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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我脸色瞬间煞白,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的发堵,闷得直欲吐血,心中暗道:完了!这回是彻底完了!我们上哪儿弄杜秘书身上的物件去?!别说头发指甲了,就连个布片我也弄不着啊!要是能找得到他,我何必还要费劲儿来弄什么“拘魂”啊!!
我扭头看了看燕道杰,他的脸色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此刻正皱着眉头给“金犼令”的绳子重新打结,随后木然的将红绳挂回了脖子上。他不断地摸索着挂绳,满面的愁容显然在告诉我,他也没能想出什么对策。
我默默的盯着他的手,只觉得自己那鼓动如雷的胸口越来越凉。一股深深的绝望感仿佛化成了从地狱伸出的魔手,死死地抓住我的心脏猛力往下拖拽,直欲将我置于死地!
忽然!我盯着燕道杰的视线微微一凝,那根颜色暗红的挂绳好像救命的绳索一般,拉住了我快要坠入深渊的心脏。我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失声叫道:
“对了!我们有它!”
。。。
第六十九章 夜遇险()
天空中阴沉的乌云,犹如一个猥琐的壮汉。他在冷风猖狂的怂恿下,将柔弱如少女的月光揽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中,任凭那凄婉的泪水哀怨地洒落于地。
一个糟糕的夜晚,就这样降临了。
“程奶奶,外面风大雨大的,您就别出来了。我们一会把门撞上就行了!”
“嗯!你们别着急,有个三五天儿的,那东西也就做出来了。今儿个天儿不好,我就不送啦。下回再来,奶奶给你们做好吃的!”程婆婆说着便递来了雨伞,她怀中的人偶则是“咯咯咯”的笑了几声,伸出僵硬的胳膊冲着我们摆了摆。
“拜托您啦!我们下个星期再过来,您回吧!我们走了,”燕道杰赶忙伸手接过雨伞,恭敬地给她鞠了一躬,随后便和我一起离开了小院。
小胡同的狭窄似乎增加了风雨的焦躁,单薄的雨伞根本抵挡不住它们的肆虐。没多一会儿,我们的衣服就已经被打了个半湿。我和燕道杰索性收起了雨伞,凭借着自己良好的身体素质在胡同里狂奔了起来,径直冲向停放在路口的汽车。
“呼~现在这天气真不靠谱!这才几月份啊!不是刚刚过完年没多久嘛?!怎么就能下这么大的雨?我记得我小时候,这时节应该是下雪才对啊!嘿!估计就是那个狗屁的‘温室效应’闹得!折腾吧!早晚得把地球儿弄毁喽,再来个什么圣经上写的‘大洪水’就好玩了!”燕道杰叨叨着打开了手套箱,拿出一条毛巾扔给我,而后自己也拽出一条擦着脸上的雨水。
“三哥,别抱怨了。地球这么大的事儿咱也管不了,先管管自己的肚子吧!赶紧找个地方解决喽,然后快点儿回家,还有一堆事儿呐!现在有程奶奶帮着做‘寻灵针’了,小芊她们那边儿的破解工作和莫教授女儿的事儿就得抓紧了,早点儿弄到准确地点,咱们也能早点儿出发。”
“嗯,确实得加快!这些事儿都办完了,还得找你干爹呢!”燕道杰抹了几下脑袋就把毛巾扔到了一边,随即打着车子开上了路,说道:“嘿嘿!程奶奶能帮忙真是个运气事儿啊!更有命儿的是,你丫竟然能弄到姓杜的那孙子的血,要不然咱们可就彻底完蛋了!话说回来,你丫这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啊?这么小的事儿你都想的起来!”
“呵呵,你都说了是运气了!我也是猛然想起来和杜秘书那会儿对战的情况,才记起我的项链挂绳上还沾着他的血呢!也亏着那会儿往出跑得时候情况紧迫,我怕项链丢了,就直接扔到内兜的防水盒里了,要不然被湖水泡上一遍也得完蛋!看来是老天在帮咱们啊……”
我掏出摘掉了挂绳的项链,用手指缓慢地摩挲着铜牌上的斑驳。冷硬的触感从指尖直传到大脑,让我不自觉的就想起了与它十分近似的另一块铜牌。
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为这两块不知来历的铜牌而起,可我却不知道会不会再因它们而止。虽然这次能够制作“寻灵针”确实是托了手中铜牌的福,可是它所带来的这点儿幸运,却远远抵不上给我带来的麻烦和困惑。比如,我过去的身份……
“老七,你别愁了!你不是说老天都在帮我们嘛?所以啊,你干爹的事儿也总会有办法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啊!对了,你上回往那个邮箱里发的邮件有回音儿吗?”燕道杰开口问道。…;
想来他是见我半天都没出声,便以为我因为担心干爹而情绪低落,所以打算调动一下我的思维,让我提提精神。
“暂时还没有,”我收起项链皱了皱眉,“昨晚回来之后,我又往那个邮箱里发了一份邮件。今早看了看,依旧是没什么回复。我让小玉联系郑法医了,希望‘网络技术部’那边儿能查出点儿结果……”
人生总是充满了巧合。我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刚刚提到的阮玉就打来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跃的名字,心中那股从中午开始就翻滚不休的不祥预感,忽然就激烈了起来。
“小玉,出什么事儿了吗?你和小芊都还好吧?”我略带紧张的问道。
“嗯,我们挺好。也没出什么大事……”
“哦,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不过却忽然反应过来阮玉的用词,于是再次紧张的问道:“没出大事儿?那就还是有事了?”
“嗯,有这么个情况。我上午的时候让队里追踪那个邮件地址,顺便也让他们查了一下海关记录。本打算盯着莫教授女儿的回国时间,结果却发现她昨天就已经回来了!”
阮玉传来的消息让我的眉头不自觉地开始皱紧。回想了一下“血徒”那帮家伙的残忍手段,心中的不祥预感顿时变得更加沉重。我低头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还不算太晚,于是便决定现在就去拜访莫教授的女儿,以防她遭遇什么危险。
我将想法和阮玉说了一声就挂了电话,随即便和燕道杰随便找了个地方填饱肚子,而后马不停蹄的向着莫教授家赶去。
时刻都在拥堵的交通本来就是京城的特色,尤其是在这种糟糕的天气里。路程才走了一半,原本还在狂泻的雨水忽然间就披上了一层白衣,突兀的从大雨转成了大雪。
这种十分“不靠谱”的变化让路况变得更加糟糕,道路的拥堵自然也就随之升级,以至于开车行路还不如步行来得迅速。直到手表的指针将11点的标识扔在了身后,我们才刚刚到达目的地,在前区的停车场停好了车。
这是一片位于北大校园后侧的住宅区,整体范围十分广阔,建筑物的类型也比较混杂,既有高层的公寓楼,也有一些盖着二层红砖小楼的独立院落。
我紧了紧仍旧有些潮湿的外套,跟着燕道杰的脚步向着住宅区后侧的独院区域走去。细碎的雪花用形态各异的姿势从空中缓缓飘落,仿佛在天地间织成了一张轻柔而粘腻的大网。视线中的一切都被这张“白网”所覆盖,任是一草一木,都不再像平日里那样地现实了,每一样都将自己的细节藏在了朦胧的白色之中,仿佛正在遮掩着什么秘密……
“哎?!”
身前的燕道杰忽然惊叫了一声,脚下登时就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湿滑的地面上。一道白影从他的双脚之间“嗖”的一声横穿而过,闪了几下就跳上墙头消失不见。那犹如闪电般的速度,似乎卷起了一丝有些熟悉的冰寒之气……
“姥姥的!这小东西真不开眼!大雪天儿的还不找个地儿老实呆着,慌跑什么!差点儿让我给踢死!”燕道杰整整大衣,随口抱怨了两句。
我望着墙头上的几个“小梅花”,轻轻皱了皱眉。心中泛起的莫名熟悉感,让我不自觉的有些发愣。可奇怪的是,我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份熟悉感到底是来自于哪里,天气?场景?冷风?还是……小动物?…;
“老七,老七!嘛呐?怎么还愣上神了!都快12点了,人家要是睡了咱们也不好意思砸门吧?麻溜儿的,走了!”燕道杰嚷嚷着拉了我一把。
我定了定神,急忙甩掉心中那份莫名其妙的感觉,抬腿继续前行。转过不远处的路口,燕道杰便开始左顾右盼地观察着附近的地形,寻找着他上次来过的那个小楼。
“51号,嗯,就是这儿啦!”燕道杰看了看镶着玻璃的欧式铁门,抬手就想按门铃。不过,却被我拦住了。
我指了指微带划痕的锁眼,眯着眼说:“三哥,有点不对劲儿!这门锁好像被撬过……”
“嗯?”燕道杰靠近门锁仔细看了看,“还真是,锁簧都没了。这痕迹……很新呐!应该是没多久的事儿,上次没看见这个。哎?这门好像也没关严!”
他说着便伸手推了下门扇,没想到面前的牙黄色院门却是应手而开,悄声无息地敞出了一个一人多宽的门洞。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不但看到了他那紧绞着的眉头,同时也从他的瞳孔中看到了我自己脸上的凝重。我们没有说话,只是相互打了几个手势便轻手轻脚地钻进了门洞,小心翼翼的向院中探去。
小院的面积不是很大。进门处是一小片草坪,本在抽丫的青草此刻已被积雪覆盖,满目所见尽是一片惨白。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正在这片白色之中蜿蜒向前,直通屹立在雪网中的二层小楼。
小楼的建筑风格不中不洋,红砖墙面,对脊尖顶,很像是民国时期天津地区的俄国租界建筑。一层的门窗都是顶部微尖的造型,带有突出墙体的雨檐。二层的窗体则是顶部成弧形,直嵌于墙体之内。不过,不管是哪种造型的窗门,此刻都是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我们顺着小径走到了小楼的正门。我伸手试了试,发现屋门锁着,于是便抬起双手搭在眉头上拢着光线,趴在门玻璃上向屋内看去。
入目之处是一个连着门厅的细长走廊,左侧的位置是通往二层的楼梯。走廊的两侧分布着几个紧闭的房门,只有尽头处的对开门没有关严,似乎,还透着些许光亮。
我扭着身子调整视线,打算仔细确认一下走廊尽头的情况。可是冰冷的玻璃却被我呼出的热气镀上了一层水汽,反而更加模糊了。我将手掌缩进衣袖之内,抬手便想擦拭几下。突然!一道白影突兀地跳入了模糊的视线里,猛闪几下蹿向走廊尽头,“嘭”的一声就撞了进去!
“喵呜~~嗷~~~!”
“啊~!”
“噗!噗!噗!”
一片沉闷而激烈的乱响忽然从屋内传出,霎时就绷紧了我们的神经。扫了一眼镶嵌着小块玻璃的铁质正门,我当即放弃了踹门的打算,拉了燕道杰一把,扭身就向房子的侧面跑去。
心中浓烈的危机感让我的肌肉微微发颤,一股股暖流不住地从心脏奔流而出,使我每一步都在冷硬的地面上踏出了不小的凹坑。后院的白色积雪上浮着一片昏黄,地上的投影似乎正在上演着一出诡异的……搏斗?!
我心中一紧,猛跑几步就跨进了后院,立马转身看向那间有着落地大窗的房间。没想到眼前的所见竟然比地上的投影还要离奇,着实是看得我目瞪口呆,心惊万分!
是她!是他!还有……它?!!
。。。
第七十章 再相逢()
幽白的雪花仍在不停地向下飘落,为所有的景物都添上了几分虚幻。眼前正在上演的诡异争斗,也因而显得更加离奇。
满地的鲜红成为了这出剧目的背景,而剧目的演员则是两个黑衣壮汉和一个年轻女人,还有……一只巨大的怪兽!
“怪兽”的体形看起来比耕地的黄牛还要大上一圈儿,头顶和背上生着虎纹,其他地方则是长满了白色的毛发,很像是一只放大了无数倍的花猫。它此刻正弓着身子蹲踞在房间正中,用巨大身体遮挡着昏倒在沙发上的女人。数股颜色很淡的黑气缠绕在它的身边,仿佛无数条黑蛇一样扭动不息,隐隐散发着一丝熟悉的冰寒之气。
一个正在微微抽搐的黑衣壮汉俯卧在它的脚边,大股的鲜血随着肢体的颤动从他身下涓涓而出,在淡黄色的地板上不住扩散。他的双瞳灌满了惊恐,僵直地望向窗边的同伴。而他的同伴此时正在剧烈地颤抖着,双手举着一把手枪,疯狂地冲着面前的“怪兽”不停射击。
“怪兽”直盯着面前的黑衣人咧了咧嘴,呲出了比小孩手臂还要粗长的尖牙。这好似笑容一般的表情使那些黑气变得更加灵活,疯狂地扭动着挡在了它的身前,转瞬之间就将不住旋转的子弹缠裹了起来,楞生生地凝在了半空!
“我草!妖气外放?!这什么玩意儿!咦?那是……大波妹?!”冲到身边的燕道杰震惊地吼了一声,焦急和怒火霎时填满了双眼。他的脚下猛地用力前蹿,刚刚站稳的身子立马再次移动,向着落地窗就冲了过去。
“哗啦”一声爆响,燕道杰直接撞破玻璃冲进了屋内。没想到他的脚下还未立稳,致命的威胁便已向他直袭而来!
那个始终对着“怪兽”射击的黑衣人,被他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原本就被巨大恐惧压到极限的神经顿时绷断。他歇斯底里的狂叫了几声,猛地将枪口转向燕道杰就欲扣动扳机!
我大惊失色,急忙抽出短刀全力扔向黑衣人,随即急速猛扑过去。泛着寒光的短刀只在空中闪了一下,再次出现的时候便已是钉在了屋内的墙壁上,直至没柄!
黑衣人的手臂猝然爆出大团鲜血,手中的枪也“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剧烈的疼痛使他的颤抖变得更加猛烈,大张的嘴里当即就吐出了凄惨的哀叫。不过,这声惨叫只来得急展露一半,状若疯虎的燕道杰便已冲到了他的面前,猛抡一拳就将那后半截叫声打回了肚子里!
黑衣人被燕道杰凶猛的拳力打得向后飞起,双脚才刚刚离地就被燕三爷抓着衣领又拽了回来,随后便遭遇了一通狂风骤雨般的猛击。燕道杰的攻击多数都是针对头部,速度奇快不说,力道也很沉重,直直砸出了一阵节奏极快的“嘭嘭”闷响。
被我射穿手臂的黑衣人起先还想反击,不过连番的惊吓和臂骨碎裂的疼痛显然已经耗光了他的体力,以至没挡几下就被燕道杰攻破了防御。接连挨了几记重拳之后,黑衣人极为干脆的翻着白眼昏了过去,竟是哼都没哼一声。
燕道杰确认了一下情况就把他扔在了地上,随后立马从腰间掏出手枪上了膛,面色凝重的转向沙发。刚刚冲入屋内的我见状急忙捡起黑衣人的手枪,略略检查了一下便站到他的身边,戒备着看向始终蹲踞在沙发前的“怪兽”。…;
它眯着眼睛看了看我们,咧开嘴,笑了。
虽然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评断一个兽类脸上的表情,但是,此刻这副表情所给我的感觉确实是一种笑意。只不过,这份笑意在那满是长毛的兽脸上看来份外诡异,那些交错利齿上闪烁的寒光也让我的心中不由阵阵发紧。
“啪!啪!啪!”
被黑气凝在半空的子弹接连掉落,在地板上弹跳着四散于各处。“怪兽”的嘴角咧得更大了,“笑容”也愈发诡异。
突然!那些如蛇般的黑气开始了疯狂的扭动,“怪兽”的身体好像正在充气的气球一样鼓了起来,体形瞬间就涨大了两三倍!它抬起巨大的爪子往前挪了挪,随即慢慢地拱起了后背,做出了一副准备进攻的姿势。那双幽绿的双眼始终直盯紧在我们身上,布满利齿的大口随即缓缓张开,露出了一个可以轻易吞下两个人的大洞!
我和燕道杰急忙退了几步拉开距离,抬手就将枪口指向了它,紧张地防备着它的进攻。正在此时,那些疯狂扭动的黑气忽然迅速聚集到了一起,纠缠着拧成一条犹如巨型蟒蛇般的黑色气带,“嗖”的一声就钻进了“怪兽”大张的口中!
此后的事情简直可以用“峰回路转”来形容。吞掉了黑气的“怪兽”根本没有对我们做出任何攻击的动作,那巨大身体猛地鼓胀了几下,随即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缩小,转瞬之间就从“巨形怪兽”缩成了一只……大花猫?!
花白的毛色、与人一般无二的神态,还有那种熟悉的冰寒之气,种种一切让我顿时回想起上午在“异人堂”的遭遇。我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向我看来的燕道杰,他眼中的猜疑明显写着和我相同的答案。
“皮……长老?!”我试探的向蹲坐于地的大花猫问道。
“喵呜~~嗯,你俩小子怎么跑这儿来了?”大花猫抬起前爪捋了捋嘴边的长须,而后便用毛茸茸的爪背抹了下额头,甩了甩并不存在的汗水,说道:“还好赶上了,彭彭好悬没出什么事儿……”
“那个……皮长老,您也住这儿?”燕道杰有心去看看沙发上昏倒的女人,不过又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于是便没话找话的问了这么一句。
皮长老甩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道:“小燕子!你这做派跟你爷爷倒是挺像,都是表面严肃的假正经!看着人家姑娘乱转什么眼珠子?想过来就过来吧,我又没拦着你。哼!有色心没色胆的小骗子!”
燕道杰的脸立马红了起来,尴尬的摸着脑袋就想解释。就在此时,沙发上的姑娘忽然“嘤咛”一声醒了过来,随后便伸手摸向颈后,脸上的神色十分痛苦。燕道杰见状再也顾不得尴尬,连忙抢上两步将那姑娘搂在了怀里,伸手就想给她检查伤势。
“啊~!!混蛋!!放开我!放开我!”燕道杰的动作激起了她激烈地反抗。那姑娘猛地睁开了双眼,凄厉的大叫着冲着他就是一顿不管不顾的拳打脚踢,可谓“抓、撕、踢、咬”无所不用其极。
燕三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弄得有些发懵,想要制住那姑娘又因为怕伤到她而不敢下手,想要解释却又刚刚好犯上了“嘴笨”的毛病,于是只好“吱吱唔唔”的在那儿僵硬的躲闪,简直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眼见着他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数道血痕,我急忙走到跟前抓住了那姑娘疯狂挥舞的手臂,大喊道:“彭姑娘!冷静!冷静!我们是警察!歹徒已经被制服了!”…;
她闻言楞了一下,探出脑袋看了看地上倒着的两个黑衣人。满地的鲜血对于一个年轻姑娘来说确实太过刺激,刚刚看清状况的她立马又发