了一句。'全文字首发。。cm'还未等我辨清来人是谁,这人便像慷慨赴死的勇士一样,义无反顾地将阻挡在我面前的变异婴尸扑倒在地,霎时与其翻滚出一团浓烈的血色,再也难分敌我。
不明其意的称呼让我不由有些发懵,不过,如此危机的时刻显然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眼见着面前的阻碍已然被打开了一丝缺口,我急忙猛蹬地面鱼跃前跳,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冲出了包围圈。
在地上迅速地滚动了几圈,自觉拉开距离的我赶忙起身猛跑,向着正在不断靠近圆柱的血徒追去。
枪响,怪鸣,惨叫,怒吼,种种声响在身后交织成一片愈见激烈的嘈杂。无需回头我便知道,妖艳的红色定然成为了背后这片空间此时的主题。无论这些血色到底是来自于我的队友还是那些变异婴尸,其中的纠缠必然已是难分难解。一条条生命的消失,也许,就在顷刻!
风,似刀。
浑身满布伤口的我在速度飞快的前进中自然是倍感痛苦,无数个皮肉翻卷的伤口在劲风的灌压之下,不断将锥心刺骨的疼痛传向我的大脑,引得眼前阵阵发黑。然而,不管这份视线中的黑暗有多浓重,血徒那道惨白的身影却是始终清晰。不论滚烫的鲜血染红了我身后多少地面,紧握在手中的短刃却是森冷如故。
近些。再近些。只要够我出刀!
我狠咬牙关奋力前行。不停估算着出手的距离。眼见着即将到达我的有效攻击范围,蹒跚前行的血徒却突然回过身来,对我扯出一丝狞笑。紧接着,他便猛力甩动细长的臂膀,将握在手中的红色物体狠狠甩向另一个方向。
那是糟糕!
扭头扫了一眼摔落在远处的红色物体,我的心中顿时便是一凉,正在急速前行的脚步也不禁有些迟疑。
只见那条背生金线的母蛊正扭动着自己的肥硕身躯向前攀爬,似慢实快的向着平台间隙滑去,眼见着就会钻入地缝消失无踪。
怎么办?!
刹那间,我的心中顿时便塞满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就好像心脏被此刻极致的两难情况扯成了两半儿,足可谓是“疼彻心扉”!
两个方向,一左一右。(圣王 。)方位南辕北辙,重要性却是毫无区别。
一边是我们此行的最终目的。牵扯着二女性命的母蛊。可以,至今所经历的一切艰险困苦皆是由它引起,难道要在历尽万难之后,再眼睁睁地看着它逃离?!不用细想都知道,此刻一旦让这只虫子逃离,我们几乎再无机会将其抓获,这也就意味着二女的性命定然是再难延续。
另一边则是所有事件的罪魁祸首,浑身挂着累累血债的血徒杜疯子。虽然我不能肯定他此时的行为到底是在做什么,但是仅以这家伙一贯的疯狂凶残来推测,“启动古城”这件事情起码占着七成以上的几率。一旦让他成功。等待我们的必然是一个巨大的危机,其致命程度也绝对不会低于上次在古城的经历。
人,只有一个。
手,仅是一双。
两边的情况皆是必死之局,又都有暗含的生机。选左不行,择右不可,此刻所面临的情况竟是比单纯的生死抉择还要难上数分。势单力薄的我,到底该如何选择?!
“老七!虫子要跑,快干掉它!”
燕道杰的嘶吼突然从身后的嘈杂中传出。我扭头一看,只见他和亨特已然带着队伍冲到了包围圈的边缘。正在拼命救援刚才为我扑出一丝通路的队员。数道浴血奋战的身影顿时将我的双眼染得通红,心下一狠,我当即双脚猛踏地面,疯狂地追向血徒!
人生其实就是一份充满了无数道选择题的试卷。从出生到死亡,我们其实每时每刻都在做着不同的选择。有的选择很。到只会影响你的晚餐究竟是品尝了红酒的醇香,还是白酒的辛辣。有的选择则是很大。大到影响着你一生的经历是否平坦,甚至,影响着生命的长短。
不论你是不是情愿,在必要的时刻,犹如暴君一般的命运定然会迫使你做出选择。
此刻,我选择了血徒。
手指有长短,人情自然也有深浅。按理,极力想拯救二女的我应该选择首先处理掉母蛊,随后再带领众人想办法逃脱。可是,我却偏偏选择了血徒。
做出这个决定并非因为我的心性凉薄,打算放弃将整颗心都挂在我身上的二女,而是因为我的大脑在无法计算的短促时间之内,找出了平衡这种两难局面的办法。
抓到血徒,可以阻止充满未知恐怖的“城市启动”,为在场的所有人搏出生机。抓到血徒,可以用尽方法迫使他解开纠缠在二女身上的蛊毒,哪怕那只母蛊已经逃跑,他也必定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使用。毕竟,这家伙才是母蛊的实际控制者。
这些道理看来显而易见,好似根本就不需要有什么犹豫。可是,别忘了血徒上次那种诡异至极的“瞬间移动”,也别忘了那种完全不属于人类力量的“空间转移”。曾经见过这些的我,着实没有把握将其捕获,只能是尽力而为。一旦失败,那就意味着我们非但阻止不了“城市启动”,同样也解不了二女身上的蛊毒。
能够做出此刻这个选择的最根本原因其实是我,或者,是我的血!
我的血可以压制蛊毒。如果此刻的抓捕行动失败,而我们又能逃离的话。我还能使用的唯一方法,就是用我的血去延续二女的生命,直至流光最后一滴。
既然救不了,那就干脆陪她们去死。
这是此刻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平衡方式,也是唯一一个可能会救活更多人的方法。
心念总如电转,尤其是在性命攸关的紧急时刻。脑中的思绪刚刚闪过,我的身体却已然向前蹿出了不少,瞬间便将血徒纳入了攻击范围之内。可惜的是,为了完成“抓住他”这个目的,我只能放弃一切远程攻击,拼尽全力继续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
数声惊异的呼喊在激烈的枪声中传出,随后却戛然而止。想来是正在浴血奋战的队友们看到我偏离了既定目标而有些讶异,但是随后便看到我的前进方向,从而猜出了我会做出这种行为的原因。
我没时间解释,但是,我想他们应该会理解。不论如何,如果出现最糟糕的那种情况,我一定会完成自己的承诺。
现在,还没到放弃的时候。我要抓住他!
血徒惨白的身影在视线中不断放大,他的一切动作也因为距离的迅速拉近而愈见清晰。也许是我急促冲锋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警觉,亦可能是宿敌之间的莫名感应突然产生了作用。此刻的血徒猝然回头扫了一眼,眼见着我放弃了母蛊对他穷追不舍,这个凶残的家伙在瞬间便将脸上的表情从张狂替换成了凶狠,随后不顾中弹伤腿的疼痛,踩着自己的鲜血向前猛跑。
惨白而细长的手臂直直的前伸着,红光愈加明亮的双鱼牌离短柱越来越近。相触,只差毫厘!
眼见就要阻拦不及,我当下不做他想,猛力抡起手臂便将短刀射了出去,直奔他仍在尽力前伸的手臂。
雪白的刀光犹如猝然出现在冬日闪电一般,在空中一闪而逝,霎时激起了一道森冷。隐带恶臭的青烟伴着一声闷响猝然升起,为短刀的攻击画上了成功的句号。
可是,我的心中却没有一丝喜悦,反而充满了巨大的绝望感,就连一直猛力前冲的脚步也不由凝在了当场。
血徒他死了!
不知道是因为他看到了我将要攻击的动作,还是他心中的某种执着在疯狂地驱动着他。就在闪电般的短刀即将射中他的那一刻,这个并不善于肉搏的家伙竟然鬼使神差的做出了一个鱼跃前扑,突兀的将脑袋送到了短刀的攻击线路上。
足有臂长短的刀刃从他的左耳处射入,随后以略微上翘的角度从右耳上方钻出。由于我在抛射短刀时几乎是用尽全力,刀体上所携带的巨大力量在击穿坚硬的头骨之后仍是余力未消,不但将紧靠头颅的手臂完全贯穿,甚至还将他瘦弱的身体打得凌空旋转了数圈。
愈见浓烈的青烟顺着刀柄盘旋升起,仿佛血徒满含不甘的冤魂仍在纠缠不去。淡黄色的脑浆和浓艳的鲜血交杂在了一起,慢慢在地面上染出一团腥臭的湿迹。
红光依旧明亮,手臂依然笔直。可惜的是,由于短刀的猛力带动,这只手臂的原本指向不得不产生了偏移,以至于那只惨白尖利的手掌最终也没能碰到短柱。距离,仍旧只是毫厘。
我成功的阻止了他,却也意外的杀死了他。
这份突如其来的意外,瞬间把我的心拖入了绝望的谷底。他不该死的这么轻易,也不该死在此时。虽然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我曾无数次兴起过干掉这位仇敌的念头,甚至考虑过应该用最残忍的方式进行,用以回报他带给二女的痛苦。可是,不是现在!也绝对不应该是现在!
已然放弃母蛊的我本就抱着抓住血徒来解决蛊毒的心思。他死了,毒怎么解?!玉和芊
“啊!”
二女突然发出的痛呼唤醒了我几近僵死的心神。我急忙扭头看去,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更加出人意料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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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墟的第一百二十三章讨血债
第一百二十四章 除块垒()
肉碎,血飞。
耀眼的赤红呈放射状绽放四处,霎时妖艳如花。
很多文学或影视作品中都曾用“似花般绽放”来形容鲜血飞溅的场面。这样的东西我见过不少,但我一直都觉得这样的形容有些过分,也从来无法理解那种所谓的“暴力美学”。
在我看来,暴力这件事情只能代表阴暗和残忍,带给人的也只有伤害和痛苦。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这样的事情都是毫无美感可言,当然更加谈不上欣赏。可是,在这一刻,我却真心觉得眼前这团爆散的鲜血很美,甚至比人世间最美丽的花朵还要娇艳数倍,靓丽万分!
因为,面前这个爆成一团血雾的物体,正是那只犹如我胸中块垒一般的母蛊!
自从进入这座怪异的植物之城展开探索,我们就一直在经历着目不暇接的惊异事件。件件相连,桩桩不断,仿佛将数部恐怖片的惊悚镜头剪辑成了一部短片集锦,时间虽然不长,但却着实摄人心魄,让每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欲断。
直到此时,直到看到这只母蛊变成了一团碎肉,我那绷如弓弦的神经这才真真正正的缓解开来。一股极度的喜悦霎时从心谷深处猛蹿而起,犹如清凉的甘露一般直冲天灵,当即便将我已然枯僵的嘴角撞成了上翘的弧线。
血徒死了。
虽然他死的太过轻易,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如梦般的虚幻感。但是,不论如何,他那颗被短刀完全射穿的头颅确实还在冒着焦臭的青烟,而那具一动不动的身躯也明显是生机全无。城市启动的危机。就此解除。
母蛊碎了。
虽然我还没弄清楚它究竟死于谁手,但是。不管怎样,我终于亲眼看到它爆成了一团血肉。刚才那种塞满整个胸腔的“心死感”,在它爆碎的这一刻彻底消失殆尽。仿佛终于除掉了压在胸口的巨石一般,整个儿胸腔瞬间通常无比。紧扼二女性命的难题,就此无踪。
心中最为沉重的两个问题在眨眼之间便已全部解决,一切的危机霎时销于无形。不得不说,一直以来都让我深恶痛绝的惊变,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可爱了起来。而更加可爱的,无疑是那个干掉了母蛊的人。
他是谁?是不好!
刚刚翘起一半儿的嘴角顿时僵在原处,仅仅松了一寸的神经当即再次紧绷。一团飞溅的血肉突然闯入了我正在搜寻的视线。瞬间便把我从充满喜悦的和平中拖回了满是危机的战场。
一条粗壮的断臂在视线中划出一道浓重的血线。迅速坠向地面。还没等它落地,数只变异婴尸便在瞬间将它撕成了碎块,挥洒出了更为浓郁的殷红。
刚刚完成射击的亨特还没有将双眼从爆碎的母蛊身上挪开,他那条用于射击的手臂便被猛扑而来的婴尸拖入了母蛊的后尘。更为糟糕的是,扑向他的婴尸并非只有一只。此刻几乎被完全包围的他。将要面对的结果极可能比那条断臂还要惨烈!
“轰轰!”
“邦德!救亨特!冲!”
燕道杰的嘶吼在剧烈的枪鸣之中突然蹿起。婴尸原本甚为严密的包围圈,被他的鲜血和枪弹楞生生砸出了波动,艰难地露出了一丝缺口。
距离缺口最近的邦德见状眯了眯眼,随后猛一咬牙,埋头便冲了出来。
向前疾冲几步拉开距离,邦德一面朝着包围亨特的婴尸不停射击,一面迅速扭动脖子转头四顾。一丝犹豫的表情猝然爬上他的面孔,随即便迅速敛去。就在这丝犹豫从他脸上消失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却突然转向与亨特完全相反的方向。随后便毫无迟疑的急速逃跑!!
“**!王八蛋!”
邦德出乎意料的背叛行为差点儿让燕道杰气炸了肺,灌满怒火的胸腔顿时将一声怒骂轰出他的咽喉,直冲云霄。端在他手中的突击步枪也仿佛被他的愤怒所感染,几近疯狂的喷吐着子弹。然而,好不容易打开的缺口却已然彻底闭合,短时间之内恐是再难打开。
情况愈见危急的亨特已经没有了叫骂的力气。因断臂而造成的大量失血正在迅速消融他的体能。残存的气力只能让他用****苦苦支撑,但却明显撑不了多久。最后一丝希望在邦德转身的那一刻便开始从他眼中消退,而后便被婴尸的身影完全遮蔽,再也无法看见。
快!再快点儿!
无声的嘶吼在我心中鼓荡不休。隐含血腥的字句仿佛拼命运转的高压水泵一般,不停将体内的全部力量压向双腿,奋力驱动着我冲向亨特的脚步。
飞速交错的双脚在坚硬的地面上踩出了一道道裂痕,踏过了一个个或大或小的障碍物。可是,一往无前的它们却被身后突然传出的一句话语在瞬间缠绕紧锁,当即僵在了原地!
“你还是比我慢了点儿!哈哈”
一道几乎可以冻僵灵魂的冷气从僵住的双腿霎时蹿上了头顶。悚然回头,一副完全超脱人类常识的画面当即撑大了我双眼,并在瞬间将它们砸成了浓烈的血色。
血徒!
这个脑袋被短刀贯穿的家伙竟然还活着?!
虽然他的头顶已然腐化到露出脑浆,但那双已经没有眼球的眼洞里却依旧喷洒着极度的张狂和猛烈的怨毒。虽然他的舌头已然碎烂到只剩半条,但那句含糊不清的话语里却依然吐露着透骨的阴狠和极致的危机。
更为骇人的是,他那只被短刀射中,此刻仅剩一丝皮肉相连的手臂竟然还能行动。眨眼之间,这只残臂便将双鱼牌和圆柱之间的距离化为了无形!
“轰!”
震耳欲聋的爆响猝然响起,脚下的地面亦在同时狠狠的跳了一下。一道比圆柱略粗的红光猛地蹿上拱形屋顶,随后便像射向靶心的红色激光一样,从屋顶正中的圆形孔洞之中贯穿而过,转瞬之间就在上空无边的黑暗之中消失无踪。
“啪嗒!”
触碰过圆柱的双鱼牌摔在了地上,微微颤动几下便敛去红光,恢复了原状。血徒的头颅则是和它一起摔落地面,随即便在浓郁的青烟之中融成一团粘胶似的液体,仿佛被强酸烧熔的塑料。
整个儿房间霎时安静异常,几近针落可闻。婴尸的嘶叫,枪支的暴鸣,队友的怒吼种种声响都在红色光柱消失的这一刹那无影无踪,仿佛眼前这份极致惊异的画面已然将我的灵魂抽离了身体,狠狠塞入一个被绝望完全充满的真空
不对!这是真的安静!
我急忙转头四顾,顿时发现几秒之前还在浴血奋战的众人均已停止了战斗,而那些始终在疯狂进攻的变异婴尸则是各自在原本的位置僵了一下,随后便再次蜷缩成婴儿的状态,迅速被藤枝吊回了弧形的墙壁上。
这是怎么回事儿?血徒这次的启动
想到这个非人的家伙,我急忙蹿回圆柱旁边,猛力抡起一脚将他仍在冒烟的尸体远远踢飞。虽然此刻这番作为已经算是亡羊补牢,但我确实担心他那具已然没了头颅的尸体再次跳起来做些什么。
捡起脚边的短刀和双鱼牌,我再次转头将依然安静的室内扫视了一圈,心中却被茫然瞬间塞满。
被婴尸撕断一只手臂的亨特已经在燕道杰的搀扶下坐起了身,浑身浴血的努提萨则是掏出绷带帮他勒紧伤口。行动仍旧有些僵硬的david刘迈着蹒跚的脚步走到了阮玉身边,先是将她扶了起来,随后又去帮助小芊。已然逃出数米的邦德端着突击步枪傻傻地愣在了原地,一张脸上忽红忽白,变幻无常。显然已经被自己刚才的背叛行为和突如其来的战斗终结逼入了彻底的两难,颇有些进退维谷。
突然被识破的血徒,突然出现的飞虫和婴尸,突然展开的殊死搏斗,突然射向空中的红色光柱所有的一切都在突然之中发生,亦在突然之间激烈。虽然这种突兀让人倍感重压,极力盼望着能够走出危机,但此刻突然降临的战斗终结非但没能让我轻松,反而将我推入了更深的疑惑。尤其是在我看到血徒将双鱼牌按上短柱,看到那道瞬间消失的光柱之后。
从光柱消失直到现在,已然经过了不短的时间。可是,整个儿房间里依旧安静异常,外面的广场也没有任何一丝异动。对比起上次经历的古城启动,这种情况显然有些不太对劲儿。
难道血徒的启动没能成功?
这次他倒是没时间念出什么“咒语”便已中刀倒地,房间里也没出现上次那种“万人诵经”般的声音共鸣。上次在古城的时候,我就曾用自己的项链挂牌尝试终止城市启动,不过并未成功。当时我便猜测是因为没有相应“咒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